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新王100T誕生!這個雇傭兵賽區真的還有救嗎?
北美LCS如今就是大雜燴,已經完全變成了雇傭兵賽區。你甚至可以在這個賽區找到多支完全沒有任何北美選手的隊伍,今年奪冠的新王100T就是其中代表之一。上單Ssumday來自韓國,打野來自土耳其,中單來自德國,下路來自澳大利亞,輔助是韓國人。某種意義上這也是導致LCS近幾年弱化,世界賽沒有競爭力的主要原因,沒有本土選手,若是傳統NBA或是MLB,肯定沒問題,因為傳統體育項目,美國職業聯賽實力領袖全球,但在電競這領域,中國、韓國及歐洲,才是人才聚集的市場。
北美如這個賽區是如何定義“外援”的,因為他們的一支隊伍中最多的時候居然可以5人來自3個以上不同的國家賽區。
這種陣容搭配也就能在北美看到了,這要放到LPL或者LCK不被罵死才怪。在韓國賽區,他們可是以“沒有外援並且還輸出外援”為炫耀資本的,這要是一支戰隊里三四個人是來自中國,歐洲,北美等其他賽區,這戰隊不被抓著噴才怪。LPL也一樣,EDG此前只不過是用了Scout和Viper,若再加上來自PCS賽區的竣嘉,雖說Scott已經歸化成LPL賽區選手,但三個來至別的賽區的組成,結果就被追著噴。
大家今年肯定還是不看好今年的LCS,畢竟雇傭兵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老是依靠從別人家的明星選手是不可能拿到全球總決賽冠軍的。而且北美已經連續好多年沒有在小組賽出線了,次次全軍覆沒。今年先定個“小組賽出線”的目標吧!歐美彼此早年還能打得有來有回,現在歐洲的實力要比北美強太多了,你能挖角明星選手,我就能再產出更好的選手出來,這才是賽區競爭力的展現。本賽季代表北美參加全球總決賽的隊伍是100T,Liquid和C9,能走多遠大家都不敢期待,就算有好的成績,就這個賽區而言,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嗎?
今年MAD,Fnatic,FPX,DK等一批強隊的存在,保守估計LCS最理想的情況下會有1支戰隊晉級八強,但概率極低。除非發生小概率事件,那就是其他三大賽區全都發揮不正常被爆冷。但仔細想想看,100T作為冠軍必須再其他四大賽區一號池下,就算分到跟PCS賽區PSG同一組,其他小組成員,可能也是SKT、Gen G,Fnatic,甚至可能還會有FPX或EDG(看LPL誰奪冠),如今的北美LCS實力就是比外卡稍微強那麼一點點而已,這是事實。
反觀PCS賽區,雖然我們能夠驕傲的是,我們出線的兩個隊伍,除了PSG有一個韓援,其餘的都是原PCS賽區的選手,但我們都清楚,這批選手一群是經驗老道的選手,一群是AHQ培育兩年後,在特哥這個選手出身的老闆,以伯樂的角度,初試啼聲進到世界賽,不管成績如何,都至少讓PCS賽區扮演刺客的角色,每個賽區都不敢輕視。我們當然期待有好的表現。
但不可否認的,LCS賽區有資本的支持,加上商業價值市場優勢,利用資本創造時間優勢,如果能夠把賽區選手培育做起來,肯定還是有機會,但我個人認為北美賽區過於舒適的環境很難有好的選手,所以就看後面怎麼變化。
PCS賽區在資本上沒競爭力,人口紅利不足是資本市場最大疑慮,選手培育目前沒有次級聯賽,戰隊受限資本報酬跟選手庫沒人投資的狀況,目前只能靠目前檯面上的選手再撐一兩年,一旦面臨LPL的挖角,加上PCS賽區目前針對外援工作簽證跟本沒有辦法解決,對PCS賽區的戰隊老闆們,肯定又是一個艱難的時刻。
