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蹈覆徹
#白色恐怖 並沒有成為過去,衹是 #變成綠色恐怖 而已。
#黨國思想 也沒有消失,衹是 #國民黨變成民進黨,#中華民國 變成 #這個國家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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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陳真 2019.10. 15.
維根斯坦說,一個人如果無法理解隱喻 (metaphor),那麼,他首先將會有一種學科難以學習,那就是歷史。
在我看來,歷史跟繪畫有著某種相似性,首先,它都是對於一種無法重現的時空之「再現」企圖;換個方式說,當你談到歷史,你只能隱而喻之,而無法讓時光倒流。
不過,我不是要講這層面,而只是要講一種十分粗淺的意思,意即:並不是所有的繪畫全是素描;「真實」(reality) 可以有無數種再現方式;「抽象」畫一樣能「傳神」。面對一個「抽象」畫家,你可以有一百萬種批評方式,卻沒法批評他畫的東西尺寸不夠「寫實」,畢竟我可以把一個人物像的眼睛畫得比屁股還大,難道不可以?我甚至可以把人體畫成一堆乍看毫無意義的線條不是嗎?
講這些只是想免於腦殘們的無聊口水,別無深意。
進入正題。簡單說:有這麼一種理解過去的方式是錯的,那就是以為過去已經成為過去,而我們「已經」活在幸福之中。事實上,倘若現在是幸福的,那麼,過去肯定也一樣幸福,甚至「更」幸福。同理,倘若過去是壓迫而不自由的,那麼,現在肯定也一樣壓迫而不自由,甚至「更加」壓迫而不自由。
如果你一定要很「寫實」才會開心,那麼,不妨說我只是要談六、七、八零年代的台灣。但事實上,這樣一種背景設定很無謂。我倒覺得,我所講的,人類任何年代都適用,某種隱喻方式其實是相通的。
曾舉一例,很經典。三十幾年前,仍是戒嚴時期,忘了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合,只記得有個高醫學妹可能是「英烈千秋」、「筧橋英烈傳」等愛國電影看太多了,居然很感慨地對我說 (她當時還不知道我是野心陰謀份子),她「好嚮往林覺民那個年代哦,好浪漫,好有理想,為了革命,只好跟自己最愛的人告別」;說著說著,就哽咽了,接著杏臉含春自言自語道:「好羨慕那樣的革命年代,可惜現在是民主時代,一切都好平凡。」
我聽了最後這一段告白,感覺很無言,無語問蒼天。
那時的我,朝不保夕,宛如亡命之徒。走在校園,更是人見人厭。有幾年的時間,全高醫只有一個朋友,是位韓國僑生,是當時極少數還把我當人看的高醫同學。
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吧?所謂白色恐怖,只是極極極...少數人感覺恐怖,而一般人是沒有任何恐怖感的。不但沒有,而且過得特別幸福美滿。特別是學生或年輕人,更是幸福到爆;每天就是舞會、泡馬子 (這年頭叫把妹)、烤肉郊遊打電動看漫畫。university 翻成中文就是「由你玩四年」的意思。
當時的大學生,幾乎全是國民黨的附隨組織「救國團」之友,寒暑假個個忙著參加其所謂「自強活動」。那是大學生們交往談戀愛、培養甜蜜感情的基本生活常態。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做為一個異議份子,身處其中,你幾乎無法想像會有黎明到來的一刻,就猶如我很難想像哪一天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在這島上懸掛五星旗,並且大聲地說我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因為祖國對人類文明發展與世界和平做出了史無前例最大的貢獻。我若不以此為榮,政治還有何種榮耀可言?
