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有獎呀~我相信今年不少人被Lisa燒到不管衣服彩妝還是頭髮!
我就是個活生生例子>< 我頭髮也去跟風染了Lisa頭 哈哈 你們覺得怎麼樣!?
今年MAC十月時不只公布了全球代言人是Lisa,同時也推出了她最新的聖誕妝容!平常都照自己感覺化妝的我,實在也忍不住來仿妝一下!先來一句!How you like that! ~~開始!
首先先用「超持妝無瑕粉底液」打底,光澤很美又持妝的奶油肌,再用超激光炫彩餅在眉骨到顴骨c字打亮!我會另外用手指沾取炫彩餅後,輕輕的抹在鼻樑處和鼻頭,這樣的鼻子會非常自然的翹高感!
眼影部分當然也是要跟Lisa用的一樣呀! 使用冰燦煙花12色眼影盤的Share My Blanket打底眼窩,Ride My Slay加強眼窩立體感,再用Catch My Snowdrift畫出勾勾眼尾!
要讓眼妝更立體,24H超細緻眼線液就該來一下 順著眼影粉的勾勾一起畫,最後星光液態眼影(DIAMOND CRUMBLES)在眼尾點綴一下!你就快成功了
上唇膏前先用唇霜打底去除唇紋,最後我還是很不要臉的選跟Lisa同色唇膏(Mull It Over)!就可以Hit you with that duu duu duu了!
這次MAC大手筆送出一萬元自選商品,只要跟著我仿Lisa聖誕妝容,時間是2020/12/2~2021/1/4 16:00 ,我會對自己的粉絲仿妝評分,佔60% + MAC評分佔20% + 愛心數佔20% (愛心數計算到2020/1/14 16:00哦)。
得分最高者可任選市價一萬元的MAC商品,想要什麼就挑什麼!
我覺得這個妝真的極適合參加聖誕派對,今年就來畫個Lisa妝出去玩呀!
但記得要拍照TAG我喔!
規則:上傳仿妝妝容完成照於IG上,並 #跟著雀斑仿Lisa聖誕妝容、 #ELLExMAC (這兩個要做到才會被記錄喔),然後TAG我的帳號 @mizfreckle ,
以及將IG帳號設為公開帳號,才算完成。
最後,我要把這個仿Lisa聖誕妝容接力給 @2.20_l 大家明天也可以去看看她畫得怎樣喔~
@maccosmeticstaiwan
怎樣算顴骨高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被生活折磨的我們】
什麼時候,我們最明顯感到自己不再年輕、不再激情了呢?也許是結婚、有了孩子之後吧。再怎麼偉大的愛情,也抵抗不了生活的折磨。
卡佛這篇〈學生的妻子〉,就是這麼個場景。有這麼個晚上,妻子不斷喚醒疲憊不堪的丈夫,做這做那的,乍看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不好好睡覺瞎折騰。
但如果你有些耐心,回頭再看第二次,你會發現這麼個晚上,其實是人生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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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的妻子 / 卡佛
他在給她唸里爾克,一個他崇拜的詩人的詩,她卻枕著他的枕頭睡著了。
他喜歡大聲朗誦,唸得非常好,聲音飽滿自信,時而低沉憂鬱,時而高昂激越。
除了伸手去床頭櫃上取菸時停頓一下外,他的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詩集。
這個渾厚的聲音把她送進了夢鄉,那裡有從圍著城牆的城市駛出的大篷車和穿袍子的蓄須男子。
她聽了幾分鐘,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他接著大聲往下唸,孩子們已經睡著很久了,外面,不時有輛車在潮濕的路上擦出些聲音。
過了一會他放下書,轉身伸手去關燈。突然,她像被嚇著似的睜開了眼睛,眨了兩三下。
她發愣的明亮眼珠上眨動著的眼瞼,看上去出奇的黯淡和厚實。他注視著她。
「做夢了?」他問道。
她點點頭,抬手摸了摸兩鬢的塑膠髮捲。明天是星期五,整個伍德隆公寓四到七歲的孩子一整天都要歸她管。
他用一隻胳膊肘支著身體看著她,同時試圖用閑著的那只手把床單抻直。
