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T marvel板長篇小說連載
《一線三的日常—祂們 Part 2》
為遵守偵查不公開原則,本篇以創作為標題,
若有雷同,純屬虛構,請別吉我。
非經同意,請勿轉載、複製、引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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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說到小安處理完人生中第一件A1車禍,
到了醫院的安息室與家屬接洽並詢問狀況,
結束後卻發現自己把小便帽忘在車上沒帶下車,
接著連續做了整整一周的惡夢,不得安眠。
小安的媽媽(以下簡稱安媽)也有著同樣的體質,
從小就知道小安帶有這方面的天命,
為了不讓她踏上自己的後塵,安媽無所不用其極,
就是想趁小安還小,關上她的天靈蓋,
可惜事與願違,小安就這麼糊裡糊塗地長大,
對另一個世界的所見所聞也是與日俱增。
安媽的職業是翻譯,任職公司高管,
一次公務中認識了一位在韓國修道的師姐,
這位師姐不會講中文,安媽則擔任她的翻譯,
久而久之私交也越來越好,在得知家族體質後,
師姐變成類似小安家族專用的家庭醫生,
幫她們處理大大小小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次的A1車禍事件著實使小安不堪其擾,
後來也是靠韓國師姐出面處理才圓滿落幕。
時間過了半年,除了偶爾會被「祂們」嚇到外,
小安在交通隊逐漸習慣,也慢慢步上軌道,
與同事相處融洽,漸漸將不如意拋諸腦後。
身為一個土生土長的正港台北人,
小安從小住家裡,求學階段不曾離開台北市過,
在考上警察前也奉行搭乘大眾運輸工具的精神、
不會騎車、不會開車,直到受訓報名駕訓班為止。
平時住在交通分隊的女生寢室、放假就回家,
沒有讀大學,也不曾有外宿或與室友相處的經驗,
所以當同事小琪向她提出一同合租宿舍的要求,
小安自然是喜出望外地答應了。
小琪說,家人在新北市某郊區有間祖厝,
佔地很大,共三層樓,最近剛剛重新裝潢,
一樓出租給中藥藥材店,二樓改建成分租套房,
三樓則是陽台與曬衣間等公共空間,
正好在找租客,加上小琪自己也想搬出去住,
便邀請小安與其合租。
從小到大鮮少在外過夜的小安很興奮,
加上剛好與前男友提分手,心情很雜亂,
正巧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空間,整理情緒,
小安沒有想太多,稍微跟小琪打點完租賃事宜,
向家裡報備後就著手整理準備搬出去住的行李。
到了約定好看屋的那一天,
小琪正好因勤務繁忙而加班,
只好把鑰匙連同地址丟給小安,
要小安自己去看房,同時也答應讓她先選房間。
小安抵達後,從中藥材行走進去,
穿過櫃台,與面無表情的掌櫃打了招呼,
剛好看到兩個師傅從二樓的樓梯走下來,
裝修師傅熱情的對小安說道:
「你是要來看房間的妹妹齁!」
「走廊的電燈裝好了,房間的燈要等明天哦!」
「上去打開走廊的燈,應該就看的到了!」
說完便拿著工具準備離開,離開前叮嚀了一句
「啊等你看完再幫我們把門鎖起來嘿!」
小安興奮地踩踏樓梯,乒乒乓乓來到二樓,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黑色長廊,
地上散落著油漆刷、捲一半的壁紙等工具,
伸手「啪」一聲打開牆壁上電燈的開關,
電流傳導聲閃了幾下,走廊的燈便啪搭地亮了。
心裡正覺得奇怪,師傅不是說剛裝好電燈嗎,
為何打開走廊燈,整個走廊還是昏昏暗暗的?
仔細一看,天花板上長條的燈柱還閃著青光,
但體驗第一次外宿的興奮感立即壓過了不安,
定神後,二樓共三間房間,房間門朝著同一面,
走廊往前走便可以抵達通往三樓的樓梯,
小安興奮地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錄影,
一扇一扇地把三間房間的門全都打開,
讓走廊上的微弱光線透入房間。
房間很大,除了一張雙人床外,
電視、書桌、衣櫥、對外窗,浴室一應俱全,
因為重新裝潢的關係,所有的家具都是全新的,
即使電燈尚未安裝、只能靠著走廊的昏暗光線,
小安依然開心地打開instagram錄製限時動態,
分享藏不住的喜悅給身邊的好友。
「挖靠,房間超大的欸,比我家客廳還大!」
「床墊該不會是席夢思的吧!有夠高級的!」
「這液晶電視的尺寸不科學啊!」
看著朋友針對一則則限時動態留言,
小安一邊開心地回覆,一邊繼續拍攝,
一個箭步走進原本就敞開大門的浴室,
對著嶄新的浴缸跟洗手台拍攝,一邊比畫著,
構思該怎麼樣裝飾自己未來的小窩,
同時繼續上傳限時動態到instagram上。
「咦,小安,誰跟你一起去看房啊?」
「哇,小安女神,該不會復合了吧?」
「旁邊的男生是誰呀?什麼對不對?」
七八則留言頓時湧入,小安一頭霧水,
蛤?男生?今天不就自己一個人來而已嗎?
