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語錄.動物世界的親情》
* 沒有書籍,就不能打贏思想之戰,正如沒有艦隻不能打贏海戰一樣。
——小羅斯福《名人論讀書》
* 他頓時發現,世上除了索邦大學的思辨哲學,除了荷馬史詩,還存在別的東西;發現人需要感情,人生若是沒有親情,沒有愛心,那麼生活只會成為一種運轉的齒輪,軋軋直響,乾澀枯燥。—-雨果《巴黎聖母院》
* 人們總是習慣用一種特性去評價一個人,比如說善良、聰明、熱情、冷漠,但是人哪能是一成不變的呢?
就像是一條河流,有舒緩的時候,也有湍急的時候;有清澈的部分,也有污濁的部分;有的地方冰涼,有的地方溫暖。—-托爾斯泰《復活》
*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日落、破敗郊區的月亮。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博爾赫斯《英文詩兩首》
* 總有一天,我也會變老,時間掩蓋了我的熱情,吞噬了我的純真,收回了我的童趣,但它抹不去我身為女兒的快樂。—露西·莫德·蒙哥瑪麗《綠山牆的安妮》
* 我在每一天裡重新誕生,每天都是我新生命的開始。—-左拉
* 學會了死,就學會了活。—-米奇·阿爾博姆《相約星期二》
* 我不要你風生虎嘯,我願你老來無事飽加餐。——梁實秋
*那是他們的家。父母親胼手胝足建立的家,自己的房子。
沿著家,沿著房子,在四周散步。
沿著孩子成長的軌跡,在四周散步。
雞鳴,狗吠,日昇,日落。
他們選擇在自己熟悉的世界裡,慢慢老去。
.........
我沿路,找了一會。
見一個老人,撐著傘,腳步蹣跚。
我靠近去,從後邊喊他。
喊了第三聲,他才回頭。
黃昏了,夕陽餘暉,映在路面上,我們父子倆的身影。—-蔡詩萍《我父親》
*這個男人從教育界逐漸走入地方政治幕後,結交各路朋友兄弟,也身兼地方媒體主筆,每天憂國憂民剪報寫稿,直到成為花蓮閩、客兩派系相爭,台面下調和鼎鼐的中間關鍵橋梁。
只是我們父子倆一直「八字卡卡」,直到我高一長大後,兩人才慢慢靠近。
但隨即在升高二的暑假八月,他在恆春出遊時車禍過世。
不得不承認他的一些過人賦能,確實印留在我身上。
小時候逼迫我狂背唐詩宋詞元曲、平仄詞牌韻腳,沒背完不准睡覺的惡行種種,後來確實也成為我駕馭文字,連同音韻意象無有阻礙的養分。
家裡書太多了,小一就看完瓊瑤與玄小佛、小三就寫情書給女生,小五就在看李敖;小六因為寫一篇五千字短篇小說投稿報紙副刊,還因此獲得五千元獎金的文學獎。
而且家裡明明那麼窮,他也還是認為我有音樂天份,大方買鋼琴給我彈且學;他自己因為念師專也會彈,經常彈「花蓮港」,我就故意彈「總統蔣公紀念歌」打敗他。
如今一轉眼,我已越過他的人生短短告終於42歲,且又再過了12年了,我比他老了。
年輕當時他在花蓮東部角落努力窮圖、渴切想望的一個「全國視野」的人生目標,好像都被我輕易的、三倍五倍的走完,並且還實踐到了異國天涯。
⋯⋯
「父親」兩字,從小是距離且敬畏的記號,染著無數挨罵與毒打、罰跪與抄寫的光影場景。
他一直是幼年倔強的我每天回家,完全不想看到、不想打招呼的人。
直到高中以後,我們反而開始有許多談話,他溫柔歡喜的向家人描述,今後家境漸上軌道的餘裕,有車有別墅,風華幸福徬彿就在不遠。
一位父親滿眼星光的描繪著前景,可惜他有超能力的兒子當下卻什麼也看不見。
一個多月後,遠方傳來車禍的消息。
其實我沒有什麼「幼年傷痕」,想睡覺時才把詩背出來、挨藤條時一邊哭一邊想著楊麗花歌仔戲。
苦裡長出的孩子,通常都懂得某種「自得其樂」,即使生死無常一時湧來,也都召喚不了我任何一滴畏懼或眼淚。
我也有屬於我自己的巧妙修補,給自己設計人生量身重製的演出。
後來與有緣的多位乾爹乾媽,我總是經常親暱的拉手擁抱親吻,被他們稱讚是同時兼具「女兒的貼心,兒子的牢靠」。
父愛母愛都未曾在我心中失落,沒有欠缺、也無須補償。
也許我始終是一個天生狡猾的孩子,因為擁有抽離的能力,最終只要「人生故事」能比所有遭遇都更精采,那就好。
當時我在恆春殯儀館後面倉庫的三大塊冰塊上見到了僵硬的他,環境狼狽且粗糙,盛夏熱浪中蟬聲焦煩。
檢察官指著胸口致命處的血痕,然後要工人翻動屍體背後,繼續查看撞擊處。
那年我15歲,我蹲下靠近看完,我詢問他身上的皮夾證件在哪,然後繼續對檢察官說:
「我媽媽生病來不了,可是我還未成年,可以簽法律文件嗎?」
雙魚座有一片含蓄孤獨的大海,也有另一片熱情豐盛的汪洋。
我人生最早被融化的冰山,是所有的軟弱與堅強。——王尚智
—-圖片:美國國家地理雜誌:動物世界的親情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75萬的網紅NewShowBiz完全娛樂,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相約星期二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AZZJDcOZhN4
