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灣有一整個世代的人,因為當時的時空背景,習慣晚報戶口。也因此身分證上的時間並不是真正的生日,如果沒有習慣在使用農民曆慶生,漸漸的也就不再在意自己真正的生日,在心裡底層會不會也漸漸不認為自己的出生是要被「慶祝」的呢?
我小時候看西洋電影中,生日都要有派對,都是歡天喜地的慶祝著,但在亞洲社會當中,傳統的觀念裡,除了喜獲麟兒以外,出生似乎並不是那麼值得被歡慶的?倒是活到了一定年歲之後便會開始有六十大壽、八十大壽了。
我想那是一種求存吧?活下來了才值得慶祝。
在過去的文章中曾經跟大家分享到,其實我們常常在說「頭腦非自己」,事實上,頭腦也是為了讓我們活下來,在它可以理解的範圍內,依照它的設計回應這個世界。
我爸爸就是如此的。有許多朋友可能在Clubhouse聽過我分享,我家沒有在過生日的,也不知道爸爸的正確生日,爸爸過世後根本也無法再去問他。憑著不甚正確的資訊和記憶,我一直在猜測他到底是4/1顯示者,還是4/6顯生。
這當中有非常多的馬後砲,我不斷試圖用他過往表現出來的行為模式,來合理化他可能的設計,這當然完全是一個反過來的對號入座,是我自己都不認同的行為,所以我鼓起勇氣聯絡了許久未見的奶奶,希望老人家的記憶可以比我可靠,至少依稀記得爸爸正確的生日。
結果老人家記憶超級好XD 奶奶清楚的記得爸爸的農曆生日和出生時辰,雖然很可惜無法精準到分鐘,但是還好在時辰內並沒有變化,已過世的人也不用擔心PHS不正確的問題:P
而今天就是爸爸的生日,他是一個3/5人生角色的投射者,只有一條通道 18-58,輪迴交叉:服務。
#是的我家有服務_張力_動盪
這種恍然大悟與過去那種盲猜、對號入座完全不同,人生過往回憶都串起來了。看著他的設計,我明白了他人生為什麼有著滿滿的懷才不遇、他為什麼會藉酒澆愁、為什麼沒有辦法與家人好好相處,為什麼我跟他唯一共同話題是針貶時政,又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自己跟他相斥,卻又那麼的相似。
「發起」這個概念,在我七年前第一次聽到人類圖的時候,我是從爸爸的行為舉止去理解的,我認為他整個人的人生就是發起的代表,所以當我看見他是一條通道的投射者時,那個不被看見的苦和怨和酸,跟著我的記憶,在我眼角淚水裡浮現。
爸爸走的很突然,我回想起最後一次跟他的談話,是我們一起開車從新竹回台北,當時的我因為工作上的瓶頸,我難得開口問他要怎麼做才能讓主管看見我的積極和努力?我想這輩子在事業上經歷過大風大浪、永遠都是主管和老闆的他,可以給我最好的建議。爸爸愣了一下,告訴我:
「你的努力不是為了要讓任何人看見,你只是做著你擅長的事情,因為你做得很好也做得很開心,你就會被看見了。」
我也愣了一下,我沒有想過他會給我這樣的意見,我以為他會告訴我讓老闆喜歡的秘訣。我默默地不說話,下車說再見時,爸爸拉住我,露出難得一見的為難,再次叮嚀我:
「不要硬要出風頭,也不要想著要立刻成功,成功不是在一開始就會發生的⋯⋯」
當時的我揮揮手就離開了,我以為這次的談話我沒有收穫,而那是我們人生中最後一次的聊天。
但我現在懂了,來自投射者的智慧,謝謝你,生日快樂。
#圖片來源:Exceptional Tax Servi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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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動置底:
最新課程 https://www.facebook.com/916596868687243/posts/1538602773153313/?d=n
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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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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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白大部分的粉絲們應該都是有考公民的年紀,無論是國中還是高中的公民課程,都有一部分的法律內容,應該是多數人第一次接觸到法律。
在我們的這個年紀,差不多是指考開始考公民的前幾屆(貴智和 yoyo 的年紀甚至是考「三民主義」),過了十幾年,對高中公民的記憶只剩下死背修憲要幾分之幾投票通過、應繼分有幾分之幾、罪刑法定主義的子原則之類方便考試出題的死背內容。
小時候對法律的概念僅止於考試會考,而且下一個章節的經濟學對 18 歲的高中生來說又靠北難(相較之下法律章節簡直是小兒科),大部分腦容量還要來死背隔壁的數學公式。
讀高中的時候幾乎是沒有想過「為什麼要學這個」、「學了對我的人生有什麼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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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法白的時候,又稍微接觸到一些高中公民關於法律的內容,我們才意識驚覺現在大學學測、指考(啊現在好像沒這個東西了)的公民考題的難度幾乎接近律師考試的難度。
同時,無論是參與編輯公民教科書、在補習班教書、研究所的時候當課程助教,各式各樣的教學經驗,讓我們也在「如何教法律」上面有不少想法。
課程設計最重要的兩個問題是:「要讓學生學什麼」和「要如何讓學生好好學」。
不過,大家其實很少去從學生的角度想:「為什麼要學這個」。
除了「考試會考」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嗎?
