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20 黃偉民易經講堂
林鄭月娥是淚眼煞星。
見到淚影,便是動了殺機。
每到關鍵時刻,好打得的林鄭,就會找到機會,流下兩行清淚。
是她發勁前的身影。
居則武曲,動則貪狼。
美帝步步進逼,竟敢制裁中聯辦七名副主任。
中聯辦是北京駐香港的聯絡辦事處。角色是協助北京和特區政府的聯繫。指揮的是中央,執行的是香港特區政府,今次美帝shoot the messenger,是否暗示中聯辦違反《基本法》,背後干政,在幕後指揮香港特區政府,這兩年的異行麼?
歐洲那邊,法國康城影展竟然施突襲,在完結的篇章,播出了香港導演周冠威兩小時的紀錄片的《時代革命》。
香港兩年來的苦難,黑衣、鮮血、火光、青春、激情……為今屆的康城影展留下了裊裊餘音。
特朗普之後,美歐又走在一起,就因為香港的苦難?
北京措手不及,不懂反應。這時林鄭提槍上馬,單挑美國國務卿布林肯。批評布林肯對香港《國安法》的聲明,以偏概全,毫無事實根據,公然干預中國內政,肆意踐踏法治,亦再次突顯美方的雙重標準等等。她強調,特區政府不能對此等錯誤言論坐視不理。
犀利了,代表中華人民共和國,指責美國國務卿,干預中共內政。威風八面,震驚全球。經此一役,林鄭躍身成為世界級政治領袖,響哂朵。
咪住!
《中英聯合聲明》和《基本法》不是列明,外交和軍事,屬於中央權力,一國兩制,港人治港的原則下,行政長官負責香港特區的行政事務。
布林肯是現任美國政府的國務卿,等同於中共的外交部長王毅。
回應布林肯謬論,干預中國內政的,應該是外交部長王毅。其上還有專責外交事務的政治局委員,中央外事工作委員會辦公室主任楊潔箎。
這才是國際外交的規矩,儒家稱之為禮。
布林肯也批評過新疆和西藏的人權狀況,但未見新疆、西藏的省委書記駁斥美帝謬論。因為中共仍有外交部,和他們的戰狼群。
林鄭的勇猛,打亂了政治倫理。
家庭有家庭的倫理,社會有社會的倫理,國家有國家的倫理,一旦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社會大亂,人民便無法安居樂業了。
對於香港的《國安法》,美帝的布林肯固然以偏概全,雙重標準;其實,林鄭、鄭若驊,和因揼邪骨仍未復職的國安處處長蔡SIR,都言語不詳,市民大都對《國安法》的紅線不甚了了。但經過立法會議員何君堯的詮釋,市民終於掌握到國安法的精神和標準了。
何議員說:
ViuTV最近的同性喜劇《大叔的愛》,是鼓勵無孩家庭,與中央推動的三孩政策,背道而馳,違反了《國安法》,如糖衣大麻,要追究處理。
嗱,這便是專業了!
何議員是執業律師,肆業於英國,掌握了香港《國安法》的神髓。經他生活感的在地引伸,市民對會否觸犯這新成立的《國安法》,起碼有個概括的認知。出色的男人,真的好像黑夜的螢火蟲,躲也躲不了。
認識了《國安法》愈多,趕往機場離境的香港人就愈多。
車轔轔,馬蕭蕭,
行人弓箭各在腰。
爺娘妻子走相送,
塵埃不見咸陽橋。
牽衣頓足攔道哭,
哭聲直上干雲宵。
…………………
…………………
這個畫面我見過,我真的見過,在啟德機場。
我在八零踏足社會,在報界工作。
戴卓爾夫人八二年訪華,跟著中英就香港前途展開談判。自然地,我的工作便和香港前途掛上勾,直到現在。
在北京,記得有記者問,當時的中共總理趙紫陽,香港人怕九七後的改變,趙反問:怕什麼?