白色恐怖真的很恐怖。但是,一般人哪來恐怖感?真是活見鬼了,根本沒這回事。一般人沒有恐怖感,只有對「野心陰謀份子」充滿強烈的厭惡感;只要對黨國稍有不敬,隨便一個路人都能馬上「為國除害」,對你行使暴力或辱罵,就像打擊一隻過街老鼠那樣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解嚴前後,我在黨外雜誌工作兩三年。有一天,跟著雜誌社裏頭一個開貨車的阿伯出去載書。我搭他的便車去辦其它事。後來會合時,見他臉上全是乾漬血跡,半個頭包紮。問他怎麼了?他說去發傳單,被路人圍毆,連一邊的耳朵都差點被整個打落地上。
再舉一例,應該大約是1988年,江蓋世發起台獨環島行軍,我也有參加。每一段路程參加者往往小貓兩三隻,屈指可數,人數非常少,就跟巴勒網的活動差不多。在這場活動中,我運氣好,參加的幾個路段都沒挨過揍,但我隱約記得,江蓋世曾經幾次遭路人圍毆,打完倒地後,還被踹入水溝中,無人伸出援手。
其實,那不是台獨行軍,我們所高舉的布條上只是寫著「我有主張台灣獨立的自由」,僅僅只是主張一種言論自由,但依舊完全不見容於一般人。至少長達半個世紀的時間,99.999%的台灣人主張兩岸統一,視台獨如蛇蠍撒旦那般邪惡與變態,而且,台獨恰恰就是被宣傳為「共匪同路人」的同義詞。很弔詭吧?!政治語彙就是這樣,缺乏實質內涵,只要你掌權,想怎麼建構就能怎麼建構。
我不確定有關江蓋世挨揍之這段記憶的細節是否精確,不過,黨外人士動轍挨揍,基本上就是常態。剛上大學時,甚至曾經有愛國人士十幾人,讀了我的文章很不爽,竟然組隊來高醫說要給我好看。還好我大部份時間都翹課,兩次都沒被堵到。但是,平常時候,在校園內,學長學弟甚至同班同學對我出言恫嚇與羞辱,乃至威脅施暴,基本上也是一種常態。
當年,電影放映前要先唱國歌,全體觀眾必須起立致敬。我不願意起立,經常會有觀眾從四面八方拿瓜子、花生或瓶瓶罐罐砸過來,或是對你叫罵、恐嚇。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國家整你之外,人民更是你日常生活的直接威脅來源。
為什麼一般人 (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 這麼痛恨黨外?因為他們相信,黨外破壞了他們的美好幸福生活,破壞了民主自由。所謂白色恐怖不就是這樣嗎?一般人哪來恐怖感?別騙鬼了!那根本不是事實;不但不是事實,而且是事實的相反,腦殘才會相信。那是時下民進黨所散播的一種對於過往歷史基本情境的扭曲與虛構,目的是要說:
「你看,過去好恐怖~額~,全都是萬惡國民黨的恐怖罪孽。還好有偉大的本黨推翻了萬惡的國民黨!如今大家才享有由本黨所賜的民主自由與幸福美滿的生活。」
可是,把威權時代也好,白色恐怖也罷,描繪成什麼大家在萬惡的國民黨政權的壓迫下膽戰心驚地過活,大家偷偷摸摸地一心就是要追求什麼民主自由,根本就是鬼扯蛋,活見鬼了。那是相信時下這套什麼民主自由鬼話的腦殘人士才會有的荒唐認知,實在非常離譜,騙小孩也不該這樣的騙法,太可笑了。如果歷史真的是什麼「人民膽戰心驚地飽受恐怖壓迫」這樣一種圖像,國民黨豈有可能每次選舉都是全面壓倒性的勝利?
我文章開頭提到的那位嚮往辛亥革命時代之「浪漫」的學妹,恰恰就是戒嚴時期一般人的基本心態,覺得自己好幸福好自由好美滿~哦~,幸福美滿到有點太無聊太平淡了。
當然,我指的比較不是四、五零年代那種人人自危的動亂時期,而是指六、七、八零年代。不過,如前所說,在這個意義下,做這樣一種歷史分期其實很無謂。不信,你去問問上一代人,看他們活在比方說血腥殘暴的日本殖民時期,是日子過得很恐怖,還是過得還不錯?答案應該是還不錯;即便日本鬼子泯滅人性,屠鄉滅村,婦孺皆殺,在台灣殺害至少四十幾萬人,是一百個蔣家那麼恐怖,但是,絕大部份人其實並不存在恐怖感。
黨外時,面對生活四周人們的質疑,最常被問到的一句話就是:「國民黨政府那麼好、那麼民主,大家的生活這麼幸福、這麼自由,為什麼你們 (黨外) 卻還要亂?為什麼你還要求解除戒嚴?傷害這個社會對你 (們) 有什麼好處?」
所謂白色恐怖或威權時期,不就是這樣嗎?大多數人民的生活常態其實是幸福美滿的,至少不是什麼大家都過得充滿恐懼感或是每個人都嚮往著什麼民主自由,根本沒這回事。
比方說,戒嚴時期當然也有民調。每一次民調,都是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民意支持戒嚴,認為那是捍衛民主自由的法寶,保障我們安和樂利的繁榮,防止「陰謀份子」(即共匪同路人)藉著民主自由來傷害民主自由。
過去國民黨不就是這樣嗎?現在民進黨不也是這樣嗎?如果你想了解戒嚴時期或威權時期的基本氛圍,那麼,此時此刻的台灣就是了;差別只是在於比較不容易坐牢,至於其他方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當權者旗子顏色變了,黨國名稱變了,其它都一樣。
不信,你去公眾場合說你是中國人試試,或是寫幾篇兩岸統一的文章試試,或是在公司或學校裏頭公開稱讚祖國試試,或是去街頭發傳單主張兩岸統一試試,或是在校園成立主張兩岸統一的社團試試,看你的前途、工作與人身安全與人際關係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變化,看看人們會不會對你惡言相向或另眼相看,看看人們會不會把你當成怪物看待。
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那就是鬼扯蛋。如果你對過去的理解如此幼稚,那意味著你對現在的理解一定也很幼稚,你一定是個十分乖巧的順民,或是個綠油油的腦殘,整天講些什麼民主自由的蠢話。
蔣家時期,幾乎所有大學生所有年輕人,不也是每天滿口民主自由,並且以此來傷害、攻擊與醜化黨外人士,說我們是破壞民主自由的害群之馬,說我們是中共的同路人。不就是這樣嗎?所謂過去與現在,不就一模一樣嗎?
