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的天堂
我喜歡毛小孩,我的朋友中,也有許多喜愛毛小孩的。
今年生日當天,翁博士和翁太太在他們紅樹林家中為我慶生。趁著酒興,聊起了他們家養過的狗狗,算一算,加上現在的大貴賓犬黑魯魯和流浪犬Lucky,總共有8個毛小孩,我都認識。
之前的6個毛孩們,除了一隻大狼狗,無法跟另兩隻叔姪鬥牛犬和平相處,導致被送回原主人外,其他5個毛孩都已經往生,送入寵物靈骨塔,其中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黑妞。
每回去紅樹林翁家大別墅參加晚宴,許多年輕小朋友都喜歡跑來向我敬酒。黑妞老是在我座位邊晃來晃去,想要討點吃的。只要我一舉起酒杯,黑妞就用他的嘴頂我的手肘,小朋友們就起鬨說,黑妞要我乾杯,於是我一杯接著一杯,好幾次都差點被黑妞給灌醉了。
喜歡毛小孩似乎是翁家DNA的一部分,他們的孩子們也都在家裡養了毛小孩。他們對待這些毛小孩,就如同家人一樣。翁太太每逢毛小孩的忌日,都會到牠們的靈骨塔骨灰罈去祭拜,然後Po在臉書上,表達他們對這些狗狗的思念。
我相信,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雖然俗話說「狗眼看人低」,坦白講,這真是誣蔑了狗。狗狗從來就不會嫌棄主人,主人再怎麼窮,狗狗也不離不棄。
豆花的故事
我的兒子也都喜歡狗狗。大兒子Jerry在UCLA時唸碩博時,從台北帶了“豆花”(台語發音)去洛杉磯,畢業後去矽谷雅虎上班,也始終帶著“豆花”。
我難得去美國探望Jerry,白天他必須上班,媳婦Jenny在小學當老師,所以我一個人在家就是照顧“豆花”。雖然我也喜歡狗狗,但是“豆花”年紀大了(大約12歲),體力不行脾氣也不好,動不動還會咬我。
有回帶牠出去走走,回家後幫牠擦洗乾淨,居然咬了我的手,然後“豆花”自己從洗手枱摔了下來。Jerry下班回家後發現“豆花”不對勁,我據實以告。
沒想到Jerry只顧著檢查狗狗,卻不問老爸傷勢嚴不嚴重。於是我忍不住了,就興師問罪,為自己討回一點面子。
沒想到Jerry居然跟我說,自從他高中畢業,從北京搬到美國唸大學以後,就是自己孤單一個人,他知道我為了上班忙碌沒有時間陪他,但是這10多年來,只有豆花不離不棄陪著他,豆花比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多得多。他跟狗狗的感情,是我不能夠理解的。
我聽了Jerry的這些話,心中的痛久久無法平息。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只能在心中懺悔。也因此,豆花脾氣再壞,我也只能忍著,因為牠幫我這個不合格的爸爸,多年來一直照顧著我的兒子。
豆花終究敵不過大自然的規律,就在我大孫子Leo出生不久後,離開了我們。於是Jerry在唯一的客房床鋪旁邊,擺了豆花的照片,前面放了狗食和水,宛如是豆花的靈堂,表達他的追思。
於是,每當我去美國探望他們的時候,睡在客房裡,始終感覺到豆花陪著我一起入睡。直到我的孫女Emma出生以後,房間不夠用了,才把豆花的靈堂給撤了。
時過多年,Jerry的電腦、平板、手機的主畫面仍然使用豆花的照片。他們的感情有多深?
人的一生有多長?