這禮拜六,我們邀請到新店高中三年級楊禮澤同學,和武陵高中二年級王姿嵐同學一起來聊聊「為什麼要學法律」,歡迎大家一起來看看,也推薦給你身邊的國高中生朋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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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邊也感謝當初在公開徵求的時候願意來跟我們一起直播的同學們,有機會我們一定會繼續辦這樣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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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按下活動參加,才不會錯過這禮拜六下午兩點的直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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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白話文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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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我想把劇情類比內在的心靈世界
成年以後,你心裡曾經有這樣的感覺嗎?
1.每次過年過節回家,都會害怕
2.面對父母,總是有很多糾結無法開口
3.待在家裡覺得焦躁,但離開家又放不下家人
4.有時候真的很想一了百了,但又怕家人難過
5.害怕面對某一個家人的情緒,但太久沒回去又會擔心
6.憎恨某一個家人,但如果他真的走了,心裡又會有捨不得與後悔
如果你也有這種感覺,你就會明白,回家真正的困難並不在於和家裡面的人相處,而是在你內心的世界當中空出一個位置,找回你跟家人之間的認同、接起你和他們之間真實的連結。
那該怎麼辦呢,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跟我一起追斯卡羅的朋友,Amy的故事。
「我從21歲那一年開始逃離家裡,對我來說,那裡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被詛咒的地方。10年以來,我靠著自己在外面賺錢生活,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戴著面具,過年過節我都主動說要留下來加班,有些同事說我是貪戀那兩倍的薪水,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我真正要的不是薪水,而是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Amy在看完《斯卡羅》「福爾摩沙公主」那一集的時候跟我說,我認識的她一直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一路從公司小職員做到主管,大小事都一手包辦,一個人可以當十個人用,我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工作狂了,沒想到有人還比我更嚴重。於是我把我的治療師跟我說過的話送給她:「會不會你透過拼命的工作,真正想要的是逃避某一些,你不想碰觸的傷口?」她點點頭,表面上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但實際上是對我們兩個人說。
11歲那年,Amy的父親就跟媽媽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跑了,那天以後,媽媽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各種情緒勒索,Amy是家裡面的大女兒,只能夠一個人承擔炮火,年幼的弟弟還不懂事,甚至在媽媽聲淚俱下的時候吵著要吃養樂多冰,她也只能夠一邊安撫媽媽的情緒,一邊到冰箱冷凍庫拿養樂多冰給弟弟,一湯匙一湯匙地餵——重點是,她自己都沒吃半口。
「後來媽跟叔叔在一起,一開始叔叔對我們很好,後來每天打我們罵我們,我從一個人的出氣筒變成兩個人的出氣筒。只是叔叔比媽媽更過分,還會罵一些很難聽的話,說我是媽媽跟別人生的賤貨、下三濫、妓女等等⋯⋯重男輕女的他,對弟弟卻是呵護有加,弟弟要什麼科學用具、湯瑪士小火車,叔叔都買給他。有一天晚上我趁大家都睡著,跑到弟弟的房間把他床鋪底下的湯瑪士小火車拿出,來想說要把它折成兩半,可是看到湯瑪士火車的臉,就覺得可怕,好像看到我自己一樣,一張想要復仇、充滿怨恨的臉,卻用微笑來掩飾。」她說,於是那天晚上,她又把貨車玩具放回床底下,這是,整個晚上她都再也有沒有睡著⋯⋯。
「幸運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奧地利精神病學家阿爾弗雷德·阿德勒。
聽完Amy的故事,我想起上面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面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是,Amy雖然逃家逃得很遠,遠從屏東上來台北,可是是內心的某一塊還是留在家裡;她想在心裡面努力的抹掉那條回家的路,但是同時又很想想起這條回家的路。
就像《斯卡羅》的蝶妹一樣。
#心理治療就是找一條回家的路
(以下小雷)
「心理治療一定要這麼痛苦,去挖過往的傷口才能夠痊癒嗎?」我曾經問我的治療師這個問題,他沒有給我答案,而是跟我說,這可能需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解答。我那時候想可惡沒回答我的問題還要收我錢!
