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台灣星火
║後果來自前因 改變需在當下
——————————
(節錄賴清德臉書)
感謝支持者的支持,共同寫下深化民主的歷史!
但在今天,大家可以把初選看得更清楚了,應該可以了解我的苦心,也應該可以釋懷!其實,我們的進退皆不是為了個人,都為了台灣!
這場初選最後的結果,蔡總統得到代表權,承擔重責大任,而我則建立民主的風範,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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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清德赴美為「蔡英文2.0」造勢,雖然早在意料之中,但仍然引起了諸多賴粉的不滿和失望。而賴在其個人粉專發表的內容,把整個違反民主原則的初選作弊過程,和他自命清高的郷愿,美化成「苦心經營的民主風範」。這是浮誇的政治語言,也是突顯台灣民主政治荒謬的笑點。
按照賴清德的文意。今年六月確定的初選結果,讓蔡英文「得到代表權」,讓賴清德「得到尊重」。我個人就想問:「那人民得到了什麼?」、「台灣又得到了什麼?」。民主進步黨今次的初選,違例延期兩次、競選中改變規則、民調前改變對比標準、改變後的對比標準還跟現今的事實不符。從民主政治原則的角度來看,這些都是在「對特定一方有利」的前提下,操作制度迎合個人的作弊。如果這種作法成為了台灣人意識中的「標準民主風範」。如果接受政客的自圓其說成了台灣民主運作的常態。這是在深化民主嗎?
「蔡英文的進,和賴清德的退,都不是為了個人,而是為了台灣」。這種違背事實的鬼扯只有盲信盲從的粉類可以照單全收。也正因為如此,台灣現在的政客無不用盡方法各自把人民「圈粉」。一旦成粉,支持不需理由,監督批評成為原罪,政客如魚得水,任意便宜行事。這分明是對台灣民主之「惡」。賴清德選擇與惡為伍,是為了台灣?還是為了個人?
我個人一向習慣把政治人物稱為「政客」。我用這個詞其實沒有貶意。在民主政治中,政客是個中性的稱謂。政治人物來來去去。上任卸任、不斷輪替。職位無法長佔,所以稱之為「客」。民主政治,能體現價值的制度和規則才是長遠存在的「主」,政治人物必需配合制度來運作,所以稱之為「客」。賴清德在經歷了破壞「主體」的初選後,為了延續民進黨的政治利益,把個人之「得」,和蔡英文「得」,硬拗成是台灣之「得」。這種反客為主,黨即國家的概念就是對民主台灣最荒謬的諷刺。
那何以致之?
我雖然批評賴清德。
但我並不怪賴清德。
民進黨原本是個生猛草根的民主政黨。賴清德原本是個好人材。也許可以說是「抗爭世代」之後的中生代中最好的一個。為什麼到了2019年,黨也變質了,政客也變質了呢?我的看法是:「因為人民容許它們如此」。人民的主客不分,造成了政客的主客不分。
台灣長期以來的藍綠統獨立場之爭,原本就讓台灣的人民在民主的選舉中,一定程度被基本立場制約。而隨著舊世代的逐漸淍零,新的世代對藍綠的意識綁架逐漸鬆動。但在網路文化興起後,新的變數投入了民主的運作之中。在柯文哲的大數據從政被證實有效之後,台灣政壇成了政治明星和政治公關操作的舞台。年輕世代的人民被「網路風向」和「從眾效應」影響,不斷地被圈粉,讓自己成為意識被操控的羊群。過去這五年,台灣人就在新舊世代、藍綠立場的交互衝擊影響之下,逐漸失去了「一致性的是非判斷標準」。
「是非不分、標準不一」的例子不勝枚舉。但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黃國昌。黃國昌以立委職權監督揭弊,不分藍綠。對於政壇的亂象,他有些選擇性不表態。但只要他有表態,都是至今唯一僅存的「人話」。但是人民給予他的支持並不夠。藍的罵他作秀、綠的罵他收割、自己的黨內同志也批評他自大。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期待他出來選總統,無異於推他上絶路。他真的這麼白目,很可能就是第二個賴清德。
人民透過制度來參與民主政治的運作。每個政客都有其各自的政治利益考量,但人民沒有。所以人民形成的價值標準是制衡政客的重要機制。一旦人民的標準混亂,政客的手段就可以更激進劣化。惡性循環之下,政治風氣的敗壞,就會讓原本不該同流合污的政客也得向現實低頭。賴清德的「退」、或黃國昌的「不進」,都是人民所塑造的環境造成的。這就是我之前分享過,「台灣的政治,人民必需承擔一半」的意思。
要改變的主要戰場不只在廟堂之上,更應該要深入民間。讓人民意識到、並懂得運用自己的主導權。明確區分出制度和人的主客之分。才是深化民主。這就是呂秀蓮在主客觀條件都不利於她的情況下,仍然願意出來所營造的機會。和喜樂島所承受的壓力。想改善民主失靈,打破現狀的總統參選人,比審時度勢的立委名額更有價值。
有很多人說,我也不滿蔡英文。但先支持她,連任後再好好監督她。這是一廂情願、脫離現實的說法。台灣現在面對的狀況,正是之前人民無所作為所結的「果」。你現在什麼也不做,卻期待將來會有改變,合理嗎?你不在政客最在乎的權位上給她當頭棒喝,卻期待她得逞後接受你的監督,可能嗎?根本痴人說夢。
「永遠都推更好的人去淘汰不好的人」,是人民的責任。後果來自前因,改變需在當下。自由人,你想要敢逆風的政客,你要先成為敢逆風的人民。
作為 壇主要 有 什麼 風範 在 吳祥輝 Brian Wu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圖文/台灣星火
║後果來自前因 改變需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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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持者的支持,共同寫下深化民主的歷史!