小安點進最新的限時動態,霎時心涼了一半。
「是我的對不對?」
https://reurl.cc/3LxNzM
(非嚇人影片,讀者若無心臟病或高血壓等疾病、
對於八字與民俗信仰不在意者可放心觀看)
短短幾秒鐘的影片,只看到偌大的浴室,
還有小安反射在牆上自己的影子,
卻傳來疑似男人的聲音。
「我的,對不對?」
點開第二次,卻聽到與第一次不一樣的內容,
小安不敢多想,說服自己,草草看完便鎖門離開。
結果在正式搬進去之前,小琪便調去其他單位,
最後變成小安與學長A各挑了二樓相鄰的套房,
就這麼把家當搬了進去,開始了外宿生活。
果不其然,入住後便不斷發生怪事,
先不提常常看到黑影在走廊與牆壁間穿梭,
畢竟有靈異體質,對小安來說早已司空見慣,
三樓明明是曬衣服的公共空間,但自從搬進去後,
彈珠聲、腳步聲、小孩嬉笑聲不絕於耳,
穿透二樓的天花板,搞的小安精神耗弱。
更詭異的是,租屋處明明是間老套房,
即便重新裝潢拉過管線,整體依然偏老舊,
小安卻在社群軟體上形容自己住在皇宮一樣,
不斷稱讚格局、家具或設備多新多漂亮,
說每天回到租屋處都有「家」的感覺等云云。
在外宿前小安每逢輪休便往外跑,
喜歡運動、到處踏青的她原本陽光少女,
但自從搬進這間古厝後,便足不出戶,
下班後回到家也倒頭就睡,隔天卻睡過頭遲到,
輪休兩天都待在房間,卻是越睡越疲累,
導致健康每況愈下,時常精神不濟,
這樣的狀況讓她好幾次在值勤時差點受傷。
小安媽知道小安在外租屋後,
出於關心,說要帶著韓國師姐去幫她看看,
卻被從小到大一向溫順的小安一口回絕,
無論怎麼威逼利誘,依然堅決不透漏租屋處的位置,
安媽覺得不妙,暗自盤算著。
一晚,小安在房間看著youtube,
天花板又傳來哐啷哐啷的腳步聲,伴隨嬉鬧聲,
咚咚咚地橫越整個房間,吵得小安無法專心,
小安嘆了口氣,看向木板隔間的牆壁,
牆的那頭是學長的房間,傳來鍵盤的敲打聲,
學長正對著麥克聲說話,大概是在玩遊戲吧,
木板隔音這麼差,學長肯定也聽到腳步聲了吧,
小安心想,傳了封簡訊,要學長進自己的房間。
三分鐘後,學長拿著手機踏進小安的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樓上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學長在小安房間的沙發滑了十分鐘的手機,
天花板絲毫沒有任何動靜,讓小安更加氣急敗壞,
忍不住質問學長,都沒有聽到腳步聲嗎?
學長一臉茫然,什麼腳步聲?我什麼都沒聽到,
就是樓上的腳步聲啊!還有嬉鬧聲,小安補充,
「我發誓,我從來沒有聽到腳步聲。」
正當學長舉起三根手指,戲謔的笑道,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天花板傳來既急促又憤怒的踏步聲,
彷彿是冰雹落下、想要把水泥踏破般,
震耳欲聾的聲響嚇得小安跟學長跳起來,
立刻衝出家門,當晚在外面的小吃鋪度過。
接著連學長都遇到怪事。
小安跟學長認識很久,基本上無話不談,
學長跟小安抱怨,搬進古厝後,身體越來越虛,
即使跟女友滾床單也無法「那個」,十足困擾。
有一天小安在值班,接到學長打來的電話,
「OO安,你在家是嗎?」學長劈頭就問,
小安一頭霧水:「我明明在分隊啊?」
學長說,當天休假,躺在床上半夢半醒,
迷糊中突然感覺床墊的尾端明顯下陷,
接著感覺有人從下方開始往上爬,
四腳朝地陷下的床墊朝頭部逼近,
甚至感受到臉部被長髮微微拂過。
回過神來眼睛張開卻發現周遭根本空無一物,
沒有頭髮,沒有下陷的床墊,甚麼都沒有。
「我想說我昨晚跟你說我不能勃起,」
「所以你今天偷偷跑上床要幫我確認咧!」
少根筋的學長這麼說著。
「幹你老師。」小安白眼翻到後腦。
後來這棟古厝的鬧劇持續到最後,
安媽透過關係找到小琪,得知古厝的地址後,
帶著韓國師姐立即驅車前往。
路上撥了通電話給小安,
不想小安卻在電話中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來!」
「你們敢來的話,我就讓她死給你們看!」
讓她死給你們看…?
這句話從小安的嘴裡爆出,
安媽腳下的油門踩得更用力了。
到達後,師姐一下車便皺起眉頭,
「這個,我沒辦法處理,她必須立刻搬家。」
最後這一段小安是沒有記憶的,全靠安媽轉述,
安媽抵達後小安整晚都陷入瘋狂大哭的狀態,
靠著師姐嘴裡不斷念念有詞、對小安灑粗鹽,
最後哭累到昏厥才沉沉睡去。
醒來時,整棟古厝二樓被貼滿了黃色的符咒,
廁所、房門、牆壁、床板,甚至天花板,
像是把符咒當成壁紙拿來裝潢一樣。
安媽拜託小安的同事來幫忙搬家,
隔天天一亮,四個警察朋友驅車前往古厝,
師姐交代,入內時全數人員都要著整齊制服,
戴著警帽,搬東西途中絕不可以開口說話,
能洗的個人物品,通通浸鹽水之後再洗淨,
不能洗的,直接搬到戶外就地灑鹽後燒掉。
裹著師姐給的布巾,恍惚的小安被載離此地。
「後來聽我媽說,師姐處理完身體很不舒服,」
小安繼續說道,師姐為了這件事休息了快半年。
「師姐說,這棟房子裡面住了二十幾個。」
房裡的東西,看準了小安的體質,
想要把小安「留下來」在這裡陪伴祂們,
這也是師姐說為什麼小安必須立刻搬走的原因,
因為小安的魂魄已經被祂們牽走一半了;
祂們不喜歡學長,所以想盡辦法想把他趕走,
這樣就只剩下小安一人了。
搬家後,小安便逐漸恢復正常,
變回那個愛唱歌、愛玩耍的陽光少女,
只是偶爾想起這件租屋往事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所以,那個師姐有沒有說,」
「那天在浴室錄的影片,是誰在講話啊?」
在看完小安傳給我的影片瑟瑟發抖的我問道。
「有啊,影片裡有兩個人在討論。」