我的二兒子Johnny從UCLA畢業後,進入Accenture服務,仍然住在Westwood的Condo。Johnny自家養了兩隻小型狗狗,叫做排骨和餅乾。在同一層的鄰居有一對白人老夫妻也養了一隻大型狗狗,平常只聽到叫聲,沒見過狗狗。
有一次我去探望兒孫,鄰居老太太過來敲門,請我們幫忙去她家裡查看一下。她外出購物,先生在外地,手機發來家裡監控系統的警示,自己一個人不敢進門查看。
我和Johnny兩人進了老太太家,每一個房間、櫃子都查看了,證明是誤報,老太太才安心的進了家門。
聊了一會兒,才知道他家的大型狗狗已經往生了。於是問她為什麼不再養隻狗狗來陪伴呢?老太太說,因為跟狗狗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狗狗走了讓他們夫妻倆傷透了心,再也沒有勇氣養隻狗狗,怕傷心。
2017年初上演的一部電影《為了與你相遇》(A Dog's Purpose),描述一隻狗狗輪迴了4世,就是為了找尋主人,回到牠的第1世主人的身邊。劇情感人,讓我為之流了不少眼淚。
我很幸運,爸爸已經97媽媽87,都還健在。每週三回去陪我爸媽,爸爸還要我陪他喝威士忌。雖然爸爸的酒量已經大不如前,但是我知道,有我陪他喝兩杯,他非常的高興。
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狗狗的壽命大約是10到15年。如果我能夠遺傳到爸爸的長壽基因,那麼我還有兩條狗命的時間,也就是20到30年的時間。
台灣人的平均壽命高達80.7歲,跟狗狗相比,我們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約可以擁有7條狗命,長壽的人或許可以活到8條狗命。可是我們會比只活10到15年的狗狗快樂嗎?
狗狗的天堂
我很喜歡我現在新店的家,窗戶看出去就是新店溪,更遠的地方是層層堆疊的山頭。樓下是長達1公里的步道,兩旁翠綠的花草和樹木,成為附近鄰居最好的運動、散步和遛狗的地方。
往外過了環河路之後就是鄰近新店溪的河川地,不能再蓋住宅,只能搭建一些鐵皮屋。在這片河川地上,除了公園、停車場、高爾夫球練習場之外,就有這麼一個廢棄車的修理廠。
這個修理廠養了4隻狗狗,跟在步道上主人遛狗的狗狗不能相比, 沒有穿著狗狗衣服,也沒有什麼名貴血統,大概就是台灣的土狗。
但是這4隻土狗擁有寶貴的「自由」,大片的河川地任牠們閑逛,從來也沒有被用繩子或鏈子拴住。
晚上偶爾會聽見牠們的吠聲,或許是在盡責的看管主人的領土。聽到這些吠叫聲,感覺到牠們就在我的身邊,我反而可以安心的入睡。
在我職業生涯的最後一段,由高大上的外商公司,進入了從事製造業的台商,不同的文化和環境給了我很大的衝擊。
和外商公司相比,我覺得工作不能自主、下班後沒有自由、生活沒有自尊,因此我特別珍惜「自由」的可貴。
修車廠的這4隻狗狗,儼然成了我羨慕的對象;而這個河川地上、鐵皮蓋的廢棄車修車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狗狗的天堂」。
每當我在窗前,看著這片修車廠和快樂的狗狗們,我知道,我沒有不快樂的理由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賢賢的奇異世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海奧華預言 #HenHenTV奇異世界 #thiaoouba prophecy 於是海奧華人就選擇了用集體幻覺,把所有的人民, 除了那12個祭司之外,讓所有人都逃離了那個城市, 用他們的高科技武器,直接摧毀了城市,把城市都變成了粉末 Thao就開始講解地球(人類)的起源, 在135萬年前,在人...
