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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軍頭雇請的以色列說客班孟納希表示,翁山蘇姬越來越親中,軍政府是真的想靠向西方與美國,他們不想當中國的「魁儡」:https://bit.ly/30o8A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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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水情拉警報
為避免缺水影響科學園區的產能,經濟部預計本週與廠商和竹科管理局共同討論「鑿井取水」,但除了鑿井,我們還有什麼備援方案?https://bit.ly/2N2Xls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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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帛琉旅遊泡泡目前初步規劃入境台灣後僅需檢疫5天,PCR檢驗陰性後可改為自主健康管理。但多數業者卻認為「看得到吃不到」:https://bit.ly/2MZJOS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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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院新會期召委出爐
民眾黨立委邱臣遠拿下1席交通委員會召委,也是民眾黨首次因「綠白合」獲得召委席次,他表示,國、民兩黨都有來溝通,且釋出相當誠意:https://bit.ly/3boz5K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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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加達滅頂危機
印尼萬隆理工學院2018年發表調查,雅加達北部過去10年下沉2.5公尺;根據推估,約95%的北部沿海土地在2050年時將被海水淹沒,屆時可能就像是現在被拍到的瓦拉杜納清真寺:https://bit.ly/3ro2M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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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職場性騷擾調查
現代婦女基金會搜集1057名女性受訪者的問卷,結果顯示有455人曾遭遇職場性騷擾,發生率到43%。另外也並不像是外界以為,職場性騷擾只是「言語上的開玩笑」:https://bit.ly/30ket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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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AP / 達志影像
台隆泡泡騷 在 焦糖哥哥-陳嘉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 親愛的房客 Dear Tenant |
(整篇爆雷和劇透)
這部電影的好看程度已經反映在票房與口碑上,然而,我寫這篇文章是要給還在猶豫、考慮的朋友,一個去感受台灣電影和其他亞洲國家電影不同的機會。