八九年,趙紫陽自己的遭遇,回答了他自己當年的問題。
八三年,我在北京採訪中英會談,外交界傳出會談進展不順利。香港惶恐,美元兌港元,跌到1:9.6, 市民趕到超市搶米搶廁紙,這是黑色星期六。
星期一,當時的財政司彭勵治上午九時宣佈,港幣和美元掛勾,一錘定音兌換7.8元。
這個聯繫匯率,便維持到今日。
八三年,是玄空風水下元六運最後一年,健行實幹的乾卦二十年走完了,八四年開始,便是靠嘴巴討人開心為主流的兌卦開始,兌為悅,為口,為羊,為少女,為巫,為妾,為毀折。
就這樣過了紙醉金迷二十年,至二零零三年沙士,完結七運,走入八運艮卦。艮為土,為尊。
八四年《中英聯合聲明》出籠,保證港人治港,一國兩制。
鄧小平亦再三公開承諾,九七後,除了換一支旗,什麼都不會變。
然後,開始草擬《基本法》。
香港人,有條件的,便開始收拾細軟,舉家上路,開始處處無家處處家了。
每日的啟德機場,哭聲震天,一家離港,三五十人送行,這畫面到八九六四後,攀上高峰。
人人都說,香港人功利、實際,醒目主義。但去到最後,也不外乎孝其老,慈其功,大家都只希望能夠供養父母,照顧兒女而已。
四十年過去,我見到的畫面又再出現,由啟德機場,轉到赤鱲角機場。當年是我們這一代離港,現在是我們下一代離港。
鄧小平out了,大陸不再提起他,他當年的承諾,也只是一時權宜;《中英聯合聲明》、《基本法》這些法律文件也不靠譜了,用到的部分說兩句,唔啱駛的,又唔提了。
講了幾十年的「港人治港」,今年靜靜的改了字,叫「愛國者治港」。香港人,為了家庭,又要上路了。一切一切,都因為政治倫理出了問題。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論語》二十篇,第二篇是《為政》,說的是為政之道。
是中華文化裡的政治智慧,也是作為政治領袖的責任和道德的標準,也可以說是儒家的領袖修養學。
《論語》第一篇是《學而篇》,說什麼是學問,如何做好一個人的內在修養;第二篇《為政》,則是說學問的外用。
為政的精神,政治領袖的本質,不是權力,是教化。
教,是教育;化,是感化。
政治,是眾人之事;為政,就是為政者,如何以身作則教化百姓。
孔子身處春秋亂世,似今日香港,官僚只重視權力鬥爭,社會秩序混亂,文化衰敗,人民無法安居樂業。
孔子認為,歷史沒有偶爾,臣弒其君,子弒其父,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來者,漸矣。為政的成敗,不在權力,在領袖本人的德行。
三王之治在道德,五霸之業在事功。再低級那些,霸業也沒有,只是權謀竊國,或是陰謀亂政。
《為政篇》第一章:
子曰: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眾星拱之。
由始至終,孔子認為,為政,管理眾人的工作,權力是沒有用的,只能用德。
政治領袖,為政以德,內心有道,表現出來外在的行為,才能無懈可擊。像北斗星,有自己的中心思想,有一套價值信念。在領袖,以身作則,下邊的人,天下人自然會圍繞你而旋轉。
所以,你自己清廉,不用費勁來打貪。你勤力,不用怕員工偷懶。你不假公濟私,社會上就不會鬼鬼怪怪了。
為政第一信念,就是以身作則。
第二章:
子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
司馬遷總結孔子一生對中華文化的貢獻:刪詩書,定禮樂,繫易辭,著春秋。
孔子刪詩書,整理詩三百篇的標準在那裡?一言以蔽之,一句話,思無邪。
人不可能沒有思想,只要思想正,不能歪邪。
但為什麼將這個編輯《詩經》的標準,放在《為政篇》,這個領袖學問的範圍內呢?
孔子認為,一切政治問題,社會問題,都是人的問題。人的問題,就是思想問題。
只要思想正,什麼問題都自然解決了。
孔子告訴我們,為政的人,無論政治領袖或官僚,第一要務,就是思想要正,不能走邪路。
社會紛亂,人民舉家奔逃,就是因為官僚思想出了問題,人民生活不了,走了邪路。
第三章:
子曰:道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道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
領導一個國家,一個社會,如果單靠政治體制,再加以刑法來管理,齊之以刑,想大家不犯法。結果,人的聰明機巧出現,各式專業人士因有需求而提供意見。民免而無恥,大家會爭相走法律罅,走後門,搵人事,鑽漏洞,逃避了法律責任,還會無恥的自鳴得意,「咁犯唔犯法先」,認為你奈不了他何!