她臉上皮膚光滑,顴骨突出;這顴骨,她有時會對她的朋友說,是從她父親那兒繼承來的,他有四分之一的內茲佩爾塞人(注:北美印第安人的一個部落)血統。
接著她說:「給我隨便弄點兒三明治,邁克。麵包上放點黃油、生菜和鹽。」
他沒做什麼也沒說什麼,因為他想睡了。但當他睜開眼睛時,她還醒著,正盯著他。
「南,你睡不著?」他非常嚴肅地說。「很晚了。」
「我想先吃點東西,」她說。「不知怎麼搞的,我的腿和胳膊都疼,還餓。」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翻身下了床。
他給她做好三明治,用托盤端過來。她從床上坐起來,對他笑了笑,接過托盤時往背後塞了個枕頭。
他覺得她穿這身白色睡衣看上去像醫院裡的病人。
「真是個有趣的夢。」
「夢見什麼了?」他說,上床朝他那邊轉過身去,背對著她。他瞪著床頭櫃,等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閉上眼。
「真想聽嗎?」她說。
「當然。」他說。
她舒服地靠在枕頭上,抹掉嘴唇上沾著的一塊麵包屑。
「嗯,好像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你知道的,那種有各種複雜關係的夢,但我現在記不全了。
剛醒來時還記得很清楚,現在有點模糊了。邁克,我睡了有多久?這個無關緊要吧,我猜。
總之,好像是我們在某個地方過夜。我不知道孩子們都在哪兒,但只有我們倆待在某個類似小旅館的地方。
在一個陌生的湖邊。那兒還有一對年紀較大的夫婦,他們提議用摩托艇帶我們出去兜一圈。」
她笑了起來,回憶著,身體離開枕頭向前傾。「接下來我只記得我們在上船的地方。結果船上只有一排座位,在前排,有點像張條凳,只夠坐三個人。你和我就誰該犧牲自己擠在船尾爭了起來。你說該你,我說該我。但最終還是我擠進了船尾。
那地方真窄,我腿都擠疼了,還擔心水會從船邊上漫進來。後來我就醒了。」
「真是個不尋常的夢,」他應付一句,昏昏欲睡地覺得自己該再說點什麼。「你還記得邦妮•特拉維斯嗎?佛瑞德•特拉維斯的老婆吧?她說她常做彩色的夢。」
她看了眼手中的三明治,咬了一口。咽下去後,她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裡邊,用腿平衡著托盤,身體向後靠,伸手拍打身後的枕頭。
然後她笑著,舒心地向後靠在枕頭上。
「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提爾頓河過夜嗎,邁克?就是第二天早上你釣到一條大魚的那次?」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還記得嗎?」她說。
她記得。過去幾年裡她很少想到它,最近卻常想起它來。那是婚後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他們出去度週末。
他們坐在一小堆篝火旁,冰涼徹骨的河水裡還浸著一個西瓜。
晚飯她做了炸午餐肉、雞蛋和罐裝豆子,第二天早晨,仍用那只燒黑了的平底鍋做了烤薄餅、午餐肉和雞蛋。兩次做飯她都把鍋給燒糊了,咖啡怎麼也煮不開,但這是他們度過的最美好的時光之一。
她記得那晚他也給她朗誦來著:伊莉莎白•勃朗寧,還有《魯拜集》裡的幾首詩。
他們蓋了那麼多被子,她的腳在下面動都動不了。第二天早晨他釣到一條巨大的鱒魚,河對面路上的人停下車來,看他怎樣把魚弄上岸。
「哎,你到底記不記得了?」她說,拍著他的肩膀。「邁克?」
「記得。」他說。他往他那邊稍微移了移。
他覺得自己已經記不太清楚了。記住的反倒是仔細梳理過的頭髮,以及那些半生不熟的對人生和藝術的見解,儘管他沒想記住這些。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南。」他說。
「我們剛上完高中,你還沒去上大學。」她說。
他等著,然後撐起胳膊,轉過頭,目光越過肩膀看著她。「三明治快吃完了吧,南?」她仍然在床上坐著。
她點點頭,把托盤遞給他。
「我要關燈了。」他說。
「要是你想的話。」她說。
他再次栽倒在床上,雙腳向兩邊伸展,直到碰到她的腳。他一動不動地躺了一會兒,試圖放鬆自己。
「邁克,你還沒睡著,是吧?」
「沒有,」他說。「沒睡著。」
「那好,別在我前面睡著了,」她說。「我不想一個人醒著。」
