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政府相關單位提早的各項應變。有政府、會做事!#韓國瑜上任台灣一定死!#藍綠一樣爛你還覺醒個屁!
【回顧】
一「年初蓄水最危急水庫現況曝光 鄭明典大讚:超前佈署成功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969323203207749&id=584986081641475
有人想比一下中國和臺灣的防災狀況,稍微說一下以保持正常人的比例感。
臺灣的全國新聞是一個百餘人的偏鄉,與幾個部落對外道路中斷,還有三十幾個人先撤出之類的。然後你完全不必去擔心這些人得不到支援,必要時空投物資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甚至是在前一、兩天就開始緊急預防性撤離了。
而架往偏鄉的便橋被大水沖垮變成全國大頭條,而你光從那個畫面上就可以看出來這實在不是便橋的問題。
然後好不容易在高雄市找到的陷坑的國民黨主席朱立倫(他差不多穩啦)說高雄市民想念韓國瑜哩。
這個過程不是說一定不會發現不幸的罹難者,但如果有一個就會是新聞了,所幸現在還沒有的樣子。然後我們碰到的雨量的等級可是比鄭州高喔。
我再說一次狀況,整個桃源區人口4千人左右,那瑪夏3千人左右,甲仙6千人左右(對比一下,面積比較小的苓雅區有十七萬人),而水患影響比較嚴重的當然不是整個區,而是其中的幾個部落。這不是說人少就不重要,而偏鄉也有其價值,我們救災與基礎建設也不是因為人少就放棄。但是當你開始無限放大時,就會因為政爭而讓人失去真正的現實感與比例感。
這可不是什麼死傷四處,甚至就市區來說,會淹/積水的區域就是特定的幾個,而且在按步就班的改善中,甚至就連2017到18選舉年被誇大罵成一團的淹水,其實影響的範圍遠比非高雄人刻版印象所想的小。只是那時大家有一種「不能因為只有那些地方會淹,就不重視」的想法,所以沒有理直氣壯的反擊。
又,因為滯洪池,有些傳統的積水地帶還沒有淹到,對於政爭很不方便,從此國民黨就和全臺灣的滯洪池結下了血海深仇,有機會和民氣的話就想要全部填掉哩。
鬥爭的結果就是讓一個和滯洪池有仇的韓國瑜當選,然後奇怪的治水讓一些理論上不會淹的地方,在相當輕微的狀況下也積水起來。但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你沒道理的鬥爭的話,人家自然也會找你麻煩,而你還真的有非常奇怪的治水策略。不過就算這樣,也不是在中國可以以任何標準算得上「水災」的事。
當然,鬥爭會繼續打下去,高雄各網路上的「高雄社團」與ptt會繼續亂搞一通,反正胡說八道一下就說「難道不能質疑喔」。當然不是不能質疑,但你聽白癡的質疑,結果就會得出白癡的政策結論,草包的侯選人,以及一事無成百花幾百億荒廢兩年的市政。
(然後就別提水利建設與遷村的事又有多少外地來的「正義之士」來亂搞了)
#勿忘剿匪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524288397914160&id=100009990430581
「從7月17日20時到20日20時,鄭州三天的降雨量達617.1公釐」
高雄、屏東: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510945946866224&id=100038524681600
林岳正:備註:
八八: 時降雨 最高值 145mm
鄭州: 時降雨 最高值 262.5mm
八八: 單日降雨約1400mm
鄭州: 單日降雨約650mm
八八: 三日降雨約2600mm
鄭州: 三日降雨少於1000mm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52475364892532&id=584986081641475
台灣時雨量200mm根本不算什麼,twitter上的小粉紅跑來跟我靠腰半天,一群沒見過世面的…
一
中國網路盛傳一個說法,『全中國只有一個城市不會每年淹水,就是青島,因為青島的城市中心下水道是百年前租借區時德國人蓋的,德國工程良心品質,經過百年還是比後來蓋的好』
可是青島人有出來闢謠,青島其實還是每年淹水,只是淹得沒有其他城市誇張而已
然後我要說的是,這次鄭州三天累計雨量六百毫米,也就是平均一天兩百,一天兩百毫米什麼概念?上個月搞到台北市淹水那場暴雨一個小時就下了兩百,你有看到台北淹死人嗎?而且台北淹還是因為排水柵堵了,一天兩百在鄭州那是五千年一遇,在台灣夏季根本稀鬆平常
要怪也別怪共產黨,反正你們也不敢,就怪日本人一百年前沒去鄭州蓋水利工程吧!我賭東北滿州國當年的日佔區也是不淹的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39728088294069&id=100067706340838
台北時雨量200mm 6月才剛發生過,信義路小淹(跟鄭州比,在台北算不小),其他地方ok,還是管路沒清導致的。我們的島如果連這都不知道,是要怎麼討論這議題?
