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迷投稿】文：AB 《Dune #沙丘瀚戰》
// 過時過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
外國如痴如狂地吹奏，以至首映有「起立鼓掌八分鐘」之說，上畫後台港兩地也是一面倒好評，如此「世紀鉅作」，理應、也相信經得起最嚴格的檢驗和推敲。然而，看完之後，最大的感覺便是「不外如是」，主因是故事已經太舊，它的素材幾十年來已被其他電影利用殆盡，重拍如緊跟原著，其結果便是一個又一個熟口熟面的場景，沒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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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世界觀不合時宜。原著成書於六十年代，正值能源危機、反殖民運動高峰時期，本片無疑也取材當時的世界局勢（當然，小說也參考了《羅馬帝國衰亡史》、《A Silent Spring》、《沙漠梟雄》等），問題是到了21世紀的今天，能源危機喊了幾十年，石油還是沒有枯竭，相反美國成功開采頁岩氣，不再依賴中東石油之餘還反過來有能力輸出石油、中國研究核聚變、各車廠開發混能車、電動車甚至氫能車、還有各種可再生能源，肉類以至澱粉皆可合成，「資源／能源短缺」已經不是一個關乎世界生死存亡的問題，國與國間的鬥爭領域更多元化，僅僅因爲爭奪資源而大動干戈的時代已經過去，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不論續集，如有的話），這種世界觀設定無疑有點過時，無法呼應當下世界的格局，也就難以令觀衆産生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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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浪費沙漠場景。說本片「拍出沙漠浩瀚」的人，一定沒看過《沙漠梟雄》，後者用了大量的篇幅，從各種角度、時段、距離拍攝沙漠的壯麗，它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珠玉在前，原本很好奇《Dune》拍沙漠還能變出什麽花樣，結果大失所望，那些影評都誇大其詞，事實上本片幷沒有真的聚焦沙漠景色，沙漠只是一個布景，僅此而已，完全沒有《沙漠梟雄》的藝術性，也沒有好好運用沙漠的危險性—脫水、曬傷、失去方向感（因爲有高科技）、海市蜃樓等（不知續集會否有這樣的情節），真正的「危險」就只是那些沙蟲，而沙蟲概念也早被抽出來拍成一系列怪獸電影，也被《風之谷》改造得更有特色，相形之下本集的「始祖」未免較為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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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大橋已用到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落難被部族收留練成一身武功再率衆反攻敵人的「臥薪嘗膽」、《王子復仇記》式大橋大抵是希臘神話／古代戲劇改編再改編，萬變不離其宗，主角與沙漠部落相遇＞證明自己實力＞一起合作生活＞成為領袖的故事明顯「致敬」《沙漠梟雄》（即英國軍官T. E. Lawrence的真人真事），沙蟲保護香料無疑和西方火龍保護寶藏一類的傳說相似，因此故事主幹部份並無很大特色（電影、小說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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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政治情節乏味。我一直對西方的家族情仇、政治勾心鬥角片無大興趣，因爲怎麽拍也不會好得過中國，中國一部二十四史已是人類各種勾心鬥角、厚黑權術的百科全書，類似的題材一百年也拍不完，西方什麽紙牌屋、什麽莊園那些只是小兒科，本集Dune的所謂家族/星際政治鬥爭劇情也一樣，無非就是搶資源，甚至連政治也談不上，就是赤裸裸的用暴力搶，沒有技巧可言。而《星球大戰》以至日本的高達動畫早已把這題材發揚光大，沒有必要回看Dune。當然，又是那一句，希望後續（如有）會有更多這方面的著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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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科技設定不通。