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許多人對台北市長選舉又吹起失敗主義的風潮,事實上,蔣萬安根本不堪一擊.
蔣萬安近來的言論,有韓粉化的趨勢,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候選人的規格,他在第二期立法委員任內,可以說是狂亂的貴公子,各種出格的言論,幾乎窮得只剩下意識形態.
蔣萬安六月時大吵釣魚台的問題,批判蔡英文辣台妹變軟骨妹,他叫蔡英文和宜蘭漁民登島捍衛主權,又嘶吼要陳其邁在釣魚台島辦釣魚比賽,他要第一個報名,嗆他不敢.
蔣萬安批判振興券,除了一直跳針幹嘛不直接發兩千,更大膽預言,三倍券終究是一場政治災難,所操的論點荒謬的可笑,6月3日的時候,說領三倍券還要等一個半月,民眾將因此有預期緊縮心理,這一個半月因此不會消費,所以商家將會倒成一片.
然而,事實上根本不是如此.
蔣萬安甚至得了政治狂熱,把自己的兒子推到螢幕前,跟陳玉珍等人參加記者會,一齊吶喊「徵用口罩漲價,政府帶頭發國難財」,說開學在即,買不到兒童口罩.
為了政治,把自己的兒子當工具,儼然是個失敗的父親.
罷韓的時候,蔣萬安登高一呼,「罷韓國家隊!國家機器公然追殺!」其根據竟然只是高鐵優惠日期從5月27日至6月9日,剛好遇到6月6日罷韓,又痛批國防部三軍大學指參學院考試延期,說是「介入罷免案,影響學子權益」,諸多邏輯不清,論點光怪陸離,令人懷疑是不是靈魂被抽取出來,成為了台北韓國瑜.
然而,許多人對他的印象居然停留在溫文儒雅,問政極佳,甚至覺得他沒有什麼可以攻擊的點,這人轉變如此劇烈,劣化如此嚴重,處處都是吐槽的點,卻被認為是無懈可擊,可見這種預期失敗的心理,已經開始在美化敵人,甚至忘了去凸顯他的荒謬.
韓國瑜近來傳出北上選台北市長的風聲,事實上,他過往在高雄選舉途中,居然跑上來台北領表,若台北韓國瑜跟高雄韓國瑜,一起比誰比較韓國瑜,我想,未選先衰,先讓選民看清楚他們的真面目.
本土派支持者最大的敵人,始終是自己.
近來,見到有人這麼說,「姚文智就是被老獨害到退出政壇的」
大概是兩方人馬,為了台北市長選舉該推派誰,吵得不可開交,然後突然冒出這句話來.
這話,挺像是過往柯糞操的回歸謬誤,例如「吳祥輝害死姚文智」、「打器官案導致韓流崛起」,即是柯糞與柯陣營,把自己幹的事,栽贓到無關的人身上,柯文哲痛恨打器官案的吳祥輝,於是,說「你們自己害死自己」,就連自己一手造起的韓流,也能如此這般,將責任推給他的敵人,讓他們自相殘殺,而自己免去責任.
姚文智台上的老獨,我只識得一個,那就是史明,施朝暉,2018年,或許是他生涯最後一次,站上選舉的舞台.
那時,人人都說柯文哲好,柯文哲是獨派,兩岸一家親,等於實質強台,史明不這麼認為,當他站在姚文智的台上,或者,我們說坐著,那毫無疑問,擊碎了那些謊言,那些謊言利用的,就是人們不堅定的意志,以及想東想西,預期失敗的心理.
這個老獨男,做的這個決定會很困難嗎?其實一點也不,他就只是像平常一樣,因著正確的理由,在正確的時機,以正確的方式,向正確的對象做出正確的選擇,這是任何人都理應辦得到的,簡單任務.
這個出生日治臺灣臺北廳士林莊的老台北人,沒有太多雜念,沒有什麼利益糾葛,就是單純的投下最適合的台北市長人選,將理想,託付給他.
「不要只想著贏,要想著不能輸.」這句話,其實有很大的謬誤,當你不能想贏,只能想著不能輸,就會產生許多奇思謬想,把正常的選擇,變成不太正常的,簡單的決定,變成極為困難的,迴避理所當然的,去繞遠路,結果繞到了完全相反的路.
在神父看來,黃珊珊,反而是真正的隱憂.
許多人為了貶低柯文哲,刻意捧起黃珊珊,賣弄她的苦情,把她說成認真做事的人,宛若從前的「阿北很會做事」,無條件的轉移到另一個小柯文哲身上,甚至蘋果日報專訪上,還有路人說她錢櫃大火事件處理得很好,簡直笑掉他人大牙.