他沒有回答,只是向她那兒稍稍靠近了一點。她把手臂搭在他身上,手掌平放在他胸口,他抓住她的手指,輕輕地捏了捏。
只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手就落到了床上,他嘆了口氣。
「邁克?親愛的?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我的腿好疼。」她說。
「天哪,」他輕聲說道。「我剛才都睡著了。」
「嗯,我希望你能揉揉我的腿,再和我說會兒話,我的肩膀也疼。腿尤其疼。」
他轉過身來,開始揉她的腿,然後又睡著了,手還放在她的臀部。
「邁克?」
「怎麼了?南,告訴我怎麼了。」
「我想要你幫我按摩一下全身,」她說,轉身面朝上。「今晚我的手臂和腿都疼。」她屈起膝蓋,把被子拱起一個包。
黑暗中他眼睛一睜,又閉上了。「哈,生長疼痛?」
「哦,天哪,是啊,」她說,扭動著她的腳趾頭,高興於自己終於把他從睡眠中拉了回來。「我十歲、十一歲時就長到現在這個樣子了。你真該看看那時的我!那時我長得那麼快,腿和胳膊一天到晚都在疼。你沒這樣過?」
「沒什麼樣過?」
「你有沒有感到過自己在長?」
「不記得了。」他說。
他最終撐起身體,劃了根火柴,看了看鐘。他把枕頭涼的那面翻上來,又躺了下來。
她說:「你犯睏了,邁克。我希望你願意聊一會兒。」
「好吧。」他說,沒有動。
「你抱著我,讓我睡著,我睡不著。」她說。
她轉向她那一側,面對著牆,他轉過身來用胳膊摟住她的肩膀。
「邁克?」
他用腳趾頭碰了碰她的腳。
「跟我講講你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東西吧。」
「現在想不起來,」他說。「願意的話你可以和我講講你的。」他說。
「如果你保證告訴我的話。願意保證嗎?」
他又碰了碰她的腳。
「好吧……」她說,仰面舒服地躺著。
「我喜歡好的食物,像牛排和脆炸薯泥那樣的東西。我喜歡好看的書和雜誌,夜裡乘火車,還有坐在飛機上的那些時候。」她停住了。「當然,沒有按喜歡的順序排。如果要按順序排的話我得想一想。但我喜歡坐飛機。離開地面的那一刹那,你會有一種一切都無所謂的感覺。」她把腿擱在他的腳踝上。
「我喜歡晚上睡晚點,第二天早上賴在床上不起來。我希望我們能經常那樣,而不是偶爾一次。我還喜歡做愛,喜歡在不經意時被愛撫。
我喜歡看電影,過後和朋友一起喝喝啤酒。我喜歡交朋友。我非常喜歡珍妮斯•亨德里克斯。
我希望每週至少去跳一次舞。我希望總有漂亮的衣服穿,希望在孩子們需要時不用等就可以給他們買衣服。
勞瑞現在就需要一套過復活節穿的衣服。我也想給蓋瑞買一套新的西服或什麼的。
他夠大的了。我希望你也有一套新西服。其實你比他更需要一套新西服。
我希望我們有自己的房子,不用每年或隔一年就得搬次家。這是最大的希望了,」她說,「我希望我倆能過一種誠實的生活,不用擔心錢和帳單之類的東西。」
「你睡著了。」她說。
「沒有。」他說。
「我也想不起別的什麼了。該你了。告訴我你喜歡什麼。」
「我不知道,好多東西。」他咕噥了一聲。
「嗯,告訴我嘛。我們不就說說而已嗎,是吧?」
「我希望你別煩我了,南。」他又轉到他那一側,手臂伸出床沿。她也轉過身來,緊貼著他。
「邁克?」
「天哪,」他說。接著又說:「好吧。先讓我抻抻腿,我好醒過來。」
過了一會她說,「邁克?你睡著了?」她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沒有回應。
她靠著他的身體躺了好一會兒,試圖睡著。起先她很安靜地躺著,一動不動地靠著他,均勻地小口呼吸。但她睡不著。
她努力不去聽他的呼吸聲,那讓她覺得不舒服。呼吸時他鼻子裡發出一種聲音。
她試圖調節自己的呼吸,讓呼氣和吸氣合上他呼吸的節奏。但沒用。他鼻子發出的那種細小的聲音讓她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的胸膛也發出一種吱吱聲。她又翻了個身,用屁股抵著他的屁股,把手臂一直伸到床的外面,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抵住冰冷的牆。
床腳處的被子被拉起來了,腿在移動時能感覺到一股氣流。她聽見兩個人走過來,在上隔壁公寓的樓梯。有人在開門前發出一個嘶啞的笑聲。
她聽見椅子拖過地板的聲音。她又翻了個身。隔壁有人沖馬桶,稍後,又沖了一次。她又翻了個身,這次臉朝上,想要放鬆自己。