據稱作者鉅細無遺地在小說中介紹若干科技設定，那我們觀衆／讀者當然也有需要、有權利嚴謹地辯證這些設定的合理性。然而，與《尚氣》的毛病一樣，高科技世界打架卻還依賴中世紀式刀劍技擊，無論如何於理不合。據說，小說設定是人類爲了防止濫用武器，發明瞭只防高速物體却可容許低速物體穿透的shield，於是片中軍人近身搏鬥不用槍械只用刀劍。這樣的設定無疑是荒謬的，一方面片中基地有高科技火炮、敵軍太空船可以發放炸彈把基地炸成火海，人類不去管這些大殺傷力武器，却去管近身搏鬥?還有，如果一個派系可以爲了香料厚顔無耻到揮軍把主角一家殺得家破人亡，怎麽又會如此講“武德”，不去研發科技破解shield、致使全宇宙軍人的戰爭科技倒退回只用刀劍?又，即使退一萬步，兵器科技真的如此倒退，那故事中的人類至少也意識到遠距離攻擊比近身搏鬥更安全，起碼可以用弓箭吧？片中也出現過低速飛鏢，卻只用於暗殺但又不用於打鬥，何解？希望往後能夠詳解。炮製別開生面的故事設定沒有問題，但也得自圓其說，本片至少在武器設定這一點上有「講多錯多」之虞，這設定在上世紀六十年代可能很酷，讀者可能還會單純地照單全收，但放在21世紀的今天便太離譜、太難以置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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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情節平鋪直叙。由於需要推進劇情，沒有時間建立角色形象和性格，也沒有時間建立衝突、張力、兩難、懸疑，沒有起承轉合，一切平鋪直叙，完全可以預料（事實上單看主角 「夢境」對接下來的劇情已可知一二），就連沙蟲來襲也是幾十公里外已經可以見到，不是《大白鯊》裏鯊魚的神出鬼沒；全片速度沒有快慢之分，既沒有某些可以放慢步伐讓觀衆細味沉澱的場景，也沒有驚險刺激、節奏急促、突如其來的扭轉。雖然有著名演員加盟，但礙於人物衆多且需要趕故事，每人的發揮空間其實很少，主角的性格尤其模糊不清（可供對比的是《教父》續集中的阿爾柏仙奴，背景相似、面臨的是相似的困境，他的演技和電影對他的性格塑造是經典），是一大敗筆—不知這是否又是小說設定或往後會否改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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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無法帶出訊息。原著小說之所以成爲經典，相信是對環保、超人類的利弊、英雄主義等大課題的探討，但顯而易見的是本片爲了减省對白、增加娛樂性，這些探討都不見了，以至本片欠缺深度，沒有發人深省的地方，給人一個强烈的感覺便是 “本片僅供交待故事之用”，正如某影評所言，是一部2小時的預告，希望續集（如有）的平衡可以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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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而言，《Dune》的先天問題，在於故事素材早被其他電影分割取用，更糟糕的是這些 “後來者”青出於藍，把《Dune》的素材發揚光大成為文化符號，以至Dune本尊已黯然失色。更更糟糕的是，導演决心緊跟原著重拍，以至幾乎沒有可加工改良、與時並進的空間，進一步拖低本片的可觀性（情形大抵就似Marvel要嚴格按照60年代的漫畫重拍電影，連人物造型也要一致）。外界的好評，相信很多都是源於「科幻經典」的情意結和「拍過一次不行、屢敗屢戰再接再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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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由於《Dune》的「agenda」很多（世界觀設定、 政治鬥爭、哲學討論、環保議題等等），如何在合理的時間、節奏和娛樂性下利用電影語言交待，如何剪裁平衡無疑是巨大的困難，所以至少在本片而言，有點「既想面面俱到，但又兩頭唔到岸」之感，希望（又是那一句）後續的定位可以更加鮮明，更勇於取捨，給觀眾一個清晰的「賣點」（是藝術性（鏡頭、場景設計等，例子如《2001太空漫遊》）？哲學性（大課題討論）？演技？還是純爽片？）這樣效果可能更好，而且挾著「科幻小說始祖之一」、「科幻經典重拍」的光環（或包袱），如無法超越《星球大戰》等的水平，處境將會很尷尬，很難在科幻片林立的21世紀佔有一席之地。