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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振華數據搜全球240萬「重要人士」個資 臺灣名單首次曝光】

【#馬英九、#宋楚瑜、外交部長 #吳釗燮、國安局副局長皆上榜】

中國深圳振華數據公司（Zhenhua Data）洩漏資料顯示，這家與中國人民解放軍及中共安全情報系統有關連的中國公司，建立了約240萬「全球有影響力人士」（OKIDB）的個人數據庫。

昨天跟我同事Mia拿到與台灣有關的名單，疏理如下：

▫️報導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junshiwaijiao/jt-09142020110020.html

▫️QA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meiti/cm-0915202011380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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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近3000政商名流遭監控 #馬英九、#宋楚瑜、#吳釗燮 上榜

自由亞洲電台取得相關資料疏理後發現，有至少2900名台籍人士在數據庫內，包含臺灣前總統馬英九、親民黨主席宋楚瑜、外交部長吳釗燮、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的夫人 #張淑芬、國安局副局長 #胡木源、李登輝孫女 #李坤儀、前國安局長楊國強等人，他們的基本個人資料包括家庭位址、生日、電子郵箱、婚姻狀況、照片、社交媒體帳號、最新法庭文件與犯罪記錄，都記錄在數據庫內。

臺灣民主實驗室執行長吳明軒告訴本台:「這些可能是這幾年來中國在利用的、各個不同層面資訊作戰的整合，是一個重要的直接證據。」

本台沒有訪問完整的 「全球有影響力人士」（OKIDB）數據庫的許可權，但得到與臺灣有關的基本資料原始格式檔，為搞清楚中國企業如何搜集海外人士的資料提供了線索。


▪️沈伯洋：數據庫相對小 更像是「#統戰」工作情報搜集


長期研究中共資訊戰的臺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助理教授沈伯洋告訴本台表示，在他看來，這份數據庫最有意義的三點分別是如何對這些「重要人物」進行人格分析、如何進行「重要性排序」、以及如何情搜布建「交友網路」。

鑒於臺灣的數據庫相對小、且鎖定的人物鮮少異見人士，沈泊洋認為這與「統戰」工作更有關，接案的振華公司也可能是非常週邊的接案單位。

沈伯洋：「240萬筆資料以全世界來講（用來作資訊戰操作）太少了。如果是臺灣240萬可能都嫌少，他比較像是重要人物的社會網路圖，我會覺得或許跟國安、公安系統的關聯更小，會跟統戰、解放軍關係比較大一點。」

一位在美國的資安專家在審查相關數據後告訴本台，這份數據庫由於大量依賴公開信息的搜集，「情報質量有限」。

不過，「數據庫的曝光有助於外界認知中共及週邊組織正在合作建構中國境外的個人情資數據庫，讓更多人知道中共在情報活動上的積極度和威脅性。」

上述人士表示，以資安人員來看，更感興趣的是中國公司如何搜集10%-20%非公開的資訊，以及如何將企業搜集的資料與情報部門連接創建數據庫。


▪️👩🏻‍✈️240萬資料如何被洩漏？

數據庫由中國境內人士在今年初洩露給駐越南的美國學者克裡斯•鮑爾丁（Chris Balding），鮑爾丁原在北京大學滙豐商學院教課近10年，因批評中國學術及言論審查，於2018年遭解聘。

鮑爾丁告訴自由亞洲電台，近幾年他在追蹤華為相關的中國科技監控議題，已看過幾次相關數據庫，但直到今年初才拿到這份完整資料。他找了Internet 2.0創辦人波特 (Robert Potter)一起復原並疏理資料，最終下載並重建了約10%的完整數據庫，估計約有1TB的文本。

鮑爾丁訂於9月14日發表研究報告，卻在發表前收到安全警告，緊急返美。

鮑爾丁：「有兩個不同政府的工作人員建議我，當這個報告出來的時候，不要在越南。我被告知中國特工在越南很活躍，我可能有人身安全風險。」

鮑爾丁的報告僅5頁，以分析資料從何而來、可能如何被利用為主。他把數據庫再分享給美國、澳洲、英國、印度、日本等幾個不同國家的媒體，由當地記者追蹤詳細的「上榜」名單。

在恢復的24萬份記錄中，有約5.2萬條涉及美國人，此外還涉及3.5萬名澳大利亞人、1萬名印度人、9700名英國人、5000名加拿大人、2900名台灣人、2100名印尼人和1400名馬來西亞人。


▪️🧶哪些資料被搜集？ 又如何被應用？


鮑爾丁的研究估計，這些資料有八成至九成都來自公開資料，比如個人在社交媒體臉書、推特、Linkedin、Instagram上的足跡，但也有非公開信息如銀行帳號、工作申請記錄和心理分析檔案等。