黃珊珊稱錢櫃大火的原因,是稽查作業防弊過了頭,柯文哲說「國家法律訂在那裡,人民有遵守義務」,「不可以說法律訂在那裡,卻怪政府沒抓到犯法人,坦白講,犯法人自己要負責任」,黃珊珊則附和,稽查沒發現疏失,沒有第一時間處罰,是因為消防法出了問題,「《消防法》有修法必要」,這些都是卸責之詞,企圖規避台北市政府的責任,只不過,阿北吃人肉,吃得狼吞虎嚥,黃珊珊吃的比較文雅一些而已.
同樣的例子也出現在侯友宜身上,這個全台最大的普篩仔,如今變成了KMT的神人,甚至還可能問鼎總統,這人之前嚷嚷著要封城,後來說要普篩,結果黨中央真的要地方自己普篩,他又鬼頭鬼腦的「目前新北市跟中央一定是並肩作戰.」另一面又稱「他在今年3月就不斷強調入境全面普篩,將病毒阻絕於境外,希望中央重視地方的聲音」,玩火玩到自己,又想扮演話事人,簡直是卑鄙猴之助.
但人們為了打國民黨,捧起了侯友宜,為了凸顯最爛的,就把次爛的舉起,結果,弄假成真,次爛的反而變成最好的,甚至變成可以選擇的,怎麼玩,都是國民黨在玩,怎麼選,都選到不該選的白色力量.
只能說,人們先天的偏見,太過明顯,追求一個和諧穩定的社會,卻往往選到了偏激的破壞者,選擇人選,只看見表象,只有選藍的,較藍的,較不藍的;綠的,好人,普通人,都不會是選項.
因為,民進黨就是暴力,台獨就是偏激,這些黨國施加的成見,總是讓一個接著一個錯誤的人選,上台,使社會越來越對立,懷抱著和諧的心情,選擇真正偏激的人選,最終,使自己和他人吃苦頭.
近來,天下雜誌做出民調,柯文哲施政滿意度,又是倒數第一,如果黃珊珊很會做事,台北市的施政滿意度怎麼墊底呢?
2018年,東奧正名,台北市贊成票數近55萬票,台北市長當選門檻,58萬票,姚文智,獲得了24萬票.
這55萬票,可以說是泛綠支持者的基本盤了,那麼,應該投給姚文智的人,跑去了哪裏呢?大概就是在柯文哲那裏.
別說只有老獨投給姚文智,一干年輕人,吳崢、陳沂、徐閉、朱宥勳,他們也投給姚文智,在關鍵時刻,做出正確的選擇.
選完,一干柯糞進攻姚文智的臉書,批他讓柯文哲贏得不夠多,簡直是軟土深掘,也是有一群女英粉,在替姚文智抱不平,一起承受那些不合理的傷害.
除了技術層面的,一邊開票一邊投票,發生了棄保,大環境,1124的教訓民進黨浪潮,柯文哲高明的騙術,投票前夕,涂們高喊中國台灣、兩岸一家親,人們居然還是無法察覺柯文哲對台灣造成的負面影響.
有些人預期失敗,產生了災難性的思考,「只想著不能輸」的結果,就是產生要打倒國民黨,所以投給柯文哲,或者要禮讓柯文哲,民進黨不推人,就沒有輸,這些災難性的思維,造就了不理性的選擇.照理說,越艱困的情境,更應該越團結在一起,鞏固自己的選擇,人們卻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反而把信任免費贈送給其他人,掏空自己,或,跟著一起落井下石,認為只要把他給切割掉了,就跟自己無關了,我沒有輸.
這些阿Q式的想法,造成了自我割裂,並合理化極端的錯誤,柯文哲,比國民黨還國民黨,反對性侵,所以相挺強姦,這是最糟糕的斯德哥爾摩.
「如果一個人,他害怕考最後一名,他害怕比賽,他害怕競爭,所以他不參加考試.
那麼,他就不會是最後一名了嗎?no,brother,他是比最後一名更低劣的存在,最後一名至少也有分數,他沒有,他捨去了給人評價的機會,他退出了存在的舞台,他消去了,可否證性、可厭憎性、可懷疑性,他消去了自己的存在,而不給其他人,選擇的機會.」
這是神父寫在台北市長選舉之前,民進黨尚未提名人選的「靈魂的劍」,當時呼聲最高的人選,有賴清德、陳菊、鄭麗君,但始終沒有人出來,光提禮讓柯文哲的風聲,就蓋住了民進黨任何可能的提名人選,可見當時,失敗主義的風潮,尤為甚之.