中 和 忠 靈 塔 祭 拜 時間 在 蕪菁雜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原作者:柏原祥,前旺中媒體記者)
因為半年多前,離開旺中集團,寫了那封辭職信,及平常發表對於台灣政治局勢的簡短看法,許多朋友認為我是介於綠與深綠之間,我聽了不禁尷尬的呵呵笑。
如果依血統所定義的台灣政治光譜,我是不折不扣的深藍。我的父親是職業軍人,打過八年抗戰,1949年撤退來台灣後,就像許多的「老芋仔」(這無貶意,純粹是當代民間社會習慣稱呼)取本省女子為妻,後來在嘉義榮民醫院擔任輔導員為榮民服務到退休。甚至連我的哥哥、外省籍的岳父、大舅子都曾是職業軍人。
在家裡經常來往的是操著中國各省方言的叔叔伯伯,他們常帶來自己的拿手菜,我還清楚記得涂伯伯那道蔥油燜雞,那是我小時候渴望的蛋白質來源。有時候叔叔伯伯會跟家人一起做臘肉火腿,那涼風熟陳煙燻膏脂的風味,是現今市場販售的禮盒遠遠不及的。
從小我很自然的在中國文化的生活情境中成長,父親要我熟背三字經、古文觀止,家裡四書、五經、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東周列國誌等經典都擺在書櫃裡最顯明的位置,那時候只有老三台,卡通時間我被迫看聽不懂的「京戲」,一直搞不懂那些演員為什麼臉上要塗著那麼厚的油彩咿咿啊啊的,我每天要寫毛筆字,在父親引領下,還很會唱費玉清的《夢駝鈴》,經常看大光頭凌風主持的《八千里路雲和月》,我會學騰格爾唱主題曲嘶吼的腔調,曾經嚮往青海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大山、大河。
日曆見紅國定假日的日子,在家門口升起國旗是我的責任,蔣經國過世,家裡的電視都變成黑白的,我還被父親要求站在客廳電視前默哀流淚。
父親也經常懷想家鄉事,他說老家滿山遍野生長著板栗,小溪迴游著河鮮,田地豐饒,親朋相伴,私塾朗朗的讀書聲迴盪在磚砌木造四合院,那曾是一個平靜、步調徐徐緩緩、人生也許就一直這樣走下去的中國,即使經歷了八年抗戰,他們也就單純這麼想,戰後可以回到那樣素樸的日子。
但是國共內戰爆發,我父親與他的同鄉、同輩袍澤們撤退到台灣,他們茲茲念念著回到家鄉孝敬爹娘,但是家書傳來的多是家人生活困苦,甚至遭到共產黨清算迫害的消息,他們看清中國共產黨掀起仇恨、視人民為鬥爭籌碼的本質,希望有一天真的能「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於水深火熱」之中,但也習慣了台灣偏安一角的平靜日子。
父親生前等不到開放探親,交代我們三個兄弟,如果有一天和平到來了,要帶他的,及像涂伯伯在台灣沒有成家的結拜袍澤們的骨灰,回到大陸安葬落葉歸根,如果無法回去,春節清明也要把自己當成叔叔伯伯的孩子,到忠靈塔祭拜他們。
我父親並不是高階軍官,沒有留下什麼資產,他一生剛正不阿、清廉自持,教導我們待人處事的道理,或許我所接受的,就是人們所說的黨國教育,聽起來很八股,但在我家庭裡所聽到的故事,圍繞在禮義廉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我從小就會背文天祥的正氣歌,「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困苦的時候,最能看到一個人的格調與操守。
而台灣現在正走向關鍵的十字路口,我以一位深藍外省二代的身份角度,說說我對於這次大選的看法,你可以參考,但請不要被我影響,多方做好功課再做出智慧的決定:
【為了台灣未來世代安穩生活,國瑜黨絕不能成為選項】
韓國瑜及其背後支持的中國國民黨,在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國度,捍衛他們表達的自由是我們的義務,但為了台灣的未來及世代安穩的生活,他們絕不能成為執政的選項,應該說他們根本沒資格成為選項。至少我不會將他們當成選項。