但在今天,大家可以把初選看得更清楚了,應該可以了解我的苦心,也應該可以釋懷!其實,我們的進退皆不是為了個人,都為了台灣!
這場初選最後的結果,蔡總統得到代表權,承擔重責大任,而我則建立民主的風範,得到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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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清德赴美為「蔡英文2.0」造勢,雖然早在意料之中,但仍然引起了諸多賴粉的不滿和失望。而賴在其個人粉專發表的內容,把整個違反民主原則的初選作弊過程,和他自命清高的郷愿,美化成「苦心經營的民主風範」。這是浮誇的政治語言,也是突顯台灣民主政治荒謬的笑點。
按照賴清德的文意。今年六月確定的初選結果,讓蔡英文「得到代表權」,讓賴清德「得到尊重」。我個人就想問:「那人民得到了什麼?」、「台灣又得到了什麼?」。民主進步黨今次的初選,違例延期兩次、競選中改變規則、民調前改變對比標準、改變後的對比標準還跟現今的事實不符。從民主政治原則的角度來看,這些都是在「對特定一方有利」的前提下,操作制度迎合個人的作弊。如果這種作法成為了台灣人意識中的「標準民主風範」。如果接受政客的自圓其說成了台灣民主運作的常態。這是在深化民主嗎?
「蔡英文的進,和賴清德的退,都不是為了個人,而是為了台灣」。這種違背事實的鬼扯只有盲信盲從的粉類可以照單全收。也正因為如此,台灣現在的政客無不用盡方法各自把人民「圈粉」。一旦成粉,支持不需理由,監督批評成為原罪,政客如魚得水,任意便宜行事。這分明是對台灣民主之「惡」。賴清德選擇與惡為伍,是為了台灣?還是為了個人?
我個人一向習慣把政治人物稱為「政客」。我用這個詞其實沒有貶意。在民主政治中,政客是個中性的稱謂。政治人物來來去去。上任卸任、不斷輪替。職位無法長佔,所以稱之為「客」。民主政治,能體現價值的制度和規則才是長遠存在的「主」,政治人物必需配合制度來運作,所以稱之為「客」。賴清德在經歷了破壞「主體」的初選後,為了延續民進黨的政治利益,把個人之「得」,和蔡英文「得」,硬拗成是台灣之「得」。這種反客為主,黨即國家的概念就是對民主台灣最荒謬的諷刺。
那何以致之?
