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愛如我又來介紹這個月相當有興趣,也非常想趕緊一讀的新書們,若有人在意,得先說聲不好意思,因為這個月是維持快兩年來首度沒有本月選書的一次,最近處於水深火熱狀態,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很快也會有對這裡極其重要的消息準備和大家分享,請稍微期待一下,可能有些眼尖的朋友已經發現了,不過現在容我暫時賣個關子,就先將焦點放在近期推出哪些令人目不暇給的好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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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四月份有選書,這幾本就是我的首選名單。首先是,世上最有可信度的推書大師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去年最愛小說之一《#消失的另一半》,作者布莉貝內特曾說,這本書創作的靈感,是她與母親的一通電話。母親說起自己位在美國南方路易斯安那州的故鄉:「那個小鎮的人通過結婚,來讓自己的小孩看起來一代比一代白。」她聽完立刻拿起筆記下這件事情,從此成了小說《消失的另一半》的主題。16 歲那年,雙胞胎姊妹一起逃離家鄉。妹妹絲黛兒假扮白人,成了富太太,終於得到想要的一切。為了隱瞞身世,一生戰戰兢兢,與女兒、丈夫之間總是隔著謊言。姊姊德姿蕾重回出生的小鎮,守候她們年邁的母親,日子雖然踏實,卻從未忘記大城市裡的精采生活,更放不下從此失去消息的妹妹。30 年後,姊妹倆的女兒也離家遠行。兩位少女像她們的母親當年一樣,各自背負著創傷與想望。當兩人遇上彼此,新世代躁動的心靈不禁揭開陳年的家庭祕密,所有人在時間的長流中,終要承擔起自己的選擇。這個故事橫跨三代人,綜觀劇烈變動的 40 年歲月,從種族、階級到性別,人們永遠在外界期待與自我之間拉扯,對未來茫然、對親密關係寄予渴望。當我們決定為了未來賭上過去,生命裡消失的另一半,是成長必然的代價?還是終生放不下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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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為葡萄牙文壇超重量級作家莉迪亞豪爾赫的經典作品《#畫鳥的人》,這座葡萄牙南方的古老大宅,距離大西洋夠遠,無法聽到暴風雨中的碎浪,但也離得夠近,足以使牆壁被空氣中的鹽腐蝕。1950 年代,原是熱熱鬧鬧的務農大地主,八個兒女卻相繼出走,如同當年的華特。空蕩的宅院中,只剩老范西斯科、大兒子庫斯多喬、瑪莉亞艾瑪和四名孩子。她,庫斯多喬和瑪莉亞艾瑪名義上的孩子,總是盡力讓自己既不在場也不缺席。她一直都知道瑪莉亞艾瑪嫁給了兩個男人,三個弟弟並不是她的親手足,也知道她的所有身分證件都是謊言。但這都無關緊要,因為她所珍惜的一切也在這座大宅。直到那年初冬,家族中的浪蕩逆子,那個華特大兵回來了。1963 年冬日,他就這麼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的回歸,讓所有人的祕密起了變化,埋藏在地下的家族之謎破土而出。那個雨夜,華特駐足於樓梯上,一如之後他偷偷探視女兒的每個晚上。她其實都知道,他的離去,他的到來,他的家書,他畫的鳥圖。她都知道。此書以雋永文字、優美文筆,喚起了現今處在不斷變化世界中的人們,透過大宅中那名幾乎無聲的女孩之眼,訴說了那段葡萄牙 1940 至 1980 年代農村社會的氛圍,寫盡大家族的繁盛與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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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本月最受矚目的翻譯文學作品莫屬卡爾奧韋克瑙斯高《#我的奮鬥》,因寫作內容過於真實,在出版後曾多次遭受親人反對,儘管如此,評論者卻認為這樣的露骨反倒滿足了人們最深處的窺視欲。《我的奮鬥》第一冊甫出版就迅速引起熱議,除了暢銷挪威,也迅速售出各國版權。全六冊的半自傳體小說,主題分別為:死亡、愛情、童年、工作、夢想與思考,每一冊都從生活中洞察出深刻反思,以樸實的日常經驗喚起讀者強烈的共鳴。作者不避諱揭露的事實的寫作風格也是造就出如此精彩敘事的原因。在克瑙斯高的寫作策略成功後,北歐也有越來越多作家紛紛效仿,引起一波克瑙斯高的美學風潮。系列初始,克瑙斯高就以父親的死亡作為一切開端。他的父親嚴肅、寡言,對待工作十分認真,卻是個失職的父親。父親的死重新讓他想起了曾與他相處的一段童年時光,他是如何在那樣的威嚴底下成長,又是如何從中找到破口學會叛逆。父母離婚後,父親與他的關係變得更加疏遠,得知父親死訊,想起上一次單獨與他談話,竟已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晚年的父親儘管試圖在他面前維持著端正、得體的樣子,但實際上已落魄不堪,終究端正的形象沒能印入克瑙斯高眼中,而那間父親死去的屋子,更是充滿了大量的垃圾、空酒瓶、髒污……那是巨大孤獨的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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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個人非常熱愛的藝術家芙烈達卡蘿的傳記小說《#世上沒有純粹的黑:芙烈達的烈愛人生》。她,芳齡 18 就遭逢嚴重車禍,公車的鐵桿貫穿她的陰部與腹部,導致終身殘疾,兩次截肢。她說,當全身都劇痛無比,你就感覺不到疼痛了。她,與情場浪子結婚,被無數次深深背叛,與他一度離婚,一度復婚,並為他經歷三次流產。她說,遇見他,是比遭逢車禍,還要可怕的災難。她,曾在所有人都唱衰的情況下堅決相信愛情,結果卻被至親至愛的人們雙雙背叛。她說,人對痛苦的承受能力,遠遠超乎你我能想像。她,模仿愛人,出軌探索自我慾望,潛心藝術創作,卻以靈魂知己的身分贏回了愛人,以及死亡病榻前十餘年來的不離不棄。一個為藝術與愛情滿身傷痕,最終燃燒殆盡的烈火女子。一位站在壁畫大師身旁的陪襯,最終成為讓所有男人都失色的世紀天才。一生與苦痛相伴,卻從不絕望頹廢,昂首面對生命中種種殘酷的時刻。