每次聽到那種把過去說得很恐怖、把現在說得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論調,我就覺得很無言,很想撞牆。根據本草綱目的記載,腦殘真的是很難治療,很可能無藥可醫。
你看,如前所說,日本人統治台灣,幹了多少大屠殺事件,數都數不清;屠鄉滅村,婦孺老幼統統不放過,屠殺了四十幾萬人,豈止是一百個蔣家、一百個228事件的規模?但是,綠營當道,如此的血腥殘暴歷史居然描繪得美侖美奐,美好得不得了,台灣人簡直應該跪下來感謝日本人才行,千方百計就是要台灣人必須感謝日本人的「恩澤」。
可是,一講起國民黨,就是講成像地獄、魔鬼那般可怕,把過去講得好像人人被壓迫得痛苦不堪,敢怒不敢言,然後由偉大的民主先賢先烈勇敢帶頭反抗,推翻萬惡的國民黨;在偉大的民進黨帶領下,帶給大家民主自由幸福美滿的生活,然後叫大家要珍惜哦,不可遺忘歷史哦,不可以讓萬惡的國民黨復辟哦,更不可以讓全世界最恐怖的人類共同敵人共產黨有滲透機會哦,要小心共匪的同路人就躲在你我的四周哦。
如此荒唐的認知,如果這不是鬼扯蛋,什麼是鬼扯蛋?如果這不是洗腦,什麼是洗腦?如果歷史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還需要小說嗎?
過去與現在,不就是這樣嗎?各種台詞與作法以及人們的基本生活樣態與心態,完全一模一樣。特別是年輕人與學生,過去如果和現在有什麼不一樣,那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與學生,似乎比過去更腦殘。為什麼呢?因為媒體與教材及各種資訊,控制得更加細膩入骨。
過去是依靠「隔絕事實」來洗腦,不讓你接觸,現在則是讓你根本不在乎事實。為什麼事實不再起作用?因為主流統治者在你腦海中成功植入一種幾乎是被視為先驗的 (transcendental)、從而也根本無可懷疑的「世界圖像」或者說「基礎架構」,就像我們在「一加一等於二」等等「基礎架構」上來理解一切知識一樣。
各種知識都可以被檢討被檢驗,但是,基礎架構或基本世界圖像卻無須檢驗,因為它們是一切是非對錯的判準。大家懂我的意思吧?就像尺可以測量一切東西的尺寸,但是尺本身卻無可質疑。這就是洗腦最厲害之處。
更荒唐卑劣的是,不但虛構過去,扭曲現在,而且加害者居然變成拯救者。關於這部份,請參見「卡韓政變 (178):民進黨簡史」。
簡單說,「過去」那個所謂萬惡的國民黨,跟「現在」這個偉大的民進黨,不是至少有八成以上的基因重組與重疊嗎?領導階層甚至根本就是同一批人!只是換面旗子而已;昔日之加害者,居然搖身一變,成為民主自由的拯救者。
同樣這批人,「過去」也是以民主自由的拯救者形象出現。「現在」的他們,居然反過來指控同樣也是由他們呼風喚雨的「過去」。至於指控的台詞與對白,「過去」與「現在」居然還是一模一樣。
我的表達能力總是讓我感到很挫折,始終表達不出我想表達的。難以言喻的(ineffable) 說不上來,至於「可說」的部份,也只能盡力用粗淺的大白話說到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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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 | 2019.10.16 20:30 | #)
卡韓政變 (188):過去並沒有成為過去 (後記)
陳真 2019.10. 16.
