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在基督裡,他就是新造的人,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哥林多後書5:17
想正式跟最愛的你們說說,哈利路亞!我受洗囉!當天有親愛的家人朋友、還有士林鄭伊健(如圖八)來見證我的新生,我真的好感動好開心,我愛你們♥
那天還來了一位伯伯(如圖四),戴著眼鏡,穿著灰襯衫黑褲,受洗時殷切的為我鼓掌。他是媽媽的政大合唱團同學,近五十年一直關心著媽媽,在媽媽最後的時日來為他禱告,也送來了一些經濟援助。
我知道,耶穌安排徐伯伯來替代媽媽陪我受洗,因為是媽媽,在我心中種下了福音。
本來徐伯伯後面有事,看完儀式要先行離開,我有些遺憾他無法親耳聽到我的得救見證。沒想到,上台前五分鐘,他回來了,他聯繫上朋友順利將事情延後。哈利路亞讚美主,這對我是多麼重要啊!上帝知道,真的知道!!
於是我的見證哭慘了,大脫稿演出😂。
我只知道我一直抖,一直哭。(請參考圖五圖六忘我醜哭照)
影片中我真的哭到亂七八糟,不好意思拿出來😅但還是很想跟你們分享,我是怎麼遇見神,神怎麼改變我。以下是我的見證文字稿,要看呦!請聽聽我的小故事,哈利路亞,我們的神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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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弟兄姐妹們平安,我是孟慶而/孟孟。
首先想請各位主內的家人們為我們新生命高喊一聲哈利路亞!感謝讚美主!為我們新生命在最好的時間,預備一個最有恩典的教會。
我從六歲開始就跟著家人上教會,讀經、唱詩歌。但我不信,我帶著防備、驕傲,帶著自以為的一套宗教理論,堅強但艱辛的生活著。
直到現在,短短兩個月內我720度轉體迴轉向神,我被徹底牧羊,終於,我信了祂。
我想跟大家分享,福音什麼時候在我心中埋下種子的?是去年媽媽在醫院確診癌末的那天,我們站在長更池塘邊沈重又沉默時,媽媽握住我的手,說出的那一句「凡事謝恩。」
是我親眼見著她在最後艱難的時日裡充滿盼望,彌留時仍舉手禱告,安詳優雅的走在主裡。那一刻,我彷彿真的感受到,耶穌好愛媽媽。並且,耶穌安排我們在生命最後的時光,全然的彼此寬恕,和好相愛。現在回想起來,耶穌就是要藉由我生命中愛恨最深的媽媽,傳給我福音的種子。
但是耶穌知道,我是個頑強的孩子。
所以接下來祂巧妙的安排一切。
餐廳巧遇逸翔,不斷邀請我來教會,教會再巧遇Jerry,邀我來福音茶會,再安排羽霓姊第一次見到我就激動的問我,為什麼還不受洗?震撼我的思考。再透過達民哥一次次的訊息傳講告訴我,來吧!來我的懷裡。
這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引著我,要我把雙手張開。然後時候到了。在一次禱告會裡,我卸下最後一絲征戰,那刻起我感受到從未經歷的感動喜樂平安,我甚至有幾天開心到睡不著覺,我覺得生命中有了一個強大依靠,我就這樣被翻轉。不敢相信,曾經無感的神的話語,現在變成每天與朋友交談的話題,佔據我的社群PO文,我口、我寫、我想,都是:上帝希望我怎麼樣。本來深怕教會佔用太多時間,現在深怕錯過每週的禱告會、小組,與神與家人相聚的機會。信主的感覺就好像魚終於回到了水裡,不用再撐著,不用再擔憂。祂說,你們不要憂愁,因耶和華的喜樂是你們的力量。
幾年前在遭受過各種生命的低潮與失望,罹患憂鬱躁鬱的我,曾絕望的認為,人是不會變的,我不會幸福的,我是有病的人。
現在我會說,會的。因為在人不能,在神凡事能成。而且是超乎你想像的,就成了!
真的,我沒有這麼平安喜樂過。
感謝神預備了這個恩膏滿溢的教會,這裡沒有人的眼光與論斷,達民哥說的,我們都要努力像神!而且神好疼我,預備一個在我家對面的教會,阿們!我在這裡宣告我要努力的服事神,要將這麼好的神傳揚出去、將這麼棒的教會分享給大家。最後,我想引用詩篇23章,作為新生命得救的見證。原來成為一個基督徒,真的如聖經說得這麼幸福。
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祂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
領我在可安歇的水邊。
祂使我的靈魂甦醒,
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
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
也不怕遭害,因為你與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在我敵人面前,你為我擺設筵席;
你用油膏了我的頭,使我的福杯滿溢。
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愛隨著我,
我且要住在耶和華的殿中,直到永遠。
阿們!
