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東京花火旅·Day2·墨田水族館】
公婆今天(禮拜五)預定抵達東京。龍哥禮拜四就先行抵達東京,就是擔心公婆對東京不熟、在東京迷路他們焦慮。
前一天公婆說大約下午五點左右抵達飯店,我們早上因為孩子搭機太累、半獸人睡醒大約日本時間十一點。由於接近中午,再加上秘密不能捱餓,我們早在就前一天就買了麵包當早午餐。
我們一家四口宅在飯店不想出門,但看孩子因為精力無法消耗、在房間裡一直打架,龍哥毅然決然地要出發到晴空塔裡的 #墨田水族館 !龍哥看了看地圖,想說才差兩個地鐵站、應該距離是還好。
(龍哥之前出差時也一個人從淺草拎著十公斤的行李走到晴空塔,那時候覺得完全沒問題👌🏻)
殊不知!!!
帶著孩子走,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這次出國,板桓只肯帶一台小推車、不肯帶兩台。龍哥試圖把孩子們塞在同一台推車中,但秘密真的很不舒服、一直吵著要下推車,最殘忍的是要龍哥抱他。
龍哥完全不想抱他。除了不想整死自己之外,想讓秘密行軍的另一個目的是 #小林物理治療復健師 說秘密的腿部肌力不足、要讓他多訓練。龍哥一直溫柔跟他溝通、不肯妥協:「寶貝,你知道你已經快十七公斤了嗎?你是隻大寶寶了,要努力自己走路好嗎?不可以想要殺了媽媽好嗎👌🏻」
#教養態度就是要溫柔且堅定 #並且殘忍與現實
在日本熱到靠北的下午一點,板桓推著推車上聰明且懶散的髮髮,秘密則是認命地跟龍哥走了1.5公里的路。途中半哄半騙,還投了兩罐蘋果汁、才順利抵達墨田水族館。
老實說,這水族館龍哥只是想來打發公婆抵達東京前的時間。一家四口票價約兩千日幣,沒想到一走進去,看到了好幾缸的燈管魚、金魚跟普通到靠北的魚類、瞬間讓龍哥讚嘆:
「幹!這不是拎杯家巷口的魚中魚嗎?」
還好,後來進去後有看到不同日期出生的大大小小水母,龍哥看到才出生一天的水母覺得可愛呆了!整個母愛噴發、很想當場受孕(千萬恩湯)
水母飼養員仔細地解說水母的特性與飼養的訣竅,讓龍哥心滿意足到不行💕
越往裡面走越驚奇!裡面還有好幾隻活生生的企鵝🐧,而且距離近到不行、幾乎是伸出手就可觸碰到!孩子們興奮不已、還一直跟龍哥搶相機、說要拍企鵝🐧
很幸運的我們剛好遇到企鵝餵食秀,龍哥直接高舉髮髮坐在龍哥肩頭、讓孩子看個過癮。就在龍哥肩膀開始發麻的時候,秘密突然拉了拉在龍哥裙角:「拔拔說他沒有力氣了、不能把我抱高高了~
麻麻妳的力氣大,妳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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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果「不是每個家庭都是媽媽的力氣比較大好嗎」報導~
【趣味後記】企鵝餵食秀開始之前,龍哥肚子餓、就前往水族館裡附設的餐飲櫃檯、想點些東西充飢。
秘密髮髮都在板桓那邊、龍哥也告知板桓要顧好孩子。沒想到,秘密看見媽媽消失在人群、就急忙拋下了老北、想找媽媽。
龍哥穿著白色的裙子,在飲食櫃檯前排隊。突然聽到兒子呼喊著媽媽、龍哥趕緊轉頭,就看見了⋯⋯⋯
秘密抓著一個看起來20出頭歲的日本大學未婚女子的白色外套、直直地領著那女子往冰淇淋攤位前進:
「媽媽,我要吃這個口味的冰淇淋🍦(日文)」
#日本大學女生的表情驚恐卻還是呆萌跟著孩子走
#女子身旁來水族館約會的男友臉上更加複雜
#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的天啊妳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嗎
*東京旅遊系列每張圖都有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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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 你(妳)好,我是莎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替身](十三)(短篇創作)
五分鐘後,我已經坐上學長的進口掀背轎車。
我那種又暈又恍惚的感覺,在我的屁股碰觸到他右座椅墊的瞬間,就降低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惴惴不安的慌亂。
我知道我不是怕他搶劫我或強姦我,但我就是害怕他身上散發出的一種氣場,無色無味、無聲無息,卻像能穿透我似的,不斷在我身上鑽出一個個小洞,透地我身上像裝著他的靈魂。
如果這是一種靈魂交換的過程,我倒希望我們能交換個徹底,因為我好想要知道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不想要我的心裡馱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把我裝在心裡。
煩死了!
