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是去了彩虹橋還是常常回來看我的巴褲)
我最近身體狀況很差,因為前任那個垃圾的關係(前面有一篇很長的貼文,想看的人可以去看,不然還要解釋很麻煩)。
所以憂鬱症和自律神經失調同時發作,我要多吃雙倍的劑量,因為我的腦子之前曾遭受重大壓力事件或重大傷害和早期成長的負面影響,導致腦內神經物質失調或內分泌異常。
所以我要一直吃藥(但已經慢慢減量了,之前也有看諮詢師) ,原本好好的,但前陣子就突然因為那垃圾所以爆發(因為那渣人欺騙我讓前同事們覺得我是垃圾,我快一年後才發現)。
另外很衰的是我的肝臟發炎了,然後右邊胸部下面的肌肉因為咳嗽導致骨頭拉傷,如果撞到拇指的痛是8-9分,那我胸口那個疼痛應該有8.5分。
最近瘋狂的工作轉移重心,然後拉長了睡覺時間,才稍微好了些,在這邊想跟大家分享一件神奇的事:
我昨天夢到了我阿公兩次,我對我阿公印象不是非常深刻,因為他不常回家,他是個很唱秋的人而且滿嘴髒話一出口就是三字經,他每次出門都坐計程車,絕不走路絕不開車絕不搭大眾交通工具,我小時候曾經問我阿公他是不是黑道,他說對,他很大尾,阿嬤在旁邊很憤怒的罵說屎尾啦(台語)。
阿公有四個還五個老婆和一堆孩子,所以阿嬤年輕時發現真相之後,很火爆的把他從樓梯上踹下去,我還滿喜歡我阿公的,因為他每次回家,那個虐待我的人看起來都很害怕,有次我阿公好像還揍了他一頓,我那時覺得超爽的(如果我阿公那時發現他虐待我,他應該會被我阿公打死)。
每次過年我阿公回來,都會給我一大包紅包,但他並不像我畫的第二本書的老大那樣,那麼熱愛狗,他當初看到泥褲時,只有說,喔,養狗喔(台語),他每次都不記得我幾歲。
我找到第一份工作時他問我在幹嘛,我說阿公我做博弈,賭博遊戲啦,我阿公不知道為啥在笑,說幹你死定了不要被警察抓,然後就打我頭,可能覺得我會貢龜輸錢或是作非法事業之類之類的,但我不是賭博的我是畫圖做遊戲的,但跟他解釋他也不懂所以我也沒解釋。
我夢到了我阿公兩次,第一次的夢裡我在大哭,我打給我阿公,我說阿公,有人欺負我,趕快來救我,他派了一群人來把欺負我的人家裡燒掉然後車子整台砸爛,他手下的人還給我兩張紙條,第一張是沒事,阿公會派人過去,第二張是要我小心,他馬上到。
他手下走了之後,我想打給阿公,卻看到那電話很奇怪,因為是02開頭的台北市號碼而不是手機號碼,打過去接通時(好像是店家),對方說,這個委託人已經不在了喔,我在夢中最後才想起來,啊,阿公已經過世了。
後來我起來開會,工作了一下,吃了抗生素和止痛藥加上安眠藥又去睡,又夢到我阿公了。
他在夢裡面往我頭上搥了一拳,我說阿公好痛!
我阿公很生氣的對我大罵,臭俗辣,你怕殺小!!有什麼好怕的!幹恁X吉X咧!(台語)
然後我就醒了,受洗成基督徒之後我再也看不到那些東西,但有時親近的人或狗走了,我會夢到他們,像是巴褲還有阿培的阿肥,和我小提琴老師的瑪爾濟斯走時,我都有夢到他們,尤其我常常夢到巴褲,也夢到阿肥兩三次(我有跟阿培說),記得有次簽書會我還夢見粉絲的一條紅棕色哈士奇,應該是要我跟主人說他過得很好。
我體質比較敏感,受洗後感覺不到那些東西,但身體不好生病時就會(像我之前從美國回台灣時住的那個靈異套房,巴褲那時一直保護我)。
記得有一次我跟前任那個說謊的王八蛋前同事去花蓮,去太魯閣走了一條很長很黑的隧道,覺得非常冷非常不舒服,當天回民宿之後我馬上做惡夢,夢到很多人臉和類似原住民圖騰的東西,回台北之後大病一場還發燒,去刮痧刮出非常深的痧。
啊那個說謊的王八只付火車和民宿錢([民宿超便宜) ,所有吃飯錢和去海洋樂園還有租機車的錢都我出的,實在有夠吝嗇,我那時說我不舒服那死人還靠北說我根本不值得去太魯閣之類,總之,這不是重點。
喔,我在之前那篇我寫的很長的貼文下看到一則留言:
我從一開始泥褲跟阿嬤一直看你到現在
我真的希望你能恢復到之前單純為動物發聲生氣罵髒話的你
現在的你太複雜了
我沒嫌棄你什麼
我單純希望你能放下很多東西 放寬心別再繼續再黑洞裡面了
我就在這公開回覆吧:
幹我就腦子生病了是在吉X殺小!