2019.7.28 孟孟姊妹,出死入生,生日快樂♥
你是我的平安小羊詩歌 在 河西羊的健聲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件新事的開始。
詩篇卅三章第三節:「應當向他唱新歌,彈的巧妙,聲音洪亮。」我總說,上帝只給我幫人聲音洪亮的才幹。
不過,教久了,發現大多數人的聲音要洪亮,心靈上往住必須有著平安與喜樂。一緊張有壓力,聲音就走了樣。
教到現在,教發聲對我來說並不僅是一門技藝的傳遞,也有著幫助學生在心靈上拓展境界的意義。能進一步與詩歌敬拜結合,我想會是蒙神喜悅的事。
等候上帝對此事的心意!
基石音樂學院招生囉! #培育主工人成就大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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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您找回起初的美聲
高音上不去嗎?
唱歌會喉嚨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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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三個八度的音域,也都有至情至性的音質情緒。但往往使用不得法,不但無法聲音洪亮,甚至會造成聲帶的病變,使嗓音沙啞且喉嚨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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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羊老師: 本名楊曙聰。教學經驗豐富,學生遍及歌手、演員、劇團工作者、主播、老師等各領域聲音重度使用者。著有「河西羊的健聲房」、有聲書「河西羊的健聲房~發聲.什麼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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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平安小羊詩歌 在 DJ 芳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12/07 星期三 絕對音樂】
「原來人生的期望會隨著時間不停的演化,
在演化的過程中不見得走來都是一帆風順,
大部份可能伴隨著風雨、崩潰跟劇烈的起伏。」
因為~~我們都不斷的再去做選擇,
不是選擇怎麼去完成過去的期盼、他人的期盼,
而是當下對己最好的出路…。
下午4:00-5: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線上收聽快點這裡:
http:// http://www.kiss.com.tw/radio_hq.php?radio_id=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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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時刻少了某個人是什麼感覺?他用眼淚寫下畢業那年最心碎的記憶…》
對於每一個參加自己畢業典禮的學生來說,心情必定是五味雜陳的。喜的是經過秋冬春夏輪替的勤勉苦讀,終於拿到了得來不易的學位;愁的不只是一段美麗的學習時光宣告終結,更可能是在尚未準備好以什麼樣的姿態向如夢般的過去告別之際,就被時光巨浪推向另一段遙遠的未知。來到了劍橋大學這樣走過八百年的知識殿堂,畢業當下的點滴心緒,更是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
這一天,我起了個大早,心情卻未如自己預期般的雀躍,因為,打床上一睜開眼起,我便意識到,少了她的參與,一切便說不上完整。撥了通Skype回臺灣給母親,告訴她我要畢業了,母親聽得出我語帶哽咽,便猜中我的心事,「從你出生後,一點一點長大,一直到你離開家求學、工作,出國,她有哪個片刻不念著你?她一定會去看你的。」母親說到這裡,我的眼淚立刻又流下來了。
來不及向妳報喜
還記得,那是我赴英不過三個多月後的一個白天,秋風颯颯的黃色時節興許還說得上美麗,但午後的寒風,偶會突然從衣領、袖口竄進人的皮膚裡,那透骨的滋味不僅是皮肉上的難受,更是透心的痛,至少對當天的我是如此。
那日中午,我本在倫敦的孔雀戲院(Peacock Theatre),準備捧場友人演出的音樂劇,同行的好友是當時於牛津大學攻讀博士的精神科醫師阿瑞。猶記得,阿瑞買票去了,我的What’s app通知突然響起,是弟弟從臺灣發來的,字字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插在我的心上。
「今天凌晨一點零五分,奶奶走了。很平靜,她掛著耳機,閉著眼,很安詳,你彈的鋼琴,一直在Repeat。」鋼琴?那不過是三天前的事情,母親打來的Skype,我正與劍橋華人交響樂團的朋友們在團練室裡玩「三國殺」。