兩相比較,LCS 跟 PCS賽區,各有各的問題要面對,就像AHQ為何退出這個項目,很多故事,後面會跟大家分享,想聽什麼議題,歡迎留言,我們慢慢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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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新工場和BCG波士頓諮詢合作的「+AI改造者」系列:創新工場投資的追一科技,用領先的「數位員工」解決方案幫傳統企業降本提效。
改造者系列:傳統企業應用AI別想「短平快」 -- 本文来自BCG微信公眾號,經授權轉載。
近期,創新工場聯合BCG波士頓咨詢旗下亨德森智庫,推出「AI融合產業:『改造者』如何促進AI普惠」系列研究。人工智慧在大陸有著明確的落地應用場景,大量的AI企業活躍於這些垂直場景中,我們定義這些企業為「改造者」。「改造者」通過傳授其AI技術和垂直行業理解,極大地打破了傳統企業應用AI的瓶頸。
作為擅於趨勢前瞻的TechVC,創新工場長期看好AI領域,深入佈局,至今已經投出了7只AI獨角獸。在系列研究中,我們采訪了數家創新系AI企業,通過這些「改造者」的視角,探究傳統企業擁抱AI的範式與路徑。
隨著當前人口紅利趨弱,企業的用工成本增加,「數位員工」存在大量的市場需求。成立於2016年的追一科技,通過其核心的AI語義分析技術,幫助傳統企業利用人工智慧技術解決勞動力短缺的問題,實現降本提效。
在采訪中,追一科技首席戰略官成捷認為,傳統企業應該扭轉AI應用「短平快」的認知,投入時間和精力去梳理和構建特定於AI的業務流程,以達到正向的循環。
■系列導讀
本系列由BCG亨德森智庫與創新工場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李開復博士帶領的創新工場團隊共同推出,圍繞「AI融合產業:『改造者』如何促進AI普惠」的課題,我們致力於探究傳統企業在應用AI過程中的關鍵要素與合作夥伴,以及傳統企業擁抱AI的範式與路徑。
在企業服務領域,AI企業,即「改造者」,能夠最直接地賦能企業提升管理效率與節降成本。追一科技便是這一賽道的佼佼者之一,借助自然語言處理技術,其「AI數位員工」可以勝任線上客服專員、行銷專員、資料質檢員、銷售上崗培訓師、反洗錢專家等崗位。
■本期受訪嘉賓:成捷
追一科技是「AI數位員工」提供商,主攻深度學習和自然語言處理,提供智慧語義、語音和視覺的AI全棧服務。追一科技的AI數位員工智慧平臺與業務場景深度融合,提供不同類型的AI數位員工,滿足企業和政府使用者服務、行銷、運營、 辦公等多種場景的智慧化升級需求,幫助他們降本提效,改善用戶體驗,驅動創新和增長。
成捷是追一科技首席戰略官。在此之前,他曾任職于麥肯錫與騰訊。成捷先生擁有清華大學學士學位與加州理工大學博士學位。
■對談實錄
Q1:追一科技為何選擇幫助傳統企業應用AI?
成博士:追一科技的定位是「AI數位員工」服務商,本質上是智慧軟件,面向企業提供AI企業軟件來説明其降本增效。當前,隨著人口紅利趨弱,企業用工成本水漲船高,員工的流動性也在增加,市場上存在大量對於智慧客服、行銷、內部溝通等的需求,企業希望由機器解決勞動力短缺問題,並為企業降本。而追一的核心AI能力是語義分析,即機器如何像真人一樣理解和表達文本資訊,再結合創始人團隊的企業服務背景,恰好能夠滿足我們稱之為「數字員工」的市場需求。追一的語音、視頻應用能夠滿足銀行、運營商等企業線上交互管道上海量的對話交互需求,涉及行銷和業務辦理等,幾乎等同于傳統呼叫中心上千乃至上萬的人工。
同時,我們也看到近些年大量企業在推進資訊化建設、雲建設,企業數位化的基礎在不斷成熟。許多企業已經積累了大量結構化或非結構化的資料,但並不知道如何應用,不知道如何從海量資料中提煉洞察。追一可以説明他們通過資料分析來實現更精細化的運營,從而提升人的產能。以保險電銷為例,通過對銷售人員的資料分析,追一能夠提煉高績效員工值得借鑒的話術和知識點,標準化後以輔助推廣培訓。
Q2:在賦能傳統企業應用AI的過程中,追一遇到過哪些挑戰?又是如何應對的?
