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大火】
今晚在瀝源辦事處工作,打開門口,忽然聞到一陣焦味,以為瀝源邨火燭,連忙關門跑出去。但視察一會見不到有大樓著火,焦味時有時無,路過的街坊告訴我大概是燒衣紙,我唯有回到辦事處繼續工作。
未幾,家父和舍妹致電,十二面金牌召我回村。立即放下手頭工作跑回村,到達村附近的天橋已見到火光紅紅,知道村內寮屋經已燒起,恐怕火燒連環船,急忙跑快幾步,幸而,還是消防員腳長,比我更早一步到達現場,準備灌救,但大火猛烈,有幾下爆炸聲,大概是燒起了石油氣罐。想起家父曾在一次寮屋火燭後要求消防處在村內寮屋區設置消防喉,養兵千日,果然用在今朝。
我遂與兩位下禾輋村村長、舍妹分頭行事,安撫受影響居民,並帶同部份村民在安全情況下暫時回家提取衣物。在消防員們努力救火多個小時後,大火終於熄滅。有寮屋住戶的家已被燒毀,無家可歸,唯有在親友家暫住,前途未明。寮屋一旦天災人禍被銷毀,就不能復修,唯有靠房署體恤安置,但如果寮屋住戶不是寮屋登記人,住戶就完全沒有保障,流離失所,在年初二發生火災,簡直是雪上加霜。目前,唯有見步行步,看看有甚麼可以支援了。
再一次,感謝消防員全力救火,願所有人都平安回家,有安身之所。
禾輋火災 在 黃浩銘 Raphael W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是在鄉村長大,雖然不是住在寮屋,但寮屋也包圍了我的家,而且也曾多次幫助寮屋戶,可算是我生活中的一部份。但事實上,我爺爺約在中國內戰時從大陸來港組織家庭,就親手在上禾輋村西林寺搭建寮屋,真‧村長,即我爸爸才是寮屋長大的人。直到西林寺被政府收地打算發展房屋(結果今天還是一片草地,最近準備發展丁屋),他們才遷去禾輋邨,再輾轉定居在今天我長大的地方。
寮屋簡陋,但規矩很嚴格,不能任意加建修改。有不少寮屋戶因為當年寮屋搭建得太矮,現在夏天太熱又漏水,因此就改建加高隔熱,甚至改用永久性物料(例如由鐵皮屋改為磚屋),希望可以改善居住環境,結果一遇投訴,地政處寮仔部就會發通知,輕則要求戶主還原,重則收回寮屋號碼,要求戶主遷出,不作任何賠償。在我手上,就有幾宗類似的案件,幸好經過一輪協商後,都只是還原了事。至於遭遇火災的寮屋戶最可憐,他們較難重建家園,會被要求永久遷離(只有小部份可獲酌情重建,真‧村長有過協助火災居民重建的經驗),因為政府一直以來都想取締寮屋,嚴打「僭建」背後其實就是想盡量將寮屋取消。但把人扔去公屋或其他地方,遠離原有社區網絡,這其實就是一種暴力,一種不見血,殺人無形的暴力。這種暴力,不少香港人是默默接受又不會譴責的。
然而,相對於我們眼見的暴力,我更樂於見到香港人發聲反對這些隱形暴力。貧窮本身不是罪惡,縱然是罪惡,也是政府所犯下的惡行。甘地曾說:「貧窮是最惡劣的暴力。」(Poverty is the worst form of violence)。若果這麼多香港人的居住環境參差,政府又坐擁過萬億儲備,就責無旁貸要為港人興建大量可負擔及舒適的公營房屋,而不是興建我們根本買不起,又會令讓我們成為地產商或銀行家奴僕30年的私家樓!
#收回私人土地
#大量增建公營房屋
#反逼遷
#土地屬於人民房屋不是商品
【香港故事系列|《浮城碎語》第二集:有瓦遮頭】
2018年的香港,房屋供求嚴重短缺,私樓價格高昂,民無立錐之地,房屋問題矛頭直指政府,大部份輿論走向建公屋是唯一解決之道。不過如果我們檢視50至60年代的香港,南來逃難的人沒有棲身之所,遂自行搭建寮屋,形成一種我們今天難以想像的另類土地使用方式。
石硤尾寮屋大火後,殖民政府興建大量公屋,無數人受惠,被視之為政府的「德政」。吊詭的是,一向支持自由市場的殖民政府,何以慷概解囊,積極干預當時房屋問題?如從中深究,追索當時國共內戰的歷史背景,房屋,會否是一個政治勢力拉鋸、政府用以管理及控制市民的場域?
今集,我們從寮屋講起,重新審視今時今日的靈丹妙藥——公屋,其內部的政治性與蹊蹺之處。
第一集:中文大學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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