後記:
寫政治方面的東西,最大的痛苦有二,一是寫來滿紙污穢。二是明明白白根本無須多說之事,你卻必須像傻瓜一樣,不斷說:「你看你看,是這樣哦,是那樣哦。」很痛苦吧?全是廢話不是嗎?就如同面對一團大便和一朵花,而你卻只能不斷重覆說上一百萬遍:
「你看你看,是大便,好臭哦對不對?有沒有聞到?好臭哦。看到沒有?真的好髒好臭對不對?你看不見嗎?眼睛被大便糊到嗎?沒聞到臭味?啥咪?很香?你看不懂這是一團大便嗎?啥咪?你覺得很好吃?你每天都好想吃?這是你最熱愛的美食?」
另一方面則是:「你看你看,好美的花,看到沒有?好香好漂亮對不對?啥咪?你覺得很髒?害你想吐?應該全部消滅?」
我不是在寫三百年前或三千年前的事,而只不過是在寫短則數月、長則不過幾十年的事,卻常感覺我好像彭祖仍活世上,講述千百年前不為人知的往事一般,很無奈。
每天去外面吃早餐,總是會看到那些喪心病狂無恥齷齪的骯髒報紙--蘋果日報及自由時報,每天就是造謠抹黑,仇中反華,醜化異己。
今天 (2019年10月16日)自由人渣報寫著:「基層民意強烈要求」民進黨政府必須儘速通過「中共代理人法」,以「保障台灣的民主自由與人權」。
這些政治人渣,一方面妖魔化過去,說蔣家如何抓共匪,多麼恐怖,多麼傷害民主自由與人權,一方面用無恥謊言把自己包裝成民主自由與人權的拯救者、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又使用與當年蔣家完完全全沒兩樣的手法與政治語言,整天塑造「匪諜就在你身邊」的獵巫氛圍。
比方說,人渣政客蘇貞昌昨天表示:
「中國無所不用其極,利用台灣的開放、民主來滲透及破壞民主。現在既然知道中國滲透台灣很嚴重,怎麼可以允許中國在台灣有代理人呢?任何行為只要違反自由民主,或是幫中國講話,都要想辦法擋住。有法律的部分就要好好執行,不夠的部分也要看怎麼做會更好。」
很無恥不是嗎?這些行為,不就是他們口口聲聲所妖魔化的恐怖「過去」?完全一模一樣不是嗎?連「幫中國講話」也不行。誰敢不仇中不反華,誰敢說一句大陸的好話或是報導一句大陸正面的事,誰敢去參加任何具有一絲大陸官方色彩的活動,就是「叛國」,就是「危害國家安全」,就是「為匪宣傳」的「中共同路人」。
這樣一些事,難道不是如此明明白白的卑鄙齷齪?難道還要我做更多說明,然後你才能懂、才能看見?
同樣是今天的新聞。一樣是綠油油的民視新聞,標題寫個「扯」字!還加上驚嘆號!扯,就是荒唐離譜的意思。什麼事有多扯?原來是大陸的學校與台灣的學校常有交流活動,互有師生參訪。
比方說有個由天津大學舉辦的「海峽兩岸青年學生領導力論壇」。今年,台大學生會拒絕推派代表,但台大校方仍打算讓其他學生參加。因此,綠媒說「好扯」!可是,這事扯在哪?兩岸學界交流有何問題?你不參加,別人難道就不能參加?
但是,綠油油的台大學生會卻「出面控訴」!控訴說,這些兩岸交流會議常有類似「兩岸一家親」或「年輕人如何促進經濟和文化發展與繁榮,以共創中華民族復興」的言論,說這就是「思想洗腦與統戰」,台大校方怎麼可以讓學生參加這種「統戰」活動 ?
很蠢不是嗎?蔣家年代的大學生不就幾乎全部都是這樣嗎?
報紙還說,抗議的學生指出,「中國是極權主義社會,甚至連藍的或統派的學生,都可能在大陸被抓、被消失。」因此,指控「台大校方這樣的舉動實在相當不負責任。」
這就是假新聞不是嗎?所謂「反送中」也是搞這一套假新聞,說什麼只要一進入香港或大陸,只要批評中共,隨時就會有一堆人「被抓」、「被失蹤」、「被消失」。謊話連篇,非常可恥。
一位「親綠學者」叫吳叡人,甚至還說,「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國的目的就是要滲透台灣民主。台大是最高學府,卻毫無危機意識,儼然國安隱憂。」
很扯吧!連這麼荒唐的蠢話也說得出口。可是,這類鳥話,不就是所謂過去之威權及白色恐怖年代的基本辭彙嗎?過去年代有一群「親藍學者」,也是這樣,動不動就會跳出來說共匪思想入侵、國家安全有危險或是中共同路人就在你身邊等等等。過去所有一切荒唐事,如今卻完全借屍還魂。而且,一樣是打著「捍衛民主自由」、「保衛國家安全」及「保障人民安居樂業」的口號。
上個星期,有一位大陸遊客在台大學生活動中心,把所謂聲援香港的什麼連儂牆上的貼紙撕下。結果這位陸客居然馬上被警方逮捕,而且限制出境,刑法伺候。台大學生會並準備以毀損罪提告。
很扯吧!有這麼嚴重嗎?今天如果撕下的是反民進黨的標語,肯定會被視為理所當然,甚至捧為英雄。
更荒唐的是台大學生會對此發表的聲明,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一切不就都是蔣家年代的往事一一重現嗎?
