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想像幽遊白書已經25周年,和少年們相遇好像還是不久以前的事。至今偶爾還是會拿戶愚呂兄弟當作開玩笑的哏。風格走向變化多端到這種地步的少年漫畫實在不多見,或許冨樫沒有耐性被自己規則綁死,於是恣意讓想像力無限揮灑,也造就了幽遊劇中難以一言以蔽之的複雜角色性格。在那個次世代主機尚未面世的年代,SFC的對戰AVG即使動畫粗糙語音含糊,已經讓我的心靈大大滿足。藏馬宛如寶塚男役的優雅美貌與飛影兼具冷酷與未經世事的單純加傲嬌,真不知究竟奪走了多少女孩的第一次婚姻。後期以為寫意實則偷懶的畫法,豈料只是作者化為老賊的第一步。
可是或許我們該謝謝冨樫,謝謝你沒有讓魔界統一戰打下去,或許因為故事結束在這裡,讓我們思考是否有時該走出框架,面對更多意想不到的際遇。
25週年,獻上我們的愛,敬那些日子,敬那些盯著漫畫動畫的熱切視線。敬邪王炎殺黑龍波波波美麗的玫瑰都有刺掃把奶嘴溜溜球與醉拳,電玩高手外科醫生靈界偵探肌肉男還有回春老奶奶靈丸。我們用音樂乾杯吧。
最後囉嗦一句,結婚對象的話,我想應該還是選桑原比較好。
[幽遊白書魔界音樂會 12/19@海邊的卡夫卡 預售特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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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雄彥&尾田榮一郎的對談,文章有點長,可以一窺畫家的理念和堅持。
「不知道井上的繪畫能力能上升到甚麼程度呢?」尾田榮一郎
「尾田先生對作品堅信不疑,絕不動搖。」井上雄彥
兩代傳奇的合照。
:::::::::::::
井: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對吧?
尾:其實以前井上老師曾經親筆簽過名給我喔。
井:咦,真的嗎!?什麼時候?
尾:就在在集英社舉辦的手塚‧赤塚賞宴會上,當時我還只是剛出道的新人,在會場上緊張得要命。井上老師幫我在簽名上畫了飛機頭的櫻木花道,我一直都很小心地保存著。
井:這樣啊,真抱歉我忘了。(笑)
尾:沒關係,那場宴會後來根本就變成漫畫家們的簽名大會了。(笑)
井:《ONE PIECE》剛刊載的時候我人在洛杉機,日本那邊寄了JUMP過來,我記得當時讀完第一話就有種「啊,又有一部經典作品要誕生了」的感覺。怎麼說呢,就是認為自己不會看走眼。那樣的漫畫對我來說已經很久沒遇過了,所以不厭其煩地看了好幾次。
尾:連載還沒正式開始時,某本情報雜誌做了一個名人關注的漫畫調查,那時井上老師就推薦了《ONE PIECE》,並且給了「這位作者很信任自己的作品」這樣的評語,讓我高興得不得了,還把那句話影印放大貼在工作室裡好一陣子呢。
井:高興成這個樣子啊。(笑)
尾:那個,井上老師,我可以說一件跟命運有關的事嗎?
井:什麼什麼?好可怕的感覺。(笑)
尾:我是熊本人,以前在上通有家叫作Antique House的店吧?
井:啊,那家二手服飾店對吧,真懷念。
尾:我不太常去那裡,但是跟朋友買衣服的時候曾經去過。後來我得到了JUMP新人獎,已經有了責任編輯的時候,我到那邊跟店員說「我要當漫畫家了喔!」之後,他告訴我「如果你成功的話,那就是這裡出的第二位有名的漫畫家了。」我問他第一位是誰,他回答我「就是成合雄彥君(井上的舊筆名)啊,他以前在這裡打過工喔。」這件事實在太令人吃驚了。
井:啊哈哈,是哪個店員啊。
尾:那個人對自己成為《SLAM DUNK》裡某個選手的原型這件事感到很自豪呢。(笑)井上老師在閒暇的時候經常躲在櫃檯後面畫畫對吧?
井:是啊,因為沒有工作嘛。
尾:害我嚇了一大跳,不管有沒有聽說過井上老師曾經待過那裡還是我去過那邊,像這樣只是湊巧就到這間店裡閒晃,讓我覺得這一定是命中註定!於是我就跟責任編輯強力拜託「請讓我擔任井上老師的助手!」結果只被一句「現在沒有缺人」給回絕了。真失望啊。
井:是嗎……失敗了啊,要是你能來我這裡就好了。(笑)
尾:如果我能去的話,之後我的命運就會不一樣了吧。那時候的轉捩點也代表了很多意義,我總想什麼時候可以直接向您說這些事呢。
井:謝謝你,我會記在心裡的。
● 井上的畫已經達到了江戶時代日本畫境界了
──尾田是怎麼開始讀《浪人劍客》的?
尾:我都是等單行本出版後再一口氣看完的,當然我整套都有收齊。開始連載時這部作品還在我們這些新人之間造成了一股話題,像是說內容很有趣啦,主題很明確……比起這些,我反而比較期待看見井上老師的畫作。關於這方面,從《楓パープル》開始,您是如何讓畫功進步的呢?
井:要和那時相比的話確實是進步不少。讓我匪夷所思的是,我在畫《楓パープル》的時候竟然還以為自己畫得很棒!(笑)但是現在根本不敢拿出來見人了。
尾:雖然我看了最後的漫畫展,不過那已經……完全不曉得該怎麼說了,已經超越了單純厲害的境界,要怎麼做才能畫出這種畫來?真的很不可思議。像那幅巨大的宮本武藏畫像也是,明明那麼大卻沒有畫歪。
井:仔細看的話還是有點歪的,到現在我還是有點在意某些作品犯了那種錯。
尾:沒那種事,只是以我的水平還無法理解那種厲害領域的繪畫而已。現在我對江戶時代的繪畫非常著迷。江戶時代的人沒有網路也沒有漫畫店,比現代少了很多需要時間的娛樂;換句話說,明明有很多方便的工具,現代人卻很難集中精神花費時間創作,並非光靠才能就能達到那種程度的。我見過江戶時代畫家的工筆,那真的非常了不起。只不過是草稿,單一條乾淨俐落的彙整線都能畫得栩栩如生。姑且不論取材的資料,像這樣繃緊神經透徹研究過後畫出來的圖,不管現代人花費再多的時間大概也做不到那種程度。但是井上老師的畫卻已經達到江戶繪畫的境界了,我實在想不透為什麼現代人能畫得出那種畫呢?