理由太多了,社會各界所熟悉,網路一查就找得到的包括了誠信、操守、格調、能力、歧視….等問題。
另外一個更惡劣的部分,韓國瑜與中國國民黨(以下簡稱國瑜黨)操弄台灣社會的階級、世代、職業、性傾向甚至軍民的對立,他們將國旗國號當成操作的工具,但面對中國共產黨對香港的迫害,看不到他們捍衛台灣、反抗侵略的意志,連表達聲援的勇氣都欠缺,不說出境外敵人是誰,還與境外敵人唱和,不分區名單裡都可以看出國瑜黨搶著做中國共產黨的台灣代理人。
1949年,200萬中國軍民撤退來台,台灣經歷了70年的融合過程,雖然轉型正義的進程緩慢,但是至少族群對立情況漸漸凝聚成對外抵抗強權,對內勵精圖治的共識與力量。而國瑜黨為了勝選,唱衰台灣、將進步價值扭曲成破壞傳統(他們所謂優良傳統很大一部份其實是封建守舊與形式主義),試圖分化台灣各個族群彼此的信任基礎,一旦讓他們勝選,台灣多元融合的社會,將裂解為彼此不信任、相互鬥爭鬥到見血、鬥到死的叢林社會。
中國共產黨善於欺騙、鬥爭、不在乎人權、公義的本質,與中共曾經交手的中國國民黨應當是最有資格擔任「知共派」的角色,但讓人遺憾的是,國民黨變成國瑜黨非但沒有站在雞蛋(台灣)這邊,還站在獨裁專制的高牆(中共)那面,倡議中共管制社會的那一套。
國瑜黨的核心思想已經不是平均地權、漲價歸公、民族、民權、民生(民有、民治、民享)的《三民主義》,而是只問權威不問是非的家父長制,他們將新世代的創新與活力視為對他們掌權的威脅,他們懷念威權教育如體罰、在校園裡張貼四維八德格言的那一套管教方式、將不同性向氣質的人民污衊為讓人無法抱孫的人種、將做底層工作的東南亞族群當成「雞」,卻無病識感,覺得自己開玩笑無傷大雅。
國瑜黨忽視整個世界的思潮典範正朝向更開放、更自由的方向轉移,他們不僅無視轉變,還要將我們家園推向火坑,帶離至倒退、違背普世價值的那一方。
任何傷害我們辛苦建立維護的家園,把我們未來當成交換籌碼的政黨或政治人物都不應當是個選項,甚至該被唾棄。
自由、民主、法治、人權才是能帶給台灣人民幸福的道路。
🖼圖片說明:
一位88歲從大陸撤退來台的老先生,在我面前寫下這張字條時流淚了。國共內戰期間,中國共產黨在各省分發起農民鬥地主運動,老先生當年才十幾歲少年,父母親被佃農、甚至為求自保的親朋亂棍打死。共產黨接管學校,要他與同學演「白毛女」樣板話劇,到其他城鎮搞煽動階級鬥爭。
國共內戰愈演愈烈,少年的哥哥當時是國軍低階主官,差了苦力傳訊要求弟弟與他撤退來台,少年因叔叔、嬸嬸、阿姨還在家鄉不肯走,哥哥再度派人傳訊,手寫一張字條,上面正是寫著,「你還留戀什麼?」。意思是告訴少年父母不在了,一切都變了,要活命就要趕快走。
後來教室外來了兩名背槍的士兵,校長說少年的哥哥託士兵帶他到港口上船,目的地是台灣,一位士兵說:「情況危急,不能耽誤,快走。」
最要好的同學急忙地追趕上來,拉少年坐在地上,他脫下了半新的萬里牌球鞋,逼少年換下破爛的布鞋說:「你的鞋破成這樣怎麼走遠路,來穿上我的鞋。」。
少年就這樣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上船。
被征調運兵的逃難貨船上,擠滿了士兵和眷屬,少年身上穿著一套破舊軍服,父母雙亡,離開了學校,離別了同學,一無所有,他窩在船板角落裡沮喪無助,看著茫茫大海,茫茫未來,淒風苦雨、船身搖晃,旁邊士兵不停嘔吐、呻吟,他握著一根鐵柱,心中想著「或許我就這麼死了算了」……
那位茫然無助,帶著憾恨離鄕,對台灣全然陌生的少年,非但沒死,多年後,還娶妻生子,退休後快樂地在各地出國寫生,他說過去的苦難,在台灣這塊土地化成了寶貴的果實,要珍惜,更要感恩、回饋、惜福。
如今台灣這塊土地,已是他所留戀的新故鄉。
#一個拉一個
#回家投票
