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恆春開急診刀到現在,跟我的老同學復健科詹醫師留在開刀房煮湯圓過冬至。
接到一通電話覺得好舒服,完全沖淡了不能回家陪灰灰吃湯圓的憂愁。
上次是不是說我訂了一間文山硯的醫師娘的房子結果被毀約?
結果呢,剛剛我的房仲朋友很開心的打來跟我說「邱醫師我要跟您說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同喜同喜,那間文山硯的房子居然換賣方被毀約欸,買方貸款沒過,現在沒成交,又要想辦法重新找買主了。」
噗哧,今天我的新家宜修造動土,所以開工開始翻修。
要不是她貪圖小利毀約,我不會在一個多月後買到現在的家,雖然18年了但格局舒適,雖然衛浴都要大翻修但值得期待,而且那天拍出衛浴試水的照片的時候,還有粉絲私訊我,原來是同社區的鄰居。
要不是放棄都市的薪水來恆春,不會認識這麼多的好朋友。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
積善之家,必有餘慶。
近年來我開始相信這兩句話。
福地福人居。我實在太開心了,渲洩一下。
當初為了幾萬元的價差被她毀約時我有多嘔,現在心情就有多爽啊啊啊!
#UCCU
#我就幸災樂禍
天灰灰格局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記得畫面是昏黃的,夢裡的我就在這裡工作,從門口望出去可以眺望山的另一頭,稍遠一點的地方是產業道路,我並沒有住在山裡的經驗,可是這夢境太逼真了,幾乎是伸手可觸的程度。
醒來以後,仍可清晰的描繪山中小屋的畫面,空間的格局,物品的擺設,還有跟我一起工作的同事,儘管那是一個久遠的年代,我是從夢見的物品去觀察出時代感,鐵製的茶壺煮著燒開的茶水,即便在夢裡我的鼻子也聞得到瀰漫著室內的茶香,還有一隻老狗在屋子的前面吠叫著,似乎是觀察到什麼動靜吧。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面對一堆儀表板和按鈕,你可以聞到屬於機器的鐵鏽味,混和一點類似機油的味道,每天我都要用布擦拭它們,然後耐心等候機器列印出報表來,在下班之前,我會用牆上的黑色電話,打一通電話到總部,跟對方報告今日的觀測結果。
我的工作好像是觀測員,究竟觀測什麼呢?是山上的天氣觀測站嗎?還是電廠的觀測站呢?或是電信公司的山區觀測所呢?我看不懂那些資料和數據代表的意義,但我似乎已經很熟練操作那些機器,有時候還必須要值夜班,喝點小酒是必須的,鍋子裡煮著山菜,還有獵人朋友帶來的野味,櫥櫃裡有泡麵,餓的時候自己煮來吃,配著啤酒或高梁,山上的寒氣我一點也不會畏懼,況且還有那隻老狗陪我。
我的同事是一位比我年長的中年大叔,我的年紀差不多接近快三十歲,我的制服是卡其色的,我應該要留意別在卡其制服上的名牌叫什麼名字,可是我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時常做這樣的夢,在夢裡過著別人的人生,彷彿我的靈魂短暫的住在那人的身體裡,過著他的生活,感受他眼中見到的世界,我在夢裡會到處確認,當我意識到自己身在夢裡的時候,我會去看時鐘,也會去照鏡子,會去翻日曆,還會問夢裡遇見的人,他們會納悶,我為什麼要問奇怪的問題,對了,夢裡的日期,是民國五十二年的夏天,日曆寫著七月十三日,我記得這一天。
屋外又起風了,我習慣會把百葉窗拉上,那是竹片材質的百葉窗,有點沉,拉上的時候需要使點巧勁,確定卡在正確的位置上,窗外有木頭的支架,小屋和窗子都漆上偏灰的法國藍,我記得門口的左上角有一盞燈,燈罩是黑色的,裝著黃光的燈泡,有次我拿著木梯靠著門邊爬上去換燈泡,所以我記得那個燈罩的形式,還滿寬的,那個年代,應該很多人用它來照明戶外。
另外一提,夢裡面所有東西還滿新的,並非陳舊的感覺,只是這些東西後來舊了,我上班的那個時候,有些物品剛採買進來不久,所以是全新品,包括那臺黑色的大同電扇,觀測站是沒有冷氣的,冬天我們會燒些煤炭來取暖,有個簡陋的煙囪直達屋頂,想起鍋裡煮的竹筍排骨湯,肚子忽然就餓了。
那位中年大叔叫做阿輝,他喜歡蹺著二郎腿看報紙,有時候工作很閒,他會一邊大聲唸出報紙上的社會新聞,自顧自地說他自以為是的見解,他嗓門很大,我不可能聽不見,即便我想摀著耳朵也沒辦法,我們是不可以擅自離開崗位,阿輝蹺腳的時候會脫掉襪子,皮鞋呢當然就擱在辦公桌的下方,他從不覺得自己腳臭,可坐在他身旁的我常覺得快被腳臭薰昏了。
我們的辦公桌是木製的,檔案櫃則是鐵製的,灰灰的那種,你在農會的辦公室和公家機關或許有看見過,就是那種沒個性,千篇一律的檔案櫃,要找什麼,必須先翻索引卡,再去相對應的櫃子取出資料夾,我們的公文和觀測資料都放在裡面,其實工作是單調而乏味的,所以我就會趁著工作不忙的時候,想著我未來想寫的故事,我會把突如其來的靈感或是故事情節用鉛筆抄寫在簿子上。
有時候,我和阿輝要在班表上填寫輪流巡邏的時間,所謂的巡邏,就是巡山,要沿著附近的林道,進行公司交辦的巡查任務,平時開車會經過的林道,或是登山客行走的步道,我們會按照既定的路線圖巡視一遍,整個路程走完大約是將近三小時,每當一人去巡山,另一人就會留守在觀測站裡面,如果其中一人有事要休假,那麼就會請附近熟識的山友幫忙巡邏,一定要有人待在觀測站,因為如果有意外狀況發生,必須有人接電話或待命通報。