成博士:AI火爆之後,大部分企業的心態是先投資一部分進行嘗試,其中有些企業成功地體驗到了AI的成效,於是自發地持續梳理其業務流程、構建並優化知識庫,進入了一個正向循環,投入產出比也合理,逐漸能夠覆蓋到更多場景和業務部門。
而有些企業原本對AI的預期是「隨插即用」,期待AI能在短期之內帶來巨大改變,他們應用AI的效果往往就無法達到預期,也很難將AI的效用發揮到最大,往往在一次采購之後就沒有下文了。AI企業要扭轉傳統企業認為AI「短平快」的認知,投入時間和精力去梳理和構建特定於AI的業務流程,才能步入正向的循環。
其次,許多較早開始應用AI的企業組織規模都很大,涉及到很多不同的部門——分條線、分版塊、分職能等。如何能夠協調大型企業多部門之間不同的利益和訴求,這對於AI應用而言是另一大難點。以銀行為例,總行負責智慧化建設的IT或科技部門往往考慮更有整體性的、大量部門可以通用的、長期的解決方案,且看中綜合性和可持續性更強的供應商。而業務部門往往偏好更迅速、更精准的解決方案,傾向于先行自行采購。AI企業就需要平衡和兼顧雙方的需求。我判斷在中長期會有多流匯聚的趨勢,即企業的科技部門會統籌AI智慧化建設的規劃以及技術合作夥伴的選取,總部科技部門和一線業務部門會一同系統性地梳理需求。
同時,在業務梳理過程中,AI企業也需要增進其對行業的理解,從而幫助傳統企業梳理出哪些業務或場景更有AI價值、更容易落地,以塑造短期速贏。追一在進入每個行業時都需要花大量時間瞭解業務流程,建立行業知識庫。
最後,AI不像ERP之類的傳統軟體系統,沒有成熟的全鏈路玩家,還處在比較初級的階段,因此端到端的、定制化的AI服務是稀缺資源且具差異化優勢——系統實施上,大型企業系統多,往往也不標準化,十分消耗人力;知識庫定制上,不同企業的業務流程不同、知識不同,需要定制知識庫;軟體功能定制方面,不同規模、業務類型的企業依然存在不同的需求;哪怕在部署之後,AI企業依然需要持續優化場景,根據交互的效果持續優化業務流程,並試圖拓展新的場景。
Q3:如何理解追一「開放共贏的生態合作體系」?
成博士:追一對各類企業都秉持著開放合作的心態,我們識別了四大類合作夥伴——平臺夥伴、行業夥伴、區域夥伴和咨詢夥伴。
1. 平臺夥伴包括騰訊雲、華為雲等企業,平臺夥伴能夠提供基礎設施,起到「鋪電線」的作用。憑藉平臺夥伴強大的客戶資源和銷售網路,追一能夠觸達更多的終端客戶。而追一能在平臺夥伴通用性的基礎設施之上提供特定垂直領域的解決方案,使面向客戶的解決方案更好落地實施。
2. 行業夥伴指特定行業領域的資訊科技企業,他們相比其他夥伴有更深的行業理解以及更多行業內的客戶資源,也願意在科技方面進行嘗試。追一可以與行業夥伴共同拓展行業內的科技解決方案。
3. 區域夥伴指在當地有較強商務關係、對當地市場瞭解較深入的夥伴。
4. 咨詢夥伴則能夠提供整合咨詢服務,在數位化咨詢、財務咨詢等細分方向擁有豐富的咨詢經驗。
追一在生態合作中除了能夠提供行業定制化的技術方案之外,還可以分享和拓展渠道資源,幫助系統集成商、ISV增收。長遠來看,追一希望把產品服務做得更加標準化,可供他人調用,也可以在自有平臺上集成協力廠商產品和服務。
Q4:你認為未來AI企業的發展趨勢是什麼?
