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總系列真香,我已經飽了,不用拉我(躺下)
#雙龍組 #荒連
《Capricornus》
-聖誕快樂!純肉大餐來啦!
-應珍珍點菜的要求,燉了直白爽快的肉,請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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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上的霧氣,隱約可以看到遠處樹林的影。一目連眯起眼睛望了一會兒,灰藍天空和暗綠樹影的交界處,朦朧得讓人有些困乏。
荒翻書頁的聲音很規律,果然他是喜歡這部劇本的。一目連回頭看了他一眼,望久了窗外的寒景,愛人的身影似乎格外溫暖。正沉在劇情裏的荒抬起了眼,和一目連目光交匯的瞬間,不自覺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雪下大了。”荒放下手裏的書,站起身走到一目連身後環抱住他,閉上眼睛嗅了嗅他頸間的松木香,鼻尖親昵地蹭著他的發際。
一目連抬起手想擦去窗上的霧氣,好讓窗外的景色更清晰些,荒卻握住了他的手蓋在掌心裏,勾起他的食指,沿著遠處森林和天空的交界線緩緩地描,在玻璃上畫出一條彎彎曲曲的線。
“這是樹林的發際線。”荒把一目連被玻璃凍冰了的手指放到嘴邊呵氣,講了句比天氣還冷的冷笑話。
“雪積得很厚了。”一目連透過那細細的一道痕跡,看清了窗外的雪地。
“嗯……”荒猶豫著應了一句,明顯還想繼續說什麼。
一目連回過頭對上荒的眼神。
“我們去……”
“打雪仗吧!”
話音剛落,荒已經跑進臥室抱來了兩人的帽子圍巾手套,一目連還沒回過神,已經被荒裹得嚴嚴實實拉出了門。
抬頭望天,灰白的天幕隱匿了雪花的蹤跡,直到落在睫毛上留下一星冰涼,才感覺到雪的重量。荒在不遠處積雪很厚的地方踩著蓬鬆的新雪,黑色的帽子上已經落了小小一片白。一目連趁他不備,迅速在手邊的柵欄上團了顆雪球,正正砸到荒的肩膀上。
“連總啊連總,上個月剛開了新研發中心,你這就……”荒背對著一目連小聲嘟噥,看不清他手裏在幹什麼,“膨脹了嗎!”
荒猛地轉身,一個蓬鬆的大雪球甩著雪沫朝一目連飛過來。一目連猜准了荒會反擊,一閃身躲了過去,趁著荒還在奇怪為什麼沒砸中,背在身後的手迅速將團好的雪球丟了出去,在荒慌亂中抬起的手臂上碎成了一片白。
“你怎麼這麼快?”荒一邊抱怨一邊向遠處跑,試圖找個樹叢當掩體。
“你還不如一個‘老年人’。”一目連立刻追了過去。
荒從一棵樹躲到另一棵樹,順勢丟了兩顆雪球,可惜一個也沒砸中:“你怎麼還記得這個!”
“我當然記得!”
“那你腰到底好了嗎?”
“我腰根本沒問題!”
原來只是前幾天,兩人開車帶著行李來這個山間小屋過聖誕假期,雖然一目連已經叮囑了管家提前打掃,但是佈置房間和裝飾聖誕樹這些節目,他還是想留著和荒一起來做。於是在把聖誕樹從庫房裏搬出來時,一目連不知哪個姿勢不對,閃到了腰。
“你們老年人怎麼這麼容易閃到腰?”荒搓熱了手,幫趴在床上的一目連熱敷。
“什麼老年人?”
“我昨天晚上很用力嗎?”
“不是這個問題……”
“那還是你老了。”
“你出去。”
……
一目連摘下手套,把冰涼的手捂在荒的臉頰上:“認輸嗎?”
“認輸,認輸。”荒回轉身抱住一目連,趁他剛剛放鬆警惕,兩手從他身後的灌木上捧了一大堆雪,鋪天蓋地撒在了一目連頭頂。
“你這個混蛋!”
等一目連甩掉了一身的雪,荒已經逃到了遠處的樹下,一個接一個的雪球丟了過來,一目連招架不住,跳進柵欄後的院子裏躲著。荒對著空氣丟了半天雪球覺得沒勁,自己只顧著團雪團,壓根沒注意一目連躲到了哪,只好溜出來找。
“人呢?”荒跑到剛剛的灌木旁,卻沒看見一目連的影子,順著腳印找到柵欄邊,伸頭看了看,也沒人。
“我家的老年人呢……”荒四處張望著,正準備進院子,突然聽到身後窸窸窣窣一陣響,條件反射地一回頭,被一目連撲了個滿懷,一個站不穩躺在了雪地上。
“呼……我剛剛還真的嚇了一跳。”荒舒了口氣,狠狠揉了一把一目連凍得有些發紅的臉,“下次可別玩失蹤遊戲了,你不知道我最怕的事就是找不到你嗎?”