我突然瘋狂地想乾脆開門跳車算了。
在這個人身邊我根本做不了自己,我討厭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喝酒也是,都是我無法掌握該敬而遠之的活動。
「妳家在哪裡?」學長問。
我如實報出我家路名。
「好遠。」學長道。
「嗯。」我回。
接著空氣就凝滯了,如同我們先前的相敬如賓。怎麼會兩個人一起待在這麼小的空間裡,卻像住在不同國家的人一樣遙遠?
受不了沈默,我開口劃破空氣:「陳柔芹叫你來的喔?」
「嗯,她說妳大概十一點會從錢櫃出來,要我來接你。」學長回。
我瞪大眼轉頭看他表達驚訝:「所以你十一點就來了嗎?」
「嗯,我有打給妳,但妳沒接。」
聽完他的話,我從包裡翻出手機查看,果然有三通學長的未接來電。
我沒有將手機調成靜音,許是剛剛在包廂裡太吵了才都沒聽到手機有響。而如果照學長說的,他真的十一點就到了,那麼表示他至少在外面等了我半個小時。
我突然有點愧疚,但旋即又想到:幹,是你自己愛等的,又不是我拿槍逼你。才馬上又恢復了平時的驕矜,嗆道:「她叫你來你就來喔。」
「因為是妳啊。」學長淡淡地回。
這短短的五個字倒是令我怔住了,有種有口難言的苦澀堵地我胸口好悶。不想讓曖昧發酵,我只能轉而開口道:「我也可以自己回家。」
「妳有喝醉嗎?」學長問。
「沒喝多少。」我有些想掩飾甚麼似的,口氣充滿了些不屑。
「女生這麼晚了在外面喝酒不好。」
「那你等下也會去接陳柔芹嗎?」
「她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載她,可是妳不一樣。」學長回。
完蛋了,為什麼有一種不管怎麼樣都脫離不了這種詭異氛圍的感覺?這台車是內建重力3.5G嗎?為何他隨便講個話就能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學長一手邊開車,一手邊調整音樂的音量,然後在停紅燈的時候,忽然雙手開始隨著音樂舞動起來,而且非常忘我,好像旁邊沒人一樣。
還活在3.5G次元的我,熊熊看到這一幕,還真是有點轉不過來。只能發愣看著他,希望他可以尊重一下,旁邊還是有人的,別這麼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綠燈亮起,學長分秒不差,踩下油門就讓車子往前滑去。雙手是放回方向盤了,但身體還隨著音樂在扭動著。
「你們熱舞社的都這樣嗎?」我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想到學長音樂開太大聲,再加上他是真心忘情投入,居然沒聽見我的叫喊,繼續激烈扭動身體。
怪人!
我心中有種狠狠被擺了一道的感覺。
不是放話說要追我,還在錢櫃門口待命等了我半小時嗎?應該要更積極地用熱烈的眼光崇拜我,而不是自我陶醉在舞林大道裡吧!
我搖搖頭、嘆個氣後直視前方。幸好半夜路上車不多,車子已經開到離家有點近的地方了。
「我很喜歡這首歌。」一陣過後,見我不說話,學長倒自己開口了。
「感覺得出來。」我口氣淡淡。
學長又伸出右手將音量調小,然後道:「跳舞就像我的生命一樣,聽到音樂我就忍不住想動。」
「那你有時候上課突然動一下,是因為你心裡的DJ開始放音樂嗎?」說這句話的同時,我心裡不禁有些優越,有種抓住對方把柄的感覺,語氣因而有些高揚起來。
「是像這樣嗎?」說完,學長的右手突然以一個奇怪的方式朝身體的方向拗去,手掌甩到身上後,又倏地放鬆下來,像沒事般,回到原位。
「嗯,是什麼特別的舞蹈嗎?」我繼續問。
「我上課不會跳舞。」學長忽然口氣冷淡起來。
「那你為什麼⋯」
我話還沒說完,學長就搶著回道:「那不是跳舞,那是一種病,叫妥瑞症。」
「什麼?」我的腦子突然一陣空白,還殘存在體內的酒氣,也隨著他的話消散了大半。
「我說我有病,叫做妥瑞症。是一種神經內科疾病,患者會不由自主地做出一些動作或發出一些聲音。但就像妳打噴嚏、咳嗽、抓癢一樣,這些動作沒有意義,大致上也不影響任何人,只是不知道的人會覺得奇怪而已。」學長解釋道。
「真的假的?怎麼會有這種病?」我懷疑地試探。
「妳上網Google,妥協的妥,瑞士的瑞,妥瑞症,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學長指示。
我拿出手機,照著他的話做了。
在稍微查看了幾個介紹妥瑞症的網站後,我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也有種無地自容的羞愧感,像熔岩巧克力般,從心底炸裂開來,滾燙地滑過我每一寸肌膚,烙印下恥辱的痕跡。