小安一派輕鬆,好像完全不關她的事一樣。
「她是我的對不對?」
「去看房的第一天就被盯上了,」
小安沒好氣地說道,嘆了口氣:
「要是我的桃花運也這麼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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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i.imgur.com/pf28s7B.jpg
https://i.imgur.com/YOPO4kr.jpg
https://i.imgur.com/Vp5gCeI.jpg
分享一下當時與小安的對話截圖,
第一次點開影片時我剛好蹲在馬桶上,
說真的從脊椎一路發涼到頭頂…。
Based on true story
#一線三的日常
Edited by Mo
Written by 一線三
Post by M編
Refine by Iris
Special thanks lazy9m 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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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算命占卜更科學的測驗🤔
上個月嘗試了一個好神奇的東西!「GeneLife遺伝子検査キット」(基因檢測盒)。
檢測結果出來的時候,我人在東京、大叔在奈良,所以我是打電話翻譯我的結果給他聽。大叔邊聽邊不時回我「でしょうね!」(我想也是哦!)或是「正しい結果になってるね」(這個結果真的是對的耶)
當然啊!這可是從我身體裡的DNA去分析的!😏
廠商邀我參加測試的時候,本來有點害怕會不會要做什麼手術?沒想到居然只要「一滴口水」,就能知道自己的基因秘密!超級簡單又好好玩!🤤
我兩種測驗都做了,一個是「Genesis 全方位基因檢測」,可以知道先天體質、疾病風險、甚至祖先來源等等共361個項目!另一個是「Myself 自我潛能基因檢測」,可以知道自己的先天溝通能力、性格和才能等87項內容。
那時候我一看到「Myself」的檢測就覺得:我成長過程中遇到的糾結和痛苦,所有的答案都在這裡了!🥺
果然看結果的時候各種人生跑馬燈在腦中瘋狂大播送😂
例如,「對不確定事物的恐懼」這個項目,我的DNA結果是「易感到恐懼」。
「有易恐懼傾向的人,當情況或環境與平時不同時容易過度緊張,感到強烈的不安。與焦慮症、怯場、怕陌生等有密切的聯繫。」
讓我想到我小時候真的是內向怕生(現在其實也是啦🙈),我媽說我們小嬰兒時,哥哥跟姊姊都找到保母了,只有我還沒送出去,因為不管把我送到誰手上,我都會崩潰大哭😆
又想到我小學畢業剛上國中時,第一次和姊姊分開(我們同個小學),對於未知的學校和環境非常害怕不安,每天都哭說不想上學。
有天媽媽就隨手把她抽屜裡一張黑白照片遞給我,讓照片陪我上學,那是年輕時候的媽媽拍的證件照。
我把照片放在鉛筆盒裡,在教室裡害怕時就拿出來看,但有天下午倒數第二節的大掃除,我的照片不知怎麼的掉到地上被掃走,有同學撿到問「這是誰的照片!?」
我更加害怕不敢認領,當時一張黑白的照片、又完全不是班上同學的面孔、年紀也明顯是個大人,大家覺得很靈異就把照片丟了😂
我還等到沒人的時候偷偷跑去翻垃圾桶撿起來😂😂😂
我就是這樣一個容易緊張恐懼的害羞小孩。
「熬夜」項目我的結果是「晚」,大叔聽到又秒回「でしょうね!」(我想也是哦!)😆
難怪晚上總是捨不得睡、早上總是低血壓爬不起來,要好幾個小時才回神,真的不是我愛賴床!現在基因可以證明我的生理時鐘就是晚睡型的!😆
本來以為應該大部分人都是晚吧,誰愛早起呢?沒想到根據資料庫數據,「晚」的人只有29.30%!
我的「倫理觀」結果「傾向於高」,「道德感強,就會待人誠實;道德感弱,欺騙他人、阿諛奉承時就不太會內疚。」
這個看到時也連連點頭!難怪我總是學不會說謊,也不願意跟日本人一樣講「建前」(たてまえ)的表面話。
不管是對人講話還是寫文章,總是追求誠懇誠實,覺得這樣心裡才踏實,原來這也早就埋在基因裡。
其他還有「傾向於秩序性」(秩序性傾向高的人,具有遵照計畫辦事、喜歡整理整頓的傾向)、「神經質」、「多愁善感」等項目,都讓我跟大叔拍手叫好「真的是太準了!」👏
不過雖然我的檢測結果是「多愁善感」,但「負面思考」的部分卻是「傾向於難患」(比較不容易陷入負面情緒),大叔說:「你的DNA倒是平衡得滿好的嘛」(笑)
除此之外,檢測裡有更多我們不懂、想知道的事情,像是「肥胖」的結果我居然「傾向於易患」⋯⋯!可惡不能肆無忌憚的大吃大喝了😭
「不易感受幸福」的結果也讓我滿意外的,難怪我不太熱衷看那些太陽光太刺眼的正面心情小語😅
「酒精代謝」我的結果是「幾乎無法分解」,難怪我一喝酒就全身紅通通,天生酒量就差。
「對憤怒、厭惡表情的識別能力」我兩個結果都「傾向於高」,看到時也會心一笑,因為我真的很怕看到人生氣,有人在大小聲的地方我都很敏感想要離開那裡😆
「希望和自己類型相似的人交往的傾向」我的結果是「強」,仔細想想我的確都只能跟同頻率的人相處,跟不同類型的人就很難成為朋友。
有趣的是,雖然我「易感到恐懼」,但「探索新奇姓」結果卻「傾向於高」,「懼怕傷害」也「傾向於低」,也難怪我會隻身跑到東京來🤪
講到「長壽」的項目,大叔在電話那頭非常忐忑的說:「怎麼樣怎麼樣!你的結果是怎樣!」
因為前一天我們看他的結果,他的基因是「稍微長壽」!我為他高興之後又說「萬一我是短命怎麼辦」😂
還好我的結果是「標準」,大叔就在電話那頭大聲歡呼!