台大學生會的聲明是這麼寫的。希望你看了也會覺得荒唐,要不然我實在不知道如何說明這麼明明白白的可笑與腦殘。聲明的標題是:【學生會堅決提告,以法治抵抗蠻橫侵略】。很荒唐吧。
聲明的內文則寫說:
「撕毀連儂牆海報和紙張的行為,...不僅僅是隨機、偶發、情緒性的個人行為,中國及其代理人在臺灣土地上對自由民主象徵物的破壞,已經是中國對台統戰在前線的延伸、對民主制度的系統性攻擊:透過無視法治的暴力,脅迫個人表達意見的自由,企圖使反對中國霸權者因恐懼而噤聲。在台大,學生會絕不會默許、放縱挑戰台灣民主與法治精神的蠻橫行徑。
連儂牆是由台大學生會借用並與校內學生一同展設,以聲援香港人抵抗中國與其在港代理者暴政的運動,並表達台灣抵抗中國併吞、捍衛民主自由與台灣主體性的決心。...對於該中國遊客破壞連儂牆的行為,學生會堅決提告並且不會撤告或和解,以台灣法治抵抗對民主自由的侵害。
台大學生會也在此呼籲,撕一貼百,請同學們繼續前往連儂牆留言,透過行動,表達對中國霸權的抵抗與對香港人民的支持。電影《返校》中政權的恐怖在台灣史上不只是過去式,也是對未來的永恆警惕:在自由之前,我們必須記得,自由有多麼得來不易。
香港人正在前線以肉身記憶,而在台灣的我們,能給香港的最大支持,就是持續關注中國對台灣的侵略行為、反對讓中國在台協力者掌權,透過一整座島嶼的自由,告訴港人、告訴世界,面對霸權,我們抵抗,並成功捍衛了自由的生活。」
這樣一些蠢到爆的傻話,我真不知道還能怎麼說才能讓各位真心覺得離譜。
今天,美國通過了《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日後將「依法制裁」並「展開清算」所有破壞香港民主自由的「罪犯」,包括香港警察與官員,並可連坐論責其直系親屬,「以支持香港人民有權示威抗議,有權爭取民主、自由、自治與法治」。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西(Nancy Pelosi)說,「美國如果不為中國的人權發聲,那麼,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就會失去代表人權發聲的道德權威。」
很離譜吧!更離譜的是,該齷齪法案的推手之一,美國眾議院議員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的一番無恥謊言與睜眼瞎話。他說,「中共擅長粉碎屍體,打碎骨頭,以酷刑折磨持不同政見的民眾,並在集中營關押許多無辜民眾,犯下大規模的危害人類罪,卻沒有因此被究責與制裁。」
對此,我除了說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才能讓各位覺得離譜。事實上,同樣的話幾十年來我都已經寫過不知道幾千幾百遍了。
百般無奈之餘,過去十幾年我常有個想法:想要讓是非善惡獲得平反,想要讓公義獲得伸張,依靠的恐怕不僅僅是理,而是力,因為理已說盡,又能如何?當媒體與教育被牢牢掌控,你再有理也沒用;良善的一方總是被誣衊成邪惡,而撒旦卻被美化成天使,到最後,難道不是比比看誰的拳頭粗?
