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侵華日軍發動慘絕人寰的南京大屠殺的日子。我從國中時通過張純如的書,得知大陸設有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後來多次去過那裡,照片左起即我2009年第一次大學剛畢業自己造訪、2013年帶領台灣青年文史營到館了解日軍罪行、2014年隨台灣統派團體聯合參訪團到館悼念同胞、2017年隨郁慕明主席受邀參加國家公祭。
也就在2017年12月返回台灣後,兩天后便遭民進黨當局發動情治特務上門強行押回“調查”,從此受到“限制出境”,不得離開台當局“統治”地區。
回顧歷史,中國自清末以來國力積弱,只有任人宰割,斷送香港、台灣,臣服帝國主義在自己國土剝削殖民。“九一八”事變爆發後,仍活在幻想綏靖姑息,寄望國際聯盟“匡扶正義”,美其名“安內才能攘外”,最後不過是讓日本從東北到華北建立更多偽政權,一時投降主義高漲,“曲線救國論”大行其道。待到盧溝橋事變發生,證明敵人步步進逼,妥協換不來和平,此時再來犧牲八百壯士孤軍,只為不切實際的求援國際,最終還是上演“火燒圓明園”以來中國政府第三次辭廟別宮、逃離首都,任由南京城破,鬼子血洗,百姓哀鳴,人間煉獄!
這便是“落後即挨打”、“國破山河碎”的血淚教訓。八十三年過去了,當時那個“中國政府”已從南京搬到重慶,又從重慶搬回南京,然後再一路“轉進”,從廣州到重慶,從重慶到成都,最後在台北偏安至今七十一年,徒具名存實亡的空殼,不但早忘了南京血債,更跪舔反華侵略者,自願獻身為反華基地,如同當年日軍戰機從台北起飛,轟炸淞滬戰場上與自己同文同種同血脈同祖宗的中華兒女。
近百餘年來的中國史,就是這樣外敵侵入、內奸不絕、同胞相殘。如今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中華民族最接近全面復興的時刻,各種以樂觀主義包裝的投降主義又充斥輿論平台,一種二十一世紀新型的漢奸、二鬼子正重出江湖。當年積弱不振的中國,斷送了國土,拋棄了人民,造成的後患至今未已。今天脫胎換骨的新中國,難道還要坐視國土淪喪,分裂成為事實,把爛攤子留給後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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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援國際 在 吳文遠 Avery 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留守定杯葛議會 呢個問題,好似突然間由討論研判突然快鏡到變成情緒政治,咁樣落去其實對大局冇乜幫助。當然,好多睇法都係源於 #對保守民主派嘅不信任,小弟多年來同班議員交涉,有啲真係好有心好有鬥志,但亦都有啲廢到令我反白眼反到抽筋,而呢啲廢到一個點嘅議員亦都係驅使我當年決定參選嘅一大原因。
但就杯葛或留守嘅問題,希望大家都可以抽離情緒一陣,跳番高兩格睇,究竟留守議會係一個原則性(principle)、策略性(strategic)定係戰術性(tactical)嘅問題?
#原則問題:認受性、新舊授權論、花瓶論…
#策略問題:攬炒加速論、回歸街頭論、各有各做論…
#戰術問題:執行性、抗議論、資源論、硬食一年等大選論、頂住惡法論、公投再授權論、然後點呢論、等運到論…
睇返初選期間,雖然都片到血淋淋,但起碼各陣營大致上都有啲共識,五大訴求為原則綱領, 35+為策略共識,而成個初選機制就係戰術上嘅執行工具,喺大選團結打贏建制派。
可惜依家嘅爭拗,就將全部嘢撈埋一碟,我用原則去dismiss你嘅戰術,你又用戰術去答我對策略嘅質疑,再加埋陰謀論誅心論,越講越亂,大眾亦都無所適從。先唔好講共產黨係咪最開心,我幾可肯定 #梁振英條撚人廢佬就真係日日碌撚住個Facebook同隻龍蝦笑到騎騎聲。
我認為,到今時今日,#個議會只不過係眾多戰場之一,#議席只不過係戰術性嘅工具,所以留守議會與否,只係一個細微嘅戰術問題。老老實實,如果冇疫情,選舉繼續,大量DQ後,Plan BCD照樣當選,35+真係發生,有晒認受性又點,直接人大立法,吹咩?
其實到最後,大家咪又係面對返同樣嘅問題,#議會外仲可以做啲乜,同埋 #仲有幾多人可以孭飛?而留喺議會又係咪會窒礙咗成個抗爭?