我說:「這有好嗎?我沒有傾向長壽欸。」
大叔很開心的說:「標準很好啊!女性標準的話也能活到80幾歲了吧!(蠢萌的開朗語氣)」
因為先天與後天各占50%,這些結果還是會靠後天的環境、飲食和生活習慣影響,所以知道這些DNA的秘密,感覺就先掌握了一半的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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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對「GeneLife基因樂活」的第一印象是西班牙球星「伊涅斯塔」,因為他就是品牌代言人!(超大咖)在日本的電視廣告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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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趁這次活動一起來了解你的身體密碼!檢測一次,終身受益!❤️
(檢測結果是全中文版本)
✔來自日本品牌
✔日本自家實驗室
✔價格經濟實惠
✔非侵入式以唾液採集
✔在家也能採集很方便
✔採集完成後免運寄回GeneLife台灣分公司
✔約六週可於線上取得全中文檢測結果
✔已經成立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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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產品非醫療診斷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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溝通能力14項:協調性、社會性、外向性、獎勵依賴性、自我超越性
性格15項:幸福感、懼怕傷害、倫理觀、易失落、對壓力的反應
才能11項:運動能力、音樂能力、注意力、記憶力、資訊處理速度
【🌡Genesis 2.0全方位基因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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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361項豐富的檢測,其中包含先天體質、疾病風險,執行完基因檢測後可以透過風險值從高至低排序,讓自己可以調整後天生活習慣,來達到預防醫學的效果。
怎麼樣知道自己有靈異體質 在 沒力史翠普yucaio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小說 #全一回 #短篇
整理資料夾的時候翻到前幾年在 @3分鐘小說寫作練習 社團寫的一個短篇,貼過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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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 8 /28 題目:鬼月
BG 奇幻 靈異體質 陰錯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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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簪、黃紙、硃砂……女人細心的坐在客廳裡收拾著零零碎碎的東西,身旁的小行李箱裡已經放進了幾套乾淨衣物,她仔細對著清單,一邊想著還有沒有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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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準備好了嗎?」
「嗯,差不多了,我就去三天,過了中元節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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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個社團真奇怪,為什麼每年中元節普渡都要三天?不是大樓社區拜一拜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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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太一樣,為了來年的平順安康,這是必要的。」女人避重就輕地說著,就算結婚快一年了,她還是不太敢讓男人知道自己的另一面,實際上,若不是這些年調養有成,只怕整個夏天她都得待在床上休養。如今能一年只去個三天就能換回一年的安寧,她已經非常慶幸了,實在不敢奢求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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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東西,女人婉拒了男人的接送,搭上了大樓陰影處的一輛休旅車,男人目光沉沉的看著那輛車子遠去,嘆了口氣,轉頭就撕下藏在月曆後面的一張黃色符紙貼上大門,再一次打開大門,門外已經不是普通的公寓樓梯間,而是熙熙攘攘的辦公室,男人跨過大門,身上已從普通的凡間休閒服飾轉成為黑西裝,他接過秘書遞來的資料,邊走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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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出入境狀況怎麼樣?有人鬧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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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偷渡入境的,目前已送去枉死城,幾個想偷渡出境的已經抓回來了,目前在拘留所待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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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七月鬼門開,眾鬼的假期也是神明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月份,冥府的神明在這種時候通常也會跟著放大假,但就算是這種時候,冥府還是要有能夠留守值班的人員,男人便是這時期負責值班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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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完全是鬼,嚴格來說還是個人,只是靈魂強大,哪怕入了輪迴投胎成人,年年七月都還是得值班,新婚第一年的值班恰巧就在中元節這幾天,所幸妻子社團聚會不得不出遠門,否則他可不知該怎麼搪塞這幾天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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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一上車女人就拿出包包裡桃木劍造型的髮簪把頭髮盤了上去,手上整串的佛珠與水晶碰撞出細微的聲響,車上已經坐了幾個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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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臉色陰慘虛弱的抱著袋子吐個沒完的女孩對她無力的招招手當作招呼,虛弱的靠在窗邊,另一個乘客則是正襟危坐,表情看似正常其實有點呆滯,如果你可以忽略在他不停的因為車子的晃蕩而靈魂出竅的話……其他人則各是有各自的狀況,但總歸來說這整車滿滿都是虛弱之氣,車行之路街上擺盪的靈體都會不自覺對這輛休旅車行注目禮,彷彿車上裝了什麼鮮嫩可口的唐僧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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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卡陰俱樂部」的社團每年七月都會聚會,由於各自體質特殊的關係,平時就各有一番「奇遇」,若到了七月那可說是這些人最虛弱也最危險的時候,所幸天無絕人之路,社團之中前幾年陸續來了幾個高人,每年中元節就集結這些人窩起來唸經佈陣,熬過元氣最弱的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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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這群之中看似狀況最好,但天曉得在結婚以前,她一過端午就會開始無端虛弱,一天到晚被掐脖子、鬼壓床,不然就是動不動陷入半昏迷的狀態,過了六月更是慘澹,隨便一個感冒都能擊垮她,七月更是整個月都只能半夢半醒的躺在床上。
.
天生體弱加上這種體質讓她不得不選擇在家工作,每一年端午後到農曆八月前,都是她對外的「長假」,天知道這段別人羨慕的假期對她來說有多麼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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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中元節的例行聚會讓她身體狀況逐漸改善,新婚這一年來不曉得是不是結婚能改運的關係,還是因為身心有了依靠,今年端午後她仍是虛弱,卻比往年好多了,七月也不再是昏迷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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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今年狀況似乎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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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能結婚有差吧!」畢竟她這一年除了偶而唸唸經之外,並沒有特別去求什麼新的平安符或護身符之類的,丈夫似乎是無神論者,不怎麼信這些。所幸他也沒對她家裡供著神佛的習慣表達任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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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聚會還是那樣,抄經讀經打坐,中元節當天會做比較完整而冗長的祭拜,三天內身邊隨時環繞著各種佛經改編的音樂,特別的是這幾天抄的經全是用硃砂抄在黃紙上的,硃砂乾得慢,抄寫的時候必須非常小心,免得沾得到處都是,想起自己的夫婿,女人還是忍不住在抄完某份經時寫上了男人的名字,只盼這功德能迴向給那人,讓那人一世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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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時間稍縱即逝,女人拉著行李搭車回家的時候,辦公室裡的某人迎來了某個笑得特別賤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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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倒霉蛋被你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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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發部轉了一個東西過來,據說是普渡部門發現的。」秘書清清喉嚨,直到覺得自己吊足了對方的胃口才大發慈悲的揭曉,「是給你的。」
.
「嗯?」給我的?男人眉頭一皺,很是困惑的樣子,直到他看到那硃砂抄就的經文上熟悉的字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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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太太的字吧?看來對方可不是個麻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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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情複雜的看著那紙經書,他是知道她身體特別虛弱也特別容易引來某些東西的,只是沒想到她去聚會居然還能抽出時間抄經書迴向他,心頭一動,掐了個手訣,屬於這字跡主人的身家資料湧進腦海,他忽然抬頭看向秘書。「鍾先生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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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七月通常不出門的,現在應該在十里亭喝酒……怎麼,你找鍾先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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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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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今年中元節正好是周五,接著便是正常的雙休日,女人周六晚間拖著行李踏進家門時,屋裡的燈沒亮,男人似乎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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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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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鬱悶的打電話給對方,然後才發現對方居然沒把手機帶出門,找不到人又沒辦法連絡,她無奈的梳洗後就自顧自爬上床睡覺了,迷迷糊糊睡到午夜,才感覺到身邊有股水氣,某個熱燙的身體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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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你跑哪去了,為什麼不帶手機。」
.
