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卡繆及其「人本主義」下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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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必須對您說:這一切無關英雄主義,是關係到正直。我的想法或許令您發笑,但對抗瘟疫唯一的方法,就是正直。』
『正直是什麼?』藍柏突然神情嚴肅地問。
『我不知道一般的定義是什麼,但對我來說,它的定義就是做好我的工作本分。』」──Albert Camus《瘟疫》
1947年出版的小說《瘟疫》,是一份大疫年代的圍城紀事。卡繆既描寫疫情封城下具體的個人生活,同時細膩捕捉在一視同仁的疾病面前,集體的人性如何應對。瘟疫為全人類揭櫫的共同命運,便是死亡與面對死亡──我們又該如何回應,生而為「瘟疫患者」的命運?
試圖看清問題的本質,往往是回應難題的第一步。在各種面對瘟疫的人性反應中,不乏有人將瘟疫視為天主為了懲罰罪人,而降下的旨意。但瘟疫畢竟一視同仁:當年幼的孩子飽受折磨後死去,醫生不禁怒喊:難道這孩子也是罪人嗎?苦難到底毫無意義,如同桑塔格(Susan Sontag)的洞見:瘟疫不是神罰,疾病毫無意義、更無需隱喻。
──瘟疫沒有意義,但起身對抗瘟疫的人們有。如同小說開頭,貫穿整份紀事的醫生李厄如此自白:確實,我們降生的這個世界,會讓無辜的孩子在苦難中死去;而厭倦這般世界的李厄,依然出於對人類集體的關懷,決定貫徹一種正直、一種唯一能夠對抗瘟疫的方式──站在受害者那一方,反對不公與妥協;與所有受苦的人一同身處圍城之中,「一起愛或一起死,別無他途。」整本小說李厄穿梭瘟疫的身影,化為他回應記者藍柏與摯友塔盧的字句──要對抗瘟疫,只能做好自己的本份工作,或是努力「當一個人」。
──這就是卡繆的「人本主義」:與人類中心主義(anthropocentricism)的目空一切不同,「人本主義」恰恰關乎睜眼看清:我們首先是人,並終究要以這個身分共同生活。唯有認清生而為人無從逃避的苦難和命運,我們才能真正地反抗,並從中尋得「真正的良善與崇高的愛」;否則一切將只是過度膨脹的英雄主義,與自認能夠為此殺人的盲目正義。
但反抗何其困難。瘟疫一如人生,無非「一場永無止盡的挫敗。」所有的勝利都只是暫時的;如果對抗苦難是場漫長的戰役,我們甚至不知道是否該渴望和平──和平不過是戰敗後,由死亡帶來最終的寂靜。無論醫者多麼盡力反抗,曾在眼前的一切有天終成回憶;薛西弗斯們又為何要繼續他們的苦行?
苦難沒有意義,但起身對抗苦難的人們有──降生於苦難與相應的荒謬之中的我們,反抗成了唯一證明生命價值的方式。然而,反抗依舊困難;卡繆沒有忽略,無論多麼正直的反抗者,「總有一刻人是懦弱的」。而他對此的回應是,我們仍應心懷憧憬──我們不能放棄渴望愛、渴望「人類的柔情」。
「一個沒有愛的世界就像一個死寂的世界」──或許我們可以大膽地說,《瘟疫》早已預示:在經歷直面生命荒謬本質的第一階段,以及決意起身反抗的第二階段後,卡繆創作生涯未盡的第三階段──「愛的哲學」。苦難與荒謬無從逃避,我們也不可能時刻正直堅強,只能切記不能麻木,因為「習慣於絕望比絕望本身更糟糕。」而儘管推動我們向前的,僅僅是「人和人那卑微又偉大的愛」,也因為這樣的愛不假外求,終究成了「人本主義」反抗者最好的動力。
卑微而偉大──如同厭惡這個世界、但關懷人類命運的李厄,在小說末尾下的註腳──
「人的身上,值得讚賞的比應受蔑視的多。」
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萬的網紅Valentine in Paris,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看名著學法文】瘟疫 鼠疫 LA PESTE Albert Camus 卡繆居然在70年前就精準的預言了covid19 新冠肺炎? 並不是因為他會看水晶球,只因他瞭解人性! 0:00 Introduction 0:59 書裡的故事 3:28 和新冠疫情相同之處 5:15 如何戰勝疫情? 6:55 ...