井:不敢當。(笑)
尾:在最後的漫畫展裡,那種畫就有150幅吧?真令人難以想像。
井:人只要被緊逼到某種程度,就能做到吧。
尾:我也是被逼到盡頭了,好幾次都像快要死掉一樣……卻只能做到這種程度。
井:如果是自己的畫風應該就沒問題吧?
尾:不不不,沒有辦法!每一張畫都是有目的的。
井:啊…原來如此。
尾:我還沒辦法做到畫一半就停筆,並且相信紙上那些留白的部份是沒有問題的程度。
井:對我來說那些留白很重要,所以非常困難呢。
尾:我覺得那是感覺問題吧。
井:我想是個性的因素,雖然是有意義的,卻不想照預定的方式做完。在作畫的時候我只要一想到「這東西以目前的狀態存在可以嗎」的話,就會停筆了。就是像這樣習慣適可而止的性格吧。
尾:井上老師在下筆前會先想好整體的結構嗎?厲害的人光是畫線稿就能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了。
井:怎麼說,要說能看是能看啦,但是那樣的圖很雜亂吧。
尾:我畫草稿時都是糊里糊塗隨便想像整體的圖大概是某種樣子,一直畫到能夠看出成品的程度以後,就會改用筆尖去畫了。
井:我也差不多是那樣。
尾:剛開始我還沒辦法毫不猶疑地立刻下筆就畫,但是同樣當畫家的朋友裡,的確有那種只要畫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的人;也就是說,過去只畫過一次的角色,之後即使什麼都不看也能畫得一模一樣,那種才能真讓人羨慕啊。要是換成我,馬上就會忘記以前畫過的角色了,後面要再讓他登場的話就一定要找單行本參考才畫得出來。
井:我也是,要畫以前的人物就得看著單行本才行,一不小心也會忘記畫鬍子和鬢角之類的地方。
尾: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我也可以放心這麼做了。(笑)
● 能夠毫不抵抗地果斷接受必要的改變
尾:井上老師對繪畫的上進心和好奇心是怎麼來的?
井:嗯,簡單來說,就是對自己以前的作品感到羞愧吧。
尾:看得出來。
井:多少會有應該會有想畫出好作品的心情吧。
尾:雖然我也覺得自己是上進心很強的人,但是看過最後的漫畫展以後,打從心裡覺得自己無法和井上老師相比呢。
井:別這麼說,那《ONE PIECE》已經連載多久了?
尾:12年了。
井:好長啊,光是要我跟你一樣在週刊連載這麼長的時間就沒辦法了。
尾:我認為長篇作品能像《SLAM DUNK》這種長度是最理想的。最初我只給《ONE PIECE》規劃了五年的時間,但不知不覺就多花一倍時間了。
井:我看了目前最新發售的52集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接近尾聲的跡象呢。
尾:是啊,結果人生計劃也變得亂七八糟了。(苦笑)
──《浪人劍客》從佐佐木小次郎篇開始捨棄筆尖改用毛筆作畫,尾田對此有什麼看法?
尾:覺得帥斃了。像井上老師這樣,即使是工作也能用堅強的意志竭盡所能地精益求精,簡直帥到不行。而且用毛筆當畫具這一點真的非常厲害。
井:老實說這是不該做的事呢,因為是長篇作品,這麼做的話就會破壞整體的一致性了。
尾:是完全使用毛筆作畫對吧?
井:有一部份是為了效果,不過要說為什麼全部改用毛筆的話,是因為心態的關係。從小次郎篇開始到現在,想畫的東西無法再用筆尖呈現,是偶然要到改用毛筆的。繪畫的意境會因此完全改變,但同時會失去作品的一致性,就在那個時候決定要相信自己的直覺。
尾:標題LOGO也變了呢。
井:對我而言那個時期就是在思考《浪人劍客》的存在意義,若要繼續畫下去那勢必需要改變,標題的寫法變化也是其中一環,雖然原本的標題書法也很好。
尾:身為作者就是要果斷地改變,雖然這麼想卻必須要接受周遭的反應呢。我也是想在《ONE PIECE》50集作一個分野,改變標題的擺放方式,不過得到的反應似乎沒這麼強烈。(笑)如果讀者反應良好,就不會有想改變的念頭吧,所以作者們或許要更自由地用想做的方式去做會比較好。
── 井上對尾田的畫有什麼感想呢?
井:和我的畫風相比是完全不一樣的魅力呢,很熱鬧,描繪的感染力很強。我是那種喜歡讓畫面輕一點的人,盡量不讓構圖顯得擁擠,在留白的部份寄託了一點意義,在最後的漫畫展特別是如此。但是我非常肯定尾田的構圖方式,一點也沒有偷工減料,那樣的圖畫用漫畫的形式收錄有點太勉強了吧。
尾:是啊。(笑)沒辦法我只能這樣畫一大堆。作者就算想多畫一點也會受限於週刊上限19頁的限制,在最大限度內放進所有的材料,也會雀躍地想要快點把想說的故事畫完。
井:我了解那種感受。
尾:或許有點操之過急了,格子越畫越小,不留多餘的格子,背景也很繁複,這麼說來角色似乎也太多了。(苦笑)我知道主要畫面最多只能放五個人,可是想畫的東西太多,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井:一開始就構思好整個故事了嗎?
尾:是的,結局從一開始就沒有變過,但是在結局之前鋪陳的事件多到完全吃不消,所以有點困擾。井上老師在編劇時都怎麼做呢?
