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抱歉 滿滿的感動 無數的感謝
2021年台灣燈會,原本要在2月盛大的在新竹市展開,這是民國71年縣、市分家之後,新竹市最大型的活動,我們做足了準備,要歡迎全台灣、全世界的朋友,來到這座年輕古城,看見它的魅力,重新認識它。感謝今晚線上超過15萬名網友,共同收看這次的演出,透過網路的傳遞,刻劃在你我記憶裡,也讓這場演出更加完美。
我們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籌劃2021台灣燈會,市府團隊和藝術家們,透過超過百場的會議、透過國外的參訪、透過腦力的激盪,集結了全世界在光影、藝術及科技互動、多媒體的藝術家及創作者,在2021年2月26日,到3月7日,要將精采的創作呈現在大家面前。
過程當中我們遇到很多很多的挑戰,最讓市府團隊印象深刻的是,我們希望藉由步行的方式,讓大家走到城區裡,藉由我們的規劃、光影的引導,不只看到每一位藝術家的作品,也進到城區裡面的每一個角落,並藉由劇場的演出,讓人彷彿進入了一個光影、藝術、音樂、美食及歡樂的魔幻空間。
不過,在交通上就必須用更強烈的方法來做管制,也因為我們說明的不夠仔細、清楚,讓市民不夠瞭解,當時民眾有很大的反彈,當然,我和市府團隊有很大的壓力,尤其是交通處的同仁,更是站在第一線辛苦、努力的溝通、解決。
但,因為我知道,這些創作無比的精彩,錯過這一次,這一座城市可能要在10年,或20年後,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看到這樣精采的城市型燈會,因此,無論多麼的困難,我帶領著同仁咬緊牙關,繼續堅持下去,因為我知道,當民眾看到美好的成果,就會知道,我們的堅持是對的。
但,終究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爺給了我們一個好大、好大的考驗,2020年covid-19突然爆發,全世界都陷入了不安與混亂,台灣這座美麗的福爾摩沙,這塊土地上的人,自律、配合防疫工作,因此,2020我們渡過了難關,成為防疫上受到國際肯定的國家。
但,2021年疫情還是發生了變化,病毒到了家門口,1月我們一邊緊鑼密鼓的為2月的燈會準備,一邊關注著疫情的發展,那一段時間,我的壓力真的非常非常的大,我捨不得這座城市,透過藝術、文化被重新看見的機會,但我更擔心疫情影響市民的健康、衝擊了國家重要的經濟命脈(新竹科學園區),不過,隨著本土確診案例陸續增加,我和同仁都知道,這一個難題終究還是來了,我們必須透過科學且果決的來決定是否停辦。
那一周我和幾個重要的幕僚,身心靈真的是受盡了煎熬,因為,那就好像是,即將臨盆的孩子,出了狀況,我們到底要用甚麼方法留住這個孩子,但,最後在我們多方詢問公衛專家的意見,我知道這個決定,我必須承擔起來。
感謝蔡英文 Tsai Ing-wen總統、蘇貞昌院長,以及一路和我們一起在燈會上做了許多努力的林佳龍前部長,我們決定停辦2021年台灣燈會,這是台灣燈會30幾年來,從未面臨過的狀況,但是我們在會議當中,都有一個共識,我們相信,疫情總會有趨緩的那一刻,我們要在防疫和展演當中找的一個平衡點,要讓辛苦努力的藝術家的創作可以展現出來。
因此,新竹光臨藝術節就這麼發展出來,光來了,黑暗就散去,並且光臨就是敬稱賓客來訪,我們希望用這樣的意涵,讓大家面臨疫情帶來的衝擊之下,總還留著那一盞燈、總留著那一份期待和希望。
原以為疫情控制住了,7月應該能夠如期的來舉辦新竹光臨藝術節,終究老天爺的考驗還沒結束,5月19日全國進入了三級警戒,5月到7月更是疫情最為緊張的時間,過去,我們習以為常的聚餐、三五好友下班後的餐會,特別節日的家庭團聚,還有最簡單不過的握手、寒暄、擁抱,突然之間也都變得好奢侈。
我們都多了一個口罩,大家見面也多了一份距離,但,我們知道,我們還是要努力撐下去,所以在疫情趨緩之後,我們在7月30日,到8月14日舉行隆恩圳燈區的展演,今天更是透過直播的方式,將藝術家的作品呈現在大家面前,超過15萬人在臉書上觀看直播。
我們用最佳的鏡頭將優人神鼓的表演,搭配著新竹的地標-東門城,還有一個用竹架構完成180度的環形劇場,新舊融合、科技藝術、力與美的舞台演出,創造出了今晚的美好。
這是過去40年來,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景象,但,也是近幾年來,新竹市政府舉辦的各項活動,唯一一次不讓民眾入場的戶外展出。
世界在轉變,台灣也無法置身事外,大自然在考驗我們,我們不僅要堅韌不拔,並且要找出一條路,一條重新看見那一道光、迎向未來的路。
謝謝這一年多來,相信市政府團隊的藝術家及創作者們,因為你們讓我的故鄉、讓我的家鄉再度榮耀,因為你們,讓我們知道,只要我們堅持在一起,我們總會找到一條路。
一代宗師電影中所說的,念念不忘,必有回響,留一盞燈,有燈就有人,台灣燈會雖然停辦,但是藝術家和創作者心中的那一盞燈,永遠沒有熄滅,未來我們會用更多、更多的方式,持續呈現在大家面前。
再一次深深的向無法來到現場觀賞的朋友,表示抱歉,因為疫情的關係,我們只能透過直播的方式來呈現,這也是疫情時代下新型態的展演方式;站在自己家鄉的地標-東門城前,看見了這一年多來,市府團隊還有參與這個計畫的每一位年輕朋友,在結束之後,我都好想給大家一個大大的擁抱,真的感謝你們,謝謝你們,相信新竹市政府,謝謝你們支持新竹市政府,真的讓我無比感動。
再一次的感謝,王俊雄老師、吳漢中老師、林長叡創辦人、王騰崇創意長、甘銘源建築師、左腦創意程詩郁執行長、BITO劉耕名創意總監,還有辛苦的市府團隊,尤其是沈慧虹副市長、陳章賢秘書長,還有雖然離開這個團隊,但去年一整年都在籌備協調台灣燈會的文化局前局長黃竫蕙以及承接光臨藝術節的現任局長張馨之,以及主責東門城燈區由張力可處長帶領的產發處同仁,還有總是忙進忙出的黃任瑋處長,請大家見諒,我無法一一點名,但,你們都是我由衷感謝的對象。
今夜的東門城真的好燦爛,我想這也是用另類的方式,向這座守護我們190多年歷史的東門城(迎曦門),獻上我們的感謝,我也期待,未來新竹光臨藝術節後續的展演活動,都能夠持續順利的演出,讓藝術家的創作被看見。
今晚的演出,不只是向全球展現台灣人的韌性,更向國人展現新竹人的勇敢。各位夥伴我們再次證明,無論眼前的挑戰多麼的巨大,但只要我們團結在一起,就好像留下的那一盞燈,只要用我們的熱情,就能點燃璀璨的光芒。
《祭天》、《新竹能量》
總製作 安益國際 Interplan International Corp.