“你啊,只有在我逗你的時候才會上鉤。”一目連抬起手,輕輕掃去了荒睫毛上落的雪粒。
“你這種古板老年人的惡作劇技術也就和薑太公差不多,只有我這種願者才能上你的鉤。”
“老年人這個梗給我過去!”
“不行,你得給我充足的理由。”荒一個翻身便把一目連壓在了身下,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勾住了腰帶,“首先,幫我暖暖手。”
“好冰,不行。”一目連掙了一下,原本抓在荒袖子上的手卻也解開了他的衣服扣子,摸到了裏面溫軟的毛衣。荒索性敞開大衣,把一目連整個裹了進來。
荒的眼睛在灰藍的雪空襯托下更像兩顆暖陽,溫柔的暗金色在看到一目連時總是含著笑意。兩人的呼吸因為方才的玩鬧都有些急促,熱烘烘地醺在彼此臉頰上,憑空在冬日裏染上些春櫻的痕跡。對視兩秒後,兩人都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嗯……我可以在這裏吻你嗎?”荒問得很是多餘。
“這種事你不用請示我,難道還要我簽字蓋章嗎?”
“也不是不行。”
“你又在想什麼?”
“不過我等不及。”
荒的呼吸剛好卷起一瓣飛雪,輕飄飄落在一目連唇瓣上,被兩人交融的溫度迅速融化。唇齒間對方的味道熟悉又上癮,是這冰天雪地裏唯一的安全感。一目連被吻得喘息不及,呼吸間帶出幾聲不自覺的低吟,荒聽在耳畔,只覺糯糯的軟,他好像從來不在荒面前掩飾自己不太堅強的那一面。
荒在一目連的大衣和襯衣之間暖熱了手,摸索著按開了他的腰帶扣,向後伸去。
“你要是冰我的腰,我可不保證能不能給你理由忘記那個梗。”
“你是在暗示我什麼嗎?”荒手指一轉,勾起內褲邊繼續向下,“還是明示?”
“這裏好冷……”
“我不會在這裏做,只是……”荒解開了一目連的圍巾,吻著他的脖子,“只是暖一下。”
冷風鑽進剛剛沒了圍巾保護的脖子裏,一目連忍不住打了個寒噤。荒的吻意外地熾熱,雪花落在裸露的皮膚上,被荒舔去,帶著一目連皮膚的味道,化在舌尖,轉瞬即逝的冰涼,像墜入焰火的寒星,不可捉摸又勾人心魄。
“別……”一目連身子一縮,推了下荒,卻被荒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揉捏著他後臀的手一點一點被他的身體暖熱,總不願意離開那裏曖昧的柔軟,“你真的很流氓。”
“我不否認。”荒答得大言不慚,抱起一目連又翻了個身,讓他趴在了自己身上,“這樣摸起來觸感更好。”
一根手指嵌進臀縫間,上下勾劃,掌心揉按著飽滿的臀肉。
一目連服了軟,留連在荒腰腹間的手蠢蠢欲動地鑽進底褲,嘴唇卻舔咬著荒的耳垂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放大的呼吸聲送到荒耳邊,細微的癢,難言的撩撥。
那個發硬發燙的東西被冰涼的指尖觸碰到的瞬間,荒皺了下眉,掰過一目連的下巴廝磨起他的唇舌,仿佛這樣的親昵接觸必須要放肆得徹底。一目連索性大著膽子把硬起的性器撫弄過一遍,那東西和自己冰涼的掌心溫差比平日更大些,明知只是物理溫度的差異,一目連卻很羞愧地覺得似乎是這野外的雪地給了他們不一樣的興致,讓他比平時更動情,而自己心底的期待也如同加快的心跳一般控制不住。
“好燙。”鬼使神差的,一目連趴在荒耳邊輕輕說了這麼一句,手指在擁擠的衣褲間撩撥著那個欲望赤裸的器官,他甚至很不應該地聯想到這深林裏的狼。
“它想要更燙的地方撫慰它,它想要這裏。”荒深入在一目連臀瓣間的手摸索到熟悉的入口,指尖在邊沿按了按,頂了進去。
“嗯……不要這樣進去,好……好難受……”一目連身子一抖,手上的力度也沒克制住,在荒的性器端頭狠狠按了一下。
“要是隨身帶了潤滑油就好了,到這時候,真想就在這裏和你做。”
“不行,我們回去吧。”一目連趴在荒身上擰動著身子,後穴卻本能地放鬆下來,吞沒了入侵的手指。
“你的,裏面好熱,它很想要。”荒用牙齒輕輕扯著一目連的耳墜,手指享受著腸肉的緊縮。
“回去……我用嘴……”一目連手上的動作卻在加快,他知道荒喜歡什麼樣的撫慰,只不過在野外媾和總讓他覺得過分羞恥,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只好擺出這樣誘人的籌碼。
“還是第一次聽到你主動說出來。”荒果然抽出了手指,抱著一目連坐了起來,“是不是有些冷?”