一直到我和Amy在一起追斯卡羅這過程當中,才慢慢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然後我也才明白,這個答案真的是要靠自己慢慢摸索才會漸漸明朗的。
原來,我們不一定要去挖過往的傷口,但不論我們想要採取的自我探索和治療方式是什麼,這一輩子其實都是在找一條回家的路。就像片中的蝶妹與阿杰一樣,會歷經下面幾個過程:
—忘了回部落的那條路
—想起這條路但是不敢踏上
—踏上這條路覺得後悔了,可是進退維谷
—有幾次回了家,卻被趕出來、不被接納
—有幾次回到家,被綁架,無法離開
—有幾次終於離開了,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回去了,但心裡還是有疙瘩
—在回家的路上,和同行的人起衝突
—回家的路上,覺得不知所措,甚至自我厭惡
這裡的「回家」,有可能隱喻的是回到過往的記憶,去探索原生家庭的傷口;也可能是「踏出一段改變的路」,做和過往不一樣、不熟悉的事情;更可能是直接指涉整個心理治療的過程⋯⋯這也是為什麼,有人在接受治療的時候,會面臨失望、恐懼、害怕、不舒服、退縮、甚至想要放棄。
#心靈的自我防衛系統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要回到讓你曾經感到痛苦的地方(想一想那個曾經被燒掉好多次的房子),自我防衛機轉很快就會跳出來,就像是駐守在山林間的斯卡羅勇士,任何外人只要就要進入這座山,就會慘遭射殺。
「有些事情是連祖靈都不知道的。當年祖靈拿這把山刀開疆闢土的時候,瑯橋還沒有那麼複雜。現在洋人的槍炮和武器都那麼先進,我們如果只是困守在山裡,是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下去的。」大股頭卓杞篤曾經講過類似的話,他知道分隔的心靈是無法存活的,所以一直沒有放棄和漢人交流。
把這段話平行到我們的內在心靈、把斯卡羅的這座山頭想像是我們的內在世界,其實就是:受傷的心靈會自我保護,心靈會用過去自己「成功抵禦外敵」的方法來保護自己(例如過度警覺、解離、負面思考、人際焦慮等等⋯⋯),儘管這個方法現在已經不敷使用或者是過時,甚至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仍然在所不惜。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改變太痛苦了,可能要面對各種未知的後果。如果維持現狀還可以苟活,為什麼要冒險去嘗試新的東西?
可是就像大股頭所說的,其實你內在有一個很清澈的聲音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只是知道跟做到時間仍然有距離,一直到兵臨城下,被漢人包圍,這個痛苦無法再忍受那一刻的時候,戰火一觸即發時,內在世界的18個部落會議才會召開。危機就是轉機,會議召開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很多衝突,但你也可以藉由這個機會看見那個「自我防衛」的自己是如何保護你。
#對自己的內在慈悲為懷
舉例來說,如果你小時候曾經經歷過一些傷口,那麼你應該最常面對的就是「自我批評」的聲音。當你出現這種聲音的時候,你可以問問那個「自我批判」的自己:「你現在幾歲?」
然後憑直覺在第一時間內回答。
或許你會發現,「他」所回答的那個歲數發生了很多你生命當中關鍵的事,所以「他」被滯留在那個時刻保護你,一直到現在。可是當你再進一步的問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可能會告訴你說:「我好累了,我想要休息,可是我沒辦法,我放心不下,內憂外患,我無法讓剩下不同『部分』的自己來管理這個身體,我怕他們會把這個身體搞砸。」(有沒有聯想到卓杞篤一直不敢放手大股頭,暫時不辦五年祭的那一幕?)