她,是芙烈達卡蘿,你再也不會見到如此堅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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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爾夫的《#普通讀者》也是我一直想讀,卻苦無機會補上的作品,終於等到此書的重新問世。她以隨筆的形式,沒有教條、不帶成見、無拘無束地談著自己對作家與作品的印象,而她的對象,就是與她同樣熱愛閱讀的「普通讀者」。博覽群籍的吳爾夫,以平易的筆調,如數家珍地為我們介紹了康拉德、契訶夫、勃朗特姐妹、珍.奧斯汀、蒙田、托馬斯‧哈代,以及我們不熟悉的一些作家的生平、作品、寫作生涯和趣聞軼事。她讓這些人物起死回生,在讀者面前活靈活現,字裡行間不時流露她特有的敏銳、機智與幽默,讓向來被視為枯燥的文學評論發出迷人的異彩。從吳爾夫的漫談中,能清楚感受到她對閱讀的熱愛,以及她對文學、歷史、人生的細膩觀察與思考。想讀懂吳爾夫,本書絕對是最容易入門的作品。另一本相當有意思的小說是法國作者尤安巴爾貝羅《#我在西伯利亞的監獄》,據說比電影更電影,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真實追獵行動。事發在距離貝加爾湖不遠的地方,就在我打造美滿家庭的伊爾庫茨克,東西伯利亞的首府。那是個早上,一群蒙面人突然闖進家裡,五歲的女兒嚇到大聲尖叫。我在她面前遭到逮捕,然後被毆打、審問,更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指控我對自己的女兒不軌。暗處有一夥人啓動了一部毀滅機器,粗暴而無情,擁有格別烏為它發明的名字:黑資料。他們揚言要將我關進黑牢,讓我永不得翻生,因此我的逃亡行動,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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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迷不容錯過的經典,艾西莫夫《#永恆的終結》,戰爭、瘟疫、地震、洪水,太多的苦難交織成人類的歷史。如果能夠操控時間,在過去未來億萬年的時間裡自由穿梭,在某些關鍵的時刻改變現狀,那麼,我們是否就能夠操控歷史?如果歷史能夠設計,那麼,人類是不是就可以活得更好?於是,在 27 世紀,有人發明了「時間力場」,創造出一個超越時空之外的領域 ──「永恆域」,匯集了來自不同世紀的少數人。他們隱藏在時間之外,暗中監督人類的歷史發展,在關鍵的時間點製造微小的改變,避免真實的世界發生重大災難,危害到人類的生存。他們叫「永恆人」。「永恆人」的使命,就是保護人類,確保人類幸福。主要分成三種專家:觀察員、計算師、執行人。觀察員負責收集真實時空狀態的資料。計算師負責研擬改變真實時空狀態的計劃,並分析這些改變對未來的社會和人類的影響。執行人負責執行這些計劃。他們的行動稱之為「最低程度的必要改變」,用最少的傷害來為人類創造最大的幸福。例如,在某個時間點打開一扇門,就會創造出驚人的結果。然而幸福是必須付出代價的。當永恆人發現某些發明創造會引發嚴重的後果,他們就會及時阻止那些東西出現,於是,在永恆人的保護下,許多科技和藝術都流失了,人類的進步停滯了。於是,在漫長的十幾萬個世紀裡,人類幾乎沒有改變。但奇怪的是,永恆人無法進入 70000 世紀到 150000 世紀之間的時空。他們稱之為「隱藏的世紀」,那裡似乎有某種奇怪的力量在阻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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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相當喜歡的作家之一史蒂芬褚威格《#人類群星閃耀時》出了德文直譯新版,本書德文原題 Sternstunden der Menschheit,意指「人類的偉大時刻」,以戲劇性的敘事,書寫真人真事,體現歷史人物面對人生轉捩點時的內心曲折。褚威格將這種體裁命名為「歷史特寫」,每一篇均在在反映出他當時閱讀到並深受感動的史料文獻,以及他對時局、對文明的深刻關懷與無盡憂思。世間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永不停息;是非成敗的定義,總也說不清。積累多年的功勞與苦勞,可能因一秒鐘的猶疑而被全盤否定;也或許你一夕之間享盡眾人掌聲,隔天一覺醒來卻被同一批人唾棄。當故土再無容身之處,有人選擇在世界盡頭向不朽逃亡,力爭一線生機;也有人甘冒大不韙的罵名,只為掀起貫徹理念的革命。文明的進程正繫於人的一念之間,無論功成或飲恨,他們都在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指引後人方向的閃耀恆星。《人類群星閃耀時》截取西塞羅、拿破崙、歌德、托爾斯泰、列寧、威爾遜等人生命中的關鍵一刻,透過褚威格洞察人心的慧眼與才氣縱橫的妙筆,讓他們的故事不再只是死板的知識,而是慷慨激昂又扣人心弦的勵志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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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想展讀的華文作品,當然必須是這本洪愛珠《#老派少女購物路線》,她自小看著有頭家娘風範的外婆與母親,進出廚房,起灶架鍋,張羅數十家人員工日常吃食,宴請東南亞與中東等地賓客,哄嚷熱烈,直到滷肉飯、蒸冬瓜肉餅、芋棗甚至一碗煲粥,俱成為她日後的念想。她曾與外婆、母親,三代女子,穿行在大稻埕與永樂市場,買鮑參翅肚、麵龜椪餅、胡椒肉桂蠶豆,見識老鋪的講究,練就一套對古早物什的擇選標準。她熟稔蘆洲湧蓮寺周邊,在旺鋪裡食切仔麵黑白切與米苔目,飲青草涼茶,更向在地攤商習得剁雞的技巧,與若干習俗規矩。如此種種,養出她一雙識貨的眼睛,一根敏銳的舌頭,一個老派的靈魂;更化作筆下時而雍容深情、時而輕俏意趣的篇章段落。「長長的百年的大街上,四顧僅餘我一人。」當至親家人一一遠行,她最終成為一個自擁廚房的女子。然循著吃食滋味,她重回那仿如傳說盛世的親族過往,再現早輩人的心志與作風。她且飛港島,尋覓那一路喝到大的福建茶行鐵觀音;從曼谷買齊各尺寸的猴桃標白藥油;自檳城拎回一口像似外婆「烏鼎」的印度黑鐵鍋……老食、老物、老鋪、老市場,是回返時間的甬道,是追尋記憶的線索。她還以此學會撫慰自己,做人待人,並學會看人間煙火,安身定心的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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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舜華《#貓在之地》則是她第二本散文集,刻劃一切離聚的傷痛怨咒與暴烈激昂,逝去的碎裂的愛於焉拾遺湊整。生而在世,愛恨加身無可抵禦,於是紋身以痛以咒語,也豢貓拾物以眷戀寄情,然而體內的魔,對愛與美的渴求,未有被鎮壓的一日。詩辦不到的交給散文,於是崔舜華再次將濃烈情感佐以酒精尼古丁與無數藥片,吞吐成如詩的字句,甚而比詩更危險,更袒露,更濃烈。另一本香港作家鍾耀華的