總導演 王騰崇
演出指導 優人神鼓創辦人 劉若瑀、優人神鼓藝術總監 黃誌群
演出 優人神鼓
影像設計 當若科技藝術 iF+ 、 Muzixiii Studio
《光之島》環形多媒體劇場
策劃統籌 程詩郁執行長 左腦創意
總導演 劉耕名 Bito
監製 王威人 赤兔影像
空間場域美學設計
甘銘源 大藏聯合建築師事務所
朱文英 YI.ng Lighting Design Consultant 一隱照明設計顧問
轉播攝影工程
導播 林家偉 無限映像製作有限公司
安貞美黑暗榮耀 在 林佳新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許崑源與施明德
陳真 2020. 06. 25. (更正版)
施明德(的太太)攻擊跳樓身亡的高雄市議會議長許崑源,說他是「惡棍」,說人們若肯定他「殉黨殉國」則「實在太不像話」,說他「人活著,人死了,都必須被評價」,強調大家「必須知道是非黑白」,講得正義凜然。
緊接著,施太太甚至動用文學筆法說:許崑源「的一生與毒品、酒店、樁腳、小弟、砂石、賭場、選舉、喬事情等等為伍」,「如今他跳樓自殺,也不會改變他一生的作為」,並且說台灣政壇「放任這樣的惡棍大搖大擺行走社會、出入政界營黨派之私,這樣的事,實在太不像話。」最後問道:「誰在營私?誰為公義?」
施太太的想法自然相當程度反映了施明德的態度,如此義正辭嚴,道貌岸然,講得好像施家多麼清高似的;囂張傲慢,非常可恥。
用同樣的敘事邏輯與修辭筆法,難道不也同樣可以套用在施太太自己的老公施明德身上?頂多只是內容修辭略有不同而已。
最無恥的是:對著一個已經無法為自己辯護的死者猛潑糞,居然講得「正義凜然」。施家倘若如此「嫉惡如仇」,理當是在許崑源還活著的時候去進行指控與舉發,而不是對著一個死者任意抹黑與羞辱。
而且,他媽的什麼叫做「許崑源的一生與毒品、酒店、樁腳、小弟、砂石、賭場、選舉、喬事情等等為伍」?這樣去論斷一個死者的「一生」,不會太囂張嗎?
我們平常批評政客,批評走狗文人,也只是批評其特定作為,而非論斷其「一生」。施家是以為自己是什麼?上帝嗎?天之聖子嗎?怎麼會有人囂張至此?
如果要用這樣一種論斷邏輯來論斷人,那我豈不同樣也可以說「施明德的一生,與酒店、樁腳、小弟、玩女人、搞選舉、喬事情、玩弄權勢及追求權力為伍,結交權貴,並與人渣政客及貪污犯沆瀣一氣」。
同理,哪天就算施明德跳樓殉黨,套句施太太的話,那「也不會改變他一生的作為」;台灣政壇「放任施明德這樣的政治惡棍大搖大擺行走社會,出入政界營黨派之私,這樣的事,實在太不像話」。我若在施明德死後,家屬籌備喪葬之際,落井下石,如此評價,不知施太太做何感想?
再說,許崑源何時搞毒品、搞賭場、搞砂石等等等?這樣一些指控,你得一一提出具體事證不是嗎?若真有不法,理當公開舉發,繩之以法,而不是等人死了才來儘情任意抹黑,吃定死者無法為自己辯護,吃定亡者家屬之心力交瘁無法反擊,吃定眾人在一片綠油油之「新黨國」威脅下之不願惹禍心態。真是很可恥。
施家指控許崑源「一生搞毒品、搞砂石、搞賭場等等等」,這些罪名倘若屬實,你想,民進黨會放過他嗎?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韓國瑜居然都能被該黨及其文人走狗們給無中生有、憑空造謠抹黑得臭不可聞,更何況任何一個與民進黨站在對立面的人,倘若真有什麼違法亂紀,民進黨能饒過你嗎?
我不認識許崑源,只認識他哥哥許昆龍,但彼此八字不合;我無法認同許昆龍的傳統政客行徑,例如特權關說與經營酒店。不過,那是許昆龍,不是許崑源。哥哥的帳,不能統統算在弟弟頭上。
我看媒體報導說,許昆龍是民進黨建黨黨員,而且還是高雄市黨部第一屆主委,這些報導是錯的。許昆龍是在民進黨開始墮落之後,也就是我準備要退黨的1988年,他才入黨。
我的黨籍雖然是在高雄縣,但我人在高醫念書,住在高雄市;民進黨建黨第一年,我在高雄市黨部擔任政治組副組長,並負責組織訓練工作,我完全沒印象有許昆龍這號人物,更不用說擔任高雄市黨部第一屆主委了。
我比許昆龍小二十幾歲,但在黨齡上卻是他的「前輩」。他擔任高雄市黨部第二屆(或第三屆?)主委時,已是八零年代末期,那時候才剛滿兩歲的民進黨,已經開始以光速般的速度迅速腐敗。
我能舉個小例子,大約是1988年,也許就是許昆龍擔任民進黨高雄市黨部主委的年代,有一天,有一位護理系學妹聽我說起美麗島「黨外先賢」的感人事蹟,好奇想要來某位民進黨民代的服務處看看,於是我就騎機車載她來。
當時,服務處大門是全開的,從外頭馬路就能看見裏面。你知道我們一進門看到什麼嗎?看到一群人在服務處賭博,而且還一邊賭,一邊用巨大音量欣賞 A 片。我當場真是超尷尬,趕緊帶著學妹踉蹌而逃。
蔡正元把許昆龍講成「黨外先賢」是不對的。許昆龍是黨外沒錯,但稱不上「先賢」;據說他是美麗島雜誌社高雄服務處副主任,這部份我不清楚,因為那時候我還是個高中生。但是,蔡正元顯然誇大且美化了許昆龍在黨外運動中的角色與作為。
那時候的許昆龍,所代表的是剛剛要開始墮落的民進黨;其腐敗規模,跟過去二十幾年來貪贓枉法無惡不作的民進黨相比,根本無法相提並論,差太遠了。
民進黨初期的腐敗,就好比說政治人物利用權勢包點小工程,拿點紅包回扣,特權關說一些細微案件的不法事項等等。但是,最近二十年來的民進黨,卻是金山銀山整座山挖著吃,把政權與國庫當成戰利品,如同土匪攻城掠地打家劫舍那般,毫無吃相可言;爭相搶奪金銀財寶,賣官鬻爵,結黨營私,權位私相授受;尤有甚者,賤賣國土,中飽私囊;藉權勢之便,勾結財團大炒地皮;甚至還開起法院,貪贓枉法根本無人敢辦。許昆龍那一點小惡小壞,哪能比得上這等惡行之千萬分之一。
而且,再說一遍,許昆龍是許昆龍,許崑源是許崑源,兄長之行徑,不能全盤轉嫁到弟弟身上。施家之惡評,基本上就是一種對於死者的無端抹黑。
再者,施明德一家如果如此清高,何以不能容忍「秋毫」,卻反而能與民進黨之「輿薪」為伍?頂多不過一根秋毫,都能被他施家說得這麼難聽,但是,民進黨無數人渣政客、走狗文人及黑金老賊黑金教父李登輝等等一大卡車、罄竹難書的違法濫權與貪婪腐敗,施明德卻反而對之大表敬意並與之為伍。這是哪門子的清高?