“其實,很熱。”一目連依舊不擅長講這些話,這樣的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躲閃的眼神出賣了他拙劣的雙關語。
“走吧,幫我把腰帶扣好,你的就不用了。”
荒把一目連抱在胸前站起身,越過柵欄回到了房間裏。
房間的溫暖和沙發的柔軟迅速點燃了所有被冰凍的觸感。一目連吻著荒被融化的雪水沾濕的額發,他的皮膚上有他嘗不夠的溫度,他為自己著迷的樣子也格外令人著迷,一目連混亂地想著,任憑荒在他的下頜和脖頸用力地吸咬。深深淺淺的紅在白皙的皮表漫延開,齒尖經過跳動的脈搏時,一目連總是控制不住地一抖,危險的壓迫感讓他興奮,情難自已的時候他總是恨不能把自己的肉體都融化在他的手心。
帶著潤滑的手指輕車熟路地尋找著兩人都十分期待的點,或者說不是尋找,只是回到了那個地方而已。
“唔……啊……那裏……”
“嗯。”荒動了動身子,手指換了個角度繼續挑動隱藏在腸肉間的那處敏感點,硬起的性器抵在一目連腿根,留下些發亮的痕跡,不知是潤油還是別的什麼。一目連感受到頂在腿根的東西,抬起腿有意撩動了一番,也讓他體會一下難耐的感覺好了。
荒單手剝開一目連最後的衣服,托著他的背讓他仰頭挺起胸,從喉結到胸口的線條勾得人發瘋,乳頭在起伏不停的胸口上挺立著,荒無法克制用唇舌折磨那兩顆熟果的欲望。小小的一顆肉粒含在唇間也依然倔強地飽滿,荒用齒尖輕輕卡著乳珠,唇瓣包覆著它忽輕忽重地吮,粗糙的舌面擦過遍佈敏感神經的乳頭表面,便足夠讓他享受纏綿又克制的呻吟。
“好癢……嗯……啊……另一邊……也……”一目連顫抖的手指揉進荒的頭髮裏,一直隔靴搔癢的酥麻感總是解不了情欲的渴,長久地在沸騰的邊緣徘徊,腦海中的種種想法也仿佛雪落後的大地,茫茫的白。
深入身體裏的幾根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動出令人羞恥的聲音,指縫間滲出的黏滑液體被荒用掌心塗抹到囊球表面,跟隨著擴張和進出的動作揉撫著那片敏感的地帶。手指在其中感受到過分的緊致和熾熱,除了讓人想用盡力氣佔有他折磨他,其他雜念統統都被欲望洗刷殆盡。一目連的呻吟聲帶著點壓抑的嗚咽,似乎再多一點就要堅持不住了,性器流出的透明液被荒俯身舔去,舌面觸碰到的瞬間,險些當場繳械。
“好了,連總你不能就這樣一個人舒服吧。”荒抽出了手指,帶著絲絲縷縷的黏液再次揉捏起一目連的臀瓣,能看到自己在暗白的皮表掐出紅印的感覺,實在是足以滿足心底種種不可告人的念頭。
一目連記得自己在雪地裏說過的話,被荒抱起來後,先到他唇邊索得了幾個深吻聊作安慰,而後一路向下舔吻,唇瓣在腿根薄軟的皮膚上輕吮幾番,臉頰便碰到了硬物發燙的表面。荒低下頭,不知該如何形容他的連總那樣精緻的一張臉,和他這般粗糙的欲望相互慰藉的畫面。愛情原本就是需要坦誠相見的事情,可以接納對方所有赤裸的肉體和靈魂,或許是一個前提。在某次情濃時,他的連對他說過,平日裏的那些規則和羞恥心,在愛人面前盡可以拋卻,他的每一寸皮膚都為他所深愛,每一寸靈魂也是一樣。他說自己從來不曾想過可以如此接納一個人,但當荒出現的時候,他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有人會為愛人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性器表面的敏感觸覺告訴荒,他的口中因為被填滿而如何充盈著津液,在某個難忍的瞬間本能的吞咽又吸吮出怎樣的快感。唇舌的款待與穴道是不同程度的歡愉,一目連對荒的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勝過荒自己,遊魚般的舌劃破理智的海,留下蕩漾的波紋,令人心馳。那是和逼仄又黏膩的交合不相上下的快樂,就好像一部曲子的不同樂章,靈巧悅動的前奏和激烈的高潮,底色都是同樣的愛欲。