我覺得我好丟臉,居然對一個生病的人心生嘲笑之意,還沾沾自喜。
現在羞愧岩漿流至我的臉頰,我感覺雙頰熱辣辣的,下意識就想別過頭去,迴避他的目光,避免羞愧感加劇。
「對不起。」我對著窗外清冷的街道說,但確定聲音應該有傳至他耳裡。
學長沒答話。空氣又凝滯了半餉,我忍不住轉回頭看他,繼續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我真的不知道⋯」
我話還沒說完,學長又打斷我:「沒關係,妳只是不知道,所以有誤會。而且我從來不覺得這個病有怎麼樣,也沒有帶給我什麼不良的影響,所以妳用不著道歉。而且我小時候住在美國,他們那邊的教育對這種特殊的小朋友比較開放、寬容,所以也沒有什麼壓抑痛苦的童年這回事。我也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眼光。」說完,學長轉頭看看我,想確認我的情緒。
接觸到他的目光,我不禁垂下眼簾,看著相隔在兩人之間的排擋桿。
學長忽然伸手摸我的頭,力氣有點大,搓亂了我的頭髮。
「妳會跳舞嗎?」學長收回手,突然改變話題。
「不會。」我邊整理被他搓亂的頭髮,邊順著他的話講下去。
如果說米粉是不自量力加入熱舞社的肢障,那我就是極有自知之明,啦啦隊比賽時會自願去當道具組放音樂的肢障。
「那妳喜歡什麼?」學長又問。
「就讀書吧。」答完後,我突然覺得自己的答案好沒深度,忍不住再凝思了一會兒,又道:「聽音樂吧。」我對音樂沒有什麼特殊偏好或高深研習,但我在念書時的確喜歡戴上耳機邊聽音樂,也不算說謊吧。接著,我突然靈光一閃:「還有看電影!」忍不住為了這個多出來的興趣興奮而放大音量。
「我不太看電影,上次去看電影大概是兩年前的事吧。因為我坐不住,而且我偶爾會發出聲音,我怕打擾別人。」學長說。
「我也不去電影院看電影啊,我都在圖書館看。」我開始解釋起來,學校的圖書館除了可以借書,還有一個多媒體服務區,可以借DVD,但不能外借出去,只能在圖書館指定的電腦座位觀賞,看完再歸還片子即可,完全免費。
「我都不知道學校圖書館有這種服務,聽起來很酷。」
「每個禮拜四下午我會有兩節空堂,我沒事的話通常會在那裡看電影。」我居然告訴了他自己私密的行程。話語才落,我就感覺驚訝非常,自己是不是想暗示他什麼。
「我沒事的話,都會去我們舞團的秘密基地。我們租了一個地方,方便我們常常過去練舞。」像是交換般,學長也答。
「前面那邊有間便利商店要轉彎。」我手指著擋風玻璃前的一個地方邊說:「秘密基地在哪裡?」
「改天帶妳去。」學長邊說邊熟練地旋轉方向盤,將車子駛進我家巷子裡。
「前面路燈那邊靠邊停就可以了,前面是死路,不要開進去。」我又手指著道。
車子緩緩停下後,我應該是要直接向他道謝後就開車門離開,但我卻怔住,沒有動靜。
這種情況好像有一句成語可以解釋,叫做「依依不捨」。
但當這四個字一滑過我的腦海,我立馬被自己的念頭驚地更加無法動彈。
「妳家到了。」學長說,解了這個局,也破了我的妄想。
我從包裡掏出錢包,抽出一百塊,遞給他,邊說:「算是車費。」
他低頭看看,不屑回道:「白癡喔,幹嘛給我錢。」
「我不喜歡佔人便宜。」我回。
「應該是我在佔妳便宜吧。」
「什麼?」我不解。
「反正我不會讓女生出錢。」
「為什麼?」
「家教如此。」學長邊說,邊輕輕推開我拿著錢的右手,示意我把錢收回去:「時間很晚了,妳趕快回家休息吧,妳有喝酒,應該很累了。」
「好吧。」我將錢塞回錢包裡:「那就謝謝你囉,晚安。」然後打開車門。
「晚安。」學長回。
我不敢再多看學長一眼,趕緊下了車,關上車門,就邁步朝家門走去。
上了樓,開了門,看見還在客廳看電視的二哥和爸媽,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可愛真實地令我溫暖。
明明是每天都看見的景象,卻特別在這一刻令我心下一熱。
「回來啦。」媽媽一見到我就說。
「嗯。」我輕聲應。
「妳今天怎麼這麼晚?也沒先打電話回來說一聲。」爸爸問,語氣裡倒是沒有責備的意思。
我一向是家裡最不需要擔心的乖小孩,如果有模範兒女這種獎項,我應該也會名列前茅。自律、功課好、沒有不良嗜好、人際關係正常,而且努力向上,是每對父母求之不得的好孩子。媽媽更常常驕傲地向親朋好友炫耀,我在小學三年級以後,就從來沒讓她擔心過,像是沒生過這個小孩一樣。
「就跟陳柔芹去唱歌,所以比較晚一點。我下次會先打電話回家。」我答。
「妳看起來好像心情很好。」媽媽忽然道。
「有嗎?」我下意識地抬起手摸摸還有點滾燙的臉頰。
「談戀愛啦?」媽居然開我玩笑。
聽到媽的話,爸爸的神情突然緊張起來。畢竟再怎麼不擔心,我都是他前世的情人,有點吃醋也是正常的。
