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讓平安入我心,深深知道你是我的神。
風浪讓我靈更堅定,在我身旁你使風浪平息。
我不害怕,我仍然要敬拜,你陪我走向應許之處。
充滿盼望,我一生要敬拜,生命滿有你的印記。
平安歌詞讚美之泉 在 神學是粉紅色的秋 theologia autumnitas rosea est - 陳韋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淺談廣東話詩歌填詞〉
作者:陳韋安
作為香港人,我喜愛廣東歌。不過,作為香港基督徒,我更熱愛廣東話詩歌。
記得我初信主時,九十年代末,無論是崇拜抑或團契詩歌分享,唱的大多是廣東話詩歌——要麼是八十年代的《齊唱新歌》,抑或比較「新潮」九十年代的《西伯詩集》——廣東話詩歌實在陪伴不少基督徒成長。不過,二千年代以後,香港突然受到「台風」侵襲,不少教會崇拜詩歌改用台灣《讚美之泉》的國語詩歌。明明對國語不是很熟念,但人人都改口唱普通話。不過,慶幸的是,隨着近年香港對本土文化的重視,香港教會逐漸越來越多新的廣東詩歌創作。
不過,我懷疑,廣東話詩歌是世界上其中一種最高難度的藝術創作。何出此言?以下是我的見解。
一、廣東話填詞不容易
首先,衆所周知,廣東話是一門不易掌握的語言——對外國人如是,對廣東話作為母語的人也如是。廣東歌填詞,更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廣東話有九聲六調,這九調六聲要配上音調的十二音,填詞時要考慮的要素比其他語言高幾倍。一曲《主能夠》就已經說明一切。「主能夠,主能夠,我知祂能夠。」如何讓「主」不變成「豬」;如何讓「能夠」平平安安的「能夠」,絕非易事。雖未說不可能做到,但最少廣東話填詞絕非隨隨便便、手到拈來的活動。
二、詞彙與意境有限
廣東話填詞本來就不容易,用廣東話填基督教歌詞就難上加難。為甚麼?原因是:由於基督教詩歌本身指向某一特定的題材,填詞人可選擇的詞彙與意境就變得非常侷限。廣東話詩歌不能像林夕、黃偉文寫的廣東歌一般——「陀飛輪」、「富士山」、「二丁目」、「冷雨夜」、「必殺技」等詞彙,通通不太可能於廣東話詩歌中出現。相反,詩歌的用字與詞彙非常狹窄,來來去去都不外乎是「榮耀」、「恩典」、「讚美」、「耶穌」、「愛」、「十架」等字眼。如此狹窄的詞彙與侷限的意境,要填出內容豐富、富新鮮感、不陳腔濫調的歌詞,甚是艱難。
三、神學的政治正確
好了,當填詞人好不容易為歌曲填上新詞——既符合廣東話音調,又巧妙地以有限的詞彙填上優美的歌詞,此時,就會有人無端跑出來,批評詩歌歌詞的神學哪裏不對,如何不符合聖經,嗚呼哀哉。對於這樣的抱怨,首先我要聲明,作為神學人,我對神學的正確性是非常執着的。不過,我實在也聽過不少吹毛求疵、不合公允的批評:「聖經沒有這樣說!」、「聖靈是鴿子嗎?」、「禱告怎能搖動神的手」等等。當然,某些批評是有道理的。不過,有些批評者卻似乎不甚了解,詩歌作為藝術作品的靈活性與抽象性。畢竟,填詞不是寫教義信條——歌詞內容往往帶着隱喻、需被意會、帶點轉折、傳神感受。這些藝術性絕對不能對牛彈琴地被字面閱讀的。
我想說的是:寫一首廣東話詩歌實在需要付上無數心血,填詞人要盡力去填;領受的人,要以感謝、欣賞、讚歎的心去領受——不隨便不經大腦地批評,更不只用大腦去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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