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八事件是共產黨煽動的?
每次看到一堆蠢蛋中華民國人在那裡說二二八是共產黨煽動的事件,所以派軍鎮壓與屠殺剛剛好而已,我就覺得你們這些中(華民)國人就是他M的永遠死不認錯,永遠地死鴨子嘴硬,死後下地獄都還是不會認為自己哪裡做錯,對吧。
因為死不認錯,所以還要繼續硬編一堆鬼扯蛋的理由來合理化你們或是你們父執輩幹過的濫殺行徑,還要為了圓一個謊然後繼續說上千個謊,濫殺了幾萬人就把這些被殺的人通通說成是共產黨員或是被共產黨員煽動的有心人士。我真的是只有「幹恁老師」這四個字送給你們這群中華民國混帳。
然後呢,中國人民共和國又他M的更妙了,中華民國的蠢蛋宣傳二二八抗暴事件是共產黨煽動起事的,你們這群混帳中國共產黨員乾脆順水推舟還紀念起二二八了,把二二八講成是什麼偉大的工農反抗行動,把一堆一輩子從來沒加入過共產黨,甚至也沒聽說過馬克思或是左翼思想的台灣受難者當成是紅軍英雄還立碑紀念。
更荒謬的是,現在這些國民黨支持者還拿共產黨人胡扯的謊言與建立的紀念碑來「證明」二二八真的是共產黨人主導煽動的,簡直是到了一個交相賊的「說謊者悖論」(Liar Paradox)的哲學層次。果然兩岸國共真是一家親,通通都是不要臉到極點的白賊世家與Bullshit大戶。
我先講結論好了。二二八抗暴事件干你中國共產黨屁事。
下面我再慢慢論證給各位聽,讓你們這群中華民國蠢蛋知道,你相信的那一套推託卸責之詞有多麼愚蠢。
各位可以先看看立場反台獨而且親國民黨的歷史學者戴國煇是怎麼說二二八事件跟共產黨的關係,免得你們這群華腦蠢蛋又會說我們台獨史觀很「偏頗」:
「關於『奸偽』(中國共產黨)在幕後煽動操縱之說,真象已經逐漸澄定。就目前的史料,確實可以找到少數共產黨人積極介入的線索,不過,甫建立不滿一年的中共台灣地下黨,並沒有多少黨員,也談不上什麼社會基礎。
事實上,只有少數幾位老台共,有草根性的社會基礎,能夠就地積極地參加,但是他們大半都沒有組織關係,不具中共黨員身分。....地下黨(中共台灣地下黨)的領導人蔡孝乾(被國民黨逮捕後加入中國國民黨,1956年成為中華民國陸軍少將。)被捕以後的自白可以得知,『二二八』前夕,全省中共地下黨員只有七十名。而且事件爆發時,黨員間互相失去聯繫,有的主動在所在地參加抗爭,也有的不敢出面,大部分都是個人行動,並非組織的命令。」
(上文請見戴國煇所著的「愛憎二二八」,頁261-262。)
看到沒,全台灣在二二八事發前夕只有七十個中共地下黨員,而且彼此之間還無法互相聯繫,還各自單獨行動,根本沒有組織命令,請問能搞個屁毛事。更別說一堆老台共或是農民組織在1931年日本政府掃蕩共產黨的行動之後根本就已經形同解散。然後當時全台灣只有七十個中國共產黨人,你中華民國軍隊卻在1947年殺了幾萬人,你他M的不是濫殺無辜還會是什麼東西啊?