就如 Noam Chomsky所說,美國其實不斷提醒世人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避免血腥侵略的恐怖悲劇,大家只好盡量想辦法在武力上壯大自己。今天,祖國之所以還能穩定發展,大家有飯吃,免於生靈塗炭,那是因為美國並沒有絕對把握可以輕鬆血洗中國,否則,今日的中國,老早重演日寇侵略屠殺上千萬人以及西方列強分割佔領的痛苦悲劇。
共創同義詞 在 電影文學希米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王爾德「不敢說出名字的愛」,就是他對小男友 Alfred 的深情迷戀。「不敢說出名字的愛」,也是後來同性戀的同義詞。Sappho 是生活於希臘時代的萊斯博斯島(Lesobos),是著名的同性戀女詩人。Lesbian 即是源於這位希臘女文青。
在 Symposium 這本書,柏拉圖所討論的愛情,其實不是現在我們認為的異性之愛,而是男男之愛。一群當時的知識分子,有藝術家、哲學家、劇作家、辯論家等等,一夥人和在一起,各自提出自己愛的理論,各有各自崇高的愛,但是最後還是當時的辯論大師蘇格拉底的愛的理論,最讓眾人接受且崇敬。
關於愛,無關乎性別,而在於高度,目標是擁有一切美好以及創造永恆的美好,無論是實體的美好(例如產出小孩),或是精神上與智能上的美好(spiritual or intellectual beauty,例如詩歌哲學文化藝術)。只要是創造,都能是愛的表現與最高目標。換言之,無論是透過異性之愛所產出的人間新生命,或是其他形式的愛(同性之愛,跨齡之愛等等)所產生文藝創作,都是創造美好,也都是愛的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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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愛的最終目標,並非創造家庭,而是創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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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創造出超越時空的美好,有幾個步驟,首先,得遇上一位美好的對象(無關乎性別年紀),然後再與這位美好的對象身心交往,提升彼此美好的高度。然而,即使相互提高美好高度,仍舊不足,最高的美好,也是愛的最高級,是共同經歷與建立絕對與神性的美好。那是一種宛如智慧神性的崇高之愛(不是男女雙方共創家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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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殊不知,時代愈是前進,官僚愈是愛管閒事;科技愈是進步,道德愈是緊縮;生活愈是便利,性慾愈是壓抑。直到十九世紀維多利亞時期,同性戀已經是種罪惡、罪行,會被審判坐牢,更甚者還當眾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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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明明是位偉大的詩人與劇作家,偏偏就是被審判定罪為同性戀,而關進大牢裡,活生生的被折磨到只剩半條命,而無法再創佳績。因為同志這樣的無名之罪,就消耗掉一代機智幽默劇作大師,真是歷史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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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進入以下:
https://vocus.cc/sci_fi_movie/5be316effd89780001a3e3e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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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這張選圖很辣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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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是在2016年寫的,當時剛參加完同志遊行,有感而發之文。原本以為兩年之後的世界,應該會很不一樣,但是看來不僅沒有差別,好像還討論得更熱烈。於是,這篇舊文重修,改版到vocus。舊朋友就當作重溫,新朋友當然就以新文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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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也是為我的好友所寫。我最好的幾位朋友,都是同志,他們不僅人好,也有學問,而我總以能夠認識他們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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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創同義詞 在 寶靈魔法學院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看著看著 香味可想像出來耶.....