她想起了在一本雜誌上讀到過的文章:如果身體所有的骨頭、肌肉和關節都能完全放鬆的話,睡眠一定會降臨的。她長長地呼了口氣,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躺著,手臂伸直放在身體兩側。
她儘量放鬆自己,試圖想像自己的腿懸在空中,沐浴在某種薄霧般的東西裡面。她翻身肚子朝下躺著。
她閉上眼睛,又睜開來。她想著嘴唇前面床單上自己蜷曲著的那隻手的手指。
她伸出一根手指來放在床單上。她用拇指摸了摸食指上的結婚戒指。她翻到側面,又翻到正面。
她開始感到恐懼,在一種莫名的焦慮中,她祈禱自己能夠入眠。
求你了,老天,讓我睡著吧。
她努力要睡著。
「邁克。」她小聲說道。
沒有回應。
她聽見隔壁房間裡孩子中的一個翻身時碰到了牆。她又聽了聽,但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她把手放在左胸,感到心跳傳到她的手指上。她趴在床上,頭離開枕頭,嘴貼在床單上,哭了起來。
她哭了一會兒,然後爬到床腳,從那兒下了床。
她在衛生間洗了臉和手。她刷牙,一邊刷一邊從鏡子裡端詳自己的臉。
她把客廳的暖氣調高了點。然後,她在廚房的桌旁坐了下來,把腳收進睡衣裡面。她又哭了。
她從桌子上放著的一盒菸裡拿了一根點著。過了一會兒,她回臥室去拿她的浴袍。
她去看孩子們。把兒子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他的肩膀。她回到客廳裡,坐在那張大椅子上。她隨手翻開一本雜誌試著往下讀。
她盯著上面的照片,又試著往下讀。不時有輛車從外面的街上開過,她會抬起頭。每當車子開過時,她都要聽著,等著,然後再低頭讀雜誌。
椅子邊的架子上有一遝雜誌,她把它們都翻了一遍。
曙光初現時她站了起來。她來到窗前。小山岡上無雲的天空開始變白。
樹木和街對面那排兩層高的公寓樓,在她的注視下顯露出它們的形狀。天空變得更白了,山岡後面的光線在急劇增多。
除了因為孩子中的這個或那個而早起外(她不把這些算上,因為她從來沒往外看,只是匆忙地回到床上或去廚房),她一生中沒見過幾次日出,而那幾次還是在她小時候。
她確信沒有一次像這樣。她從未在讀過的書和看過的畫裡,瞭解到日出會是這麼的可怕。
她停了一會兒,走到門前,開門來到門廊上。她掖緊浴袍的領口。空氣又濕又冷。
周圍的景象漸漸顯露出來。她的目光掃過一切東西,最後停在了對面山頂電臺發射塔閃爍的紅燈上面。
她穿過昏暗的寓所回到臥室。他在床中央躺著,被子纏在肩膀上,頭的一半壓在枕頭下面。
熟睡中的他顯得絕望,緊咬牙關,胳膊直挺挺地伸過她這邊的床。她看著,在她眼前,房間變得很亮,白床單越來越白。
她濕了濕嘴唇,發出了一點黏滯的聲音,跪了下來。她伸出手攤在床上。
「上帝啊,」她說。「上帝啊,你願意幫幫我們嗎?」她說。
怎樣算顴骨高 在 ⋈馬克太太住英國亂亂說Mrs.Mark Share with U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天使人設的綠茶婊
可能因為在鄉下地方長大,太太講話算直接不轉彎,所謂的直接不是故意講話傷人,然後撐大雙眼,再嘟嘟嘴的說,人家不是故意的,這邊所謂的直接,不過就是愛恨分明,喜歡厭惡很明顯,我不喜歡你,頂多就是不跟你來往,不會搞個小圈圈來欺負人。
這種方式在鄉下地方也沒啥有問題,大家講話都在比大聲,脖子的青筋都快爆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在吵架,我爸昌ㄟ就更不用說了,以他的丹田,絕對不用拜觀音,他就可以比贏黃明志飆的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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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從什麼開始,太太就是8+9的一員,非常重義氣,像我們這種8+9很懂的報恩,反正欺負我,可以忍,欺負我朋友,一定要吼一係,所以有段時間,我有打不完的架,架不一定要打贏,但是氣勢要驚人。
