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客戶一員工閒聊,她問我當了那麼多年職業黑粉,有沒有對誰黑轉粉。嗯... 有。
我不是屬於黑你就要黑一輩子的那種,我會時不時地看你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變得更討人厭了。如果不小心被煞到小鹿亂撞一把,那我也認了。
舉個 example 吧:黃子佼。我在加拿大讀書那陣子感到很孤獨,帶給我最大安慰的是每週末《超級星期天》。在當時,我被幾個男人圈了粉。他們分別是:哈林、吳宗憲、黃子佼、卜學亮。
黃子佼的某段戀愛史,讓之後的我對他很反感。每次他出新書,我都會去翻一翻(找茬的節奏),卻意外發現他的認真。且他在書中有自省,蠻感人的。這幾年我都有密切 follow 他,他變得越來越懂事,也會提攜後輩。他主持不靠虧女藝人身材搶話題,也不倚老賣老 <3 。
再說說哈林。他能説會唱又顧家,一直是我的男神。他和前妻的故事,相信大家都知道。我討厭了她很久。直到最近,我的男神名單上又多了一人:秦昊。演技好人又正直,愛啦愛啦。他奶奶的,伊能靜比蕭亞軒更令我羨慕,兩任老公都是本宮男神。基於愛屋及烏的道理,我決定暫時不黑她。
至於吳宗憲嘛,粉轉黑。其他人都在進步,就他的三觀還停留在古代。
伊能靜幾年次 在 King Jer 娛樂台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台灣女星伊能靜(藝人哈林及藝人庾澄慶前妻)早前接受訪問,大講自己嘅愛情觀、家庭觀等心路歷程,但就無端端拎梅姐抽水,引發網民鬧爆。
佢喺訪問講到應該先找自我價值,定係先找愛嘅問題,佢話:「如果你先完成自我價值,那很慘,因為你的事業已經到頂,那就會像梅艷芳。因為她一輩子都在尋找愛,連她最後都瘦成那樣,她在台上都要穿著白紗。」
梅姐喺逝世前舉行演唱會,最後一幕著住白婚紗,佢當時提到原來十幾年前已經買定嫁妝,不過驚用唔著,所以好想試吓喺演唱會戴住嫁妝,著住婚紗比歌迷睇。當時 Wyman 聽完好感動,填咗《嫁妝》送比佢,但梅姐其後與世長辭,最後歌詞輾轉由 Kelly 主唱。
今次伊能靜無啦啦抽梅姐水,被大批網民鬧爆,指關佢屁事。梅姐徒弟譚耀文亦有回應事件,叫網民唔好勞氣:「人嘅修養和情操高低立即可見!梅姐嘅情操高到係屬天降之大任,巨人、巨星級氣度,仁義、濟世、成就卓越,一生忠誠奉獻畀每一位親朋好友和梅迷,所以直至今天還深愛梅姐的人仍數以千萬計甚至億億聲。以梅姐嘅氣度應該都係笑一笑就算,然後梅迷一齊跟住一人笑一聲,咁就已經不得了!起碼她今日知道每當受到傷害時還是那麼多人仍然在守護她、支持她這以經很足夠!」
伊能靜幾年次 在 伊能靜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小時候進的第一個書店,我才兩、三歲。那是眷村村尾的小孫叔叔開的,前面一大排武俠小說、金庸、梁羽生、古龍,第二段是瓊瑤、三毛、還有一些翻譯的羅曼史,那時太小,只看連環圖,總是穿過無數大人的腿邊,然後拼命伸手踮腳要拿書,最後總是有個好人低頭看看我,再微笑地遞一本連環圖給我。
小孫叔叔後來乾脆給了我一張板凳,把圖畫書放矮架,我成了每天去不給錢的小讀者。