#亡國感是真的
#成熟的社會政治傾向從來都不需要迴避
#無論你來自哪裡都要感謝接納我們的台灣一起讓她更美麗。
中 和 忠 靈 塔 祭 拜 時間 在 孟買春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可能有人會覺得,現在分享這些太晚了吧?我不覺得,說不定就有那麼一兩個還在猶豫的人會看見。
因為半年多前,離開旺中集團,寫了那封辭職信,及平常發表對於台灣政治局勢的簡短看法,許多朋友認為我是介於綠與深綠之間,我聽了不禁尷尬的呵呵笑。
如果依血統所定義的台灣政治光譜,我是不折不扣的深藍。我的父親是職業軍人,打過八年抗戰,1949年撤退來台灣後,就像許多的「老芋仔」(這無貶意,純粹是當代民間社會習慣稱呼)取本省女子為妻,後來在嘉義榮民醫院擔任輔導員為榮民服務到退休。甚至連我的哥哥、外省籍的岳父、大舅子都曾是職業軍人。
在家裡經常來往的是操著中國各省方言的叔叔伯伯,他們常帶來自己的拿手菜,我還清楚記得涂伯伯那道蔥油燜雞,那是我小時候渴望的蛋白質來源。有時候叔叔伯伯會跟家人一起做臘肉火腿,那涼風熟陳煙燻膏脂的風味,是現今市場販售的禮盒遠遠不及的。
從小我很自然的在中國文化的生活情境中成長,父親要我熟背三字經、古文觀止,家裡四書、五經、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東周列國誌等經典都擺在書櫃裡最顯明的位置,那時候只有老三台,卡通時間我被迫看聽不懂的「京戲」,一直搞不懂那些演員為什麼臉上要塗著那麼厚的油彩咿咿啊啊的,我每天要寫毛筆字,在父親引領下,還很會唱費玉清的《夢駝鈴》,經常看大光頭凌風主持的《八千里路雲和月》,我會學騰格爾唱主題曲嘶吼的腔調,曾經嚮往青海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大山、大河。
日曆見紅國定假日的日子,在家門口升起國旗是我的責任,蔣經國過世,家裡的電視都變成黑白的,我還被父親要求站在客廳電視前默哀流淚。
父親也經常懷想家鄉事,他說老家滿山遍野生長著板栗,小溪迴游著河鮮,田地豐饒,親朋相伴,私塾朗朗的讀書聲迴盪在磚砌木造四合院,那曾是一個平靜、步調徐徐緩緩、人生也許就一直這樣走下去的中國,即使經歷了八年抗戰,他們也就單純這麼想,戰後可以回到那樣素樸的日子。
但是國共內戰爆發,我父親與他的同鄉、同輩袍澤們撤退到台灣,他們茲茲念念著回到家鄉孝敬爹娘,但是家書傳來的多是家人生活困苦,甚至遭到共產黨清算迫害的消息,他們看清中國共產黨掀起仇恨、視人民為鬥爭籌碼的本質,希望有一天真的能「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於水深火熱」之中,但也習慣了台灣偏安一角的平靜日子。
父親生前等不到開放探親,交代我們三個兄弟,如果有一天和平到來了,要帶他的,及像涂伯伯在台灣沒有成家的結拜袍澤們的骨灰,回到大陸安葬落葉歸根,如果無法回去,春節清明也要把自己當成叔叔伯伯的孩子,到忠靈塔祭拜他們。
我父親並不是高階軍官,沒有留下什麼資產,他一生剛正不阿、清廉自持,教導我們待人處事的道理,或許我所接受的,就是人們所說的黨國教育,聽起來很八股,但在我家庭裡所聽到的故事,圍繞在禮義廉恥、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我從小就會背文天祥的正氣歌,「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困苦的時候,最能看到一個人的格調與操守。
而台灣現在正走向關鍵的十字路口,我以一位深藍外省二代的身份角度,說說我對於這次大選的看法,你可以參考,但請不要被我影響,多方做好功課再做出智慧的決定:
【為了台灣未來世代安穩生活,國瑜黨絕不能成為選項】韓國瑜及其背後支持的中國國民黨,在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的國度,捍衛他們表達的自由是我們的義務,但為了台灣的未來及世代安穩的生活,他們絕不能成為執政的選項,應該說他們根本沒資格成為選項。至少我不會將他們當成選項。
理由太多了,社會各界所熟悉,網路一查就找得到的包括了誠信、操守、格調、能力、歧視….等問題。
另外一個更惡劣的部分,韓國瑜與中國國民黨(以下簡稱國瑜黨)操弄台灣社會的階級、世代、職業、性傾向甚至軍民的對立,他們將國旗國號當成操作的工具,但面對中國共產黨對香港的迫害,看不到他們捍衛台灣、反抗侵略的意志,連表達聲援的勇氣都欠缺,不說出境外敵人是誰,還與境外敵人唱和,不分區名單裡都可以看出國瑜黨搶著做中國共產黨的台灣代理人。
1949年,200萬中國軍民撤退來台,台灣經歷了70年的融合過程,雖然轉型正義的進程緩慢,但是至少族群對立情況漸漸凝聚成對外抵抗強權,對內勵精圖治的共識與力量。而國瑜黨為了勝選,唱衰台灣、將進步價值扭曲成破壞傳統(他們所謂優良傳統很大一部份其實是封建守舊與形式主義),試圖分化台灣各個族群彼此的信任基礎,一旦讓他們勝選,台灣多元融合的社會,將裂解為彼此不信任、相互鬥爭鬥到見血、鬥到死的叢林社會。
中國共產黨善於欺騙、鬥爭、不在乎人權、公義的本質,與中共曾經交手的中國國民黨應當是最有資格擔任「知共派」的角色,但讓人遺憾的是,國民黨變成國瑜黨非但沒有站在雞蛋(台灣)這邊,還站在獨裁專制的高牆(中共)那面,倡議中共管制社會的那一套。
國瑜黨的核心思想已經不是平均地權、漲價歸公、民族、民權、民生(民有、民治、民享)的《三民主義》,而是只問權威不問是非的家父長制,他們將新世代的創新與活力視為對他們掌權的威脅,他們懷念威權教育如體罰、在校園裡張貼四維八德格言的那一套管教方式、將不同性向氣質的人民污衊為讓人無法抱孫的人種、將做底層工作的東南亞族群當成「雞」,卻無病識感,覺得自己開玩笑無傷大雅。
國瑜黨忽視整個世界的思潮典範正朝向更開放、更自由的方向轉移,他們不僅無視轉變,還要將我們家園推向火坑,帶離至倒退、違背普世價值的那一方。
任何傷害我們辛苦建立維護的家園,把我們未來當成交換籌碼的政黨或政治人物都不應當是個選項,甚至該被唾棄。
自由、民主、法治、人權才是能帶給台灣人民幸福的道路。
圖片說明:一位88歲從大陸撤退來台的老先生,在我面前寫下這張字條時流淚了。國共內戰期間,中國共產黨在各省分發起農民鬥地主運動,老先生當年才十幾歲少年,父母親被佃農、甚至為求自保的親朋亂棍打死。共產黨接管學校,要他與同學演「白毛女」樣板話劇,到其他城鎮搞煽動階級鬥爭。
國共內戰愈演愈烈,少年的哥哥當時是國軍低階主官,差了苦力傳訊要求弟弟與他撤退來台,少年因叔叔、嬸嬸、阿姨還在家鄉不肯走,哥哥再度派人傳訊,手寫一張字條,上面正是寫著,「你還留戀什麼?」。意思是告訴少年父母不在了,一切都變了,要活命就要趕快走。
後來教室外來了兩名背槍的士兵,校長說少年的哥哥託士兵帶他到港口上船,目的地是台灣,一位士兵說:「情況危急,不能耽誤,快走。」
最要好的同學急忙地追趕上來,拉少年坐在地上,他脫下了半新的萬里牌球鞋,逼少年換下破爛的布鞋說:「你的鞋破成這樣怎麼走遠路,來穿上我的鞋。」。
少年就這樣匆匆忙忙慌慌張張的上船。
被征調運兵的逃難貨船上,擠滿了士兵和眷屬,少年身上穿著一套破舊軍服,父母雙亡,離開了學校,離別了同學,一無所有,他窩在船板角落裡沮喪無助,看著茫茫大海,茫茫未來,淒風苦雨、船身搖晃,旁邊士兵不停嘔吐、呻吟,他握著一根鐵柱,心中想著「或許我就這麼死了算了」……
那位茫然無助,帶著憾恨離鄕,對台灣全然陌生的少年,非但沒死,多年後,還娶妻生子,退休後快樂地在各地出國寫生,他說過去的苦難,在台灣這塊土地化成了寶貴的果實,要珍惜,更要感恩、回饋、惜福。