「才沒有,不要亂講。」我心底慌亂,聲調不禁高了一些。
「妳知道爸爸媽媽很開明的,妳都這麼大了,如果有男朋友沒關係,但是要老實跟我們說喔!」媽又繼續揶揄。
在媽說話的同時,爸微微轉頭瞥了她一眼,顯然是沒有很同意她的說法,但又想裝得大氣,只好不發話。
二哥倒是對我們的對話沒任何反應,雙眼直盯在電視螢幕上。
「我知道啦,我要回房間了。」才說完,我就飛也似地快步奔回房裡,深怕再和媽媽多說一句,心裡的什麼就要崩塌。
經過這一陣,我的酒氣大概也真的全散了,理智也漸漸回來。
我又開始拼命告訴自己,不要依戀任何事物,尤其是當那件事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時候(我真是個控制狂)。
我從包裡取出手機,插上電源線充電,卻看見學長傳了一封奇怪的訊息給我:「到家了嗎?」
不是剛才親自送我到家嗎?怎麼又問我到家了沒?
我直覺就是這是他要傳給其他妹子的訊息,因為他要去載她,卻不小心錯屏發到我這了。
不知為何,這個想法竟然令我有點不爽。
「早就到了,是你送我回來的,忘了嗎?」我回。
「是問妳上樓到了家裡面沒。」學長解釋。
「早到了。」
「那就好,我回家了。」
「你還沒回家嗎?」我有點驚訝他居然還沒離開,忍不住衝到房間窗前看看他的車還在不在。
我掀開窗簾,看見學長正在倒車,然後向左回頭一轉,箭也似的離開了我家小小的巷子。
手機又響了一下,我低頭查看:「確定妳上樓了就好,晚安。」學長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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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憧憬】
不一定男人會對於家庭或是婚姻有憧憬,但我家嬌妻有。
板桓先生說他對於擁有孩子,唯一在腦中會勾起圖案的,就是跟孩子一起玩打青蛙、玩電動。因為板桓先生小時候跟工作忙碌公公的相處方式,就是公公放假的時候,兩父子一起在二樓和室裡玩棒球運動的電子遊戲。
龍哥聽完覺得很暖心:「所以跟公公玩電動很好玩,是個很棒的回憶囉?公公都讓你嗎?」板桓先生蹙著眉、發現龍哥誤會了:「沒有啊!毆豆桑他很壞,他都會故意撿不起安打的球、去誘惑你可以跑二壘,當你跑了、他就立刻把球撿起來觸殺你!超壞的!我跟他玩都很生氣。」
龍哥聽完都傻了,看著眼前一直要求拎杯要走日本親密派教育、不希望龍哥讓秘密在三歲前感受到任何挫折感的板桓先生的臉、忍不住開口問道:「咳咳,那、那你以後跟秘密玩遊戲的時候⋯⋯⋯?」
「我會故意不撿起球,然後完全觸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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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果「你這說一套做一套的賤人」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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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界,照心湖上不斷傳來兵器交擊之聲,兩股龐大真氣碰撞的餘波也令四周地面頻
傳震盪。
前一天小活佛將邪兵衛渡讓給妖后以後,她和慕韶華兩人就開始熟悉邪兵衛的練習,由於
邪兵衛是可化萬物之力,因此妖后捨棄了自己的佩刀,用邪兵衛化出一把造型幹練的漆黑
長刀,而慕韶華則是將邪兵衛凝成一雙黑色護拳。
妖后黑刀在手,經過自身詮釋的妖刀訣揮灑自如,無論是變向劈砍戳挑樣樣輕鬆寫意,以
各種古靈精怪的角度攻擊讓慕韶華防得左支右絀,身上的衣物不斷被挑飛些許,妖后甚至
還有空用刀面在他的屁股拍上幾下。
「邪兵衛所化的武器,重心和重量都可以隨時轉變,就單說此特性,便能讓一個人實
力上升好幾個檔次。」妖后讚嘆道,說著如花瓣飛旋般連砍慕韶華三刀。
「連重量都能變化?」慕韶華驚訝於邪兵衛的萬能。
「你看。」
只見妖后高高躍起,在空中來一個優雅的旋身,忽改雙手持刀朝慕韶華的頭劈下。
轟隆!唰啦!慕韶華見勢不妙,連忙雙手交叉於頂擋下這刀,只覺得彷彿是被隕石砸到,
即使鼓足了全身真氣,也被砸的三分之二身體落到水裡。
看慕韶華狼狽的樣子,妖后眨眨眼:「這還只是三分力。」
慕韶華也是輕笑一聲,雙手頂著刀身往前滑去,妖后想要抽刀,卻反被幕韶華捉住刀身,