“連,夠了。”荒竭力控制著呼吸的節奏,捧起一目連的臉,吻他睫毛上掛著的濕潤,吻他唇角津液的痕跡,吻他汗濕的眉梢和淩亂的碎發,想要吻去所有讓他不完美的裂痕。
但他格外愛這樣破碎的他。
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徹底碎裂。
荒把一目連壓倒在沙發上,用他忘情吸吻過的地方去刺探肉體深處的禁忌。
“啊啊……”一目連猛地睜大了眼睛,兩腿夾住荒的腰,痙攣般地顫抖,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全部給他。
“既然這麼想要……”荒咬緊了牙,身下人極動情的神色、絞緊的私密處和在他背後抓破了皮的手,都像過分甜美的誘餌,除了一口吞食,他沒有第二選擇。大多時候在第一次插入時荒都會試探幾次讓一目連盡可能適應,但這次他控制不住自己脫韁的欲望。
“別哭。吻我。”荒深吸了口氣,發了狠地吮咬一目連的唇瓣與舌尖,壓下腰深插到底,血腥味瞬間在口中散開,荒放開了一目連的嘴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笑意。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麼喜歡你?”一目連望著荒的眼睛,視線卻仿佛聚焦在遠處。
“不要在這種時候想這些。”荒沉下眉頭,用力抽動,皮膚相撞的聲音和濕澤的水聲立刻打碎了一目連不合時宜的哲學思考,放縱的呻吟聲混入其中,所有感官之外的存在都不重要了。
粗硬的物體用最直接的方式在敏感又脆弱的穴道裏宣洩,黏糊糊的水聲像極了某種自暴自棄的頹靡信號,想就這樣沉迷下去,沉迷在最本能的欲求裏,鑽進膚淺的快感深處再也不出來。
荒牽著一目連的手去觸碰交合處,快速進出的硬物凶戾又無情,被磨得黏軟的穴口卻多情又繾綣,插入時瑟縮著羞澀,抽出時小心翼翼地挽留,連滲出的水液都有著蜜一樣的質地,像捅破了熟透的多汁蜜果。
“好舒服,我或許,會化在你的身體裏吧。”荒舔著一目連的耳廓,告訴他自己體會到的每一個細節,“小口已經,很軟了,裏面卻很緊,這樣濕熱……”
“別說了……嗯啊……那裏,深處……不要離開……”高潮近在咫尺,一目連貪戀著一步之遙的未知感,兩腿緊緊環著荒的腰。
“好,我不動,你自己來。”荒抱起一目連脫力的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兩手一松便讓他坐到了底。
“啊啊……啊……”一目連本能地起身想要緩解過分的脹痛,荒卻一口咬上他的乳頭,奪走了他多餘的注意力。
想要,想要攀上高潮的瞬間,想要品嘗樹尖最甜美的果,可又害怕甜美結束後的空乏。一目連一邊糾結著,一邊上下顛動著身體,用荒的性器填滿自己欲望的杯。荒暗著眼睛欣賞一目連縱情的身體,最無防備的瞬間,每一個,他都瞭解。
白色的液體灑落在腰腹間,一目連借著最後一絲貪婪又顛簸了幾次,立刻脫了力,就著交合的姿勢便癱在了荒懷裏。
“連總辛苦,該我,給你獎勵了。”荒抽離一目連抽搐著縮緊的後穴,翻過身讓他半跪在地毯上,從身後再次襲了進去。
“……啊不要……不要了!”
