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家駒才是錄音室完工一年後,第一位認真 RTFM 的人,學期開始後,他的另一個團錄了 X Japan 的 Weekend 和 Endless Rain,興致勃勃地給我們聽,當下我有些失落,不是說錄得不好,而是想到之前大夥拼命地籌錢、研究、施工,結果只是用來錄翻唱別人的作品,這跟當初的理想實在有些落差,某方面這也刺激了我要好好創作。身為新任社長,我希望大家為這個錄音室的熱血付出沒有白費。
我新寫的兩首歌叫 She Star Lord 和 Unreally Confused,由於前陣子為了做場練了很多曲目,對和弦進行、曲式結構等開始有了更多了解,寫起歌來不像之前毫無頭緒。至於錄音則是我和家駒冠文一起自學,當時不像現在,凡事都能上 YouTube 看教學影片,身邊也沒有人能請教,只能老老實實地看說明書、試錯,不過這難不倒我們幾個理工男,而且比電工實驗有趣多了。
意料之外的是,創作的競爭意識很快地感染開來,原本迴聲社的樂團全都是在練翻唱歌,但沒多久就有好幾個人開始寫自己的歌,那台原本荒廢的 Roland VS-880 錄音座,很快地就需要換更大的硬碟。
在這個情況下,我有了社團發行創作合輯的構想,年輕人的衝勁一但被激發是很強大的,那陣子幾乎每天晚上都有人在錄音。短短三個月內我們收齊了十四首歌,曲風從搖滾、金屬、電子到爵士都有。負責混音和母帶的是資工系大二的逸民,一個留長髮、穿著直筒西裝褲,在社團一邊 K 工程數學一邊練吉他速彈,拿書卷獎後來還讀博士班,只喝草莓奶茶的金屬狂人,他到現在依然是個專業的混音師。
包裝設計也是全部 DIY,家駒帶來爸爸的單眼相機,我和他跟另一位室友,從清大一路走到東光路橋下的廢鐵道,拍了一堆黑白照片,最後選了一張我躺在鐵軌上抽菸的作為封面。我們用彆腳的 Photoshop 技術排版後,去學校裡的水木影印店用 A4 紙影印,四五個人一起在影印店用裁刀裁切、折好放進透明 CD 殼,連週末都留在學校趕工。
由於我們只打算做 250 張,比價後發現買一台燒錄機比送壓片廠便宜,但那時的燒錄機只有 2 倍速,而這張合輯總長約一小時,用 2 倍速燒 250 張至少得花 125 小時,於是十幾個社員在社團輪班,大家日以繼夜搞了一整個星期,最後還要把印好的圓標一張一張粘上去,當看著裝箱好的唱片時,差點沒有流下淚來。
清大宵夜街口的「音樂販子」,是我們唯一想到可以鋪貨的唱片行,它和我們用來解宿醉的「三杯土虱」,是宵夜街我最懷念的兩家店。老闆放晴的造型數年如一日,棒球帽後面露出長長的馬尾,英文店名是用 U2 主唱 Bono Vox 為名。他每年都會贊助社團成發「滾滾爆竹」,沒意外地一口答應讓我們寄賣。
市區的玫瑰、大眾和光南我們也都有去問,想當然被拒絕了,但就靠著音樂販子、校內演出以及賣給親朋好友,250 張沒多久就賣光了。從一向在校內評鑑吊車尾、被同學投以異樣眼光,到成為全台灣第一個發行創作合輯的大學社團,我們都覺得自己真的幹了件屌事。
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寒假結束,我信心滿滿地開始準備新學年的社團補助計畫,期待能再爭取經費來添購器材,我心想只要亮出合輯這個紮紮實實的成果,要通過簡直易如反掌。審查當天,我特別拎了一台手提音響,開場就拿出 CD 得意地放音樂給老師們聽,接著講述未來每年固定發行合輯、提升校園創作風氣等願景,不知道是哪來的自信,我感覺老師們已被我深深感動。
報告結束,老師們停止翻閱手中的文件,其中一位抬起頭來看著我,悠悠地說:「為什麼去年給了你們補助,你們今年整潔評鑑成績還是那麼差?」
我一秒被惹怒了,理智瞬間斷線,反射性地回他:「社團補助跟整潔評鑑有什麼關係?」
「你什麼態度?!」他也斷線了。
「你們給社團補助是要給我們做音樂還是要我們掃地?整潔評鑑比我剛剛放的 CD 重要嗎?」何況我們認真打掃到連社史都丟了。
接下來的對話不是很重要,大體上就是一些非理性的雞同鴨講和互相叫囂,然後其他老師陸續加入戰局,最後有一位指著我大吼:「你這種人以後出社會一定會完蛋!」
我在委屈和悲憤中離開那間會議室,因為我,迴聲社接下來好多年,都沒有再拿到過學校的補助。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演奏:奧地利維也納愛樂樂團 Play: Wiener Philharmoniker 指揮:(印度)祖賓•梅塔 Conductor: Mr.Zubin Mehta 1.(奧)約翰•施特勞斯 - 維也納的血統 J. Strauss - Wiener Blut (Waltz) 2...