正在研究中國人工智慧及科技監控相關議題的美國維吉尼亞大學傳媒教授孔安怡（Aynne Kokas）告訴自由亞洲電台，這類資料搜集最常被使用在三個方面，第一是訓練軍用或商用的人工智慧演算法，第二是資訊戰，第三則是鎖定特定人員作情報工作。

本台在兩千多筆台灣的數據庫中發現，大多詳細記錄個人最新的法庭記錄，比如走私、貪腐、收賄等各種細節。鮑爾丁說，他們在其他國家也發現這個特性。

鮑爾丁：「第一點是我們發現他們在搜集各國組織犯罪者的資料，第二是像你說的法庭文件。我們只能猜測，他們要列出可能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方方面面，除了要有完整的個資背景、還要瞭解他們的脆弱性，特別在金錢及法律問題上，這都能成為中共潛在影響（滲透）的工具。」

孔安怡還提到，這次中國企業監控資料洩漏對於美國正在進行的中國軟體禁令辯論也有影響。

孔安怡：「以現在圍繞抖音TikTok禁令的辯論來說，很多人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短視頻怎麼會影響國家安全。大家沒有意識到中國政府其實可以用很簡單的個人訊息，結合多個平台資料去造出一個更複雜的情報資訊。」


▪️🇨🇳振華跟中國官方有什麼聯繫？

鮑爾丁強調，目前沒有中國政府直接控制振華數據庫的證據。不過，根據振華公司網站及微信公號，有大量證據顯示振華與中國政府及解放軍有進行合作。

公開記錄顯示，振華公司成立於2017年，由一位名叫王雪峰的前IBM工程師持有多數股權，目前在深圳的一個科技孵化器和北京西北部的一個辦公園區內運營，投保員工數為17人。

本台嘗試聯繫王雪峰及振華公司，至截稿並無回應。

振華已將公司網站及微信公號「99局」撤下。但本台流覽相關文章發現，振華把自己行銷成與中國國安系統及解放軍關聯緊密的公司，他們探討的話題包括如何運用監控軍人的社媒活動來預測軍事活動、「混合戰」、「基因戰」、以及如何利用西方社交媒體平台搜集公開信息。

鮑爾丁告訴本台，很多人或許會拿美國公司也在搜集數據來作比較，但不同之處在於中國政府對於民營企業的控制能力，「數據一到了中國，是完全沒有隱私可言的」。

「我們放出報告及數據庫的原因更是希望大眾知道這類的（中國搜集海外個人資料）行為正在發生。」鮑爾丁說，「開放的自由民主國家的個人和機構，應該要更加意識到，中國共產黨和國家安全情報單位正在進行的不對稱資訊戰和對海外人士隱私權的侵犯。」


▫️報導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junshiwaijiao/jt-09142020110020.html

▫️QA全文：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meiti/cm-09152020113802.html

▫️鮑爾丁報告：https://papers.ssrn.com/sol3/papers.cfm?abstract_id=369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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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上榜」名單：

//記者：裡面並沒有蔡英文和韓國瑜。其實許多名單都很令人吃驚，像是街口支付執行長 #胡亦嘉、李登輝孫女 #李坤儀、閃靈樂團團長，立委林昶佐的妻子 #葉湘怡、主播 #夏嘉璐，甚至藝人 #吳克群 都有在名單內。另外有許多立委、政商界人物、民運人士，譬如立委 #蔡易餘、 #翁重鈞，前立委 #沈智慧、#沈富雄、#段宜康、台獨鬥士 #蔡丁貴、前台聯主席黃昆輝、法務部綜合規劃司長林麗瑩、前台灣高鐵董事長 #殷琪、金美齡、前考試院長伍錦霖、，名單內國民兩黨都有。這些人之前捲入的官司也有被詳細記載，像是前立委 #李慶安、前台南市長 #許添財。另外也包含一些已經過世的人士，譬如嚴家淦、白冰冰前夫梶原一騎。//

《文茜的世界周報》歐洲疫情迅速擴散，義大利成重災區 上周六晚上封城北義

【歐洲疫情嚴重，義大利死亡人數已經破百，確診病例超過三千人。眼看疫情延燒，義大利政府決定，關閉全國各級學校以及大學。而瑞士取消了日內瓦車展和巴塞爾國際鐘錶珠寶展，德國也取消了今年的科隆機械展和延期舉辦漢諾威工業展。法國則決定不會停課，甚至持續為期兩週的鄉鎮縣市長選舉活動，但暫時先別握手拜票】