我並非說許崑源多好多棒,基本上我不認識他,但也沒聽過關於他的什麼敗行劣跡。再怎麼說,都絕對遠遠比不上民進黨之系統性的全面貪婪腐敗。你施家能夠與「輿薪」共舞,卻如此不屑「秋毫」,這是哪門子正義與道德?
我來舉些例子,看看施明德到底是多清高?
一,結盟貪污老賊、黑金教父李登輝:
施明德曾經說,李登輝當總統的最大「貢獻」就是「引進日本的三流文化,大搞黑金政治」;痛斥黑金教父李登輝「欺世盜名」,嚴重傷害台灣民主與法治,是「黑道暴力政權的領導者」,「利用黑道力量控制國會議員,破壞民主法治莫此為甚,使台灣淪為西西里島一個黑道控制的島嶼」。施明德擔任黨主席時還動員全黨,發起一個針對李登輝的「反黑金大遊行」。
不料,幾年後,施明德卻邀請這樣一個「嚴重傷害台灣民主政治與法治」的「黑金教父」、「黑道暴力統治者」來家中做客,打算共同成立「第三勢力政黨」,而且對李登輝大加推崇,說他對李登輝的「政治堅持」與「熱情」很感動。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原本打算由黑金教父李登輝和施明德共同領導的「第三勢力政黨」,黨名居然叫做「新台灣清廉本土聯盟黨」。施明德歌頌李登輝說:「我們兩個都是同月同日生,魔羯座的,而且還是同血型,都是 AB 型的啦!坦白說啦!這一段時間我對李先生的那種熱情,那一種鍥而不捨,我真的非常受感動。」
很噁心吧。有利用價值時,就連黑金教主、黑道暴力教父都能捧成讓他多麼感動的改革者。反之,遇到異己之死,就任意亂抹黑一通,沒來由地大扣帽子,充滿不屑。這不會太荒唐嗎?雖說惡言非出自施明德本人之口,但他難道不覺得他太太言行之可恥?
二,施明德與「黑影幢幢」的民進黨
2008年,施明德發起倒扁紅衫軍,民進黨反擊,對施明德發動抹黑,抖出施明德過去在政治上與金錢上一些難以查證的不堪往事。施立即公開威脅說,他擔任過黨主席,「長期掌握民進黨各種暗盤交易黑幕,要抖大家一起來抖。」
我想說的是,施明德如果真的如此道德清高、嫉惡如仇,那他應該把他所宣稱全盤掌握的民進黨罄竹難書之「各種暗盤交易黑幕」統統公諸於世才對,但我從未聽他抖過任何一件黑幕,反倒坐視其太太囂張跋扈地對一個死者憑空栽贓抹黑。
2013 至 2014年,根據各家媒體報導,蘇貞昌準備和蔡英文競爭黨內總統初選,謝長廷則準備爭奪黨主席,施明德的「換帖兄弟」柯建銘以及謝長廷辦公室主任林耀文很貼心,馬上幫蘇、謝向四海幫與天道盟兩大黑幫調動數萬名黑道份子入黨,充當投票機器之人頭黨員。
2013年5月2日中國時報報導,根據警方情資指出,「入黨答謝禮一人三千元」。一位四海幫中常委表示,基於私人情誼才願意幫忙拉攏幫派成員加入民進黨。
根據當時《壹週刊》的調查報導,為了協助當時的黨主席蘇貞昌及謝長廷爭取大位,「民進黨立院黨團總召柯建銘及謝長廷辦公室主任林耀文分別向天道盟、太陽會求助,要求兩派人馬能分別拉到6.5萬及3萬人入黨。」「柯建銘並前往澳門和天道盟精神領袖羅福助會面,當時羅允諾動員6.5萬人加入民進黨,幫助蘇貞昌連任黨主席,而柯建銘也曾尋求天道盟旗下太陽會創會會長吳桐潭協助找人入黨。」
柯建銘否認一切相關報導,並對《壹週刊》提出告訴,但民進黨立委郭正亮卻在臉書寫道:「據了解,黑幫被請託入黨的不只天道盟,目前傳出的入黨答謝費,每人可得500元。估計到今年 (2013年) 5月底入黨截止,民進黨約有12至15萬黨員,某派系加上黑幫與人頭黨員大戶,約可掌握3至4萬張選票,勝選機率大增。」
媒體指稱,「如果柯、謝在黑幫中分別能順利達成拉攏 6.5萬及 3 萬人入黨的目標,那麼,光是這回的黑幫入黨人數,將占民進黨有效黨員的至少三分之一。」當時的民進黨秘書長林錫耀對媒體表示,「黨中央原本認為選前一年黨員增加乃是慣例,但後來陸續得知天道盟及四海幫找人入黨,才發覺事態嚴重。」
對此我想說的是:依照施家的道德標準,究竟是「黑道集體收錢入黨」充當「人頭黨員」比較可惡,抑或是許崑源那些莫須有的空洞罪名比較嚴重?