“獎勵不要了嗎?我的東西。”
“要……射在裏面,但是不要再做……啊好難受……”
荒不理會一目連的掙扎,兩手交叉在胸口玩弄著兩顆不知疲倦飽脹著的乳頭,腿根撞擊在臀肉上,能看到那兩瓣渾圓戰慄著抖,靡紅漫延。
“不要了荒……求你……射……”
“太深了……不要……”
“……又要射……啊……”
“……不要再高潮……不要……”
荒索性連帶著一目連半硬的性器一起揉動起來,指尖時不時撥弄到隨著自己頂撞的動作輕微晃動的囊球,滿手濕黏。
濃白液體填滿腸內的瞬間,荒險些把一目連的後頸咬出了血,直到第二次傾瀉徹底時,腿間流下的白液已經滴落在地毯上,沙發也濕了幾片。
“盡興了嗎?”荒環著一目連靠在沙發上,理著他淩亂的發。
“混蛋……”
“每次把你做哭你都要罵我,好像你沒有爽到一樣。”
“那種感覺,太多,我甚至覺得隨時會暈過去。”
“但你每次明明很享受。”
“我……”
“總之我很享受,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夠,你可以隨時說。”
“不是不夠,是……太多……”
“別想了,這種東西,多多益善,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繼續……”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不是老年人,腰很好嗎?你全程上位,證明一次看。”
“……混蛋……”
遠處教堂的鐘聲穿過重重雪幕傳來,唇瓣間清淡的吻向對方講述著無聲的誓言。
“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
“我想拆禮物。”
“不是剛拆過?”
“嗯?”荒愣了一秒,看到一目連嘴角沒忍住的笑意時,才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真的要再拆一次了?”
“別動!我要去洗澡。訂的晚餐等下就到了,吃完再鬧。”
“我要一起。”
“這個老房子浴盆很小,裝不下你這麼大的人。”
“我現在沒有很大。”荒說著就把一目連抱了起來。
“你別鬧!”
“你泡澡我沖淋浴。”
“說好了?你保證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只幹你。”
“你混蛋……”
於是荒在今年耶誕節當天,被一目連罵了九十九次混蛋。
天空的院子管家 在 財務管家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16年前,「財務管家」的大學教授教大家腹式呼吸法時,曾跟我們分享,我們一定會等到自己的師父。...15年前,財務管家也在一本暢銷書中看到,我們可以向高層的空間持續的許願--「我要找到我的師父」......
【魂牽夢繫 匈牙利老人十六年的「尋師」奇緣 】
http://tw.epochtimes.com/b5/12/9/28/n3693228.htm
離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一百五十多公里、海拔一千米的高山下,一個名叫愛格勒的小城。小城周圍到處是葡萄園,據說這裡是有名的盛產葡萄酒的地方。9月初,正當家家戶戶的葡萄架下都掛滿了一串串紫色綠色葡萄的時候,我們走訪了一位住在小城附近、名叫伊甚特萬的匈牙利老人。
七十一歲的伊甚特萬退休前是一家工廠的中層技術領導,他個子不高,頭髮灰白,長得慈眉善目的。坐在老人家整潔的小客廳裡,我們看到有一面牆都是書櫃,書櫃上擺滿了各類書籍,老人是個愛讀書的人。女主人熱情地端來咖啡、茶,還有點心招待我們,大家邊吃邊聊著,沒有了首次拜訪的生疏感,反而像是老友重逢敘舊。這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人,給我們講述了他自己一段不同尋常的「尋師」經歷。
「冥冥之中有一位師父在等我」
那時是一九九二年,「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一位師父在等我。」伊甚特萬說。他非常想找到這位師父。但世界之大,人海茫茫,上哪裏去找師父呢?於是他祈求在夢中能得到一個啟示,沒有結果。他常常在夜裡從睡夢中驚醒,大聲地呼喚:「師父,您在哪裏?」
渴望找到師父的心使得伊甚特萬到處花錢拜師、求道。他堅信一定能找到師父!他也買了好多書來讀,盼望能從中找到師父。書店裡所有道教的、儒教的書他讀遍了,還有東方的一些打坐的理論。很快,他學會了一種打坐的方法。從此,開始了他漫長的打坐練習。
幾年後,在一次打坐中他的天目開了,順著一束強烈的光,他看到了一位站立者的形象,對他說了一些甚麼,還教了他一些甚麼,但隨後這些又全從他的記憶中被抹去了。他的腦中只清晰地留下了這句話:「你的生命將要改變,你將走上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非常艱辛,我會幫助你。」
儘管有了那一次神奇的經歷,可是,伊甚特萬還是很茫然,他還是不知道他真正的師父是誰、在哪裏。
「奇妙的輪子來自何方?」
一轉眼八年過去了,到了二零零零年。多年的打坐實踐,除了天目能看到一些東西,耳朵也可以聽到一點聲音之外,沒有其它任何能讓伊甚特萬滿意的結果。應該還有更高更好的東西自己還沒有找到,伊甚特萬心中非常的苦。有時仰望高遠的天空,他的心就會呼喚著:師父,您在哪裏啊?