上面這一段,是我前陣子我參加「內在家庭系統理論」(IFS,Internal Family Systems Therapy)初次課程印象最深的段落,當我問自己那個內在批評的聲音是幾歲的時候,第一個冒出來的聲音是: 13歲。原來, 13歲那一年是我人生第一次減肥成功、因為功課好開始嚐到甜頭、也是我因此脫離被霸凌的第一年。從那一刻起,這個自我要求的自己就不斷鞭策砥礪,所以才能夠有今天的我。
蝶妹也是一樣的。她一路在各個不同勢力當中穿針引線、輾轉斡旋,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拉攏、又被各個不同勢力的人討厭,可是到最後最終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她,就連她的主子李仙得都開始懷疑她說的話。其實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部落和瑯橋的各個勢力之間不要打仗,能夠開啟談判,可是努力了一大圈,最後還是發生了很多自己都不願意看到、令人傷心的事情。所以最後她累了,病倒了,身體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多複雜的事情,這一刻開始,她才可以真正休息。
也像是我一樣,那個不斷自我要求的自己,到現在還在一直燃燒,也難怪耳鳴會一直沒有消失,焦慮都跑到肚子的肥油和晚上的啤酒裡面。但是那個自我要求的自己,也好想要休息(所以我九月底要去台東渡假了不要攔我)。
想像一下,如果你的內在世界就像是一個斯卡羅的世界,你現在的疾病、瘟疫、困境、焦慮、恐懼、憂鬱,是不是正在提醒你身上有一個「過分努力的自己」,一直以來做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卻從來沒有被看見,從來沒有被愛?到嗎,她就像是蝶妹一樣,像是Amy一樣,像是那個一直不斷努力的我一樣,要的其實不多,只是希望可以被愛,可以有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我們一家人不能夠像山胡椒一樣,各自分裂四散」阿杰、蝶妹腦袋裡面都印象很深刻媽媽瑪祖卡說的這句話,可是造化弄人,一路經過各種分分合合,生離死別,大家的命運似乎在落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分別。不過,我跟瑪祖卡有不太一樣的想法,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時候分開是為了回來,遍地開花,是為了在每個地方都滋養茁壯。如果不是這一家人跨了不同種族的血緣,如果不是阿杰、蝶妹的活躍,這場心靈的戰爭可能永遠都會被壓抑下來,永遠不會開打,內在世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卻在潛意識裡面分裂。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那該怎麼整合這個紛亂的內在世界呢?其中一個整合自我的方法,就是對自己慈悲(self-compassion)。我想用前陣子我在課堂上面到了這首詩《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的一個段落,來呼應整部斯卡羅的劇情:
「你能否愛這樣的自己?
⋯⋯
你能否愛內心的勇士
那個披荊斬棘的自己
你能否愛你的瘋狂
你能否愛你的清醒
你能否愛你的愚昧
你能否愛你的混亂
在你之內有個苦悶的自己
有個緊張焦慮的自己
你可否兩個同時都愛
還有那個不斷盡力的自己?」— Leah Pearlman
發現了嗎,你內在住著斯卡羅勇士,一路披荊斬棘,也住著一個愚昧的道台,瘋狂的必麒麟(或水仔),有時清醒有時混亂的李仙得。更重要的是,你能否看見內心有一個緊張焦慮、非常苦悶,還有不斷經歷的蝶妹,她正在找一條回家的路,而你可以給她一個家,一個真正的家。
這個家並不在山的深處,也不在統領埔,而在你的慈悲裡面。當你能夠慈悲地愛那個你所討厭的自己,像是用一雙厚實的大手把風中的花瓣掬起來一般,細膩敏感地呵護自己;當你能夠愛那個苦悶、不斷努力、瘋狂、混亂、愚昧、披荊斬棘、甚至這一路以來都已經很累,得了熱病的自己,你就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把自己深深擁抱起來,
你可以帶自己回家。
#斯卡羅 #內在家庭系統 #IFS #蝶妹
#湯瑪士小火車真的很可怕
#全文與參考書目見此
https://reurl.cc/l5RdeY
斯卡羅 SEQALU:Formosa 1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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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 附著與穿越 曾敏雄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 拉爾夫.沃爾多.艾默森
按下快門的當下,我們擁有的是什麼?是找到的驚喜?還是創造的滿足?