其實中華民國早在二二八事件之前就對台灣共產黨員還有中國共產黨的地下人員進行造冊與嚴密監控了。真要發生事情,早就可以一個一個抓起來殺了。還給你糊里糊塗地「寧可枉殺九十九個,衹要殺死一個真的就可以」啊。(摘自1947年主導在台北圓山屠殺數百名台北市高中生的中華民國軍將領柯遠芬的冷血「名言」。)
「(中華民國)特務機關將共產黨、親日派視為『國家』的敵人,早在二二八事件前已經建立起種種黑名單,進行監視。....戰後,軍統的主要敵人,從日本人變成了共產黨,其任務在防諜與對匪鬥爭。特務人員躲在暗處,偵查台灣社會動向,監視敵人,將台灣官民不睦等亂象,通通歸咎於共產黨煽動。」
「警務處因此針對日治時期共產黨分子謝雪紅等四十三人造冊,要求各警察機關秘密監視、防止活動。....在警備總部調查室指揮下,至一九四七年初,警務處已製作完成『各縣市奸黨分子名冊』名冊中,治安機關以統一表格,詳列『奸黨分子』的姓名、年齡、籍貫、住址、現職、特徵、出身、經歷、在奸黨中之地位級號召力、活動事略等資料,各縣市所呈報的人員多有重複,剔除重複者之後,名單計有一一八人。」
(上文請見陳翠蓮所著的「重構二二八」,頁191-192、頁158、頁155-156。)
厲害了,才一百一十八個疑似「中國共產黨」的成員名冊,而且其中還包括了戰後只是單純批評中華民國政府的人士也進了清單,像是伊能靜的外祖父,同時也是基隆市參議會的副議長楊元丁,還有只加入過台灣民眾黨的高雄市參議員楊金虎。挖靠,中華民國還真是罵不得哩,一罵就變共產黨員囉。
連前身為台灣共產黨員,後為中國共產黨員與全國政協委員的蘇新都親口說過:「二二八起義是『官逼民反』的自發事件,事前毫無準備,誰也沒有預料到,國民黨到台灣一年半就會發生這樣大規模的反蔣鬥爭。」(我不認為是反蔣鬥爭,而是排華與反中的集體抗暴行動。)
當時在台的中共黨員頭目蔡孝乾也在被逮捕後的自白筆錄說中共省工委會對二二八事件「實在起不了整個領導作用」。(見蔡孝乾訊問筆錄,國家檔案管理局檔號0036/0410.9/44904440/2/001)
就是因為當時在台的共產黨員根本沒有事先計畫任何行動,所以等到了事件真正爆發之後,才會荒腔走板各自行動,連蔡孝乾要跟台中謝雪紅借把槍都借不到,落漆成這樣,還中共主導二二八哩。
這樣還不相信?請仔細看看你們整天膜拜的蔣介石在1947年3月7日親筆寫的日記怎麼說的:
「自上月廿八日起,由臺北延及至全臺各縣市,對中央及外省人員與商民一律毆擊,死傷已知達數百人之眾,陳公俠不事先預防又不實報,及至事態燎原,乃始求援,可嘆。特派海陸軍赴臺增強兵力,此時共匪組織尚未深入,或易為力,惟無精兵可派,甚為顧慮。」
看到沒有?蔣介石自己講的:「此時共匪組織尚未深入,或易為力。」
「台灣回憶探險團」前兩天也貼出了蔣介石跟麥克阿瑟通信的手稿圖片,內容也說了「…台灣迄無共黨力量之滲入」(見國史館典藏號:002-060100-00253-020,蔣中正總統文物)
不要再鬼扯二二八事件是共產黨煽動的,共產黨沒有這麼厲害。二二八事件的確是有少數的共產黨員參與,例如你們中華民國蠢蛋最愛說的謝雪紅,但是多是插花性質,根本不成氣候,幾十個共產黨員個別單獨參與行動,然後一些左翼學生社團加入抗暴,結果被說成整個二二八都是共產黨煽動主導的,你媽知道你那麼好騙嗎?