尤其台灣已經可以討論「同志」組成「家庭」,及在社會中更廣泛的層面及深入的層次。
但對於「同志電影」有疑慮,擔心自己會莫名產生排斥的朋友也別擔心,與其說這是一部同志電影,更該將其定義為一部描述「人性中愛與恨、寂寞與原諒的電影。」
同志只佔電影中的三個角色,其他的角色都是異性戀,希望透過這樣描述可以舒緩這些朋友的緊張。李安導演在宣傳《斷背山》時也曾喊話:「帶你(妳)的異性戀朋友、男朋友、老公來看,他們會更懂得愛。」(大意)
李安和鄭有傑導演都是有結婚生子的異性戀男性,但兩人為何能把有同志符號的電影拍這麼好?
這樣的問題李安也曾經被問過:「身為直男怎麼拍出《斷背山》?」
李安的回答很詩意:「做藝術的有一些天份,能利用假借形容的方式,達到真情跟寫真的境界,讓大家能體會。」
鄭有傑導演自己同時是演員,且在《繁花盛開》飾演過扮裝皇后的角色,要「演」這樣的角色,演員得做的角色功課就是先「成為」這樣的人。
所以當“她”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下,這種赤裸地身份暴露的方式,就能理解社會刻板印象中所謂的“異類”或“不正常”。
《親愛的房客》演員的戲都達水準之上,但鄭有傑導演本身絕對做足角色與劇本的功課,這個騙不了觀眾的。(可能監製楊雅喆導演本身是Gay菜也有幫助,他常出現在同志運動場了支持人權,透過體驗換成經驗。)
囉唆了一堆,我再講幾句就進入電影討論。關於這部電影多好看,或是在講什麼已經有非常多相關文章,所以,我想討論一些不一樣的。
這些不一樣不太算是腦補,而是緊扣電影劇情來發展,當然,這沒有什麼正確答案,歡迎大家參與討論。
從官方釋出的未剪進電影內的片段開始,莫子儀(飾林健一)的廚藝原先並不符合老人家的胃口,到電影開始他像個好媳婦一樣燒了一桌年夜飯,而將健一是鋼琴老師的身份放入劇情,這樣的文化資本“大多”是中產階級才能有資源栽培出這樣的小孩。
姚淳耀(飾王立維)是的兼兩份工作才能養家與幫弟弟是元介(飾王立綱)還債的勞動階級。大家試想把世俗印象中好人家的女兒嫁到勞動階級、離婚單親、又有小孩的家庭中,還得賺錢養家。
今天把健一換成女性角色,婆婆陳淑芳(飾周秀玉)應該開心到要鋪紅地毯了吧⋯⋯(當然人家會離婚,是因為莫子儀隨便去幫人家跟老婆出櫃真夭壽。)
所以當林健一回檢察官訊問說:「今天如果我是女生,妳還會這樣問我嗎?」莫子儀演技好的地方就在於「悶著演」,即便是洩慾的戲也只讓觀眾感覺到他好苦,連高潮時都好悲傷。
如果大家在二刷時,可以仔細看檢察官的表情——雖然我是國家機器的一部分,但我也是女人,你講的我能體會。
這也是我說鄭有傑導演導戲的細膩之處,他只用一幕就就讓女性溫柔、智慧、同理的人格特質表現出來,而不是為了強調同志角色,就讓同框的女性角色扁平化,變成只是點綴的工具性而非增加戲劇(畫面)張力。
婆婆要白潤音(飾王悠宇)好好讀書,像是元介一樣讀建中、台大一樣,但卻被小孩吐槽:「可是他在外面欠很多錢」,結果婆婆還是袒護自己的小兒子。
這回扣到是元介回來吃年夜飯,小孩子不是那麼喜歡他的原因之一,也跟他一開口跟媽媽說基隆有新建案,就被洗臉別肖想這間祖厝。
即便這樣,婆婆對小兒子還是疼愛,但同時腦袋很清楚不能把房子過戶給他,一定會敗光光。像這樣理性又感性的女性佔多數,她們比誰都知道自己生的孩子是什麼德性。
關於是元介的角色有一些說法他是「深櫃」,罵莫子儀「不正常」只是因為他對莫子儀闖入他家可能會讓他身份曝光感到恐懼。
雖然電影中沒有這個角色的其他線索,但媽媽在吃年夜飯時都沒問他:「交女朋友了嗎?」、「什麼時候要結婚啊?」是元介的角色恨林健一不單只是表面上房子、姪子被奪走,同時,他還能在自己的阿母面前“當”男同志等三重的斷然否定,阿母愛外人比愛你還多是很沈重的打擊。
換句話說,電影也讓我們去思考「家人」的意涵是不是跟「血緣」有這麼絕對的關係?反同方有一個說法是「沒有血緣的你(妳)不會愛!」現在社會大眾可以回:「敢按呢!!!!!!」
高山症的意外對我而言沒有那麼意外,姚淳耀的角色因為長期過勞工作,且在工作環境與家庭生活中又得掩飾自己的同志身份,「矇混通關」就是一種情緒勞動。
體力與精神上長期的負荷,久了人一定會出狀況,高山症只是致命的結果,但卻不是原因。