「去幫妳拿了點東西,手機忘了,抱歉。」男人輕手輕腳的把女人半抱起來,解開她原本戴在脖子上的八卦項鍊,改換了另一個墜子再幫她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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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項鍊一戴回去她便清醒過來,那種醒就像四散的魂魄忽然集中在一起魂魄歸位的感覺,是真真切切的「清醒」了,她有點錯愕的拍亮床畔的燈,有些驚疑又有些困惑的看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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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項鍊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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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不是很容易卡陰?」
「呃,嗯……有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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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這是給你護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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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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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什麼?」男人揚眉,「介意妳不等我就自顧自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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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還沒跟你算沒帶手機又晚歸的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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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許妳中元節有秘密聚會,不許我中元節加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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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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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空再說,先好好睡一覺,妳很久沒睡好了吧?」帶著筆繭的長指撫過女人眼周的陰影,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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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跟你算帳!」
「嗯,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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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網址: https://kakuyomu.jp/works/16816452220987806428
原文標題: 幽霊の町
是否經過原作者授權︰ 是
未經授權者,不得將文章用於各種商業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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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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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勿擅自轉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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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經常一個人在公園玩。」
幾個月前的某日傍晚,晚歸的瑞樹走在夕陽染紅的路上時,耳邊突然傳來生鏽鞦韆嘰──
嘰──擺動的聲音。
瑞樹循聲來到昏暗的公園,有名少女正獨自盪著鞦韆。這是瑞樹與「小千」相遇的開端。
據瑞樹所言,小千虛歲七歲,總是穿著白上衣與紅裙子。
我心想,這根本就是標準的「阿飄」裝扮。
「她說她媽媽都不回家,一個人很孤單。我知道小千的心情,因為媽媽不在的時候我也很
孤單,所以我會陪她一起玩。」
「瑞樹好貼心喔。小千的媽媽在上班嗎?還是有其他事情呢?」
「不是,她說媽媽和陌生的大哥哥不知道跑去哪了。」
我腦中率先浮現遭到外遇母親拋棄的少女身影。
傍晚時分,被母親拋下的少女在冷清公園裡,孤零零地盪著鞦韆,等待母親歸來。
少女等著等著,沒意識到自己不在人世了,仍獨自等待著。
或許有人會認為我的想法太天馬行空,但現今社會經常能聽到「放棄養育」一詞,被遺棄
的孩子衰弱身故的新聞層出不窮,遺憾的是,這種案件已不足為奇。
話雖如此,小千若是八歲瑞樹創造的幻想朋友,這號人物也未免太過具體。
幻想朋友大多沒什麼根據,但背景如此具體,或多或少都有參考真實的原型人物及對話。
不過,無論基於什麼理由,我不曾聽聞有人會向這個年紀的孩子描述殘酷的虐待案例,而
且大家也會避免在當事者面前提及相關話題。我也向知惠確認過,先不說國中生大樹,他
們平常都會盡量避免讓小學中年級的瑞樹看到這種新聞。
如此一來,應改為調查瑞樹在學校的行為舉止。
觀察周遭人物是否有受虐跡象,以及她與老師、朋友之間的對話內容,判斷瑞樹是否受過
強烈的刺激。這部分交由知惠向校方確認。
另一方面,我打算從疑似受虐的「小千」身上下手,調查她是否為過去真實存在的人物。
老實說比起撞鬼,我此時仍認為瑞樹只是藉由與幻想朋友對話,穩定精神,也有可能單純
是她獨自沉浸在幻想世界裡。
以八歲孩子的思維而言,小千的背景的確過於具體且悲壯。
不過,兒童吸收外界資訊時好比海綿吸水,不懂得停止。
無意間從電視或外界環境接觸到外遇、虐待等資訊時,孩子會自然吸收,擱在心靈深處。
然而,凡事都有極限。當資訊過於龐大或刺激,孩子會承受不住,因此才有R級、Z級等節
目分級;再者,我們很難判斷孩子面臨壓力時,本人是否有自覺。
將「小千」視為未預期壓力下的產物,比幽靈來得有說服力多了。
無論是一連串的因素導致瑞樹精神不穩定,創造出幻想產物,抑或是不可思議的現象,目
前的情報仍遠遠不夠支持任何一方論點。
不管從護理師角度還是超自然愛好者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我束手無策。
我暗自盤算不如趁現在徹底了解瑞樹的想法,再提供給校方與專門機構。
直到瑞樹說出這句話。
「姐姐也認識小千哦。」
「妳是說小千的姊姊嗎?」
沒想到冒出來第三個人。只見瑞樹搖了搖頭。
「是在我們家前面地藏那裡的姐姐啦。小千的事和鎮上的事,她都很清楚哦。」
聽說最初是「小千」先發現「姐姐」,再告訴瑞樹的。
「姐姐」是名身穿水手服的少女,某天瑞樹正要回家時,她與小千一起前來搭話。
「歡迎回來,上學辛苦啦。」
瑞樹自那天起便會主動向「姐姐」搭話,有時「小千」也會與兩人一起嬉戲。
「她們也有跟媽媽打招呼。」
知惠聞言卻搖了搖頭。原本就白皙的臉龐似乎多了一層陰影。
我起身打開靠馬路的窗戶查看對面。除了地藏,並無其他人影。
「從這邊能夠看到姐姐嗎?」
瑞樹上前探頭到窗外,笑著朝空無一人的地藏堂揮手。
下午兩點,我離開佐佐木家。天色尚早,日頭正要慢慢西下。
方才與瑞樹聊完後,我又向知惠和大樹打聽了一些事,內容大致上如佐佐木所言。
不過,知惠和大樹都沒有察覺到「姐姐」的存在,這倒是新發現。
這名在家門前的地藏堂旁邊,只有瑞樹能看見的神祕人物。
告辭佐佐木家後,我又看了眼地藏堂,依然沒有見到「姐姐」。
只會出現在瑞樹面前的兩號人物。不對,或許她能看見的不只兩人。
佐佐木在東京向我說明來龍去脈時,曾說瑞樹「從前就是個愛幻想的孩子」。
我向知惠確認過瑞樹幼兒期的情形,聽說這一點在瑞樹的成長過程中並沒有帶來麻煩
,但她的確易受周圍情緒影響,感受性相當敏銳,也曾多次感性地描述幻想朋友。
瑞樹替這些幻想朋友取了「小咪」、「小碰」等名字,他們的容貌很多樣化,囊括人類及
動植物。畢竟是三歲孩子的童言童語,或許多少也摻雜了知惠自己的解讀。
不過,這些朋友確實有幾名外貌似人,瑞樹也是以人類的綽號來稱呼他們。
舉例來說,上面提到的「小咪」是一個女孩,她的衣袖偏長,飄逸感十足。
若兩袖飄飄的打扮是指和服,瑞樹口中的「小咪」便霎時增添了不少真實性。
擁有靈異體質的人往往也被視為感受力豐富。
生性敏感的瑞樹會不會看見了旁人看不到的東西呢?