但是姚文智最終出來了,若沒有他的出現,民進黨前年的台北市得票率,是零,養出了一隻怪物,問鼎總統大位,若把柯文哲的勝利,看成是自己的,沒有派人,所以沒有失敗,那麼,接下來面臨的,可能是加倍的失敗.
這讓柯文哲把泛綠支持者,都看成是自己的,就算人們不這麼認為,但當時的民進黨,使其他人都這麼認為,而後,柯文哲亦在後續的補選中,持續追殺,北有陳思宇,南有陳筱諭,「有種選舉,就是讓你選不上」的那種選舉方式,恐怕遍地開花,到時,陷入錯亂的支持者,恐怕當柯家軍是自己人,台民黨就等同於民進黨,柯文哲在總統登記前夕,恐怕並不是留在車內,等柯媽報名,而是堂而皇之地侵門踏戶也.
失敗主義,會讓人彼此責怪,互相推諉,甚至說起謊來,責推對方,只想得到百分之百的勝利,那些艱困而需要人承擔的戰役,則沒人想參與,勇敢的人參加,所有失敗的責任都歸諸於他,認為都是他們的錯,他們過於弱小,和自己無關,這是顯著的公正世界觀偏誤,當承擔風險的人,被鞭撻的體無完膚,那麼,面臨下一次困境之時,將沒有人想出頭,人人都只想當收割的那一個,觀望的那一個,打落水狗的那一個,當勇者衝出去,抵擋魔王的獠牙,躲在後面的貴族與村民,冷眼旁觀,等待他倒下好分去他的鎧甲,奪取他得財產,如此一來,將沒人敢出來對抗魔王,當魔王羽翼漸豐,重新壯大起來,再度侵略城市,將如入無人之境,城市,組織,將失去防衛的力量,因為人人都只想當分配資源的領主,百戰百勝的將軍,只顧著為自己利益盤算,這樣的組織,必然會腐敗,土崩瓦解.
許多人都喜歡自稱是綠,是獨,是台派,不過,就怕那只會是吵架當中的籌碼而已,真到要投票的時候,老的負氣,投給國民黨,年輕的預期失敗,投給黃珊珊,每個人都講自己是本土派,到關鍵的時候,卻都不投給正確的人選,專門想入非非,走邪門歪道,說自己支持本土派,恐怕是笑話一場而已,嘴巴說說,身體很誠實的投給九二共識和兩岸一家親.
就怕那指尖之中,投錯票的興奮感猶在,緊要關頭,又想再來一次,自己教訓自己,拔起家具,投入火坑,欣賞燒火厝的美麗風景.
這才是為何,台北市始終不能勝選的原因.
不是「驚輸」,而是要想怎麼贏,驚輸,就代表著,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縮緊著思維,做著不理性的事,事後再來後悔,事後再來諸葛,都是THEY的錯,我才是贏家,最後笑的人是我,一邊笑一邊看熊熊燃燒的自己的家,偷偷的哭泣,急著為結果打預防針,其實是打嗎啡.
神父認為,2022,應該是民進黨最接近台北市長勝選的時候,無論本土派推出誰來,都應該加以支持,不要再被誘拐,不要再被欺騙,不要再服膺心中幻想的失敗主義.
只有萬眾一心,才能凝聚人心,BROTHER.
新貴族家具高雄 在 雙胞胎姊弟的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推薦高雄老字號好評不斷的家具 – 新貴族家具_專業室內規劃設計中心
https://ivy31025.com/blog/post/otis589
推薦高雄老字號好評不斷的家具 – 新貴族家具_專業室內規劃設計中心以歐洲家具居多,也提供客戶家具維修,室內空間規劃,量身訂做的客製化家具,在這裡找到你要的家具和貼心的服務品質。
新貴族家具_專業室內規劃設計中心
地址: 807高雄市三民區九如二路226號1樓
開放時間:10:-21:30
電話: 07 322 2536
新貴族家具高雄 在 御我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王獸】試閱06
最後一篇試閱囉!
