【他們曾經有一瞬間將不可能化為可能 | 盧斯達 on Patreon】
起來聽到幾十個參與初選的人,報到之後就要直接上庭,控告串謀顛覆國家。當中有很多是老認識,有一些則是近年新認識。其中一個是鄒家成。當初是否參加選初,很多 2016 年以來的朋友,都反對,理由不外乎是泛民有份的,就認為自己要抵制。
關於初選,當時和現在我都是想,測試一下在反送中之後香港選民對於泛本土派的接受程度,亦無不可。鄒家成要去初選,但我之前不知道他,對於外面是否會投票給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但他還是堅定地去,後來也贏了,為他和很多人的信念爭了一口氣。事後我內心有點慚愧,覺得自己過度悲觀,也對他和香港人不夠信心。他和很多新人一樣,即使只是一瞬間,也向我證明了不可能可以化為可能。
我們是過度悲觀,有時陷入犬儒。因為每一屆選舉,都是現實的折磨。選舉一向是被設計好的,你外來人去玩,多數是荊棘滿途。選舉結果會不斷告訴你,你是極少數人,你的信仰和主張在現實社會根本沒有多少受眾。雖然中國不願意繼續看見香港一直選舉下去,但在我們的角度,選舉也是一個和光同塵的社教化,一個不見血的暴力制度。近來有網友分享社交網絡的「當年今日」,又看見梁天琦那次補選的恩怨。當年他和他的支持者,即是我們,多麼渴望那個那個微小的象徵勝利,想為那幾年受過的困,吐一口污氣,但結果當然是悲喜交集。當時大部份人都會認認真真地說,如何不能分化、讓泛民先上,你們安心等機會,還是會到你的。
當然是不會等得到。我不認為當年投泛民的朋支就是自己的敵人。即使是同胞,腳步的速度還是會不同。不過大家速度不同,時間久了,又想不通,只會由悲涼化作悲憤,當中又有微隱的寂寞。為甚麼我們的時代永遠不降臨呢?事情還不改變呢?以至事情真是改變時,反而感知不到,悲觀過度,反而看不到真相。選舉令人慢慢接受現實是不可能改變,但也是選舉令人發現,原來有些事情會改變。
幾日前在網上看到曾經是紅衛兵後來轉變過來的顏純鈎老先生說,泛民最好合為一個大黨,因為民主運動沒有指揮不行,會被逐個擊破。又指「民主派骨幹應該有一點自信,不能被運動中的部份激進派綁架,一說到大台就大驚失色,一說到領導就有犯罪感。那些拒絕大台的人,就讓他們拒絕好了,你把大台建起來,如果能凝聚民意,團結手足,能有戰爭力,那些懷疑大台的人,慢慢會解除疑慮來參加。」
當然很多人會說,這又是重建大台、包攬社運、爭取權力的思維,我覺得顏先生就是太過古道熱腸,只看到理想層面,他不一定知道或經歷過香港民眾和年輕人苦苦跟「大台」鬥爭的日子,那心路歷程是少數的自己的私人心理史,那些人肯定會很反感,但多數人的暴政不會長久成功,現在的無大台模式,是基立於對社運界以前長期封閉的反應之上。就算是絕對溫和的佔領行動,也大致分為金鐘和旺角,金鐘裡面中老年人和雙學為了退場與否,也曾經鬧得很僵,後來才產生所謂無大台的自然組織機制。無大台三個字講多了,令外人以為香港真是無組織,海外的白人左翼都這樣看,很自然,因為他們沒有親身考察。
所謂無大台的時候,其實也有千千萬萬個小組織,有些組織是只存在於某一天示威的工作組,並不是沒有指揮,只是政出多門,自行游擊。以前香港政治氣氛不同,自然有人總理全局,成為精英社運領導一般人的生態;後來素人對政治越來越有興趣,組織架構亦隨之改變,通過多少人參與,甚麼議題就成立的原始民主去走,只是喚應時代,自然變化。
當然如果有人具足夠號召力,建了一個組織,又沒有被打死,相信亦沒有甚麼不好。只是顏先生也代表了黃絲的典型心態,也就是遲了我們幾年才感受到的寂寞。整個社運界幾乎被抓光了,我們感到恐懼,也感到寂寞,也失去方向。失喪者很容易因此要自己找一個領袖出來帶領自己,好消減寒冷感,就算領袖帶領不了,當下也是溫熱了一點。這就像猶太人自己選了一個君王出來、也曾在曠野自己膏立了一頭金牛。