鄭州能不能給其他地方啟示?答案是不能。
沒有新聞自由的中國,你根本無法知道他背後的成因是什麼。用這個來做推論,那個自己寫一個小說當田野調查差不多。
我們的島如果連這個都無法認清,所有檢討都會變成無病呻吟,還可能誤導觀眾
。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6680556898250&id=1178304103
取笑災難實在不怎麼有品,所以就算我討厭中國也不會想拿來消費
而且其實也不要拿台灣的雨量去和他們比
簡單說一天下平常一年的雨量就會成災,只是台灣亞熱帶島嶼年雨量等級是 2500,鄭州是 600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9393559943232&id=517843231
【回顧】
一「放颱風假機率曝!颱風盧碧明起逼近 氣象局預估「陸警範圍」出爐 | ETtoday生活新聞 | ETtoday新聞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63034647169937&id=584986081641475
朱岳中ptt 在 不禮貌鄉民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社會大眾要追究卡神的責任
我覺得很正常
但是同一天晚上,那些在東森節目 ( 關鍵時刻) 和 中天節目 ( 新聞深喉嚨 ) 上批判駐日外交官的名嘴們...他們為什麼一點責任也沒有啊?? 這不會太奇怪了嗎 ??
#2018年9月6號晚上播出
#這種節目通常是下午預錄好的
#這些人罵外交官的時間可能比卡神發文時間還早
#當初他們宣傳中國政府可以進機場救台灣人
#然後痛罵我們台灣外交官無能
#後來都證實那些是網路謠言
#然後現在一個比一個還會裝死 ?
▍賴岳謙:
他們(中國)調派了15輛的遊覽車,也就是進入了關西的機場
▍黃暐瀚:
機場(關西)整個淹掉,……大陸直接派15輛車去把人接走
▍帥化民:
這個外館我講真的,大阪的辦事處,接電話都可以撤職了,你也可以辭職了
▍朱學恆:
從大阪到東京表現都爛到不行
▍鄭麗文:
反觀我們整個(大阪)代表處,其實就是唱空城計,不但唱空城計,而且事後試圖的還跟大陸方面的救援工作,來做這種,怎麼講,假新聞的比賽,造假新聞,然後以此來掩飾我們(大阪)代表處的無能
#PTT鄉民把時間線整理好了
https://disp.cc/b/163-aPLN
朱岳中ptt 在 翻譯這檔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感謝臉友 @Skippy At Large 在「翻譯很有事」貢獻此文,以下全文轉錄。內容太精彩,一定要讓更多人看到。(對岸書評網站豆瓣及網路上可找到一些相關評論。)
心得:
1 溫洽溢大量誤譯Janathan D. Spence(史景遷)多本英文著作,已非新聞。
2 最驚爆的是,被誤譯的作者Janathan D. Spence本人原來也是。誤。譯。大。王!他英譯明末張岱《陶庵夢憶》,由於文言文理解不足,誤譯百出(文末指出誤譯的可能原因),詳見2009年汪榮祖教授〈夢憶裡的夢囈〉譯評一文 (PDF,留言有連結),揪出幾十個荒唐誤譯。
3 可見,許多權威往往經不住檢驗,這包括權威譯者在內。
4 任何譯作一定要有人對照原文審譯。審譯者的原文理解能力必須在譯者之上,否則找了也是白搭。
5 溫洽溢的中譯《前朝夢憶》,參考還原了張岱原著的本義,大大抵銷了史景遷的誤譯,然而如汪教授PDF文末指出,溫譯者並未透過譯註指出作者Spence的錯誤,而逕行在譯文中改正,令中文讀者不曾察覺意思有誤。這作法的對錯非常值得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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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athan D. Spence: Return to Dragon Mountain: Memories of a Late Ming Man
史景遷:《前朝夢憶:張岱的浮華與蒼涼》
譯 者: 溫洽溢
出版:時報文化出版,2009; 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0
先前我在PTT書板檢討過溫洽溢所譯的「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追尋現代中國」二書的翻譯問題,似不必再窮追猛打。但考量溫先生所譯史景遷諸書在中文世界的讀者很多,而且問題牽連甚廣,還是頗值得攤開來說說,以做為作者、譯者、編審、出版社、及讀者的警戒。
(四個PTT連結見留言)
首先看3個翻譯錯誤:
1. Zhang Dai lived a parade when the moon came out and the lanterns shone.
張岱的居處前有廣場,入夜月出之後,燈籠也亮起......