有一天在打坐中,他祈求上天引路讓他找到真正的師父。這時,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亮亮的輪子在他的頭頂上方,一米多高處旋轉著,他還沒來得及想甚麼,就見那個輪子一下子旋下來從小腹處切入他的體內,頓時他身體上有一種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覺。自那以後,他經常能看到兩個一起,三個一起,彩色的,大小不等旋轉的輪子。「這些奇妙的輪子來自何方?」伊甚特萬一點也不知道。
就這樣又過了八年。
「『法輪功』——這就是我要找的」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伊甚特萬在電視上看到了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新聞報導,當時他沒想到別的,就牢牢記住了法輪功三個字。
「我預感到這似乎就是我要找的。」 伊甚特萬趕緊打電話給女兒讓她幫助尋找法輪功。女兒很快就找到了法輪功網站,並幫他打印出了當時網頁裡所有的書籍。自此,他每天如饑似渴地閱讀法輪功的書,同時按著教功光盤學煉五套功法。
在看書過程中,伊甚特萬感到生命中層層的迷霧被法輪功博大精深的法理撥開了,自己十多年來所經歷的,在書裡都講了,都是真的!當一股熱流充滿他全身的時候,伊甚特萬明白了:他終於找到尋求了多年的高德大法,找到了十六年來他想要尋找的師父。
伊甚特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趕快將這個大好消息打電話告訴了他的好朋友迪彼,並叫迪彼趕快煉法輪功,迪彼就這樣也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
伊甚特萬把以前學過的那些其它法門的書、資料等收集到一起,放在院子裡全部燒掉了。他把大法介紹給了許多親朋好友,希望他們都能獲得幸福。
伊甚特萬十分珍惜地翻著打印成冊的法輪大法書給我們看。他把師父李洪志先生的彩色照片恭敬地擺放在每本書的首頁。他手捧著大法的書翻著,看著,幸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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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牽夢繫 匈牙利老人十六年的「尋師」奇緣 】
http://tw.epochtimes.com/b5/12/9/28/n3693228.htm
【大紀元2012年09月28日訊】離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一百五十多公里、海拔一千米的高山下,一個名叫愛格勒的小城。小城周圍到處是葡萄園,據說這裡是有名的盛產葡萄酒的地方。9月初,正當家家戶戶的葡萄架下都掛滿了一串串紫色綠色葡萄的時候,我們走訪了一位住在小城附近、名叫伊甚特萬的匈牙利老人。
七十一歲的伊甚特萬退休前是一家工廠的中層技術領導,他個子不高,頭髮灰白,長得慈眉善目的。坐在老人家整潔的小客廳裡,我們看到有一面牆都是書櫃,書櫃上擺滿了各類書籍,老人是個愛讀書的人。女主人熱情地端來咖啡、茶,還有點心招待我們,大家邊吃邊聊著,沒有了首次拜訪的生疏感,反而像是老友重逢敘舊。這位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人,給我們講述了他自己一段不同尋常的「尋師」經歷。
「冥冥之中有一位師父在等我」
那時是一九九二年,「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一位師父在等我。」伊甚特萬說。他非常想找到這位師父。但世界之大,人海茫茫,上哪裏去找師父呢?於是他祈求在夢中能得到一個啟示,沒有結果。他常常在夜裡從睡夢中驚醒,大聲地呼喚:「師父,您在哪裏?」
渴望找到師父的心使得伊甚特萬到處花錢拜師、求道。他堅信一定能找到師父!他也買了好多書來讀,盼望能從中找到師父。書店裡所有道教的、儒教的書他讀遍了,還有東方的一些打坐的理論。很快,他學會了一種打坐的方法。從此,開始了他漫長的打坐練習。
幾年後,在一次打坐中他的天目開了,順著一束強烈的光,他看到了一位站立者的形象,對他說了一些甚麼,還教了他一些甚麼,但隨後這些又全從他的記憶中被抹去了。他的腦中只清晰地留下了這句話:「你的生命將要改變,你將走上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非常艱辛,我會幫助你。」
儘管有了那一次神奇的經歷,可是,伊甚特萬還是很茫然,他還是不知道他真正的師父是誰、在哪裏。
「奇妙的輪子來自何方?」
一轉眼八年過去了,到了二零零零年。多年的打坐實踐,除了天目能看到一些東西,耳朵也可以聽到一點聲音之外,沒有其它任何能讓伊甚特萬滿意的結果。應該還有更高更好的東西自己還沒有找到,伊甚特萬心中非常的苦。有時仰望高遠的天空,他的心就會呼喚著:師父,您在哪裏啊?