成博士:大趨勢一定是行業越做越深、場景越做越精,提供整體性的行業AI解決方案。這也是追一未來發展的優先事項。
此外,AI企業還應當繼續推進技術普惠,在當前AI大多只在大型企業使用,而未來應當覆蓋更多中小規模的企業。AI企業能做的是把大客戶的主流需求打磨好、標準化,大量復用從頭部企業積累的垂直領域專識,再在過程中逐步建立跨行業復用的能力。
■要點回顧
1.「人工智慧即服務」(AI-as-a-service)依然處於初級階段,還沒有成熟的全鏈路玩家,因此端到端的、定制化的AI服務能夠打造差異化的競爭優勢。
2. 傳統企業需要抓住時間窗口,憑藉多年深耕行業的經驗積累,在AI技術企業追趕行業知識的檔口自我顛覆、自我革命。
3. 對「改造者」而言,「先縱後橫」不失為可行的策略——欲實現持續穩定的AI發展,需要長期深耕垂直領域,持續積累行業know-how,並將縱深積累標準化,以複製到更多的垂直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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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紅利 | 盧斯達 on Patreon】
關於民主人士以後是否繼續參選,兩班人的立場對調。以前我們總是以為,後生要事情步伐加快,要光環和認可,老人則要求一國兩制運行良好,蕭規曹隨。現在的情況是,劉慧卿說一切是個局,不應參選,民主黨現屆領導卻始終表示要睇定D,要開會集體決定。
這很容易解釋。劉慧卿是幾屆資深議員,早已拿了很多公帑,當然更傾向站在大義那一邊。事實上是中國在香港改制,阻截民主人士和本地建制派對特首選舉的控制權,也用類似黨委的方法,在上面套一個選舉委員會,民主人士要參選,等於要拿北京授權才有得入閘。入了閘,反對派選民就不認你做反對派,你入不入閘,可以贏到的機會亦可想而知。參加了,無疑都是成了花瓶,為這個改制增加一點點合法性。外面的人也不好說甚麼了,西方一向承認了解的反對派,到時也有一些有得玩,也不算是清一色啊。
不過,黨泛裡面的後生世代,可能連尊貴議員都沒做過,老年人反正已經不在產業鏈,當然講得輕鬆,但後面的人卻必須承擔家大業大、之前過度擴張所帶來的成本,便是所謂「轉營為壓力團體有沒有可持續性」,譯成普通語文,就是「不選,哪有錢?」。那是一個崩潰世代。上一代人的從政環境,無疑安全得多,有收獲得多。現在的頭面人物,除了日日擔驚受怕,也看到自己隱忍了那麼久、排隊多年期待的產業鏈崩潰,其實一時之間,的確不知如何反應。
無論如何,時代紅利還是硬巴巴的真實,像氣候改變,償還的必然是子孫後代,我們都是在爭自己能夠逃得了,逃得了就是時代的勝利者。民主元老黨總是提及一國兩制的承諾、當年魯平怎麼說、鄧小平怎麼說,其實想來都是十分沒有人情世故。他們特別是司徒華時常說其他人、素人政治智慧幼稚,現在就變成被親中政客用同樣的「政治智慧論」嘲笑。如果你是中國最高領導人,有很多要改弦更張的事,香港人時常用前朝故人給予的承諾來說事,是否有點不客氣?北京對前朝的不滿,也許就此發洩在元老黨的頭上。
事實上很多事跟他們無關,不知為何他們在北京眼中就是港獨。如果一定要解釋,就是香港的元老黨,是鄧小平體制一部份,也是要除去的。上一代香港人總是提及以前北京如何尊敬他們、尊重兩制,也許死罪是張揚要用明朝的刀斬清朝的官。現在中國已經換了人執掌。特別是主流大黨,他們本身的設定,是站在愛國民主的光譜,一直主張要跟北京溝通。這個立場是否「好」,有不同答案,但既然他們的開端是依人以依法 (「鄧小平是這樣說的啊」),後來轉變為依法不依人,北京就可能單方面覺得泛民大黨背叛了當年的默契。