熱血進行曲英文 在 芮秋 Rachel Hs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第五次的香港演出】
都聚在一起玩了快十年的樂團,竟然還會出現這種大家窩在小房間裡一起喝酒說幹話的青春狀態,因為扁桃腺發炎不敢多喝的我,默默的拿起相機記錄下在香港演出後的這個夜晚。
其實整趟我都在記錄,因為諸多考量沒辦法多帶一位隨行攝影,所以我以一個吉他手兼攝影師以及兼經紀人(?)的多重身份度過了在香港的三天兩夜。我拍了很多畫面,但是又很怕自己沒有時間可以剪接這些影片,所以想要在記憶還鮮明的當下用文字先記錄下這幾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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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
身邊的親友知道我要去香港演出,都不斷的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幾個月前接到這場來自香港的演出邀約,當時正是反送中運動非常激烈的時期,“十一月時狀況應該會穩定不少吧?”,天真的我沒有想太多就接下了這場演出,但是接下來的局勢變化反而是往更糟糕的方向前進,每天每天都會在社群上接收到香港的新聞,我一度猜想著這場演出應該會取消吧?
最後演出如期舉行,第一次出國演出卻沒有以往那種興奮的心情,就這樣忐忑的來到香港,因為機場依然管制中,工作人員只得在機場外迎接我們去搭車,前往九龍的景象與兩年前來時沒有太多的差異,群聚的高樓依然聳立著,一直到位於佐敦的飯店後才有所不同,先是被飯店高掛的彩虹旗感到驚喜,卻馬上又被旁邊彌敦道上的抗議文字噴漆感到震撼。
那一晚,十一月二號,就在距離飯店兩站地鐵站遠的旺角發生抗爭,那個當下的我們剛好就在旺角跟這次活動的合作詩人“黃裕邦”練完團,因為道路管制我們等了好久好久才終於有車子來接,回程的路上我看見了全身黑衣的抗爭者、身穿螢光綠背心的救護人員與記者,還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隔著車窗的我感受到了強烈的緊張感。
回到飯店後我們幾個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換上亮色的衣服決定步行回旺角現場。之後的所見所聞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吧,那是在台灣解嚴後的環境長大的我所無法想像的畫面,決定,之後再用專屬的一篇來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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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的我們都在創作新歌,其實過程並不順利,恰好香港這場event的主題是“詩”與“音樂”的結合,我們與詩人黃裕邦討論後,決定雙方都要從零開始創作,P!SCO使用他寫的詞來進行曲與編曲的創作。
畢竟詩與歌詞的文字使用方式是不同的,加上黃裕邦平時擅長用英文來創作,不知道用中文創作會不會讓他帶來困擾?我只知道近期創作卡關的我們,似乎沒什麼絕對的把握可以順利完成自己的任務,只有短短不到一個月(對平日還要工作的我們來說一個月很短)的時間,也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努力完成了。
自由為我擦乾背時
說著只想成為獨白
擦乾身後他回頭
說我是時候要走
之後生活沒改變很多
耳朵如常篩選著舌頭
偶爾想起獨木舟
篤信浮力的獨木舟
我很喜歡這一段文字,而我們不只完成了創作也完成了分軌工作帶的製作,跟優美的文字不同,這是一首速度很快、帶點龐克、調皮日系感的歌曲,吉他又不小心編得太忙碌累死自己,總之!第一次演出當然就要獻給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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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晚,演出
這一次最幸福的地方就是演出的會場就位在逸東飯店的二樓,我們被主辦安排為最後一團表演,試音完後的空擋很充裕,在香港的朋友陪伴下吃了在地的茶餐廳、去廟街走走、被團員慫恿喝蛇血,甚至還能在登台前還有時間能在房間裡補眠一下。
演出的長度四十五分鐘,我們準備了七首歌曲,其中會讓台灣的樂迷覺得特別的,詩人黃裕邦為『Hey Dear』寫了一小段新的詞:
忘記我先走 記得笑的愁
記得浪的頭 拍打岸的喉
記得有時候 其實光會浮
浮在海岸口 等著夜的手
另外他也選了一首謝霆鋒的『潛龍勿用』跟我們合唱,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雙方合作的成果:新歌『日常用品』的首度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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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出國演出,這一趟的我們狀況很多,我在彈『日常用品』時彈斷了弦只是小事,在前晚練團時鼎鼎的KB插錯了電壓導致保險絲燒掉,只好在演出前請主辦幫忙跟硬體調器材,另外最嚴重的,就是在入境香港後竟然少領了一把吉他,直到抵達飯店盤點器材後才發現這個狀況,技師們只好趕快搭車回機場領器材。
我們團的器材很多,為了怕漏掉器材還做了表格與掛牌,結果還是因為一時鬆懈出了包。非常值得檢討,也已經檢討,但是因禍得福,因為我相信這個事件會讓整個團隊的運作在未來有所成長的。
至少當晚的四組表演者都圓滿的完成了表演,全部的器材都平安回到台灣,整個過程沒有人受傷或生病,沒有什麼比這樣還值得感激老天爺保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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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主辦單位的邀約,如果要我當活動策劃者,我覺得這次『詩與音樂』結合的主題氛圍我們團絕對不會是口袋名單裡的樂團,真心謝謝主辦單位獨特的眼光,也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們,過去這三個多月頻繁的工作書信往來與這三天兩夜的照顧辛苦了!
謝謝合作的詩人黃裕邦,他是這次最重要的靈魂,如果沒有他的詞我們也無法完成新歌的創作,只可惜空檔時的我一直拿著相機拍攝沒有時間可以好好坐下來聊聊,P!SCO一定會將這首『日常用品』列入新專輯的歌曲名單中,希望緣份讓我們有能力可以正式發表此作品。
謝謝老朋友神奇膠的Kelvin熱血的用空檔跑來陪我們,帶我們去吃好吃的餐廳,尤其是飲茶,我們每次來都吵著要吃飲茶跟小孩子一樣啊!還有感謝攝影師石頭哥的義氣相挺,非常期待收到演出的照片讓台灣的樂迷們可以感受到當天的氣氛。
謝謝從台灣跑來的樂迷,謝謝香港的樂迷,謝謝當晚到場的所有觀眾,非常意外的有這麼多人願意跟我們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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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兼多職又忙碌緊湊的我度過了超級充實的三天兩夜,希望很快又有機會回來香港表演給你們看,也希望我們的演出、我們說的話能夠帶你們能量繼續面對這個混沌的世界。
該睡覺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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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次的香港演出】
都聚在一起玩了快十年的樂團,竟然還會出現這種大家窩在小房間裡一起喝酒說幹話的青春狀態,因為扁桃腺發炎不敢多喝的我,默默的拿起相機記錄下在香港演出後的這個夜晚。
其實整趟我都在記錄,因為諸多考量沒辦法多帶一位隨行攝影,所以我以一個吉他手兼攝影師以及兼經紀人(?)的多重身份度過了在香港的三天兩夜。我拍了很多畫面,但是又很怕自己沒有時間可以剪接這些影片,所以想要在記憶還鮮明的當下用文字先記錄下這幾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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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
身邊的親友知道我要去香港演出,都不斷的提醒我要注意安全。
幾個月前接到這場來自香港的演出邀約,當時正是反送中運動非常激烈的時期,“十一月時狀況應該會穩定不少吧?”,天真的我沒有想太多就接下了這場演出,但是接下來的局勢變化反而是往更糟糕的方向前進,每天每天都會在社群上接收到香港的新聞,我一度猜想著這場演出應該會取消吧?