《#時間也許從不站在我們這邊》收錄了作者從 2016 到 2020 年底寫下的文章,呈現他在後傘運時代的思索歷程;思辨與抒情,智性與感性,經常在他的文字中並存不悖,難以歸入既有文類,卻形成一種破格文學之美。而這份美,是來自於一個人不與世界的不可忍受尋求和解,選擇直面痛苦、殘酷與不義,同時仍渴望超越。「時間也許從來不是站在我們這邊,問題只是我們是否願意站在良知的一邊。」作者經歷城市起伏的流變,見證歷史再開的瞬息。現世為每個人繪製肖像,他拒絕順從,以寫作贖回主體,用文字重建、叩問自我與世界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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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韓作品也包括日前推薦過的權汝宣《#黃檸檬》,透過三名共同經歷一起駭人聽聞的「美女高中生兇殺案」的女性視角,從不同立場、處境,裡裡外外探問這個社會的目光是如何強加在人們、在女性身上,思考創傷過後數度翻轉的善惡、生死、存在等種種命題。著沉魚落雁之貌的海彥,據說美得危險致命年僅十九歲的她,卻被發現陳屍在學校附近的公園花壇,頭部遭到盾器重擊,雖然社會高度關注,但兩名嫌疑較大的男同學皆因有不在場證明而使案情陷入膠著,最終不了了之。一條性命的香消玉殞成為事實,罪惡感卻會毀了好幾個人的人生,顫抖掀開長年覆蓋的薄紗方能察覺到,原來走過這一遭的每個人都各自背負著恐懼而活,抱殘守缺,踽踽獨行,以及一份受孤獨百般侵蝕下才緩緩浮現的失落、理解和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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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是新田次郎文學賞、未來屋小說大賞與靜岡書店大賞三冠王的得主伊與原新《#月亮前方三公里》,透過六個受挫的心靈,六段人性的考驗,六篇理性與感性交會的暖心物語,展現自然紋理與情感肌理的動人凝視,人生本來就充滿了後悔,但有時候,即使這樣也無所謂。還有,睽違多時的安倍夜郎《#深夜食堂23》,章魚先生的香腸、七草粥、八寶菜、辣油蔥豆腐、蒟蒻生魚片、芋頭雞鬆汁,每一口滋味,每一種愛的形式,持續每晚在這裡,與等待它的人相會。安倍夜郎筆下的《深夜食堂》裡,每則故事獨立成篇,不必擔心跟哪個角色不熟,突然想念哪道菜就能翻閱,想進去坐隨時可以從任何一集坐進來。在這裡,每道料理雖然獨立,吃入口中的感受卻是共通的。透過 14 道日式家常菜,參與這些食客的人生際遇,時而溫馨,時而開懷,偶爾也令人鼻酸。簡短的是故事,漫長的是人生,持續邀請你掀開暖簾入店來,用他們短短的故事,陪伴你面對長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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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軸的兩本都極具分量,跟磚塊書一般厚重。先看橫山秀夫的《64》,關於一件 14 年未破的綁架案,道盡了人性的幽微暗湧。昭和 64 年只維持了短短七天,猶如海市蜃樓,但這一年確實存在。就在這一年,犯人綁架殺害了一名七歲女童,躲進了平成到來的歡呼聲中,而這起事件在警界暗地裡的代稱,正是「64」。三上信義,前任刑警、現任 D 縣警媒體公關、女兒失蹤中的父親,正在焦頭爛額的處理記者們針對交通事故犯人匿名問題的嚴重抗議。這時他又被告知,統領全日本 26 萬名警察的警察廳長官要來視察,特別是針對公訴期將屆的「64」懸案。更麻煩的是,被害者家屬還拒絕接受長官的慰問。為了說服家屬,三上設法探究背後的原因,沒想到竟然受到刑事部的全面抵制。在各方夾擊與壓力之下,三上意外得知了長官前來視察的真正目的。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臨巨大危機的 D 縣警,竟又迎來了另一起重大的案件。全書以警察體系為背景,細膩感人的描寫,緊張、緊湊又峰迴路轉的劇情,加上令人爆哭的結局,構成了這部當年未出版即轟動的長篇鉅作,全球讚聲不斷,公認為橫山秀夫小說世界的顛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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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多次介紹過、含金量極高的諾蘭信徒聖經《#諾蘭變奏曲:當代國際名導 Christopher Nolan 電影全書》,本書作者,同時也是美國著名影評人的 Tom Shone,完整紀錄了諾蘭導演之路至今的每一部作品,深入探索理念、製作、編劇、攝影、美術、剪接、配樂各層面,依序以「方向」談《跟蹤》,以「時間」談《記憶拼圖》,以「感知」談《針鋒相對》,以「空間」談《蝙蝠俠:開戰時刻》,以「幻象」談《頂尖對決》,以「混亂」談《黑暗騎士》,以「夢境」談《全面啟動》,以「革命」談《黑暗騎士:黎明昇起》,以「情感」談《星際效應》,以「生存」談《敦克爾克大行動》,最後以「知識」談疫情時代下的中流砥柱《天能》。內容則從諾蘭的成長生活,求學過程,電影如何影響他的童年,文學、建築、《星際大戰》、《2001 太空漫遊》如何拓展他的心智,《銀翼殺手》、《異形》如何奠定他對「導演」的想像,大學時克難地拍攝出學生電影,到《記憶拼圖》的四處碰壁而後一鳴驚人,一切鉅細靡遺,目前已經完食,且讀得過癮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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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節錄自各出版社書介。)