愛人死在自己的懷裡,莫子儀的角色扛起了養家的壓力,抽掉男同志的標籤,他就是一位努力養家照顧長輩和小孩的單親家庭好爸爸。
同樣地,他在職場上都隱藏自己的同志身份, 不然下場就是家長把他當怪物,不讓小孩靠近他,這樣的行為暗示社會上的刻板印象同志就會對小孩怎樣,當然,孤立他的原因同時交纏著他是謀殺嫌疑犯的可能。
鄭有傑導演功課做得深的地方在很多地方都能看見,同樣討論「一夜情」、「約炮」、「交友軟體」、「迷幻藥物」他不會拍成刻板印象或通通化約成一種象徵意義,人跟社會都是複雜的集合體,任何社會現象都不會只有單一解釋及一種可能。
就好比當新聞播報上述標籤,媒體不會特別強調「異性戀約炮、異性戀嗑藥、異性戀愛用的交友軟體」,因為優勢階級不需要特別強調,這種觀念已經內化到日常意識中。
這沒什麼不對,但假設今天媒體要處理「同志」新聞時,通常就會強調「同志標籤」,這就是人為操縱要將同志與負面連結在一起;試想,如果今天同志造橋鋪路,媒體下標還在強調性向,是不是超詭異。
性向到底跟新聞事件本身有什麼關係?人就是人,大家都一樣,不用特別強調性向 。
回到婆婆身上,因為我阿嬤也因糖尿病過世。
在我讀小學時,她當時不要截肢在醫院裡嚎啕大哭,一樣的台詞為什麼她這麼命苦,一個人照顧小孩長大,老了還要洗腰子、截肢、洗腰子、截肢這樣循環。
當時還沒有全民健保,後來醫生只鋸掉她壞死的幾根腳指頭,就接回我家住。我媽嫁進來時,我阿嬤對我阿母非常苛刻,尤其第一胎生女兒時更是講了不好聽的話。
但當她躺在我們家為了照顧她隔了小隔間裡,哭著跟來探望她的婆婆們說她以前對我阿母真的太壞,沒想到現在卻是我阿母在照顧她。阿嬤在臨走前我阿母說早就原諒她了,要她不用再感到愧疚,但是每次過年媽媽提到年輕時阿嬤怎麼欺負她的,還是會眼眶泛紅。
所以拜託那些娶妻的直男朋友們,好好處理婆媳問題,不要讓女人為難女人。
我阿嬤躺在小隔間時,她身上常常混著體味(不方便每天洗澡)、尿騷味(她會尿在床底下的臉盆內),有時候她會呼我名字要我扶她起床,我扶著阿嬤的後腦勺讓她順勢坐起。
離開後,我認不住去聞了手掌,我覺得那是一個人接近死亡的味道。
電影中,婆婆躺在病床上聽著賣藥的廣播邊吃餅乾,但看到旁邊的截肢的床友就吞不下去了。我阿嬤也會偷偷泡泡麵吃,但不曉得是沒胃口還是罪惡感,最後她會叫我來幫忙吃掉,但眼前的麵不曉得泡多久,早已經吸乾湯汁泡爛了,我也不敢吃都偷偷倒掉。
如果婆婆真的截肢,莫子儀的角色得獨自負擔手術費、住院費用及之後的照護費用。不要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就算是親生的子女都未必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大家可以回想一些社會事件,或是發生在自己、親戚身上的故事。
導演鄭有傑也讓觀眾知道小朋友比我們以為的承受更多,當他拿著聯絡簿跟導師的對話,以及同學說:「那個才不是你爸爸」。
電影想討論社會結構中對於「父親」、「爸爸」角色的認知,並非大家都一樣,但當事者卻很難用三言兩語解釋這些不一樣。
別說小朋友的詞彙少或表達能力還不成熟,大家可以試著用幾句話來跟別人解釋電影角色的關係,就會明白少數、不一樣的人(族群)面臨的社會壓力,以及語言及知識上的不正義。
譬如,當「GAY」、「同志」還沒被發明出來與指涉它的意思時,同志該怎麼自我介紹?可以簡單一句話就讓大家知道「我到底在講什麼?(而且還是不附帶歧視及污名的意涵)」
最後,電影選擇「基隆港」與「合歡山」這兩種時間感截然不同的場景很有意思,港口給人繁忙有秩序的時間感,而山嶽中卻能有打破時間感的無時間感。所以當林健一與王立維逃離日常(港口),到兩人最能放下束縛回歸自我時,就是到山裡去。
健一帶著小朋友想逃離世俗的紛擾,且回答孩子在港口的問題:「你到底是誰?」回到山裡就是健一的回答,也是自我介紹。
《親愛的房客》用心處理人之間情感的細膩之處,從導演與剪接師用日常聲響的說故事方法,堆疊各種情緒後然後靜默,這樣的拍攝手法能帶著「看電影」的觀眾連接回到「現實」,也就是為何後勁如此強烈,猶如一杯長島冰茶。