最後演出如期舉行,第一次出國演出卻沒有以往那種興奮的心情,就這樣忐忑的來到香港,因為機場依然管制中,工作人員只得在機場外迎接我們去搭車,前往九龍的景象與兩年前來時沒有太多的差異,群聚的高樓依然聳立著,一直到位於佐敦的飯店後才有所不同,先是被飯店高掛的彩虹旗感到驚喜,卻馬上又被旁邊彌敦道上的抗議文字噴漆感到震撼。
那一晚,十一月二號,就在距離飯店兩站地鐵站遠的旺角發生抗爭,那個當下的我們剛好就在旺角跟這次活動的合作詩人“黃裕邦”練完團,因為道路管制我們等了好久好久才終於有車子來接,回程的路上我看見了全身黑衣的抗爭者、身穿螢光綠背心的救護人員與記者,還有全副武裝的警察,隔著車窗的我感受到了強烈的緊張感。
回到飯店後我們幾個人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換上亮色的衣服決定步行回旺角現場。之後的所見所聞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吧,那是在台灣解嚴後的環境長大的我所無法想像的畫面,決定,之後再用專屬的一篇來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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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的我們都在創作新歌,其實過程並不順利,恰好香港這場event的主題是“詩”與“音樂”的結合,我們與詩人黃裕邦討論後,決定雙方都要從零開始創作,P!SCO使用他寫的詞來進行曲與編曲的創作。
畢竟詩與歌詞的文字使用方式是不同的,加上黃裕邦平時擅長用英文來創作,不知道用中文創作會不會讓他帶來困擾?我只知道近期創作卡關的我們,似乎沒什麼絕對的把握可以順利完成自己的任務,只有短短不到一個月(對平日還要工作的我們來說一個月很短)的時間,也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努力完成了。
自由為我擦乾背時
說著只想成為獨白
擦乾身後他回頭
說我是時候要走
之後生活沒改變很多
耳朵如常篩選著舌頭
偶爾想起獨木舟
篤信浮力的獨木舟
我很喜歡這一段文字,而我們不只完成了創作也完成了分軌工作帶的製作,跟優美的文字不同,這是一首速度很快、帶點龐克、調皮日系感的歌曲,吉他又不小心編得太忙碌累死自己,總之!第一次演出當然就要獻給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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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晚,演出
這一次最幸福的地方就是演出的會場就位在逸東飯店的二樓,我們被主辦安排為最後一團表演,試音完後的空擋很充裕,在香港的朋友陪伴下吃了在地的茶餐廳、去廟街走走、被團員慫恿喝蛇血,甚至還能在登台前還有時間能在房間裡補眠一下。
演出的長度四十五分鐘,我們準備了七首歌曲,其中會讓台灣的樂迷覺得特別的,詩人黃裕邦為『Hey Dear』寫了一小段新的詞:
忘記我先走 記得笑的愁
記得浪的頭 拍打岸的喉
記得有時候 其實光會浮
浮在海岸口 等著夜的手
另外他也選了一首謝霆鋒的『潛龍勿用』跟我們合唱,當然,最重要的就是雙方合作的成果:新歌『日常用品』的首度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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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出國演出,這一趟的我們狀況很多,我在彈『日常用品』時彈斷了弦只是小事,在前晚練團時鼎鼎的KB插錯了電壓導致保險絲燒掉,只好在演出前請主辦幫忙跟硬體調器材,另外最嚴重的,就是在入境香港後竟然少領了一把吉他,直到抵達飯店盤點器材後才發現這個狀況,技師們只好趕快搭車回機場領器材。
我們團的器材很多,為了怕漏掉器材還做了表格與掛牌,結果還是因為一時鬆懈出了包。非常值得檢討,也已經檢討,但是因禍得福,因為我相信這個事件會讓整個團隊的運作在未來有所成長的。
至少當晚的四組表演者都圓滿的完成了表演,全部的器材都平安回到台灣,整個過程沒有人受傷或生病,沒有什麼比這樣還值得感激老天爺保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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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主辦單位的邀約,如果要我當活動策劃者,我覺得這次『詩與音樂』結合的主題氛圍我們團絕對不會是口袋名單裡的樂團,真心謝謝主辦單位獨特的眼光,也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們,過去這三個多月頻繁的工作書信往來與這三天兩夜的照顧辛苦了!
謝謝合作的詩人黃裕邦,他是這次最重要的靈魂,如果沒有他的詞我們也無法完成新歌的創作,只可惜空檔時的我一直拿著相機拍攝沒有時間可以好好坐下來聊聊,P!SCO一定會將這首『日常用品』列入新專輯的歌曲名單中,希望緣份讓我們有能力可以正式發表此作品。
謝謝老朋友神奇膠的Kelvin熱血的用空檔跑來陪我們,帶我們去吃好吃的餐廳,尤其是飲茶,我們每次來都吵著要吃飲茶跟小孩子一樣啊!還有感謝攝影師石頭哥的義氣相挺,非常期待收到演出的照片讓台灣的樂迷們可以感受到當天的氣氛。
謝謝從台灣跑來的樂迷,謝謝香港的樂迷,謝謝當晚到場的所有觀眾,非常意外的有這麼多人願意跟我們一起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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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兼多職又忙碌緊湊的我度過了超級充實的三天兩夜,希望很快又有機會回來香港表演給你們看,也希望我們的演出、我們說的話能夠帶你們能量繼續面對這個混沌的世界。
該睡覺了,晚安!
