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懂媽週日隨筆》
小時候,曾跟隨家人前往港督府賞花,只記得人頭湧湧水洩不通。
港督府變身禮賓府之後,杜鵑依舊、人面全非....
今年3月因疫情關係,禮賓府沒有開放,改為由林鄭網上介紹滿園盛放的杜鵑(附圖為片段截圖)。
看來,她不知道杜鵑背後隱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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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7年,3月,禮賓府開放日.....
閘口打開,大批市民蜂擁進入,他們都衝向主人臥室範圍,希望能親眼目睹公開展示用現金堆成的鈔票山。
我獨個兒在外圍溜達,靜心觀賞映山紅。
映山紅,就是杜鵑。
站在花前日下,腦海中浮現出這首詩:「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 望帝春心託杜鵑」
望帝,是古蜀國神話故事裏的一個統治者,由於他的繼位人無能兼且好大喜功,導致民不聊生、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仍完全不聽勸告,一意孤行。
望帝於是化身成為一隻杜鵑鳥,日夜不停在皇城外啼叫:「....民貴...民貴...」直至嘴角出血、喉破身亡,吐出的血,把滿山花朵染紅....
花鳥同名,就只有杜鵑。
英國劍橋,應該沒有教這個杜鵑泣血的故事。
夕陽西下,我離開這殖民地建築,沿著上亞厘畢道下山,亞厘畢(Albert ),就是維多利亞女王的丈夫。
途經花園道人民英雄紀念碑(美國領事館舊址),我隱約看見昔日的日不落帝國,在西方餘暉中、伴隨蛋黃似的太陽,沉落西環對開維多利亞港海....
一併沉入海底的,還有一顆東方之珠。
一直行,一直思考先祖李商隱那句「五十弦」,是不是「五十年」的意思,直到記起最後四句,我才恍然大悟...
滄海月明珠有淚 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李懂媽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意思 在 林夕字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原來你非不快樂》,新增三場林夕主講有關快樂的分享會文字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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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1「我的快樂年代」(節錄)(2/2)
日期:2008-12-23
講者:林夕
(續)……
往後,就要說說讓自己尋回快樂的方法。剛才在說愛情,就以愛情的快樂時代為例。當愛情的快樂時代失去了,那時是很難過的,就如有兩句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從前以為是一些痛苦,但若兩人能夠擁有很多回憶的話,現在回望,好像可以置身事外,那些事已經不能再讓我的心回到當時那個悲傷的時候了。所以我說,當時傷心的我,心裡的那些悲傷是自己容許的,就像我幫古巨基寫過一首廣東歌,其中三句:「花舞花落 \ 花不痛;天暗天亮 \ 天不痛;心痛因為 \ 心肯痛」。你的心痛是因為你願意讓心痛苦。
我覺得這就是我現在一種比較聰明的方法,要對比某一個時代是快樂還是難過,我就好像跑啊跑啊,跑到一個比較高的地方(沒有泰山那麼高,所謂登泰山而小天下),但跑高一點,回望自己過去的天下,現在看起來,就好像一粒塵埃那麼小了,看不見了。我現在看,好像是一個旁觀者似的,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自己的過去,把這些人生痛苦的經歷變成電影情節,而自己則變成一個看電影的人。看一些悲傷的電影,我可能還是會流一點眼淚,可是我相信沒有人會為一部電影流淚後,往後的一天還在繼續難過,難過到你的朋友、家人問你,你為甚麼這幾天的臉色這麼難看,然後,你跟他們說,因為前天看了一部電影,那個結局很悲慘,讓我難過到現在。我想任誰也不會,我亦不會的。
如果做到好像從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來說自己的往事,這有多好。我記得寫完古巨基這首歌的歌詞以後,我自己也哭了。當時是很有快感的,好像歌詞真的感動了自己。所以我覺得,那個快樂時代中悲傷的事情,時間能夠治療自己。就算治療不了,時間也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法,除非一個人完全沒有成長,或者隨著成長,但對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一點也沒有改變,我覺得這樣的人也很無趣吧。
實際上最有趣的地方是,同樣的一句歌詞,不同時間看會有不一樣的體會,例如我寫過一首詞,主旨是:「我跟我曾經深愛的人後來變成了朋友,像說別人的故事一樣說我們的往事。」這樣與舊愛人這麼坦然相對,我從前覺得是很悲哀的事,現在,我覺得如果兩個人能夠坦然到好像說著別人的故事,這證明你已經真正的超脫了,已經逃出那個給過去局限了的心情範圍。