但如果用道德來領導,官僚和領袖,以身作則,整個社會都有一套價值觀,不再發錢寒,人人都尊重自己。再齊之以禮,不是用法律,用規矩,大家接受的規矩來教化。人人自動自覺,不會破壞公物,不會偷雞摸狗攞著數,錯了,識得慚愧,有恥且格,只要人民有羞恥心,就達到為政的目的了。
第四章:
子曰:
吾十有五而志於學,
三十而立,
四十而不惑,
五十而知天命,
六十而耳順,
七十而從心所欲不踰矩。
孔子出身貧困,三歲喪父,孔母帶他移居山東曲阜闕里。他如何用七十三年時間,成為中國第一聖人呢?這一章記述他一生求學的歷程。
孔子說,我十五歲時,就立志一生做學問,因此,到了三十歲,就能確立自我,知道自己在時代的責任和使命。
進一步鑽研學問,到四十歲,就擁有堅定不移的自信,對人世間的遭遇,起伏高低,不會感到迷惑。
貫徹這個生活方式到五十歲,就清楚宇宙的運作規律,上天賦與我的使命。乘願而來,這個宿願,究竟是什麼?我這時明白了。
累積經驗到六十歲,就明白世間人事的錯綜複雜,不會有什麼違逆不快了。
這樣,到了七十,不是實數,是指生命的終極追求,即使權力大得可以隨心所欲,但我的行為,都不會超出作為一個人的社會規範。
孔子提示了,我們終身學習,最終即使任性而為,完全為所欲為,也不會令身邊的人,造成困擾。
問題來了,《論語》的編輯,為什麼將孔子一生求學的歷程,放在《為政》這章,政治領袖的責任和修養的篇幅內呢?
凡亂世人人都追求權力,以為權力就是為所欲為。
孔子透過他一生的學習經驗,告訴我們,人生的成就,即使可以隨心所欲,但仍不踰矩。
這是整篇《為政篇》的軸心,政治領袖的成敗,並非決定於權力,成敗全因個人的道德。
《為政篇》共二十四章,是領袖學,從政者必讀的中華心法。點出了治亂的原則,為政的修養和責任。無論從政,官僚,企業主管,或家庭生活的處理,都應細讀。
首四章,是為政四大原則,也是香港亂局的根本病灶所在。
世界 上午 不在 辦公室 日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說好的「我不喜歡暴力脅迫方式強迫別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192305137576230&id=584986081641475
Harvey Lee:石崇良早上親自到馬偕督看專責病床設置,封了兩個樓層。請問這不是應該市府衛生局該做的?還是醫院都不聽衛生局的,要等中央下來盯才動?這應該要向誰丟病歷?
而且今天北市府公布的床位,跟昨天石次一樣,所以說謊的一定是北市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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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十方:承認以前常常職場霸凌
上司丟東西 好像這樣有被告過 公然侮辱的例子
真是丟臉
還好意思說 要是自己還在台大醫院當柯P的話
請你閉嘴!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977018139198492&id=100006710053380
海人:我知道石崇良被罵很多人很開心 ?
不過說真的這時候噴口水的意義是啥?
雙北現在許多醫院都像戰地醫院一樣
病床狀態是隨時都在改變
而且還會跟集中檢疫所有所連動
這種隨時變動中的數據到底有甚麼好爭論的
石崇良提供的數字
不也就是各醫院提供的數字的集合嗎
不然柯文哲你就講台北哪一間醫院說謊啊!!
比對一下誰提供專責病房數字跟收治案量不同
這樣不就真相大白了?
然後如果說要醫院現場管理
建議衛服部委託目前也沒評鑑可做的醫策會
到各醫院去現場確認專責病房使用與調度
畢竟他們應該對醫療院所"運作"是最熟悉的
真有意義的討論
應該是EOC緊急應變中心系統如何藉由這次經驗
發展出因應疫情特殊狀況的調度與應變模式
因為這次疫情的大量傷患人數及規模
加上其需有特殊空間治療等特性
我相信都是過去EOC難以想像的狀況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155237891164206&id=100000341081020
May Sun:昨天台北市長很生氣。說要是他還是柯P身份,早就丟病歷過去。
從開刀房實習開始,就領教過大醫師在開刀房的習性。
手術開的不順,氣intern笨,敲拉勾的手,言語羞辱,丟器械,把剪刀尖端丟鈍,持針器都可以丟彎。
這些器械都是德國進口,要價不斐。損耗率太高,護理長要負責任吧!