從一開始泥褲和阿嬤一直看我到現在是每天付我很多錢嗎?
我是不是要像小丑一樣每天很假裝很爽很爽然後也讓妳很爽?
人類就是這麼複雜啦,都看完我那一大篇文章,
看到那些人怎麼對我的,是要我過得多簡單多快樂,都看完了還在公殺小!?
單純放下很多東西?
幹最好那麼容易啦,很多東西我沒寫出來,幹妳根本不知道人類多骯髒!
寫出來幹可能還會被FB檢舉說太血腥太邪惡太暴力!
我就是已經在黑洞裡好幾十年才慢慢開始爬出來,吉X幹是有那麼容易嗎!用嘴巴講很簡單啊!
沒經歷過別人經歷過的痛苦就沒資格教別人怎麼做也沒資格批評!
不想看這麼複雜的東西就讓狗開粉絲團好了幹,真的吉X嫌棄就不要看!
我雖然現在身體還是很不舒服,但我夢裡的阿公給我很大的幫助,如果他知道那個垃圾在我小時候虐待我(其實不只是虐待,我跟我媽長很像,所以把離婚的氣出在我身上,大家可以想像他是怎麼殘忍的對我的),我阿公當初在世時,一定把他老二打到斷掉整根爛掉再也不能使用,還會順便叫人去殺那個欺負我的前任。
謝謝願意相信我的前同事們,還有我兩條秘書和我的小提琴老師,我最好的朋友阿培,我的歐洲下屬們,還有我歐洲的老闆和同事知道我不舒服都會體諒我,最後謝謝支持鼓勵我的小粉絲們,真的很感謝你們,謝謝。
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好起來的。
夢見火車號碼 在 詩聲字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雖然今天是4/1,但我們有更想分享的作品,因此這一篇與愚人節無關。
有些讀者近期可能會注意到一個爭議事件:即駱以軍小說《明朝》(鏡文學出版)裡頭的片段內容,與劉芷妤短篇小說〈#火車做夢〉(收錄於《#女神自助餐》,逗點文創結社 ,今日上市)的構想相似。關於創作先後及構想緣起,兩位作家、出版社均有相關聲明,請讀者自行搜尋。
逗點創辦人陳夏民曾轉述作者的說法:「身為創作者,她只希望作品所訴說的,比開口說的更多。」在此分享〈火車做夢〉(節錄,且有跳段,亦附上全文連結),邀請大家來閱讀,亦是此意;若有喜愛者,可考慮購買小說集,支持作者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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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芷妤〈火車做夢〉(節錄)
轟隆,轟隆。
這次,窗玻璃映著的妹仔的臉,臭得像是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她終於忍不住轉過身,想要搞清楚到底那個玻璃上映著的是男是女,還是魔神仔。車廂裡大部分的人都在睡覺,就算醒著,低頭盯著行動電話的樣子也像是進入另一種睡眠狀態,她眼光掃了一圈,很快就找到其中一個卡座上,明顯和其他乘客動作不同的那對男女。
因為被成列椅背與乘客擋住,從她的角度,只看得到那個掛著笑的男人,一隻手抓著臭臉妹仔的肩頭,試圖將妹仔拉往自己,臭臉妹仔不斷躲著男人湊過來的臉啊手啊身體啊,男人又不斷靠上去。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列車的轟隆巨響實在太大,晃動也太劇烈,這場隱藏在兩個座位間情緒飽滿的小小追逐戰,竟和她在窗玻璃上看見的倒影同樣無聲。妹仔微弱的抵抗並沒有超出那個卡座的範圍,也沒有驚動任何睡著或醒著的乘客,只讓他們的臉在拉扯之間,前前後後地,交替出現在她盯著的那塊小小窗景上。
滿座的車廂裡,像是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其他人的視線都垂得低低的,不知道是沒看到還是不想看到,而她竟也下意識地轉回原來的姿勢,想把自己藏進「不知道這件事」的多數裡。
然而她畢竟是知道了。
轟隆,轟隆。
……(中略)……
火車出了山洞,她轉過身,走向那個卡座。 她瞥了一眼男人,男人很快收回放在妹仔身上的手,戒備地看著她。
「小姐,這個座位是我的,妳可以把位置還給我嗎?」十幾年前那個清晰脆亮的聲音,從她的嘴裡吐出,與窗外的亮綠一樣晶瑩。
妹仔微微仰頭,整個人都傻了,只能用那雙快哭出來的水汪汪眼睛看著她,瞬乎變換幾千種表情,每一種表情裡肯定都浸潤了飽滿的感激。
「可是,阿桑,這是我的位置耶,你看,號碼是一樣的⋯⋯」妹仔從身上摸出對號車票。
阿桑你個頭啦。她氣死了,整個肚腹裡燃起大火。妳老母辛辛苦苦每天天沒亮就起床備料做早餐做了二三十年,衣服捨不得多買一件,把錢都給妳去念研究所,妳給我念成這樣!了然!書都讀到屁股去了,妳笨成這樣妳媽知道嗎?這社會交給你們這種年輕人不如給阿共打下來算了!