如今台灣這塊土地,已是他所留戀的新故鄉。
#一個拉一個
#回家投票
#亡國感是真的
#成熟的社會政治傾向從來都不需要迴避
#無論你來自哪裡都要感謝接納我們的台灣一起讓她更美麗。
「你還留戀什麼?」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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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和 忠 靈 塔 祭 拜 時間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海奧華預言 #HenHenTV奇異世界 #thiaoouba prophecy
於是海奧華人就選擇了用集體幻覺,把所有的人民,
除了那12個祭司之外,讓所有人都逃離了那個城市,
用他們的高科技武器,直接摧毀了城市,把城市都變成了粉末
Thao就開始講解地球(人類)的起源,
在135萬年前,在人馬星座有顆星球叫巴卡拉梯尼星,
裡面有居住著黑種人和黃種人擁有了高科技,
開始有了人類的文明,最後發明了核武器,
由於是紛爭的關係,彼此就發生了核戰爭,
而把星球搞到不能再居住
,大部分的人類都死了,只剩下180黑人還有85黃種人,
他們是因為躲在這個避難所裡面而躲過了一劫,
而這一班倖存的人類就再一次有了文明。
這次他們就吸取了之前的教訓。
他們知道他們的星球即將要在五百年過後就會冷卻下來,
於是他們就在宇宙中尋找可以居住的星球,
首先他們是先選了火星,但是那時候火星人已經住在那裡,
火星人的身高大概是一米二到一米五,好像蒙古人的樣子,
但是他們發現火星也即將在4千到5千年也會冷卻下來,
所以就找到了第二個比較適合居住的行星,那就是地球。
黑種人就降落在澳大利亞,以前的澳大利亞
其實是跟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新畿利亞是連在一起的。
而黃種人就降落在緬甸地區。那時的地球是有猿人,
而我在地球編年史影片也有講到,在290萬年前的南方古人猿
還有90萬年前出現的尼安德特人,兩者都處於石器時代,
為什麼200萬年還沒有進化吶?那時候我就做了一個假設,
假設人類已經是經歷過高科技文明衰退過後,
然後又重新回到石器時代呢?
他們兩種不同的人種就在開始在地球上發展出文明,
也把巴卡拉梯尼星上面的宗教信仰也搬到了地球,
由於黑種人宗教信仰的差異,使他們分裂出不同另外一班黑種人,
而有一班人就逃到了非洲紅海的地區。
在撒哈拉沙漠就建起了自己的神廟,
過後演變成祭司就擁有非常大的權力,而除了用動物祭神之外,
也開始用人體來祭天。祭司就開始迷惑人民,
實施愚民政策,因為這樣比較容易控制
宇宙的法則中,人的根本首要職責就是提升自己的靈性休養,
這些愚民政策根本就是違反宇宙法則。
於是海奧華人就開始干涉,先開始用通過夢的方式去警告祭司,
但是這些祭司就是為了保護自身的利益而選擇不相信。
Thao說道:有時他們的立場也是很微妙的,
他們的太空船可以直接出現,但是就避免不了這些人會攻擊他們
因為他們也有高科技武器。
海奧華人也可以直接用高科技武器直接摧毀他們。
讓一切都回到了原點,但是這些人已經習慣了祭司的領導。
於是海奧華人就選擇了用集體幻覺,把所有的人民,
除了那12個祭司之外,讓所有人都逃離了那個城市,
用他們的高科技武器,直接摧毀了城市,把城市都變成了粉末,
接著在空中出現一團光芒,光團裡面發出了一個聲音,
警告人們,上帝(的憤怒)是可怕的。
而剩下的祭司就會帶領這班人,重新回到被糾正的道路上。
這些發生過的事情,就會被紀錄在文獻裡面,
有些是被改動或者是扭曲,就變成以後的宗教信仰。
那麼這個集體幻覺會不會是曼德拉效應呢?