而我自己最喜歡這部電影哪個部分?我會說導演處理「帳篷」的手法,拍出人的情緒變化有一定的難度,但能把沒有生命的物體拍出情感,那絕對下了一番苦心(當時應該想破頭了吧)。
帳篷在一開始就出現,讓觀眾以為那只是擺飾或小朋友遊戲的地方(先忘記你看過預告或影評),後來劇情發展,帳篷卻成了串起兩人與小孩親密關係最重要的「物」。
導演讓觀眾看到的是「房契」繼承問題,其實更明顯的隱喻在那不起眼的帳篷。對於健一而言,他的家並非那間房子而是那頂帳篷,有愛的地方就是家。
是元介的角色只是在嘲笑我們這些俗人,念茲在茲的就是那間物質上的房子,而非精神上的家。
不過,我是俗人有人要過戶房子給我,我還是會很愛你啦昂
台隆泡泡騷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噬夢學院入學考試進入第三天,全世界有將近一半的人口收看實況轉播,每一場PK賽的賭金最低也超過了一億金幣。賭局包括了最終前三名的預測,最多人押的是人氣偶像帕爾修斯,第二名則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蒂娜。押在這兩位身上的賭金總額高達一兆三千多億金幣,寫下史上最高下注金額紀錄。
為了替學院爭取正規管道之外的經費,噬夢學院的十二位考官都匿名參與了賭盤。這當中,百押百中的只有希普諾斯一人。過於精準的判斷能力,甚至被看作是一種預知能力。
希普諾斯在噬夢學院內的寢室觀看最新的賽況。原本派出了一千部攝影機,因為考生無法戰鬥、死亡而退回的估計有三百部。截至第三天,巴比倫之塔內的考生剩下百分之七十。
希普諾斯持續倒轉畫面,觀看同一幕──晶片植入時,恩帝米歐脖子上浮出的印記,只出現短短不到一秒的時間。他從導播室取得那片段,在自己的電腦裡放慢速度持續重播。毫無疑問,那是鳳凰模樣的印記。
蓮恩的孩子,原來叫作「恩帝米歐」……
回想起來,在恩帝米歐還是嬰兒時,他就見過了。
身為噬夢學院總導師、魔法局的黑桃J將軍,希普諾斯對任何事都很嚴肅公正,唯獨提到蓮恩這個名字,才會流露身為一個人應該要有的喜怒哀樂。
細細回想多年前的種種,他確實記得,那嬰兒的脖子上有鳳凰印記。
恩帝米歐的調查資料顯示,他在孤兒院長大,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但即使不知道,他也該遺傳蓮恩的才能,積分排名怎麼會是倒數的?狐疑地繼續調查恩帝米歐的記錄,除了出生有敘述資料,其餘都是一片空白,想必經過有心人士的竄改。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抹去一個十七歲少年的記錄?
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深沉地在希普諾斯身周縈繞,喇叭播放出有形的旋律,觸及希普諾斯的黑髮,頓時化成泡泡散去。這是武裝鍊金師們製造音響時的趣味,將旋律轉化為有形之物,好比豔麗的花瓣、隆冬的寒雪、深秋的落楓。
伴著如讓聽者置身於深海、沉穩安定的旋律,希普諾斯想起第一次遇到蓮恩的情景。那是十九年前,當時的他才十四歲,與年僅二十一歲就當上梅花J將軍的蓮恩相遇。
遭到通緝的那一夜,他的手殘留死者的鮮血,狼狽地縮在一間民宅旁。是蓮恩不顧一切地包庇了必須受到法律制裁的他,收留了他,從此像家人一樣地照顧他。
希普諾斯非常景仰蓮恩的魔法才華,立志成為同樣優秀的頂尖噬夢師,一起達成蓮恩的夢想──「制裁犯罪,讓世界不再有罪惡。」想及此,希普諾斯忍不住握緊拳頭。他一心一意要幫助蓮恩完成夢想,可他這麼罪惡的人,本身正是蓮恩要剷除的罪犯。
明明是個男人,卻愛上了同是男人的蓮恩。明知道自己的心意無比罪惡,卻利用了蓮恩的同情心,繼續待在他身邊。
後來,蓮恩對他彈奏了蕭邦的《升c小調第七號夜曲》。傾聽真摯的琴音,他總算徹底明白了,什麼是自己想用生命來珍惜的東西。而這樣珍貴的寶物,不是非要緊緊握住,才叫擁有。
他想好好地守護蓮恩。然而,最終,他的愛害死了蓮恩。
這輩子都無法贖罪,是他殺死了蓮恩。
希普諾斯說過,這條命要奉獻給蓮恩的孩子,可不管用怎樣的方法尋找,就是沒有那孩子的消息。僅有的線索,是那孩子脖子上的鳳凰印記。萬萬想不到,他會與恩帝米歐──蓮恩唯一的孩子,在這種情況下重逢。
恩帝米歐為什麼會失憶?
