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台九線蘇花公路往花蓮方向前進,來到了清水斷崖與崇德車站附近,此時已經有出現壯闊的山景及湛藍的海洋相陪。開車往鄉間小道繼續前進,忽然展開一片了青綠的草地,開闊的草原上有成群的牛羊,那悠閒的風景。這是位在太魯閣峽谷立霧溪出海口、一片被網友譽為「台版紐西蘭」的美境:「崇德瑩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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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說這裡是台版紐西蘭,我是沒去過紐西蘭所以無從評論起,但想知道去過紐西蘭的人,真的覺得這裡像紐西蘭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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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生靈雙身之物》分享贈書活動
By Mr.V
【活動時間】
即刻起~6/1(一)23:59
6/2(二)會抽出兩位書友獲得由瑞昇文化提供的《如生靈雙身之物》一書
(贈品寄送之故僅限台澎金馬地區的朋友參與)
【活動辦法】
按瑞昇文化和此篇文章 (y) ,然後公開分享並且回答問題。
請問書友們聽到的恐怖故事中哪一則最令自己不安,為什麼?
【書籍介紹】
博客來│https://tinyurl.com/yctl6bb6
當生靈現身之際,就是繼承人即將殞命的預兆……
妖異傳承與人性陰暗面所構築的幻想綺譚迷宮
於戰後東京的陰影中醞釀而生。
外表看起來就是個端正好青年
但只要聽到民俗怪談就興奮到失控,讓人難以招架
巧妙驅使懸疑與奇詭要素的名家•三津田信三
筆下最知名的怪奇幻想作家「刀城言耶」系列
本次將為各位獻上他在「學生時代」挑戰的數起詭譎事件!
#在雪地中逕自步行的木屐
#從竹林裡憑空消失的人們
#由地底下現身索命的即身佛
#於老宅內顯現的死亡分身
#自空地上人間蒸發的孩童
五起情境各異的神秘事件,五種層次不同的絕妙體驗。
探究深鎖於機關盒內的奇詭謎團真相,孕育出名偵探--刀城言耶的「學生時代事件簿」。
在洋溢著時代韻味與懷舊氛圍的場域中=
體驗揉合民俗學與怪談的妖異事件所帶來的獨特閱讀感受。
★《本格推理世界》2012年黃金本格推理10傑獲選
☆ 中文版限定:三津田信三老師「印刷簽名 + 給讀者朋友們的留言」
★ 涵蓋五種不同詭譎氣氛的奇想情境衝擊,讓忠實讀者們齊聲驚嘆「又奢侈地一次用掉五個別具特色的系列標題了」
☆ 系列知名配角人物、刀城言耶的人生導師(噩夢?)「阿武隈川烏」也大顯身手(!?)的一冊!
★ 特別收錄:推理作家既晴專文解說
既晴(作家)、薛西斯(作家)、瀟湘神(作家)、楊双子(作家)、沙棠(作家)、八千子(作家)、唐墨(作家)、余小芳(台灣推理作家協會理事)、洪敍銘(推理評論者)、喬齊安(推理評論者)
〈如死靈踱步之物〉
在被雪包圍的命案現場周遭,遺留在此地的,唯有被人目擊無人穿著、卻逕自於雪地上行走的木屐,所留下的腳印。莫非是眾位民俗學者在「怪談會」中談論過巴布亞紐幾內亞的「死靈」傳說之後,當地狩獵民族所畏懼的死靈就隨著憑依物,一起跨海來到了日本這座格局奇特的宅邸……
受邀來到宅邸聚會、同時也是「行走木屐」目擊者的刀城言耶,也不得不在各種期待與壓力的推波助瀾之下,嘗試破解這起事件。
〈如天魔跳躍之物〉
武藏茶鄉的一處大戶人家後院,設立了一座祭祀奇特屋敷神「天魔」的小祠堂。在這處四周被竹林、樹林、懸崖所圍起的侷限場域,竟數次發生了有人憑空消失的神祕事件。除了地面上那中斷、彷彿跑著跑著就被直接帶往空中般的詭異足跡之外,人們就只能在此聽見頭頂上那宛如未知魔物在竹子間飛竄的枝葉摩擦聲……
單純基於自己的興致,目中無人、連鬼神都避之唯恐不及的阿武隈川烏,就這樣以刀城言耶難以抵抗的「怪談異聞」,引誘這位學弟一路闖進屋敷神所身處的竹林之中。
〈如屍蠟滴落之物〉
信奉「即身佛」信仰而坐化成為屍蠟、最後被埋於家中庭園裡的池中小島,這位逝去已久的前新興宗教教祖,竟在人世間現身、接連尋找著當年的背叛者,而這些背叛者也接連遭遇了不幸。時至今日,在此租屋的住戶竟離奇地死在被白雪圍繞的池中小島上。
此處的屋主,同時也是刀城言耶在學界及文字創作領域前輩的土淵教授,成為了第一發現者以及首要嫌疑人。然而就在案發時間的深夜,一名寄居於此的男孩高志,竟從房間的窗戶,目睹了纏著裹屍布的屍蠟佇立於島上的詭異景象……
〈如生靈雙身之物〉
東京郊外的蘆生地區,有戶傳承著特殊的「生靈」體質的鄉間大家族──谷生家。因應戰時的疏散避難行動,刀城言耶的學長谷生龍之介才首次踏進了這個宛如陌生人般的父親所居住的宅邸。