{內文}
在馬克洪和梅克爾選擇握手與不握手之間，只差了三天的時間，從3月5日起，義大利／德國／法國／西班牙，不幸淪為全球中國以外新冠肺炎疫情最為嚴重的前七名，全歐洲確診病例已經超過6000人，德國已經增加到639，法國也達到613例，截至3/6確診病例為4636人的義大利接近伊朗，單日死亡人數增至49人，為全球第一，累計死亡人數為197人，遠遠超過伊朗的124人，當然是歐洲疫情急速擴張的輻射中心，威尼斯的嘉年華狂歡節從2/15開始，本來要進行到2/25日，每年吸引成千上萬的遊客。

威尼斯狂歡節是歐洲二月份學校寒假除了滑雪以外的首要選擇，每年平均三百萬名遊客中絕大多數是歐洲人，提早結束的米蘭服裝週，並沒有影響到緊接著的巴黎時裝周，馬克洪甚至親自在愛麗榭宮設宴款待150位設計師，但是巴黎時裝周還沒有結束，法國的疫情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一整個星期的歌聲與祈禱，在Mulhouse這個福音派教會裡，每天最多可以容納2200人的場地，48小時之內有10位參加了這場集會的教徒被確診為新冠肺炎，成為法國最大的新冠肺炎的疫灶。位於德法和瑞士邊境的這個城市Mulhouse，在2/17-2/24的一星期的寒假期間舉辦了大型集會。

((Mulhouse福音派教會/Nathalie Schnobelen)
法國人喜歡以親吻來互相問好，我們當然也是這樣做，當時我們當然不能想像這樣做有危險，問題是2200位來自全法國和其他鄰國參加這場集會的人，完全沒有登記的名冊，根本沒有任何姓名記錄

衛生主管機關也根本放棄尋找他們，因為為時已晚，如果還有法國人有心情嘗試新的問好方式，這一批被認定為社區感染的疫情已經影響到歐盟議會的運作，這個城市距離歐盟議會所在地只有97公里，下週上場的三月份全會是否仍然在斯特拉斯堡舉行，或是將要移師到歐盟總部布魯塞爾舉行尚無定論，但是布魯塞爾也已經淪陷，歐盟總部的理事會和執委會都分別宣佈有各有一個確診病例。

(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
來自所有這些國家（德國，法國，西班牙，奧地利和瑞士）的人，從那裡返回的以色列人需要在家裡隔離14天

以色列已經把含義大利在內的六個歐洲國家列為重災區，禁止這些國家的國民進入。

(德國衛生部長\JENS SPAHN)
我一直讀到關於聯邦部長是要求取消大型活動的人，事實上，「感染病保護法」預定了是由地方當局來做這項決定，在大型活動的問題上，我們（聯邦政府）負責制定規範

瑞士於上周五禁止超過1000人聚會的活動之後，已經取消了日內瓦車展和巴塞爾國際鐘錶珠寶展，德國也取消了今年的科隆機械展和延期舉辦漢諾威工業展。

(法國衛生部長/OLIVIER VERAN)
在法國其他地區所有在密閉空間中超過5,000人的公共聚會，並且地方當局將與當地市長協調取消聚會的建議，即使是露天場所可能會傳播病毒的大型聚會

但是這是一個眼睜睜看著黃背心霸氣示威卻無法阻止的國家，因此雖然法國政府正式宣佈取消了3/1的巴黎半馬比賽，還是有不聽指令在臉書上揪團自行上街路跑的人群。

(警察vs跑者)
所有聚會都被禁止，我只能要求你們...，(我們起跑了，跑吧！跑吧！)

新冠肺炎考驗的是一個開放自由的社會裡，非強制性的個人自律能力。

(法國里昂民眾)
我們全都帶了冠狀病毒，我們都正在咳嗽

沒有辦法阻止球迷激動行徑的義大利政府，下令所有重大體育賽事包括義大利甲級足球賽，將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比賽。

(杜塞道夫衛生局長/KLAUS GOEBELS)
大多數新冠肺炎患者可能有80％有類似流感的輕度症狀，他們絕不需要去診所，他們可以來這裡篩檢然後回家，那些情況變得更糟的人將被機動服務團隊查訪

德國的公共衛生屬於州級地方政府的行政職責，聯邦政府只在基本的法律框架之下，成立了國家級的危機小組，實地是由地方衛生機關，會根據具體情況決定關閉學校，但是這樣的分工影響最大的是醫療器材的分配和供應。