持刀的右手只能隨著慕韶華的靠近而高高舉起,在兩人距離不到三十公分時,慕韶華抓著
妖后持刀的手腕往右一扯,妖后驚呼,只能順勢轉過身變成背向慕韶華。
隨後發現自己持刀的右手被帶著放到下腹,慕韶華則是整個人貼上來,左手繞過她的腰在
前面與右手交疊,變成從後環抱的姿勢。
「這是什麼招?」妖后哭笑不得,感受到慕韶華貼在自己屁股上的東西蠢蠢欲動。
「這叫不打自招。」
「貧嘴。」妖后白他一眼,用屁股往後頂了一下。
「真的,妳可是我心中最軟的那一塊。」慕韶華樂呵呵笑道。
妖后聞言,身體一鬆,輕輕地靠進慕韶華的懷裡,側躺進他的臂膀。
「這就是你願把小活佛的邪兵衛讓給我的原因?」
慕韶華貪婪地吸著妖后的髮香:「我有什麼不是妳的?」
妖后嬌笑道:「這話我愛聽。」在慕韶華臉上啄了一口,接著說:「臭和尚那天的表情真
好笑。」
「那天可有兩個臭和尚。」
「小的、心機比較重的那個。」妖后打趣道。
兩人想起那一天的場景。
「邪兵衛必須交給她。」
當小活佛這麼說的同時,他也在觀察慕韶華會如何應對,在場的所有人亦是如此,包含妖
后。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慕韶華會不加思索秒回:「好啊。」
這一下把小活佛給整不會了,他雖然已經相信慕韶華,但此舉依然帶有測試與防備的意味
,如果三分之二的邪兵衛在同一個人身上,那棘手程度遠高於兩個人都有三分之一的邪兵
衛,所以考慮到慕韶華等人可能與正道衝突的情況下,小活佛只能這麼選擇。
而他認為慕韶華肯定會為了將邪兵衛掌握在手上而答應,若是能造成他與妖后之間的裂痕
,或許對正道會更有利......但誰都沒想到,慕韶華連掙扎和思考都沒有,直接點頭答應
。
這可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他為何能毫不留戀地交給別人?小活佛震驚中帶著不解。
佛劍與劍子同樣訝異,唯有龍宿輕聲笑了,眼中帶著讚賞。
而妖后......如今雙目滿是星光,儘管兩人早已有夫妻之實,她也相信慕韶華的真心與付
出,但卻也沒想過慕韶華會把邪兵衛讓出來,也許......如果妖后開口慕韶華會願意,但
如今卻是他主動放棄,且放棄的毫不猶豫。
「不是......你們幹嘛這樣看我?我說錯什麼了嗎?」慕韶華一臉莫名。
「哈哈哈哈哈哈......」疏樓龍宿笑著揮扇,說道:「方才匆匆一見,妖刀界如今似
乎人魔和諧共生,龍宿甚感好奇,請夫人與先生能容我在此遊覽一番。」
「龍首可需要一名嚮導?」慕韶華問道。
「不用不用,」龍宿眼帶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自然之中方見真性,不是嗎?」說話
間卻是看著劍子、佛劍和小活佛三人。
隨後便一個人往房外走去,彷彿已經不再需要戒備妖后與慕韶華暴起傷害小活佛。
「咳......事不宜遲,既然慕先生已做決定,那我們便開始吧。」小活佛尷尬道。
「好,妖后妳快準備一下。」
「啊?哦、嗯......」彷彿大夢初醒,妖后從恍神失態中回來,連忙坐在小活佛對面
。
將邪兵衛渡讓的過程十分順利,小活佛身後有同為佛門內功的佛劍護持,而擁有邪兵衛和
生命之源的慕韶華作為妖后與小活佛之間的中轉站,這股沾染了佛氣的邪兵衛會在慕韶華
體內獲得轉化,變成純粹的力量後再導入妖后體內。
在這當中慕韶華也擔心邪兵衛影響到妖后的心性,因此實際上他導入妖后體內的是在自己
身上已經和生命之源融合過的邪兵衛,至於小活佛那三分之一就留在慕韶華體內重新煉化
。
這些小動作外人無所感,但身為接受方的妖后卻清晰無比,且不說這股力量和從小活佛身
上感受到的全然不同,就衝著兩人幾乎每天都在妖精打架,妖后對當中藏有的生命之源可
太熟悉了。
妖后看向慕韶華的目光越發溫柔,但秋波中也帶點嗔怪,仿佛在說別小看本座,區區邪兵
衛還奈何不了我,慕韶華則是很不要臉的回以飛吻。
「咳......兩位鶼鰈情深實屬令人羨慕,但如今仍在傳功的緊要關頭,還請務必多分
點心思在此。」劍子看著妖后與慕韶華擠眉弄眼,忍不住開口制止。
兩人羞的不敢抬頭。
一個時辰後邪兵衛便渡讓結束,由於小活佛還需要療養,所以今晚便順理成章住下來,龍
宿未歸,劍子和佛劍兩人一邊替活佛療傷一邊聊天,妖后命人送些茶水素果後也不再打擾
。
天色已暗,妖后和慕韶華牽著手散步到照心湖邊,期間兩人無語,默默地感受這寧靜的夜
色,妖后輕撫著胸口,感受體內淌流的那股力量。
邪兵衛的力量性質她是見過的,儘管魔族的功體會比佛、道、儒等正道功體更容易接受,
但也不可能如她這般毫無窒礙地轉化成自身的力量,唯一可能的只有......