印象中最暴力的應該是大名鼎鼎的雷公。開刀房爆怒表演飛刀投射就算了。
在人來人往的門診,拔掉門診名牌就往地上丟。病患看到也不在意。還好高層很快下來安撫按捺。
脾氣不好,但技術好,還是擔任很多醫院院長。
有人說現在醫師要再敢摔病歷,摔器械,耍權威,沒有人會吃這一套。摔壞自己賠,丟病歷自己撿。哈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024818160887709&id=100000786957492
呂宜樺:KP 要拿病歷丟中央
先拿台北市政府的報告
丟你自己的部屬,
「為什麼連人都管制不好」
先拿資料丟那些偷跑,
自主健康管理還要返鄉,
讓疫情繼續擴大的人。
講幹話找話題就是一流,
真的要做事情就是不入流。
靠杯紓困4.0
說為什麼不拿錢買疫苗,
明明預算早就包在裡面了,
永遠都是先射箭再畫靶,
幾年了?
也只有4%信徒才看的了這樣的猴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260565414178093&id=100006739988704
Coody Chiu:資源最多的我大台北市長,除了丟病歷、比中指、罵陳時中,真不知道都在幹嘛耶⋯⋯中央校正數據,你說人家蓋牌,自己數據都不給看,北市記者會還有人幫忙篩問題,真的有夠務實,生活圈在台北的朋友大家好自為之吧!(?
南瓜君:本來不是很想公開說的,但這個現象實在太久了,還是應該要公開講一下。那就是臺北市政府公佈的各區確診人數以及全市總和,遠遠落後於中央公佈的數量。而新北並沒有這樣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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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的統計病例數是 2,503 例,今早傳染病統計資料查詢系統更新的數據是 2,420 例。我這邊不完全的統計,以中央從15日以來公佈到今天的案例數(含校正回歸),臺北市應該總共有 2,522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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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哲在18日記者會承諾公佈臺北市各區確診數,20日才開始公佈。一開始公佈的數量,是各行政區到昨日的累計數。從26日記者會之後,臺北市不再公佈各行政區累計數,改用每週發病數來呈現(所以截止日可能不同,不過我的表格上統一當作是到前一日為止的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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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佈開始,臺北市公佈的數量就一直少於應有的公佈數,本來以為是時間落差,但後來這個落差越來越大,最大的時候可以跟同一天的中央資料差到 400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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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最新的數據,臺北市政府公佈的確診數,還是比昨天應該有的確診數少了 281 例,比實際的確診數少了將近 400 例。但是新北卻沒有這樣的情況,新北的數據是準確的!侯友宜在每天記者會裡面講的確診數是最新資料,比每天早上清晨固定更新的傳染病統計資料查詢系統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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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如此,臺北市萬華四個篩檢站、後來要求 PCR 加掛快篩,以及更後來 20 家醫院快篩站的偽陰、偽陽率也一直是個謎。PCR加掛快篩以及20家醫院快篩站的篩檢數、陽性率,也從來沒有公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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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陰、偽陽問題很多議員跟記者都在問。但記者朋友說,這個問題他們提了很多天,但市府記者會篩題目,發言人從來不唸這一題。上一次發言人挑了梁文傑的問題出來,柯文哲說不是討論科學的時候,也沒有正面回應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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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偽陰、偽陽的狀況越來越多,文山一分局迄今六個員警確診,其中有三個人據報導是偽陰。何志偉前助理、林亮君助理做的快篩,也都有偽陰、偽陽的問題。到底是個案被大幅報導,還是因為試劑準確度本身有問題,到目前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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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中央記者會公佈了一份從健保資料庫撈資料的抗原快篩準確率初探,裡面指出臺北市的快篩偽陽率約25%。下午柯文哲才用很籠統的方式討論快篩的偽陰、偽陽率,但實際數值到底是多少,還是沒有人知道。中央公佈的數據,是來自有上傳健保資料庫的5家醫院,總數是1971件。但實際上就臺北萬華四站來說,5/21-26應該有 6072 件快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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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市長這幾天開始拿全國的發病趨勢在講,可是臺北市的狀況呢?各區的確診數早已不是黃珊珊副市長當時推託不公佈各區數字時說的約 20 例左右,以市府的資料來看,中正、大同、信義、文山都已經突破百例。從傳染病統計資料查詢系統來看,只剩下內湖、北投、南港、松山還沒突破百例,文山更已經來到181例,將達到200例。市長曾在記者會中說,文山區有上升的狀況。但從發病日統計來看,信義區也曾經有一波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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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在台北市的記者會裡面聽到準確的數據呢?
