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嗜睡...試睡了快一個月的乳膠枕,我整理出以下幾個特質,才接了這個業配,也是粉專成立九年來第一個業配!
1-頭皮很蘇湖
我只要到夏天頭皮就很容易出現大量毛囊炎,換了不少洗髮精都沒改善,去皮膚科拿藥也效果普普,上個月我拿到這顆枕頭後就睡了幾週,我發現最容易長毛囊炎的後腦居然沒長痘痘了!
拆開枕頭看才知道,原來裡面透氣度超好,而枕套有銀離子對頭皮超友善,我本身體溫偏高,常常睡到滿身大汗熱醒,尤其頭皮冒的汗最多,常常起床後枕頭都是濕的,但換了這顆睡到今天,目前每天枕頭都乾爽舒適,而我家的黑貓桃桃也很愛窩在這顆枕頭上睡覺。
2-我家貓咪很愛
桃桃像是蠟筆小新的妹妹小葵一樣,每次我訂了貴貴的電腦椅她就會霸佔,買了電競筆電他就會馬上窩在筆電上,收購了一些閃亮亮的寶石她也會用身體蓋住寶石不給人碰...
結果我剛拿到這枕頭時,桃桃就一屁股坐上去不走,有時候晚上都是我睡一半枕頭,另一半留給桃桃躺。
桃桃認可的好物,我特別有信心!
3-第一次體驗到靜音模式睡覺
另外一個感受就是,我跟我室友都是打呼怪獸,我偶爾還會被自己打呼震動震醒,但聽室友說我換這柯顆枕頭睡之後,就很少聽到我打呼,除非我有時候睡到枕頭外會打呼外,只要頸椎靠在枕頭上,打呼聲就很小,我也把枕頭拿給室友試睡,他的打呼聲很像跟死神拔河,一下中止一下巨聲一下又卡喉咳嗽...
但他睡這顆枕頭時,應該是頸椎得到適當的支撐導致氣管呼吸自然,居然變成靜音模式,好幾次我都要去確認一下他到底還有沒有在呼吸,因為他睡覺沒打呼聲真的很不習慣。
而我自己則看過很多打呼門診,中西醫都看,而也曾經做過牙套輔助器幫助,也夾過鼻子,還有帶過呼吸面罩,但不是睡不著就是沒有明顯效果,之前也買過各種號稱止酣枕來試,但都沒什麼明顯改善,但目前這顆我是覺得睡起來頸椎很舒服,也大幅降低打呼率。
好,我是睡完才回去看枕頭介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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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買過最貴的乳膠枕是在世貿寢具展,買了一顆號稱保證止鼾的乳膠枕,八千多一顆,但睡了一陣子...完全無感,就被放到衣櫃底層了。
所以這次這顆打折完才2100,重點是頭皮狀況和打鼾都有明顯改善,真的划算!
能好好睡覺,值得!
不明 原因 體溫 偏 高 在 練健輝 Lian Kien Hui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03.20(五)
今天是馬來西亞因為武漢肺炎而鎖國的第三天。累計確診人數:1030人,死亡:3人,已有15名醫護人員感染
鎖國第三日,確診人數破千人,我其實比較痛心的是後面確診的15名醫護人員。也許他們義無反顧地站在最前線,但相較於那些仍在趴趴走的人民,我真替他們的犧牲感到不值!
馬來西亞一直面臨各種種族問題,這次的疫情傳播如此迅速,主要原因是因為宗教群聚,但這並不表示,沒有那宗群聚活動,馬來西亞就能逃過這一劫。
我從小就在Kampung(鄉村)長大,隔壁村就是馬來村。後來即便搬家了,住在社區的仍有70%以上都是馬來同胞。我會選擇使用「同胞」這兩個字,那是因為我認為我們是同國人,這些生長在你身邊的友族才是馬來西亞人的同胞,並不是中國人是你們的同胞。
我憤慨這幾天連續從WhatsApp或是其他通訊軟體收到各個不經查證的轉貼影片,用字遣詞都充滿歧視性。比如說,今天收到了一段影片,內容是回教徒在清真寺舔湯匙。早在更早之前,伊朗疫情爆發的時候,也有人在傳伊斯蘭教徒到回教堂舔教堂牆壁的影片。
首先這些影片來路不明,大家直接斷章取義地說那是那一次宗教聚會發生的事,並稱回教徒為「死豬腦」。並有更多人附和,表示他們把馬來西亞害慘。我覺得我們撇開這一次的群聚事件,在這確診的1030個案例中,請問有哪位認真地去釐清每個案例確診的原因和背景是什麼?然後確診的只有馬來人?這些基本的分析內容不只是我們都不清楚,我相信政府也不清楚感染源從何而來,請問這是要怎麼做追蹤?