其實真正參與二二八抗暴行動的主體是已被除役的台籍日本兵,更多的是看不慣中華民國劣行的熱血青年學生,因為曾經在日本時代受過「學徒奉公」的軍事訓練與受到日本集體主義的精神影響,才能夠迅速在事發後組織並參與二二八抗暴行動。
很多國民黨的蠢蛋最愛說對抗中華民國軍隊的二七部隊是共產黨員謝雪紅主導發起的,講得好像二七部隊沒有謝雪紅主導就完蛋了一樣。完全無視於當時二七部隊的組成主體有很大一部分根本就是當時從海南島、菲律賓、紐西蘭被遣送返台的台籍日本陸軍、海軍志願兵、學徒兵,以及日本時代留下的學生隊,還有一部分從霧社來的泰雅族原住民。
曾任二七部隊治安隊隊長的黃金島是橫須賀第四海軍陸戰隊隊員,參謀長黃信卿是關東軍陸軍少尉,部隊長鍾逸人雖然與一些左翼人士與謝雪紅相識,但他本身也是日本陸軍囑託的背景。結果一個共產黨員謝雪紅參與二七部隊行動,最後還以尿遁中國收場,卻被說成是整個二七部隊或是二二八都是共產黨在領導,講得好像全台灣只有台中在抗暴起義一樣,你他M的可以再滑坡滑得誇張一點。
甚至謝雪紅當時有沒有中國共產黨黨籍都還是一個疑問哩,因為當時在台灣發展的中國共產黨員張志忠在被逮捕後就曾經自白:「我們雖然覺得有爭取老台共的必要,唯認為老台共有以下缺點,即很紅,目標太大,鬥爭方式太公開的鋒頭主義,接近他們很危險,而且他們自高自大,不能虛心接受領導....謝雪紅,我曾和她聯繫,因為她不能接受領導,所以在台灣的(中共)黨籍並未恢復。」(見張志忠供述筆錄,國家檔案管理局檔號0036/0410.9/44904440/2/023)
「前述蔡孝乾、張志忠的供詞顯示,中國共產黨台灣省工作委員會並未在二二八事件中發揮實際作用。但是,事件後逃離台灣的共產黨員,日後卻大大吹噓地下黨的武鬥與文鬥路線。....一九五○至一九六○年代,中共對台宣傳轉變,逃到中國的楊克煌等人的著作開始強調,二二八事件是共產黨領導下的人民起義,對事件詮釋大大改變。」
(上文請見陳翠蓮所著的「重構二二八」,頁243以及頁246。)
這就是我前面說的,中國共產黨把二二八事件吹噓成是共產黨主導,整個二七部隊好像都是謝雪紅一人的功勞,然後現在的國民黨支持者還腦殘買單的原因。什麼叫做「消費二二八」,你們這些國共一家親的混帳才是真的在「消費二二八」。
把二二八事件說成是共產黨在主導煽動,就像把八二三炮戰講得好像只有中國兵在打一樣,完全絕口不提當時幾萬名從台灣送來支援砲戰的台籍充員兵,那些幫忙在坑道外面負責運輸物資、修理設備與交通然後被炸死的一堆台籍充員兵全部被當成空氣,然後那些躲在日本人設計的坑道碉堡裡發抖挫屎的中國兵與中國將領日後卻通通成了中華民國人嘴中的戰爭英雄。
一堆華腦蠢蛋最愛說當初要不是中華民國軍隊鎮壓煽動二二八的共匪,台灣早就赤化了。中華民國軍隊真要是那麼厲害可以保衛台灣免於赤化的話,為什麼一九七八年美國與中華民國斷交的時候,一堆中國國民黨高級官員與退休將領馬上拋售自己手上的股票與在台的房地產,只為了換取美金好爭相逃出台灣啊。中華民國軍隊不是很會保衛台灣免於赤化嗎?不是很厲害嗎?各位可以去請教一些年長的新聞界前輩,問問他們當時如何親眼目睹中國國民黨高官顯要在中美斷交期間機場外逃的盛況,跟四九年的中國難民潮沒兩樣。
文章最後請各位好好看看戰後美國在台灣成立的「美國戰略情報局」(OSS)金絲雀小組是怎麼批評中華民國政府把自己的無能貪腐所造成的人民怨氣推卸給共產黨煽動:
「在台灣最初對當局的反抗是因為基於反陳儀的動機,但這些潛在情勢並非中國共產黨所造成,之所以形成趨勢,是當前受剝奪的台灣漢人所感受到的不公平的苦難與煎熬而致。」
(上文見Condition in Formosa, 894A.00/5-1246, Department of State Decimal File 1945-1949, RG59, Box 7385, 美國國家檔案和記錄管理局.)