在那個時間過了不久,就突然出現了一個小行星即將要撞擊地球,
由於是發生得太快,他們也來不及反應,
因此只有少數的人逃離地球,但是那個時候,
地球還沒有捕獲月球,所以他們只是逃離在外太空,
在地球的軌道外上面停留12週,等撞擊過後再回到需要幫助的地方。
但是由於他們估計錯誤或者是行星突然間加速而撞擊了地球,
因此很多的飛船都來不及逃離。小行星的撞擊讓地球的地軸偏離,
行星的碎片進入了地球裡面,引起了地殻變動和火山爆發,
出現了千座以上的火山,發出了有毒氣體還有岩漿,
令數百萬的人死亡。海水沸騰而成了雲霧,
然後又下起了傾盆大雨,在十二週過後,逃離的飛船不得不降落,
他們降落的地點是格陵蘭Greenland,飛船已經損傷了,不能再飛行,
雖然有一些儲備糧食,但是地球上大部分的動物和植物都沒了,
因此過後就開始了飢荒,也有開始人吃人。
在談話中,他們已經到達了海奧華星球,它是一個金碧輝煌的星球,
好像是有金色氣泡一樣,而空氣中好像散發金色的粉塵。
它們星球上面的顏色,超越了地球可以描述的顏色,
是物體自身發出的顏色,比所有的顏色更為逼真。
米歇就看到在地面上有很多好像半顆蛋的建築物,
有些建築物上面就有蔬菜,有些就光禿禿的,
有些大有些小,有些是躺著,有些就橫豎著。
在這裡的引力非常小,只有地球的一半,而米歇需要戴上一些面罩,
因為這一些顏色可以令他癡迷,好像喝醉酒一樣,
這些顏色上的光子振動,會讓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出現共鳴,
會讓人產生愉悅的感覺。
而且他遇到所有的人都是非常愉悅的樣子,
還發現他們大部分都是同一個歲數的,沒有老人家還有小孩,
濤除了帶他去看他們的星球,森林,海洋等等,
他也看到一些用塔拉來飛行
塔拉就好像是一個手錶的裝置,帶在手上的,
另外一個手就抓著叫利梯歐拉克的控制器,
這兩個東西可以產生某種頻率和冷磁力,經而中和地心引力,
簡單來講就是反重力的裝置。
最後他們進到了一個最大的建築裡面,見了他們的七聖賢,
他們每個人身後就發出好像雲團般的粉色,
當他們活動時,就會發出金碧輝煌,帶有淡淡的粉紅色,
而且他們的頭頂好像有個金色光環在環繞,
有點像描述中的神仙和天使。他們的首領叫做濤拉,
他開口說道,說邀請米歇過來這個旅程,
是為了要他如實的報導這些旅程發生的事情,
還有一些對於人類的指導下的警示,建議還有忠告。
他說道:地球人類的文明已經進入了拜物主義,
讓人忘記了靈性的休養,這個文明比起真正的知識根本不可相提並論,
他們海奧華的人們有職責去帶領,甚至懲罰帶領下星球的人們,
地球上最危險的並不是核武器,不是宗教,
而是拜物主義之下產生的金錢。這讓人忘記了靈性的提升,
當生命到了終結的時候,這些金錢都帶不走,不是很愚昧嗎?
而他們的一生都被金錢所捆綁
世界之初是由超智神靈開始的,他是宇宙的中心,
他為了要了解物質的世界,他用了四種能力去創造宇宙和星球。
第一種能力叫原子力,因為所有的東西都是由原子子而誕生的,
也就大爆炸,而產生了宇宙,
第二種能力就是超宇宙力,就是在憑空想像當中而產生了世界,
可以用想像力來創造世界,
第三種能力叫超天體力,就是用來製造人類還有其他的生物的,
而最後一種能力叫超精神力,可以把他極小部分的靈魂注入在人體裡面,
它會占超我的九分之一,它也是高級自我的一部分,
而高級自我是一個整體,也是一個自由靈魂,負責指導其他九個靈魂。
這裡我真的看了很多次總算明白了一點點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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