我明白這種感受,只是多年來的教訓、現實的鐵拳,令我們發現其實世上沒有英雄,領袖也是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無能和有軟弱。最後我們發現不是要打倒金牛,因為金牛怎樣都有,而且很多,最重要的還是教育自己不要迷信,欣賞領袖的好,也理解領袖也是人。因此人們對領袖和領袖的想法就改變,他們不會再對領袖太過呵責,但也同時失去了對領袖的迷信。不再迷信領袖,是人民對自己嚴格起來、擔付自己命運的結果,不是倒退,而是進步。寂寞是肯定是每日的課題,但不要被寂寞驅使自己簇擁在偶像的足下。人與人要同行,但強設指揮和被指揮的關係,只會內耗,還產生更多內部爭端。傳承是要的,但要傳承心,而不是形。
特別是旁觀著年輕的領袖們、嘗試理解,他們都是被迫挺身而出,不是三頭六臂,我不能要求他們帶領其他人拯救世界,或者指出香港的解決之道,根本沒人做得到,但他們曾有一刻,能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就已經足夠影響其他歷史。事實上人們只好見縫插針,如水生存,但在寂寞的時候,人們最需要的也許不是組織,而是支撐下去的精神,那是精神領袖獨家提供的,而我們也慢慢有了一些精神領袖。這也是組織,不一定是要有個名字、有個地址、有一些義工才是,那是14年之前香港的情況,但由於北京情況已變,香港自己回到 14 年以前,亦無補於事,反而變成用舊的方法應對新情況,更壞。
無論如何,不管是家成還是其他人,同樣在絕望和困境中的他們,仍向我們展示了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瞬間,就這一點,我感激他們。這火我們臨危接下了,它必定不會在我們手中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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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聽到幾十個參與初選的人,報到之後就要直接上庭,控告串謀顛覆國家。當中有很多是老認識,有一些則是近年新認識。其中一個是鄒家成。當初是否參加選初,很多 2016 年以來的朋友,都反對,理由不外乎是泛民有份的,就認為自己要抵制。
關於初選,當時和現在我都是想,測試一下在反送中之後香港選民對於泛本土派的接受程度,亦無不可。鄒家成要去初選,但我之前不知道他,對於外面是否會投票給他,自己心裡也沒有底,但他還是堅定地去,後來也贏了,為他和很多人的信念爭了一口氣。事後我內心有點慚愧,覺得自己過度悲觀,也對他和香港人不夠信心。他和很多新人一樣,即使只是一瞬間,也向我證明了不可能可以化為可能。
我們是過度悲觀,有時陷入犬儒。因為每一屆選舉,都是現實的折磨。選舉一向是被設計好的,你外來人去玩,多數是荊棘滿途。選舉結果會不斷告訴你,你是極少數人,你的信仰和主張在現實社會根本沒有多少受眾。雖然中國不願意繼續看見香港一直選舉下去,但在我們的角度,選舉也是一個和光同塵的社教化,一個不見血的暴力制度。近來有網友分享社交網絡的「當年今日」,又看見梁天琦那次補選的恩怨。當年他和他的支持者,即是我們,多麼渴望那個那個微小的象徵勝利,想為那幾年受過的困,吐一口污氣,但結果當然是悲喜交集。當時大部份人都會認認真真地說,如何不能分化、讓泛民先上,你們安心等機會,還是會到你的。
當然是不會等得到。我不認為當年投泛民的朋支就是自己的敵人。即使是同胞,腳步的速度還是會不同。不過大家速度不同,時間久了,又想不通,只會由悲涼化作悲憤,當中又有微隱的寂寞。為甚麼我們的時代永遠不降臨呢?事情還不改變呢?以至事情真是改變時,反而感知不到,悲觀過度,反而看不到真相。選舉令人慢慢接受現實是不可能改變,但也是選舉令人發現,原來有些事情會改變。