目前已經完全確定馬來西亞已經大規模的社區感染,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必須找到感染源以及接觸史。結果不是欸,政府宣佈鎖國後,大家便立即東西南北跑。身為有責任感的國民,大家這樣做不是在讓病毒擴散得更嚴重嗎?然後在網路上又掀起一波種族歧視潮,我想請問,活在馬來西亞的華人們,有多少人去試著理解回教教義和友族跟我們之間的差異性,進而同理和尊重別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我到現在還看到一堆年輕人不經思考的謾罵,好像所有帶菌的人都是馬來人都是印度人,你們華人最乾淨,你們的宗教最衛生最科學。那些罔顧禁令吵著要去掃墓的華人,還有回鄉揪團到mamak檔喝茶的華人有比較有腦袋嗎?
如果今天疫情爆發的原因,是從華人的一場宗教群聚活動開始的,請問,你希望馬來人群體圍攻你們嗎?種族歧視的問題從建國到現在都沒有停止過,我不解的是,我們活在同一個國家,我們不但不嘗試去深入理解對方的文化(包括對方的信仰)我們還常常不帶腦袋地去對別人的信仰說些難聽的話。是,你們華人的信仰最高級,你們每年燒了一堆香一堆金紙,對環境毫無破壞。你們有事沒事求神問卦或求中獎號碼的行為就很科學,你們生病去要符水喝就很衛生。所以到底為何會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因為膚色比他們白嗎?因為你們文化比較高尚嗎?
我中學在華人開的獨立中學唸書,那裡的學生,大概90%以上的都是華人,上課也用母語(華語)教學。我中學也有馬來同學啊,但每天下課時間,他們幾乎沒辦法在食堂用餐欸,因為那裡都有在賣豬肉。然後他們大部分的人,都選擇帶便當去學校吃,或是買路邊的椰漿飯吃。我在念小學的時候,大部分用餐時間也是用手吃飯的,因為我有幾個很要好的印度朋友,他們教我用手吃飯,所以我學到了用手吃飯的各種技能。而更重要的是,我們這些習慣用刀叉吃飯的大馬華人一直覺得人家髒,而他們才是那些吃飯前會確實洗手的人。這些看在我眼裡,都覺得非常諷刺。用刀叉比較衛生,但吃飯前不洗手,什麼邏輯?憑什麼標準歧視別人?華人們,是在哈囉?
請停止散播歧視和未經查證的事情,這種時候分化彼此並無助於疫情的控制。我們必須要做的是,將更多防疫正確的資訊分享給國內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資訊獲取困難的人。而並非持續怪罪,惡意批判。按照目前政府仍舊慢半拍的處理狀況,我們必須克制管理自己的衛生習慣,沒事別出門,確實勤洗手,每天量體溫,多做運動增強免疫力。
這是考驗,無論是種族之間的,亦或者是人與人之間互助對抗的。放下私心,放下偏見,我們一起為防疫加油💪
www.instagram.com/anthonyfilmproduction
不明 原因 體溫 偏 高 在 葉大華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03年SARS其間,台北市長馬英九,衛生局長邱淑媞(提出封院需要有3配套,但市府沒接受),和平醫院院長等決定封院的錯誤決定,造成和平醫院的「官僚殺人」。下面是死亡的林重威住院醫師的父親林亨華校長二年後提告的陳述,非常令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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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發|SARS犧牲者,林重威醫師父親林亨華校長意見陳述狀全文
時事1月24日 17:44
我覺得在討論封院或者封城正確與否時,是不是該聽聽被封院者家屬的聲音...以及對於一線醫護人員造成的衝擊。
此文已經有段時間,原文連結甚至已經下架,但我仍提出來,希望後段時間,如果我們台灣被迫要做出這個艱難決定時,能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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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犧牲者,
林重威醫師父親林亨華校長意見陳述狀全文:
2003年4月是一個令人恐慌的季節,SARS為台灣帶來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震撼,埋藏在人性深處的集體恐懼與自私,禁不住SARS的輕輕撥弄,人類的理性與尊嚴便被無知與殘暴吞噬了!