印象非常深刻的一件事,青少年時期,我被全班排擠,說全班是過了一點,總之就是班上有話語權的那群人討厭我,其他同學也不敢跟我說話,唯一會跟我說話的是在我被排擠前的上一屆畢業同學,因為我成為箭靶,她也就從被排擠中名單刷掉了,因為是唯一會跟我說話的人,當然非常珍惜這友誼,有天她告訴我,她回家的路上被學妹騙去一個偏僻地方,學姊們圍住她警告她別太囂張,一聽完暴跳如雷,隔天起了個大早,騎著腳踏車直奔學校,就是要登那位學妹,一看到她進教室,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向前,用我最兇狠的眼神瞪著她,審問她是不是欺負我朋友,學妹結結巴巴說她也被逼迫的,話都還沒說完,我的右腳已經踢往她的胸部,學妹太豐滿,我倒彈了一下,差點跌倒,面子問題,再補一腳,結果這個學妹嚇歪,不敢來學校,肯定的是,我被約談了,沒關係一人做事一人擔,就算我朋友承認起因是她,我也不會讓他扛,當然我朋友沒有吭一點聲,也好,咱們8+9就是講義氣的,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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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討厭我的同學,並沒有隨著時間減緩,反而變本加厲,我的好朋友,也加入了班上那群人,但那沒關係,我們曾經一起蹺家,也因為幫她出頭,被我媽阿玉拿衣架打到皮開肉綻,阿玉邊打邊怒吼『敢閃,就要去找對方的家長』,於是我閃一下都沒閃,連唉都沒唉,眼淚也沒掉,打完後真的是皮肉開花,因為他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沒關係。
有一天,無意間發現,原來我的好朋友是一杯綠茶,到處說我壞話,拿我的私事當做交換友誼的情報,扭曲我們的友誼,把我形容得像瘋女人,控制她,不得已她才得跟我說話,沒有人來求證,每個人都信他,就算有跟我相處過的人,也半信半疑了,我這張壞人臉,更襯托天使的無辜了,就這樣我被排擠到將近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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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這張機掰臉,其實一直到現在,還是很容易有人會相信毫無根據的流言蜚語,加上有點社交小障礙,若有心人想說嘴我,如踩死螞蟻ㄧ樣容易,曾經我也有恨過我這張臉,高高的顴骨,銳利的鳳眼,有點角度的臉型,不管我怎樣無辜,無辜放在我身上時,好像我在霸凌無辜這兩個字。
✂️…………………………………………………………
若你問我後悔嗎?不能說後悔,應該是心灰意冷,也對那位學妹抱歉,那個臭婊子不髒自己手,借刀殺人,藉由我的8+9義氣,傷害另一個人,但也是自己蠢,朋友是自己選的,自己的品味有待加強。
現在的我依舊有義氣,一日為8+9成員,終身都是8+9,有困難,我依舊會拉人一把,看不慣的事,我還是會搬出我的賤嘴,數落人一番,但再也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急著幫人出頭,攻擊另個人,一個成熟的大人難道連自己不喜歡的人事物都不能自己處理,還需要告訴另個人,別人幫你出一口氣?
親愛的你們!通常會這樣的人,也是看上你身上有和太太ㄧ樣的8+9氣息,因為重義氣所以知道你會幫他殺了他不喜歡的那些人事物,但通常轉頭後,這些天使人設的婊子,也會用你的情報交換另一段友誼,甚至微笑的趁你不注意,砍你的背一刀,然後再以南丁格爾的姿態出現,問你需要擦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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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喜歡天使的人設,於是婊子妹努力的偽裝一切,圓圓的大眼,無辜的翹唇,傻白甜的天真,永遠需要被保護,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婊子們為了想要呼風喚雨使盡吃奶力氣的華麗演出著。
你們呢喜歡什麼人設呢!?