2. Zhang Dai wrote of one teacher called Zhu who never began his theater training for girls by introducing them to acting. Instead he taught them first to play a broad range of musical instruments—strings, wind and percussion—and then taught them to sing and finally to dance. The result was that some of Zhu's actresses attained a “level of perfection that could be felt through the pores.”
張岱提到朱雲崍教女伶唱戲時,從來都不從表演入手,反倒是教她們琵琶、簫管、鼓吹等各種樂器,次教歌,再教舞。結果,有些拜朱雲崍為師的徒弟「反覺多事矣」。
3. On ordinary days Zhang Dai studied. He never was done, and he never would be done, as he well knew, for he was locked into a system from which there was no outlet save absolute success.
張岱平日居家讀書,從不為謀生操煩。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也不必為五斗米折腰,因為除非他功成名就,否則插翅也無法逃出樊籠。
1、3 兩個錯誤分別是第一章、第二章的開頭一句,問題很明白,無須多說。第2 個錯誤出在錯解「陶庵夢憶」的原文:
「朱雲崍教女戲,非教戲也。未教戲,先教琴,先教琵琶,先教提琴、弦子、蕭管,鼓吹、歌舞,借戲為之,其實不專為戲也。...... 絲竹錯雜,檀板清謳,入妙腠理,唱完以曲白終之,反覺多事矣。」
大意不過:朱雲崍教戲先從伴奏教起,訓練精妙,結果戲曲的主要曲文部份反而成為配角了。“level of perfection that could be felt through the pores.” 當作「入妙腠理」;而且認為「反為多事矣」的不是學戲的徒弟,而是旁觀的眾人。
這幾句中文、英文都非了不得的困難,翻錯了本就不應該,更不應該的是如此明白的錯誤,居然還輕易逃過專業的編審的法眼,有些錯誤還是很粗淺的文學史常識問題。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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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張岱並非以史書留名,反倒因簡短、警句式散文這種迥別的文體享有盛譽。散文是晚明主要文體之一。散文講究文體雅致,竭盡所能雕章琢句,以彰顯作者的多才多藝,筆觸要敏捷、不拖泥帶水,以捕捉飄忽情緒或瞬間剎那,同時利用語氣上的對比或急轉直下,勾引且震驚讀者。張岱的成長過程中,這樣的文體一直很受歡迎,他自己後來也成為散文大家。從許多例子來看,馳名的散文大家同時也是遊記作家(travel writer)。他們以浪跡天涯、遊山玩水聞名,寄居名士之家,不斷四處流浪,敏於音調、悖論,能看他人所不能看,感他人所不能感,行文走筆雖扼要洗鍊,但也處處旁徵博引。(p.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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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一整段所敘述的特點,都不是籠而統之的「散文」,而是流行於晚明、清初的特殊文體,即所謂「小品」;本書的主人翁張岱,咸認是明清小品的集大成者。譯文用「簡短、警句式散文」來打發,專業的編審居然也不察,真是令人駭異。
另外關於「崑曲」的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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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elodious and enchanting form of regional drama from Suzhou known as kunqu was already separating itself from local specializations like Shaoxing theater, just as later “Beijing opera” was to grow out of and—to many connoisseurs—to vulgarize kunqu drama in search of a broader audience.
蘇州的崑曲,旋律優美,形式精妙,已走出如紹興戲這類地方戲曲的格局,一如日後京劇的發展,走向通俗化以求拓展觀眾層面。(p.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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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曲和京戲的關係如何,由於資料的限制,學界仍然爭執不休。史景遷採取京戲是從崑曲俗化而來的看法。譯文卻完全忽略了兩者的關係,好像各自發展,八竿子打不著似地。
除了英文有問題外,不少地方也讓人懷疑譯者閱讀文言文的能力。例如,張岱在敘述岳母一生艱辛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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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if all that were not sufficient, mother-in-law Liu also had to care for a “harsh and fussy uncle” and her own widowed mother-in-law ....