對大多數的群眾而言,恐懼僅是一時的衝擊,然而恐懼之後的代價,我們卻遺留給少數人來承擔。一如其他時空的歷史事件,對當初事件的受害者而言,這場前所未有的惡夢,卻是永遠無法忘懷。他們許多人至今仍活在巨大的傷痛中,有的因此失去摯愛的親人,因而罹患精神疾病,有的身心遭受重大傷害,不願再提此事,還有些遭到污名化感到名譽受損,身心倍受煎熬……
在某電視節目的專訪中,我曾經這麼說:
SARS是一種新型的傳染疾病,無論是致病機轉、傳染途徑、防治方法,我們所知都極為有限,面對人類的恐懼與無知而犯下的連串的錯誤是可以原諒的,但事件的影響絕對不能忘記。
由於台北市和平醫院未做好院內感染控制,導致原本受控制的SARS疫情,一夕失控,整個防疫體系瞬間崩解,SARS病毒就此禍延全台,造成台灣人民生命與財產的重大損失。
單是和平醫院就是全世界SARS事件最高死亡率單一地點,總計一個月內造成150人感染,35人死亡,任何法治國家在公共安全領域,只要造成人員傷亡,公權力馬上介入調查,SARS事件經過兩年了,我們看不到政府機關記取教訓,承認錯誤,我們看不到司法機關對行政人員科以過失的罪責。
台北市政府不但未做好事前防疫工作,在疫情失控之際,又以錯誤的封院隔離政策召回全體和平員工,將全體員工集中於充滿病毒的和平醫院,又未成立接管小組,妄圖讓和平員工自己組成自生自滅的系統,因而造成員工的集體反彈,這種明顯的不當決策,造成了騰笑國際的大新聞。
試想強制隔離若無適當之隔離設施與足夠裝備,且無適當之隔離配套措施下,貿然召回,只讓醫護人員暴露於院內交叉感染之高危險環境中。
倘若為照顧病患之醫藥人力需求而召回,則於召回人員有無感染尚且不明,自身仍需隔離之際,豈能再負起照護病患之責任,就是這種准進不准出的荒謬隔離決策造成小兒醫療的嚴重延誤。
2003年4月26日我帶學校田徑隊到台南參加中上聯運,因為學生晉入前八名,獲保送大專院校資格,晚上我們舉行慶功宴。八點多,小兒未婚女友林仁心醫師打電話給我:「爸爸!重威因沒人照顧已經喘到躺下,不能行動了!醫院又不准遷出,你快想辦法救他!」電話中聲聲的無助哀求,頓時我如遭雷擊,內心的驚駭莫可名狀。26日前我一直被蒙在鼓裡,不曉得小兒染疫。原來他們已知道這是傳染病,怕我們擔心而前往探視,因此直到小兒失去行動能力前,除了每天報平安,一直都不肯講。
小兒3月27日退伍,因女友任職和平皮膚科,故應和平醫院三個月的短期聘任,於4月1日報到,4月8 日訂婚。預訂7月1 日至國泰小兒科任職,8月15日結婚。
小兒4 月21日身體不適,4月22日住進和平醫院病房,原訂4月24日早上移送榮民總醫院,但24日早上台北市政府宣布和平醫院封院,人、車准進不准出,小兒因而被留置和平醫院。此後,醫院的恐懼、自私、慌亂、殘暴與醫療倫理的喪失,不難想像。小兒自行量體溫、量脈搏、換點滴、自己推著點滴架上厠所,這些都是事後醫院內同仁滿懷傷痛偷偷地告訴我的淒慘片斷,聞之泫然。
4 月27日台北市政府終於發現決策的失當,想把病患分送各個教學醫院。但是經過幾天的醞釀,SARS事件已造成社會全面的恐慌,各醫院都以負壓病房設備不足而拒絕收留救治病患,個人經過兩天不眠不休的懇託、求告,全力奔走,終於在4月29日清晨將小兒移送國泰醫院。
我無法肯定這五天黃金診療期的延誤與小兒後來的不治之間,是否有必然的因果關係,但是將一個重症病患置放在已經失去理性,群體焦慮,不遑自顧,有如人間煉獄的醫院,致其身、心、靈受到嚴重的創傷,顯然是一種極不人道的行為。
再怎麼說,小兒也是為了診治台北市民而被染疫疾:從4 月29日到5月15日,沒有任何市府代表探視小兒病情,他們把我們當瘟疫,他們急於劃清界線,這種遭受冷落、漠視的窘態,叫人情何以堪!
再怎麼說,小兒也是為了診治台北市民而被染疫疾:5 月7 日小兒第一次病危,媒體大幅報導,市長馬英九先生來電關懷,說看看有什麼是他可以幫忙的。我說:「現在談什麼都沒意義了,我唯一的請求是為我兒子組一個會診的醫療團隊,三人兩人都無所謂。」
馬市長一口答應,但直到小兒辭世,我們仍等不到會診的團隊,政治人物的輕諾寡信,讓我們見識到了政府墮落的原因。
再怎麼說,小兒總是為了診治台北市民而犧牲:5月15日小兒不治,面對逐漸冰冷的遺體,我來不及落淚,面對霎時昏倒在旁的林仁心醫師,我也來不及處理,我急著找人,急著找人幫忙。這時我只看到一個不認識的教會義工,我情急下對著他大吼:「快去飯店陪我內人,否則她看到電視報導一定會跳樓!」我最需要協助的時候,等到的第一個台北市代表是葬儀社的工人,他們只想快一點把我兒子送去火化。官啊!到底是怎樣的行政作為,使得人性中殘餘的愛、同情與臨終關懷都蕩然無存。
台北市政府員工打電話問我:「林重威醫師是否願意入祠忠烈祠?」我明確的告訴他:「林重威不是英雄,他不是自願的,他是被害死的,因為沒有人告訴他,病房內有SARS病患。」我總覺得行政官僚用濫情式的榮譽來掩飾自己決策的過失是一種極為可恥的行為。
SARS已經過去了嗎?