「幹伊蛤仔,我真的會被氣死,拎祖媽叫妳站起來啦,我愛睏得半死讓老人家坐一下會怎麼樣?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是很不知好歹,大人教的都沒有在聽,尊師重道啦敬老尊賢啦都不會,年紀輕輕站一下好像要妳的命一樣,等一下就到臺北了啦毋免妳站很久啦,我剛剛站在那邊腳腿都麻了,是不能給我坐一下是不是?」
她拉高的嗓門吸引了周遭乘客的目光,細碎的議論聲被火車的巨響高速輾成粉塵,還有人拿出行動電話,用鏡頭對著她,奇怪吶,剛剛真的該錄影存證的時候這些人都死哪裡去了。
「喔,好啦,阿桑那這裡給你坐。」妹仔諾諾起身,離開了那個現場,男人一句也沒吭,看來是真的互不認識的兩人。
她裝作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還留有妹仔體溫的絨布座位上,眼角餘光發現男人還在看她,她有點緊張,壯起膽子瞪了回去,在男人下意識轉開眼睛的那空檔,趕緊把外套拉起來蓋住頭裝睡。
怎麼可能睡得著?緊張死了。大家都在看這裡有夠見笑,不過,那個男的應該不敢再騷擾妹仔了,也不知道這男的會不會對自己怎樣,實在垃圾,害她終於有位置睡覺了又不敢睡。
她想把行動電話再拿出來確認一次,看能不能撥通了,可是,她還不太敢動。那個男的最好也不敢動,大家就都不要動。
隔著蒙住頭的外套,好像聽見有人在罵她老番顛,但火車聲音太大,輕易輾過了那些難以聽清的不滿。她想著,回到病房要跟女兒說這件事,人生真的不用太在乎別人說什麼,他們連性騷擾都假裝看不到,連罵阿桑都只敢躲遠遠的碎念,那種人的意見有什麼好考慮的。
轟隆,轟隆。
不知道是不是列車的白噪音太強大,前一刻還緊張得要死的她,竟然真的睡著了。轟隆,轟隆。火車車廂真是全世界最適合睡覺的地方了,她夢見女兒回到小小一丁點的那時候,穿著她小時候最喜歡的那件綠色洋裝,小狗一樣趴在窗邊看火車做夢;咻地一下從溜滑梯滑下來,蝴蝶一樣在她的腳邊繞來繞去地飛,飛啊飛啊,那揚起的裙襬美得像行過山城時,她在火車的窗玻璃上看到的那樣,是用最純正新鮮的原料製成,一點也沒有摻水。
那是多好的年紀啊。那時候,什麼東西都不能傷害她的女兒,連女兒自己也一樣。
轟隆,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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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芷妤 創作
#深藏身與名 製圖
※逗點文創結社「#雲端閱讀計畫」提供本篇全文,請見:https://reurl.cc/E7plOm
※關於《女神自助餐》(引自書介)
「哭了會被當成女人的,會真的被當成女人的,要是被當成『那種』女人,從此就真的不會有人肯好好聽我說話,不會有人相信我的害怕與擔憂,是真的。」
被社會傷透了心,就寫小說當復健!折翼系小說家劉芷妤,以輕盈細膩的筆觸,寫下八篇珠玉短篇小說,折射出女性被社會拒絕、侵擾的千百種遭遇:在同學會遇見當年性騷擾犯的OL、被嫂嫂po上「靠北婆家」粉專痛罵的小姑、擁有仙人千年之軀卻依舊遭受約會強暴的嫦娥、和相差十七歲的小鮮肉過夜卻膽顫心驚的女性主義教授、因為體型被嘲笑而學會迎合愛人的女孩……
《女神自助餐》故事中所有的主角與配角,都是活生生的、你我身邊的女性,我們所熟知、幾乎是反射性思考的「那種」社會常識與價值,是她們頸上血跡斑駁變形的項圈。
一本血淚斑斑,讀了卻無比舒暢的痛快之作,祝福每一位別人家的女兒,都能平凡又自由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