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偉雄:這座大山以其神聖的幾何錐狀體,俯視著精神貧脊的人類世界,光看著它,便有一種低頭的愧意——台灣確實需要某種「超越性」(transcendence),來震懾我們自身日常生活之庸碌,它不僅高大、完美,而且有聖性,它就是神祇。
#德政 是我拉進來的一個新角色,如果K2不只是一座山,還是一種性靈的救贖,那麼我們當然需要一位見證者,他不僅要說阿果和元植的攀登故事,他還要說說 #自己身體在K2前面、置身喀喇崑崙山區無盡的冰河和針尖峰之間,那種無與倫比的體驗。我在募資活動前期的一個黝黑的深夜裡,去訊問他能否跟著登山家們一齊到基地營,既做為一個同胞朋友,也做為一個 #向台灣說故事的人,和我猜的一樣——他很快就答應了。
全文在此: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14363?loc=new_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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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的地方——一個與雪同行的夏天》 陳德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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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評論家詹偉雄 #他們讀神在的地方 ✨
*台北屏東台南新書講座 3.6起開跑🏃🏻♀️(詳見留言處)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湄南河是泰國的著名大河,河岸開闊,水流湍急,風吹浪湧,碧波漣漪,龍舟擊水,顛簸不已。南行不久,漸入小港,開始了泰國人引以為豪的東方威尼斯-水上市場之行。說是市場,其實開頭的一段並無趣聞可言:河既不寬,水且混濁,雜草以至生活垃圾在河面蕩漾,空氣也不新鮮。河的兩岸是低矮的住房,船過橋樑,甚或可以看到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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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家 #阿果 談陳德政/
這趟未知的旅程,連結了三個同輩卻不同背景的台灣人,走向荒野,展開了一場解構的探險饗宴,我看到德政對自然的謙卑,善良,與脾氣,更看到了一位宅男、書生氣息濃厚的職業作家,不被社會消磨殆盡的靈魂,保有著對天地萬物的渴望,面對著冰天雪地的徒步長征,跳脫舒適圈的節奏,重新打開對大自然的對話想像,在陡峭的山壁上,嘗試與自己的恐懼相處,又打破了對自我身體的侷限,是我喜歡看到的「人對環境的對應極限,明知困難也願意往前」一趟從無到有的,真正的冒險勇氣,德政那保有著好奇是天性,讓他為自己再活過一次,證明他是我的兄弟!
👊👊👊
《神在的地方——一個與雪同行的夏天》 陳德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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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家 #呂忠翰 #他們讀神在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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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家 #張元植 談陳德政/
大概三四年前,在文青圈掀起一股登山熱。彼時我不認識任何一個文青,但作為一個自認Hardcore的登山者, 我對這群人總有股「認真嗎?來玩玩的吧?」的印象。
在嘉明湖邂逅德政的那晚,我對他的第一印象大概就是那種「來玩玩的」文青典型:一派輕鬆(後來發現應該是即將結束一場長途山旅的那種放鬆)、帶點玩世的笑法、以及超愛對我而言頗為自溺的Radiohead跟Sigur Ros。總之是個軟軟的人。
後來各種因緣際會下,德政先是在K2 Project中幫忙全省巡迴講座,接著又一變成為與我們同行的報導人。這種角色變換來得太快,甚至直至出發,我們都還沒有時間好好認識彼此。
旅途的開始都是打哈哈。長年登山,我相信要在艱苦的狀態下,才能一窺人的質地。從開始健行,我就偷偷打量他,好奇這位軟軟的文藝中年,在有如異星的巴托羅,會是何種樣貌?
第一次印象深刻,是徒步第二日,德政頂著腳上的水泡,以及巴托羅難得的霪雨下,狼狽的走上白域(Peiyu)營地前最後的上坡。看著表情就知道快崩潰了,但他還是一聲都沒埋怨的挺了過來。我在那天的日誌寫下「#心理強度很不錯」的評語後,買了瓶昂貴的氣泡飲料,希望可以鼓勵一下他。
走進K2BC的路途上,我發現德政雖然軟軟的,渾然不似我周遭那些登山硬漢。但那種柔韌,卻是另外一種堅強。而在基地營近月的緊密相處,也讓我們之間慢慢堆積起了一種信任關係。對我,德政已經不再是一個「報導者」這樣的外來角色,還是可以一起談談內心的「朋友」。
同時漸漸的,我跟阿果對於帶著德政從更艱苦的Gondogoro La埡口走出來,已經沒啥疑慮了。德政可以的。
重返文明前最後一日,是一個連續18小時,貌似永無止盡的長途苦行。近40公里,在冰磧石間穿梭後,沿著河谷走到腳沒知覺就會到了。那天因為追到早我們兩天開始走的台灣健行團友人,實在太興奮,一直忘了到營地前有個念頭:就是等德政踏進營地,我想跟他說:
德政,You Rock!!!