井:唔……不管是整體或結局我都不會先考慮好,會事先設計好故事的尾田真了不起。
尾:正確來說,只是先決定好目的地而已。
井:最近我對《浪人劍客》的結局也終於稍微有一點頭緒了。
● 描繪老翁臉龐皺紋的樂趣
尾:《浪人劍客》的故事是完全按照史實編寫的嗎?
井:宮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的巖流島之役大致來說是史實,不過目前保存的史料都是從武藏的角度來看的。關於小次郎的部份,僅僅只是把他描寫為與武藏對戰的劍士而已。所以即使機率微小,我想我還是可以推測他是位聽障者。
尾:所以故事是偏離原作,完全自創的是嗎?
井:不能說是全部,但自創的部份佔的比例是越來越多了,畢竟還沒決定整體的劇本,只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如果太執著會讓自己陷入更大的窘境,那就會更辛苦了。
尾:不過在遇到困難的時候,也會有意外的樂趣呢。
井:說的沒錯。
── 尾田喜歡《浪人劍客》裡的哪個角色呢?
尾:只要是老爺爺我都很喜歡,怎麼說,就是覺得他們好可愛。
井:哈哈哈。
尾:我特別喜歡柳生石舟齋,那一幕他突然說「我可以誇耀自己的孫子嗎?」*[4]的畫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可愛。井上老師的作品就算是進入比較嚴謹的劇情部份,角色也仍然保有他們可愛性格的魅力。對話框旁邊加註的小小獨白也很有趣,武藏說出了「是貓師父」*[5]的那段真的很爆笑!(笑)像那樣自然而然付予的角色性格,讀者也能很寬心地接受。跟主題是否艱深無關,井上老師所擅長的人物塑造就是這麼引人入勝。
井:我確實很喜歡描繪老爺爺的形象,搞不好會把所有登場的人物全都畫成老爺爺呢。(笑)
尾:描繪臉上的皺紋是很愉快的事啊。
井:一動筆就停不下來,我們果然都喜歡畫佈滿歲月痕跡的角色吧。
尾:沒錯。
井:老人的皺紋越畫就越能感受到何謂人類的生命,只有老人的臉才能承受越來越深的年歲痕跡,所以才有那麼大的描繪價值。
● 想要把一切全都畫下來的衝動
── 兩位的共通點,就是為了把想傳達的事物表現出來才專注於漫畫的吧。
井:或許是吧,尤其在《ONE PIECE》裡想要傳達的東西多到像是快滿出來了一樣。
尾:我知道我的畫面已經夠亂了,但還是有想把所有東西不顧一切全都畫出來的衝動,不管是不是多餘的,我希望這股聲音能夠被聽見。
井:聲音和話語互相交錯著,各式各樣的東西在畫面的每個角落都同時在運轉著呢。
尾:無論如何就是想這樣做。
井:《ONE PIECE》想向世界傳達出有這樣的聲音、人類和感情的存在,我可以強烈感受到尾田這樣的心情。因為主軸太強大,屹立不搖,才能持續連載12年那麼久吧?
尾:謝謝。我在漫畫裡最想做的其實不是說故事,而是設計角色的造型。一邊會想著這樣型態的人是可能成立的嗎,一邊設計人物,我覺得這樣非常地快樂。
井:完全跟我相反啊。
尾:什麼形狀的頭顱需要怎樣的身體,這些規則到最後都被我無視了。(笑)最讓我感到愉快的就是過去不曾出現過的人物雛形被創造出來的那一瞬間,一旦塑造成型了以後那不畫出來也不行。就這樣每當發生新的事件就會創作出新的人物,一直不斷重覆下去,故事也就越拉越長了。
井:就是這樣才畫到52集這麼多啊。
尾:是啊。(笑)井上老師最快樂的瞬間是什麼時候呢?
井:快樂的時刻越來越少了呢。雖然在畫人物一頭亂髮的時候,和感覺自己有明顯進步的時候都蠻快樂的,但現在已經漸漸不能那樣了,也許是到了該有危機意識的時候了吧。
● 在熱血逐漸褪去時產生的危機感
尾:危機意識?
井:嗯,所謂漫畫家應該都是因為自己喜歡才做的工作,沒有什麼能比畫漫畫更讓自己熱血沸騰,再怎麼辛苦也能繼續做下去。
尾:沒錯。
井:但是快樂和痛苦各佔天平的兩端,快樂一減少的話,就會變成不得已才必須做的事,但不做的話又不行,所以我現在正試著探索自己的極限究竟在哪裡。
尾:我還沒意識到會有那種事呢。
井:我從《ONE PIECE》就可以看出來了,即使尾田也有你自己的煩惱,但還不到需要這種危機意識程度。在我看來《浪人劍客》的篇幅或許有點延伸太多,可能影響到作品的性質了,思考要如何推翻所需的時間又會太久,但若只是畫成簡單明瞭的大眾化作品,那改變又會更大也說不一定。
尾:那麼輪流連載《浪人劍客》和《REAL》有轉換心情的作用嗎?
井:當然是有的。《REAL》幫了我很大的忙,雖然那也不是讓人看了就開心的作品,不過和《浪人劍客》相較之下還是比較容易畫的,至少單純走在街上就能遇到難得的靈感。
尾:一般在街上是遇不到劍士的啊。
井:是啊。(笑)
● 描繪吉岡七十人斬的時期畫功也同步提升
尾:現在的重點是,怎麼會想到要畫宮本武藏的故事呢?
井:一開始的動機很單純,有人推薦我讀吉川英治的《宮本武藏》而已。《SLAM DUNK》完結後我大約有一整年的時間沒有連載作品,就這樣開始閱讀那套小說。之後我想把它漫畫化,獲得了原作的授權,並且心情狀態也OK了以後就勢在必行了。起初我還很無知,不清楚這是多大的工程,在對描寫歷史題材所需的知識、耐力和技術完全不了解的情況下就開始了,當時真是吃足了苦頭啊。
尾:歷史資料那些東西不調查清楚的話是不行的呢。
井:如果真的辦不到就只能放棄了。雖然也有和專業歷史研究者合作的想法,不過我還是決定在能力範圍內塑造出一個新的宮本武藏出來。
尾:登場人物和原作完全一樣嗎?