我還是喜歡當壞女人,活的自由自在,就算哪天我尖酸刻薄,也沒啥大不了,天使可就不一樣,連拉個屎都可能讓人設崩壞。
#壞女人才是世上最有趣的人設
#講義氣可以_但別當了天使婊子的殺手_髒了一次很難洗的乾淨
*附上假裝自己是天使的嘟嘴照(嘔)我自己看完都想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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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算顴骨高 在 [創作] 派出所前的佈告欄- 看板marvel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多年前曾跟女友前往東京旅行看櫻花。
那時前往上野恩賜公園時超期待,
期待整片的櫻花樹。
到達櫻花樹下時,才發現女友不在身邊,
而是停在公園下方的派出所前。
我走過去看,
派出所前有一個佈告欄,
上面有一堆人的照片。
長型佈告欄分成上下兩個分類。
下面很明顯是一堆失蹤人口的照片,
至於上半部,有兩張照片:
左上角是通緝犯,
但是照片選了一張像明星的宣傳照。
比較詭異的是右上角的照片,
也正是女友一直盯著看的。
那是一個中年男性照,
照片是手繪的,所以更引人注目。
照片的中年男性臉很黑,而且很瘦,
臉頰都凹陷很嚴重,但顴骨很凸,
眼睛張很大,用一種很猥瑣的表情對著你笑。
當下看得很害怕,問女友到底幹嘛一直看。
女友也是被這張臉嚇到。
手指著上面的文字,
說這個人已經死了,
照片旁邊寫:
「根據死者的屍體照模擬出的生前笑臉樣貌」
看完滿不舒服趕快看櫻花轉移注意。
後來看完櫻花我們跑去練馬區的其他行程,
又看到一個派出所,
女友又探頭看了一下門口的佈告欄,
很激動的指著對我說:
「你看,那個人的生前笑臉模擬畫像也貼在這個佈告欄!」
我翻了白眼,
先跟女友說照片很恐怖不要再看好嗎!
況且,就是一具無名屍,
在警局面前貼著等人招認也是合情合理。
說完拉著女友離開。
走在路上時,女友低潮的說,
她面試了許多戲劇配角的角色都沒上,
也嘗試想演舞台劇打開知名度也都沒下文,
怎麼反倒是一具無名屍的曝光率還比較高呀。
我摟著女友的肩跟她說總會有機會的。
晚上帶她吃好吃的放題燒烤。
早上醒來,發現女友不在房間。
傳訊也不回,整個人消失了。
報警後,調閱監視器才發現女友一大早就躡手躡腳離開旅館,一個人搭新幹線到越後湯澤
這個地方去。下車之後又有幾個攝影機拍到她的蹤影,
最後消失在雪地中。
我與家屬們很著急,
女友父母更是指責我是否有吵架。
但真的沒有,我們感情很好。
不過,我確實有所以隱瞞。
當我知道女友失蹤後,
在我的包包內找到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失蹤後,請給警察一張我好看一點的照片,務必貼在佈告欄」
女友想紅想瘋了,
恨不得日本所有警察局佈告欄都可以有她的照片。我本來挑了一張海邊的泳裝照給警察,
但警察說建議提供大頭照那樣的照片比較妥當。好吧...最後挑了一張抿嘴的自拍照給警
方。
不久後,
佈告欄的正下方有一張失蹤人口照片,
就是我女友的照片!
回台灣的期間,
我一度以為女友只是故意失蹤,
讓佈告欄有她的照片,
但她真的從此就無消無息。
多年後,我再次踏上日本。
我在旅館看電視時,
剛好播出了一則新聞,
在東京的近郊,
發現一具女性無名屍。
一般的無名屍是不會上新聞的,
但她會上新聞可能是一方面冥冥之中要讓我看到,也或許是...整個過程太詭異。
這具屍體埋在土中許久,
但不知道甚麼原因,腐敗的不是很嚴重,
還可以看到些許的肉黏在骨頭上。
屍體旁邊放著一張紙條,
原以為是遺書,結果…也算啦。
上面寫著 :
「請把我死掉的照片放在警察局佈告欄等人來認出我」
而當鑑識人員拿出相機對著腐爛的屍體拍照時,
發現屍體正緩緩的換動作擺拍,嚇到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
我從屍體穿的衣服看來,
那一定是我多年失蹤的女友。
我再次經過上野公園旁的派出所,
前方的佈告欄上面果真貼上女友的屍體照。
不少遊客也對著佈告欄的女屍照指指點點。
其中聽到警員對其他人說,
因為屍體照太過恐怖,
因此想要把照片拿掉,
但每當要把照片拿掉的那日就會出事情。
所以目前派出所的佈告欄仍然有那張照片。
而且,
不知是否風化關係,
每一間派出所的女友屍體照,
表情跟動作都還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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