對於這個爭論,蘇珊.桑塔(Susan Sontag)在其《論攝影》(ON PHOTOGRAPHY)第五章中提到:攝影對於「認知」的辯論 —「要嘛作為一種簡單、準確的認知活動,一種有意識的理智行為;要嘛作為一種前理智的、直覺的邂逅模式」。這本攝影集裡的作品,充分體現了蘇珊.桑塔所說的有意識的理智行為以及直覺的邂逅模式。
這十位新一代的攝影家,背景各異,來自台灣南北各地,每個月會有一天聚集到台中我的工作室裡彼此討論作品,作為一個與他們討論的對象,我卻經常從他們的作品中找到新想法,或者是必須逼迫自己重新組織既有的觀念來更深入地解釋他們的作品,這過程往往得花上一整天,很累但也很過癮,我從他們身上學到的不少,他們努力不懈與積極的態度,再一次喚醒自己對攝影的熱情,這些都是我的養分,讓我的攝影一路能走到今天。
理智行為與邂垢模式
文波的作品《寂靜・低語》,從一開始他就非常地明白,這是一種去脈絡化的切片攝影行為,藉由再次觀看,重新建立起他的脈絡;風景攝影的描述,或許就屬安瑟.亞當斯(Ansel Adams)最為大家熟知,文波的作品少了亞當斯紀實成份的描述,卻多了抽象式的隱喻,他放棄照單全收的觀看方式,從現實具體的風景中逐漸轉換成他的切片,雪景的淡白一如曠野的濃黑,建構出安靜、低吟的話語來。
碧玲的《失衡》,抹去了紀實攝影的直觀式記錄,讓觀看的畫面滲入了作者私我的猶疑晃動,為第三世界日常的現實生活樣貌中,賦予一種略為脫離現實的無奈,而這無奈,一半來自真實的世界,一半來自作者心中的衝擊與無力感。
慶章的壯遊快門,一如寇德卡(Josef Koudelka)的流放地(Exiles),他屏棄了畫面外的景物,只悄悄的告訴了觀看者這是作者在場的主觀抉擇,進而提出了一個隱晦的問題:「藉由照片,觀看者是否如同作者一樣在場?」我們不難在世界上知名的攝影家中找到這些存在主義色彩濃厚又帶點街頭快拍式的作品,在虛幻的場景變換游移當中,一如這些成熟的攝影家,慶章作品中微微的現實荒謬,有些淡淡的諷刺與寂寞,作者本人稱這些作品為《幻相》。
凌雲幻想式的畫面,彷彿一半在現實世界中矗立,一半在想像的世界中某個不知名的角落綻放,攝影在此脫離了最原始的記錄功能,將現實物從「眼見」轉換為「心見」,這種轉換的過程,日本攝影家中平卓馬形容為「詩意」,凌雲的「詩意」展現在不按牌理的景物框取,豐富卻又脫離現實的色彩表現,有點像是在大人成熟的眼光中卻又帶著小孩純真的思維來觀看。
惠民的《羅生門》,門的這邊是外面,是公共領域,門的那邊是裡面,是私有空間,門作為一種隔離內外的界線,它是清楚而不可侵犯,然而,惠民在日常踏查中卻發現,實際的情形是門裡面的土地被私人在沒有告知土地擁有者的情形下被開發利用,私自開發者用「門」來標示出他私人開發範圍的入口,而這入口恰恰好也標舉著私人與公共空間界線曖昧不明的證據,攝影在此作為一種觀察後的紀錄行為,方惠民的「羅生門」讓我們得以了解,在現代化的社會中,仍有私佔土地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存在。
信嘉的《自拍》作品,他舉了安東.契軻夫(Anton Chekhov)所說:創作者得誠實到...觀者無法逃避!在世界攝影史中,照片是否強大到具有讓觀者無法逃避這樣的力量另待討論,然而,信嘉特意在安排好場景後,只略為告知對象一些操作上的細節,便將快門線交給對方之後他便離場,讓對象自己面對鏡頭進而自己拍下自己身體的樣貌,在觀看這些作品之時,或許我們會先從窺視者的角色中得到快感,一開始想到的是「他們好勇敢啊」「她們的身體很美」... 慢慢轉變到「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拍下自己呢?」「她們在按下快門的瞬間,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她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我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若觀看者轉化到後面的思考行為,或許信嘉所說的透過觀看這群人,得以觀省自己的想法才能達成。