我沒法理解施家這種道德,對莫須有的一人傳聞痛恨入骨,對於整個黨集體染黑與公器私用以便競選總統與黨主席大位之瘋狂墮落行徑,卻反而視若無睹,甚至照樣與之為伍。
三,施明德的密友們
施明德有幾位鼎鼎大名的友人,比方說周伯倫,比方說柯建銘,比方說林忠正等等等。
1.周伯倫
先說周伯倫。黨外人士應該都知道這號人物,當年號稱是「阿扁的師弟」,後來擔任民進黨立院黨團幹事長,1988年涉及榮星花園弊案,收受一千六百萬元賄款打通關節,案子卻拖延十五年才定讞,判刑六年,2003年入獄,僅僅關了兩年,2005年便出獄了。
出獄後,表面低調,其實仍相當活躍。比方說,我的「前」工運「同志」賴勁麟 (現在是一堆國營事業頭銜的董事長),他女兒賴品妤參選立委,操盤手就是周伯倫,牽線者是柯建銘。
1995年,施明德跑來台南選立委,操盤手也是周伯倫。1996年,施明德競選立法院院長的核心操盤手,同樣還是周伯倫,以「大和解」為名,幫施明德四處喬事、串連新黨與部份國民黨人。另一個操盤手則是負責金援來源的林忠正。
周伯倫入獄前夕,前往其家中送別的就是施明德及其兩位密友,亦即柯建銘和林忠正。
周伯倫不但是貪污犯,而且黑白兩道通吃,依照施家羞辱許崑源的道德邏輯,為何反而與周伯倫如此麻吉?施明德擔任黨主席及立委等黨職與公職期間,周伯倫是他最重要的左右手之一。這又是哪門子道德?
2.柯建銘
施明德的另一個更大咖的麻吉友人就是民進黨內形象最腐敗的人之一--柯建銘。不過,老實說,我並不鄙視柯建銘,畢竟真小人總是勝過偽君子。但是,柯之行徑確實是民進黨的一個基本縮影。
柯建銘,一些黨內同志稱呼他是「現代和珅」。和珅是誰呢?和珅是清朝一位「喬王」,很會喬事情,號稱「中國歷史上第一大貪官」,富可敵國,從乾隆到嘉慶一路紅,無所不喬,權傾天下。
憑良心說,我認為給柯建銘這樣一個「現代和珅」的封號並不公平。因為,柯建銘的貪,跟民進黨那些表面清純的「正人君子」相比,顯然還是遠遠差了一大截。
真正貪婪舞弊者,往往以合法掩飾非法,隨便弄個地目變更,炒個地皮,馬上億萬錢財如洪水般滾滾而來,哪需要靠什麼幾十萬幾百萬的政治獻金撈錢?阿扁之所以坐牢坐得很不爽,就是因為他知道其他同志比他撈得更兇更猛。
不過,不管怎麼樣,施家如果如此道德崇高,連一個死者的清白都能如此踐踏,為何卻和「現代和珅」如此麻吉友好?甚至為其司法關說之非法行徑護航,這又是哪門子清高?
關於柯建銘,我就不多說了,請見底下幾篇相關文字:
卡韓政變 (137):嘴巴黨在乎清廉嗎?(陳真)
https://bit.ly/2Va3enT
和珅亂政(李界木):
https://bit.ly/2CpLGO7
柯建銘、陳水扁涉嫌買票、圍標、恐嚇受刑人(吳子嘉):
https://bit.ly/3fMQcok
道德理當具有一種內在的一致性。但是施家的道德顯然不是如此。面對自己人,不管怎麼扯爛污都無所謂,但是,面對異己,就馬上換一副嘴臉,表現得好像他多麼重視清廉與正直似的。真是很可恥。
3.林忠正
1994年,施明德擔任黨主席,找來一位特別助理林忠正,為人海派,周旋於豪門巨賈之間。此人曾任民進黨副秘書長,後來擔任金管會委員期間,收受賄款為廠商護航,並接受女色花酒招待,判刑14年定讞。就連林忠正的秘書都能藉職務之便,從中漁利,以低價非法取得股票。
林忠正 2011年入獄,2016年就出獄了,現在是東森媒體集團首席顧問。講到東森,我想起一個人。我那位「前」工運同志賴勁麟的太太,現在跟林忠正應該就是同事。賴太太不但是力麒建設公司之獨立董事,同時也是東森新聞台副總監兼節目製作處經理,女兒現在也當上立委了,真是一門英烈,生財有道。
然而,我很想問問賴勁麟,過去口口聲聲講的那些什麼「左派」啦、「工運」啦、什麼「勞動階級」的什麼「理想」呢?可還當做一回事?抑或是這一切所謂理想,只是謀取個人權位與私利的一個手段?亦即為求一己之私,面對民進黨遠比昔日國民黨更為貪婪腐敗的各種違法亂紀,明知該黨檯面人物諸多舊國民黨餘孽,貪贓枉法,持續掏空台灣,危害社會,乃至殃及後代子孫,不但視若無睹,甚且為虎作倀。
賴勁麟年紀應該比我大上一些,是跟我同一年代的一位工運人士,同時也是極少數我認為品性端正者,尚且淪為權勢幫凶,遑論其他政治蟑螂老鼠,個個腦滿腸肥,為非作歹。
四,施明德清廉嗎?
阿扁貪污案不勝枚舉,其中之一是國務機要費案。施明德發動倒扁,阿扁非常不爽,指證歷歷曾以國務機要費450萬金援施明德。施明德辯稱事後才知金錢來源。此外,扁亦指控曾有其它金援款項數百萬,非僅一筆。
施明德的前妻艾琳達多次亦公開指控施明德說:「他一直都有一些間接的藍軍金錢資助,他現在是,最近五年也是,大部分都是依賴藍軍,我認為他應該把他個人的財政、個人的家用啊、他個人的收入等等,全部應該公佈」。
這類指控非常多,但是,老實說,除了阿扁的資助那部份不算之外,我不知道施明德是否清廉。我個人是傾向於相信他的清白,畢竟他若真要扯濫污,機會多得是。但是,若要說他多麼一介不取,我倒也不信。為什麼呢?