這樣的任務無疑是非常艱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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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故事結構龐大，而且有大量背景描述，難以用電影表達，所以也許這小說本來便不應拍成電影。如果第一集已經拍得這麽吃力，往後當世界觀進一步擴展，故事進一步複雜化，其成效如何，令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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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讓人不談不快的超好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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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實在很喜歡這片，所以針對片中疑問或不清楚的地方有再去找字幕檔來看。
關於此片已有極多網友談論過，我就針對沒人提到的點融合我自己的觀點說說：
一、女主角與原公司的關係：
女主角其實一開始只負責遊說關於課稅和聯邦政府對自由企業的干涉事件的問題。
是桑福德議員找了喬治·杜邦(老闆)要女主角插手槍隻管制的問題。
而女主角拒絕後，老闆發飆，
女主角就說明自從在科隆比納和查爾斯頓事件後，
她就堅定了自己的立場。
其實這邊編劇就已經說明了女主角的立場來源，其實真的不需要她發生什麼事，
有在關心政治的人，並不需要身邊有人有切身之痛才會對某法案有看法吧？
這邊老闆就威脅她，如果不接下這個遊說任務，她的爛團隊就等著被逐出公司吧。
我不清楚美國相關勞工法律，但我想如果公司要資遣員工，就要付資遣費吧？
如果不想付呢？讓員工自願離職不就得了？臺灣這樣幹，美國應該也是。
會這樣想就是因為，
魯道夫·施密特（Rodolfo Schmidt）怎麼知道
女主角在公司內拒絕幫免登記持槍派遊說的事呢？
施密特說是國會相關人士說的，女主角馬上說她對此不予置評。
代表根本不是國會相關人士說的。
那是誰說的呢？桑福德議員不會把自己找遊說公司結果碰釘子的事說出來吧。
老闆雖然威脅她，但事實上心裡明白她是個人才，笨蛋才會真的要她滾蛋。
所以，這根本就是職場鬥爭，透露風聲的就是帕特·康諾斯（Pat Connors），
也就是被女主角嗆早餐不該吃馬芬的那位，
也是女主角離職後接下她職位與接下這遊說任務的那位。
就是被拍到女主角在新公司抓出的間諜辛西婭‧格林，兩人相約會面照片的那位。
更是在聽證會結尾時收到珍留下紙條的那位。
紙條說施密特的公司付給她的錢是零元，代表她是為了理念而戰，
以此羞辱帕特只為了職位高低與金錢利益而戰。
事實上女主角知道拒絕了老闆的差事，她再待在公司也不會有好事了，
所以很乾脆的在埋好線民後就帶團隊離開。
二、女主角與珍的關係：
電影很明顯的表現出來，女主角在原公司過的就已經是非人的生活。
壓力大到無法擁有正常的愛情與性、家庭，需要靠藥物渡日。
她信任的助理珍就已在一開始透露離職的念頭，
相信女主角也是。
最後女主角的心態就如同最後她對律師說的：
律師問她：就只為了管制槍隻的法案斷送自己的前途，值得嗎？
她回答：
『如果你把因為工作而自殺，和斷送自己的工作，
兩者進行比較，就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超酷呀。工作與理念，她選擇了理念。
所以槍隻管制法案只是導火線，
女主角早就想離職(或壓力大到自殺)了，但就如同施密特最後問她的問題一樣，
她的回答：『退出之後要幹嘛？』
但當上司要她為了與她理念不合的法案進行遊說時，就整個爆發了。
至於施密特本人邀女主角進新公司的遊說根本毫無說服力。
『一個篤定的說客，是不能只相信靠能力取勝的。』什麼鬼呀？
整部片最後都在打臉施密特的這句。
就如同女主角一開始對施密特的CEO職位的評批一樣：
『一定是個虛與委蛇、外強中乾的膽小鬼。』
事實也果真如此。
而女主角一開始對施密特說的：
『一個篤定的說客，只相信靠自己能力取勝即可。』
從頭到尾她真的就靠這句贏。(好吧，還有她的密友珍。)
接著當晚，女主角打電話給珍，
那句：
『如果蘇格拉底什麼都沒寫過，那別人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呢?』
與其說是女主角用來說服自己的，
倒不如認為是女主角用來說服珍暫時不要辭職的。
我倆在離職前，來幹場轟轟烈烈的戰役吧。
而且女主角早就預見珍的電話會被原公司竊聽，
所以就連『啟動最後計畫』的電話都是暗號，被竊聽也不怕的。
這裡要扯到片尾律師探監時的最後問答。
我看過很多字幕版本，
覺得翻最好的版本是：
律師問：而且整件事你完全沒有告訴團隊的成員 是因為…
女主角：至少需要5年的信任
我看到的英文字幕是只有寫：Five years minimum.