當然,民主人士也是難,如果根據北京的單方面意願,民主人士在回歸之後就應該逐步轉營為八大民主黨派,但民主人士也懂計數,北京佈建了建制派作為階段性的親生仔,自己不站得更進步一點,就會失票。上一次政改的密室談判之後,民主黨在立會選舉確實跌票,後來就要跟北京保持距離。
更大的問題是,隨著世代交替,民主人士確實陷於被動,被挑戰,或者失去光環。既然你做不了意識形態的最大批發商,對方的容忍限度就會依此而升降。新疆的前黨國高層,現在有一些都被判了死刑,其實兩件事好像是同一件事。新疆的高層,大概是見用於上一個領導層。實際上是否犯了甚麼罪,又是否疆獨,我們不會知道,在政治中也不重要,最重要是他們被定義為上一個階段的事情,他們的下台是開啟下一個階段的條件。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們看見香港的事情,同樣也是看見這一點。有時看中國官媒總是在批鬥黎智英、陳方安生、李柱銘等人,不一定是他們有多反中國,而是他們被定義為上一個天子的臣子。
就算把目光放到最窄,只求一點資源吧?香港的人口結構,看來也會劇變。香港人都在移民,英國要編預算照顧,否則害怕家景不好的移民淪為罪犯或社區問題。走了,就投不到票,忠實支持者都變成移民主義者,在極端無奈和恐慌之中,或聽離岸國父們之教,視捲錢捲人為「抗爭手法」,認為多一個人走,都是損害了中國 700 萬份之一。這種臆想,自然比留港抵受更加吸引,因為兩者都沒有即時可見出路,但起碼在外國還是心情一新,多了別的事情好做,也更覺人身安全得到保障。這種情況再持續一年兩年之後,本地政黨不論藍黃,看來都會大失預算。說了那麼多年的六四比,不知還有沒有。
看到眾新聞跟涂謹申在 2020 年底做的訪問,裡面有談到如今這樣,是否當初的大局研判出了問題,涂始終認為沒有錯判,認為當時中國誠意非假,而且當時的取態,是大多數市民的想法;但問題又回到了「政治家職能」是甚麼的問題。當大部份人都認為 1+1=3,你是投其所好,還是嘗試指出這種大眾定論的局限和危險性?當時他們大力吹噓跟中國 deal 了個「量變化為質變」、民主向前行一步的政改,後來跟旺角抗爭運動割席,再後來又說要守護議會戰線……很多決策,都是備受質疑。那麼當時究竟是投大眾所好,還是政界菁英被騙的成份多一點?但他們最後的尊嚴,現在都全繫在不承認自己被時代所騙的嘴硬了。「我不覺得當時被騙」,在他們的世界是不會輸的。
然而風吹雞蛋殼,財散人安樂,香港到了另一階段,想也罷,不想也罷,很多人都眼望自己的歷史豐碑,有交代了,不用太在乎「歷史的沙石」。這種自信,令人既有世界觀不會崩潰,但在外面看來卻有點令人側目。有些人會說,時代自有其局限,你幾十年前出生,你也是這樣。我們無法想像假設性的問題,但如果是我們,就會是我們打從心裡認同「我真係好撚鍾意香港」,感恩香港給我們最好的東西,就算外面的人鬧一下、講一下,都是應當的,不用跟他們計較。那些人後來出生,在命運的路上就是一條狗,讓他們一下吧,但他們沒有,那個議席寫住楊岳橋個名。後來者就好像一條狗。他們沒有說穿,我們則知道自己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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