比方說,施明德經常「炫耀」說他身上只有幾塊錢之類,以示兩袖清風。但這是完全說不通的。一個人十幾年或幾十年都不用工作,「身上永遠只有幾塊錢」,卻又能每天穿得像花蝴蝶,吃住無憂,而且據說生活環境相當豪華,至少家裏空間大到可以宴請十幾位客人,這總該稱得上豪華吧。
問題是,錢從哪裡來?這其實也是我對其它政治人物的一個基本困惑。為什麼這些人當他沒有擔任政治職務時,依然永遠都不必工作就可以過得相當豪奢,究竟錢從哪裡來?為什麼我們一般人卻得每天忙到爆,累到快要過勞死,而且是從年輕一路累到老,無一刻喘息,方能養家活口,求得一點溫飽?政治人物卻每天華服美食名車接送?到底錢從哪裡來?
我知道基金會是政治人物「斂財」(或說「謀生」)的一個管道;長年不用工作,只要弄個冠冕堂皇的基金會,接受各界捐款,馬上就財源廣進。問題是:吃人脈,靠名氣,而不是靠力氣靠血汗,這樣一種生活很光采嗎?
施明德很早之前就有個「施明德文化基金會」,他太太就是董事長。但我查遍網路,就是找不到該基金會的收支帳目資料,只看到該基金會常有所謂「義賣」,居然連施明德自己釀的酒也能公開販售(這樣合法嗎?一般人可以公開販賣自己釀造的私酒嗎?)。長年以來,究竟義賣了多少錢?支出多少?收入多少?以及收入來源等等等,完全找不到帳目資料。
我不是要做任何指控,而只是想說:這樣一種長年不需勞動、不事生產的優渥生活,很偉大嗎?何以如此驕傲?
五,施明德很單純嗎?
施明德很單純嗎?不知政治黑暗嗎?他不知道政治人物整天忙著撈錢奪權扯爛污嗎?他不知道在政治上,「白道的白天,比黑道的黑夜更黑」的基本事實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施明德又不是三歲小孩,當然不可能不懂台灣政治之腐敗入骨。
舉個例,在他與李登輝企圖合作企組織第三勢力政黨之前,施明德曾多次批評李登輝當權之後,引入黑金政治對於台灣之嚴重傷害。同樣地,早在2000年民進黨剛取得政權時,施亦多次指控權力早已使民進黨腐化,喪失理想性。施並指稱民進黨所奉行的是一種比黑金政治更為腐敗、對台灣社會更具危害性的「白金政治」。
北京聯合大學台灣研究院兩岸關係研究所所長朱松嶺教授,寫了一本書叫做《民進黨政商博弈研究》,研究民進黨的政商關係本質。書中寫道,施明德多次指出:「權力使人腐化,民進黨早已喪失過去的理想性。台灣五十年來的政治轉型,是從兩蔣的『黨國不分』體制,到(李登輝的)『黑金體制』,再到 (民進黨的)『白金體制』。」「李登輝為了鞏固政權,不但引進黑道勢力,並將其培養成『黑金』,兼具黑道與政治勢力。」
書中指出,施明德認為,民進黨的「白金體制」時期,眾多的「紅頂商人」在政策制定與人事安排上,與掌權者掛勾,其所造成的傷害,遠比李登輝之黑金體制時期更嚴重。
一如該書作者闡釋施之看法,如此寫道:
「黑金縱然可怕,但白金更加可恥」;黑金政治底下,「黑道只能在暗地裏偷偷摸摸,但政商勾結的財團卻是公開地謀取不當暴利。」在「白金政治」底下,「貪腐官員的權力濫用以及不法商人侵吞資源的公開化、表面化,全然不避諱法律尊嚴與公眾輿論。」「久而久之,金權勾結形成政治寡頭與商界寡頭聯手的政策和資源壟斷聯盟,結成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共同導致吏治腐敗、惡政濫權、貪腐橫行。最終導致民生塗炭,經濟社會發展停滯與倒退。」
你可以清楚看見施明德對於台灣政治貪婪腐敗之惡化十分了解。也就是說,施明德並不是一個政治傻蛋。林義雄似乎真的很「單純」,對政治現實很無知;林義雄似乎真的不知道他所力挺的無數民進黨人是一些什麼樣的貪婪人渣與走狗文人,但是施明德畢竟不可能像林義雄那麼單純。
問題是,施明德卻照樣與黑金勢力與白金政客共舞而不以為恥。他自己或許相當程度潔身自愛,但他事實上並不曾展現基本道德的一致性;對於自己人,百般「寬容」,對於異己,卻又是一副傲慢不屑態度。尤其是對於一名死者之清譽,竟放任其家屬任意踐踏羞辱之。這是哪門子道德?
今天,如果立場對調,假設為惡者是國民黨,一整年每天無時無刻發動所有媒體對民進黨某位義人進行抹黑與醜化,從而帶來一種以身相殉。你想,民進黨會怎麼做?恐怕早已四處包抄,暴亂四起,為義人與烈士討公道。而且,殉道者會被載入史冊,無限歌頌,哪怕他生前為人如何如何。
施家擺出這種對於所謂流氓、惡棍的不屑嘴臉是很可恥的。就算一個大惡人,難道不能有義憤?不能有愛國心?不能哀嘆義人之落難?不能有公義之心?