卡繆荒謬主義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上週六公視劇集《#斯卡羅》首播引起廣泛討論,然而,鄭有傑執導的《#親愛的房客》也悄悄於昨日在 #Netflix 全新上架,今日則來到台灣電影類排行榜第六名的位置。藉此重新聊聊這部片和當時專訪演員 #莫子儀 的過程,提供影迷讀者參考。
猶記得去年 10 月中初見莫子儀,映入腦海中的是雙沈穩的眼眸,平靜底下似能穿透人心,勾動他者。莫子儀 20 餘年的表演生涯,走過劇場、橫越電視、跨足電影,飾演角色無數,如同志、鋼琴家、父親、黑道等等,這些角色交互作用,不斷疊合,進而積累成莫子儀的底蘊,在些許抑鬱中混合了幾分堅定,深似海、穩如山,成難忘的獨特氣質。
這些氣質讓莫子儀不僅是帥,不媚俗、不流氣,年屆不惑的莫子儀真的很「好看」。
見面之前對莫子儀沒有太多想法,聊了一個小時後,發現自己由衷欣賞莫子儀,騎車回家路上腦子轉啊轉,想梳理這份喜歡在哪,而後發現,是莫子儀言談中散發出希臘悲劇的特質吸引我,尤其聽到莫子儀說唯一感興趣的是劇本好不好,有沒有能力演好,至於表演之外的事情幾乎都沒興趣,甚至稱自己是「對賺錢沒興趣的人」。
在當代快節奏的工作環境中,製作公司只提供大綱時,莫子儀基本上都不會接演,在沒有看到完整劇本以及對劇組不夠認識的情況下,瞎子摸象為了賺錢而接戲,對莫子儀來說是對「表演」的不負責任,也因此推掉許多工作機會、商業活動,甚至是拒絕走紅毯,「叛逆的」與資本主義相抗衡,對公司來說,這就是「難搞」,但對劇本、工作細節的剛正不阿,則是演員需要的「高要求」。
於是莫子儀在去年台北電影獎拿下影帝的致詞時說:「我是一個非常難搞、又高要求的演員。」
不過,身處娛樂產業的體系中,本身就是資本主義的搖籃。娛樂產業慣於造神,打造一個可供大眾膜拜的「明星商品」,期望日進斗金,明星、媒體、經紀公司等等,共築美好的幻想泡泡,提供各階級的人避世的方法,不斷循環。身為演員,或更近一步說,若身為商業演員,該怎麼面對這樣的矛與盾?
莫子儀回答我:「我努力抵抗所有的不平等,我覺得生而為人是平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我抗拒我成功、出名就好像比別人厲害,所有跟資本主義有關的事情我都很掙扎,我只想要好好當演員,但是演員不面對媒體,不做演員該做的事,就會遍體鱗傷,我自己處在這個體系、這個世界當中,再怎麼抗拒都逃脫不了,因此很痛苦。」
莫子儀在演員的道路上,不斷迷惘、探問、質疑、否定、沮喪,甚至是想放棄,而經過數十年的時間,莫子儀在自我與體系間拉扯搖擺的風雨中仍舊挺過來,這當中支撐莫子儀的,是對表演的使命感。
「我知道我可以做『表演』這件事,我能透過表演讓世上人們的故事被看見,對我來講是最重要的。或許因為自己活在世上經歷過孤單、害怕和痛苦,但曾經被不同的人陪伴過,我就覺得當我有能力的時候應該要同樣的付出,陪伴這個世界和社會同樣感到恐懼、孤獨的人,給這些人溫暖。」莫子儀堅定的說。
通過這樣的時期,莫子儀返璞歸真,提煉出自己的人生哲學:「這是我自己選擇的天堂路,不會有人同情,這是我選擇對這個世界抗爭的方式,其實到現在一直都是,我不斷定位自己,在做為演員這件事情上,不斷跟社會抗爭,自由、平等和人的價值我一直謹記在心,我覺得我會持續抗爭下去。」
或許可以說莫子儀是用演員身份,投入拍戲反抗自己所不認同的事,從原先在演藝圈光鮮亮麗的浮光中困鬥,到現今善用影像去傳遞美好價值,影像就成了莫子儀反擊不公的利刃。
而莫子儀在《親愛的房客》透過扮演同志角色輕柔陪伴同志群體,希冀讓同志朋友們感到不孤單,對莫子儀來說,這正是做演員的最大意義:「回想起來這也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沒有真的放棄。我覺得既然我能夠做這件事情,我就要努力付出自己,陪伴世界上的人。」
與「人」相處,找到「人」在世上的位置,是莫子儀在乎的。不管是劇場、電視或電影,對莫子儀來說僅是平台的不同,雖然空間與場域相異,但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理解人」才能找到「角色」,莫子儀說:「這些演出都有同樣重要的東西,就是角色。各形式的戲劇都是在講人的故事,最重要的就是『人』,所以表演最重要的還是要回到人身上。」
當一個人 20 幾年都在磨一劍,痛苦與熱愛的事物不斷交互作用,而後找到存在的意義,這是最吸引我的特質。此外,他人眼裡功成名就的莫子儀,話語間仍舊流露謙虛,也讓我相當佩服(莫子儀的謙虛是真誠的,這點在全文中有詳談)。
回看莫子儀口中的自己,與卡繆(Albert Camus)解讀希臘神話的薛西弗斯有幾分相似,薛西弗斯得罪眾神,受罰必須不斷將巨石推到山頂、巨石又滾落山腳,不斷輪迴。而莫子儀在熱愛的「表演」當中,不停碰觸厭惡的資本主義,在疑惑中甘願地持續朝向下一個傷口前進。雖然薛西弗斯是被動受罰,莫子儀是主動找苦痛,但兩人不約而同都在反覆體驗的徒勞、荒謬當中,找到自我的勝利,做生命的主人,而後看見光。
「生命的意義在於過程。」莫子儀是自我矛盾的演員,卻在時間的淘洗下,沖刷出希臘悲劇式的衝突美感,在表演藝術/娛樂產業的路上滿目瘡痍仍奮勇作戰,這份姿態,是謂迷人。
當每個明星都在經營社群、拼粉絲數量、觀看數字時,莫子儀的老派以及對表演的信念,使他成為新時代雋永且彌新的存在,娛樂產業需要的是明星,但表演藝術需要的是莫子儀。
📝專訪《親愛的房客》莫子儀,全文請點👉https://bit.ly/2VXt41M
卡繆荒謬主義 在 一頁華爾滋 Let Me Sing You A Waltz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但是我必須對您說:這一切無關英雄主義,是關係到正直。我的想法或許會令您發笑,但對抗瘟疫唯一的方法,就是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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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是什麼?』