井:大多數都和原作一樣,但性格已經大不相同了。
尾:吉岡七十人斬的場面很驚人呢。
井:原作裡的感覺是武藏先砍了有名的人物之後,接著才一邊斬殺其他無名小卒一邊脫逃,那種場面會讓人興起一股奇妙的好戰精神呢。(苦笑)想像若是把七十個人全砍了那情況會變成怎樣?從25集到27集與吉岡一門的戰鬥,仔細數過的話應該是剛好七十個人沒錯。
尾:真的啊…!
井:雖然途中也曾懷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不管怎樣就是這樣畫了。
尾:如果不是由井上老師這樣充滿氣勢的線條來畫,那種場面是根本畫不出來的。
井:決定要畫七十人斬的話,畫面上就不能沒有足夠的氣勢。在畫的同時作好協調,也會讓畫技跟著加速提升。
尾:描繪斬殺的場面會很辛苦嗎?
井:非常辛苦。畫多了那種斬殺的場面……就會慢慢變得無法對勝負這種事下定論,即使在戰場上勝負是家常便飯。會因此開始懷疑勝利的價值,一有疑慮就沒辦法再畫了。所謂勝者為勝,真的是這麼簡單嗎?被這種矛盾的思緒擾亂心境真的會讓人感到煎熬,也可以說,只是為了體會那種感情,才會逐一畫出七十人斬的場面的。
尾:可以想像井上老師煩惱的樣子呢。在今天見面以前我一直以為井上老師是跟武藏很像的人。
井:那就大錯特錯了。(笑)雖然我給人一副苦行僧的印象,但事實並非如此。
尾:在今天對談之前,我還向曾經見過井上老師的作者問過「井上老師到底有多可怕啊?」
井:哈哈哈!真的嗎,說我有多可怕?
尾:話也不是這麼說,因為在我這一代的漫畫家,只要一提起井上雄彥會不自覺敬畏三分。(笑)如果是像武藏那樣恐怖的人,大概會嚇得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過實際見了面,發現您是很溫和的人以後就忍不住鬆了口氣啊。
● 彼此相通的那種不變的大眾化本質
井:因為我有讀尾田的《ONE PIECE》,很好奇這部作品世界觀的起點是從哪裡開始的呢?
尾:起點嗎?
井:嗯。每個地方都有想傳達的聲音,有這麼多獨特的角色人物,熱鬧的海賊冒險故事,並沒有受到框架的限制,而是自由自在無限地向前延伸。在日本漫畫界從未有過這種風格的作品,你的動機是什麼呢?
尾:嗯──實際上我對竟然沒有哪部漫畫是以海賊為主題這件事感到很驚訝,我頂多只知道有《北海小英雄》這部動畫舊作而已。我以為男孩長到某個年紀後應該就會想要出海尋寶才對,一想到要出海航行難道內心不會雀躍不已嗎?既然如此怎麼會沒有人畫海賊的故事呢?
井:這樣啊。
尾:從小我就很想看海賊的漫畫,想說如果要我畫的話,那就一定會畫海賊的故事。不管作品賣不賣得掉,我都是作好了心理準備才會這麼選擇的,純粹就是我自己想看而已!況且JUMP裡沒有海賊漫畫也太奇怪了吧,明明LOGO標誌就是海賊圖騰啊。
井:真的呢。(笑)這麼說來你根本就是專為JUMP而生的作者啊,真了不起。
尾:沒有啦,比起井上老師我還差得遠了。
井:不不不,你太謙虛了。(笑)
── 追根究底,兩位畫畫的目的就是為了娛樂大眾嗎?
尾:對我來說是的。不能讓讀者樂在其中的話,那畫漫畫就沒有意義了,這樣自己也不會開心。我不知道其他作者是怎麼想的,但我認為在讓讀者開心的同時自己也感到開心,這是理所當然的。我並不否認自己所做的事就是在娛樂大眾,這樣不是很幸福嗎?還有什麼是比讓讀者喜悅還要更快樂的事?
井:你能這麼想很厲害……
尾:這、這樣想不對嗎?
井:不,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笑)的確就像尾田你說的那樣,能讓讀者和作者都感到快樂的那一定就是部好漫畫。
尾:漫畫要是沒有娛樂效果是不行的吧。有想傳達的想法或訊息是好事,不過要是無法讓它大眾化的話那就什麼也傳達不了。我覺得《浪人劍客》在最後的部份就是一種很高層次的娛樂。
井:聽到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如果不能刊載在什麼地方,誰也看不到自己的作品,那就沒辦法繼續畫下去了吧。
尾:是的。
井:尾田的《ONE PIECE》很出色,我認為Luffy(魯夫)的眼睛畫法是個重點。有趣的東西就算不用刻意添加也很有趣,這就是尾田意志表現的一種象徵手法,對自己作品的信賴絲毫不曾動搖,那股意志就集中表現在眼睛的畫法上。像責任編輯和身邊助理之類的人,應該都對你說過眼睛要畫得閃亮一點啦,線要再粗一點什麼的,但你還是沒有改變這種畫法。
尾:的確一開始有很多人要求我要那樣畫。
井:那種堅持表現在眼睛的黑點上,出乎意料地成功並且發光發熱。尾田秉持熱情想畫海賊漫畫的初衷,透過Luffy的雙眼活了起來。所以我才會看了第一話就認為,啊……就是這個作者,我不會看錯的。
尾:這樣說會害我很不好意思的。(笑)
● 有機會再舉辦美術展的話,將會是全新的型態。
── 尾田若有辦美術展的機會,會安排什麼樣的內容呢?
井:不管有沒有機會,就算想做也不能拋開手邊的工作不管吧。
尾:也不能說是沒有那個意願。《ONE PIECE》連載結束後,我有很多事都想嘗試看看,美術展也不例外,畢竟連載期間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做其他的事。井上老師能在《浪人劍客》連載期間做出這種規模的美術展,真是令人敬佩!
