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在今天總會提醒我,2010年的今天,我有多衝動,冒著大雷雨跑到桃園去送機往英國的舍監。
其實那時候正難分難捨,正式交往不到一個月,現在想想這些舉動似乎也是正常。那個中午,他跑來跟我一起吃了便當,接著趕回家繼續收行李,以一個做事情有計劃的人來說,行程表根本被愛情亂入。
中午我等到他回家後,自己問了朋友怎麼搭車怎麼去桃園機場,就跑去搭車了,這對一直在台北很少出外縣市的我來說,像一項壯舉,卻還不足以在老了以後拿來說嘴,如果真的要說嘴,是當時我寫了一首歌送給他;舍監此生最幸運的事(?)是託我的福,老了才有些事情能說嘴吧。
當時才剛剛是濃情蜜意的時刻,可身為一普通上班族,以及含蓄被動的女朋友,主動買什麼禮物給男朋友,感覺好像要把對方綁死,壓力也太大了點,還抱著隨緣相處心態的我心想,不然寫一首歌送他好了。
說「寫」也不精準,其實是改編,我改編了陳綺貞的下個星期去英國,然後在他下個星期去英國前送給他,自以為有才又有梗,雙魚就是很愛搞這種把戲。
當時我花了一點時間寫詞,把我們之間的那幾週的互動或驚心動魄(?)對話寫了進去,然後拜託一個走唱歌手朋友幫我譜曲錄唱,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去麻煩人家,只有一股衝動,對方也很乾脆的答應了,只是他問我要不要去錄音,我請他一併幫我唱吧,我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是我自己唱,可能會在對方心裡留下陰影。
後來我自己還被這件事感動了;朋友錄給我的歌裡面,副歌還有女聲,後來我才知道朋友(其實是我妹妹朋友)找了我妹妹去錄唱,當作送給我的驚喜禮物,我知道這件事時默默流淚了,內心其實很是感謝一路上家人朋友為我的付出。
很巧的是,我把歌送給舍監的當天,他也不約而同的準備了禮物給我,他跑去挑了一條georg jensen的項鍊給我。舍監挑禮物很用心,我其實不是細緻型女生,不特別愛飾品,最好是中性的風格,才相處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懂我,在我看到項鍊時,內心有偷偷鬆了一口氣,覺得還好是適合我的款式。
那一天我先送歌給他的時候,他閉著眼睛聽了幾次,露出佛祖拈花微笑的神情,我戰戰兢兢觀察他的表情,才有點放下心,雖然事後多年他跟我說,其實他當時有嚇到(好吧,其實這還是很容易嚇到人)。
那個傍晚,我們到九份旅遊,在夜景下,他也拿出項鍊幫我戴上,跟我說我們是多麼心有靈犀,那天是很美好的一天。
如今想來,我仍感到這份相遇很幸運,即便已經過了十年多,那份悸動還在的,尤其疫情期間我不用上班,舍監總是自己起床後出門去工作,留我和小孩繼續睡,還在熟睡時,我常常會被連續狂吻嘴唇吻醒的意識模糊,眼沒睜開笑了笑又會接著繼續昏睡,也不知他什麼時候出門了,但醒來後很明白,那就是平常我看著小孩的睡臉,愛意滿滿無法抑止所表現的吻。
#誰能說我不浪漫
#小李白不是浪得虛名
#但今晚又有人要嫉妒到發瘋了
#阿福的新娘遊戲
#他說好多人送妳戒指
#但我不知道怎麼上mp3
#有機會再分享
#祝太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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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織錦】
在過去,平民大多還不識字,醫生和巫士仍沒有清楚界線的年代。有一個早慧的女孩可以看到命運的織錦。
她知道士家大族,能怎麼被無良術士鬥垮三代基業。
可能她就是被鬥垮的貴族後裔吧?只是我看見她時,六七歲的年紀,自己一人流浪生活。不知道她怎麼過來的,只知道她正四處拆穿欺眾賺錢的術士。
我看見她的時候,是在一戶平民人家,一個男娃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自出生就體弱,她看見這小孩不久就會死去,她還看出小孩的父親已過世。於是為了這家人的生計,她說反正活不久放棄吧!