我在八零年代的黨外十年之中,認識兩種人,一種叫做菁英,很會耍嘴皮唱高調,理想總是說得滿天飛,實則爭功諉過,窩囊猥瑣,膽子小,慾望大;很會迎合媒體,塑造形象,凡事都能轉換成為功名利祿之所謂「政治資源」;哪怕根本微不足道的一點小事,照樣能吹噓與變賣,絲毫不會「浪費資源」。
尤有甚者,大多竄改個人歷史,明明是舊黨國餘孽,抑或窩囊膽小,屁都不敢放一個,如今卻各個搖身一變,成為民主先賢先知,其實全是鬼扯蛋,全是謊言。目前這個所謂「民進黨」,其檯面掌權者,大多就是這樣一種政治人渣。
相對於「菁英」,黨外的另一種人就叫做「庶民」,做牛做馬,出錢出力,流血流汗,有情有義,無怨無悔,擋拳頭,挨警棍,動輒黑牢伺候,但是論功行賞永遠不會有他們的份,甚至根本無人認識。
庶民裏頭,很多人往往居無定所,工作不穩,抽煙喝酒嚼檳榔樣樣來,並且滿口幹你娘。過去國民黨全面掌控媒體,總是洗腦社會大眾,說這些人就是流氓惡棍,所以黨外就是一群流氓惡棍所組成。
但是,事實上,台灣的所謂反對運動或民主運動,倘若有什麼成果,其實就是這樣一些無怨無悔不計毀譽不計代價不求功名的庶民百姓乃至「流氓惡棍」,以他們的青春血淚為代價,爭取而來。
民進黨得勢後,菁英們各個封官晉爵,名利雙收,玩權弄勢,財源滾滾,居然就開始蔑視起庶民來了,說他們是草包,說他們沒水準,同樣玩起「流氓惡棍」的抹黑醜化把戲。明代曹學佺有詩云:「仗義半從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大概就是這等寫照,十分可恥。
後語:
我不認識施明德,但在他絕食期間,差不多是1987-1988年左右,我和陳菊以台權會代表的名義去三軍總醫院看過他。我對他曾滿懷敬意,但這份敬意,早在三十年前的九零年代初便已煙消雲散;並不是因為他做了什麼壞事,而是因為他經常難以掩飾的傲慢,彷彿苦難賦予他傲慢的特權似的。
施明德的前半生因義受難,這點毋庸置疑,但是,再大的「苦難」本身都不足以讓人取得傲慢資格,更不會因此而擁有抹黑他人、羞辱死者的權力。
莎士比亞說:「一隻甲蟲之死,其痛苦不會亞於一個巨人」。一個人再怎麼偉大,他的痛苦也還是如同萬物蒼生螻蟻秋蝗一般,而不會更為巨大。
再說,苦難形式千百種,一個孤兒寡母含辛茹苦的生活磨難,一個工人家庭身心俱疲的經濟重擔,無人理解,無人可訴,這樣一種永難磨滅的一生艱難與難言之痛,又何嘗會少於政治受難?
苦難理當帶來一種滄桑,一種對於人事物的敏感與憐憫,而不是帶來傲慢與偏見。
許崑源當然不是惡棍。然而,即便面對任何一個惡棍,我們仍然還是只應給他應有的罪名,而不是趁其死亡,橫加罪名。
當今之世,在這小島上,在美國的長年殖民與強力政治操作下,仇中反華的綠色勢力橫掃全台,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人們爭相逢迎拍馬,爭相表態表忠貞。無恥之徒全加入綠營了,特別是菁英界,一個比一個窩囊無恥,一個比一個綠油油;請問島上還有幾人敢對綠有所不敬?乃至以死明志。光憑這一點,許崑源就是一條好漢。
曾經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施明德,自然也是一條好漢,但那似乎就像是個已成回憶的悲傷陳年舊夢;當下如許陌生,彷彿只能從往事如煙中去尋找。
許崑源與施明德 (續)
陳真
2020. 06. 25.
我這篇「許崑源與施明德」有個地方筆誤,請各方轉載者務必更正,也就是「後語」第一行,我去三總看他,是在 "1987-1988年"。是1988,不是1998。
每天公私繁忙,連想好好睡個覺都很難,再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做一些或許對他人有益之事。光是過去三天加起來,根本睡不到10小時,非常疲憊。像這樣一篇將近一萬字的文章,我是利用過去幾天看門診時沒有病患的空檔,斷斷續續匆忙寫成,零碎跳躍,閱讀上只能將就,沒法顧及什麼文字品質了。
八零年代末期,施明德曾經絕食幾年,前後估計長達三、四年左右,因此被移送三軍總院強制灌食。記得差不多是民進黨成立後的一或兩年,我和陳菊以台權會代表的身份去三總看過他,時間大約是1987-1988年。他被五花大綁在病床上,以胃管強制灌食。
記得從高雄出發北上的那天早上,有位黨外前輩,沒有事先告知,突然跑來車站送我。他「語重心長」地告訴我說,他希望施明德這回能絕食至死,他說,「這樣的話,(反國民黨的)運動才做得起來」。我聽了很訝異。我跟這位前輩的想法不一樣,我希望施明德能好好活下來。
那已經是距今至少33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個大學生。兩年後,也就是1989年,想不到就換我叛亂了,罪名是「企圖分裂國土」及「煽惑群眾內亂」等等。那時我仍然還是個學生,正準備去醫院實習。
從此之後,噩運就找上我以及我的家人。該來的總是會來,可我沒想到它來得這麼快,這麼劇烈。
一個人,與其說為國為民為公義為理念,不如說是為了一個愛字;愛之所至,可以盡棄所有,可以亡命天涯,可以忍辱。可以負重,可以烈火焚身,可以引刀成一快,這一切其實都不算什麼;所謂「千古艱難惟一死」是錯的,一己之死沒那麼難,家人因你而受害才是人生難以言喻的痛。
我能體會林義雄的某種「孤僻」,不喜鎂光燈,不喜拋頭露面,因為我知道某種感覺,彷彿有個東西從生命裏破滅了,消失了,遠離了,從此世上再也沒有一種虛榮或個人榮耀具有意義、值得追求。家人一走,彷彿就帶走了我的所有明天,剩下的全屬「餘生」。
安貞美黑暗榮耀 在 帥狗HandsomeDog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復仇者聯盟4暴雷⭐️
稍早讀了由「Marvel電影世界觀百科」分享的羅素兄弟訪問文章
內容對於我的終局之戰BUG說官方有更明確的說明。
訪問內容很長,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點閱,這邊只針對跟BUG比較有關的重點進行說明。
1.只要你穿越了就一定會產生新的時間線。
2.隊長確實回到過去跟Peggy生活同時也創造了新的宇宙,MCU主宇宙不存在兩個隊長。
3.隊長過完他想要的人生回再回到MCU主宇宙。
4.隊長帶回來給獵鷹的盾牌是來自另外一個宇宙的,至於怎麼來的沒人知道。
問題點:隊長為什麼沒有從時光機裡出來?