敏寬的《名牌花》,在全球化的浪潮之下,生產與消費,藉由傳播,我們對於日常生活中必需品的知名品牌耳熟能詳,在習慣於使用這些物品之後,或許我們堅信如此知名的品牌企業應該能永續經營,然而,時間與市場是無情的,不適者淘汰,敏寬採用了靜物攝影的方式,藉由「花的美好,卻仍舊凋零」,搭配了品牌的容器,暗喻了再怎麼美好的事物終有結束的一天,更重要的是,當品牌結束後,這些人造物容器的分解有些需要50年的時間,有些則需要超過百年以上,甚至比企業存在於這世界的時間更久,藉由敏寬的「名牌花」,或許我們會重新審視自己,在我們當一個消費者的角色時,我們更應該如何看待地球的資源與環境問題。
肇圀的《夾娃娃機》,2019年年底某天晚上十點多,我在金門金城鎮散步,看到一家亮晃晃的夾娃娃機店還在營業,或許還有更多家店開著也說不定,對於在純樸的金門這麼晚還看到這景象,不禁令人好奇:台灣社會需要這麼多的夾娃娃機店?或者,更深入的討論,台灣人的生活壓力大到需要這麼多簡單放鬆的時光?日本評論家飯澤耕太郎曾說,一個好的創作者,其作品經常能反映出一個時代,對於飯澤耕太郎所說「時代」到底需要多久時間才得以形成,我們無從定義,但若說台灣風靡夾娃娃機已經是某一個時期普遍的社會現象,則應該不至於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只是,這種一窩蜂的現象到底能維持多久?我想沒人敢打包票,即便連夾娃娃機店的主人也是如此,正因為大家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個現代社會快速變遷的現象之一,所以即便開店經營,索性就連招牌也不用了,於是到處看到店裡面是經營夾娃娃機,店招牌卻跟這一點關係也沒有的荒謬,形成了一個有趣特殊的社會現象,肇圀以嚴謹的社會地景拍法記錄下了這個曾經屬於我們這一代台灣人特別的記憶。
馨儀的《變裝者》,從變裝前的自我,到變裝後的他者,這「自我與他者」之間是否有一道界線?是在到達這條線之前,還是在這條線上,抑或跨過了這條線,自己將會變成一個陌生的他者?而這條線,是藉由化妝?服裝?還是因為在鏡頭關注(我們都處在鏡頭的這端觀看)下,就會喚醒心裡面的另一個人出現?或者,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配戴面具的時候,只有在變裝了之後,才是真實自我的展現?馨儀引述了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説的:「面對鏡頭,我同時是:我自以為的我,我希望別人以為的我,攝影師眼中的我,還有他藉以展現技藝的我。」 馨儀在很困難拮据的情況下,南北奔波,以肖像新紀實的手法告訴觀者,台灣一種次文化生活的樣貌。
志豪的《光世代》,引發了我的一個小小記憶,小時候我住在南部鄉下,每次上台北都是大事,記得傍晚時分遊覽車過新店溪之後,小孩子的眼睛對於都市的高樓與燈光總是充滿著好奇與憧憬,幾十年過去了,都市的燈光從照明的功能變得更迷離多樣,而現代人生活步調加快的速度亦不遑多讓。杉本博司的「劇院」系列,螢幕上一片空白,這片空白標舉出了機器(底片)與人眼的不同之處,人眼觀看之後產生記憶,於是我們有了電影的劇情轉換,機器(底片)缺少了記憶,於是只以紀錄的方式存在,最終形成一片空白,志豪的「光世代」,乍看之下雖然同樣是一片空白,但是這一片空白所標舉的,卻是現代人資訊氾濫爆炸的結果,當後一秒的資訊不斷的覆蓋前一秒的資訊時,你到底能留下多少訊息?當資訊不斷的覆蓋更迭,在生活步調急速加快的現代社會中,或許在我們腦海裡留下的只剩一片空白吧?!