沒人理會這個小女孩,男嬰的母親覺得她烏鴉嘴,還要人把她綁起來封住嘴。男嬰是這家一脈單傳的子嗣命脈,男嬰的祖父和父親都過世了,家裡長輩雖有疑慮是男嬰母親剋夫,但相形之下女孩還是比較可惡,便照做了。
這時候另一位約十多歲的妙齡女子戴著面紗進來,是這裡有威望的巫醫。這位女子卻說這男嬰會是村人的希望,要好好教養著,收了一些作物充當診費。臨走前帶走了女孩處置。
女子離開了那戶人家一段路才放女孩自由。
女孩剛鬆開嘴裡的布,立刻大跳大叫:就算妳幫我,我還是看不起妳明知那孩子命數怠盡,已剋死父親、母親也將遭難,妳還婦人之仁!
女子用肯定的語氣問:哦!妳知道我也看得見?
女孩回她:對,我最看不起妳這種看得見又說謊的人。
女子笑得有些調皮,彷彿已看到對她有利的結果:那來看看誰是對的吧!
女孩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留在這村子?她只能躲在女子家,因為村人說她冷血。
胡說!不用太久那男娃治病垮了那家人的財根,並迎來他命定的死亡後,看誰才冷血!那個女子和那些騙子一樣,有真本事卻說謊!
女孩憤恨不平地想,但女孩就是覺得怪怪的,那個女子的命運織錦是塊微微透出紫金光的純白緞面布,是福澤深廣且不曾蒙塵的人。而女孩自己卻是血紅和黑氣交織,微薄的紫光暗湧,時而讓整個布看起來像是幅惡鬼畫。預示此生是來還債。未來的織錦有一道白,但有灰霧交繞,稍有不慎還會加深罪孽。那幾不可見的紫光,便是她有異能和可能改變織錦的原因。
紫光帶來異能,卻不一定好。女孩拆台過的幾個騙子,他們命運織錦前段還算漂亮,可謂有福之人但後段紫光交織赭色暗淡不堪。那是錯用異能的下場,最終他們都在女孩的拆台下,迎來屬於他們的喪歌。
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女人沒有赭色,是因為沒有取得財富嗎?但女人也是有收費,甚至還能多她一口飯的呀,為什麼呢?
◈
男嬰及他母親的大限即將先後來到。女孩太擔心了,便偷偷摸摸地溜到他家外看望。
女孩差點找不到路,因為屋子被改建成有牆的房,屋頂遠看齊齊整整。那財氣仍不鼎旺,卻已不是財根將斷的準破落戶。家戶之象為人丁興旺,往來均為達貴一輩。
那些生命織錦令女孩吃驚,她沒見過哪個村子有如此福德旺盛之象!將來必出顯貴!而男嬰的織錦已從剋父母早夭之象,變化成一代名流,盡孝家庭族中長老造福鄉里。
女子那一日的謊話竟成了預言,事情如她說的改變了。
女孩呆呆地走到一個休耕的田,坐在田梗上。原本無法再栽植的土,現在也匯集生氣,未來將有靈樹長成。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流著眼淚。不是生氣或哀怨自己輸了,就是一直掉淚。
一陣強烈的紫光籠罩整片田。是那名女子——那位村裡敬重的巫醫來了。女孩還倔著,卻也無力擦淚。
「妳看見了因,卻錯視為果。」女子柔聲道,不急不徐地告訴女孩她沒看錯:「若問前世因,今生受者是;若問來世果,今生作者是。男嬰今生之業,乃累世環境積養的習氣,妳若實說不過是推他進相同輪迴,對妳對他無害,卻也都沒益處。」
女孩似懂非懂,她不到十歲,但她彷彿一生都在等待這段話。
女子繼續說:「而妳既能看見,花些心思摸索,便能了解運命何以交織成如此景象?男嬰家中無長父,家產易被爭奪、族人易袖手旁觀,所以早饑寒而亡。族中父老不會認自己的錯,遂把男嬰和其母作為代罪羊。這是男嬰的業力致使。」
女孩覺得自己一生昏沉迷昧自始清明。女子持續說道,穩定的聲音彷若清泉洗浴女孩的心神:「妳若將這些命定之事,視為他往後生命之因,便知只需要族人共養,便可讓同住輪迴的這一村人跳脫劇碼。眾人脫離業輪的蒙昧之舉是大福德,男嬰只要能深知孝養回報,一切成就歸於村子,那他自可成大事業。」
女孩瞬間明白了,她跪下行她所知道最大的禮:「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女孩打小被自己命運織錦上的血腥殺伐驚擾得無法入睡。幾次紫氣意欲鎮壓,她終能安睡一宿,紫氣卻幾次落敗,讓她再度驚醒。她想為前世贖罪,依線循得該被她拆台的騙子,那些因她被眾人唾罵而敗死的人,早在她的織錦上咒恨著她。
眼前這女子也在織錦上,過去卻絕口不語。今日這一對話,女孩終於明白。
「阿好,看看妳的織錦。」
女孩不意外女子知其名,她抬頭看見自己織錦上的女子和眼前的女子異口同聲,摘下面紗接受這位弟子。往下看,阿好看見無盡來世,一片潔白如同師父織錦的未來生。
◈
阿好說師父一生行菩薩道,直到她也有能力以善念為人重織命運,師父才瞌眼。
師父的織錦潔白,人世拜別一事,阿好是從自己的織錦上預知。師父臨行前握著她的手,她再次看見自己的無知。就算修成宿命通,基於人世經歷和見解,有些事實仍能睜眼不視。