有一天在打坐中,他祈求上天引路讓他找到真正的師父。這時,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亮亮的輪子在他的頭頂上方,一米多高處旋轉著,他還沒來得及想甚麼,就見那個輪子一下子旋下來從小腹處切入他的體內,頓時他身體上有一種非常舒服美妙的感覺。自那以後,他經常能看到兩個一起,三個一起,彩色的,大小不等旋轉的輪子。「這些奇妙的輪子來自何方?」伊甚特萬一點也不知道。
就這樣又過了八年。
「『法輪功』——這就是我要找的」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伊甚特萬在電視上看到了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新聞報導,當時他沒想到別的,就牢牢記住了法輪功三個字。
「我預感到這似乎就是我要找的。」 伊甚特萬趕緊打電話給女兒讓她幫助尋找法輪功。女兒很快就找到了法輪功網站,並幫他打印出了當時網頁裡所有的書籍。自此,他每天如饑似渴地閱讀法輪功的書,同時按著教功光盤學煉五套功法。
在看書過程中,伊甚特萬感到生命中層層的迷霧被法輪功博大精深的法理撥開了,自己十多年來所經歷的,在書裡都講了,都是真的!當一股熱流充滿他全身的時候,伊甚特萬明白了:他終於找到尋求了多年的高德大法,找到了十六年來他想要尋找的師父。
伊甚特萬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趕快將這個大好消息打電話告訴了他的好朋友迪彼,並叫迪彼趕快煉法輪功,迪彼就這樣也走進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行列。
伊甚特萬把以前學過的那些其它法門的書、資料等收集到一起,放在院子裡全部燒掉了。他把大法介紹給了許多親朋好友,希望他們都能獲得幸福。
伊甚特萬十分珍惜地翻著打印成冊的法輪大法書給我們看。他把師父李洪志先生的彩色照片恭敬地擺放在每本書的首頁。他手捧著大法的書翻著,看著,幸福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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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院子管家 在 Fw: [遊記] 竹山民宿‧天空的院子- 看板Hot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 [本文轉錄自 Nantou 看板 #1GfGy63o ]
作者: sosopipi (菊島愛戀) 看板: Nantou
標題: [遊記] 竹山民宿‧天空的院子
時間: Thu Nov 15 23:49:23 2012
完整介紹 請見 https://www.wretch.cc/blog/ballade&category_id=13424102
若說南投旅遊,大家聯想到的多是清靜農場、日月潭、溪頭、杉林溪
而當前往溪頭、杉林溪之時,必定經過竹山
但紫南宮祈福求求發財金、走走天梯看看太極峽谷就離開
早年擁有交通重陣的「前山第一城」,如今成為旅人的過站
更別說在這小鄉鎮留上一晚
眼前的這般美景,美的令人難以想像
說真的,這趟百年旅程所選擇的地點,源起於一間民宿
一間百年前的大戶人家
後淪為草堆頹圮間被人遺忘百年歷史的三合院
在兩位年青小伙子花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以及一年多的時間
重新打造它本來該有的光輝
800多坪的土地,在兩個人的堅持下一寸寸的翻地
選擇修復而不破壞,用理念、用行動展現對生活的態度
花園中的石頭欄杆,原本是豬圈的柵欄
好不容易通通放上的千根橫樑
只因感覺不對,通通拆下來刨成八角型再擺上去
房子整修了一整年,一度中斷真的成了在天空上的院子
這個故事好美,卻是那麼地真實
對!我,就是為了他而來(也謝謝各位同學的成全)
兩個年輕人的行動不僅止於此,他們用心的透過社區總體營造
為早已失去的故事找回重生
而後,身為南投女婿的馬修連恩
也在多次造訪後製作了一張同名的古典客家音樂專輯
巧妙地將古典名曲及客家傳統山歌用創新的方式融合
一如天空的院子,顛覆了三合院的刻板印象
葉怡蘭的新書裡曾提到
「旅行,不只是為了出發,更是,為了回家」
所以我們在百年的年度聚會中,安排了另一個家
一處濃濃農村三合院風情的天空的院子
終於,來到期盼許久的這一刻
一座鐵門,就能隔絕裡外兩種不同的世界嗎?