原本和身為小妾的母親過著平凡但恬靜的生活,現在卻不得不被捲入繼承人的紛爭之中。幸虧自己對家族之長的地位毫無意願,於是龍之介也在這裡度過了一段還算安逸的疏散生活。
但是,此時他並未預料到,日後他將會在「家族的奇特血統」以及「現實」這兩種層面,都遭遇了與「分身」相關的謎團……
〈如無臉擄掠之物〉
在大阪某個由高低兩種階層長屋鄰接構成的住宅區,在其邊角地帶莫名留下了一處空地。據說在原本於此地祭祀、樣貌奇特的「無臉地藏」祠堂被拆除後,就陸續發生了不可思議的火災事件,以及無臉妖怪在此出現的傳聞。
某一天,一個小孩就在這個為居民所忌諱、僅有流浪藝人與行商會暫時停留、而且出入通道受限的空地裡人間蒸發了。多年後,在「偶然」的情況下,刀城言耶意外闖入一場由幾位大學生分享彼此家鄉怪談的聚會。
在聽聞前述這則怪談之後,他也在當事人的請託之下,跨越時空的藩籬,嘗試解決這場長年困擾體驗者的過往奇聞。
海崖谷評論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和立場與自己極度不同的人一起生活,你會開始思考,自己心中真正的信念為何?為何抱有如此信念?奇妙的是,你的信念其實會因此更加堅定。我相信,我愛人的政治理念沒有比他的性格更重要,後來我們的生活經驗證實的確如此。無論如何,理念只是性格的組成成分之一,而我丈夫有他獨一無二的性格。
取自《在家不要談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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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處理關係,真是深具智慧。可以「在愛中做自己,也讓對方做自己」,講起來很簡單,但大部分人都有困難。
因為很多人學不會尊重人,很多人難以跳脫二元對立的狀態—而這是「小我」運作的重要邏輯。
一定要用對錯談,也可以有兩個對,而不一定是「你對,就表示我錯」。不過,真難,有人的智慧程度,就只有「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難以互動,每一次自以為的「溝通」,都在進行情緒角力。
這種互動常讓雙方痛苦,這種人難以撇開歧見,在共通處合作。其實一個人如果成熟一點,可以活得豐富許多。
祝福各位朋友,常把念頭歸零,再慢慢觀照構成自我的念頭,看見激情般的執迷,可能來自於害怕自己的價值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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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判定這段關係是否有救
【文/ 珍.賽佛】
有時候,即使得到最好的建議或是投入最真誠的努力,達成和解及維持和平的效果也很有限。該如何判定,在竭盡全力後,這段關係是否真的能維持、改善,或是有所變化,還是說真的沒救了?遇上政治分歧,你可以學習掌控自己的怒氣與挫折感,但無法改變對方的基本性格。有些人的個人特質,包含政治理念以及表達理念的方式,永遠都和你合不來。無論你抱持何種希望,情況還是一樣。許多人就是無法忍受伴侶在重大議題上和自己意見不同,像是槍枝管制、移民或墮胎;跨越立場的愛對他們來說行不通。你必須找到政治領域之外的充分理由,才能忍受你不喜歡的部分,在性格脾氣方面也一定要合得來才行。這點不只是應用在伴侶上,也適用於朋友身上。
舉例來說,珊蒂.卡普蘭每天都找她丈夫丹吵政治,但是丹卻明智地沉默以對。他為何能容忍她對兩人政治分歧的敵意呢?「我欣賞她所做的所有其他事。」他告訴我,撇開他最近剛成為川粉,他們都欣賞彼此的其他特點,婚姻雖有動搖,卻依舊完好。然而,凱蒂.克萊克就必須放棄另類右派的男友克里斯.施瓦茲,因為她了解到,他那討人厭的政治理念已經融入他的性格中。他不給她任何反對的空間,不尊重她的感受。當她提出異議,他便以充滿仇恨的口氣指責她。克里斯很聰明,但越相處珊蒂只會更加痛苦、憤怒。她最後判斷,他有嚴重的情緒障礙,遠超出意識形態的問題。她知道離開他是對的,把他逐出生活之外後,她著實鬆了一口氣。
也有人在關係中深愛彼此,但討論政治的興趣大不相同。卡羅斯和南希就是個例子。他們十分相愛,很能同理對方並互相欣賞,所以才能忍讓彼此,對於能否討論的事情做出妥協。當然,這份妥協有多值得,他們從沒懷疑過。
著名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曾說:「從事物的原貌發現愛。」(We love the things we love for what they are.)試圖改變所愛的事物,便是破壞了這份愛。