廖啟智安息禮拜在今天下午二時半於網上直播,內容十分感人,簡短紀錄如下:
敏兒說,丈夫在愛國學校讀書,年少時經歷過給人看不起,很看重尊重人。後來回中國大陸拍古裝片,香港幕後人員說,所有內地演員要刮頭髮演出,香港演員不用。廖啟智靜靜地自己刮光頭髮,黏頭套,像個和尚般回家。他說,不想享受特權。
「我從來不用咖喱啡形容人,每一個都是演員。」他說。而他最喜歡的作品是三十年前的電影作品《籠民》,談的是香港基層,住屋需要。「智叔說,現在香港有劏房,是香港的恥辱。」
敏兒說,丈夫病床前就最不放低敏兒,覺得自己沒法盡責到最後,「我諗住我殿後,敏兒。辛苦你。」
敏兒形容,丈夫的生命如「短跑比賽」,一生拍了過百套電影,過百套電視劇,廿多齣話劇,還在浸會教電影逾十年。「我相信他所涉及的演藝闊度,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他好像不停跑不停工作,很辛苦。很少休息。」
「作為妻子,我以你為榮。」
她透露,有一次小兩口子在歐洲窮遊,但因為工作關係,智叔需要趕回香港,買了機票,太太要坐便宜的飛機,兩人在機場道別,丈夫抱着她哭得死去活來:「別人以為我們要分開多久,但原來一天以後我們就會重聚。」
大兒子文哲,說自己性格隨心,和強調紀律性強的智叔,在青少年歲月時和父親關係不好。「我以為父親不喜歡我,但每次我從澳洲讀書回來,在機場看到他的笑容,我知道他是從心裡想見到我。」
文哲又透露,小學高年級時,自己不想父親每天來接送放學,向父親要求自行從學校回家,父親說好。但後來智叔透露給兒子說,他有好幾次是從學校校門從後跟着兒子後面,一直跟到回家再放心。
小兒子文信透露,病床前,他每一天給智叔在醫院講勵志小故事,而兒子說,父親還是很執意去糾正兒子的讀音、節奏、情感,於是一個新的活動就是每天讓父親改正他的說故事技巧「我成為他最後一個學生」。
後來,他們一家人圍讀劇本《相約星期二》。這個劇本說的正是一個快要離世的人,生前如何跟世界的告別。家人錄了不同的片段,在病牀前告訴智叔感謝的話,讓他可以安然離開。
2006年,小兒子諾諾離世,一家五口錄了一首講天堂的歌曲,敏兒說,智叔其後,是每一天都要聽一次,直到他知道自己要離開世界,他特別囑咐家人要在他的安息禮播放一次。
敏兒說,丈夫去世後,全球不同背景,不同立場的人,都對智叔致敬。
禮拜完結之時,敏兒說:「我感謝大家給智叔,打造了一座『人生金像獎』。」
相約星期二 在 健身教官-應充明Jimmy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相約星期二》
在今年初ACE講師年會, 姚老師推薦了幾本書, 其中一本就是「相約星期二」,回來以後我就在網路上買了, 那時找不到繁體中文版, 它只有簡體字版
上禮拜總算有時間輪到閱讀它,翻開第一頁... 啊! 我十多年前就看過了嘛, 就是「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
在我印象裡面,這是少數幾本可以看到我用眼淚洗臉的書.. 另一本讓我哭得更慘的書就是同一位作者寫的「在天堂遇見的五個人」
即使我已經看過這一本書了,多年以後再次翻開,感受又不一樣. 特別是最近為了準備ACE銀髮族課程,收集了很多資料. 對於老年人而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自我接受」. 不是說要認命認老,而是接受自己走到人生不一樣的階段,意識到自己的現有的能力以及經驗, 試著人生的下一段路走得更加精彩而有尊嚴
書中的老教授莫里就是這樣, 雖然因為漸凍症而慢慢的失去身體能力, 但是他仍然非常願意的把自己的所知所學在離開這個世界前儘量的與所有人分享!
再一次閱讀這一本書, 對於莫里所提到的「愛」「責任」「寬容」又有了更多的感想, 但是同樣的, 當米奇在每隔一週二固定去找莫里時, 都可以看到他的身體每況愈下, 而頓時心情也會跟著一沈...
除了對於人生的看法之外, 我也會思考: 我是不是可以像莫里一樣,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怨天尤人, 保持樂觀? 我將來可不可以像他一樣, 正面的影響了其他人,一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是我現在的課題, 我知道目前的我還做不到, 但是這是我的目標!
好書永遠不嫌舊, 今年同名舞台劇又將會再次搬上舞台, 希望可以有機會到現場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