很遺憾訪談中並沒有聊到這個問題
或許是因為這對官方而言並不是問題,畢竟他們只需要輕筆一揮就能夠圓滿這個問題
例如是另外一個宇宙的Tony送他回來的都可以。
結論:它不是BUG,更接近一個開放性的結局
儘管它當下真的會讓人看得有些錯愕,不過隊長得到他應得的且畫面美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官方未來會不會解釋隊長為什麼沒有透過時光機回來
這部分我們只能期待有一天能夠看的到。
訪談文章:https://xw.qq.com/ent/20190429007983/ENT2019042900798300…
#復仇者聯盟 #終局之戰 #超級英雄
(本文涉及電影「重大」劇情透露,點閱前還請注意)
隨著《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正式上映,在過去一週以來,世界各地的粉絲已經在網路上針對本片的故事情節展開了各式各樣的討論。
究竟電影裡的某些安排是怎麼一回事?背後是否又藏有某些訊息?對這些問題感到疑惑的朋友們,或許可以參考The New York Times日前針對本片編劇克里斯多夫˙馬庫斯(Christopher Markus)與史帝芬˙麥菲利(Stephen McFeely)進行的這篇專訪。
重點節錄如下:
◎ 編劇難題
提到《無限之戰》與《終局之戰》的劇情設計,馬庫斯與麥菲利表示他們面臨的第一個難題其實在於為薩諾斯(Thanos)以彈指毀滅宇宙一半人口的事件安排一個適當的時機。若是彈指過早發生,《無限之戰》將會變成一部沒有結局、同時又有點反高潮的電影;而相對地,該怎麼讓消失的人口在適當的時機歸來則又是另一個難題。
最後,兩位編劇選擇讓《終局之戰》裡的逆向版彈指事件較晚發生,雖然其他配角與新進英雄的戲份受到了壓縮,但本片也因此變成了一部非常屬於復仇者聯盟(Avengers)創始元老、描述他們面對失去與傷痛的電影。
關於戲份分配與倖存者選擇的問題,兩人的主要考量點在於:必須讓美國隊長(Captain America)和鋼鐵人(Iron Man)攜手面對事件發生後的慘狀,而由於黑寡婦(Black Widow)與隊長在《終局之戰》裡都會有較多的感情戲,因此在《無限之戰》裡,這兩名角色的主要表現都只是負責武打動作。
不過有趣的是,索爾(Thor)反而是少數在兩部電影裡都有豐富表現與深刻故事線的角色。馬庫斯對此便感慨地說道:「以一個曾被大家覺得很無聊的角色來說,現在的他真的已經變得非常有用了。」
◎ 退休計畫
出乎許多觀眾意料的是,在電影的開場片段裡,氣憤難平的索爾就已經在「花園」斬下了薩諾斯的頭顱,為這名「瘋狂泰坦」(Mad Titan)的一生劃下句點,提到這個安排背後的緣由與意義,兩位編劇如此進行了說明。
麥菲利:「那時我們一直在苦惱這個問題。這個傢伙手上擁有終極的武器,他根本可以預測到事態的發展,這真的太荒謬了。我們的腦袋燒了好幾個禮拜,然後某一天,執行製作人陳貞(Trinh Tran)卻說:『難道不能就這樣把他殺掉嗎?』我們便開始思考:『當我們把他殺掉之後會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他願意讓你殺死他自己?』
馬庫斯:「這強化了薩諾斯的信條。他已經完成了使命。我們並不是要讓他變得很像基督一般,但那感覺更像是:『如果我必須死亡,那麼我現在馬上就能赴死』。」
◎ 黑暗的開場
以一部充滿特效與動作場面的好萊塢票房大片來說,《終局之戰》開場一小時的氣氛無疑是黑暗、低迷的。站在編劇的角度,這樣的安排或許充滿風險,但透過觀眾對《無限之戰》結局的反應,馬庫斯與麥菲利也意識到:觀眾這些年來可能早就已經對類似的情節感到麻木了,《無限之戰》卻難能可貴地讓大家在戲院為之動容、落淚,若《終局之戰》沒有延續那樣的感情,只會讓觀眾有被愚弄的感覺。
麥菲利也說道:「在大部分超級英雄電影的第二幕裡,他們或許只有5分鐘是輸掉的,但在這裡卻是整整5年的時間。」
◎ 角色旅程
《終局之戰》裡的角色旅程其實發端自兩位編劇在《美國隊長3:英雄內戰》拍攝期間的腦力激盪。兩人構思了角色們「如果……會變得怎樣?」,進而討論出各種可能性。包括:如果索爾變胖了?娜塔莎(Natasha)選擇封閉自己?隊長開始抑鬱?東尼(Tony)擁有自己的家庭與人生?浩克(Hulk)變成了真正的超級英雄?克林特(Clint)變成了冷血的殺人機器?也因此我們便有了這些角色在電影裡的新樣貌。
馬庫斯:「當我們開始為《終局之戰》互扔點子的時候,我們的發想是索爾將會踏上一場復仇之旅。但我們突然發現,在上一部電影裡,他也一樣踏上了復仇之旅啊!這傢伙從頭到尾根本都在做同一件事情!而他失敗了,每回皆是如此。那麼我們不如把他逼到牆角,看他會變成什麼模樣吧。」
麥菲利:「於是他變成了酗酒的胖子。」
另外,兩位編劇曾打算將聰明版浩克用在《無限之戰》裡,變成瓦干達(Wakanda)大戰時布魯斯(Bruce)與浩克妥協後的人格產物,但最後還是將這個構想保留到了《終局之戰》裡才展現出來,並與角色的低潮相互配合。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黑豹》、《驚奇隊長》等電影開始拍攝時,兩部《復仇者聯盟》早就已經籌備了好一段時間,因此劇本裡其實並沒有太多配合觀眾反應調整的空間,但對兩人來說,可以在《黑豹》問世後見證試映時群眾對《無限之戰》瓦干達字卡片段的歡呼反應、還有《驚奇隊長》上映後帶來的正面影響,這些都是相當令人欣喜的一件事情。
◎ 未能登場的角色
在兩位編劇非常早期的構想裡,生命法庭(The Living Tribunal)這位出自漫畫的角色曾有機會在泰坦星(Titan)的大戰中出現,但這名神級人物的存在顯然會讓整個Marvel電影世界觀的結構出現本質性的變化,單單讓他露面肯定會引發許多問題,因此這個構想最後未能通行。但兩人也表示Marvel Studios總裁凱文˙費吉(Kevin Feige)並沒有完全廢棄這個點子,甚至開玩笑地在訪談中表示生命法庭的影集已在籌備當中。
◎ 時空攔截