商賣繁盛日本語 在 酸酸時事鐵絲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兩岸哪裡一家親!研究:台灣人基因與中國不同」
ㄧ「台灣非中國一部分!以色列學者撰寫首本希伯來文台灣專書 - 政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兩岸一家親還是基調 #中國有機會就吃吃我們豆腐 #台灣只是川普貨架上的商品 #統獨是個假議題 #你們台灣人 #說以後要統一或獨立的那現在打 #現在好好的管它過去幹什麼 #惡性循環兩岸關係不會好 #兩岸一家親標籤化 #合作代替對抗 #你統我我也能統你 #沒必要逞口舌之快 #我們都是Chinese中國人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59641420842601&id=584986081641475
「#台灣族人依舊在,#只是忘了我是誰!」
日本文獻,1895-7年,台灣居民分限處理手續通告記載:台灣現有華人16,474人,其中6,546人將於二年之內返回中國,其餘10,291人,將以華僑身份,繼續居留在台灣。另有257,104人,則將以台灣人身份居住台灣。
當時留下來的華人對全島平埔族群台灣人的比例僅約3.8%。這還是在清帝國時期純種平埔族人被大舉漢化後的結果。而根據記載1895-1945這50年間,台灣的華人僅僅增加4萬人。
「 #你我都是原住民」
台灣人的祖先很多人都以為是來自福建的中國移民,此種自認中國漢人乃台灣人祖先的刻板印象其實是透過有政治目的的教育所造成。如今,許多的歷史、考古及醫學研究都否定了這個說法,底下將就各方面的研究及資料,說明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台灣原住民平埔族漢化的後代。
台灣被列入歷史記載的時間始於1582年,葡萄牙船長在船行經過台灣時高呼「Ilha Formosa」,意思是美麗的島嶼,並紀錄於航海日誌中。然而,考古學上於台東"長濱文化"的發現,證明了台灣早於據今五萬年以前的舊石器時代就已經有人居住,並不是荒蕪之島,而新石器時代的遺跡更是遍佈台灣全島。 早期居住台灣的原住民屬於「南島民族」,使用的語言屬於「南島語系」,與南太平洋區域住民的語言同屬一系。 約略分為20多個族群,住在山區者稱為「高山族」(約九族),住在平地的稱為「平埔族」(約十族)。
1616年已經有日本人來到台灣從事貿易, 荷蘭人於1624年佔據台灣,期間為了開墾及農耕需求,引進漢人從事耕作,然這些人力只是僱傭性質,而非移民。 荷人的政、教措施全不及漢人,未為漢人設置學校、教會, 荷人不視漢人為其屬民,教會亦視漢人為異教徒。因此所做的台灣「蕃社戶口調查」,均不將漢人計算在內。
根據荷蘭人的人口統計,荷據時期(1624-1662)台灣各地就有約30萬人的平埔族 (註1), 而在荷蘭駐台最後一任長官揆一所寫「被忽視的台灣」中有記載,當時漢人庸工人數為2.5萬人。然而荷蘭勢力範圍只涵蓋台灣西部,且主要統治地區為台南,高雄一帶。
沈建德博士以1624年為起點以日本學者(註1)及文獻會資料建立人口模型以人口年增率0.7%估計(同時期明朝人口平均成長率為1.054%), 認為荷蘭時期台灣平埔族約有38萬人,非歸附原住民(含平埔族及高山族)有25萬(註2)。
1662 年荷蘭降於鄭成功,鄭家的東寧王國治理平埔族,態度與方法都比荷蘭人嚴苛激烈,對平埔族的剝削程度,更甚於荷蘭人,驅使奴役、虐待刻薄的情況時有所聞,使平埔族大為反感,並起來反抗。鄭式高舉反清復明大旗, 清帝國為消滅防堵鄭家勢力, 於1661年起實施堅壁清野的戰術。對山東、江蘇、浙江、福建、廣東等地實施海禁,禁止人民跑到台灣,同時劃界遷民,在沿海地區的住民強制要遷到界內,並築界墻、立界石,派兵戌守,若越界則殺無赦。
以福建為例, 1048公里的海岸線居民都要遷移到界內。 鄭式王朝時期, 漢人為11萬左右(註3)。
1683年清帝國消滅鄭氏王朝,實施驅漢政策,把鄭式王朝的漢人通通驅離台灣。 1684年施琅「諸羅減租賦疏」說得很清楚:「自臣去歲奉旨蕩平偽藩,偽文武官員丁卒,與各省難民,相率還籍,近有其半」。可見1683年滿清入台後約僅一年,就將鄭氏軍民趕回約有一半。到了1688年,「華夷變態」上記載:「以前台灣人口甚為繁盛,漢人民兵有數萬人,自隸清以後,居民年年返回泉州、漳州、廈門等地,現僅有數千漢人居住」。可見,從1683年的數萬趕到1688年,只剩幾千漢人在台灣,而驅漢行動並未因而停止。
清帝國納台灣入版圖,常駐在台灣的官士兵約1.5萬人,三年為一到就離開台灣輪調,為防止反清復明或造反再發生(事實上還是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官士兵選有家眷者,但家眷不可攜往台灣, 以其家眷為人質,這樣官員到了台灣就不至造反。 於是海禁不但不因此被撤消,而且再加上特別嚴格的禁令。
從1661 年起超過兩百年的時間採嚴格的海禁政策,直到1875年「牡丹社事件」,日軍出兵臺灣,清廷在外強壓境之下,採納沈葆楨之建言才廢止。 期間此禁令只有在1732(註4),1748,1760年短暫開過三次給官士兵能攜帶家眷一同前往台灣。
1724年藍鼎元「論治台灣事宜書」:「若云番地,則全台皆疆番……。宜先出示,令各土番自行墾闢,限一年之內,盡成田園,不墾者聽民墾耕」,可見1724年清帝國據台時,全台灣仍皆「番」地。
雖然清帝國嚴格禁止中國人民移民到台灣,然而犯罪者,逃犯,或是在中國生活不下去的人仍想辦法偷渡到台灣,這些人多為來自泉州漳州兩地的男性,也就是俗稱的"羅漢腳"。他們冒者生命危險通過"10去6死3留1回頭"的黑水溝到台灣謀生,羅漢腳到台灣後,因清帝國法律的規定,漢人不得進入生番(未歸附)及熟番(以歸附)地界開墾或佃田。但因全台非番地者非常少,兵律及戶律的規定,令偷渡者在台無法生存。於是透過結婚政策(入贅),同化政策,武力及騙取土地等手段(註5),取得土地,在台灣定居下來。
有些人認為康熙40年以後因海禁令漸為鬆弛,漢移民偷渡接踵而至。然而根據《台灣府誌》記載,1691 (康熙30年) 至 1711(康熙50年) 二十年期間台灣漢移民戶數並沒有增加而丁口亦僅成長1,377人, 其中1691 (清康熙40年)至1,711(康熙50年) 間丁口僅增加 755 人。
可見或許有羅漢腳偷渡到台灣, 然能落地生根者仍在少數, 而能落地生根著也多以娶平埔族為妻。乾隆二年(1737)戶律又規定,漢民不得擅娶番婦,番婦亦不得牽手漢民。違者, 即行離異。