穿越兩旁的竹林,一路達45度的連續上坡
直上最高處的停車場再步行進入院子
遠遠地除了一棵棵矗立在半空中的檳榔林
院子有如位高權重的長者,靠著山靜靜地穩坐著
依照慣例,院子管家會先介紹院子的創始起源
院子裡看似熟悉的磚造三合院,其實係屬竹山當地的老竹管厝
白色的牆面就是竹管厝中必備的主角
以竹片編串為骨架,再裹上攪和著粗糠泥巴的竹編牆
竹編牆下的紅磚,用的也都是吸水率低、不生白華、扁長的清水磚
屋頂也因為太過破舊,已全數翻新換成日本文化瓦
三合院的左右護龍及後進設計成房間,正廳則設計為公共空間
而在正廳與後方的房舍間,則設計為院子的歷史走廊
展示了許多院子在整建時的黑白照片
從最初傾頹的屋宅,至今嶄新卻不失歷史的面貌
正廳擺上矮櫃、小桌與籐椅
改變了原有的牆面,讓視覺得以穿透
除了小客廳外,兩旁還有間簡易廚房及圖書室
且隨時隨地都有音樂相伴
竹編牆能讓整個房子冬暖夏涼,但最大的缺點就是隔音差
所以院子在考量到舒適性的前提下,並未提供電視等娛樂設備
因此特別規劃上圖書室
在挑高卻充滿古老氛圍的空間中,擺上兩大櫃的書櫃
期望以書籍與音樂取代電視所帶來的糜糜之音
來到正廳另一邊的簡單小廚房
廚房裡備有簡單的餐具、廚具,都可以自由使用
說是簡單可一點也不太簡單
除了飲水機外,也是有微波爐和烤箱
還擺滿了許多院子訪客的戰利品
一旁還備有咖啡機與新鮮的咖啡豆
隨時可以煮上一杯溫醇的熱咖啡
或是沏壺茶拿到客廳或書房細細品嚐
半夜若是餓了,管家也準備了好幾種口味的泡麵,任君選擇
除了宵夜必備款維力炸醬麵外,就連素食泡麵也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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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大宅住上七戶30多人
這回我們包下六間房中的四間房
整個院子裡,最多也僅住上16人
每間房門都有著傳統的木門,甚至還保有傳統的木栓
隨著轉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院子原本在長輩以回本觀念設計了十間房
在要住的舒適的堅持下,院子留下六間房
推開房門,房間一點都不小
沒有現代化的舒適沙發,也沒有明亮的照明
房裡除了籐椅、木窗櫺外
還有許多使用鐵路局枕木手工釘製而成的家具
而角落的一盞小燈,就足以照亮房裡的空間
也算是半個都市小孩的我
孩童時期曾有段時間在鄉下的外婆家渡過
而眼前的一切,似乎正一點一滴勾勒出小時候的片段記憶
一面竹簾就區隔開客廳與房間兩個空間
不過記憶中的木式大通舖不見了,倒是出現了軟硬適中的彈簧床
而床旁的小桌,卻是重生後的灶台
每個房間都能奢侈地擁有獨立客廳
和一間將近和客廳房間一樣大坪數的大浴室
以西班牙的海草地磚拼貼的牆面與地板、德國的浴缸
大到全家一起洗都還超級無敵寬敞
不過…院子因為位置較高,使用的是山泉水
故熱水都是特別燒的,熱水也因此有時間上的限制(晚上8~1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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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廳,我泡了杯咖啡
獨自一人看著偌大的院子
光影似乎正和老房子對話著,時間與空間彷彿靜止
我則依稀聽到孩子在院裡奔跑的嘻鬧聲
不知不覺…夜色籠罩
彷彿阻絕了現代文明的喧囂與虛華
讓心靈因為古老的純樸也隨之沉靜
時間就這麼與我擦身而過
亦在指縫間悄悄地流逝
老實說,院子一晚的住宿費用並不算便宜
不過我想,那閑靜的氛圍是千金難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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