「奶奶感冒了,沒辦法說話,她想聽你彈一首詩歌,你自己挑一首,盡快傳回來。」至今回想起來,母親當時的聲音其實有些凝重,但我卻粗心地未有察覺。
「我這兩天不太有時間,下禮拜好嗎?」我只想著趕快回到桌遊上去。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奶奶這麼疼你,你今天怎麼了?」印象裡,這是母親少有的疾言厲色,我因此有點呆住了。
「媽媽不說了,你快點準備,檔案傳給弟弟,晚安,我先去忙。」母親切斷了線,我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當晚,我就挑了一首「與主接近」(Nearer My God To Thee),為篤信基督信仰的奶奶,以她最喜歡的D大調彈了一段原曲及一段變奏傳了回去。哪裡知道,這首詩歌傳回去三天後,我和奶奶就天人永隔了。這對我真的是莫大的打擊,因為接受化療中的奶奶,病情控制得其實不錯,我怎麼樣也想不到,飛往英倫後,我和她不只是生離,更是死別了。
看到弟弟傳來簡訊的當刻,我生平第一次嚐到腦裡一片空白的滋味,我突然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正在做什麼事。孔雀戲院周圍的人聲鼎沸突然都不見了,我只記得,恢復意識後,阿瑞已經帶著兩張票回來,見我已滿臉鼻涕淚水,拿了我的手機,看到上面的簡訊文字。「你在這裡等我,不要動,不可以離開。我去退票,馬上回來。」
事實上,我當時,連走路的力氣也幾乎都沒了,怎麼可能動到哪裡去?阿瑞把票退了,已來英國多年的他帶著我一間間地逛著倫敦的教堂們,斜陽下、鐘聲裡、白鴿群中,我已哭啞了嗓子,亦尊崇基督信仰的阿瑞帶著我為奶奶一路禱告,最後在天黑之前,把我送上了回劍橋的火車。
連接倫敦與劍橋之間的每一景、每一物,對於我這個求學於劍橋,卻不時奔向倫敦的好玩學生來說,沒有不熟悉的。平時,即便是飄著雨霧、視野不佳的車窗外,我還是可以如數家珍地告訴你,這一座天橋的後面,是座二十四小時不打烊的研究中心,那一間小教堂晃過沒多久,是一片以羊居多、偶見牛的小牧場。但是,這一趟從倫敦到劍橋的返校車程,對於那夜的我來說,卻是極其陌生的。更確切地說,頓時失去她的世界,一切對我好像都沒有了意義。
我記得,那一夜的月亮非常圓,而且極其明亮,每當有教堂尖塔從車窗外晃過,不論遠近,我總覺得它們就像利刃一樣地劃過天上的明月,也劃過我的心,一刀又一刀的。我哭腫的雙眼和無力的癱坐姿勢,其實很難不引起其他人注意,鄰座一位女士便試圖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但我實在沒有任何力氣和她多說什麼,即使我心裡仍然非常感激她溫暖的關心。事實上,如果我沒能讓奶奶在臨終前見到我是一種罪,每當尖塔在我的心頭一劃,我便有種在劇痛中贖罪般的平安感受。
「你是劍橋的學生,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事情能難得倒你,知道嗎?」同樣在終點站劍橋下車的那位女士,在月台上和我微笑了一下就匆匆出站了。我並不認識她,但是她的這一番話卻頓時給了我很大的力量,因為那幾句話似乎是奶奶透過那位女士跟我說的。一想到這裡,我突然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走路的樣子,很容易會被認為是電影中遭病毒感染的喪屍,搞不好一出站就會被警察抓走,於是我深呼吸了幾下,確定自己看起來正常了一些後才出站。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打你電話也沒接。」同樣與阿瑞熟識的小風學姊,接到阿瑞電話,就帶了暖烘烘的奶茶來車站接我了。我心想,自己真是好大面子,白天裡,一位在牛津攻讀的精神科醫師陪了我一天,晚上,接棒的是一位念完哈佛又來念劍橋的心理學家,我不讓自己快點恢復正常怎麼行?
「走吧。」小風是那種平常話不多、只說重點的女生,通常與她在一塊兒的時候,多是我負責說、她負責笑。秋天的晚風微微拂在我們臉上,空氣裡是熟悉的康河味道,從火車站回學校的路上,我倆一人牽著一輛腳踏車,並肩走著,「變成我要逗你笑了耶,好奇怪喔。」小風冒出這句話,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想去哪裡?」小風問,「我不知道。」說實在話,這個時候,對我而言,到什麼地方似乎都是一樣的,不過,小風似乎找到了一個極佳的解決方案。
「有沒有力氣用騎的?」
「有。」
「那走。」小風已經跨上她的腳踏車。
「我們去哪裡?」我追了上去,「快跟上來!」她已經衝向前去。
騎到了創平頓街,經過了我的學院─彼德學院,再繞過市區,我大概就猜到了,小風是要帶我去她的學院─聖約翰學院,這個時候,信主虔誠的小風想必是要帶我去聽他們學院唱詩班的練唱。
我還記得,來到聖約翰學院大門前,自己的眼淚便又和雨水一樣地流下來了,因為禮拜堂那裡已經飄過來了唱詩班天籟一樣的歌聲和音樂,不是其他的,正是那首奶奶臨終前掛著的耳機裡、我彈給她聽的詩歌─《與主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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