「若干行政長官公署官員主動透露給領事館消息說,有一兩千個中國共產黨員潛入台灣,但已被政府密切監視。這個消息值得懷疑,且並未獲得其他管道證實。值得思考的是,這些(中華民國)官員費了好大力氣意圖讓美國官員注意此一報告,背後是否有官方的目的,這將有助於(中華民國)長官公署,一旦其施政受到批評,將可以用共產黨陰謀煽動的理由而化解。」
(上文見Political, Finan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During August 1946, 894A.00/ 8-3046, Department of State Decimal File 1945-1949, RG59, Box 7385, 美國國家檔案和記錄管理局.)
看到沒有?連立場反共的美國情報人員都知道你們這些中華民國混帳只是想把自己的貪腐無能所造成的民怨推卸給共產黨煽動。你們這些中國人當美國情報人員都瞎了眼嗎?繼續睜眼說瞎話二二八是共產黨煽動的啊。再掰啊,再狡辯啊,再逃避濫殺無辜的犯罪責任啊。
(照片翻攝自當年報導二二八抗暴事件的日本刊物內頁。)
海陸腔由來 在 張春泉老師解釋他的藝名「沈多奇」 的由來(海陸腔)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日頭下月光光的張春泉老師向好客棧小編們解釋他的藝名「沈多奇」 的 由來 Shown Huang ... ... <看更多>
海陸腔由來 在 新編客家故事集08 笨港牽罟个由來(海陸腔) - YouTube 的推薦與評價
此篇故事作者:謝如珍更多新編客家故事集內容,請至桃園市政府客家事務局官網查詢https://www.hakka.tycg.gov.tw/home.jsp?id=62&parentpath=0,5. ... <看更多>
海陸腔由來 在 Re: [請教]台灣客家語言每種腔調都通嗎? - 看板TW-language 的推薦與評價
※ 引述《Geigemachen ()》之銘言:
: ※ 引述《dfg512 (漠刀絕塵)》之銘言:
: : 臺灣客家話有許多腔調 有四縣 海風 紹安 饒平等等
: 海豐 詔安
: 海豐與陸豐合稱海陸,以下稱為海陸
: : 請問這幾種腔調的人可以互通嗎?
: 我只熟悉四縣與海陸的互相理解程度,只討論四縣與海陸。
: 四縣與海陸可以溝通,但是理解有一定程度的困難度,
: 使用者要有心充分學習對方的方言,熟悉對方與自己的方音差,就沒問題。
: 對有心學習的人不是很嚴重的問題。
因家庭背景的緣故,我也只討論四縣與海陸兩種客語次方言之間的可理解度,
不過就我在客家電視台一些混合各種腔調之談話性節目上的印象,
個人認為四縣、海陸、大埔之間的相互理解度較高,最起碼應較前三者的母語者
和饒平、詔安間的溝通要容易些。
這一方面可能是因為饒平和詔安在台灣屬於較弱勢的客語次方言,很多都已退居
家庭語言的層次,主流次方言的客語母語者對它們較容易感到陌生。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詔安和饒平──尤其是詔安──在各種語言形式的表現上都與
主流客語次方言差異較大所致。其中詔安是因為屬閩西客語,受閩南語影響較劇,
這部分前面板友已有提及,此不贅述。
: 以四縣與海陸為例,我父親的母語是海陸,他聽四縣有6-7成的理解度,
: 但是我幾乎沒聽過他跟四縣客家人使用客語過。
: 羅肇錦說,海陸客語與四縣客語,由於腔調不同(即使對應很規律),
: 兩者的母語人士還是常常用國語溝通,以避免方音差造成的理解的困難。
: 在國語普及以前,海陸客語與四縣客語花一些時間習慣對方的腔調,
: 學習對方的語彙,其實還是可以順利溝通的。
我父族的母語是苗栗四縣,不過因為老家在四縣客與海陸客混居的南庄鄉,
家族中亦常與海陸母語者通婚 (我的姑丈和丈公那邊都是海陸客),因此家中的長輩
幾乎都能夠像搖控器的雙語功能一樣自由切換兩種次方言腔調。
我阿公在飯桌上可以一邊和我爸用四縣對話,一邊用海陸與我姑丈聊天,