希望大家可以冷靜下,誠實咁面對依家嘅問題,政府唔俾投票,吹雞上街又做唔到,鬼佬唔知會做乜,大量手足繼續排隊坐監,頭面人物又被跟蹤騷擾,郁啲又用國安法拉人,遲啲建制派照樣亂來,通過埋大灣區投票,搞埋個假嘅選舉,咁我哋每個人又可以做啲乜,應該做啲乜。
咁多年來,我一直都覺得 #議會只係抗爭嘅副線,#主線永遠都係靠街上嘅人民,兩條線亦都唔係必然有衝突嘅,只係依家咁嘅環境,好多時 #上街嘅代價就係監獄見,而呢個亦都係對每一個35+政治領袖嘅個人挑戰,有人民嘅授權,就要孭上伴隨嘅代價同責任,不斷地去解答一個最關鍵嘅動態問題「#然後呢?」
希望大家可以平靜少少解決去留嘅問題啦。同時大家可以睇睇 區諾軒 Au Nok-hin 寫嘅文章,寫得幾持平,可以參考參考。
利申:小弟被褫奪參選資格,而睇情況,有排都唔使旨意有得參選,而社民連長毛個議席一早已被DQ,所以喺去留呢個問題上,技術上我哋冇乜say,以上只係我嘅少少睇法。
#誰人定我去或留
#不再猶豫
#Beyond個friend
#區諾軒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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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僅餘的政治生命,就留守議會說最後一次話,此後不再多言。
有些討論已經變成惡意論爭,這個火坑我多言等於自毀,一來已非議會成員,回應義務本應在現任議員身上,自己準備讀書的本份也未做好,連日來大概我蒙諸君錯愛,未聞惡言相向,幸甚,但看到有些說話,始終於心不忍。
為己所用-立法會無論多廢,它仍然會影響社會民情。日常的政治討論,新聞回應,都在這裡發生。現在就像有個委員會政府要你加入,是一點都沒有民意,人選也沒權定,但你還去不去拿著位置搞自己的事。如果我仍然在任未嘗不是想過:a) 開會只有抗爭;b) 每日開會開北歐臭魚食,梁美芬行過就開防狼器,拿時事不停影響建制陣營群眾,批評土共唔夠左;c) 每小時喝罵建制議員,念經勸導,精神污染他們;d) 純粹出席,只關心資源怎樣分到民主運動。
類似的還可以寫很多,但全面放棄議會,整個陣營的發揮便壓縮了,可以預想,退出後未來民主陣營影響議題難得多,很難獲取資訊,比如說最近很關心的健康碼、大灣區投票,不在議會也難以仔細地揭發問題。
逐漸趨零-但「議會功能論」的盲點,是議事空間在這十年面對「逐漸趨向零」現象,這是和一些朋友討論所得結論。你每用一種方式抗爭,就修改議事規則限制你、到法庭控告你、屈你賠錢恫嚇你,拉布削權、碰撞阻礙、掉野騷擾,莫不以此輾壓。所以逐漸到大家心中的零,只是時間問題,甚至區議會都有這種趨向。只不過問題是還未到零還該否做,我的答案係做得就做,破局不等於民主派不應循一切手段維護市民。
對事對人-到這裡,我發覺有些討論根本不是不同意議會抗爭本身,而只是根本不信任人。這也沒甚可辯解,我、朱凱廸、慢必等都信奉入齊工務人事財委,用盡一切空間「問盡」每個項目,但也不得不承認不是每個現任議員都是這個質地,有些人性格就很難勉強是,甚至我可以露骨點抱怨:有時民主陣營少了直選路線主導,被功能組別議員說句比佢過、由佢啦,就過了item。那我們要問的問題是,係咪落場唔係個個FIT,就唔應該涯呢一年。你懂的,真的不是個個有做到底的決心、質地。我阿Q地選擇相信隊友,可能很膠,但這年繼續做,應該要預備又會被控告,沒有這覺悟,都不該做。那我還可以抱怨甚麼。
待價而沽-就算預想甚麼惡法對方想過就過,我仍會問事情未發生,這刻是否已是總辭最好時機。誰也不能否認留守與否,民意參半,當有人主張早應辭職,同時也有人相信要留下來頂,相信還可以做事。香港每日沉淪,誰也不能否定會更差、更壞,萬一真的做了難以接受的改變,屆時總辭會否比現在立刻辭,既讓想留的人窮盡主張,也能更對應地用了總辭效果?此外.局面會否變成萬年國代,也是公眾關心,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年民主派必須以質問解散時間為綱,不承諾則待機總辭,總言之時機可以比只有現在更多想像。
得罪國際-最後有種說法完全不明所以,有謂留係議會不符某國想法,或難以求援國際,究竟有沒有人清楚「國際」在想甚麼?Larry Diamond夠叫你留守議會,邊個可以代表國際?那些說留係議會不符合五眼聯盟的說法,其實很可笑,從未聽人家說過不同意民主派留守,反而專門廢UP的劉兆佳,上NOW開口埋口泛民去留要在乎「西方利益」,「得罪五眼聯盟說」和劉兆佳廢UP其實沒分別。
有人評論是為了一些目的,有人出言侮辱就得,政治人物要對市民負責任,係唔得的。其實只要有現任肯帶領,講一次黎緊一年大家點做,一齊打啦!局面肯定比而家好好多,如果我仲係,一定會咁講。可惜我不是,也自覺輩分低微,其他人也不必然支持我的想法。