香水像阿拉丁神燈,只要一打開了,它應該會產生某種魔法。
LV於2013年購下Les Fontaines Parfumees莊園作為品牌香水工坊及 LVMH集團香水研發基地,而內裡的噴泉注滿了La Foux的泉水,泉水為鮮花提供了水源。
Jacques來自香水之都格拉斯(Grasse),他小時候差不多每天都會經過 Les Fontaines Parfumees,這莊園引起了他的好奇。他當時怎會想到在多年後它會成為了他的香水研發工坊。他的父親也是位調香師, 當他8歲時已立志繼承父親的衣缽。他努力學習香調,每天傍晚,父親會給他浸了不同香氛的試香紙(perfume blotter), 他需要等待天亮時,在一本他現在還保存下來的筆記簿上記下仔細的描述。如果考取卓越成績,父親便容許他在夏天協助秤香水配方材料。Jacques中學畢業後立刻開始在格拉斯當地的Charabot香水工廠工作,學習怎樣蒸餾鮮花的技術。18歲時, 他已創作了第一款香水配方,但父親忠告他要當上香水師, 遠比將不同香味混合起來要複雜得多。憑着努力,他受聘於Firmenich香水公司,一幹就是22年。2012 年他與路易威登結緣,其後遊歷世界各地四年搜羅最高級材料,研製全新路易威登香氛系列。
Louis Vuitton調香大師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利用二氧化碳冷壓萃取法抽取出百葉薔薇的純精。
Jacques研習香水創意的地方亦是新香氛系列的重點。2013年,Louis Vuitton在格拉斯市中心,收購了Jacques兒時常經過的莊園──Les Fontaines Parfumees(即香水噴泉之意),作為品牌香水工坊及 LVMH集團香水研發基地。這裡不只是創作中心,也是不同花卉的家,LV在格拉斯香水遺產的根。Jacques提醒我們格拉斯這香水之鄉的重要性:「格拉斯是現代香水的發源地,在17世紀時已經才開始製香水。這裡是世界上原材料最好的地方,10%的人口在香水業工作。無論在時裝、皮鞋、手袋方面,Louis Vuitton經常從最好的地方選用當地最好的材料,而格拉斯正是提供香水最佳材料的地方,所以我可以在是次創作中為LV香水量身訂製原材料。」
格拉斯就像伊甸園,而這座17世紀的莊園亦擁有一個繁花似錦的花園。花園由出生於格拉斯的園景建築師Jean Mus設計,據《紐約時報》報道,這裡有超過350種植物,一年四季充滿了不同的發現,包括不同品種的橘科植物,包括橙、酸橙、檸檬及佛手柑等。二月,紫羅蘭盛放。另一個角落種滿了茉莉、百葉薔薇,還有印度及南美品種的植物。這花園是向精品香水的敬禮,向為創作特殊情感香氛的原材料致敬。La Foux泉水為鮮花提供了水源,今天它仍然流過莊園的小運河及注滿香水的Rotunda噴泉。LV在修復莊園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特別是Rotunda噴泉。以往,這個莊園裡的Rotunda噴泉真的可以供參觀者用瓶子去盛載香水。如今,它會再次注入格拉斯本地製作的香氛。一月,是含羞草和冬天收割的植物,二月是紫羅蘭,四月是橙花,春天是五月玫瑰,在秋天收割之前的是茉莉。或許在不久將來,Rotunda噴泉會再次成為名乎其實的香水之泉,而事實上,新香氛系列可到專門店補充香氛的概念亦正源於此。另外,Jacques的創意工坊設在三樓,那裡度身訂造了冷凍房間,像酒窖般保存最珍貴的美酒,讓鮮花純香(absolute)可保存在最佳狀態,為創作者提供最佳的創作環境。
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的創意工坊位於Les Fontaines Parfumees內,內裡擺放了各式各樣的純精。
環遊全球 獨家技術
在3年多4年間,Jacques共創作了7款香氛,分別是Rose des Vents, Turbulences, Dans la Peau, Apogee, Contre Moi, Matiere Noire及Mille Feux。7款香氛個性分明,是Jacques為歌頌不同個性的現代女性所設計的。我最喜歡這系列香氛動人的香氣,就算在聞香紙上,那些香味都像是鮮花所散發出的味道,合上眼睛,我可能頃刻難以分辨究竟是鮮花還是香氛,這緊貼大自然的香氣是觸動人心的。另外,我也喜歡新香氛多層次的結構,一般香水都由前、中、後調所組成,而我感覺這系列變化複雜且微妙,而就算香氛所散發的餘香亦是充滿生氣的。Jacques為給用者帶來驚喜,他環遊全球,尋找新最優質的物料、新靈感,亦為新系列引入了獨家的技術。