我雖然批評賴清德。
但我並不怪賴清德。
民進黨原本是個生猛草根的民主政黨。賴清德原本是個好人材。也許可以說是「抗爭世代」之後的中生代中最好的一個。為什麼到了2019年,黨也變質了,政客也變質了呢?我的看法是:「因為人民容許它們如此」。人民的主客不分,造成了政客的主客不分。
台灣長期以來的藍綠統獨立場之爭,原本就讓台灣的人民在民主的選舉中,一定程度被基本立場制約。而隨著舊世代的逐漸淍零,新的世代對藍綠的意識綁架逐漸鬆動。但在網路文化興起後,新的變數投入了民主的運作之中。在柯文哲的大數據從政被證實有效之後,台灣政壇成了政治明星和政治公關操作的舞台。年輕世代的人民被「網路風向」和「從眾效應」影響,不斷地被圈粉,讓自己成為意識被操控的羊群。過去這五年,台灣人就在新舊世代、藍綠立場的交互衝擊影響之下,逐漸失去了「一致性的是非判斷標準」。
「是非不分、標準不一」的例子不勝枚舉。但最明顯的例子就是黃國昌。黃國昌以立委職權監督揭弊,不分藍綠。對於政壇的亂象,他有些選擇性不表態。但只要他有表態,都是至今唯一僅存的「人話」。但是人民給予他的支持並不夠。藍的罵他作秀、綠的罵他收割、自己的黨內同志也批評他自大。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期待他出來選總統,無異於推他上絶路。他真的這麼白目,很可能就是第二個賴清德。
人民透過制度來參與民主政治的運作。每個政客都有其各自的政治利益考量,但人民沒有。所以人民形成的價值標準是制衡政客的重要機制。一旦人民的標準混亂,政客的手段就可以更激進劣化。惡性循環之下,政治風氣的敗壞,就會讓原本不該同流合污的政客也得向現實低頭。賴清德的「退」、或黃國昌的「不進」,都是人民所塑造的環境造成的。這就是我之前分享過,「台灣的政治,人民必需承擔一半」的意思。
要改變的主要戰場不只在廟堂之上,更應該要深入民間。讓人民意識到、並懂得運用自己的主導權。明確區分出制度和人的主客之分。才是深化民主。這就是呂秀蓮在主客觀條件都不利於她的情況下,仍然願意出來所營造的機會。和喜樂島所承受的壓力。想改善民主失靈,打破現狀的總統參選人,比審時度勢的立委名額更有價值。
有很多人說,我也不滿蔡英文。但先支持她,連任後再好好監督她。這是一廂情願、脫離現實的說法。台灣現在面對的狀況,正是之前人民無所作為所結的「果」。你現在什麼也不做,卻期待將來會有改變,合理嗎?你不在政客最在乎的權位上給她當頭棒喝,卻期待她得逞後接受你的監督,可能嗎?根本痴人說夢。
「永遠都推更好的人去淘汰不好的人」,是人民的責任。後果來自前因,改變需在當下。自由人,你想要敢逆風的政客,你要先成為敢逆風的人民。
作為 壇主要 有 什麼 風範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沈旭暉國際關係會客室:生活篇] 訪問港沙混血兒Pamela Tang:少數族裔娛圈難出頭
香港的少數族裔演員主要來自歐美、澳紐和印巴等地,其中被網民譽為真香港人的河國榮,以及憑電視節目《殘酷一叮》一炮而紅的喬寶寶都演活了不少角色,成為香港人的集體回憶。最近,香港電視和網絡媒體就出現了一位有中東血統的業餘歌手Pamela Tang,她是香港和沙地阿拉伯混血兒。雖然她6歲移民英國,在當地生活了20年,但仍說得一口流利廣東話,大學時期,主修法律,並取得英國大律師資格,4年前,回流香港發展,現時任職於香港一所跨國投資銀行,從事法律和合約方面的工作。在港期間,她除工作外,也製作自己的音樂短片,並上載至YouTube,其短片受到演員喬寶寶的注意,並介紹她參與演出。其後,亦曾在港台微電影《一千零一廣播夢》、無綫電視《我愛香港》,以及ViuTV節目演出。生於香港,具有沙地血統,長於英國,操流利廣東話,她國際化的背景無不令身邊人好奇。擁有多重文化背景,相信她定會對香港有一番不一樣的觀察。
受訪者:中東鍾楚紅(Pamela, P)
訪問者:沈旭暉(Simon, S)
整理:李志鵬
S: 不少網民對你的港沙混血兒身份感到好奇,可以簡單介紹你的背景嗎?
P: 我在香港出生,爸爸是香港人,媽媽是香港和沙地混血兒,因此我有3/4血統是華裔,但我的外貌較似中東人。6歲時,舉家移民英國,生活了接近20年,期間完成法律學士學位和取得大律師資格。在當地工作幾年後,就決定回流香港。移民前,我在香港國際學校讀書,因此,一直不會閱讀和書寫中文。家中主要以廣東話溝通,在英國生活期間亦然,媽媽會強迫我看無綫衞星台的節目,所以我的廣東話很流利。回到香港後,積極學習閱讀中文,因我喜歡「唱K」,在歌詞中學會很多中文字。
S: 沙地文化可如何影響你的成長?
P: 我媽媽兩歲時,信奉伊斯蘭教的外公便離開了香港,之後就幾乎斷絕來往。我出生前,外婆與一個英國人結婚,之後舉家搬到英國生活。因此,阿拉伯文化對我的影響有限,最大影響是我的外貌和輪廓有阿拉伯人特徵,所以不少朋友都將我形容為椰子,表面是啡色,內裏是黃色和白色。我也為遺傳了大眼、長眼睫毛和高鼻子等特徵而感到幸運。
S: 為何選擇回到香港發展?