「河流因失去波濤而顯出澄靜的智慧。」
兩年後,當我們回顧,我們到底看到什麼?學到什麼?
一、和平醫院的封院決策與處理,防疫視同作戰,戰略戰術錯誤導致人員傷亡,造成的不幸傷害,領導階層的市政府是否應負起行政責任?
二、從和平醫院防治SARS的經驗中可以看出,沒有關照人權的執法,往往只會變成一種合法的暴力,台北市政府是否應該對身心遭受嚴重威脅與傷害的人表示歉意與賠償?
三、SARS事件的官箴端肅中,吳康文院長、林榮第主任遭到監察院彈劾,馬英九市長、邱淑媞局長不必負任何責任,這樣的階級主義,是否顯示弱勢族群在官僚體系下的卑微,只能無奈的接受嗎?
四、用人性與理性的態度來探討SARS事件的過程,人民與政府能以謙卑與感恩的心,來學習面對危機處理的能力嗎?
面對吳康文院長與林榮第主任,我們選擇寬恕,對和平醫院與國泰醫院的許多醫護人員,我們還是要表達無盡的感恩。
吳康文院長寫信向我懺悔,他說他每天都在唸佛以祈求內心的平靜。我拿信思索再三,最後終於焚燬,我很怕那一天我醜惡的人性會把它拿來當作呈堂的證供,我回信給他,只寫了「放下,向前」,我還不知道他是否已放下了!
林榮第主任很高興我太太願意見他,在教堂裡,當我內人對他說:「我們對你早已沒有任何的怨恨。」我們能感受到在他失控的號啕痛哭中,含有多少的感傷與無奈!
其實他們無心犯錯,只是自私心與僥倖心害慘了他們。醫界人士摸著良心都知道,很多醫院都藏著SARS病人隱瞞不報,全台衛生單位有個共同認知,要在北、中、南、東各找一間SARS專門醫院,若是那家醫院先被抓到院內感染,那就注定要倒楣。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怕被指定為SARS專門醫院,只好知情不報。他們沒有料到一時的苟且心態,捅出這麼大的紕漏。
當SARS疫情從單一個案開始擴散到全面流行的慘境,台北市政府防疫戰略上出現了明顯的錯誤政策,他們錯置了防疫人力,同時也錯失了防疫的黃金時機。醫護人員、病人和探病的人,就是因為醫療設施不當,部份醫院的主管醫療倫理的喪失,衛生機關的主管行政決策與督導失職的情況下,讓SARS病毒無聲無息地進攻診療間、急診室與病房,並讓這群無辜且不明就裡的人一個接一個地病倒,不明不白且淒涼地逝世。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上法庭,我們絕對無意興訟,也認為不該濫用社會有限的資源,提出國家賠償請求,用意在經過協商的程序取得能共同接受,並對社會深具教育意義的結果。因此,關於和解與否我謹提出兩項主張:
一、若台北市政府認為應該賠、能夠賠,家屬絕不把那筆錢納入個人口袋,並願意額外提供相當的金額共同成立基金會,用來
(一)獎勵傳染病學術的研究。
(二)健全住院醫師實習制度的各項贊助。
(三)獎助偏遠離島地區基層醫護人才的培育。
二、若台北市政府經費有困難,我們只要求象徵性地賠償一元,但須由馬英九先生代表台北市政府向全體受傷害的人員及家屬道歉,以撫慰所有受傷害的心靈,並還給社會公平與正義。
詎料台北市政府拒絕賠償也拒絕道歉,以致於今日必需對簿公堂。
我知道我今天對庭上的陳述都屬於道德與倫理的層面,若有涉及法律部份,我也沒有舉證的能力。若庭上不能採納對我有利的證詞,絕對毫無怨言。儘管老年喪子,人生希望幾全破滅,而且內人又因此罹患精神疾病。不過我仍然對我們的社會充滿期待,未來的歲月,我仍將秉持一貫純粹堅持的態度,繼續探尋SARS事件的始末,揭發公部門可能存在但尚不為人知的錯誤決策,祈求能還給這事件受到傷害的人真正的公平與道義。
「河流因失去波濤而顯出澄靜的智慧」,等待到那一天能河清海晏!我一直深深地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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