起因乃是因為羅漢腳藉入贅平埔族(母系社會)取得土地後,不但違反漢人不可進入平埔族地界開墾的禁令,且常引起漢人跟平埔族人的糾紛。 因此"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情形在1737年戶律規定之後必定減少甚至消失。
依照《台灣府誌》的記載1711年時漢人戶數為12,727 戶,丁口僅18,834 人,以一戶平均四口人計算,漢人(含混血)約49,088人,而此時的平埔族及非歸附原住民從1661的38萬及25萬以0.7%人口成長率計算, 則分別是54萬及35萬, 漢人(含混血)人口僅佔全台灣住民的5%。
這樣的估算雖然不夠精確, 然而漢人移民人口佔台灣人口比例不高仍是正確的。
根據清帝國宮中奏摺提到的台灣府社番人口數(註6),1766年(乾隆三十年)為66萬6,380人,1768為68萬7,290人,1769 年為69萬1338人,1774年(乾隆三十八年)為76萬5,721人。這些數據顯現荷治時期平埔族人口以0.7%的人口成長率自然成長的結果跟清宮奏摺的數字是很接近的。
從1732年開始至1760三次開放攜眷只有3萬人不到的眷屬來台,因此漢人(含混血)人口佔全台灣住民比上升到7.6% 。 而最後一次開放則僅兩百多人,顯現台灣因為人口增加,謀生不易,加上渡海風險,以及台灣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亂,已經很少人願意冒著危險移民到台灣。
平埔族人原本沒有姓氏只有名字,在命名上採連名制,簡單的說,新生嬰兒的名字,除了新名之外還加上母親的名字在後面(隨繼承法則)。清領時期採用賜姓政策當時的平埔族、賽夏族、排灣族等。漢姓是漢族血統與出身的一種表徵。《史記》云:「天子賜姓命氏,諸侯命族。族者,氏之別名也。姓者,所以統繫百世,使不別也。」
據伊能嘉矩《臺灣文化志》所列,土番之姓有机、羅、李、卯、標、卓、萬、戴、穆、寧、來、毒、孽、乃、兵、竭白、北、鄂、岳、雙、尤、溫、鬱、大、蚋、月、落、璞、力、宜一字者,有道泌、埤弄、目加、舊來、之机、合萬、羅皆、池皆、加惹二字者,有弟其力、呂猫落三字者,不過這些姓並非由賜姓而來,而是藉由「番語家名」羅馬拼音的漢譯而來。
清國對臺灣歸化番何時開始實施賜姓政策,文獻雖然闕如,不過當可推測是在「土番歸化」薙髮(即剃髮)納餉(鹿皮、小米)之後。
連橫《臺灣通史》記載:「歸化熟番漸從漢俗,乃令薙髮,錫姓,以遵國制。」乾隆23年(1758年),諭令歸化平埔熟番應薙髮結辮(請參「社學」條),並賜與潘、蠻、陳、劉、戴、李、王、錢、斛、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東、余、巫、莫、文、米、葉、衛、吳、黎等姓,其中以「潘」姓最多。
1763年,楊景素任台灣道任內,嚴加禁止漢人越界侵擾平埔族,除此,並奏請準,對其轄內平埔族眾,鼓勵改姓漢化。他任內共對平埔族賜了潘、陳、 劉、戴、李、王、錢、斛、蠻、林、黃、江、張、穆、莊、鄂、來、印、力、鍾、蕭、盧、楊、朱、趙、孫、金、賴、羅、余、米、葉、衛與吳姓。
1772年(乾隆37年)朱景英《海東札記》載:「番以父名為姓,以祖名為名。如祖名甲,父名乙,即呼曰乙礁巴甲。礁巴者,番口語也。近時各社均延師課讀番童,出就道試,錄取樂舞生,給予頂戴,與新生一體簪掛。前學政就番字加水旁,姓以潘者,今則張、王、劉、李,自為姓者多矣。」
唐贊袞《臺陽見聞錄》亦載:「初,熟番有名無姓,既准與試,以無姓不可列榜;某巡臺掌學政,就番字加水三點為潘字,命姓潘。故諸番多潘姓;後別自認姓,有趙、李諸姓。」可見,賜姓時,初以「潘」姓居多,之後漸有張、王、劉、李、趙諸姓。
有些番社,並不以「潘」姓為大宗,而是以「錢」姓最多,有些姓如黎、金,因繁衍數少,幾乎絕嗣。《新竹縣采訪冊》載,竹塹堡社(即新社)於乾隆年間,「丁口千餘,厥分七姓:曰錢、曰衛、曰廖、曰三、曰潘、曰黎、曰金。今惟錢姓丁口最繁盛,計有二百。衛、廖、潘、三等四姓,每姓丁口只有數十,其黎、金兩姓則已絕嗣矣。」
1778年(乾隆42年):明令官方戶籍登記上,台灣平埔族人不再被記為「土番」或「社番」,而登記為「民」,聚落稱「民社」。
1879年(光緒5年),後山統領兼辦卑南廳撫番事務的吳光亮寫成〈化番俚言〉三十二條,其中有一條曰:「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當時所賜漢姓,係擇自百家姓,如恆春縣各番社賜潘姓、金姓,卑南廳各番社賜陳、吳、戴、林等姓。
1881年(光緒7年),將台灣各縣平埔族皆劃為漢籍。1886年(光緒12年),為了防止番姓之混冒,中路理番同知蔡嘉穀規定襲用漢姓或潘姓者必須於姓下加一「新」,成為「雙字姓」,以示區別,而且也規定各番姓之堂號。
日治初期為管理方便,在戶籍登記上又出現「生番」與「熟番」登記,日據申報戶口自動登記為「熟番」的應該是遷居近山區拒受漢化不願背祖的一群,但人口數已寥寥無幾。
至日昭和十年六月四日,台灣總督府公佈「戶口調查」規定,改稱「生蕃」為高砂族,原「熟蕃」改為平埔族,寓賤視意味的「蕃」或「番」一名詞這才從官方文書中消失,但也造成台灣平埔族後裔考証的困難。
那麼平埔族又是怎麼漢化的?
從鄭家東寧王朝到清帝國,統治者的強勢文化加上透過開設學堂,教平埔族漢字,透過賜漢姓,賜漢人祖譜與平埔族人,以及利用稅賦及勞役上的差別讓平埔族人不得不漢化。 於是平埔族雖然擁有多數人口,但聚落型態為主的社會,缺乏大型社會組織,才會落入荷蘭、鄭家東寧王朝、清帝國等的統治。
經過外來政權兩百多年的統治,因而喪失了自己的傳統文化和語言。而隨著人口的增加, 生活空間變小,以及不願意被同化,平埔族展開了族群遷移,沿海的往內地遷移,內地的往山邊遷移(註7)。
以筆者父親故鄉雲林西螺,以及母親彰化竹塘為例,根據沈建德博士的研究—
6、7千年前,鄒族從玉山下,順著陳有蘭溪、清水溪,到達濁水溪、北港溪流域的雲林,故全縣原都屬於鄒族。但,數千年前平埔族到達之後,兩族在平地開始混血,混血後的新種族,後人稱為洪安雅平埔族。雲林人本都是平埔族,因為漢化的緣故,現都自稱是和佬人或客家人。各鄉鎮市真正血統的大要如下:
斗六、古坑:斗六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中葉再降清,改稱柴裡社,頭目老眉德。斗六在清康熙時有客家人流浪到此,但並未把斗六變成客庄。
1689年,斗六社「社番」漢化者留下棄社名改稱和佬庄,不漢化者遷出,部分遷去埔里鹽土庄。
1850年左右,鹽土庄也漢化了,斗六社二度分家,不漢化者再遷埔里,1897年只剩21戶64人。
崙背、土庫、褒忠、東勢、麥寮、台西、口湖、四湖、水林、元長、北港:貓兒干社,南社,土庫王社,屬洪安雅平埔族。斗南、大埤、虎尾:他里霧社,屬洪安雅平埔族。
鄭時歸順,康熙時降清、就地漢化。1897年不漢化者只剩20戶57人。文獻記載,社男「多娶漢女」,其實娶的是漢化的平埔女性,否則,連平埔族都有漢女可娶,怎麼還會有「有唐山公,無唐山媽」的傳說?