妖后悄悄地轉頭看向慕韶華的側臉,見他正瞇著眼睛感受晚風,牽著自己的手溫柔卻很堅
定,心裡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從照心湖邊可以往下眺望妖刀界屬地上,那些普通魔族和前來尋求庇護的百姓共同居住的
地方,每個小區塊的磚瓦房內都亮著油燈,稀疏的交談和吆喝聲在夜色迴響。
這幅景色是何等的平靜與美好,慕韶華的嘴角微微揚起,發自內心的露出笑容,而妖后看
著這樣的慕韶華突然有個想法。
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每天過著平淡的生活,早上出門辦事,上市集逛逛買點菜,晚上回到家吃完飯後四處走走
,看看夜景,一個地方住膩了就換新的地方,這或許有點不太像老百姓,但那又怎樣?本
座有錢。
想到兩人每次出去,慕韶華總是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掏錢的模樣,妖后忍不住笑了一聲。
「怎麼了,想到什麼好笑的事?」
「沒什麼。」妖后笑眼彎彎,輕輕搖頭,這個男人憑藉這身力量,要點錢根本輕而易
舉,或是去搶或是去成為門客又或是去當收銀買命的殺手都行,偏偏他都不用,反倒想著
去幫這些老百姓幫點忙搬東西賺那幾文錢。
妖后伸出手踮起腳尖,搓搓慕韶華的腦袋,看慕韶華滿臉莫名的模樣,她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我為什麼想要一統武林?想要創造霸業?甚至讓黑衣......也許這其實都不是
我想要的?
「唔,我是否唐突二位了。」
一個身影從附近走來,正是在妖刀界中悠晃的疏樓龍宿。
慕韶華看了妖后一眼,只見妖后勾起他的手抱在懷裡,從容的看向龍宿,沒有顯露任何不
悅,便對著龍宿搖頭。
「如何,現今的妖刀界可入龍首法眼?」妖后問的輕聲,但語氣中卻帶著自豪。
「大開眼界,二位可知儒學創道者的理念?」
「有教無類,因材施教?」慕韶華下意識回答。
「然也。」龍宿笑吟吟地說:「而今的妖刀界,人族借犴妖族天生力大與修真者的能
力勞動,此舉頗有因材施教,適材適所的理念,只不過......」
「只不過?」妖后似乎對龍宿語中帶有妖刀界還有欠缺的意思感到不滿。
「妖刀界已做到無類,卻少了些詩書禮樂的教化。」
「龍首之意......」妖后隱隱猜到對方想說什麼。
「同族間不免要禮教法規約束,異族之間更當如此,不同的文化與生活習性,當有為
其量身訂做的規範......」龍宿笑看二人:「不知夫人與先生是否願意讓儒門天下派人來
此,作為妖刀界融合萬族的助力,也讓我門下之人有一展長才的機會。」
關於這點慕韶華和妖后倒是沒有意見,事實上妖刀界也確實有不少異族之間的爭吵,只不
過通常會被以武力強壓下來,管理和教化畢竟不是一個武林派門的專長,如果有儒門天下
的專才願意過來,那的確能幫上很大的忙,不過......兩人互看一眼。
「龍首美意我們心領,但妖刀界方重新振作,恐怕沒有多餘的錢可以雇傭人才。」慕
韶華道。
這話說的實際,如果今天妖刀界還是單純的武林派門,那弄錢的手段要多少有多少,但在
慕韶華的影響下妖刀界開始轉型成類似春霖境界中鬼梁兵府這般的守規矩的組織,就不適
合再做一些快錢的勾當。
同時為了與人族和平共處,在這嗜血者肆虐的武林妖刀界也接受了為數眾多的難民,不僅
為他們提供保護,也盡量滿足眾人的食宿需求,如今的資金勉強才能打平,若要再請些儒
門天下的人來做為管理,恐怕就要入不敷出。
真要等到收支反轉,至少也需等一個季度的時間讓農作和畜產收成才行。
誰知慕韶華提出這煩惱後,龍宿輕描淡寫的說:「無妨,所有俸祿由我負責即可。」
有錢人說話就是不一樣。
「不保證他們的職位,是否能得到眾人信任,全憑他們的能力。」
「做不到的人,我儒門天下也不需要。」
「龍首這般,究竟圖的是什麼?」妖后忍不住問。
「夫人可還記得我的組織叫做何名?」
「儒門天下......」妖后緩緩道出,隨後美目一睜。
「儒門滿天下,天下皆儒門。」
「龍首倒是大心,儒教尚有學海無涯以及德風古道兩個歷史悠久的組織存在,早前更