第二個讓我自己也覺得快樂的方法,靈感其實是來自陳水扁的女兒說過的一句話。當那個第一家庭被警員搜捕的時候,陳水扁的女兒向母親說了一句話:「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個答案可以很簡單,「原來是這樣」了吧。對他們來說,本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後來我覺得,為甚麼她會有這樣的一個感慨呢?可以拿歌詞來舉一下例子。〈富士山下〉的歌詞裡,提到「為何為好事淚流」、「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就有這個意思。以科學的角度來看,無論你是為好事還是悲哀的感受流淚,淚水本身是沒有分別的,淚水就是淚水,總之你開心又會流淚,悲哀又會流淚,原來就是這樣。正如當她感慨「怎麼會變成這樣」時,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做的,原來就是這樣嗎?我現在有一個習慣,就是把一些發生了的事情,儘管它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都會把它想來想去,反復地想,好像一個思想家一樣。你就會發現,任何事情都可以看成「原來是這樣」的。就算是一些大一點的事情,我都會面對它,而且把它打開來看一下,看到透明為止。我覺得這樣,你就會發現,「原來是這樣」的。
「原來是這樣」的話,既然我已經用一個比較科學、比較理性的一個角度把它看透明了,我覺得最後的結論就是,原來是這樣的。因為原來是這樣的,現在面對這樣的結果,那就好像沒有甚麼大不了,就比較容易能夠保持一種平常心去看待一些事一些人。
最後一個,就是我常說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縮小,縮小一點,再縮小一點。本來我的人已經夠瘦的,已經夠矮的了,可是還是不夠,縮到好像一粒沙一樣。一粒沙就不會承受甚麼大的風浪了吧,吹到哪裡就是哪裡,也不擔心了。所以我覺得這樣子好像很自在,把自己縮小。可能這個比較太概念化了吧。比如說,有人在罵我啊,有人在罵我的話,我根本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我是誰,我只是十三億分之一的中國人,那些所謂的甚麼,我都覺得沒有關係了,因為根本我就不是誰,我只是十三億分之一。
其實每個人都應該有些時候這樣看自己,自己如果不是甚麼偉人的話,有誰曾經傷害過你,也顯得不太重要,如果你是一根羽毛的話,應該可以做到刀槍不入。為甚麼會刀槍不入?因為你根本就沒有重量的,輕飄飄的捉摸不到,他就不能夠傷害你。另外,比如說愛情的傷害,我曾經寫過一些歌詞,亦想過一些方法,一些比較好的方法,就是跟自己說,他也沒有拿甚麼汽油淋在我身上,然後打火來焚燒我,那麼,我就不會死掉了嘛;他也沒有拿刀來砍我,因此,我也不會死在刀下啊。他只是用一種很抽象的,莫名其妙的一些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以為可以傷害到我,其實因為我的眼力比較差,而且我個子比較小,我已經成了一根羽毛那麼輕那麼小的時候,我甚麼都看不到,那個時候呢,我就會刀槍不入了,那就不會覺得痛苦難過了。
(完)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意思 在 王炳忠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緬懷被正晶擠下的頭家來開講,還有剛出道時的吳崢】
很多粉絲說我太嚴肅了,週末假日來臨,就聊聊一些輕鬆懷舊的事吧!大家應該都注意到,以「古今台外」聞名的「正晶」夫妻檔,已經從壹電視轉台,改到民視服務了!原時段老字號的「頭家來開講」,不敵歲月滄桑,只有黯然歇業!
雖說「一代新人換舊人」,但此情此景,仍不免令我感嘆!民視固然也是綠媒,但「頭家來開講」始終保持基本格調,過去在「老三台」出身的胡婉玲主持下, 「質感」就明顯和鬼話新聞的三立有別。
2014年「太陽花之亂」時,我和 林明正 第一次上「頭家來開講」,對上代表太陽花陣營的吳崢,當時主持人已換成謝志偉,此人曾任扁朝新聞局長,現又任蔡朝駐德代表,台獨色彩濃厚,但仍有其主持專業,掌握節奏讓雙方各自表達觀點,就論點本身深入爭辯,而非放任圍毆瞎吵。尤其節目全程直播,辯起來可以暢快淋漓,不像我幾次上「正晶」的經驗,放縱劉文雄、蔡玉真歇斯底里起顛,李晶玉一人根本HOLD不住場(當時彭文正在躲被批不務正業、荒廢教職的風頭,不過後來彭回來,感覺也一樣HOLD不住),我惟有插話反擊,結果因為是錄影的,字幕又都打對方的,剪接還能動手腳,辯得很沒意思!
重新看當時上的「頭家來開講」,前一天喊口號以致喉嚨沙啞的我、英姿勃勃的明正、青澀的吳崢,再看如今明正喜得千金,吳崢高升國會助理、與賴品妤情緣終了,真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PS: 打完後才發現話題仍和政治有關,但應該還算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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