留下足跡
「不要跟隨道路的方向前進,走到沒有路徑的地方,留下足跡。」在我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的期間,曾經引用艾默森的這句話來彼此鼓勵,在網路盛行的這個年代,我們很容易看見有這麼多新奇的想法已經用攝影的方式來表現了,換句話說,我們很難再找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徑,然而,正因為如此,或許我們可以轉個方向,用力一點,留下一點走過的足跡,這本攝影集正是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的足跡印證,同時在台灣艱困的攝影大環境中,或許這本攝影集也能踩踏出一個小小的鞋印。
感謝張照堂,郭力昕與張世倫三位老師曾經與這十位新一代攝影家討論作品,同時更感謝照堂老師為這本攝影集定名「附著與穿越」,我想,這個書名,已然包含了書中所有作品的文本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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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炒出有香氣又帶點濕潤感的古早味炒米粉?
坦白說在台北我一直吃不慣放在蒸籠上蒸的炒米粉
吃起來會有一種像是小時候在學校吃蒸便當的味道
而且我也覺得這樣的米粉不能叫做炒米粉
因為好像根本就沒有跟食材、調味炒過
那為什麼要叫炒米粉
而且也有可能是因為一直蒸著
所以吃起來都會覺得米粉乾乾的很容易哽到
難怪都會淋上肉燥、肉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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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台北吃炒米粉的時候都會讓我有點混亂
因為我們從小在台南家吃的炒米粉
是媽媽會放很多的料一起炒
炒起來油油亮亮的很香也很有 [氣味]
而且是家家戶戶的媽媽都可以炒出好吃極了的炒米粉
炒米粉就像是以前媽媽的一張證照
有了這張會炒米粉的證照
就是一個 [賢慧熬煮甲ㄟ好媽媽]
當然這是我個人這樣想的啦
-
今天的香腸炒米粉
真的是我們家從小吃到大的做法
印象中媽媽很會用香腸做出千變萬化的料理
[咁拉不免錢ㄟ] 說真的就是這樣
因為小時候家中真的隨時都可以有香腸吃
所以我們也都習慣了
而今天的這道香腸炒米粉
嬌媽現在都客氣的說『我炒得比她好吃了』
其實哪有?如果有也是因為我每一步都遵循著她的做法
從小我就喜歡窩在她的身邊看她做菜
現在我們居然換過來了
嬌媽會來到我身邊看著我做菜
然後開心地吃著我做的菜
這是時光的轉換也是一種情感的轉移
我何其幸運在現在這年紀還能有母親的陪伴
-
『我不要吃米粉』兒子不喜歡吃米粉
很奇怪他一開始都會先這麼說
可是後來我煮的芋頭米粉湯他很愛
『因為我很喜歡吃芋頭』兒子這麼說
還有只要我做香腸炒米粉他也很愛
『那是因為有香腸和香菇』兒子又這麼說
這可能是生兒子跟女兒的不同吧!