敲門聲打斷了思緒,「希普諾斯將軍,黑桃國總理找您。」
希普諾斯輕觸音響,將溫柔的琴音留在房內,起身去處理擾人的公務。
測驗的第三天,恩帝米歐、璐平、凱因、漢瑟爾、撫子五人藉由女神之門傳送至「天空競技場」。米歐的臉頰仍因羞澀而發紅,在眾人面前磨蹭布料太令人害羞了,好在鳳凰很聽話,乖乖地回到了旗幟中。
此時,天空競技場門口已有上百名考生排隊等候登記。璐平從人龍中探頭,一手遮陽,「這些都是要與惡夢決鬥的考生?」
天空競技場位於高塔的中央樓層,上方的樓層挖空,陽光能直接照入。考生們統統都在豔陽下不停地擦汗,甚至因為不適應劇烈溫差而過敏。這地方的溫度比起黑森林大概高了三十度。米歐握著發燙的刀鞘,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熱死了!這麼看來,至少要排半小時以上吧?」凱因扯著衣領散熱,側目瞥向熱得昏昏欲睡的漢瑟爾,「你就寫突然發生騷動,人群全跑散吧,這樣我們就能立刻到達櫃台。」
漢瑟爾點頭,打開書本,拿起羽毛筆開始書寫。見狀,米歐和璐平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既然你可以自己寫,為什麼要讓我們被花妖襲擊?」璐平首先抱怨出聲,他可不想脫得一件衣服也不剩,還好最終只是背部被花妖刺了一個洞。
凱因得意地伸了個懶腰,將雙手盤在腦後,「這傢伙很聽我的話。」
米歐一把揪住凱因的衣領,「這麼說,一切都是你的問題,你直接命令一聲不就好了!」說什麼不能寫主觀希望的故事,會被副作用奪去生命,原來都是唬人的。
漢瑟爾寫下幾行字,果真有一條魟魚從空中飛過,移動的巨大陰影讓許多考生好奇地抬起頭,四處找尋魟魚的蹤影。撫子也跟著往上看,還是凱因拉了她一把,她才沒跟他們走散。
五個人一口氣前進好幾十位,眼看櫃台就在面前。
「您好,請順便給我跟您同組的考生的姓名,需要一位。」
聽到不遠處櫃台小姐親切的詢問,五人互視。「三個噬組能力、兩個夢組能力,這樣還差一人。」凱因計算了一下,「我的第一順位,當然是跟美麗的撫子一隊。」
「不是一隊,是一組。」璐平用力一拍凱因的後腦勺,就當是報復這小子之前找米歐PK,「我的話,當然是希望跟米──」
「撫子,妳跟這種傢伙一組,會被他傳染笨蛋病毒。」米歐雙手盤胸,抬高下巴,說什麼也要鄙視見色忘夥伴的傢伙。
璐平的話卡在一半,傷心地看著對撫子說話的米歐。在他以為,見色忘友的是米歐才對!自從撫子出現,他跟米歐之間就好像有了一道無形的隔閡。既然如此……一定要想辦法拆散這兩個人!
心中的小惡魔迅速計劃好一切,璐平手裡變出五片紙條,「好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來抽籤。這裡有兩張底部塗成了藍色,另外兩張底部塗成了紅色,抽到相同顏色的為一組。至於抽到沒有顏色的,就另外找人組隊吧。」
「你的思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周到?居然準備了這些東西。」米歐的懷疑相當合理,璐平只有微笑,不回答,否則一開口就得說謊。
哼,開什麼玩笑,他當然沒有準備。待會兒只要偷偷用魔法動點小手腳,就能如願跟米歐一組。其他人一律閃邊!