井:不,我也是休刊才有辦法這樣做的。(笑)
尾:但光是想要一邊繼續手上的作品一邊忙別的事也不容易了,何況是現正連載中作品主角的那種場面描繪……那股毅力實在讓人望塵莫及。總之,現在《ONE PIECE》的連載就是我的全部,等它結束後才真正是我人生的開始。(笑)
井:咦?難道現在不算是嗎?
尾:現在的人生是奉獻給讀者的。
井:了不起!
── 話雖如此,尾田的美術展若能具體實現的話,希望能怎麼做?
尾:只是展示畫作的話那就太浪費了。在美工能做到的範圍內,我希望能展出一些工具之類的東西。我很喜歡用雙手去組合物品,非常想試試手做的立體模型。井上老師在最新的美術展上有做過什麼考量呢?
井:嗯──我並非是想以《最後的漫畫展》作為句點,而是在主題上挖掘得更加深刻。我想同樣方式的美術展應該不會再出現了,一旦做了就無法再從其中創造出更新的東西,這是起碼要先考慮好的事。以現在的形式製作的美術展,是《最後的漫畫展》的最後,這可以從各種角度來解讀它的意義,不過現在我想傳達的東西已經以最好的形態完成了,所以請務必來熊本參觀展覽。
尾:只打算在熊本舉辦嗎?在國外也是可以的吧,像是紐約之類的地方,我想絕對沒問題的。天野喜孝在紐約舉辦的個展就很成功,會去的都是喜歡日本武士的人吧。
井:不過對白的呈現是個問題呢,良好的漫畫解讀能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尾:不用另外再加註解說明也沒關係,對白就維持原本的日文,讓讀者為此用身體去感受那是最好的了。
井:這樣啊,可以在旁邊加上紙本的全文翻譯,我會考慮看看的。
尾:請一定要把《浪人劍客》推廣到全世界!那是日本的驕傲呢!
井:《ONE PIECE》才是日本的驕傲吧。這樣互相稱讚真讓人受不了。(笑)今天很高興可以和你對話,請務必來熊本參觀《最後的漫畫展》。
尾:等我返鄉的時候一定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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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要 發 文
凡爾賽玫瑰合作
這篇,感覺可以久違的轉一下皇城,
所以會寫多一點基礎介紹。
應該有很多都是講過很多次的東西。
--
~群像 ベルサイユのばら~
本次活動是スタリラ的第60個活動,
也是第8個合作活動。
會有這個合作的原因其中之一,大概是凡爾賽玫瑰今年正好慶祝五十周年,
除了展覽還宣布要製作新劇場版動畫,積極地推行各種宣傳,
スタリラ算是剛好搭上這波順風車。
最近ベルばら最有話題的莫過於高達一億日幣天價的瑪麗皇冠,
我看是真的要再戰五十年。
而スタァライト本身跟ベルばら就有一定的致敬傳承,
能迎來這個合作也是有相當特別的意義。
在實際介紹活動劇情之前,
我想還是先簡單介紹ベルばら與「少女歌劇」之間的關係,
進而延伸到與スタァライト有關的內容。
以前在櫻花大戰合作時也寫過類似的東西,
不過現在又比當時更了解寶塚、凡爾賽玫瑰,我想應該能寫得更完整更好。
─ベルばらは永遠に─
這是凡爾賽玫瑰五十週年展的標題。
一部作品會被以雋永來形容,自然有其魅力所在。
凡爾賽玫瑰由池田理代子創作,於1972年開始在瑪格麗特連載,
此後隨即得到熱烈迴響。
(瑪格麗特,少女漫畫雜誌。)
這部由瑪麗皇后童年講述到法國大革命最終幕的作品,
與其說這是一部少女漫畫,更像是披著少女漫畫皮的歷史漫畫,
同時也表達了很多前衛的觀念,女權、女扮男裝、自由戀愛(身分、階級)。
(甚至是在梗的程度上也是,
雖然我不能確定是不是始祖,但池田畫風的驚恐臉、特效,至今仍被廣用
其中對於主角男裝麗人奧斯卡的心境描寫,
配合現實虛構混合的波旁王朝興衰,
可以說是五十年後來看也不過時的作品。
不過真正引發了「ベルばらブーム(凡爾賽玫瑰狂熱)」的不單單是作品的優秀,
還有將其舞台劇化的「宝塚歌劇団(寶塚歌劇團)」。
也就是本篇的重點,少女歌劇、寶塚、凡爾賽玫瑰。
首先我們必須回顧寶塚與凡爾賽玫瑰的關係,
1970年代,各種娛樂開始多樣化,特別是電視的普及,
讓寶塚這種傳統的歌舞劇開始受到衝擊,
隨著人氣的下降,劇團甚至開始有存續危機之感。
這時候寶塚劇團高層期望有一部可以拯救人氣的大作,
這個責任就落到了由歌舞伎出身的演出家長谷川一夫與劇本家植田紳爾身上。
而植田紳爾眼光獨到,從粉絲那裡聽說了凡爾賽玫瑰,
並認為這是一部很適合寶塚來改編的作品。
--
雖然前面講一堆了,不過有人不熟悉寶塚歌劇團的話,
這裡還是簡單的為各位介紹。
寶塚歌劇團是一個全女性劇團,但其演出的角色卻不受性別限制,
團員會選擇「男役」或是「娘役」來飾演,
也就是男性角色與女性角色,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絕對的準則,但基本上會依照這個模式。
(入團後也還能再改)
例如奧斯卡這樣「女扮男裝」的女性角色還是由男役來演出。
(或者說主角基本上就是由男役飾演)
另外寶塚歌劇團不收中途入門的團員,
唯一加入劇團的方式就是在15-18歲之間考入寶塚音樂學校,
並在學校接受為期兩年的訓練後加入劇團的分組,開始正式登台演出。