那時的眷村,狼狗在吠,老兵們操著家鄉話扯開大嗓子地串門,風總是安靜地吹,翻書時紙沙沙地響,空氣里有舊書紙微微發酸的味道,那些書一本本的沾著做夢少女的眼淚,混著少年的武俠夢,看新聞曾有中學生為休習輕功從學校跳樓死了,書太迷人,青春的生命已分不清虛實。
小學去香港讀了幾年書,沒有閱讀記憶,假性近視、皮膚病、巨瘦,完全是無父無母的狀態,那時住跟大姐住,她自己都還是青春叛逆的孩子,我每天混在家裡養在天台的狗堆里,睡在黑色野狗旁,夏天聽牠哈哈喘氣入睡,以為自己是獸養的孩子。
在香港時讀女子教會學校,聖經的開天闢地,很是覺得壯闊,我全然地相信摩西開紅海,人們語言隔閡是因為巴別塔,我相信人類有超能力,每天盯著杯子看,相信它會飛起來,凝視著門,希望門能自動打開,我能從命運脫逃。
小學三年級回到台灣(具體沒人記得,爸媽不在的孩子,成長歷史是成人口中的碎片。)終於迷上了小孫叔叔書架上的前幾排,看金庸看的食不下嚥,瞞著大人拿手電筒躲在被子里也要看,那只能用心蕩神迷來形容,至今我若有男人氣,正義而直言,敢與世界逆行,多少是因為我心裡有一個江湖,並相信人應該只尋找我輩同道中人,道不同、絕不相為謀。
終於無可避免的愛上了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不再租書,而是省著飯錢坐車去遠遠的淡水二手書攤,把三毛一本本帶回家。每次都貪婪地在車上看了又看,車窗外的街景流逝,我幻想有一天做流浪的小孩,逃離被推來推去的家,逃離父母的爭執,逃離掛著鑰匙圈在脖子上的命運,逃離活在陰暗的自己。
後來我真的走了,一路奔向未知,直到柳暗花明,竟然已經如此年歲。真是太晚熟了。
去日本念書後,迷上了川端康成、太宰治、三島由紀夫、喜歡徘句,那是我的小麻花青春黑暗期,我存在、我陰暗、我沈默、我抵抗,我希望燒了金閣寺,太美的東西都不該被人侵犯,我為了「雪國」和「伊豆的舞娘」翹課去看雪、看海,那時淚線發達,我總是在哭卻又充滿希望,我知道我是懦夫,連棉花都能割痛我少女的心與皮膚,然後我看起他們摯愛的卡夫卡、赫塞、卡繆、絕望地相信自己是蟲,是家人的負累,但我也深信我是悉達多只等著在白骨里成道,少女的我己經老的知道人間虛幻,身在此處卻是異鄉人,身心分裂,身首異處,不知道被困住的身體,什麼時候才能跟上自由野放的靈魂。
等16歲進入這個工作,我讀書的天賦,寫字的本能,竟成了污點讓世人嘲笑至今。一度狼狽地改口說自己不看書只喜歡購物,如此他們才甘心。他們對你買昂貴的奢侈品大大贊揚,但你若提起一本書就是無數訕笑,真的我人們以為假,假的我人們以為真,從那時起,我看榮格、看佛洛伊德、愛上自殺的梵高、超現實的達利,我對採訪時的自己感到愚蠢,越愚蠢贊美越多,我在這世界迷路,只有閱讀能成為混亂中的地圖。
侯孝賢導演曾說,如果你先寫字出書再演戲,那不得了,至少有個美女作家還有表演天賦,但不幸是你先演戲再寫作,於是你將永遠是個讀書的戲子,再高貴也卑賤。
但我慶幸我的人生如此荒謬,才讓我有尋找自我的力量,那過去種種黑暗都成就了我今日的明亮,我不再害怕世人的眼光,不活在那些顛倒的贊美或詆毀中,此刻我的家就是一個圖書室,我的孩子與丈夫常在我的書架上找書讀,我讀詩給腹中孩子聽,我終於可以合而為一的成為自己,現在我可以說,我是伊能靜,是個藝人,但是我愛讀書,而書永恆地救贖了我。
圖片借自@書店裡的影像詩 這是一個關於台灣書店的紀錄史,願愛我的你,能因此看見我幼小在書店裡穿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