熱血進行曲英文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演奏:奧地利維也納愛樂樂團 Play: Wiener Philharmoniker
指揮:(印度)祖賓•梅塔 Conductor: Mr.Zubin Mehta
1.(奧)約翰•施特勞斯 - 維也納的血統 J. Strauss - Wiener Blut (Waltz)
2.(俄)彼得•伊裡奇•柴可夫斯基 - 1812序曲 Peter Ilitch Tchai–kovsky - Overture 1812
3.(英)愛德華•威廉•埃爾加 - 尼洛德慢板 (選自《謎語變奏曲》) Edward William Elgar - Nimrod Adagio (Variations on an Original Theme “Enigma”)
1.圓舞曲之王,小約翰·施特勞斯(Johann Strauss 1825-1899),寫了一首《維也納氣質圓舞曲》 Wiener Blut waltz ,這個Blut 英文是Blood,如果照字面翻譯應是血液,血統等意思,這裡翻譯成氣質實在太妙,和希臘醫生的體液造就性情的說法相吻合,還有把氣質這個詞還原為人的本性,特點,再不要被裝腔作勢來混餚視聽。1837年,奧地利的維也納發生了極為嚴重的經濟危機,各企業公司紛紛倒閉,失業人數大大增加。為了讓人們振作起來,走出對命運和生活悲觀失望的情緒,小約翰施特勞斯創作了這首《維也納氣質圓舞曲》,像一陣清新的風,像一股熱血的暖流,告訴維也納人們,振作血液裡與生俱來的樂觀和堅強,困難必將過去,光明必將來臨。由七首風格各不相同的圓舞曲組成了這首非凡的“維也納氣質”。是美泉宮(Schloss Schönbrunn)音樂會必演的曲目。說起愛國的樂曲,蕭邦和拉赫曼尼諾夫的作品是夜不能寐,有家不能歸的思念和悲天憫人。西貝柳斯在《芬蘭頌》裡展現的是莊嚴壯闊,神聖的感情。我們引以為傲的《黃河》更多的是洶湧澎拜,一瀉千里的氣魄。而這首《維也納氣質圓舞曲》卻處處流露出骨子裡的優越,高貴,自豪。
2.《1812序曲》(降E大調序曲「1812」,作品第49號)是柴科夫斯基於1880年創作的一部管弦樂作品。為了紀念1812年庫圖佐夫帶領俄國人民擊退拿破崙大軍的入侵,贏得俄法戰爭的勝利。該作品以曲中的炮火聲聞名,在一些演出中——尤其是戶外演出——曾起用真的大炮。該序曲於1882年8月20日在莫斯科救世主大教堂首演。在「2005 Classical Spectacular」的演出中,《1812序曲》最後一段的場景。
曲目開始時出現一個深廣的主題,代表著俄羅斯廣袤的領土和無限風光。後來樂曲進入發展部,一個侵略性的主題代表著法軍的入侵。再次轉到一個進行曲,表達的是俄羅斯人武裝上前線,準備抵抗侵略者。後來激烈的主體衝突描繪了殘酷的戰爭。裡面被扭曲的馬賽曲代表著法軍。後來,俄國人贏得了戰爭的勝利,俄國國歌在炮聲鐘聲中把樂曲推至最高潮。
3.回顧十七世紀起的音樂發展,自普賽爾(Henry Purcell, 1659-95)之後,英國幾乎沒有其他舉足輕重的作曲家;直到艾爾加(Edward Elgar, 1857-1934)的出現,才為英國在十九、二十世紀的音樂發展增添了燦爛丰采。艾爾加出生於英國鄉間小城,父親在當地開了一間音樂店。由於環境使然,艾爾加從小對於音樂就很有興趣,能夠演奏鋼琴,小提琴,還能吹低音管與作曲。艾爾加並沒有受過正式的音樂教育,但依靠自學,他努力地開啟自己的音樂創作大門。1899年創作的《謎語變奏曲》(Enigma Variations, Op. 36),讓這位作曲家首獲極大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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