(好像很多人轉……補充一下:現階段做好三級警戒是最重要的。因為就算有充足的疫苗,幫你打疫苗的人要先打過疫苗,產生保護力,兩週;你打完疫苗,產生保護力,兩週。不考慮其他限制因素,最快有保護力就是四週。與其天天思思念念疫苗,不如你做好三級警戒。就這麼簡單。)
#因為塞車發病日統計的最近七天數字不穩定有增長可能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5914571708344&id=1155652358
劉承霆:每個縣市吵的不一樣
先說說我們高雄市,中央分下來的21000劑新冠疫苗打完了,很多人吵的是我還沒打到,疫苗不夠,中央快點把疫苗給高雄之類的。
台北市在吵誰要被丟病歷,誰被救護車載著繞台北市一圈找不到病床收治。
新北市最了不起,市長鐵漢柔情,真情流露哽咽要疫苗趕緊來,但星期天疫苗施打休息這樣🤷♂️;菜市場跟著學單雙數分流不會,菜市場人滿為患,賣場物資被掃光。
是這樣,身為市民對市長一定有期待,像這樣的國難當前,每一位市民都會緊盯著市長在幹嘛、做得如何、成效如何?
人之間的相處是日久見人心,韓國瑜不就這樣自爆的,所以我們要幫侯友宜加油,因為他的每個決策都關係著400萬人,其實可以明天開始菜市場單雙數分流,不想被說學高雄可以用手機號碼尾號單雙數分流,打疫苗打的慢可以打電話問問陳其邁人家怎麼做的,反正你也打給鄭文燦拜託他幫忙收治新北確診患者不是,這時候面子不是那麼重要,趕緊把事情做好了,也就不用演哽咽了!
侯友宜,加油,好嗎!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988751407857515&id=100001680853472
鍾法藍:早上看到這則噴茶,這真心很華欸。
柯文哲這種情緒反應,像不像你人生中那個勢利眼老師、職場技能只有向上管理的主管或是沒盡過什麼責任但永遠記得沒有他就沒有你的爛爸爸?
不就是"Kiàn-siàu tńg siū-khì"嗎?真以為嚇得死人。丟病歷有什麼好怕的,雙北市長每天丟人現眼都不怕了。
台北市病床數誰報的?台北市政府報給CDC啊,現在台北市長説CDC數字不對,好,那柯文哲你跟大家講清楚,台北市政府誰亂報?還是哪間醫院亂報?防疫如同作戰,這麼愛兵推,抓出來軍法審判啊。
還敢說「你們這些中央官員,不要坐在辦公室看報表,雙北醫療狀況你不清楚嗎?」以為CDC跟他一樣只有台北市要管,還是全世界都有義務圍繞著柯文哲轉?中央就是應該認真看所有地方政府來的報表統合全國狀況下政策,柯文哲的工作就是把報表寫對不要錯不要蓋牌,最該去跑台北醫院的人就是柯文哲,乾脆每天記者會他就負責報告今天跑了幾間,反正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會。
#雙北廢人一個跑市場一個跑醫院
#互相輝映惺惺相惜
#我就問台北市疫苗開始打了沒啦再拖啊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8919771840770&id=1097165026
島民抗中聯合(島抗聯):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90245804669854&id=338571899837255
聲量看政治: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969611626493277&id=1500261776761620
零老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664673010215215&id=118612641487964
【回顧】
一「守住醫院、才能守住更多人:雙北疫情外溢全台,社區聯防如何儘速補位 - 報導者 The Reporter」
一「獨/北病南送病床不夠 CDC再徵中油嘉義訓練所為檢疫所」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01557449984324&id=584986081641475
世界 上午 不在 辦公室 日 在 梁茜雯 Jenny Chien-Wen Lia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從馬勒到希特勒】