幾日前在網上看到曾經是紅衛兵後來轉變過來的顏純鈎老先生說,泛民最好合為一個大黨,因為民主運動沒有指揮不行,會被逐個擊破。又指「民主派骨幹應該有一點自信,不能被運動中的部份激進派綁架,一說到大台就大驚失色,一說到領導就有犯罪感。那些拒絕大台的人,就讓他們拒絕好了,你把大台建起來,如果能凝聚民意,團結手足,能有戰爭力,那些懷疑大台的人,慢慢會解除疑慮來參加。」
當然很多人會說,這又是重建大台、包攬社運、爭取權力的思維,我覺得顏先生就是太過古道熱腸,只看到理想層面,他不一定知道或經歷過香港民眾和年輕人苦苦跟「大台」鬥爭的日子,那心路歷程是少數的自己的私人心理史,那些人肯定會很反感,但多數人的暴政不會長久成功,現在的無大台模式,是基立於對社運界以前長期封閉的反應之上。就算是絕對溫和的佔領行動,也大致分為金鐘和旺角,金鐘裡面中老年人和雙學為了退場與否,也曾經鬧得很僵,後來才產生所謂無大台的自然組織機制。無大台三個字講多了,令外人以為香港真是無組織,海外的白人左翼都這樣看,很自然,因為他們沒有親身考察。
所謂無大台的時候,其實也有千千萬萬個小組織,有些組織是只存在於某一天示威的工作組,並不是沒有指揮,只是政出多門,自行游擊。以前香港政治氣氛不同,自然有人總理全局,成為精英社運領導一般人的生態;後來素人對政治越來越有興趣,組織架構亦隨之改變,通過多少人參與,甚麼議題就成立的原始民主去走,只是喚應時代,自然變化。
當然如果有人具足夠號召力,建了一個組織,又沒有被打死,相信亦沒有甚麼不好。只是顏先生也代表了黃絲的典型心態,也就是遲了我們幾年才感受到的寂寞。整個社運界幾乎被抓光了,我們感到恐懼,也感到寂寞,也失去方向。失喪者很容易因此要自己找一個領袖出來帶領自己,好消減寒冷感,就算領袖帶領不了,當下也是溫熱了一點。這就像猶太人自己選了一個君王出來、也曾在曠野自己膏立了一頭金牛。
我明白這種感受,只是多年來的教訓、現實的鐵拳,令我們發現其實世上沒有英雄,領袖也是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無能和有軟弱。最後我們發現不是要打倒金牛,因為金牛怎樣都有,而且很多,最重要的還是教育自己不要迷信,欣賞領袖的好,也理解領袖也是人。因此人們對領袖和領袖的想法就改變,他們不會再對領袖太過呵責,但也同時失去了對領袖的迷信。不再迷信領袖,是人民對自己嚴格起來、擔付自己命運的結果,不是倒退,而是進步。寂寞是肯定是每日的課題,但不要被寂寞驅使自己簇擁在偶像的足下。人與人要同行,但強設指揮和被指揮的關係,只會內耗,還產生更多內部爭端。傳承是要的,但要傳承心,而不是形。
特別是旁觀著年輕的領袖們、嘗試理解,他們都是被迫挺身而出,不是三頭六臂,我不能要求他們帶領其他人拯救世界,或者指出香港的解決之道,根本沒人做得到,但他們曾有一刻,能將不可能變成可能,就已經足夠影響其他歷史。事實上人們只好見縫插針,如水生存,但在寂寞的時候,人們最需要的也許不是組織,而是支撐下去的精神,那是精神領袖獨家提供的,而我們也慢慢有了一些精神領袖。這也是組織,不一定是要有個名字、有個地址、有一些義工才是,那是14年之前香港的情況,但由於北京情況已變,香港自己回到 14 年以前,亦無補於事,反而變成用舊的方法應對新情況,更壞。
無論如何,不管是家成還是其他人,同樣在絕望和困境中的他們,仍向我們展示了將不可能變成可能的瞬間,就這一點,我感激他們。這火我們臨危接下了,它必定不會在我們手中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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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期自信本自具足 在 尚瑞君之愛‧傾聽‧解讀心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不能打、不能罵,現代孩子要如何管教?