P: 香港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香港地少人多,每個人都很忙碌,有些人尋找夢想,有些人為餬口而營營役役。起初,感覺到很大的文化差異,英國人生活較為開心和輕鬆,而且工時短,有較多時間去發展興趣,也沒有太多來自工作的壓力,心態上也相對不太進取和沉悶。英國人很有禮貌,在生活細節中會表現禮讓和風度。相反,香港在這方面的風氣愈來愈薄弱,工作環境中也缺乏這些基本的禮儀。可是,香港是一個很多姿多采的城市,很容易就能與朋友相聚,有很多娛樂,也有很多表演的機會。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模式,讓我有更大的空間去探索自己的興趣。對我而言,香港是一個很有活力和生活方便的地方,也有很多美食,而香港人很努力和有鬥志,不會輕易認輸。
S: 你從何時開始參與演出?
P: 我自小便喜歡唱歌和音樂,也曾學習聲樂,但當老師派我去參加比賽,便緊張得發慌,甚至生病。在修讀大律師課程期間,感覺好像開了竅,信心增強,變得有自信去表演。上課期間需要模擬法庭審案的情況,我要為當事人辯護或是作出指控,老師全是真實的律師和法官。起初,是硬着頭皮在人前說話,在這種環境下反覆練習,慢慢膽量便增加了。現時,表演時面對台下數千觀眾,已可放鬆心情演出。當然,觀眾對表演會有不同意見,但讚賞的反應和意見令我信心加強,令我更喜歡表演。
S: 少數族裔藝人在香港發展面對着什麼困難?
P: 雖然香港是一個國際城市,但只有很少少數族裔藝人可以在香港取得好成績,喬寶寶可算是少數能在香港獲得認同的演員。在外國的娛樂圈,不同的人種,無論白人、黑人、華人和印第安人都有成名的機會。少數族裔演員在香港難以得到表演機會,更遑論成為主角,而主流樂壇中也幾乎沒有少數族裔歌手。這反映香港人不輕易接受其他族裔人士從事表演工作,因此,表演對我而言是一個遊戲,是工作以外一個興趣。有幸得到喬寶寶賞識,他給予我很多演出機會。我們初相識時都很有親切感,平常亦以叔叔姪女相稱。少數族裔若以表演為工作,並沒有穩定的收入,生活的確會很拮据。所以以表演為興趣和工作是完全兩回事。
S: 哪一次表演經歷最難忘?
P: 早前,有幸在無綫電視節目《我愛香港》節目中與衛蘭合唱是最難忘的一次。現時,一般表演已不會怯場,雖然錄影現場觀眾只有700多人,但始終有700萬人有機會通過各個平台看到這個節目。同場更有不少偶像,其中曾志偉是我自小的偶像,這令我緊張起來。我經常聽衛蘭的歌曲,但沒想到有朝一日可以和她合唱,當日我頓成了粉絲,緊張得走了音。
工作為生活 演出是興趣
S: 除了香港,你可有到其他城市演出嗎?
P: 我曾經三次到內地登台,每次表演都和不同的藝人合作,包括李思捷、阮兆祥和太極樂隊。曾經有一次表演,觀眾多達3000人,這是很特別的經驗。在合作過程中他們都很友善,而台下觀眾很投入,反應很好。他們大部分都很熱情,表演後會排隊要求合照和索取簽名,也不斷讚賞我的表演,令我有飄飄然的感覺,猶如置身夢中,這都是很好的經歷。
S: 你在英國長大和接受教育,為何會喜歡廣東流行曲?
P: 我很喜歡廣東流行曲,尤其容祖兒的作品,是她多年的樂迷。她的歌聲甜美,表演水平很穩定,很有巨星風範。因此,她的作品是「唱K」時的最愛。媽媽自小要求我看無綫電視的節目,因而經常接觸廣東流行音樂。另外,媽媽很喜歡聽音樂,有很多珍藏的廣東歌唱片。
S: 現時,你有不少幕前演出,如何平衡事業與興趣?
P: 有賴喬寶寶的介紹,得到很多演出機會。大概兩年前,我與Rubber Band合作在香港電台拍攝一齣微電影《一千零一廣播夢》。其後,演出機會增加,有不少合作都通過Facebook專頁聯絡,ViuTV的演出也是近期較大型的合作計劃。其實,我的正職工作非常忙碌,除了周末和晚上時段外,難以抽出太多時間參與演出。另外,我不能輕易簽訂任何關於演出方面的合約,也沒有時間經營自己的Facebook專頁和YouTube頻道。因此,閒時喜歡拍攝一些音樂短片或是唱K自娛一下。始終,正職才是我生活和事業發展的主軸。我希望凡事都可以做到最好,而不是成為花瓶或配角,但是,少數族裔在香港娛樂圈發展有其限制,因此,難以把生活和時間全部投入到當中。
信報財經新聞 hkej.com 2016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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