有世外書香這般與儒門天下同樣的新興組織,但卻難擋武林洪流。」妖后點出兩個儒教最
強大的組織派門:「龍首難道已有與他們抗衡的底氣?」
「哈,妖后真是快人快語。」龍宿哈哈一笑:「我不喜虛言,雖然疏樓龍宿不怕太學
主與皇儒,但在今日之前我確實認為自己尚不足以與之對抗。」
「今日之前?」慕韶華訝異道。
只見龍宿突然對著二人作揖,感慨道:「今日妖刀界一行讓疏樓龍宿感慨甚深,困擾多時
的難題,在今日一掃而空,龍宿感懷於心。」隨後再度變回那優雅又不可一世的模樣道:
「我本以為他們的天下便是我要的天下,於今一見方知,在九州三界六天之中,那不過是
武林人士的天下。」
言及於此,龍宿體內的真氣開始翻湧,黑夜中的雲層緩緩破開。
「與萬億百姓相比,所謂的武林不過滄海一粟。」
如葉漏傾光,一束束暖徐的靈氣打破黑夜,每一道靈氣間似乎都帶著一些聲音,那是萬千
儒門學子的宏願,誓願天下再無苦人,讓每個孩子都能念書,又或是扶持一名正直明君。
「所謂的儒,豈是翻江倒海,摧山滅地的威能?再強的力量,死後也是一杯黃土,能
夠歷久不衰,傳承百世者......乃是教化。」
疏樓龍宿腦海中回憶起創立儒門天下後的一切,他一直不明白為何自己總是阻止儒門天下
全面涉入武林,即便是最接近的一次,在覆天殤磷菌的肆虐下,儒門天下依然沒有全面干
預。
甚至嗜血者亂世的當下,他寧願親身入武林,也不願儒門天下干涉半分。
何解?何因?龍宿一直想不明白,他只覺得有哪裡不對,是時機不對嗎?還是地點不對?
又或者是整體實力不夠?他不知道,只知道如果他有這樣的疑惑,就不願將自己的心血投
入武林。
直到今天,來到妖刀界,看見了人與魔共存的社會他才終於明白,儒門天下的使命和願景
一直以來都不在武林,他心底是明白的,是以以前的他總是尋找各個王朝、組織去推薦儒
門天下的人才。
他是下意識地去做這些事,只是沒想明白,不過今日一見他發現自己的想法依舊狹義了,
誰說只有人族可以教化?誰說人魔勢不兩立?聖尊所言有教無類,此無類既能是不分貴賤
,也應該是不問種族不是嗎?
武林,不過是一個江湖,但儒門天下的位置不是一個小小的江湖,應該是遼闊無涯的海,
是萬世傳承的好學之道。
龍宿體內的力量陡然拔升數個階層,伴隨一聲清亮龍吟,本命之力所化的紫色龍形騰空而
起穿入雲海,無數響著學子宏願的靈氣如百川匯海化作紫龍的一部份,紫龍發出喜悅的龍
吟後,重新回到疏樓龍宿的體內。
瞬間,龍宿的氣質產生質的變化,原本高雅卻難以親近,而今儘管他一身華服,卻如布衣
一般給人一種大人小孩都能靠近的氛圍。
龍宿輕閉雙眼,淡淡一笑,感受著身體全新的變化,隨後睜開眼睛,他依然是華麗無雙的
疏樓龍宿,只不過從今以後有了全新的方向。
「儒門天下的舞台不該在江湖,而該在三千世界的百姓身上。」
「龍首所言的百姓,可包含犴妖族。」妖后笑道。
「哈,有教.無類呀。」龍宿對兩人深深一禮,隨後昂然離去。
如此大的動靜遠處的劍子與佛劍自然有所感應。
「龍宿他......」
「突破了。」
「想必是困擾他心中已久的問題得到答案了。」劍子不無欣慰道。
「潛龍入海。」
在龍宿離開後,慕韶華和妖后兩人就坐在原地一邊看著夜景一邊悠哉地閒聊,聊到疏
樓龍宿的事情慕韶華忍不住失笑。
「異族同存真的這麼稀奇嗎,為什麼他看一眼就突破了,那怎麼我還是這樣。」
妖后看著他佯裝抱怨的模樣,心中好笑,能說不稀奇嗎?這種事情問她們魔族最知道了,
莫說被人類排斥,就算在魔界異族間的鬥爭也相當兇殘的,能夠點破雙方的盲點,那只有
一開始就超然於外的想法才行,當局者們往往難以發現問題在哪裡。
而這也是慕韶華的想法珍貴之處,很多時候往往只是一個念頭、一個方向的變化,就足以
讓好幾世人想不明白了。
需要跟他說明白嗎?不需要的,慕郎只要這樣就好。
妖后笑瞇瞇地靠在慕韶華的胸膛上,從他的心口聽著他的聲音,也不管他在說什麼,只要
有這聲音在妖後就覺得很放心。
忽然,身後的照心湖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妖后與慕韶華兩人猝不及防,被激起的水花淋了
滿身。
妖后正想怒罵是哪個王八蛋打擾她時,卻被慕韶華遮住嘴,示意她往湖邊的位置看。