虎尾是荷治時期的行政中心
西螺、二崙、莿桐、林內:西螺社,屬貓霧拺平埔族。和彰化方面的血統相同。據說濁水溪以前是在西螺之南,改道之後才在西螺之北。故改道之前,西螺與彰化屬相同地理區域,因此同為貓霧拺族,而非雲嘉地區的洪安雅族。筆者的父母都是被漢化的貓霧拺平埔族人,只是父系的祖先在清殖時期就已漢化,母系祖先則直到日治時期後才遭漢化。
荷蘭血統:1641年荷蘭進入北港,在大埤築紅毛埤,虎尾為行政中心。這些地方現應仍可找到荷蘭血統。
筆者就讀雲林斗六正心中學時期,許多同學就有棕色眼珠、紅髮、捲髮等許多荷蘭血統的特徵。
1895年清帝國割讓台灣給日本,當時台灣人口約255萬人,然當時清帝國的統治區域仍未及全台,日清和平條約第五條裡有規定寬限期間二年,給與台灣居民自由選擇留在台灣取得日本國藉成為日本國民,或把所有財產變賣而離開台灣,兩者擇取其一。實際上退離台灣者,一說約4,500人,另一說則為6,500人。
國藉選擇的期限過後,台灣總督府開始嚴格限制台灣中國之間的往來,清國要在台灣設領事館也加以拒絕,同時努力排除清國對台灣居民的影響。
台灣史上第一次正式的戶口調查是始於日治時代1905年(明治38年)。當時的台灣人口約312萬人。其中平埔族人約46,432人,高山族約11萬人, 日本人約59,618人,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外國人約8,223人, 其他本島人近290萬人。(註8)
日本於1945年於二次大戰中戰敗投降,當時台灣人口已經成長到約690萬人,其中日本人約42萬人,外國人士 5萬多人,平埔族約7萬人,高山族約17萬人,其他台灣本島人士約619萬人。
可見日本戰敗時仍有尚未漢化的平埔族人。而這些佔人口比例低的清國移民經過兩百多年與台灣平埔族的通婚,平埔族血源的比重早就遠遠超過了漢人的血源。而且歷經台灣被割讓後,這些人早認為自己是台灣人。
日治時代對台灣山地原住民仍採劃紅線封山圍堵政策,但仍尊重他們的姓氏、風俗、習慣,未強力干涉,甚至於實施土地居住權之保護;國民黨政府來台後立即下令要求他們改漢姓以達台灣全面漢化政策。目前原住民如果不是因面相輪廓更異於漢人及平埔人,尚可分辨,否則再經50年後原住民命運會與平埔族完全相同,就是所謂變成漢人了。
國民黨政府於1949年為逃避中國共產黨的追擊,逃到台灣。跟據1956年「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逃到台灣的中國人不包括軍隊有64萬(註9),這裏面,女性只有21萬。
而逃到台灣的國民黨軍隊數量根據駐台美援機構Foreign Operation Administration的1954年的調查報告約為50萬人,而1956年台灣人口為939萬(不含職業軍人,1970年前戶籍與兵籍是分開的),所以這些中國移民在1956年只佔台灣人口的 6.8%,即使加計軍隊也不過佔全台灣人口的11.5%。而這些中國移民,因女性人口不多,要通婚也勢必與台灣人通婚,經過幾代的通婚,這些中國移民的後代平埔族的血源比重又超過原有的漢人血源。
台灣目前的族群被略分為閩南人,客家人,外省人,原住民等四個族群。其中閩南人及客家人都有「中原」祖籍。2001 年馬偕醫院檢驗科主任林媽利在國際組織抗原雜誌發表一篇研究報告,由基因等遺傳標誌分析,台灣的閩南人與客家人並不屬中原漢人。很顯然的,族譜再度被證明並不可靠(註10)。
而且閩南人及客家人遺傳特質上確屬同源,無法分別。然而在中國閩南人,聚居於平原,客家人則散居於邊緣丘陵山區,兩族之間的交往和通婚並不頻繁(註11),如此經過兩、三千年的區隔,兩族群的遺傳特質會有分化,乃是生物進化學上常見的現象。
正如多數學者所主張,中國閩客兩族分屬不同遺傳族群,這是不難想像的。只是,中國閩客既屬不同族群,為何台灣閩客卻具有共同的遺傳特質?