在強調愛的教育的現代,總是有父母無力的吶喊,孩子不能打、不能罵,要如何管教?這真是父母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打罵,怎麼會等於是管教呢?
那次跟朋友們分享完讓孩子養成好習慣的講座之後,有位媽媽舉手發言問:「老師,您有沒有遇過真的很想打孩子的時候,那時您怎麼辦?」我跟她說:「有。在孩子很小的時候,為了阻止他做危險的事。我打過他的手心或屁股。但長子在兩歲半的時候跟我說:『媽媽,以後我做錯的時候,用罵的,不要用打的,因為打會痛,罵不會痛。』當他跟我這樣說以後,我知道長久以來跟他好好說話得到了顯著的成效,才兩歲半的他,不但可以清楚表達出心中的想法,也知道媽媽是一個可以商量,可以對談與信任的人。從那以後,我沒有打過孩子。」
在我小時候,也沒有被父母打罵過的印象,雖然兄弟姊妹很多,但因為父親特別疼我,他總是說我小時候的事情給我聽,帶著我出門去買東西。對照現在的教育方式來看,就是溝通與陪伴。
不管跨越多長的年代,不用打、不用罵的方式時,孩子到底要怎麼教:
一、好好的說話
只要可以跟孩子好好的說話,很多問題其實都不是問題。父母常常習慣用命令的方式跟孩子說話,不想也不願意跟孩子溝通,只希望孩子盡快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只希望孩子會乖乖聽話、聽從安排。當孩子沒有表達的機會時,不是愈來愈沒勁,就是愈來愈叛逆,跟父母的關係也會漸行漸遠。
孩子犯錯了,沒做好,也不需要罵孩子,因為說話的方式和口氣不同,孩子自己也可以分辨。有些父母很喜歡罵孩子笨,孩子也就真的如他們口所言,被愈罵愈笨,愈罵愈沒有自信。
親子之間如果在平常就養成好好說話的習慣,當父母從平常溫和的口吻變成急促、嚴厲,孩子就會知道自己可能做錯了。
我在念研究所寫論文時,因為壓力大,同時也寫散文投稿抒發情緒。指導教授要我把論文和散文都給他看,有一次教授在回覆時,在黃色便條紙上寫著:「尚瑞君,妳左右腦發育不平衡。」這幾個字讓我看了膽顫心驚,居然讓教授連名帶姓的留言,用很輕的文字卻說著很重的話,自己當然是痛定思痛的馬上發奮認真寫論文。
孩子沒做好或是做錯了,父母只要改變平常習慣相處的方式,孩子透過觀察與自省的反思,就可以知道自己可能犯錯了,父母只要適時的糾正,告訴他們正確的做法,真的不需要打或罵。
父母要養成跟孩子好好說話的習慣,不要用情緒教養孩子。家人有雙向穩定的交流模式,孩子才能在安全感具足的環境中,安心的學習與成長。因為長期跟孩子好好溝通與說話,現在兩個青春期的兒子,都有良好的思辨力與口說能力。
二、設立規矩與界限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孩子雖然是一顆種子,要尊重他原本的質地。但不是放任孩子隨著本性成長,因為環境會對孩子造成潛移默化的影響。一個孩子如果小時候被狼叼去養,就會養成狼行。
要把孩子養成可以在群體生活適應良好與付出自我能力的人,當然就是要讓孩子遵守人的規矩與法則。在家要設定家裡的規矩,在外面要遵守環境的規則。帶孩子融入社會的運作,帶領孩子慢慢的社會化是父母的責任,孩子要用自己的身心靈去接觸這個社會。
成長中的孩子,總是擺盪在依賴與獨立之間拉扯,但是規矩與界限,可以讓孩子明確的知道,自由與獨立,都是要控制在有限的範圍內,要自由,同時要承擔責任,孩子要學著把自己照顧好,負起自己生命的責任。