馬勒是一位工作狂。眾所週知,在他接任維也納國家歌劇院總監的十年,不僅是馬勒的黃金十年,更是維也納國家歌劇院的偉大十年。在這十年間,歌劇院因馬勒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水準,各式歌劇節目的演出品質也到達絕無僅有的高度;但也就是在這十年間,劇院裡無時無刻皆充斥著劍拔弩張、人聲沸嚷,甚至人心惶惶的緊張氣氛。事實上,正是馬勒的這十年,讓維也納歌劇院深深獲益至今,而那種非人、高標的要求,更讓這塊金字招牌屹立不搖,最終成為全世界歌劇院的翹楚。
對馬勒來說,歌劇院是他上班的地方。馬勒每日的工作就是在歌劇院的辦公室裡處理各類歌劇節目的流程安排,有時還得在女高音歇斯底里的尖叫聲中斡旋、排解藝術家之間的各種嫉妒與糾紛,除此之外每天上午固定進行的團練與彩排更是重要且永遠無法完成的「待辦事項」,因為促動整個樂團演奏水準提昇的基本功必須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熬磨。中午十二點,馬勒總會準時回家午餐,小憩片刻後,便在下午三四點左右疾步前往歌劇院去指揮晚上準備上演的節目。以上,就是馬勒十年如一日的作息表。
小馬勒20歲的嬌妻艾瑪在初識馬勒時曾脫口而出:「天啊,這人簡直是純氧的化身!」,別以為純氧是多麼高潔的形容,其實艾瑪所指的是馬勒的工作態度與不斷燃燒精力的精神形象就好像在他的生命裡只有工作與音樂而已。而這種幾近自虐式的緊繃張力,馬勒不僅拿來「律己」,他也同樣地「施予他人」。馬勒為歌劇院的經營立下嚴格的典範,例如:聽歌劇或音樂會時不能說話、不能吃東西,團員每次的排練必須準時,音樂會嚴禁觀眾遲到,否則只能鎖在門外等節目中止時才能進場等這些在現代社會大家習以為常的音樂會禮儀,事實上就是馬勒當年所立下的。試想:對那些把聽歌劇當成是社交活動、音樂只是陪襯,來者是要看人、同時也是要給人看的,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醉酒之意也不在歌劇的上流社會來說,馬勒的鐵腕得罪了多少票友?他又承受了多少壓力?
但他不管!在馬勒的眼裡,這些不當的行為都是褻瀆,也是對音樂不虔誠,這和他一輩子戰戰兢兢奮鬥向上、視音樂與藝術為神祇的哲學有違。因此他改革的手法不只是在節目內容上大刀闊斧、指揮到一半從樂池裡爬上來要求觀眾噤聲,他甚至樹立了在節目開演前便將音樂廳所有燈光調熄的慣例。在他的音樂裡,觀眾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在一片漆黑下,你只能專注於舞台上的一切,除了聽與看,什麼都不能做。
當嘴巴閉上後,靈魂之口才會開啟。這樣的轉變,不僅讓團員的日子不好過,甚至連管理戲服道具的工友都倍感壓力。曾有位歌劇院的樂手在日記上留下這段記錄:「馬勒給歌劇院帶來一種根本性的災難!整棟歌劇院從地基到樑柱,都被這空前且持續性的強烈地震給震的天搖地動。凡是不夠強韌、抗壓性不夠的,都只得灰飛煙滅...。所以在這段日子裡,歌劇院裡絕大多數的歌手都收拾包袱走人了。」
沒錯,不夠強韌、抗壓性不夠的,都活不下來,而這才是維也納深藏不露的真面目。馬勒以一人之力力抗歐洲樂壇數百年之積習,竟還能強撐十年之久,實在讓人驚嘆折服。這段期間,報社惡意杜撰的低俗樂評打不倒他、團員漫天飛舞的黑函攻擊整不垮他。但就在1907年,馬勒還是在維也納金廳指揮了他告別維也納的最後一場演出,那是他的第二號交響曲《復活》。最後一個樂章演畢,全場觀眾掌聲之熱烈、拋上台的鮮花之多難以想像、叫好的歡呼聲伴隨著淚水淹沒了整個大廳。然而馬勒必須走,因為他是猶太人。當然,他對歌手、樂手的那種嚴厲求好以及與劇院經營高層間的意見相左都是促成他必須走人的原因之一,然而面對維也納一波波來勢洶洶的反猶勢力,馬勒明白這裡已非他長久之地。最後,馬勒出走紐約,在異鄉捱了四年,容忍自己降低演出水準,甚至到最後,他在紐約放棄了所有的歌劇演出,僅指揮單純的音樂會。
馬勒的故事說到這兒,接下來我要說的是猶太人的故事。
馬勒死於1911年,那時候納粹還沒來。他,只是維也納在廿世紀反猶情緒高漲下的首波受害者罷了,廿年後,歌劇院被趕出去的人還多著呢。而且,也「幸好」馬勒只活了51歲,如果再讓他多活30年,他將會看到自己的外甥女艾瑪.羅瑟死在集中營裡,甚至連他自己可能也無法壽終正寢。
當年,馬勒的妹妹嫁給了維也納歌劇院的樂團首席羅瑟。在二戰爆發時,年屆七十五歲高齡的羅瑟流亡倫敦,他的女兒卻未能逃出來。之後不久,羅瑟得知自己的女兒命喪波蘭集中營後,哀痛欲絕的他承受不了打擊也隨之而去。然而老父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女兒在臨死前,還在集中營裡組織女子樂團,娛樂德軍。原以為自己有活命希望的艾瑪.羅瑟卻在希特勒即將自戕之際,慘遭納粹黨最後一次的「大清洗」,逃不過這慘絕人寰的浩劫。
明明是講馬勒,為什麼會講到納粹?音樂跟政治又有什麼關係?