瑞樹所描述的「小千」背景與少女容貌,在想像中變得如夢似幻,使我的超自然宅魂蠢蠢
欲動。如今的我只想對當時的自己搖頭。
即使如此,在我心中「小千」和「姐姐」已非單純的幻想朋友,而是貨真價實的幽靈。
客觀而言,我在佐佐木家打探到的結果,頂多釐清了瑞樹虛構的幻想朋友有兩人,以科學
的心理代償行為來解釋比較站得住腳。況且我不像知惠和大樹曾直接聽到另一人的聲音。
「小千」和「姐姐」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瑞樹面前?
我決定前往事發的公園尋找蛛絲馬跡。
沿著佐佐木家門前的道路往下回到公路,再往前數公尺轉進岔路。前方是條平緩的坡道,
多處設有通學路(*上下學路線)標示。
地圖顯示這條路直通瑞樹就讀的小學,途中會經過事發的公園。
我克制住興奮的心情,腳步輕快地爬上斜坡。沒多久便能見到右前方出現茂盛的樹木。
公園的大小足夠容納一幢透天厝,內圍設置了一些盆栽及花圃,環繞著中間的長椅、沙坑
及兩個鞦韆。
面對馬路的入口兩側設有圍籬,一旁立有「皆鹿目第三公園」的看板。
公園四周緊鄰樹木與幽靜的住家,感覺的確不太會受到風或振動的影響。
因為陽光只能從上方照進來,若太陽開始西移,也不難想像這裡會變得相當昏暗。
即使身在其中,我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幼時我經常與母親或佐佐木等友人到類似的
公園遊玩,天色一轉暗,我們就會開始分享收集來的鬼故事或都市傳說,將氣氛拉到最高
點。
現在並沒有任何孩童在此嬉戲,寂靜蔓延整座公園。我決定在園內四處觀察一下。
下午時分,太陽仍高掛天空,但裡頭卻格外昏暗。
是因為這幾棵枝葉茂密的樹木擋住了陽光?還是「小千」造成的心理影響?
我將這些想法拋諸一旁,走到鞦韆前面,鞦韆靜靜停在原處,並沒有突然擺盪起來。
我近看、遠看,再湊近端詳椅面、支柱以及連結的鏈條,鞦韆仍一動也不動。
真的什麼也沒有嗎?還是她又跑去瑞樹那裡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沮喪地轉身準備回到入口處,結果才踏出一步。
嘰──嘰──
背後傳來生鏽的金屬聲。我不自覺停下腳步。
即使暫停所有動作,後方的聲音仍未停歇。
我壓抑住急促的呼吸,在心中默數。一、二……
三,我一口氣轉過身。
昏暗無風的公園裡,隱約能看見鞦韆靜靜地停在原處。
離開公園後不久,一群孩童背著書包,從小學的方向朝這裡走來。
小學生之間聊的不外乎是課業、營養午餐、時下流行的遊戲等孩子氣的內容,孩子笑嘻嘻
比手畫腳的模樣,任誰看到都會露出微笑吧。
「聽說二班的人在後山看到了耶!也有出現在商店街的樣子!」
「真假?那不就跟之前新見遇到的一樣!」
雖然沒有提到具體名稱,但既然對話能成立,他們討論的一定是相當有名的東西。
這個東西出現的地點似乎並不固定,我暗自疑惑不知道他們到底看到什麼。
「佐佐木、佐藤,還有近藤都是。最近有好多人看到幽靈。」
我的大腦還來不及消化,雙腳已飛奔過去。
結果孩子們立刻按下防身警報器,在我不斷解釋之下,他們才相信我是瑞樹的朋友。
「所以說你們班上有很多同學能看到類似幽靈的東西嘍?」
「對啊,搞不好看不到的人還比較少。」
他們彼此對看,一致認同。光從這點就可以知道,幽靈出沒已是孩子們眾所皆知的事情。
「其他人跟佐佐木一樣會對著沒有人的地方說話,他們說有『不認識的小孩在那裡』。」
「我之前也在河川跟那傢伙一起玩過,結果被我媽問『你在跟誰玩啊?』我才知道對方是
幽靈,嚇死我了!」
最後出聲的是這群孩子裡唯一當事者,我決定原路折返,移動到沒太陽的地方繼續聽他們
分享。
===
如果沿著最初經過的公路直直往北,很快就能抵達略微隆起的堤防。
堤防後方是流經皆鹿目鎮北方的二級河川「玉返川」。
玉返川的源頭位於城鎮北方的高山,河水流經城鎮,最終匯入太平洋。
途中流入蜘蛛絲狀水渠的河水,自古以來用於農耕、工藝與民生所需。
講到水渠之鄉,大家會聯想到岡山縣的倉敷美觀地區,由於此鎮水渠上方都覆蓋著類似巨
型水渠的蓋子,根本無法發展觀光。
不過,河川主流周圍設置的堤防兼具漫遊步道功能,路肩種有草皮及鮮花,整治的相當美
觀。
上個月,小學三年級的高橋拓海弟弟放學後,獨自在漫遊步道遊玩。
當時約是下午四點,印象中周圍並沒有其他人影。
本就喜歡植物的拓海經常拿著圖書館借來的口袋圖鑑,凝神觀察花草的生長,渾然不覺時
間的流逝。
但那天與往常有些不同。
事情發生在拓海蹲在路肩來回比對花朵與圖鑑時。
「喂、你在做什麼?」
拓海抬起頭,年齡相仿的少年正興致勃勃看著他。
「我在用圖鑑查這朵花。不過有兩種花長得跟它很像,不知道哪一種才是對的。」
「借我看看。」
少年跟著蹲下,看著花與圖鑑比對了一會。
「這個叫做『三月菜』,所以是這邊這個叫芥菜的才對。」
「真假?我還以為它是黑芥。」
少年笑了笑,表情看上去有些寂寞。
「我常和媽媽一起來拔菜。雖然很多地方會長,但如果晚一點來就搶不到了。」
「這種菜這麼搶手喔?我自己是不怎麼喜歡芥菜啦。」
「我也很討厭。吃到不想再吃了。」
討厭芥菜的兩人笑著稱彼此有默契,很快便打成一片。
少年特別擅長捉迷藏與高鬼(*捉迷藏的其中一種玩法)這類空手就能玩的遊戲,完全不
懂時下風行的遊戲或動畫,當他聽拓海分享時,眼底彷彿散發著光芒。
「那個叫『寶可夢』的好像很好玩!不用移動就能去那麼多地方,感覺很棒耶。」
