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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世紀末遇見你 在 香功堂主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沒有了彼此的我們,會怎麼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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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末遇見你》是一部奇妙的電影。它可以是《愛在黎明破曉時》系列的濃縮,講著初戀的遺憾、重逢的熱情、以及相守一輩子的平淡幸福或渴望掙脫現狀的期待;可以是不同階段的人的思想變化,對於自我性向與可能性的陌生與探索、對於愛情的想像與期待、對於婚姻的認知與失落等;也可以是平行時空電影,就像《彗星來的那一夜》或《雙面情人》,每一個選擇都會創造出不同的結果,每一個結果都有它動人與遺憾的一面。
世紀末遇見你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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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紀末遇見你 在 香港喵喵俠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隻狼:暗影雙死》(英語:Sekiro: Shadows Die Twice,中國大陸譯作「只狼:影逝二度」)是由From Software開發與動視發行,製作人宮崎英高,於2019年3月22日在Microsoft Windows、Steam、PlayStation 4和Xbox One平台上發售的動作冒險遊戲[2]。本作被視為《天誅》系列的精神續作,延續了以高難度和潛行暗殺為特點的遊戲風格。
遊戲講述忍者隻狼為了向擄走其主人並棄屍而去的武士復仇的故事。該遊戲獲得了全球評論家的一致好評。
角色
隻狼(隻狼/セキロ,Sekiro) 配音員:浪川大輔(日語) 諾申爾·達拉爾(英語)
魁忍貓頭鷹派去侍奉於卿子九郎的忍者。沉默寡言的性格。主人遭擄時被斬掉左手臂,之後得到了「忍義手」。為了奪回主人,狼展開漫長旅程。
卿子 九郎(御子 九郎/みこ くろう,Kuro the Divine Heir) 配音員:佐藤美由希(日語) 安伯·胡得(英語)
隻狼的主人。是葦名土地上某古老家族的末裔,被葦名重臣平田氏收為養子。因擁有不死「龍胤」之力,而被葦名大將囚禁,成為各方爭奪的對象。
佛雕師 猩猩(仏師/ぶっし,Sculptor) 配音員:浦山迅(日語) 布萊恩·卡明斯(英語)
失去左臂、稍顯老態的男子。一直於荒廢寺廟中埋頭雕刻佛像,卻只能雕出憤怒的鬼佛。他拾到了同樣被斬掉左臂的狼,並將自己的「忍義手」送給了他。
英麻(エマ,Emma) 配音員:伊藤靜(日語) 史蒂芬妮·謝(英語)
於荒廢寺廟旁出現在隻狼面前的藥師。她自稱是奉主人之命前來協助狼達成他的使命。
葦名 弦一郎(葦名 弦一郎/あしな げんいちろう,Genichiro Ashina) 配音員:津田健次郎(日語) 瑞伊·蔡斯(英語)
弦一郎是劍聖葦名一心的孫子,但他並非正統出身,而是生於市井之家,母親去世後被葦名收養。在葦名國存亡之際,他不惜染指「龍胤」之血、化為異端,也要守護他的國家。
葦名 一心(葦名 一心/あしな いっしん,Isshin Ashina) 配音員:金尾哲夫(日語) 安德烈·索吉劉茲(英語)
強大的劍聖,一生都在追求武技極限。經由「盜國之戰」統治了葦名國。一心衰老後,葦名國被內府勢力圍剿,面臨存亡危機。但衰老的劍聖,仍能揮劍。
變若卿子(変若の御子/おちのみこ,Divine Child of Rejuvenation) 配音員:清水理沙(日語) 安伯·胡得(英語)
被不死的求道者製造出來的虛假的龍胤持有者。認為龍胤會扭曲人的生存方式,所以願意協助隻狼斷絕不死。
魁忍 貓頭鷹(大忍び 梟/ふくろう,Owl) 配音員:土師孝也(日語) 達林·德保羅(英語)
隻狼的義父,一個沒有主人的忍者。曾在盜國戰場上拾到年少的狼,並將狼培育成忍者。教導狼忍者的教條是絕對的鐵則。
幻之阿蝶(まぼろしお蝶/まぼろしおちょう,Lady Butterfly) 配音員:宮寺智子(日語) 辛蒂·羅賓森(英語)
曾是義父指定給狼的忍術老師之一,是身經百戰的幻術師。
劇情
16世紀日本戰國時代末期,劍聖葦名一心透過「盜國血戰」統治了葦名國。此時,魁忍「貓頭鷹」也在戰場收養一位無名的孤兒,是為「貓頭鷹之子」並將其命名為「狼」。