🤘🤘🤘
《神在的地方——一個與雪同行的夏天》陳德政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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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家張元植 #他們讀神在的地方 ✨
磅礴上市中 在 Dd tai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湄南河是泰國的著名大河,河岸開闊,水流湍急,風吹浪湧,碧波漣漪,龍舟擊水,顛簸不已。南行不久,漸入小港,開始了泰國人引以為豪的東方威尼斯-水上市場之行。說是市場,其實開頭的一段並無趣聞可言:河既不寬,水且混濁,雜草以至生活垃圾在河面蕩漾,空氣也不新鮮。河的兩岸是低矮的住房,船過橋樑,甚或可以看到居住在橋孔裡的流泯,一張殘破塑膠紙也算是抵擋風雨的大門,這種有妨觀瞻的景象在曼谷並非偶見獨聞,在曼谷的街頭路口,“嚴禁乞討”的禁令牌也不止一次地出現。不久,兩岸漸見芒果、椰子和鳳梨,水上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飄來一艘艘雙人舴艋小舟,有的停歇在椰樹蕉林下,有的正劃向遊覽的龍舟兜攬生意。婦女們或在她們小小的舢舨上賣水果和蔬菜(芭樂、芒果、鳳梨、榴連和紅毛丹只不過是眾多誘人的蔬果中的幾項), 或賣扇子、涼帽,或賣魚類、海鮮甚至簡單的泰國點心,而小艇上那一束束美麗的熱帶花朵(像是蘭花)和一個個清香豔麗的花環更為這幅怡人的景致增添了瑰麗的色彩。言語不通,遊客便用手勢比劃,據說幾百年前的水上市場就是如此。近村寨處,還可看到一些老年婦女駕船擺攤,有茶水,有水果,甚至有傢俱雜物,據說這些人只是政府組織的旅遊景點的輔助場景,只擺樣子不賣東西。在湄南河上,各種不同形狀和大小的船隻在河道中航行,遊客可以沿著分支出來的狹小水道去觀賞人們傳統的生活方式。到了一個較大的村寨,大家上岸觀光購物。村寨沿河一路都是店,那是一些臨河的高腳木屋,地板底下面的木頭柱子牢牢地插入河中。商店的大門臨河開著,店門即是船埠。店內旅遊商品極多,有寶石、戒指、玉器,也有衣物。初到泰國旅遊難免情況不明,看著東西急於購物的不在少數,店裡也著實忙碌起來。水上行程二個小時,商店夾河相連,沿岸聳立的村寨古廟不時從綠蔭叢中探出金色的塔頂,皮膚黝黑的村人在河中沐浴,而成群的孩子也在水中嬉戲。
鄭王廟--又稱黎明寺,泰人稱“瓦倫阿”廟,是達信王鄭昭的皇家佛寺。在“黃袍之國”的泰國,全國城鄉有大小廟宇4萬多座,而位於湄南河畔的瓦倫阿廟則是全泰的四大名刹之一。這不僅因為它建築雄偉,更因為它昭示了四世泰皇-華人鄭達信拯救國家的偉大功勳。鄭昭,又名鄭達信,原是廣東人,250年前,他從廣東澄海出發闖南洋,最後落腳泰國。在西元18世紀60年代的泰緬戰爭中,緬軍攻破泰都大城,大城王朝滅亡。鄭達信率領以華人子弟兵為主的義勇軍浴血奮戰,沿湄南河長驅直入,收復大城,被泰人推舉為四世泰皇。為了紀念鄭達信領導泰國各族人民奮驅外敵,重整江山的豐功偉績,泰國人在他死後建廟紀念。整個鄭王廟建築恢宏壯觀,氣勢磅礴,依山而建、高達79公尺的鄭王塔凝重雄偉,正像偉男子頂天立地,予人以極其深刻的印象。主塔廟堂現供有鄭昭王像和其遺物,殿內懸有中國式的燈籠。四周有四座形狀相同的小塔環繞拱衛,構思獨特。
佛統大塔(Phra Pathom Chedi)是泰國最高的佛塔,也是佛統府的象徵,塔高127公尺,塔底直徑為57公尺,佛塔約建於7世紀,19世紀獲得重建和保護,佛統一座非常古老的佛塔,在古代時候可是個繁榮的大城市,且是印度佛教最早傳入泰國弘揚佛教的地方,後來在西元11世紀時由繁榮逐漸沒落,直至拉瑪四世時代才重新修建大佛塔。「佛統」一詞在巴厘文中的意思是「第一座城市」,佛統大塔在泰語中稱「帕巴統者裡」,意思為「第一佛塔」,從佛塔下方眺望佛統塔,看起來挺高的,在佛統塔的入口有三輪車出租,可用人力車的方式繞一圈佛統塔。從遠處望去,金塔就好像一座巨鐘,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極為壯觀。金塔中有一尊金佛和一尊臥佛,藏有珍貴的佛骨和佛祖的舍利子。另外,拉瑪六世的骨灰也埋藏在塔中。約在公元九世紀上葉,拍耶功王(Phya Gong)以干乍納武里中心統一了素攀那蒲密地區,周邊的小城邦如佛統、叻武里、碧武里等均向干乍納武里稱臣納貢。時拍耶功王妃懷孕,星相家預言王子成年後必將會弒父。至王子拍耶攀(Phya Phan)出世,拍耶功即令將他殺掉。但王妃將王子偷偷交給老婦媚紅撫養。拍耶攀成年後,媚紅把他送給叻武里城主當養子。後拍耶攀繼養父為城主,拍耶攀不願向干乍納武里進貢。拍耶功遂起兵征討叻武里,與拍耶攀進行騎象決鬥,前者不敵,死於拍耶攀刀下。拍耶攀進入干乍納武里城內,見到拍耶功王妃。王妃告以實情,拍耶攀真相大白之後,痛悔不已,於是修建佛塔以贖弒父之罪,該塔即今日的佛統大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