我沒有貼心的女兒只有喜歡跟我唱反調的兒子
-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
吃東西不再只是吃進東西然後覺得好不好吃
其實背後還有對於這樣東西的記憶和情感
我想吃的炒米粉
要有料的、要有醬油香的、要有爆香香香的、
要米粉真的有在鍋子裡面炒的、要有微微的濕潤感的、
最後最好要我媽媽炒的
-
就是這樣我們舌尖上的鄉愁
都會循著媽媽的味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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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味香腸炒米粉 食材』
食材:(一包米粉的份量)
香菇8朵
米酒少許
蝦米6g
紅蔥頭25g
蒜頭12g
洋蔥130g
木耳70克
紅蘿蔔100克
香菜30g
高麗菜¼顆+或-
芹菜3支
香腸6條
米粉(炊粉)1包
溫開水大約250~300m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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橄欖油或是豬油3~5大匙
調味料(大匙後面乘以2才是一包米粉的份量)
醬油3大匙45mL*2
糖1大匙*2
老醋少許
胡椒粉少許

為什麼 沒有 小時候 的記憶 在 星光奈奈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韓市長幹嘛說謊沒打麻將
談韓市長說謊前,想想你是否肯定人腦如同錄相機般,能清晰正確記錄每件事?別急著回答,先來測試你的記憶力吧!
1950心理學家James Deese設計,你能記住幾個詞?
床鋪、休息、醒來、疲倦、做夢、清醒、小憩、床單、打盹、睡眠、打鼾、午睡、平靜、哈欠、昏沉
記住了嗎?待會再來討論這題。
2008年,希拉蕊跟歐巴馬競爭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她在華盛頓大學演講上談訪問Tuala的恐怖回憶:「原本機場有歡迎儀式,但飛機在槍手砰!砰!砰!砲火轟隆聲下登陸,一下飛機,我們只能趕快低頭逃進車內⋯」,多偉大的希拉蕊阿!媒體認真挖出當時許多她「為國犧牲」的影片、照片,與百篇新聞報導,證據顯示,當時希拉蕊與眾人緩緩走下飛機,迎接歡迎儀式後,還親一個獻詩的小孩呢。於是大家譏笑她是「不要臉的騙子」!後來柯林頓幫老婆希拉蕊緩頰:「她已經60歲了」。
在笑希拉蕊騙子或記憶力衰弱前,回想上段的問題⋯喂~不准偷看!是否依稀記得有「睡覺」這個詞呢?當我們讀那些詞時,大腦會自動解讀它們與「睡覺」有關,問題是裡面根本沒有「睡覺」這個詞。
如果你記錯了,別傷心你連短期記憶都完蛋,因為演化上,記下所有細節的腦袋太浪費資源,沒有效率!記憶不只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還混著「如何解釋」發生過的事,此時你或許想辯:「共三小朋友!她如果不是說謊,怎麼記住沒發生過的事?」這叫「記憶來源錯誤」,因為這記憶太「鮮活」了,所以誤以為是自己的記憶。
人會用「鮮活度」跟「情緒」來評估記憶的真實性有多高。以至於產生「記憶力錯覺」,人的記憶根本不可靠,就像你記得小時候常被揍,但父母卻認定他們很少打小孩,我們的記憶並非完全真實,常混著我們「解釋」過的記憶。
話說回來,韓市長到底是「惡意說謊」,還是記憶「不小心扭曲」?我不知道他是否認定過年打麻將有罪,所以非說謊耍賴不可;還是62歲的他記憶力衰退?或者手打麻將,心在別處,所以不記得?到底是哪個,或許韓市長也不清楚呢,基於記憶力錯覺,意外跟蓄意都是有可能搞混啊!
講到這,我大概要被罵喜韓兒了,我很遺憾你腦容量小到只有二分法!真替你媽有你這腦弱孩子感到傷心!為什麼我不用記憶力錯覺幫菜總統講話呢?因為她談話總是背稿居多,那些文稿不知經過多少人審查,所以難發生記憶力錯覺!這叫我怎麼用記憶力錯覺幫蔡總統緩頰?沒機會啊。(況且曾幫她緩頰,導致我被綠蛆譙,喵的!笨到連我幫他主子,都不懂)
最後,別太相信你的記憶,很可能被「記憶力錯覺」誤導,當然扭曲記憶力,搞錯無足輕重的小事是無所謂,但遇上重大決策,或是在一群雞掰人面前講話,最好還是查證確認後,再侃侃而談吧!
文/ 星光奈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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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兩歲大腦才會發展出記憶能力
根據研究一般七歲前的記憶會模糊
而三歲以前的記憶通常是虛假記憶
能記得最早的是什麼時候的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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