難怪師父現在才要顯現,為著讓阿好不妄自菲薄,以自己修為不足推託今生可為。
師父的未來千萬世,世人念誦其名諱能得其照拂。阿好也將因她免於早夭。
萬世以前師父教了些入世法予世間弟子,阿好後來在無盡世清償業障中理解,能不囿於入世欲望即得要門,得要門者便成就師父功業,可視為師父化身。
在阿好這一世她繼承師父的教養,千代萬世中這世的也是師父們的師祖。
阿好從那輕輕一握中讓神通隨同師父一起離去,向天地借來的力還給天地。只留下用一生學到的改命心法,她也將用餘生和世人一同積福迴向眾人。
我在靈樹下看見種種影象。耆老和村童說起那棵靈樹,總是合著阿好行醫救人的傳說。
幻影中,阿好未曾對我言說任何。我仍昏昧,先記下阿好展示的故事,待往後去細品故事以外要交予我的寓意。
這是我冥想如夢中看見的,有些人稱呼為前世,我則稱為故事。
一則故事怎麼被敍述,又怎麼樣被聯想,才是故事最核心的價值。
依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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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傷口和平相處 #憂鬱症 #恐慌症
我今天要說的事情,承接前面兩則為什麼我精神狀況不好,因為壓力跟精神狀不好導致常被鬼壓床的原因。
說來也沒什麼,而且看到這篇文章的人,大概只有不到兩成懂我,一成就是跟我有同樣症狀的人,另外不到一成就是身邊有跟我一樣朋友的人。
想說這些呢,並不是說我已經好了再分享經驗,只是想讓跟我一樣的朋友知道,你們不孤單。想讓大家更了解,其實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難處,看我每天上山上下海又出國,但身體差、糟心事情一堆,時間洗不去一切,但時間會讓你找到方式與自己的傷口和平相處。
好了,正文開始。
前幾年我有一段時間,一直處在每個星期,大概都要痛哭兩、三次的狀態,主要是孩子的教育問題,再來是工作上壓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個性問題,不是一篇文章就可以完全訴說。
即時我現在願意說出來與大家分享,也沒有辦法很詳細的表達這幾年來的心情與感受。
從小我就淺眠,高中發現自己有點幽閉恐懼症的傾向,不喜歡去密閉空間,20歲回台中工作時發現自己不對勁,有憂鬱症狀,但當時想說只是剛入社會,又轉換地點,從台北回台中不適應。
我二十幾歲的時候確認得了憂鬱症,吃了一陣子的藥,因副作用太強,讓我無法好好上班,我靠自己的力量跟意志力,去跟憂鬱症和平相處,沒有再繼續治療,當時雖然個性與生活方式因為憂鬱症而改變了,但我情況改善很多,我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因此以為我好了。
有些人認為我脾氣很好,或者是我EQ很高,其實我只是很壓抑自己情緒去處理事情,這只是當年憂鬱症創造出來的另一個我 ,比較沒有喜怒哀樂情緒的我, 我情緒反應變得比以前緩慢,對香味非常敏感 ,騎車容易受到驚嚇,尤其是天色暗了之後,我會被車流燈光干擾,所以我也不太騎車。
後來這幾年發生了些事情(這邊省略八千字),我開始無法控制壓抑自己的情緒,一直有預感,自己長年以來自以為控制的很穩定的憂鬱症,要復發了。
那段時間還伴隨著自己給自己的工作壓力,我只要打開電腦看到信件、報表,我就沒辦法呼吸,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個性決定命運。
淺眠晚上都睡不好、呼吸會困難、好像被掐著脖子,如果放著不管隨之而來的是手腳發軟、暈眩。
一開始以為只是工作上太勞累,直到有一天,天快亮的時候,我突然醒來覺得整個人很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心裡面就是很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跳的非常非常快、沒辦法呼吸,這個情況大概持續了二十多分鐘,那時候覺得自己的症狀非常的不對勁,而然之後並沒有再出現這種情況,我也就這麼放著。
直到2019年八月因為一個引爆點(這邊繼續省略八千字),讓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種內疚又混合著委屈的心情一直滿出來,即使我已經不想哭了,可是眼淚眼淚還是一直狂流,我很清楚自己憂鬱症已經爆了,當天龔少馬上幫我找了一間不錯的診所,最後我終究還是回去看精神科。