只見那裏站著一名身材極度苗條火辣的女性,她穿得相當單薄,宛如用一條半透明的絲綢
繞過脖子,往左右兩側拉下遮住胸口兩點,接著在腰間與胯間繞過,在一路纏到腳下。
這打扮很熟悉呀。
但......慕韶華皺著眉頭,眼前之人身材非常好,渾身上下沒有半分贅肉,但胸口兩顆又
大又白的甜瓜甚至超過妖后,而且此人十分高挑,粗略估算至少比妖后高出20公分,也就
是一米九的身材。
慕韶華可以很負責任地說,妖刀界裡絕對沒有這等火爆身材的女人存在。
只見那名少女在對湖面打出一掌後似乎也嚇了一跳,鬼鬼祟祟地觀察左右是否有人,發現
沒人後才鬆了口氣,然後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開始對著湖面搔首弄姿。
一下俯身露出兩顆柔軟的大垂瓜,一下雙手捧瓜對嘴,又或是側過身半跪在地,噘臀挺奶
擺出S型,慕韶華一邊看一邊點評,但總覺得這些動作十分熟悉。
「呵呵......」
耳邊傳來妖后的冷笑,隨後胯下傳來劇烈疼痛,慕韶華的小弟弟正在扭頭就走。
「好看嗎?」
面對妖后冰冷的問話,慕韶華臉都擠成一團。
「差妳太多了。」
「那你怎麼看得目不轉睛。」
「我就覺得那些動作挺眼熟的。」
「你當然眼熟。」妖后氣的拍了一下慕韶華的腦袋:「那不都你讓我做的嗎?」
對呀,慕韶華恍然大悟,但除了妖后外還有人知道這些動作?這個世界在房事上可沒那麼
開放。
「你是真想不到還是裝死,除了那個老愛偷窺臭小鬼還會有誰!」妖后扭著慕韶華的
耳朵。
「阿痛痛痛痛痛,可是不對阿,陰陽師哪來這麼辣的身......」
兩人互看一眼,似乎想到什麼,同時驚呼:「涅槃淨體如意法!」
與此同時他們也對陰陽師妖孽般的天賦感到誇張,雖然妖后有注意到在觀察慕韶華記憶時
在顯現涅槃淨體如意法的時候陰陽師十分專注,可也沒想到有人真能短時間就將這門高深
的佛門內功參透,要知道從那時候現在也不過三四個時辰左右。
「不愧是邪能境古往今來唯一的全才......」慕韶華讚嘆道。
「陰陽雙冊所修的雙極體本就陰陽同源,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陰陽本就是演化
萬物之源,恐怕正好契合如意法變化萬千之相......」妖后越說越不爽,雖然自己得了三
分之一的邪兵衛,但陰陽師的天賦也太妖孽了。
「哼!」
兩人回憶至此,就被妖后硬生生打斷了。
從後環抱妖后的慕韶華趕緊安撫:「哎呀,不管她怎麼變化,那也是假的,而且我看的是
內在美,外面終究是假象。」
「......你那時候身體可不是這麼想的。」
「這......」慕韶華尷尬道。
「無妨,」妖后冷道:「既然她有練如意法,那正好,你一直煩惱的事情我倒有解方
了。」
「妳是指?」
妖后不答,而是往遠處的客房飄了一眼,只見三先天與小活佛正從那裏走來。
「幾位這是要離開了嗎?」慕韶華問道。
「嗯,不過在此之前,慕先生可還記得曾經對梵剎伽藍說過的話?」
「活佛請說。」
「你說交出邪兵衛也是為了我好,此話......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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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之慕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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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很少見布袋戲男性向的R18作品,只知道長篇有幾個對岸的作者寫過,但都不是
R18的,我也是想久了乾脆自己下來寫自我滿足一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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