有要過來御見我攤位的朋友們,
明天見啦>\\\\\\<
再次提醒:王獸在台北場沒有書可給,只能預購寄送免運費喔!高雄場開始就有書可以直接帶走惹~
***
其實,男人已經能說話了,確實如少年說的話一樣,有這個什麼「契約」在,他的腦中自然而然有了這世界的語言,既已有資料,要掌握使用,對男人來說並不是難事。
更何況,還有蘭姆酒可以幫他立刻分析語言再傳過來。
男人的腰間金屬有了動靜,許多原本像是裝飾的金屬物紛紛脫離,飛出後又重組在一起,漸漸形成鳥型,最後顏色一翻,變成黑鳥飛上半空,在房間盤旋兩圈,最後落在男人的左肩上,那竟是一隻烏鴉,還是特別圓潤的胖烏鴉。
烏鴉一張嘴就是人話。
「阿久、阿久,這真是太神奇啦、太不可思議啦!蘭姆酒還以為這次死定了呢!組織派那麼多人包圍咱們,你中了那麼多槍,死定啦!死定啦!蘭姆酒現在就掃描看看你會不會死啊!」
卓久無視蘭姆酒的聒噪,打從領到這隻副擬態為烏鴉,聒噪又開口就不吉的智腦後,「無視」就成了一項必備技能,他沉默地任由鳥眼發出的掃描光線掃蕩自己全身。
「肢體損壞率百分之六十,已達橘色警戒,要開始維修嗎?」
他拒絕了,朝床上的少年一比,說:「分析。」
「蘭姆酒領命!」
同樣的鳥眼光線掃過少年全身後,烏鴉開始報告:「幼年期生物,基因和人類相似度達百分之九十八以上,可歸類於人族。」
聽到這話,卓久的警戒少了些。
「肢體損壞率百分之一,傷勢集中在膝部。」
卓久剛才檢查過一次,確實如此,那杯口大的瘀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個傷,但他想著是不是有內傷才導致少年突然昏迷,現在看來也不是。
烏鴉的眼睛突然發出紅光,尖聲叫道:「腦部活動非常劇烈,已達危險等級,紅色警戒!紅色警戒!要死啦、要死啦,他要比你早死啦!」
聽見是腦部的問題,卓久微微皺眉。
烏鴉繼續聒噪:「幼年期保護法規定,不管任何人遇見幼年期智慧生物有危險,在不危及自身生命之下,都有義務要出手相助!阿久你要救他,不然犯法了被關唷會死喔!」
卓久皺眉問:「有治療方案嗎?」
「此幼年期生物的腦部器官和腦波活動方式,與人族有一部份差異,尚未研究分析之前,不建議現在就進行手術,推薦讓大腦進行深度休眠,推估百分之十的機率可自行痊癒。」
聽見機率這麼低,卓久再問:「進行手術的存活率呢?」
「缺少手術設備,對此幼年期生物的了解過低,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一。」
卓久沒法子了,只能說:「讓他進入深度睡眠。」
「蘭姆酒領命!」
烏鴉的嘴巴雖不吉,做事卻很俐索,當下飛離肩膀,朝床上的少年飛過去,途中就開始變形,重新分散成許多銀色的零件,再組合起來,最後變成一頂頭盔扣在少年的頭上。
卓久走到床邊,拿起被烏鴉頭盔擠下來的冠冕,冠冕並不大,約略只有三公分寬度,主石是一顆綠色寶石,約有拇指指甲大小,無色卻璀璨的寶石排成一圈葉片形狀,這似乎不是鑽石,但這已經不是原本的世界,寶石種類有所不同也是正常的。
光看鑲嵌如此精巧,這樣的工藝應該不會是假貨。
再加上,少年說他住在這座宮殿,怎麼看都該是重要的人物,但卓久早在進入宮殿前就讓蘭姆酒掃過一次,宮殿裡沒有其他人,獨自一人居住卻又不像重要人物該有的排場。
雖然很適合卓久目前的狀態,身受重傷,來到異世,他在搞清楚這世界的狀態之前,並不想接觸太多人。
但也就是太適合了,反倒讓卓久無法放鬆下來,他總懷疑自己根本已經被組織抓住了,真實的身體正躺在外面被人研究,現在的一切不過就是腦波中的虛擬實境。
現在唯一說服他,此處不是虛擬實境的理由反倒是這世界有太多不合理之處,尤其是這個古怪的少年,一直把他叫做召喚獸。
卓久對「召喚獸」這個詞的理解,大概就是……他等於蘭姆酒的地位。
這若是虛擬實境,誰會願意留下來當一隻「獸」?