「你沒玩過寶可夢也太虧了!我下次帶來借你,我們再一起打道館戰!」
少年聞言又露出寂寞的笑容。拓海不禁想開口問他為什麼那種表情。
「你到底要玩到什麼時候!晚飯已經煮好了!」
拓海回過頭,母親皺著眉站在後方,神色古怪。
「媽!」
「別玩了快回家。」
拓海常常到晚餐時間還逗留在漫遊步道,見母親神情詫異地轉過身,他連忙想追上前。
「明天再一起玩……咦?」
拓海想和少年道別,卻已不見人影。
他茫然地呆立在原地,母親走近問道:「我從剛剛就在想,你到底在跟誰玩?」
結果直到現在,拓海都沒能再見到那名少年。
「之後我帶著3DS去那裡找了好幾次,但是都沒看到他。聽到其他人的事情後,我才知道
那傢伙是幽靈,差點嚇死。」
率先分享的拓海與瑞樹有許多共同點。
放學後、獨自一人時才會出現、其他的人看不到。不過就像「姐姐」一樣,拓海也不清楚
少年的來歷。
「下一個換我!我要講二班近藤遇到的事。」
繼打頭陣的拓海之後,名為飯島健斗的男孩興奮地舉起手,開始講述他聽到的故事。
這件事發生在剛進入新學期的第一個星期日。
近藤一真弟弟與父親前往海邊的堤防,準備大釣特釣一番。
當天風和日麗、海面平穩,正是釣魚的絕佳時機,因此周圍有不少釣客。
一真在父親身旁等待魚兒上鉤,但良久都不見釣竿有動靜。隨時穿著救生衣、不離開父親
的視線範圍、出事時一定要大聲求救,答應父親開出的三個條件後,一真離開原處打算換
個釣點。
他拿著釣竿與水桶走了一會,發現堤防入口處附近只有零星釣客,決定在此開釣。
望著白浪拍打消波塊,一真心不在焉地等待魚上鉤,忽然有人前來搭話。
「在釣黑格?」
「不是,眼張魚。不過完全釣不到。」
後方出聲的是名身材纖瘦、甚平(*休閒版和服)打扮的白髮老人。老人壓低本就不直的
腰桿,輕撫嘴邊鬍鬚,盯著一真的釣竿。
「那裡是釣不到魚的。」
「借我一下。」老人拿起釣竿,瞄準消波塊下的陰影處甩竿。
「眼張魚有點怕太陽公公。雖然牠們不討厭陽光,但還是比較喜歡待在暗處觀察。所以只
要往最暗的地方拋竿……你看,上鉤了。」
俯仰之間,釣竿另一頭傳來強大的拉力,老人將釣竿交到一真手中。
這股拉力極強,幾乎快將人拖進海裡。每當一真出現放棄的念頭,老人就會在旁鼓舞。
「加油啊小子,堅持住、撐下去!不能輸!」
老人的打氣聲宏亮到不可思議,像在告訴自己絕對可以做到,為了回應這份期待,一真全
神貫注緊抓釣竿。
他在老人的鼓舞聲中堅持不懈,海浪起伏間,魚影愈來愈明顯。
眼見魚就要上鉤,注意到狀況不對的父親趕了過來。
「一真!你在做什麼!」
父親從一真後方伸手環繞住他,一口氣拉起釣竿。
剎那間,一條烏溜溜的大魚劃破水面,飛向空中。
父親用網子撈起魚扔進桶內,一放好釣竿就揚起手。
啪、清脆的聲響迴盪全場。一真左頰頓時紅成一片,他拼命忍耐湧上心頭的情緒,耳邊傳
來父親如雷般的怒吼。
「我不是交代你有事情就要大喊!如果我沒阻止,你早就掉進海裡死掉了!」
「我以為我可以嘛……而且阿公也在旁邊幫我加油。」
「阿公?這裡哪有什麼阿公?」
一真此時才驚覺老人已不見蹤影。
聽到父親聲音聚集過來的釣客裡也沒有他的身影,甚至沒人發現曾有老人來過。
不僅如此,也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有個小學生差點落海。雖然釣客零零散散,但彼此間隔不
到數公尺,加上今日海面平穩,環境相對謐靜。
堤防正下方堆疊著消波塊,若被那複雜形狀形成的海流吞噬,恐怕連遺體都很難拉上來。
「如果不是我爸,我早就變成幽靈了。」
聽說隔天一真在學校提起此事,臉色一片慘白。
健斗原本瞇著眼睛,刻意壓低嗓音營造陰森氣氛。
他閉上眼,輕吐了口氣,下一秒立刻露出開朗的表情。
「我的故事就到這裡!大叔怎麼樣?恐怖嗎?」
「這個故事太厲害了吧!比我想像的還恐怖。」
健斗分享的故事內容相當有意思。
上面曾提到不管是瑞樹提到的「小千」和「姐姐」,還是拓海見到的少年,他們兩人之間
至少存在三個共同點。放學後、落單時才會出現、其他的人看不到。
然而,一真遇到的情況卻有些不同。當時並非放學時間,而是白天,即使堤防的釣客稀稀
落落,一真也絕非獨自一人。共同點大概只有當事人皆為小學生,還有其他人也看不見那
名老人。
我當時心中最疑惑的便是共同點過少這件事。
無論是誰應該都曾從不同人的口中聽到「我在○○看到××、聽到××了」,這樣的句型
大家不只聽過一、兩次吧。無論地點或對象,若句中的一方明顯指向同一事物,另一方勢
必也能找出共同之處。
例如,「○○是有名的事故熱點,我在那裡遇到變成鬼的被害者」,光這句話即可歸納出
地點、目擊到鬼魂的現象、事故被害者現身等多個共同項目。
若再經過多次梳理,有很高的機率能追溯到源頭。
小野不由美女士的著作《殘穢》曾改編為電影,這部作品正是在描述從複數的經驗中,找
出共同根源,作者將其定義為「汙穢」。
書中有一段寫道:「即使是從他人那裡聽來在他處發生的事,只要追本溯源,就會發現它
們來自同一源頭。」
我正是如此推測。
然而,少年、老人、小千、身份不明的「姐姐」,這幾人看似毫無關聯,出現的地點與時
間也有出入。我不禁想吶喊到底該怎麼串起這些線索。感覺就像被問題和線索弄得團團轉
、寫不出護理診斷的菜鳥護理師。
護理師以患者資訊的分析結果為基礎,訂定護理課題,調整每日的照護內容。
常見的分析方法是彙整其他護理人員收集的資料、分析結果,製作樹狀圖。
與其在這邊苦惱,是不是先回飯店照基本規則做一個樹狀圖比較好呢?