(藥劑師/RENATE SCHLINDWEIN)
口罩和消毒劑已全部售完，我們無法從公司那裡得到任何東西

德國曾經在2月3日前往武漢撤僑的班機上，同時運送10,000套全身防護服支援中國，但是一個月之後，聯邦衛生部和內政部在在3月3日一份聯合聲明中，正式禁止出口所有防護性醫療設備衛生，包括口罩 手套和防護工作服等，最危急的是本身沒有生產口罩的義大利，將在兩天內從南非獲得80萬個口罩，但要應付這種情況還需要數千萬，而南非出現的首例確診也來自義大利北部。

(義大利總理/孔蒂)
我們認為暫停教學活動是正確的做法，直到本月15日

義大利總理孔蒂在星期四晚間緊急簽署了行政命令，要求所有學校和大學都從3月4日起停課，這使全世界13個國家將近三億兒童無法上課，聯合國警告，「前教育中斷的全球規模和速度是空前的」。

(義大利總理/孔蒂)
因為我們目前的醫院結構和衛生系統，無論它多麼出色和有效，要承擔的風險過重，這是一個我們無法避免的問題，需要在短時間內解決，因為如果隨後發生巨大的危機，我們在加強治療會遇到問題。謝謝。

停課只是消極避免醫療系統的加速崩壞

(法國衛生經濟學家/Bizard)
我們同時看到一個政治背景，不論是在中國還是在伊朗，極權政治下不透明的資訊和掩蓋真相的作法，沒法圍堵一場流行病，然後我們也看到民主社會裡，（義大利）一個由地方主導而中央政府相對較弱的制度下，也難以回應這種公共衛生危機

正如德國明鏡週刊上週的封面專題所言，「我們還沒準備好」，公衛專家雖堅稱不需要恐慌，但明鏡週刊直言疫情一旦擴散，德國醫藥體系恐將崩潰，公衛系統是由中央總體指揮的法國，也正面臨進入疫情第三階段的倒數。

(全球健康安全聯盟秘書長/Jan Cedric Hansen)
進入第三階段不是失敗，而是一種面對疫情現實的戰略轉變

(France 2 晚間新聞主播/Anne Sophie Lapix)
我們什麼時候會進入第三階段，「一場流行病的疫情是無法阻擋的」，馬克洪今天晚上已經這樣宣佈

以目前法國的規定，疑似感染的病患要撥打一個新冠肺炎的專線，但是在第三階段，病患要直接聯絡他的家庭醫生，由他來負責治療和安排如何回家，主要目的在保留醫院的重症病房給病情嚴重的患者

(法國RTL電台主播/Yves Calvi)
您是站在第一線的全科家庭醫生

(法國全科家庭醫生聯盟理事長)
是的，但是幾乎是光著身子，(為什麼?)，因為沒有口罩，沒有防護器材，三個疫情最嚴重的地區今天早上才收到，其他地區則還要等上一到兩天

馬克洪也以推文宣佈簽署了一項行政命令，徵收所有防護口罩的生產和庫存，這些口罩是準備發送給有可能和新冠肺炎病患接觸的醫護人員，一共有一千萬個準備發給全法國的藥局，平均一家藥局可以分到十盒，這樣夠嗎?顯然不夠。換句話說，同樣禁止收購販賣和出口國產口罩，但是法國在停課與否的決策上不同於義大利。

(法國教育部長/Jean-Michel Blanquer)
在我們所有沙盤推演的劇本裡，沒有這個選項

(蒙地卡羅電台時事主播/Jean Jaques Bourdin)
即使新冠肺炎疫情在全法國一發不可收拾，未來都不會有一天決定讓所有學校和大學停課？(不會)

法國不僅決定未來不會停課，甚至決定不取消下週開始，為期兩週的鄉鎮縣市長選舉。

(法國內政部長/Christophe Castaner)
鄉鎮縣市長選舉將如期在3月15入及21日舉行，我們希望這場選舉可以在良好的環境下順利進行，我們希望可以動員民眾參加，而且不必擔心地前往投票

只是在無法進行大型集會，以及要避免握手拜票的情況下，這場被視為馬克洪期中考的鄉鎮縣市長選舉，完全被新冠肺炎疫情屏蔽，而且沒有人敢預估投票率。羅浮宮自上周日起關閉，因為工作人員以新冠肺炎而引用撤離權，三天之後羅浮宮現已重新開放，羅浮宮再度開放，巴黎的香奈爾依然是香奈爾，但是令人驚艷的不再是台上的衣香鬢影，令人驚訝的是台下沒有任何戴口罩的人，巴黎時裝周在3/3結束，
也許也是一個華麗富裕無憂無慮時代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