唯一合理的解釋的就是因為台灣的閩南人及客家人皆屬平埔族漢化後被賜與漢姓及族譜, 加上清帝國時為了方便統治刻意分化操弄族群的結果。而此一現象就遺留到現在。時至今日,兩者之分只是語言及習慣等可以經由後天習得的特質。
東寧王朝所使用的語言是河洛語系中的泉州音系。因鄭氏籍貫為泉州,追隨者自然多閩南人尤其是泉州人。荷據時期來台的漢人亦多泉漳之人,清帝國時期台灣在未設省之前屬於福建省,而移民到台灣的羅漢腳也是泉、漳居多。因此在平埔族漢化後形成一個以閩南語為主體的社會。
除此之外,林媽利醫師發現所有高山原住民出現的抗原種類都很少,其基因的組合歷經幾千年的歲月沒有改變,成為全世界上最純的族群。每一族所具有的不同的組合數不只有限,且有很高頻率,其中賽夏族最高,成了最純的原住民。
而林醫師於2005年在Public Library of Science Biology發表的論文證明台灣原住民與玻里尼西亞人母系血緣有直接相關,顯示台灣原住民與亞洲大陸的族群在冰河時期結束時即已分開, 除排玻里尼西亞人與亞洲大陸的關係。加上 Jared Diamond 於Nature (Vol。 403, 709, 2000)以"Taiwan's Gift to the World"發表的論文都在在證明了台灣原住民乃是目前南太平洋南島語系之源。
長久以來, 大多數的台灣人都以為自己的祖先乃是清帝國時期的閩南、廣東移民。如果真有此大規模的移民,史籍上必定會有所記載,然而,卻完全沒有這樣的記載閩南廣東曾經有過大規模的移民移向台灣。而且千人萬人之數對於族群遺傳特質的改變而言仍是杯水車薪,差之千里。族群的全部取代〈Total Replacement〉非同小可,並非短短的兩、三百年可以達成。鄭昭任博士即認為DNA漸次變異的方向所得的證據,語言的淵源關係,都代表台灣原住民昔日在歐亞大陸的移動。其經由中國內到台灣的可能性幾近於零。
反之,經過印支半島中部或南部一帶由西向東或由南向北移動的可能性最大。林媽利醫師等HLA的研究顯示今日「台灣漢人」與古越南原住民的血緣最近。而林媽利醫師長期在血型上的研究,從亞孟買血型到米田堡 ( Milten-berger) 血型比例,顯現台灣人與東南亞國家(如泰國)是近乎相同,而中國則與台灣有很大的落差。
這些結論與上述先民的移動路徑正好不謀而合。而林醫師的資料又顯示「台灣漢人」與平地原住民Pazeh(巴宰族)的HLA遺傳質十分相近,幾至不能分別(註12)。
綜上所述,目前的社會科學及醫學上的研究,都指向台灣人大多數都是平埔族漢化的後代,非來自清帝國時期的漢移民,而外來移民,只佔了少數比例。 這些移民經過幾代的通婚後,也都含有平埔族的血統。這樣的結果不僅顛覆了長期以來的刻板印象,也讓台灣人得重新思考族群的關係。因為不管是閩南人,客家人,現存的原住民,或是部分外省籍的後代,全部都是台灣原來住民的後代,只是大多數已經漢化,因此,我們要特別珍惜與保存目前原住民的傳統文化,畢竟這是多麼寶貴的文化資產。
同時,閩客的分野應該從此打破,雖然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與語言,卻有著相同的祖源。而從荷治時期到現在,短短三百多年,台灣人從部落文化開始逐漸與現代文明接軌,強大的學習能力與環境適應力,創造出全世界第十六大的經濟體,台灣的競爭力在世界名列前矛,科技實力更是倍受推崇,這樣的成果,舉世無雙,身為台灣人豈能不自豪,豈能不向我們的原住民祖先致上崇高的敬意。
�註 1: 中村孝志著、吳密察等譯〈荷蘭時代的臺灣番社戶口表〉
�註 2: http://taup.yam.org.tw/PEOPLE/961117-4.htm
�註 3: 陳紹馨纂修《臺灣省通志稿》,卷二‧人民志‧人口篇
�註 4: 1732年(雍正十年 ) 廣東巡府鄂爾達奏請准予渡台者攜眷, 新的限制是知縣以上的文職人員必須要超過四十歲,而且沒有兒子,方可攜眷.
�註 5: 中央研究院原始生產模式與歷代經營策略貳、歷代經營策略中第三節「有清時期之土地競爭及番課租稅」.
�註 6: http://www.sinica.edu.tw/…/library/…/npmdatabase/piah037.htm
�註 7: John Robert Shepherd (1995),《Statecraft and Political Economy on the TaiwanFrontier 1600- 1800》,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註 8: 日治時期人口調查資料
http://twstudy.iis.sinica.edu.tw/twstatistic…/POP/Mt49-2.xls
�註 9: 中華民國戶口普查報告書 第二卷第一冊
�註10: 宋代以前不准民間私修族譜,而由官方公佈,為了統治或政治目的,其祖譜往往不可靠。 明代之後,私修族譜才成風氣。 據王世慶的「台灣公私收藏族譜目錄」,1218件現有族譜及93件功德榜之中,蔣介石在1951年後編印的有835件,佔全數的63。7%;乾隆23年賜姓以前編印的只有22件,佔1。6%。 可見台灣人的族譜,至少98。4%可疑。
�註11: 高木桂藏:客家:中國內的異邦人,講談社現代新書,1991
�註12: http://www.wufi.org.tw/taiwan/n020729a.htm
�註13: www.taiwannation.com.tw
文章來源:http://ppt.cc/Ucop
(圖片取材自網路)
《附記1》清帝國「化番俚言」
�改社為莊,以示區別。查內地百姓所居之地,均稱某村、某莊,未有稱為社者。茲本軍門恩准爾等安居故土,其社名改名為莊。爾等將來置買田業、立契書券,一切皆照現改莊名辦理,以歸畫一。
�分別姓氏,以成宗族。爾等從前父有父姓、子有子姓,數傳以後,就不知誰是祖宗、誰是子孫,血脈紊亂,實與野類相同。茲本軍門將爾等各莊分別姓氏,嗣後兒女須從父姓,一脈相傳,庶免錯亂宗支。
�建立廟祠,以安神祖。爾番眾現已歸化,凡一村一莊、或幾村幾莊共建廟宇一座,安設關聖帝君、或天后聖母、或文昌帝君及各位正神身像,合眾虔誠供奉。又各莊各建祠宇一座,安設全莊祖宗牌位,每逢年節及每月初一日、十五日,眾備香燭虔心叩拜,必獲保佑人口平安、五穀豐熟,獲福無窮矣。
清帝國平埔文獻之一《臺灣生熟番紀事》(1885年)
「化番俚言」 http://www.guoxue123.com/tw/02/051/006.htm
《附記2》清帝國「臺灣地圖」(地圖上方為原住民族遭統治年史)
https://theme.npm.edu.tw/selection/Article.aspx?sNo=04001051
《附記3》台灣史與基因比對呈現的「台灣人圖像」
https://goo.gl/LcJu3t
《附記4》2019年3月林媽利醫師:「『台灣血緣』╴台灣人的DNA」最新演講影片。
https://goo.gl/ZbQNz3
《附記5》國家地理雜誌以人類細胞粒腺體的基因,追蹤出人類從非洲遷徙到亞洲路徑
台灣原住民有五萬年人文歷史,比亞洲大陸支那人種還早四萬年。
https://s.yam.com/BVx4c
《附記6》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上半場)