所以有的字幕是翻成國會作偽證最低五年徒刑。
但這有個問題，電影中明確點出女主角坐了十個月的牢，
然後律師探監告訴女主角只要再四、五個月就能放她出來。
我是不清楚美國法律與假釋的規定如何，
但我傾向於把這邊解釋成『你要完全信任一個人，至少需要五年。』
也就是說，女主角至少與珍相識超過五年了，
但把珍帶進原公司只有兩年的時間，
才能完美的搞出讓珍留在原公司當間諜的戲碼。
而且珍只想往學術界發展，留下商業間諜的記錄不會對珍造成不良影響。
三、女主角與CEO施密特還有艾絲米·曼努查揚(黑人女)的關係：
請讓我重覆說句：
就如同女主角一開始對施密特當CEO職位的評批一樣：
『一定是個虛與委蛇、外強中乾的膽小鬼。』
事實也果真如此。
他找了女主角來，但事實上他沒有贏的打算。
從頭到尾只想當個不沾鍋(應該沒有影射某島國的某位總統？)。
就如同某些慈善團體一樣，
把民眾的大部份善心捐款拿來當本慈善機構人事的運作費，
少部份就拿去一年炒個兩次新聞騙新的捐款進來。
從不希望成功，也不希望失敗，反正當個CEO持續領薪水，
就跟你的不良心理醫生從不試圖把你完全治好一樣，
『治好了就不能再騙錢了』。
好吧，我知道他在金牌特務裡是個很成功帥氣勇敢的光頭大叔，
但在這裡他真的把這位騙吃騙喝的騙薪水CEO大叔演得很成功。
同樣心態的還有艾絲米·曼努查揚，
因為高中時身為槍擊案的倖存者，
所以她投身要求管制槍隻遊說的行列，
但從不打算贏得勝利，只想每年坐領乾薪，
日復一日打著不打算打贏但也不會被殲滅的仗。
現在你知道為何女主角為何在打完『啟動最後計畫』的暗號電話給珍之後，
會痛哭了吧？
一開始我也看不懂她為何哭。
導演故意讓人一開始誤以為她為了彈盡糧絕失去友情而哭，
看完電影又誤以為她為了事業結束將入獄而哭。
都不是。
女主角哭，是因為她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作戰。
隊友上司都是明著暗著幫助敵方。
女主角看著艾絲米·曼努查揚，
我為了你們打這場仗，但你們完全不想贏。
妳明明是胡亂開放槍隻的受害者，
但完全不敢自己挺身而出。
你身為CEO，卻盡做些扯後腿的事。
連公司裡有間諜都不知道，還一直質疑我抓間諜的努力。
硬是安排一個不必要的記者訪問，結果是敵對陣營派來的。
就連律師也是處處防守，不思進攻，把我當成不必要的累贅。
女主角對艾絲米·曼努查揚再次受到槍擊的事，是真心的感到抱歉。
但正因為這樣，才顯得出女主角的努力是必須的，不是嗎？
但艾絲米·曼努查揚卻因為女主角的處處防備而起疑，決定離她而去。
本來女主角不需要啟動最終計畫就能帶領他們贏，
但一直到了最後，
女主角始終只有與珍共同孤軍奮戰。
女主角是為了理念才加入他們，
但最後發現這些人根本沒有為了理念一戰的勇氣。
艾絲米·曼努查揚二度受槍擊又如何？
她如果能繼續挺身而出支持槍隻管制法案，
女主角方根本會大勝，但問題就是她神隱了。
神隱能解決問題嗎？能阻止更多人受害嗎？
妳神隱不就正好順了那些反對槍隻管制派的意嗎？
妳神隱不就正好順了那位持槍要幹掉妳的歹徒的意嗎？
當然，面臨死亡威脅，
無論艾絲米·曼努查揚做出任何決定，她都是對的。
沒有任何人能責備她，因為實際遭受死亡威脅的是她，不是女主角。
所以女主角背負了冷血的罪名，
但沒有觀眾發現到，女主角可是背負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在奮戰。
同樣是上電視接受訪問的公開露面，
艾絲米·曼努查揚面臨的死亡風險，女主角一樣也面臨著。
像施密特那樣過度同理心的保護艾絲米·曼努查揚，
根本無法解決任何問題，也無法阻止更多人受害。
最後聽證會的種種試圖羞辱女主角的指控，
再再說明了女主角面臨的壓力與傷害。而且這種壓力來自多重層面的，
職場鬥爭、性別歧視(你是不是也因為女主角召男妓而歧視她了呢？
呃...不過看完這片確實讓人有想去當男妓的衝動啦...)、
死亡威脅、眾叛親離、無能的上司扯後腿的隊友、與時間賽跑、媒體的攻擊.....
女主角試著像與珍相處一樣的，讓自己能與艾絲米·曼努查揚互相信任，
但種種的努力仍然比不過艾絲米·曼努查揚的心理創傷。
如果你不能挺身爭取自己的權益，那還有誰能？
民主如果死亡，那是因為人們只學會冷漠。
就如同女主角最後的演說一樣：
『他們暗諷我引導槍支管制的運動只是為了自身事業的利益，
但有時我們行動，並不是為了自己，
而是出於最簡單最純粹的理由，
那就是我們相信這麼做是對的。
.....
我背叛了和我最親近的人
把他們的生命置於危險之中
比起什麼填寫文檔的違規行為
我更願意因為這些事而受到懲責。』
聽證會結束後，女主角深深望著艾絲米·曼努查揚，
這真的是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呀。
那是充滿了愧疚抱歉但也是責備的眼神。
『我是為了防止像妳這樣更多的人受害而付出那麼多，妳能懂嗎？
我甘願因為害妳再次受到生命威脅而入獄，但妳真的懂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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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2.155.20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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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udm (182.155.200.147), 05/30/2017 23: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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