「接下來換我!我要講在學校發生的事!」
熱情洋溢的小學男生打壞了我的計畫,也不能怪他白目,畢竟我也當過小學生,能夠了解
他的心情。
單純只是太過炎熱,加上步行消耗太多體力,我的精力已不比年輕人了。
這位少年名叫佐藤駿,沒想到他分享的經驗竟是昨天剛發生的。
「因為我忘記寫國語習作,老師叫我留在教室補寫,我覺得很麻煩就邊玩邊寫,到傍晚才
寫完。」
駿說他記得當時教室牆上的時鐘時針位於四與五之間。
原本應該從窗戶照進來的夕陽被烏雲遮蔽,沒有開燈的教室比往常更昏暗。
駿連忙抓著書包跑出教室。只要沿著走廊前進就能到達入口處,但他因為害怕被母親責罵
,決定抄近路加快回家速度。
走廊前方轉彎處有扇門通往中庭。如果斜向穿越中庭,即可抵達通向入口處的門。
駿穿越走廊後,毫不猶豫地直接衝向中庭。啪嗒啪嗒的雨滴打溼了他的身體。
中庭的地面種有人工草皮,校舍外牆擺放著各年級種植的蔬菜及花盆,白天經常能看到各
班值日生前來澆水。
中庭正中央聳立著大到能夠攀爬的橡樹。
駿跑到半路突然感覺有異,瞄了橡樹一眼。
──樹下有人。
他立刻停下腳步凝神查看,但樹下比平時更為昏暗,因此連對方的衣著都看得不甚清楚。
樹蔭與人影重疊一起,乍看之下彷彿有兩個人。
駿放輕腳步,小心翼翼地走近橡樹。對方的輪廓愈來愈清晰,是同班的新見春香。
「原來是新見啊!妳在這裡幹嘛?」
「……」
春香輕聲回答,依然背對著駿。不對,她不是在回答問題。
春香一直在和某個東西對話。看上去就像對著橡樹說話。
也像是她正與樹下的某人聊得不亦樂乎。
眼前的情景讓駿不禁全身發冷。他耐不住性子,伸手用力搖了搖春香的肩膀。
「新見!喂、我在叫妳!」
「……佐藤同學?你在這種地方做什麼?」
「妳還問,我才要問妳到底在跟誰講話咧。」
春香一臉不解,答道「女生。」
駿環顧昏暗的中庭,這個空間只有他們兩人。這次換駿困惑了。
「妳是說我們班的『女生』嗎?還是二班的?」
「都不是喔。她是……奇怪,她是哪一班的啊?」
聽到春香反問自己,駿瞬間寒毛直豎。
他想起近日頻傳的幽靈目擊事件,除此之外,中庭的歷史也是一個問題。
小學於二〇〇〇年代初期搬遷到此處後,才有了現在的中庭。一九八〇年代以前,這裡有
座超過此地面積一半以上的池塘。經過整地填土,小學遷移過來時在此種上草皮及橡樹,
但會填平池塘其來有自。
某日,一名孩童放學後在池塘附近遊玩,卻不小心掉進池中,最終溺水身亡。
聽說事情發生後,池塘遭到過世孩童詛咒,周圍意外頻傳,才會決定將其填平。
校長室前展示的老照片能夠證明該處的確曾有座池塘,也無怪乎小學生會把溺死跟詛咒兩
件無憑無據的事情串在一起。
進而與春香的行為聯想在一塊。
小學三年級已經是會難為情的年紀,這個年齡的男孩子大多不願意跟女生手牽手。
但駿拋開無謂的自尊,抓住春香的手,朝著通往入口處的門狂奔。
公園裡的其他孩子聽到後,也沒有任何人嘲弄他。
「她那時候絕對是在跟幽靈說話。我問過老師,他那天沒有把任何女生留在學校。可是不
只是新見,最近很多其他年級的人都會跟牆壁說早安,或對著牆說話。我還聽到保健室老
師跟輔導老師在說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辦。」
如同我在佐佐木家打聽到的,與瑞樹有相同行為的學生似乎讓校方傷透腦筋。
我想也是。光是短時間內就能聽到三個具體的事件,校方恐怕早已從學生那接獲無數件類
似的體驗或目擊情報。而且乍聽之下都毫無關聯。
放學後的時段、只有春香一人的中庭,恐怕還有其他肉眼看不到的事物,應該有其他學生
碰到駿這樣的情況,或是類似瑞樹與拓海的遭遇。
另一方面,校方照理也會接獲像一真這種不同類型的案例。
與校園七大不可思議或特定的鬼故事不同,即使禁止學生談論也無法阻止現象發生,而且
每個案例都是獨立事件,內容令人印象深刻。從發生的範圍與對象來看,也並非所有人都
是旁觀者,因此處理時必須更加謹慎。
──沒錯,全部都是獨立事件。不過,真的只有年幼的孩子才會碰到這種特別的現象嗎?
我心中不免升起疑問,卻又猛然察覺其中一部分的答案早已揭曉了。
和瑞樹一起經歷且目擊到鞦韆不自然晃動的大樹,以及與大樹一同目擊瑞樹行為的知惠。
他們倆早已過了孩童的年紀。
照這樣看來,或許還有其他遭遇不明現象的當事者並沒有幼童的感性,但具備一定程度的
思考能力。
可惜孩子們也毫無頭緒。既然問不出結果,唯一的方法就是上街打聽。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在意的事。
「你們覺得佐佐木是怎樣的人?」
我只和瑞樹在她的房裡短暫交談過,其他情報皆來自她的家人。但畢竟是家人,觀察的角
度明顯帶有主觀意識。為了彌補客觀性的不足,我想知道與瑞樹沒有血緣關係的同學會如
何描述她。
「佐佐木喔……她講話很正常,個性也不差……可是感覺像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其他人沒有她那麼嚴重。她原本就比較融入不了班上,最近又常常對著不知道是幽靈還
是什麼鬼的講話,感覺更難跟她搭話了。」
孩子們的異口同聲讓我不自覺嚴肅起來。
果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了解一個人或他的狀況。
「在看人方面我可是專業的」,我這種無意間流露出的自大真是要不得。
瑞樹和目擊到奇特現象的人們,是否真接觸到了他人看不見的事物?
我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
但即使繼續收集目擊情報也無法掌握確切的證據。
就像平常在職場上接觸到的患者,僅憑本人片面之詞,不足以釐清實際的情況。
最重要的是能否找到足以證明的客觀事實。
確認過去是否存在目擊者提及的人物才是當務之急。
我向小學生們道過謝,前往下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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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61.221.207.133 (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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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好敏銳XD
※ 編輯: sodaland (114.39.167.129 臺灣), 04/11/2023 22: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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