山上有時候很無聊,有時候狀況又很多,也是會出現忙不過來的時候,我記得上山之後就很少回家了,中年大叔阿輝因為母親住在山下,有時要去探望他,所以就留我一個菜鳥值班,我很少休假,就算放假也是在山裡晃蕩,對我來說,山林已經是我生活的全部,我也沒有認識什麼山林以外的朋友,我的交友圈很單純,有時候我會跟老狗說很久的話,甚至可以抽完一整包菸也沒問題,我也會對樹說話,最好是沒人看見的時候,我怕他們會擔心我是不是精神上出了問題。(待續)
文 / 銀色快手 有時候會記錄自己做夢的人
20200709 AM 07:43 桃園 寫作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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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贈書
「我覺得假如人必須一直走在同一條自己的性格築成的道路上,而且沒有出口,那用跑的也沒有用。有人生來是為了生活,有人是為了工作,有人是為了觀察人生。我扮演的角色就是小小、卑微的觀察者。我沒辦法脫離那個角色,我沒辦法解脫。在那時候我唯一感到真實的就是極大的悲傷。」
─ ─《Nada 什麼都沒有》Carmen Laforet
一開始收到出版社邀約時,一眼便對書名感到無比好奇,平時西班牙文學所讀甚少,因此稍微搜尋了關於此書的資訊,一查之下才驚覺非答應不可,關於這本小說的每一個特點皆符合個人喜好,也是近代相當重要的著作之一。Carmen Laforet 不僅身為性別書寫的先驅,同時為西班牙戰後的代表作家之一,《什麼都沒有》問世在二次大戰結束的 1945 年,故事背景設定於西班牙內戰後的巴塞隆納,屬於作者的半自傳小說,在當時通過了佛朗哥法西斯高壓獨裁政權下的思想審查,成為一股旋風橫掃西班牙文壇,不但普遍視之西班牙內戰後存在主義代表作品,更被譽為西班牙版的《麥田捕手》,捕捉一位與無數位年輕女性在紊亂、貧窮、虛無與迷惘中的共同成長姿態。
足以通過嚴苛思想審查的文學作品勢必避開許多歷史與政治議題的觸碰,然而時代氛圍並非避重就輕就能消弭隱藏的,一如《沒有煙硝的愛情》自始至終被煙硝覆蓋,《什麼都沒有》處處瀰漫時局動盪、社會型態的傾頹,那一類被政治劃分開來的人們終其一生都活在複雜扭曲、絕望充斥、死氣沉沉的天空之下。
「『如果那個晚上是世界末日,或是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死了,那們的故事就會像個美麗的圈圈圓滿落幕,』我心想。這就像小說和電影裡經常發生的一樣,但在生活中不常見。我第一次漸漸發現,生活中的一切在開始之後就變得灰灰暗暗,然後苟延殘喘,我體悟到只能等到死,等到軀體腐敗,我們的故事才會結束。」
安德蕾雅寄人籬下來到理應滿是希望、自由與夢想的巴塞隆納,實則過得陰暗沒落且令人窒息,深陷又孤立於阿里保街這處老舊、骯髒、潮濕、斑駁、亂倫、暴力環伺的公寓裡動彈不得,發生於此的種種就像殘酷的成人禮,讓他們失去年輕人的光彩變化與旺盛生命力,徹底顛覆多數人對這座極具城市魅力的熱情藝術之都的既定印象。
Carmen Laforet 23 歲便交出的《什麼都沒有》相較於沙林傑《麥田捕手》是格局更為完整,思想更為成熟的文學作品,於不同世代、階級、價值觀與成長背景底下努力尋找自我並追求認同,可見憤怒,可見叛逆,可見自卑,可見恐懼,可見厭世,也可見不願輕易妥協,透徹刻劃安德蕾雅這位平凡女孩與整個世界抗衡的心理狀態,空虛與孤獨長驅直入,安德蕾雅懵懵懂懂在巴塞隆納這個落敗的過境之處、阿里保街的死亡陰影與大時代的失落壓抑中接受懦弱渺小、無力改變的自我,然而人與人的情感持續汩汩流動,他們從未停止追尋愛與羈絆,帶著不甘和韌性繼續探索未來人生的可能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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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 博識出版(Omnibook)-阿姆尼愛閱讀 願意提供兩本贈書以供抽獎,今年最後一次的贈書活動依然延續老規矩,無須分享或召喚朋友,於下方留言處回應即可,下雨天等跨年閒來無事可以自由參與,自由作答,僅限台灣地區,將於 2020 年的 1 月 1 日周三晚間 12:00 截止,抽出兩位獲得此本西班牙文學《Nada 什麼都沒有》的幸運兒。
一、請推薦我你喜歡的歐洲作家的小說,西班牙更好。
例如:《唐吉訶德》、《風之影》
二、請和我分享 2019 所讀的第一本與最後一本書名。
我是《親愛的柏德太太》與《神經喚術士》
(三、喜歡也當然歡迎佛系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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