藍伯突然神情嚴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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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一般的定義是什麼,但對我來說,它的定義就是做好我的工作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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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瘟疫》卡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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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傳染疾病,英雄主義往往是事後附加的,沒有任何一個一線防疫人員、醫護人員秉持著逞英雄的想法在對抗這波來勢洶洶的疫情,但是什麼趨動著他們堅守崗位?大家總說時窮節乃見,「正直」或許遙遠了一點,那份道德感、那份兢兢業業,卡繆予以一個聽起來並不高貴,卻擲地有聲的詞彙:「將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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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傾注全力對抗大規模傳染疾病的過程,就是傾注全力對抗死亡的過程,注定成為一場永無止境的潰敗,為數不少的專家、事後諸葛公開發表各種論調、猜忌與陰謀,最終都指向「徒勞」二字,但歷史的軌跡顯示,「不管用什麼方法對抗,反正就是不能屈膝認命」,1947 年的《瘟疫》至今儼然以重複上演的預言形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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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繆冷靜理性而努力保有人性溫度的書寫筆觸,在在強調抗疫是眾人之事,無一能置身事外,帶領觀眾對當今亂象保有一定程度的思考性與批判性。或許在沒有疫情肆虐的時候,會覺得瘟疫這件事情何其遙遠,但在疫情嚴峻的時刻,此書字字句句如實反映出現狀的荒謬以及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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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法掌握災難,所以認為它是不真實的,只是一場很快會過去的噩夢。但是它不一定會過去,並且噩夢一場接一場,會過去的是人,首當其衝的是以人為本的人本主義者,因為他們不知防範。我們的市民同胞並不比其他人更值得怪罪,只不過忘記了謙遜,如此而已,他們以為一切都還有救,這就意味著災禍是不可能發生的。他們照常經商買賣、準備遠遊、保有自己的意見。他們何能想到瘟疫會抹殺未來、商旅、討論?他們以為自己是自由的,但只要災禍發生,沒有人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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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人們對瘟疫的降臨毫無意識,感受到的只有生活不便、利益受損,第一個反應必定是怪罪當局。接著是放逐與孤獨,群起獵巫的同時,也會過度吹捧英雄主義,灰色地帶消失無蹤,然問題始終不在人性的善惡或好壞,而是自以為無所不知的無知。後來,比絕望更悲慘的往往是習慣絕望,體悟到世界上有很多力量能夠超越恐懼,好比貧窮,好比麻木,好比無知,死亡與苦難遂成為最公平的事物,不分階級,不分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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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無預警發生,無預警銷聲匿跡,人們船過水無痕,似乎尚未從中得到任何教訓,即使瘟疫再度捲土重來,這些過程想必會循序漸進重演一遍。這亦是《瘟疫》歷久彌新之處,縱然為一場永無止境的潰敗,這段反抗疾病、反抗死亡、反抗沉默、反抗一切的紀錄及見證過程,才得以創造出亙古不朽的價值,書末彷彿訴說卡繆提筆的初衷:「也單純為了告訴人們在這場災難中學到的東西:那就是,人的身上,值得讚賞的比應受蔑視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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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如此,但您所說的恢復正常生活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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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會上映新片。』塔盧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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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寇達沒笑。他想知道這是不是表示瘟疫不會改變任何東西,城裡一切將如同往常重新開始,,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塔盧認為瘟疫對這城市有所改變,卻也可能並沒改變。當然,居民最大的願意一直都是盼著『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從某方面而言,什麼都沒改變,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人們即使再希望也不可能忘得一乾二淨,瘟疫至少會在人心裡留下痕跡。」
卡繆荒謬主義 在 Valentine in Paris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看名著學法文】瘟疫 鼠疫 LA PESTE
Albert Camus 卡繆居然在70年前就精準的預言了covid19 新冠肺炎?