20年後,由於葦名一心的衰老和染病以及被內府勢力圍剿,葦名國處於崩壞的邊緣。因渴望找到拯救葦名國的方法,葦名一心的孫子葦名弦一郎綁架了「卿子九郎」,希望利用他的「龍胤」來製造不死的軍隊。此時,隻狼已經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忍者,作為九郎的忍者試圖阻止弦一郎,但是卻被弦一郎砍去左臂。由於三年前,九郎已經將「龍胤」授予了隻狼,所以他活了下來,在一個頹敗的古廟甦醒過來。在那裡他遇見了曾經身為忍者的佛雕師。佛雕師將自己的忍義手,一隻複雜的、可裝備不同忍具的義肢,贈送給隻狼。
隻狼利用忍義手潛入葦名城,再次與葦名弦一郎戰鬥,並將其擊敗。儘管他們可以永遠地離開葦名國,但是九郎決定留下來並完成「斷絕不死」的儀式,從而去除他體內的「龍胤」,防止其他任何人爭奪他來獲得永生。隻狼勉強答應幫助九郎,並在葦名城附近收集儀式所需的所有必要材料。當隻狼收集到「棲宿之石」、「芳馨水蓮」與「不死斬」返回葦名城的時候,卻驚訝地遇見了本應於三年前死亡的義父「貓頭鷹」。 「貓頭鷹」表明他同樣想要九郎的「龍胤」,並要求隻狼放棄他對九郎的忠誠。
結局
劇透注意
與「貓頭鷹」對話時會讓你做出選擇:
如果隻狼選擇堅守對九郎的忠誠,他會與「貓頭鷹」交戰。由此線可通往「斬斷不死」、「回歸凡人 」「龍歸故土 」結局。之後隻狼會前往源之宮擊敗盤踞於此的櫻龍,獲得完成「斷絕不死」儀式的最後材料——龍之淚。當隻狼返回葦名城,他發現葦名一心已經病逝而內府也乘機偷襲葦名城。隨後隻狼在城外與九郎匯合,卻被弦一郎伏擊。此時,隻狼再次擊敗弦一郎,而絕望的弦一郎選擇犧牲自己復活一心和隻狼決一死戰。
如果隻狼選擇放棄對九郎的忠誠,他會與藥師英麻和年老的一心交戰,並踏上「修羅」結局。
四種結局
1. 斬斷不死
如果隻狼在整個遊戲進程中沒有學會「斬斷不死」,那麼九郎會服下龍淚並命令隻狼殺死自己來完成「斬斷不死」儀式。無奈之下,隻狼只得遵從九郎的命令殺死他。之後,隻狼成為了佛雕師,通過雕刻佛雕贖罪,同時等待著將忍義手傳遞給下一位尋求力量的忍者。
2. 回歸凡人
如果隻狼在整個遊戲進程中學會了「斬斷不死」,他會將龍淚交給九郎並犧牲自己來確保九郎能捨棄永生,平凡地生活下去。不久後,九郎來到隻狼的墓前祭拜,之後踏上了自己的旅途。
3. 龍歸故土
如果隻狼能從卿子手中獲得冰凍的龍之淚,那麼九郎服下龍之淚後會被吸入變若之子的心中,隨後變若之子決定西行至櫻龍的出生地歸還「龍胤」,使得凡人無法覬覦永生之力。而隻狼則會陪伴變若之子和九郎一同踏上修道之路。
4. 修羅
藥師英麻與年老的一心會和隻狼對戰,皆均會被隻狼給擊敗。一心被殺後,「貓頭鷹」叫囂著沒有什麼能阻擋他統治日本。就在這時,他突然被隻狼從背後刺死。九郎親眼目睹這一幕,意識到現在的隻狼已經成為修羅。之後,隻狼幾乎將整個葦名城屠殺殆盡。幾年後,一個惡鬼在葦名遊蕩的傳說一直在人間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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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主題:「一百擊」散文介紹
專訪作者: 吳鈞堯
內容簡介:
一百篇一字為題的小品文,挑戰散文新格局的一百擊
以「小」當軸,用「字」做引,歷時三年餘,吳鈞堯承繼《火殤世紀》、《遺神》、《孿生》等三部小說的厚實,把散文、新詩、小說與歌謠等,納進千餘字的小品文。
短小不等於單薄,小山水亦也可氣勢磅礡,吳鈞堯自陳,《一百擊》是他放掉自我,在靜觀中破壞與建立,發揮「大刀細筆、隨寫成篇」的草書精神。三年多來,一個月僅寫一篇或完成三、四篇,終於一字一階,讓讀者一覽大刀闊斧隨意揮毫,卻句句工筆細膩,行雲流水間,自成一格的文學氣候。
一百個字,點撥一百種人生,記原鄉情感、台北文壇現象,也觸及兩岸觀察。哀悼周公夢蝶而有〈蝶〉,感念星雲大師為文〈驚〉,觀文學紀錄片,寫下對白先勇、瘂弦跟洛夫的欽敬;〈黑〉隱喻學運、〈落〉以世界盃足球賽討論東西文明、〈手〉追憶鄧麗君、〈俠〉從上官鼎的《王道劍》鋪陳武俠台灣、〈爭〉敘台兒莊參訪跟兩岸政治、〈默〉觀吳晟父子同台演出、〈栽〉自述十七年編輯生涯、〈情〉記因余光中而就讀中山大學,〈雷〉、〈雨〉、〈靜〉、〈撞〉等,情感描繪句句靜好,〈移〉、〈濘〉、〈縫〉與〈惜〉,載親情於滄桑流轉。
最末篇〈均〉寫著,「我走進一個字、再出走」。字,本來未曾著相,守握得美好完整,都是為了有一天,用不同面貌與讀者重逢:一旦遇見了,就開始偏心。偏心向你,「你是人間的一個字,以及又一個字」。《一百擊》寫歲月、寫人生,像個文字羅盤,指向時間之河的長與寬。
作者簡介:吳鈞堯
曾任《幼獅文藝》主編,出生金門昔果山,十二歲遷往台灣,現專職寫作,執筆兩岸等華文傳媒專欄。曾獲《中國時報》、《聯合報》等小說獎,梁實秋、教育部等散文獎以及九歌出版社「年度小說獎」、五四文藝獎章(教育類與小說創作)。繪本著作《三位樹朋友》獲第三屆國家出版獎,入圍香港豐子愷兒童圖書獎前十強。金門歷史小說《火殤世紀》,獲二○一一年台北國際書展小說類十大好書、文化部第三十五屆文學創作金鼎獎。二○一六年出版《孿生》獲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長篇小說獎助。《一百擊》是作者對散文創作的重新撫觸與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