醫生診斷後我是憂鬱症復發,還有恐慌症。
其實我已經跟憂鬱症和平相處了十幾年,對於恐慌症是很陌生的,但很慶幸的是我的症狀是比較輕微的,而且我一直在努力融入人群、調節自我的適應能力。
一如,雖然我有憂鬱症,但這我十幾年來,從來沒有自殺的念頭。
再度看身心科已經近兩年, 基本上我算是一個不認輸、意志力很強、抗壓性高的人,有問題就想辦法解決問題, 藉由醫生與藥物的協助之下,我真的是好很多。我很快就找到與恐慌症相處的方式。
再一次就診時,我問醫生一個我自己好奇了十幾年的問題。
那就是從以前我得了憂鬱症之後,我對於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平靜,沒有感覺,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了,可是眼淚還是會一直掉,但心裡面其實是很平靜的,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淚水,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
龔少覺得我這樣子沒有釋放壓力的管道,也沒有興趣,也不常跟朋友出去,是一件還蠻可怕的事情。
我把這件事情跟醫師說了之後。他說因為這就是我憂鬱症根本就沒有好,我必須要回到從前的樣子,才能算是好了。所以他重新調整憂鬱症部分的藥給我吃。
醫生說我怎麼一開始都沒有聊到這些問題,初診書上面也有這項問題提問才對,我說因為這十幾年來我都沒有發作,我也覺得我自己把情緒控制得很好,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好了,第一次看診在憂鬱症上面我當初並沒有太多描速,只是告知10年前在自己有憂鬱症,現在的情況就點像當初那樣情緒停不下來,醫生才會開了類似退黑激素的煩多閃,著重在恐慌症與睡眠的治療。
我覺得憂鬱症其實是一個滿和善容易相處的人,他是循序漸進,會敲門告知他要進來了。
相較之下,恐慌症是霸道的、甚至有點流氓,不分時間地點,想來就來。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為了恐慌症哭,當天本來就因為憂鬱症爆發心情不穩定,又被診斷還有恐慌症,心裡想怎麼他X的又是我。
第二次哭是因為精神狀態不好連續被鬼壓床一週,但屬於科學派,我很明白鬼壓床只是一種生理反應,身體沒醒,但是意識醒了,而且我從好幾年前就開頻繁的被鬼壓床,所以我對於鬼壓床並沒有感到害怕,只是覺得心情有點悶,總有(怎麼又來了)這種無奈的感覺。各種形式的鬼壓床都輪過一次,(一週!!!一週啊)
有一天再度被鬼壓床後,我覺得真他X的太委屈了,好吧~憂鬱症是我,恐慌症也是我,現在連鬼壓床都連續來找我,掙脫夢魘後緩過情緒來,就想著打電話給老公,我說:沒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
可是我第一句話就哽咽了,他馬上就說要趕回家陪我,我一直跟他說不用,因為他在上班,而且我不是害怕,我只是連續一星期被鬼壓床,真的覺得太委屈了才哭的,但他還是趕回來陪我了。
後來又一次,當天剛好是假日,我清楚知道我老公跟女兒就在客廳,但我就是無法掙脫出來,鬼壓床加上夢中夢還有現實的混合幻像,出來之後馬上又被拉進去,等我真正掙脫出來時,已經全身乏力,用最後一點點力氣喊了幾次老公,才讓在客廳的他聽到我說話,進房來看我。
我緩慢從棉被裡伸出一隻手,他似乎明白我怎麼了,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把我抱在懷裡,我開始大哭,除了委屈我真的想不到其他形容詞。
好吧~如果真的要形容:X他馬的真的超不爽,超委屈的。
感覺就是有人很霸道的抓著你玩遊戲,但你一直不想玩,又不能不玩。
幸好。
#龔少就是我的鎮定劑
我的恐慌症症狀,比較常出現的是有原因或沒原因的會感到呼吸不順暢,好像有什麼東西梗在喉嚨,有時候會伴隨暈眩、四肢發軟,比較難去人潮太多的地方,如果一瞬間有一群人突然湧上來,我就會呼吸困難,慢慢的就會覺得四肢發軟、開始覺得頭暈很不舒服,暈眩。
有人會形容恐慌症的症狀就是突然被鬼上身。
要我說的話就是霸道總裁愛上我,想怎樣就想要,完全不管你的想法或是你愛不愛,而且這霸道總裁不帶現金、不給副卡、房產地,人家小說裡面都是億來億去的,你遇到他醫藥費還要自付(天殺的你知道精神科的看診費+醫藥費有多貴嗎?)