在《終局之戰》的早期規劃階段,凱文˙費吉曾提議讓時間原石(Time Stone)的力量成為故事的核心,進而使用時空旅行的元素,但兩人絞盡腦汁了許久之後,卻意識到這樣的構想很有可能摧毀整部電影-尤其故事裡的「麥高芬」(MacGuffins)高達6種,每次回到過去都可能改變某些事物,如此一來便難以迴避掉各種問題。最後,馬庫斯與麥菲利利用了上集未登場的蟻人(Ant-Man)與量子領域(Quantum Realm)作為某種「漏洞」,並構思了電影裡「改變過去不會改變未來的」時空理論。
◎ 那些未能誕生的平行時空
在兩位編劇早期的構想裡,復仇者們執行「時空攔截」的時間點和電影最後呈現的選擇有所差異。原本東尼曾有機會前往阿斯嘉(Asgard)的金黃宮殿借用宇宙魔方(The Tesseract)與乙太(Aether),並在隱身狀態下與識破自己存在的海姆達爾(Heimdall)有場打鬥;索爾與珍(Jane)也會有一段很長的對手戲,甚至還有眾人前往神盾局(S.H.I.E.L.D.)「三飛飾」總部(Triskelion),其中一人驅車拜訪奇異博士(Dr. Strange)的情節。
在當時的構想階段裡,莫拉格星(Morag)的場景也會變得更加複雜-因為收藏宇宙靈球(The Orb)的神殿根本還在海平面底下,那個片段也因此提昇了道具佈景製作的難度。但那樣的安排並沒有辦法讓過去的薩諾斯在適當的時點介入整個故事,因此電影最後還是採用了《星際異攻隊》的開頭場景。
而以上的這些安排通通是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馬庫斯:「那時我們一直試著避免回到《復仇者聯盟》的時間點,因為那樣的安排實在太老油條了。」
麥菲利:「但我們的想法並不是一直都正確的。」
馬庫斯:「那些明顯的選擇因為看起來很明顯,反而明顯過頭了。」
最後,在導演喬˙羅索(Joe Russo)的提案下,《終局之戰》還是讓主角方回到了2012年的紐約大戰。
◎ 復仇者集結
電影最後的大戰無疑是本系列截至目前為止的最大高潮場面,這個包含海量角色的戲碼也是本片拍攝期如此之長的其中一個理由,而當中的各種對白設計雖然充滿樂趣,但也同樣令人絞盡腦汁。為了讓角色可以適當地相互對話,兩位編劇也刻意將戰鬥設定在一個有各種廢墟和遮蔽物的場景,以給予他們在戰鬥中喘息的空間。
關於電影裡令人印象深刻的女英雄集結橋段,兩人也說明他們如此安排的理由。
麥菲利:「當時我們曾有過非常多的討論。這樣的安排是令人欣喜的嗎?還是會顯得有些迎合呢?我們一直不斷、不斷地來回討論,最終的結果是,我們真的太愛那個場景了。」
馬庫斯:「《復仇者聯盟》系列其中一部份的樂趣一直都是隊伍集結的部份。Marvel已經累積了一群數量非常龐大的角色陣容,你有一群瘋狂的外星人,有一群威猛的女性,甚至還有三、四個人身穿鋼鐵人的裝甲。」
◎ 「等會見。」
提到黑寡婦在佛米爾星(Vormir)的犧牲,兩位編劇如此解釋:
麥菲利:「在我們心中,她的旅程在她有機會讓整個復仇者聯盟死而復生之際就已經來到終點了。她來自一個充滿虐待、恐怖、心靈控制的成長環境,所以當她來到佛米爾星,並且有機會讓自己的家人回歸於世的時候,那就是她願意用來作為交換的代價。對我們來說,最困難的部份在於,我們一直都很擔心大家會沒有足夠的時間哀傷。畢竟整個世界面臨的風險仍在,他們當下仍未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我們可是失去了一名份量很重的角色,一名女性角色,我們該怎麼榮耀她?我們擁有的只有這些男性視角,所以我們讓這一大群男性為一名女性的死亡哀傷。」
馬庫斯:「東尼最後有自己的葬禮,娜塔莎卻沒有。這有一部份是因為東尼是一位非常知名的公眾人物,但她一直以來則都只是一道暗碼,給她一個葬禮未必能忠於這名角色。重點在於,索爾在碼頭邊拋出了一個最大的問題:『我們有無限原石(Infinity Stone)啊!為什麼我們不能讓她死而復生?』」
麥菲利:「但那是一場永恆的交易。當你將她帶回來之後,你就會失去原石。」
事實上,兩位編劇也曾考慮過讓鷹眼(Hawkeye)犧牲的安排,但本片視覺特效製作人珍˙安德達爾(Jen Underdahl)在閱讀劇本初稿之後卻批評:「你們怎麼可以從她身邊將他奪走!」馬庫斯與麥菲利也因此意識到,如果犧牲的是克林特,那麼本片的故事將會變成他死亡又無法與家人團聚的恐怖走向,讓娜塔莎在此退場或許才是較為恰當的安排。
◎ 旅程的一部分
那麼,為什麼東尼在電影的最後也必須犧牲?
兩位編劇認為,雖然沒有強制性的規定,但本片的其中一個核心思想一直是讓東尼的旅程走向終點,由他開啟一切,也由他結束一切,因此即便他們有非常好的理由取悅觀眾,最後還是選擇了讓東尼退場的安排。但這樣的死亡並不是哀傷的悲劇-縱然東尼已無法再與妻子小辣椒(Pepper)、女兒摩根(Morgan)共享天倫之樂,但那依然是一場偉大的死亡。他掙得了一輩子渴求的事物,獲得了永恆的退休與安息。
馬庫斯:「在某種層面上,他一直是映照史帝夫˙羅傑斯(Steve Rogers)的一面鏡子。史帝夫在某種程度上受到啟蒙,走向了利己主義,東尼則步入了無私之中,他們兩人都獲得了自己的終點。」
兩人也說明了隊長最後的結局。
麥菲利:「打從我們最初勾勒的雛型開始,我們就知道隊長將會得到屬於他的那支舞。在這個獨立的主題上,我開始失去自己的判準,分不清到底哪些單純是粉絲服務,哪些又是真的對角色有益的安排。因為我認為,這對角色來說是有益的,但同時又給了觀眾他們想要的東西。這是一件好事嗎?我也不知道。但我會這麼告訴你:那的確讓人心滿意足。他延宕了自己的整個人生,只為了完成自己的責任,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我們一直都不打算賜死他的理由所在。因為那並不符合角色的成長曲線。隊長的角色曲線應該是:我終於得以放下自己的盾牌,因為我已經掙得了這樣的權利。」
馬庫斯:「如果一名英雄沒有犧牲,你就無法在這電影中透過他累積出你需要的那些事物。這就是他們之所以成為英雄的原因,重點從來都不是他們的超能力。」
https://www.nytimes.com/…/m…/avengers-endgame-explainer.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