最後最後,無論觀點為何,不必把話說得太盡,很多關係回不了頭,就是因為這些時刻,不過應該也沒幾個會聽。
一方面面對著相近陣營的友好持不同意見,同時實在難以否定學理--世界歷史的經驗是,離開就失去了反對派抗衡的地方。只能說最後一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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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援國際 在 區諾軒 Au Nok-hin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我以僅餘的政治生命,就留守議會說最後一次話,此後不再多言。
有些討論已經變成惡意論爭,這個火坑我多言等於自毀,一來已非議會成員,回應義務本應在現任議員身上,自己準備讀書的本份也未做好,連日來大概我蒙諸君錯愛,未聞惡言相向,幸甚,但看到有些說話,始終於心不忍。
為己所用-立法會無論多廢,它仍然會影響社會民情。日常的政治討論,新聞回應,都在這裡發生。現在就像有個委員會政府要你加入,是一點都沒有民意,人選也沒權定,但你還去不去拿著位置搞自己的事。如果我仍然在任未嘗不是想過:a) 開會只有抗爭;b) 每日開會開北歐臭魚食,梁美芬行過就開防狼器,拿時事不停影響建制陣營群眾,批評土共唔夠左;c) 每小時喝罵建制議員,念經勸導,精神污染他們;d) 純粹出席,只關心資源怎樣分到民主運動。
類似的還可以寫很多,但全面放棄議會,整個陣營的發揮便壓縮了,可以預想,退出後未來民主陣營影響議題難得多,很難獲取資訊,比如說最近很關心的健康碼、大灣區投票,不在議會也難以仔細地揭發問題。
逐漸趨零-但「議會功能論」的盲點,是議事空間在這十年面對「逐漸趨向零」現象,這是和一些朋友討論所得結論。你每用一種方式抗爭,就修改議事規則限制你、到法庭控告你、屈你賠錢恫嚇你,拉布削權、碰撞阻礙、掉野騷擾,莫不以此輾壓。所以逐漸到大家心中的零,只是時間問題,甚至區議會都有這種趨向。只不過問題是還未到零還該否做,我的答案係做得就做,破局不等於民主派不應循一切手段維護市民。
對事對人-到這裡,我發覺有些討論根本不是不同意議會抗爭本身,而只是根本不信任人。這也沒甚可辯解,我、朱凱廸、慢必等都信奉入齊工務人事財委,用盡一切空間「問盡」每個項目,但也不得不承認不是每個現任議員都是這個質地,有些人性格就很難勉強是,甚至我可以露骨點抱怨:有時民主陣營少了直選路線主導,被功能組別議員說句比佢過、由佢啦,就過了item。那我們要問的問題是,係咪落場唔係個個FIT,就唔應該涯呢一年。你懂的,真的不是個個有做到底的決心、質地。我阿Q地選擇相信隊友,可能很膠,但這年繼續做,應該要預備又會被控告,沒有這覺悟,都不該做。那我還可以抱怨甚麼。
待價而沽-就算預想甚麼惡法對方想過就過,我仍會問事情未發生,這刻是否已是總辭最好時機。誰也不能否認留守與否,民意參半,當有人主張早應辭職,同時也有人相信要留下來頂,相信還可以做事。香港每日沉淪,誰也不能否定會更差、更壞,萬一真的做了難以接受的改變,屆時總辭會否比現在立刻辭,既讓想留的人窮盡主張,也能更對應地用了總辭效果?此外.局面會否變成萬年國代,也是公眾關心,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年民主派必須以質問解散時間為綱,不承諾則待機總辭,總言之時機可以比只有現在更多想像。
得罪國際-最後有種說法完全不明所以,有謂留係議會不符某國想法,或難以求援國際,究竟有沒有人清楚「國際」在想甚麼?Larry Diamond夠叫你留守議會,邊個可以代表國際?那些說留係議會不符合五眼聯盟的說法,其實很可笑,從未聽人家說過不同意民主派留守,反而專門廢UP的劉兆佳,上NOW開口埋口泛民去留要在乎「西方利益」,「得罪五眼聯盟說」和劉兆佳廢UP其實沒分別。
有人評論是為了一些目的,有人出言侮辱就得,政治人物要對市民負責任,係唔得的。其實只要有現任肯帶領,講一次黎緊一年大家點做,一齊打啦!局面肯定比而家好好多,如果我仲係,一定會咁講。可惜我不是,也自覺輩分低微,其他人也不必然支持我的想法。
最後最後,無論觀點為何,不必把話說得太盡,很多關係回不了頭,就是因為這些時刻,不過應該也沒幾個會聽。
一方面面對著相近陣營的友好持不同意見,同時實在難以否定學理--世界歷史的經驗是,離開就失去了反對派抗衡的地方。只能說最後一次話。
圖片來源:立場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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