並不是因為他會看水晶球,只因他瞭解人性!
0:00 Introduction
0:59 書裡的故事
3:28 和新冠疫情相同之處
5:15 如何戰勝疫情?
6:55 Camus給我們帶來怎樣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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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最早發現疫情
但掌權者為了穩定局勢與經濟利益極力隱瞞
直至瘟疫擴散不得已全面封城
人們開始瘋狂搶奪食物 奸商也開始囤貨炒高價格
城裡的市民孤立無助
染疫者不相信醫護人員,甚至產生攻擊行為...
以上的種種情節並不是對這次新冠肺炎疫情的總結
而是出自於七十幾年前 Albert Camus卡繆的一本書:la Peste
『瘟疫』
作者說 “La seule façon de lutter contre la peste, c'est l'honnêteté”
對抗瘟疫的唯一方法就是正直
那什麼又是正直呢?
而這 本書又能為 深處於疫情中的我們帶來怎樣的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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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四哥(李康廷)之後,MING'S RADIO 迎來另一位好青年荼毒室的成員──鹽叔(楊俊賢)。今次他為大家帶來《等待果陀》和《雙城記》兩個故事。
鹽叔選擇不為《雙城記》作任何註釋,他說在現今環境之下,相信不用多作解釋。至於同樣聞名而且頗為艱深的著作《等待果陀》,鹽叔就分享了有些詮釋文本的角度。
要趕走MONDAY BLUES有很多方法,不妨戴起你的耳機,讓 STORY TELLER 帶你穿梭書海,在星期一的夜晚好好享受這個ME-TIME,其實MONDAY IS NOT BL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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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10 INT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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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9:08 《等待果陀》
9:08-10:30 鹽叔最初怎樣接觸到這個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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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一個酒鬼可以寫出這麼厲害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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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失戀了,你會怎麼處理戀人的遺物呢?把信件燒掉?把衣服剪掉?還是,把東西全數變賣,換回一筆錢,重新開始?本集我們要談論的主題正是「戀人的遺物」,來自伊格言老師的一篇文章:〈所有東西都黏在我們身上〉,你可以在影片下方的頻道資料處找到全文連結。
美國作家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一九三八年生於奧勒岡州,一九八八年去世;在他僅有的五十年生命中,多數時候並不得志:酗酒、貧窮,生活的重擔如影隨行。他的代表作全都是短篇小說,因為唯有短篇才能讓他在短時間內寫完,好趕快去做其他工作。我們常聽到「文學是生活的切片」這種說法,似乎是說作家觀察生活,從中切出局部,作為產品。但伊格言如此形容卡佛:
是生活的頹敗與殘忍構成了《當我們討論愛情》這本薄薄的小書──我承認這不是我真正想說的話,因為我真正想說的更極端而荒謬:是生活的頹敗與殘忍(而非脂肪、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質)構成了瑞蒙‧卡佛這個人;因為他讓我感覺那些極其簡短、精準又冷酷的短篇傑作並非來自於「生活的切片」,而是來自於他自身。換言之,他片下來的其實不是故事,而是血肉模糊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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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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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香港文匯報報導:棄醫從文 伊格言闖進精神世界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09/02/OT1909020001.htm
☞ 關鍵評論網專訪: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5NUrcGYIO3CsGLtBwld1XzR2nRnADvGqidEEJzqqpytThgaI2-lABsGc
☞ 神性之人,無邊之愛:伊格言的失戀講座
https://www.commabooks.com.tw/article/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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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