如果你需要新的啟發、一個令人驚喜、罕見的例子,那就看看最高法院大法官露絲.拜德.金斯伯格(Ruth Bader Ginsberg)以及安東寧.史卡利亞(Antonin Scalia)這對好友。他們在最高法院共事期間,在各個爭議案件中幾乎不曾有一致看法。直到二○一六年史卡利去世前,兩人一直是感情深厚的摯友。他們共處的時間很長,卻從不聊政治。他們有多欣賞彼此,就有多討厭對方的立場。在一齣描寫他們關係的喜歌劇《史卡利亞/金斯伯格》裡,歌手的對唱道盡了一切:「我們不同,但我們是一體。」
就讓這首歌成為頌歌,獻給所有政治立場對立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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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跟大家聊一聊另一對政治上很不對盤的夥伴。對他們的關係我知道的內情可多了,也知道這兩人是如何連結起來的,他們的友誼如史卡利亞和金斯伯格一樣恆久。這兩人就是我丈夫理查.布魯克海瑟(Richard Brookhiser)和我本人。
我主要想談的是兩人婚姻中脫胎換骨的部分,這個改變讓我驚喜,我自認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成就。關鍵在於,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我們如何面對彼此完全相反、永遠不能妥協的觀點。我們所堅持的理念是最嚴重的爭執起因,可能造成關係破裂,但我們處理歧見的方式卻徹底改變了。相識四十二年來,我們的觀點從沒改變。當我發現彼此的觀念差異有多嚴重、有多根深柢固,就完全無法想像情況會改變。我很早之前就清楚,彼此對於深信的事,立場有多堅定。在墮胎與生命權的議題上,不管我們多努力,都不可能有人妥協。長久以來我都不抱持希望,不相信有方法可以提起這個話題,哪怕是打招呼時順帶提一提也不可能。
理查和我的政治背景與出身大不相同。實際上,我接觸過的人事物都是自由派。自由主義在二十世紀末成為主導社會的意識形態,連我共和派的父親在社會議題上都持自由派的立場。理查則是堅定不移的鐵桿保守派,他父母是堅定的右派,自己也為右派陣營工作。我們相遇時,他是《國家評論》的資深編輯,那可是保守派的主流評論刊物,創辦人是小威廉.巴克利。如果當年不是是那個機緣,兩人絕不可能相遇:我們當時是某個合唱團的團員,在紐約街角免費獻唱文藝復興時期的宗教音樂。從一開始,對音樂的熱愛就將我們結合在一起,我們的美學品味及在政治領域外的知識興趣都出乎意料地相同。我們的婚禮是個大雜燴:我的導師牽我進禮堂,他當時受麥卡錫主義牽連而失去了終身教職;理查的期刊發行人在婚禮上朗讀獻詞,他卻是麥卡錫參議員最狂熱的支持者。有一個朋友俏皮地說:「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婚禮上沒有永遠的敵人。」當時每個人都舉止有禮。
在一起的前幾年,政治討論時,理查表現得比我有禮。因為他是專業的政治評論寫手,有很多機會透過文章或與同事討論來發表觀點。但我習慣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當時才三十三歲,無法想像在家裡還要嚴格地自我審查,或是基於禮貌,伴侶間不該提起某些話題。我承認,自己當時偶爾會小聲說出一些不應該說的話,但他沒有回嘴,我也沒有繼續講下去。
一九八九年,我們的婚姻來到了低谷。有天我吃早餐時,在桌上讀著《紐約時報》的頭版。報導寫著,關於韋伯斯特訴生育健康服務部(Webster v. Reproductive Health Services)一案,最高法院做出判決,允許州政府嚴格限制墮胎權。我立刻明白,保守派傾盡全力要推翻羅伊訴韋德案的判決(Roe v. Wade),而這只是第一步。羅伊訴韋德案對我而言,是實踐自由與平等最重要的基礎,而我卻失去它了。我小聲地說:「一切都完了。我一定要上街頭抗議、參加遊行。」理查應該有聽到。面對我叫陣,這次他與往常不同,嚴正地回應:「你去你的場子,我去我的。」
幸好當時我還記得不要反擊,不要讓緊繃的氣氛惡化成真正的戰事。這一仗打下來雙方沒人會贏,不會有任何成果,卻可能會毀壞我們小心建立並珍惜的一切。在那之後一整天,我們都保持距離。以前不管是談政治或其他議題,都沒有這樣冷戰過,真是折磨人。我感到孤單、失落與恐懼,他也好過不到哪裡。
那天晚上,我們對此分歧達成共識,正式放棄這個議題,永不再提起一個字。我們懸崖勒馬,從哪時起就不曾靠近那個地雷區。我捐助了許多相關組織,以表我對此議題的態度,他也做了一樣的事;但我們沒有逼對方接受自己的觀點或行動。我並不覺得這麼做有違我的原則,或是辜負和我站在同一陣線的人。