寶塚又分為五組,每組之間各有各的特色與代表的明星演員,
如此大的編制也是因應寶塚巨大的公演量,
各組會輪流在作為總部的大劇場以及巡迴全國的劇場進行演出。
另外,雖然是歌劇團,不過並不是一般中文圈所想的Opera,
而是更接近Musical型式的Revue,
這也是少女歌劇中レヴュー的原詞。
--
說回到凡爾賽玫瑰,凡爾賽玫瑰的主角就是「女扮男裝」的奧斯卡,
這樣的設定當然是跟寶塚再契合不過。
不過凡爾賽玫瑰的主軸之一就是瑪麗皇后跟瑞典外交官菲爾遜的私會,
這讓負責演出的長谷川認為這不符合寶塚「清、正、美」的精神而反對。
外加寶塚此前從來沒有改編過漫畫作品,
劇團高層也覺得實在是不入流,
甚至就連植田本人都有過質疑自己的時候,
所幸植田還是堅持了下來,並保證會把劇本改的「適合寶塚」,
由此得到了長谷川的贊成並說服高層才得以演出。
在這之上,身為原作的池田理代子老師本身就是寶塚粉絲,
老師爽快地授權了改編的權利,並且只收取了相當微薄的版權費,
凡爾賽玫瑰舞台版也終於能夠演出。
但事情也不是就這麼一帆風順,
期間反對演出,認為凡爾賽玫瑰「慘遭真人化」的聲浪並不小,
甚至有人寄刀片給植田紳爾,要求劇團中止上演凡爾賽玫瑰。
不過這一切沒有打倒他們,
長谷川與植田依然努力打造這個被視為是拯救劇團的作品。
劇本、演技、化妝、燈光、音樂。
「役者が苦労してこそ、観客には美しく見える」
「演員的努力,才能讓觀眾看見美」
隨著凡爾賽玫瑰終於迎來上演初日,
凡爾賽玫瑰舞台版大獲成功,當日便收到了極大迴響,
接著更引發了凡爾賽玫瑰的巨大熱潮。
最終本作也不負眾望成為了寶塚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此後凡爾賽玫瑰重新上演無數次,
甚至誕生出各種版本,
連後來才推出的外傳都有舞台化。
也是目前劇團累積觀眾數最多的作品。
我自己也只看過13月組版,是連瑪麗皇后都沒有的版本,笑。
(我比較喜歡龍奧海安)
確實歌舞讓人目眩神迷,演出超級棒,
不過劇情上精簡的吐槽點可能也不少,變成了更注重於兩人之間關係的感情劇,
但我還是很享受就是了,
讓人在看完戲後會不自覺地哼唱起劇中歌絕非說說而已。
那麼就不多談與劇團相關的內容,回到動畫、遊戲的部分,
凡爾賽玫瑰加上寶塚的成功自然也在各類二次元作品中帶來巨大影響,
櫻花大戰,
櫻花大戰中主角們的表面身分是歌劇團成員,
歌劇團的雛型就是模仿寶塚,
其中的劇中劇「愛ゆえに」更是能看出許多模仿凡爾賽玫瑰的部分。
致敬的相當明顯。
(詳細可查 愛ゆえに サクラ大戦 元ネタ)
少女革命,
類似男性軍裝打扮的ウテナ,
刻意強調的反少女漫畫式劇情。
人物原案齊藤千穗老師也是寶塚粉絲,
還為寶塚畫了好幾部舞台作品的漫畫版。
例如天使の微笑・悪魔の涙就是以浮士德為主題的改編作品,
浮士德,懂的都懂。
雖然ウテナ講的題材跟「劇」的關係非常小(不過每集都有影子劇中劇喔),
而且還跟「清、正、美」八竿子打不著就是了。
不過最重要的是,
少女革命監督幾原邦彥就是未來的少女歌劇監督古川知宏的師傅,
我想這件事應該是講到爛掉了,全世界都知道那種。
少女歌劇,
應該不少人看過スタァライト創作起源訪談的中文翻譯,
就是Megami MAGAZINE 2018年 10 月号的內容。
(雖然我自己是也沒看過原文,啊 amazon還有一本喔)
訪談中就有提到スタァライト最初就是模仿寶塚而設計的作品。
這點延續到劇場版出現了更明顯的模仿致敬,
舞台版也特地請來曾任寶塚演出的演出家。
(但嚴格來說是在2.5次元大受好評的演出家)
凡爾賽玫瑰、寶塚、少女革命、少女歌劇,乍看之下差異甚大,
不過這樣看下來應該也不難理解這之間的少女文化傳承。
另一點就是2.5次元的傳承,
這點可以從Animelo Summer Live的COVER歌單窺見,
スタァライト九九組一共登場アニサマ三次,
三次都各唱了一首COVER樂曲,分別是:
2018:檄!帝國華撃團 (サクラ大戦)
如上所說,櫻花大戰致敬。
聲優舞台劇的大前輩。
2019:THE GALAXY EXPRESS 999 (銀河鉄道999)
選這首很有意思,第一是名字玩梗,
Starlight 99 對 GALAXY 999
另外是銀河鐵道999是以寶塚為對手的松竹歌劇團(SKD)的代表漫改作品,
雖然SKD已經解散,不過也是日本三大少女歌劇團的代表一員。
2020/2021:薔薇は美しく散る (ベルサイユのばら)
然後終於唱到ベルばら,完美。
不過要講一下,寶塚版的凡爾賽玫瑰是沒有這首歌的,
這首歌是動畫版的主題曲,跟上面的銀河鐵道999一樣。
雖然是「少女歌劇」致敬,但是唱的是「動畫」的曲子,
這就是2.5次元的精妙之處嗎。
對於寶塚、演劇有更深興趣的人也可以參考不久前才動畫化的
《かげきしょうじょ!!》,歌劇少女!!,
比スタァライト更完整描寫整個寶塚文化的有趣作品,
講述就讀劇團音樂學校的少女的故事。
作者斉木久美子老師還特地拜訪過池田理代子老師,取得了凡爾賽玫瑰的作品授權,
所以這部作品中很直接的使用「凡爾賽玫瑰」做為故事中的劇團代表作,
相信這樣也更能理解整個凡爾賽玫瑰在近代少女文化史中所佔有的重大意義。
也能夠從作中了解到不少寶塚文化或是反過來體會到有趣之處。