Rose des Vents香氛裡的格拉斯五月玫瑰屬百葉薔薇,只有在格拉斯的五月才開花。Mille Feux蘊含中國桂花,在往中國找尋桂花的時候,Jacques同時發現了玉蘭及雙瓣茉莉,這兩種花會放入茶葉中增強香氣,會外銷全球。它們跟世界各地的玉蘭及茉莉顯著不同,這些中國品種給予了他靈感。為追求他夢想中的香氣,他為它們進行了分子分餾法(molecular fractionation)。Matiere Noire所含有比黃金還要昂貴的城老撾沉香,Jacques不惜工本採用珍貴原材料。種種珍貴原材料的故事,是Jacques積累多年經驗的心得。
縱使經驗老到及踏遍千里,但Jacques還是覺得某些原材料未能達到心目中的效果,只有創新才能闖出新路。創新一直在LV佔有重要的位置。奢華從來不只是提供稀有及珍貴的物料,必須放眼未來。繼承了這種創新精神,Jacques以科技協助他創作了夢想的香氣。新系列採用了LV兩項獨家技術,分別是以二氧化碳冷壓萃取出玫瑰及茉莉純精,以及浸泡酒精萃取天然皮革的香氣。
LV捨棄過去熱蒸氣萃取玫瑰香精的方式,獨家研發出以二氧化碳冷壓萃取法抽取出玫瑰與茉莉純精,保留了鮮花最優雅、清新的香氣。Jacques解釋說:「一般抽取純精的方法,會使用溶劑加入鮮花,加熱後,香氣跟植物性的蠟結合,就產生了純精。純精的味道很好,但卻缺少了鮮花嬌柔及美麗的氣味,這問題一直困擾着我。我在加入Louis Vuitton工作前,一直在研發如何使用二氧化碳技術保存香水裡鮮花的香氣。相關的技術已存在40-50年,但只限於乾貨,如胡椒、肉豆蔻粉、咖啡、薑或玉桂皮,卻不可以抽取新鮮物料的香氣,因為新鮮物料含有水,水會破壞整個程序。在我加入Louis Vuitton之前,我們成功從新鮮的玫瑰及茉莉抽取純香,這次將技術用在香水中,新鮮的香氣會縈繞不散。」冷壓萃取法展示了鮮花充滿活力但又含蓄的香氣,香氣是如此純粹,如此濕潤,感覺就像站在一片花海之中。由於花瓣沒有加熱,它們沒有失去最脆弱的一面,完全超出了調香師的預期。
Rose des Vents: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的概念是設計一種輕如無物但又柔滑的香水味,幻想他將我們帶到格拉斯一片百葉薔薇的花田,這種五月玫瑰不是過度甜蜜的那種,由微風輕拂,這香氣是活潑的、充滿生機的,恍如聽到它在呼吸。為模仿花瓣在風中飄拂的效果,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採用了三種不同的玫瑰,除了二氧化碳冷凍法萃取的百葉薔薇,還加入了蒸餾的土耳其玫瑰及保加利亞玫瑰精油,三種不同的玫瑰混合,展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玫瑰特質,與佛羅倫斯鳶尾花及美國維珍利亞雪松混合,帶出其輕盈氣質,而胡椒亦帶來了香料的香氣。
Turbulences:晚香玉又令人迷戀的花香,將它與其他香味混合,帶來意想不到的震撼。除了晚香玉,還有格拉斯的素馨花(Jasmine Grandiflorum)及雙瓣茉莉的原精,中國人喜歡將它放入茶中增加香氣,在雲南有一大片耕種茉莉的田,讓茉莉的香氣更為溫柔,以及中國的玉蘭花(入茶用),用滴注(instillation)的方法抽取香氣,感覺很清新,而且香氣在肌膚上長留。中國是其中一個最大的花朵供應商,Jacques也想歌頌及感謝他們提供了這麼多美好的香氣。
Dans La Peau:Dans La Peau香氛如同不褪色的墨水,在肌膚留下深刻的烙印,Jacques希望藉此描繪一見鍾情的感覺。路易威登工坊皮革提煉的香調,與糖漬杏脯香、格拉斯茉莉花以及中國茉莉花香交纏,幽幽的水仙花香與5種不同調子的麝香逐一散發。
Apogée:Apogée就是人在巔峰狀態時的同義詞,Jacques選擇了鈴蘭去說明這種發現自我的過程。Apogée香氛,是鈴蘭與茉莉花、玉蘭花及玫瑰花的芬芳交纏,散發詩意及自然清純的氣韻。含蓄的零陵香木及檀香木精華,將鈴蘭花香基調烘托得更加出眾。
Contre Moi:Jacques將自己着迷的雲呢拿帶領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清新境界,產自馬達加斯加與大溪地的雲呢拿,與細緻的橙花、玫瑰及玉蘭擦出美妙火花。一點含蓄的可可,加添幾分叛逆氣質。「雲呢拿來自蘭花品種,馬達加斯加的雲呢拿只在天然光下曬一個半月,它像皮革、野性的香精,比較感性。大溪地雲呢拿在巴布亞新幾內亞製作,純正但輕柔,兩者混合令香氣更嫵媚感性。」
Matiere Noire:開拓宇宙是終極的旅遊夢想,這仍然是最刺激的冒險,Matiere Noire猶如帶我們進入未可知的神秘國度。Jacques選擇了香水界中最珍貴的木──寮國的沉香去加強木的野性,他同時找來了黑加侖子作配對,然後找來了白水仙及雙瓣玫瑰帶來輕盈感,這些成分就像無重的感覺,鮮明的花香如彗星劃破黑暗夜空。
Mille Feux:這是Jacques 第二個關於皮革而創作的香氛。當他參觀LV在巴黎近郊Asnieres的皮具訂製工坊時,看到一種紅色的皮革深深着迷,他嘗試用香氛配方表達這紅色皮革,曾採用牡丹及玫瑰但效果不佳,最後選了覆盆子,它比士多啤梨清新,較近似花香。他將皮革香精與散發着野性杏子香的中國桂花、鳶尾花香及蕃紅花配搭,突顯高貴皮革香。Mille Feux香氛就像情感的爆發,如怒放的煙花。
Louis Vuitton調香大師 Jacques Cavallier Belletrud喜歡創新,關於香水的理念,他說:「我沒有創作一款取悅任何人的香氛,我希望有強烈的意念,如果你不喜歡,你便不喜歡,如果你要取悅任何人,你在做一些他們喜歡的東西,即代表你做一些他們本來已知道的事情,我寧願給他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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