看精神科後,早晚有固定吃的藥,還有備用一些真的當下緩不過來時的紓解藥物,大概初期只吃了幾次,但醫生告訴我說,我必須要自己克服恐慌症,最好不要依賴紓解恐慌症的藥物,能不吃,就不要吃,自此之後那臨時解圍舒緩的藥物我幾乎都沒吃,都是靠自己的意志力挺過來的。
我一開始沒辦法去好事多、大型的傳統市場,後來漸漸克服,但我的狀況時好時壞,當我以為我會要跟恐慌症能好好相處時,他就又暴力討債,變著花招在耍你。
我的藥物也是一直在調整中,我又對藥物副作用很敏感,換了很多藥,經歷過經血量變少、換了一種藥後脾氣變超暴躁(龔少覺得那段時間我好像換了一個人),又換一種藥後嚴重影響到生理,懷疑是小腦長了東西,從診所轉診大醫院,我都做好了最壞打算是開腦手術心裡準備,停了藥物之後,指數就又回復正常。
去年的情況真的是時候時壞的,恐慌症又在睡夢中發作兩次,驚醒自己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甚至遠遠看著一群人潮,我就已經開始不舒服,所以我盡量往人潮少的戶外去,但漸漸的似乎要步入了恐慌症患者,最後會嚴重到不喜歡出門的狀態。
醫生鼓勵我在休息2週後,再試著走進人群中,我也是這樣鼓勵自己,我不會一輩子都被恐慌症綁住。
這近兩年來龔少很體諒我,也很辛苦的帶我到處去看醫生,鼓勵我走出戶外。如果我有採訪工作,他也都會陪我一起去,我發作必須要避開人群的時候,還有龔少可以完成採訪工作。
我天天運動幫助自己更有效的治療憂鬱症與恐慌症,但由於我拒絕副作用發胖的治療藥物,其他藥物對我來說又明顯影響生理的情況,醫生說已經不知道要幫我換什麼藥了。
這個月我做了一個決定,就是把早上恐慌症的藥全部停掉,因為它的副作用長期下來已經完全影響到我的身體、睡眠、食慾,每日肚子悶痛,(睡眠已經很差了,還能在更差嗎?我跟你說真的可以。)
所以我跟醫生說:「我要停藥。」
似乎,又回到二十幾歲的韌性,林北要靠自己,我要停藥!
想當然醫生表示:................................
醫生已經感覺的到我是能不吃就少吃藥主義者,這次停藥他也沒有強烈反對,但醫生還是有正常開藥給我,跟我說真的不行就馬上把藥吃回來。
我跟龔少說:「我寧可天天恐慌症發作,也不要天天肚子痛。」
總之,我就真的很硬氣,不知道這次可以撐多久,但早上停藥後,肚子不痛了,胃口也好多了~人真的舒服很多,當然恐慌還是像霸道總裁愛上我一樣黏在身上,但是就這樣吧!
打怪打多了,總有一天會升級。
#不要問我為什麼天天躺在床上 #因為我身體不舒服
#不要問我為什麼白天睡覺晚上不睡覺
#因為我不是晚上不睡覺 #我是睡不好
#你睡三小時精神好的跟喝了兩打瑪莉夯 #我睡12小時比不過你半小時睡眠
#精神科中醫芳療符喝酒、#任何可以幫助睡眠的我全都試過一遍了
#不要問我為什麼或是我該怎麼做 #等你跟我一樣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
我是 #有病就要看醫生派,#我有看醫生 (←上一集請看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