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專欄「第四幕」,在非常木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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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原在改變
這蕁麻疹跟著我到二十出頭,回想起來那是一個為了吵架才去談戀愛的階段。每當我生氣或難過到了一個成謎的臨界點後,身體的某處就會長出紅色。有時是手肘,有時是後腰,有時會從脖子到臉上。它們不再嚇到我了,儘管我還是不了解 #它們可能在試圖警告著某種我想摧毀掉的東西。我會抓得更用力,讓它們擴散得更大片,然後迫不及待將它們展示出去說——你看看,你把我搞成這樣。
別學,那是無效的。紅色依然會退去,卻留下了指甲的抓痕。剩下的不是過敏,是煩躁廉價的崩散,連主事者的我都懶得回望一眼。沒有歷史的腦袋,搞不清楚是什麼東西的位移,在某次當我對著全身鏡回望自己整片紅的裸背時,想通任何一種燃燒最後不過都是灰燼。於是我不抓了,只要身體一出現紅,我就去沖冷水,抹肥皂,再沖。#直到感覺自己送走了另一個自己。
那份收獲很務實,我成了肥皂狂。再來,我變得執著於萬事都應該如肥皂一般結構簡單才能靠近。大學畢業我先去了韓國,再去了美國很冷的北邊。當我再次悠悠晃回到潮濕的木柵時,我開始出現嚴重的鼻過敏。我很熟識這種過敏,因為我哥有,從小看著他一天用一包衛生紙被媽媽心疼地責罵著。他似乎上了青春期就痊癒了,而我那時已經二十六歲了。為了抑制它,我直接吞藥。
十二年後的現在,鼻過敏偶爾會犯,我則當成排除身體濕氣一樣取笑著它。#真正讓我不舒服的,是另一種過敏,既當代,又浮動。我無法給予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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