而我爸與我姑丈對彼此次方言的理解亦無問題,但我爸已沒辦法流利地操持海陸。
有次家裡到北埔出遊,因故迷路,一路聽他用不大輪轉的海陸腔和當地的海陸客問路
真的頗為辛苦。
但我姑丈卻可以說流利的四縣,我想一大原因可能是四縣畢竟是台灣第一大
客語次方言之故。
這邊順便提一下,事實上在台灣,客語也和泉漳濫的台語一樣,
四縣、海陸這兩大優勢次方言已出現語言接觸下的混合腔調,鍾榮富稱之為「四海」。
我家族中因為上述四、海密切來往的關係,父族這邊其實已非純粹的四縣話,
嚴格說來,應是「聲母為海陸;而韻母、聲調為四縣」的四海腔了。
很多人──包括非專業的客語母語者本身──都以為四縣和海陸在音韻上的差別
僅在聲調一環,像我爸就單憑聲調這點,堅稱自己說的是純粹的四縣。但事實上這兩支
次方言除了本調相反、調類數量有出入、且變調規則完全不同外,
聲母音值、介音歸屬等部分也有很大的不同,例如:
在舌冠 (coronal) 部位的聲母,海陸有兩套,一套是舌尖音 (alveolar),一套是
舌葉音 (post-alveolar);但四縣只有前者一套:
海陸: ts tsh s zh ch sh
四縣: ts tsh s
以歷史來源而言,海陸多出的「舌葉音聲母」主要來自於中古的知章系,換言之,
海陸的知章系與精莊系聲母有別,但在四縣中,精知莊章四系的聲母,
除去個別保留上古層次的白讀不論 (如「知」、「枝」等字),讀音都同為舌尖音。
因此以知章系字的聲母可以分辨出我家四縣話的海陸成分,如知母的「豬」,
和章母的「遮」(雨傘),我家儘管聲調同四縣,但聲母卻讀同海陸的舌葉音。
除了音位系統 (sound inventory) 的不同,四縣和海陸在音韻規律上也有不同之處,
我觀察到的主要有二,一是唇音制約 (labial constraint) 的有無。
四縣有很明顯的唇音制約,即禁止唇音聲母後出現合口介音 -w-,但是海陸卻沒有
這個限制,因此出現下列音韻組合模式上不同的可能 (星號表示禁止出現) :
海陸: mui, pui, phui, vui, fui
四縣: *mui, *pui, *phui, *vui, *fui
因為音韻組合的限制不同,因此在特定字詞上,四縣和海陸在同源詞的對應上
就會出現「是否有 -w- 介音」的差異,例如:
海陸 四縣
飛 pwi pi
肥 phwi phi
尾 mwi mi
為 vwi vi
會 fwi fi
上述例字我家的讀音全同於海陸,但聲調卻是四縣的。
另一個音韻規律上的不同,在於滑音 (glide) 聲母的強化 (strengthening)。
這個現象最早由鍾榮富提出理論上的分析,他發現客語的圓唇滑音 (labial glide),
即 [w],不能出現在聲母 (onset) 的位置,而必須增強摩擦和阻塞,
變為相對應的唇齒擦音, [v]:
歪 *wai vai
烏 *wu vu
握 *wok vok
但對於客語中的另一個滑音,即硬顎滑音 (palatal glide) [j],
四縣和海陸在強化規律上卻有出入。
四縣可以允許 [j] 出現在聲母的位置,毋須強化;海陸卻一律將聲母的 [j] 也強化
為相對應的擦音,即有聲的舌葉擦音 (voiced post-alveolar fricative),這裡以 r
代表。
海陸 四縣
一 rit jit
夜 ra ja
葉 rap jap
揚 rong jong
上述例字,我家的讀音也全同於海陸,儘管聲調同於四縣。
四縣和海陸在這些音段層次 (segmental) 上的差異,多數人都沒有察覺,
主要可能是兩者在聲調上的差異遠比這些現象明顯,因而成為區分四縣和海陸的
首要指標。
但因為上述這些方面我的讀法和家裡一樣,因此在與純四縣的同學以客語對話時,
自己便很容易察覺。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40.119.203.39
※ 編輯: Lhanas 來自: 140.119.203.39 (03/07 17:04)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