現在父母最頭痛的事,大多都和孩子使用3C產品有關。讓孩子做好該做的事,比方說寫完作業、做完家務,才可使用3C產品。使用時間到了,父母要和孩子一起停用,孩子才不會賴皮。
三、保持孩子應變的彈性
多跟孩子分享看過的書、聽過的新聞,讓孩子在遵守家庭與社會規範的同時,可以保持應變的彈性。
孩子的世界不是只有讀書和遊戲就好,他還要學會好好地照顧自己與家人,並對人付出愛和關心。孩子在遵守規則的同時,需要有保持應變的彈性。司馬光打破水缸救同伴,就是有隨機應變的彈性,所以要多鼓勵孩子閱讀與分享新聞時事。
不要讓孩子以自己為尊,要讓孩子知道在不同群體中,有不同的角色需要扮演,他才能適應環境的變化,和諧的融入不同的群體中生活。
四、父母以身作則就事論事
跟孩子討論事情,父母要以身作則就事論事,不要翻舊帳,無限上綱孩子的過錯。要把複雜的事情單純化,而不是把單純的事件過度解釋而複雜化。
父母的言行舉止都是孩子學習的模範,要教好孩子,大人自己要先做好榜樣,這是孩子在幫助我們糾正生活上的偏差與習慣。
五、不要被孩子的情緒牽著走
以前還沒有結婚時,聽到同事說:「現在孩子太精明了,我女兒會跟我說,媽媽您不能打我或罵我,我們老師說可以打113專線,我覺得明明是孩子在精神家暴我!」
現在很多父母會覺得自己被孩子精神家暴嗎?答案是肯定的。
當孩子把妳氣得半死,妳說:「我真的很想打你時!」他們往往火上加油還挑釁的回:「妳打啊!妳打啊!」這時候,即便是要受內傷,妳也得忍住這口惡氣,因為真打下去,痛的是孩子,痛苦的是妳,後悔的是妳,要收拾更麻煩的善後還是妳。
不要讓歹戲拖棚的方法,就是千萬不要被孩子的情緒牽著走,當不能就事論事時,就先冷靜一下,離開現場,事後再來解決問題。這也讓孩子看到了,父母在努力地學著,忍住與轉換自己的情緒。每個人的內心,都是一個小宇宙,都會不停的自己爆炸,但我們要忍受住自己的爆炸,而不去炸傷外界,這個自制與自律的能力,就要靠父母學著察覺情緒與轉換情緒,示範給孩子學習與模仿。
有幸福童年的孩子,可以靠著對童年幸福的回顧,餵養自己一輩子。相反的,童年有太多傷痕的孩子,卻可能要花上一生去修復童年所受到的傷害。我們給孩子的原生家庭,是孩子一生最重要的資產,請好好地善待自己的孩子,這也是善待你自己。
孩子要管、要教,要引發孩子的榮譽心與羞恥心,要指導孩子做正確的表達與做選擇,當孩子慢慢有成功的經驗,有自信心時,就不需要打、不需要罵。打是暴力的抒發,只會讓孩子有樣學樣,而罵是言語霸凌,是把殺人不見血的刀,而且常常是雙面刃。
大人真的要管好自己的行為和嘴巴,給孩子做好榜樣,就可以少了很多的紛爭,多了很多幸福的時刻。當孩子有不適當的言行出現時,只需要適時的關懷和提醒,好好地跟孩子說,孩子就可以把自己做好,照顧好。每一個孩子都是磨人的,他們磨著我們的耐心與抗壓性,愈磨就愈磨成了成熟與睿智的人。
被封為全球教育部長的肯‧羅賓森(Ken Robinson)在《讓天賦發光》這本書寫著:「教育的目的是:讓學生了解周圍的世界和自身的天分,以幫助他們擁有充實人生,並成為有熱情、有生產力的公民。」
不管是教育還是教養,都是要協助孩子去找尋他的亮點,讓他發出屬於自己的光彩,不但照亮自己,也幫助別人,可以跟世界產生美好的連結,可以過著問心無愧又安居樂業的生活。不要打罵孩子,多用鼓勵與啟發的方式,協助他成長,讓親子的人生,都可以正向的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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