外母劉太君此外還得照料“嚴厲瑣屑”的舅舅,侍奉守寡的婆婆........ (p.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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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是一吊詭:純就翻譯而言,uncle譯為舅舅是對的,卻因為翻對而錯了,因為在文言中,「舅」還有別的意思。就尊卑親疏關係而言,「舅」這裡只能是 “夫之父” 的意思---- 對明代婦女而言,舅舅這層關係,怎麼也擺不到婆婆前面。所以p. 76 中,譯文將 "as aunt" 譯為「為姑」,僅僅因為抄錄張岱原文而閃過了尷尬,到了這裡其閱讀文言文的程度就暴露無疑。顯然在「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錯繆叢出的文言斷句並不是意外,只是譯者和編審的正常表現。嗚呼哀哉!
為什麼說這本書牽涉廣大? 因為背後的陣容龐大。溫洽溢翻譯「前朝夢憶」時,已經獲得國內出版業龍頭時報文化奉上「白金翻譯家」的冠冕,且剛贏得新聞局2008金鼎獎「最佳翻譯人」的榮銜。本書隨後出了簡體版,由當時非常活躍、堪稱胡溫時代的「啟蒙出版社」的廣西師範大學出版,收入「史景遷作品集」,負責這套書的編審是鄭培凱、鄢秀教授。鄭教授從台大外文系畢業後,進入耶魯大學,成為史景遷的第一個博士班學生,目前任職於香港城市大學,專業研究領域就是明代文學。鄢秀教授是鄭教授的夫人,畢業於中國外語專業高校雙璧之一的上海外語大學,之後在德州大學奧斯丁分校獲得翻譯學博士,現在主持香港城市大學翻譯及語言系的碩士學科。
光看帳面,無論譯者、編審或出版社,都是台、港、中的一時之選,卻得到如此結果,真是情何以堪了!可惜慘劇到此卻猶未落幕。前面說到錯解「姑」、「舅」,就透露出作者端也有問題。其實熟悉陶庵夢憶原作的讀者,閱讀史景遷英文原作時,不難發現作者誤解張岱的原作,幾乎到無頁無之的地步了。所以,2009年汪榮祖教授即發表「夢憶裡的夢囈」一文,以溫洽溢譯本抄錄的張岱原文對校史景遷的英文翻譯,列舉了數十個嚴重的中文理解錯誤。如此一來,這齣翻譯慘劇處處充滿了荒誕的諧趣:錯誤百出的翻譯,因為大量抄錄典籍,反而糾正了許多原著的謬誤。
(PDF連結見留言)
然而,若明白史景遷何許人也,這箇中的諧趣可就完全不好笑了。一般讀者知道他是耶魯大學教授,但恐怕未必了解他的頭銜史德鄰傑出講座(Sterling Professor) 的意義:這是耶魯授予教授的最高榮譽,全校千餘教職人員裡,只有20-40名教授能獲得這崇隆的位置。以耶魯大學在美國學界的地位,史景遷的威望如何,就無需多言了。竟在晚年寫出如此一書,真值得我們好好思考 prestige 一字的拉丁字源的本義了。
問題的根源出在哪裡?原著的謝辭提供了些許線索。首先,史景遷採用的翻譯,許多來自他在耶魯的研究生助理。從羅馬拼音的名字來判斷,除了台大畢業的劉晞儀(現任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助理主任)外,他們大多來自中國。史景遷的夫人金安平教授也深入參與這本書的寫作。 金教授1950生於台南市,12歲移居美國,後來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得博士,目前在耶魯教授中國哲學。金教授系出名門,祖父是20世紀初的著名學者金毓黻。
史景遷寫作時也倚重兩本書: In Limpid Dream: Nostalgia and Zhang Dai's Reminiscences of the Ming, 作者 Philip A Kafalas 從哈佛大學部畢業後,在史丹佛獲得博士學位,目前在喬治城大學任教。本書是根據學位論文改寫,據史景遷的說法,內容包含大量的陶庵夢憶的翻譯。另一本是法譯的陶庵夢憶,譯者Brigitte Teboul-Wang, 背景不明,或是 一位嫁給華裔的法國女士。
史景遷的岔子是不是出在這些助理和書籍上,沒看到確切的證據,目前只能夠存疑了。 但作者、譯者、編審、出版社都該負責,則是了無疑義的。「合六州四十三縣鐵,不能為此錯也。」此書堪為鑑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