我很推薦,是我最愛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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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這樣應該也對這個合作的特殊意義有相當程度瞭解了,
回到這次遊戲活動,
先解釋一下手遊,也就是スタリラ的背景,
這種合作活動,リラ是會用「只存在於劇本的世界觀」來解釋的。
可以想成是跟所謂的主線時間軸沒有關係的事件。
我很難解釋,反正就當作同人好了,
雖然是官方,官方同人。
這次與凡爾賽玫瑰牽上關係的契機是,
「距離初演三十年的紀念公演競演活動」,
公開募集想要演出「凡爾賽玫瑰紀念公演」的團隊。
而且不限定學校,於是這幾人組合成了團隊:
奧斯卡:西條克洛迪娜
安德烈:天堂真矢
瑪麗:柳小春
菲爾遜:夢大路文
羅莎莉:鳳未知留
傑洛迪爾:蝴蝶靜羽
其他角色都不認識也沒關係,因為是手遊裡面登場的人物,
有需要再解說。
各役則是從凡爾賽玫瑰中原作的人物,選擇了幾個比較重要的角色,
為了沒有看過凡爾賽玫瑰的人,這邊還是簡單介紹。
奧斯卡:
凡爾賽玫瑰的主角之一,被當作男人養大的女人(但並沒有刻意隱滿是女性),
平時也身著男裝,貴族,家族世代是武官,
也正因為家中無男丁,才選擇讓奧斯卡習武。
本人也確實有著強烈的愛國心與正義感,並有著更勝男性的身手。
安德烈:
奧斯卡的隨從,也是她的青梅竹馬。是奧斯卡家的奶媽的孫子,
實際上暗戀奧斯卡,但因為身分的差距,決心單純地用一生守護奧斯卡。
瑪麗:
瑪麗皇后,凡爾賽玫瑰的主角之一,從奧地利遠嫁至法國,
也是奧斯卡主要服侍的對象。
因為各種誤會及錯誤,導致法國逐漸走向崩壞。
菲爾遜:
來自瑞典的外交官、軍人,也是皇后的私會對象。
奧斯卡的密友。曾經一度讓奧斯卡也墜入愛河。
羅莎莉:
其實有著貴族血統的平民少女,因為諸多原因痛恨貴族,
在誤會下打算刺殺奧斯卡,失敗後反被奧斯卡收留並教育她。
崇拜並喜歡著奧斯卡。
傑洛迪爾:
貴族,奧斯卡擔任皇家侍衛隊長時的副官,
同樣喜歡奧斯卡,但知道奧斯卡的真愛後知難而退。
是個超級美男子。
--
另外其實有個巧合中的巧合。
凡爾賽玫瑰設定在法國,正好是由法日混血的克洛子飾演奧斯卡。
都會讓人有點懷疑是不是當初就有想玩過這個梗。
(但克洛子的名字其實是來自長得有點像聲優的法國演員)
先講一下我的整體感想,
算是非常好的運用了凡爾賽玫瑰的主軸題材之一,
也就是作為光的奧斯卡以及身為她的影子的安德烈,兩人的關係性描寫。
事必躬親,而且全力以赴的奧斯卡,
與默默在她身邊守護,願意為她犧牲的安德烈。
再讓克洛子跟首席代入這兩個角色,來呈現這次克洛的心境變化。
這樣燃盡自我,而且拚盡全力的奧斯卡當然跟克洛十分相像了,
再搭配上因為寵溺次席(毫無虛假)所以在一旁靜觀其變的首席的演出。
對迷宮推來說應該也是有吃不完的糖。
不過沒有看過凡爾賽玫瑰原作的話可能有些難以掌握到情節上的致敬,
畢竟受限於篇幅跟描寫重點,呈現上不得不做出大量刪減,
有看過原作勢必能更快融入感情的表達。
但主體還是在於舞台的構築過程,
如何去感受出劇中表達的氛圍,我想應該也不難就是了。
--
這次演出的時間點設定在眾人已經通過初選,
而正式選拔的條件就是拿出「初選時的升級版」。
早在第一次小組會議,
開場一秒克洛就說:「我想要採用王道的作法」
首席:「雖然我也覺得正攻法是最好的,不過你開場就說我還真是沒想到」
克洛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也有人劍走偏鋒,
選擇以故事中的黑騎士作為主角來呈現這次的舞台。
(黑騎士,一個中後期較為重要的配角,剛開始跟奧斯卡呈現對立立場。)
而她們的主題正是『群像【凡爾賽玫瑰】』,如此堂堂正正的王道型。
克洛更是一肩擔起所有關於腳本、演出,乃至美術、服裝等等的監督,
不只是本次的座長,說是總監也不為過。
(名詞講解,座長:原指表演類團體的團長,後來引申至主角演員,
所以一部分人也會稱呼愛城華戀的聲優小山百代為座長)
眾人也接著七嘴八舌討論著演出上的意見,
首席:「很好的想法呢,總監督您怎麼想」
克洛:「不要再那樣叫我了啦」
克洛可愛死。
接著也排練了經典橋段,例如安德烈勸慰羅莎莉的場景,
羅莎莉對奧斯卡抱持著無法訴說的戀情,
但是一旁的安德烈更是如此,而且更加毫無退路。
羅莎莉或許某天能再愛上其他人,
然而安德烈卻決心一生守護奧斯卡,即使她的目光從未朝向自己。
排練的同時,各個項目的不足,
讓克洛更加感受到了自己身為座長的責任,
為了讓大家能夠更好地琢磨演技,
自己也必須去協調更多的幕後工作。
特別是這次聚集的人,在各校中也都相當於領導者或者副手的地位,
也因為克洛的努力,
眾人難得地感受到了省去幕後工作,純粹的專注於舞台、演技的機會。
這樣與其他人競爭、共同創造舞台,
這也是眾人參加這次組合的原因之一,
文:「那 天堂同學呢?參加這個組合的理由」
首席:「呵呵……西條同學邀請我 我哪有拒絕的理由呢」
不過,正因如此順遂,
青嵐的首席,柳小春,感受到了一絲違和,
真的就這樣把一切託付給西條同學就好了嗎?