讓我們把時光往後推移到1936年吧!那年維也納歌劇院的指揮是馬勒的弟子布魯諾.華爾特,他在指揮華格納的《崔斯坦與依索德》時,一顆包裹著字條的臭雞蛋往指揮台上丟了過去,字條裡寫著:「下次丟來的不只是雞蛋了!」;而1938年希特勒尚未接管奧地利之前,維也納歌劇院裡便早早對歌手與團員作了一次「背景清查」,甚至連本身不具有猶太血統、只是與猶太人有姻親關係的歌手都被辭退。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裡,共有75位歌手、樂手以及20位的行政人員先後被解雇逼退。因為國家歌劇院裡的藝術家算是公務員,種族要淨化當然要從公家單位優先作起。
事實上,在一次世界大戰後到三零年代初期,馬勒的作品還時常被演出,受歡迎的程度甚至不下於理查.史特勞斯的交響詩,而且當時也有指揮家在完整的樂季裡指揮了馬勒的全套作品,可說是馬勒音樂確實被傳承的例證。只不過當理查.史特勞斯成為了希特勒的文化部長後,馬勒的交響曲便消失在音樂廳、同時也消失在樂壇了,一直到六零年代才因伯恩斯坦與華爾特的努力才讓馬勒的音樂逐漸復興。
1939年六月十日,希特勒現身在維也納歌劇院的國王包廂。那天是理查.史特勞斯新作歌劇《和平之日》的首演。「和平之日」?這真是個天大的玩笑,因為歷史告訴我們,再過不到三個月的九月一日,德軍便入侵波蘭,揭開了二次世界大戰的序幕,而這齣歌劇演的究竟是理查.史特勞斯不黯政治的愚昧,還是希特勒狼子野心的低劣偽裝?世事之反諷,莫此為甚。然而值得讓人玩味的是,在當年《和平之日》的指揮總譜上,不知哪位歌手、或樂手竟在封面上留下了一個字:「戰爭」,真是了不起的洞燭機先。人類的良心並不會因為藝術的偽裝而被蒙蔽,在舞台上演出的人員心裡清楚得很,知道自己的雙眼將會看到什麼樣的未來。而那隨著歲月逐漸淡去的筆跡,就好似隆隆砲聲,在七十餘年後的今天仍讓人怵目驚心。
當時這些在歌劇院裡的當紅歌手、音樂家,在1938年維也納變色後紛紛流亡。腳步夠快的,在大西洋的彼岸找到了新機會,有些成了好萊塢裡電影音樂的奠基者、也有些人留在百老匯,為美國的娛樂事業投注新活力。而腳步慢一點的、或者政治嗅覺不夠靈敏的,註定要葬身在集中營裡。但更多的是那些人走得了、但「心」卻走不了的人,馬勒便是個例子,當年馬勒在紐約呼風喚雨,擁有他在維也納渴求不到的絕對權力,但在熬了四年後,他仍希望即將不久人世的自己能回到維也納落葉歸根。1907年,馬勒出走時,維也納街頭有人敲鑼打鼓送走了一位猶太魔王;但1911年,當他坐著火車一路從巴黎躺在病榻上回到維也納時,維也納城萬人空巷全都聚集到火車站,爭相目睹這位偉大指揮的最後一面、想要送他最後一程。這,就是維也納人的矛盾;也是人類的矛盾。
回首百年,馬勒的交響曲早已響遍世界,然而他瘦小的身影、焦慮的眼神與深沈的面容,將是維也納人最熟悉、也最陌生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