凱因嗅了一下紙條,突然捉住璐平的手,嚇得璐平攤開五指,白花花的紙條瞬間散落一地,「我就猜到你會暗中動手腳。這麼想跟米歐一組啊?」
「為什麼不可以?我就是要跟米歐一組!我跟米歐的默契最好!」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這樣做會讓人忍不住懷疑,你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璐平默默撿起來不及施法的紙條,想想自己也不會變形魔法,做這種手腳實際上沒有多少用處。正要張口反駁凱因,米歐搶先駁斥,「我只比你們早兩天認識璐平,說不上有多熟。」
無形利刃穿心而過,璐平摀著心口,悲痛地彎下身。原來在米歐心中,他的特殊性只有比別人多認識了四十八個小時!悲痛之餘,眼光仍瞄向撫子。撫子與米歐才認識不到三小時吧?他還是贏了!
「不然,我們用猜拳來決定,出相同手勢的一組?」輕柔的女聲柔化了剛硬的氣氛。撫子一手握拳,不等所有人答應,就作勢要比出手勢,另外四人急忙跟著出拳。
璐平用象徵勝利的剪刀迎來組員漢瑟爾,不好不壞,心中的喜悅來自同時出石頭的撫子和凱因。
凱因握拳高喊,「太好了!我跟撫子一隊!」
米歐看著自己攤開的手,為什麼沒人跟他出一樣的?淡淡地瞄了周圍幾眼,「我去找夥伴。」
「等等,我去問問櫃台,看能不能三人一組。」璐平把手搭上米歐的肩,「如果不行,還可以問問看有沒有人能使用變形魔法,把你縮小放進我的口袋,然後戰鬥力依然是三人……哎唷!」金髮少年剛說完就吃了一拳,頭頂冒出腫包。
「這樣對我的積分一點幫助也沒有。」米歐仔細尋找周遭有無看起來還算友善且落單的考生,可惜透過外表判斷不出對方屬於攻擊型還是防禦型。身為「噬組」的米歐本身會加命,且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但單獨對上惡夢,還是太吃力了。如果沒人能適時地幫他加命,他還真不曉得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競技場。
視野範圍內突然出現一抹眼熟的身影,從膚色黝黑的男人身前探出頭,往這邊看過來。傲慢、偏執、任性……熟悉的負面感受讓米歐選擇立即甩頭避開,哪想反應太大,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喔呵呵呵呵!終於找到了!」蒂娜單手掩口高笑幾聲,身後跟著一群「奴隸」。原本想把所有考生都收入麾下當奴隸使喚,但爹地有令,不許她在測驗中拿總理女兒的身分壓人,說黑桃國總理一直監視著,怕被抓到什麼話柄,惹出其他麻煩。她只好按捺下來,沒有繼續擴張奴隸群的陣容。
米歐假裝什麼也沒聽見,轉過身,悠哉地欣賞天空競技場上空的彩虹。蒂娜卻高傲地走到他面前,佔據他的整個視野,「哼,我就知道,你很害怕我,對吧?」
米歐蹙眉看向蒂娜。被他用正眼直視,蒂娜就如先前演練的那樣,先撥了一下柔順的髮,讓天然的蜂蜜護髮香味飄向米歐,再微微側身,美腿稍微抬高一點,雙手盤胸,臉部四十五度角仰起,一個非常完美的姿態,「你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跟你──」
「沒事的話,我要去報名參賽了,再見。」
蒂娜鼓起腮幫子,抓住米歐的衣袖,「沒禮貌!聽我說完!」
「我很忙,沒時間跟妳聊天。」
蒂娜敏銳地嗅出附近有雌性生物的味道,銳利的目光一掃,瞪向撫子。受到眼波攻擊,撫子連忙退後兩步。
趕跑礙事的人,蒂娜笑得更得意了。
「你這麼怕跟我說話啊!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跟你搭個話。」哪怕邊說邊被米歐往前拖行,她還是緊捉著少年的袖子不放。
前面仍有考生在報名,暫時還輪不到米歐。他停下腳步,扭頭想發怒,動作間,視線掃過不知何時也來到了他身旁的奧托,豹子一般的琥珀色眼瞳緊緊盯住米歐,擺明了只要他傷到蒂娜,就會當場要他的命。
米歐回瞪奧托一眼,轉而望向呆站在原地的隊友們。漢瑟爾是狀況外,撫子是接收到不能靠近的威嚇目光,凱因則因為蒂娜的好身材看傻了眼。璐平呢?如此重要的時刻,那傢伙為何也愣著不動?