太多疑惑,卓久受過的訓練也一再得出「這不是個虛擬實境」的結論。
「他會睡多久?」
頭盔傳出分析的聲音:「如果三天內沒有死掉,百分之一的機率會在十天內醒來,百分之九的機率在三十天內醒來,超過三十天無存活的可能性。阿久你還有兩支濃縮營養針可以讓他不吃東西的狀況下,健康活上二十天,健康的身體可以增加存活率,要用在他身上嗎?」
「用。」卓久不認為這是個問題,若這是虛擬實境,那兩支營養針也是虛假的,若這是真實世界,沒有組織的追殺,他根本不需要任何營養針,哪怕是在荒郊野外,他也能找出吃食飲水。
卓久接著少年沒有做完的包紮工作,又打開房間的衣櫥,找出寬大的襯衣穿上,卻找不到合適的褲子能換。
看了床上的少年一眼,他便轉身要離開房間。
頭盔模式的烏鴉發出聲音:「阿久阿久,如果有人來怎麼辦?」
「繼續治療,通知我。」
卓久連找了幾個相鄰的房間,全是空的,家具都罩著白布,衣櫥更是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他也不失望,尋找衣物不過是排第二的事,最主要的還是探索周遭環境。
幾乎繞了整座宮殿一圈,卓久才在靠近廚房的簡陋房間發現兩件灰褲子,膝蓋處還有補丁,幸好是洗乾淨的,就是有些灰塵,他也不挑,拍掉灰塵後,還特地換上膝蓋有補丁的褲子,那補丁看起來特意補強過,縫得特別厚,很適合他。
換好褲子,卓久打算去廚房找點吃食,門一拉開,廚房對外的小門也正巧被拉開,兩個人從不同方向看見對方。
對方是一個年輕女人,顯然也沒預料到廚房會有陌生人,瞪大眼呆立在原地。
卓久看清對方的衣著,完全是上古風格的服裝,之前雖已看見少年的古典衣物,但在現代仍有人會穿著類似的款式,例如正式場合的皇室成員,但眼前這名女性的簡樸衣裙就真的是上古時期才會出現的風格了。
但卓久也不會就此斷定這世界落後,畢竟之前少年手上憑空出現的水球完全打破他既有的常識。
這時,女僕蘿莉亞終於回過神來,好奇的問:「你是新來的僕從嗎?還是別的呢?該不會是殿下的騎士吧?」
多蒂剛去儲藏室放好東西,出來就聽見蘿莉亞的話,一怔後,馬上又看見卓久,臉色立刻大變。
她連忙上前拉住蘿莉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表示出恭敬低頭的態度,同時用眼尾餘光朝對方身上一掃,發現衣著並不華貴,這才稍微放鬆,抬起頭來卻看見卓久年輕清俊的臉龐,這心馬上又提得高高的,那張臉實在不像一般僕從,皮膚雖不到貴族們的病態白,卻也沒有僕從們那麼黑。
卓久沉默了一下,從中挑了一個身分。
「只是僕從。」
聞言,多蒂鬆了口氣,同時狠狠瞪了蘿莉亞一眼,後者這時才發現自己差點闖大禍,若是騎士大人被她們誤認成僕從,還被這麼隨意的態度對待,恐怕她們就要受到嚴厲的處罰了。
多蒂小心翼翼的問:「您看起來似乎不像一般的僕從。」
卓久雖有偽裝經驗,但這年代實在差得太遠,他不知道什麼回應才正確。
「該不會是總管吧?」蘿莉亞驚呼:「就像陛下的總管荷里斯大人那樣。」
這個世界肯定很單純。卓久這麼想,他淡淡的說:「還不是什麼總管,只是一個普通的僕從,不要到處亂說話。」
還不是?多蒂和蘿莉亞互看了一眼,後者的雙眼發亮,多蒂謹慎地說:「是,我和蘿莉亞從不胡言亂語,也會告知今日沒有來的桃西不要亂說話,湖畔別宮的東西都是由我們三個人輪流來送,如果大人有任何需要的東西都可以告知我們。」
「我叫卓久。」卓久報上自己的名字。
「我是多蒂。」多蒂仔細記下這個不常見的名字,問:「卓久大人,王子殿下可有任何需求?」
王子殿下嗎?卓久不太意外,或者應該說早有預料,不管是少年的精緻衣著,或是他那張銀髮綠眸的瑰麗容顏。
「往後要多送三人份的食物,肉食多一些。」
蘿莉亞驚呼:「殿下終於有新的僕從了嗎?這是為了成年禮做準備吧?」
多蒂恨不得用縫衣針縫上同伴的嘴,多長了五歲的蘿莉亞簡直都白長了。
「不需要太拘謹,我初來乍到,許多關於殿下的事情都不清楚,還希望妳們多說一些。」
卓久正需要蘿莉亞透露更多訊息,可不想她閉上嘴。
蘿莉亞的雙眼都發亮了,她看了看多蒂,確定對方不反對後,一張嘴立刻喋喋不休,閉都閉不上。
「我可以告訴你好多關於殿下的事情,殿下最喜歡吃燻肉和麵包了,也喜歡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