(青嵐最早出現在舞台劇#2,是聖翔的對手學校,之後也加入進手遊,
其中每個人跟聖翔的某人各自有淵源。)
果不其然,很快紕漏就出現了,
克洛竟然忘記借練習室,
所幸芙蘿提亞還有空的練習室,眾人也不太在意。
然而正因如此,
小春想為克洛多少分擔工作,卻又被克洛給婉拒。
接著這段排練也是凡爾賽玫瑰的經典橋段,
傑洛迪爾的求婚。
傑洛迪爾向奧斯卡求婚,他們門當戶對,而且傑洛迪爾相當尊重奧斯卡。
然而奧斯卡卻這麼說:
「少佐 愛是不願讓所愛之人不幸對吧」
「這裡,有個男性。他……他恐怕是我嫁給其他人就會活不下去地這麼愛著我」
「若是他活不下去的話……他變得不幸的話……」
「我也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吧……」
傑洛迪爾頓時了解這是在說奧斯卡的隨從,安德烈。
此時奧斯卡無法說明這究竟是愛還是情義,
只是純粹的感受到,她與安德烈的靈魂是如此相近,不能夠被分離。
傑洛迪爾的回應也很帥氣:
「我也是如此……讓你不幸的話,
我也會成為這世界上最不幸的人……」
就放棄了追求奧斯卡。
本來預選克洛選擇的是以奧斯卡為中心的描寫,
正式選拔則改為以巴黎大革命前夜眾人群像的描寫。
克洛負責劇本的監督,又有了一份更重的責任。
休息時間過後,克洛卻遲遲未出現,
下一幕沒有奧斯卡,所以其他人不以為意。
然而小春卻遲遲無法放下心中的焦慮。
此時的克洛正在別的房間休息,其他人也是刻意不叫醒,
但更讓小春擔心的是,那個克己的西條同學都這樣了真的不需要幫忙嗎?
然而小春主動提出想幫忙的意見卻被其他人無情回絕。
做為座長、做為領導者的責任,
這裡的眾人不可能不知道。
是克洛這樣自己選擇的,此時更不該隨意地向她伸出援手。
但這也不是要以多數決封殺小春...
小春也曾因為自己想背負過多的責任而迷失,
最終是其他人伸出援手。
而且跟克洛作為「對手」的天堂真矢,此時不會更想幫助她嗎?
「柳同學 你怎麼覺得我會想幫助西條同學呢」
「你受到挫折時馬上就向周遭求援嗎 那麼 青嵐還真是天真的學校呢」
「忘記了嗎?我們是舞台少女」
「是要燒盡一切,只為了直到最後矗立自己身姿的存在」
有著鑄造共同舞台的信賴,
同時,也不願在這個舞台上輸給任何人的鬥志。
此時不該向西條克洛迪娜伸出援手,
而是別忘記彼此的信賴與鬥志,在舞台上等待著西條同學。
而且...各個苦勞人此時也開始補充發言,
自家的夥伴,也有一堆不知何謂停下的舞台笨蛋。
這些人既不會意識自己的極限,又不向周遭求助,真的是舞台笨蛋。
然後,守在身旁,配合他們的自己,大概也是舞台笨蛋。
眾人得出了好好守望她的結論,於是...
睡美人也姍姍來遲。
「天堂真矢!為什麼不叫我起床!?」
暴怒完的克洛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首席當然明白,這樣並不像是平常的西條克洛迪娜,
然而正是如此,她不會主動去幫助她。
更何況,她這次是默默守護「光」的「影子」。
回到宿舍,
本來還想處理各種事物的克洛子,
終究敵不過沉重的眼皮。
睡夢中,克洛遇到了奧斯卡。
奧斯卡告訴了克洛,要成就一件事,不需要這樣一個人全部扛起。
也是有人支持著她,有著革命的眾人,才能引發法國大革命。
醒來的克洛看到的是在一旁的天堂真矢。
(大概從睡著開始就一直在偷偷觀察次席,Méchante va!)
不過首席在這是想跟克洛排練,
也是最重要的橋段之一...
在革命前夜,奧斯卡向安德烈毫無掩飾的傾訴彼此的心意的場景。
「我是尋求著依靠、支持……這樣天真地縱容自己的人
即使如此你也愛我嗎!?會愛著我嗎!?」
「生命中,只對我一人……!?
能夠發誓一生中只愛著我嗎……!?」
「啊啊……!即使要千句誓言,即使渴求萬句誓言。
我要說的也僅僅只有一句」
「賭上此身性命,僅有的這句話,要我再說一次嗎」
「我愛你……。我能夠誕生……真是太好了……」
這個時間點,天堂真矢來找克洛,自然不單單為了練習。
奧斯卡是如此剛烈,正義,
而這樣的她在最後,選擇了將自己託付給安德烈,
選擇了兩人彼此共進的道路,正如光影,是相互依靠而無法單獨存在的。
「所以,你也可以更全力的向著我──向著安德烈的身上靠去」
也別忘了,奧斯卡身旁不只有著安德烈,還有其他夥伴。
天堂真矢之所以加入克洛的隊伍,
是為了在克洛身邊最靠近的看著克洛所打造的舞台,可別讓她失望了。
克洛也選擇了將工作託付給其他人,
共同打造一個真正的『群像【凡爾賽玫瑰】』。
接下來就是凡爾賽玫瑰中最後的革命,
還有奧斯卡與安德烈的結合。
巴黎大革命,也在瑪麗皇后的斬首下,告了一段落。
克洛這組的演出大獲成功,獲得了競演的金賞。
『群像【凡爾賽玫瑰】』落幕。
--
因為我是大概去年11月開始寫的,然後放置到現在。
所以有些時間上的描述就懶得改了。
凡爾賽玫瑰我覺得是單純就很有趣的作品,
如此名作藉著這種機會一讀還是不錯的。
那個年代的少女漫畫真的是各種強者百花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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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の世は一つの世界だよ、
誰もが自分の役をこなさなきゃならない舞台なのさ。
僕のは悲しい役だよ。」
──『ヴェニスの商人』第1幕第1場よ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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