經過那次接近慘敗的經歷,我還是又花了十年才完全接受,兩人的政治鴻溝真的很難拉近。但在其他方面,我們確實大部分都有共識。我漸漸地接受,不管我的說服力有多強大,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想法。他是那麼堅定且打從內心堅信自己的理念,我也是。既然如此,我又要如何指出他錯了?他從沒有嘗試改變我的想法。在婚姻中,道德越高的地方越危險,如果你還站上去,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和立場與自己極度不同的人一起生活,你會開始思考,自己心中真正的信念為何?為何抱有如此信念?奇妙的是,你的信念其實會因此更加堅定。我相信,我愛人的政治理念沒有比他的性格更重要,後來我們的生活經驗證實的確如此。無論如何,理念只是性格的組成成分之一,而我丈夫有他獨一無二的性格。
韋伯斯特判決事件二十五年後,有天我又在早餐時讀了《紐約時報》的頭條新聞,報導寫道,德州大部分有墮胎服務的婦科診所被迫關閉,急需求助的絕望女性被逼上絕路,幾乎找不到其他協助的管道。我在二○一四年的反應和一九八九年時如出一轍,但表現卻不同了。我只說:「這件事讓我深感憂慮。」我的丈夫什麼都沒說。我默默地捐了一筆錢,並私下慰問和我立場相同的人(他應該現在才知道這回事,如果他有讀到這段)。
墮胎權議題永遠都會出現在新聞中,絕對不會消失。最近我又有機會要回應此議題,在二○一八年五月,愛爾蘭在公投中通過墮胎權,同時間美國卻再次奪取我們的墮胎權。這次,我隻字不提。反而丈夫向我提起了這則新聞,口氣中絲毫沒有憤怒,好像只是在講一件我會感興趣的事。我覺得我們倆的反應都很棒。
然而,最棒的還在後頭。這一章是本書的結尾,也是我最後有機會能表達,在跨立場的愛情中最重要的是什麼。我反覆修改,斟酌著要保留什麼、刪去什麼。這種事不管做幾次都會讓人煩惱。「這總是最難的部分,」我和理查說,他寫過十三本書,是個老鳥作家了。我知道他懂,也知道我的難處。他總是鼓勵我相信自己的判斷,而我也全然地信任他。「我不願意刪掉一些內容,擔心以後會後悔沒放進去,」我說,「但我知道,就像瑪莉.麥卡錫(Mary McCarthy)說的『你必須殺掉你的寶寶』。」
「抓到了!」他說,那雙四十二年前就勾住我的湛藍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狡猾,「這麼多年來妳終於發現,原來自己是反墮胎的啊!」
我很驚訝聽到他這樣說。然後我突然意識到,這番話是多麼值得紀念。過去我們可想像不到,居然能拿彼此最大、最厭惡的歧見來開玩笑,但它真的發生了。這一笑代表我們深摯的友情、全然地接受彼此以及放下批判的枷鎖。喜悅快樂溢滿了我的心頭。
然後,我親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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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在家不要談政治:擁抱不同立場,修補彼此的關係黑洞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4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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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8蔡璧名老師《學會用情:當老莊遇見黃帝內經2》新書分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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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公益講座_愛得圓融,被愛也欣喜_談感恩與祝福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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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是夠好的媽媽:是犧牲,還是責任?是妥協,還是平衡?放下對母愛的執著,恢復你的生命彈性,重新找回愛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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