https://s.yam.com/aNYvt
埔農的台灣歷史研究演說(下半場)
https://s.yam.com/PvKv3
《附記7》1623 年以前, 琶侃(Paccan)國- 至少延續有1萬3千年
https://s.yam.com/5c2fV
(註):上列「臺灣」的「臺」字為清帝國及華帝國殖民用詞,「台灣」的「台」為古字用法。
《後記》:由於本篇資料陸續有關心台灣民族史實脈絡的臉友提供寶貴資訊,在此將更多關於台灣人基因溯源的資料整理歸納如下:
台灣人溯源
科學解密生物密碼的核心脈絡叫「基因」,而現代的陸地板塊並不是幾萬年前的模樣。因為地球歷經過冰河期與大洪水。
截至目前為止,當代人類基因研究報告指出,六萬年前人類從非洲出發後,有一支隊伍沿著陸地西方走,四萬年前抵達歐洲,而後混血融入丹尼索瓦人與尼安德塔人的基因後,成為了歐洲人的祖先;另有一支沿著大陸棚南端一路經過當時還是大陸棚的中南半島,而後走到台灣。這批人選擇留在這邊生活,也就是目前台灣原住民最早的祖先,當時是五萬年前。
而後有一支隊伍,選擇離開台灣,繼續前進。後來渡海到日本成為了日本人的祖先;而後子孫再渡海到朝鮮,再翻閱長白山進入了支那大陸北方,成為蒙滿族人的祖先。
支那大陸傳說的蚩尤大戰黃帝,依邏輯推論,就是台灣先民後裔的那支北方民族,戰勝另一支循著歐洲路線過來的百越民族。而戰勝的北方民族後來進駐大陸河套中原地區,成為大陸人最重要成份的基因來源。
由於地球上人類出現過的痕跡有一大段空白,加上目前地球上的古文明都顯示地球曾出現大洪水,洪水直到約莫1萬2千年前才退去。大洪水當時只有少數高海拔的地區的人才有機會存活,而台灣島卻是全球唯一一個短短幾天步行的距離,就佈滿了268座三千公尺以上高山的陸地。當時這些留在台灣的祖先,就倖存了下來。
而後六、七千年前台灣北部大屯山火山爆發,影響遍及全島乃至附近海域。
當時台灣地底下的熔岩庫大噴發,岩漿流入台北盆地,形成了後來從湖乾涸逐步成為陸地,而後成為今天的台北市。
當時的熔岩不只從山頂噴發,也從遠在台灣宜蘭外海11公里海底地殼薄處噴發。74座海底火山噴發的結果,形成了如今我們稱呼為「龜山島」的島嶼。
由於這種大規模火山噴發,極度不利於作物與生物的生存,當時居住在台灣的先民,因為生存空間改變感到不安,被迫再向外移民,成為了後來整個太平洋南島民族共同的祖先。
甚至有哈佛大學的教授依其研究指出,台灣人很可能是多數當代智人共同的祖先。
或許真有少部份人從北方支那大陸在冰棚退去大洪水來臨前,循著陸地抵台台灣。但那些人在大洪水存活下來的機率遠比本島人低。而大洪水過後那邊的人要來的可能性,會遠比我們要過去的可能性低,因為台灣有地震、颱風等天然災害的威脅,而那邊沒有。
也就是說,依造基因學的理論,台灣的基因之於亞洲種族相較是較為亙古的,而後陸續加入的百越民族血統,應該也都是台灣先民的後裔。這個只要從基因定序去看就能解開謎團了。
依照哈佛大學對於人類基因的研究,東南亞民族的存在可追溯至500~7000年前,而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更指出,東南亞的民族很可能是台灣的某支原住民族沿著海路抵達菲律賓、印尼定居後衍生。
這與台灣六、七千年大屯山火山爆發造成島民遷徙不謀而合。我們甚至可以大膽推估,支那大陸南方的百越民族,很可能也是當時台灣先民為躲避火山爆發後嚴苛的生存環境,向北移民後的後代。
摘》麻省理工學院的研究報告指出,這是因為台灣過去是航海民族居住的大本營。靠著優異的還海技術,這位台灣人(嚴格上來說,他是現今原住民的祖先)從台灣航行到菲律賓,再到印尼,最西到非洲的馬達加斯加島,最東到復活島,最南到紐西蘭。
《遠見》MIT研究:台灣人可能是現今地球人類的共同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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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破敗的世界,寧願當個工作狂也不願打好人際關係的青澄,受內鬥牽連貶至大海協調海上民與陸上民的紛爭。不求名利的他樂在其中,打造海陸共存道路。一日,他奉命接觸海上船團,帶頭者是叫做「月染」的傳奇女性,傳說她不老不死,隻身率領龐大船團,以美麗歌聲引領魚舟,卻不隸屬任何國家。
日本政府憂心船團勢力坐大,希望她服從日本。但青澄一見到乘風破浪前來的不羈女子便領會她是大海兒女,誰也無法束縛。聽完青澄來意,月染爽快提出建立海上交易站的條件,讓不同國籍的人自由買賣,之後才願意合作──她深受海上民的信任,青澄認為這是謀求和平的機會,但政府竟在協商其間殘殺無辜海上平民!
陸上爭端未歇,海上颳起腥風。青澄的信念備受試煉,一來一往的言語可如刀劍,但名為「談判」的武器如何對抗真槍實彈的陰謀?
少數人類從災難倖存,這場虐殺卻將成為下一場浩劫的起點……面對不可信任的陸上民,背負海洋命運的月染下一步是什麼?
《怪》
眾生中混有披著人皮的惡鬼,就像是站在你面前的我……
看不到「鬼怪」,是否證明了一個人的善良?
然而,說不定活得像個「人」,才能看見鬼怪……
自小幫傭的少女,在即將遭到辭退之際,收到筆墨店「笹屋」老闆的聘禮,一夕成為商家夫人。其實,她肩負照顧婆婆的責任。據說婆婆獨具慧眼,是生意繁盛的祕密,只是,接近婆婆的人,有的會失聲尖叫,有的會聞到野獸的臭味,陷入瘋狂……
雙手靈巧的啞巴少年,失去相依為命的母親,只好到提袋店當學徒。以為得咬牙撐過嚴苛的生活,店裡的人卻極為親切。一日,他在儲藏室發現血淋淋的女人頭,驚恐大哭,店主夫婦竟說:看得到那顆頭,代表你就是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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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童話》
雖然我對於自己的存在感到可悲,但我仍舊感謝你給了我一隻眼睛……
為心愛的盲眼少女叼來眼球的烏鴉X
被死去男孩的記憶牽引至他鄉的女孩X
能夠將活物轉換成另一種型態存在的男人
三個視點的敘述,追問著生命是什麼,記憶又是什麼?
三個視點的答案交織成一個黑暗到令人心驚,但也光明到讓人落淚的故事。
女孩因事故失去了左眼眼球和記憶,沒有記憶和眼球的她,連帶也失去了周遭的愛。在家人的安排下,空洞的左眼填入了一顆新的眼球,卻也意外填入了另一個男孩的記憶。
男人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他的手能夠讓生命以另一種型態存在。即使沒有了手腳,就算心臟被刺穿,仍舊能夠活下去。這樣的他,究竟是天使?還是魔鬼?
隨著男孩記憶,女孩前往男孩生前居住的小鎮。
在那裡她見到了愛著男孩的人們,卻也看到了男孩眼球記憶裡,那個沒有四肢,宛如人偶的少女的身影。
就這樣,理應毫無交集的男人和女孩相遇了。
那是一場噩夢般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