找不到外援,米歐無奈地將視焦擺回蒂娜大小姐身上,「大小姐,妳到底有什麼事?」
蒂娜勾起笑容,睜大閃閃發亮的眼眸,「我比較想跟最強的人組隊,不過你看起來很可憐,我就跟你組隊好了。」
「我拒絕。」
「為什麼?」蒂娜氣得漲紅雙頰,「大小姐我主動邀請,你居然敢拒絕!」
見蒂娜發怒,待命的奧托拔出手槍。這畫面讓米歐瞇起雙眼,勾唇微笑。他還是第一次露出如此親切的笑容,蒂娜的怒火登時減少些許,「第一,我不想跟一個有『爸爸』陪在身邊的女孩組隊。第二,我要找的是夢組屬性,妳肯定不是。第三……」我根本就不想跟任性的大小姐組隊──這句話被米歐吞了下去,怕刺激到蒂娜,又要惹麻煩。
奧托難得地愣住了,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蒂娜則是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奧托才不是我爸爸!他長得很超齡,其實只有十八歲,是紅心國最厲害的保鏢,也是我的玩具。」
米歐訝異地看著從口中說出「玩具」一詞的蒂娜,這兩個人的關係果然很不正常,「是嗎?在我看來,他就像是妳的爸爸,處處收拾妳的爛攤子,還得擺平那些不服從妳的傢伙。」
蒂娜又生氣了,雙手插腰。哪怕氣呼呼的,依然不愧紅心國第一美少女的稱號,「恩帝米歐,你只有梅花二而已,也不怎麼樣嘛!」
「梅花二?」米歐一愣,直覺想掏出紙牌確認自己是不是升級了?但這時拿出紙牌,等於間接承認自己的等級只有低得可憐的二……難道等級又被人暗中窺探了?
蒂娜得意洋洋地拿出她的紙牌,「我可是紅心七唷!再過不久就會升上八等級。你快跟我差了六等,我可憐你,找你組隊,你還敢拒絕?」
凱因見米歐和蒂娜「商量」個不停,牽起撫子的手,直接略過他,「你們繼續忙,我跟撫子先登記囉!」
瞧出撫子面有難色,米歐直覺地握住她的手腕。這一握,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小心,他是色狼。」
「靠,男人誰不色?」凱因用手刀切斷兩人的聯繫,接著紳士地向撫子伸出手。他的確好女色,但對女生是相當溫柔的好嗎?「來吧,我們會度過愉快的組隊時光。」
撫子靦腆地微笑,點頭,沒有握住凱因的手,直接走向櫃台。
確認撫子走到櫃台前,米歐才收回眸光。此時,璐平也湊到了他面前,「真可疑,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蒂娜沒說什麼,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撫子。標準的洗衣板,沒有胸部,也沒有臀型,恩帝米歐不會喜歡的,怎麼看都是她比較優……等等!為什麼她要在意恩帝米歐的喜好?
米歐的眼神往上飄,「今天凌晨正式認識的關係。」
「什麼?凌晨!你是說,我回帳篷睡覺的時候,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該、該不會是趁我不在……」
米歐一手推開璐平湊得太近的臉,「沒有發生什麼事,而且也不關你的事。」下意識瞥向仍在發呆的漢瑟爾。不止撫子,漢瑟爾也是他在意的人,因為他曾在夢中竊取這兩人的能力,心中難免感到愧疚,想於現實中盡量彌補。這樣也不行嗎?當然,這些話都不能說出口,「好了,我得趕緊找隊員。蒂娜,抱歉,我想找一個夢組的搭檔,謝謝妳的好意。」
「要找夢組的搭檔,這裡就有現成的。」透出高貴優雅氣質的少年嗓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來人的排場與蒂娜不相上下,後方也有一群跟班跟隨,不同的是,他的「跟班」全都是女孩。
蒂娜見到少年,就像貓一樣炸毛。這個帕爾修斯,這幾天一直在跟她搶惡夢!
「恩帝米歐,我再重新自我介紹一次:我是帕爾修斯,你可以叫我『修斯』。我是目前排名第一的夢組考生,不介意的話,跟我一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