颱風天介紹一部我很喜歡的日本電影
「空氣人形」(不知道有沒有人知道)
我從大學第一次看到現在應該看了快5、6次
真的好希望沒看過的朋友們有機會可以看看
值得細細品嚐。
.
電影裡引用的詩說道
生命的殘缺需要靠他人才得以完整
我常常過了好幾年再回頭看才發現
其實在人生各個階段
真的都有詩裡說的微風或花虻幫助了我
也許當下沒有發現
可能連感激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但都是我生命很重要的一部分
不知道曾經的我是不是也成為過
他人的微風或花虻(還是都是搗蛋鬼😝)
希望以後能有足夠的能力
當大家遇到困難時能默默成為一陣微風或一隻小花虻🌼🌸🐝🐞
おやすみ。
#空氣人形 #是枝裕和
「空氣人形詩」的推薦目錄:
空氣人形詩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南風〉 ◎鍾永豐
𠊎个鎖匙變暮痼 我的鑰匙變得孤僻
願要轉去尋屋 吵著回鄉找屋
海風北上𢯭敲門 海風北上幫忙敲門
佢一身酸臭 他一身酸臭
田丘徵收做大路 田地徵收做大路
隻隻鎖頭生鹵 副副鎖頭生鏽
𠊎个鎖匙難確定 我的鑰匙難確定
離鄉前个屋 離鄉前的屋
南風緊講 南風趕緊說
歹勢 歹勢
我真歹勢 我真歹勢
留尾堵到鎖匠 隨後遇到鎖匠
佢轉做管理員 他轉做管理員
佢指庄尾納骨塔 他指庄尾納骨塔
「你去試看嘜」 「你去試看看」
南風緊講 南風趕緊說
歹勢 歹勢
我真歹勢 我真歹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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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鍾永豐,來自高雄縣美濃,自青少年時期開始寫詩,接觸文學和音樂;大學畢業後,驚覺到客家農村文化日漸凋零,遂同妹妹秀梅和友人李允斐回到故鄉美濃,以「第七工作站」為基地參與客家鄉土文化扎根以及「反水庫運動」組織工作,並籌組「美濃愛鄉協進會」。94年赴美取得社會學碩士學位,回國後又陸續加入協助多個社區及環保運動。99年開始與客家歌手林生祥合作,籌寫及獨立發行《我就等來唱山歌》專輯。之後開始在高雄、台南、嘉義和行政院任職多項公職;這期間並未中斷詩詞寫作,後繼續完成了《菊花夜行軍》、《臨暗》、《種樹》、《圍庄》等專輯,並多次獲頒金曲獎最佳樂團、最佳作詞人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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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小編子豪賞析
〈南風〉是由詩人鍾永豐作詞、生祥樂隊在圍庄概念雙專輯Disc 1《圍庄》的第四首歌。與攝影師鐘聖雄、許震唐的紀實報導攝影集《南風》以不同的媒材相映,側寫彰化縣大城鄉台西村受雲林六輕石化廠影響,土地凋敝、人口消離、被遺忘而折磨的邊陲景象。
台灣西海岸隨季節變換,南北風輪流吹,在惡名昭彰的雲林六輕廠區周圍,就像知名樂團草東沒有派對唱的,大風吹著誰誰便倒霉[1]。只要在成為六輕廠區下風處的季節,風總會帶來石化工廠排放廢氣的酸臭味,這代表性的酸臭味來自於廢氣中硫氧化物與空氣中的水分起反應所形成的亞硫酸鹽及硫酸鹽,這種汙染物不只對眼睛及呼吸系統有刺激及傷害性,甚至可能造成鼻咽癌的發生[2]。
對於台西村來說,這樣的季節是夏天,夏天吹拂的南風就是〈南風〉詩中幫忙敲門、一身酸臭的海風。
詩的開頭,鍾永豐用「我的鑰匙變得孤癖/吵著回鄉找屋」精準地抓到了生長於邊陲而離鄉者的心情,那是離鄉者在心裡對自己所在卻「不屬於自己」的都市的抽離感所造成的疏離與裡外矛盾地想要歸鄉的躁動思緒。值得注意的是,「孤僻」與「吵」的使用雖然隱微,卻在這帶來非常重要的效果(此處參考的是生祥樂隊youtube官方頻道在《南風 (後勁反五輕25週年跨年晚會現場錄音)》影片說明中的華語對照)。鑰匙的「孤僻」點出了離鄉者移居都市後始終無法真正融入而導致的疏離傾向。在這樣的疏離中,「吵」則生動突顯了想要回家的念想與當初向都市流動所懷抱的希望形成矛盾所造成的張力,獨獨一字的活潑也反過來強化了場景的疏離感。這讓前兩句得以不只是由一位離鄉者的歸鄉將讀者視角轉向台西村的普通楔子,而是藉由這樣的詞語使用非常細緻地在敘事的同時勾勒出了一種離鄉者的心理樣態。
來到第二段主歌,「田地徵收做大路」一句,徵收是權威,大路某種程度上象徵著國家用權威徵地所許諾的經濟繁榮與現代化。但場景急轉直下,「副副鎖頭生鏽/我的鑰匙難確定/離鄉前的屋」。與當初為經濟、為現代化的幻夢所做成的大路相映、回應村民當初期待的卻是因為人口出走無人使用,被污染的空氣侵蝕發鏽而無法對應上鑰匙的戶戶門鎖。
前兩段〈南風〉將鑰匙擬人化的手法受到猶太女詩人Rose Ausländer詩作〈Mein Schlüssel(我的鑰匙)〉啟發,〈南風〉可以說是將〈Mein Schlüssel〉中這支經歷離散的鑰匙運過大洋,轉化到東亞臺灣脈絡下的重現。〈Mein Schlüssel〉中,主角因戰亂離鄉。戰亂過後回鄉,鑰匙卻已經找不到本來的歸宿。最後主角發現,與他鑰匙相合的竟是鎖匠的墳墓。鎖匠代表無論如何開啟門的可能,這樣的可能卻只能在墳裡見到了。暗示著戰爭之後,通往所謂「故鄉」的門現在只能通往死亡—故鄉早已在戰爭中死亡。
這首詩譯成華語是這樣的:
我的鑰匙
失去了他的家
我挨戶找過
卻無一相合
結果我找到
鎖匠
我的鑰匙合於
他的墓墳
到了鍾永豐筆下,地處臺灣的這支「我的鑰匙」所見到的不再是被戰爭毀壞的家鄉,而是被相對來說更幽微、更不可見的環境污染掐住命脈,慢慢收合、殺死的庄頭土地與鄉親。
位於濁水溪出海口風頭水尾之處,自然資源豐富的台西村在1980年代本是西瓜盛產地,往海的方向去還能做撈鰻苗的生意。過去,仰賴農漁業討生活的這裡人口規模曾發展到1600人之譜[3]。但,六輕進駐鄰近的麥寮開始運轉之後,十年間,西瓜開始瘋欉,只開花不結果,鰻苗也欠收。產業衰退之餘,居民則開始出現各種疾病,癌症、肝硬化、呼吸道問題層出不窮。每逢南風吹拂的雨後,庄內的水面便會出現一層被雨水從空氣中帶下來的、像是烏油的物質。
污染帶來的病痛直接或間接地,不時帶走或拖垮台西村民的生命,有人形容癌症在台西村像感冒,彷彿會流行一樣常見。不忌諱的鄰村人到台西村會問:「ㄟ,你們村最近又死幾個?」[4]
在如此經濟與健康的雙重打擊下,台西村的人口快速流失,現在的常住人口僅存400多人,當中超過一半是年逾六十五歲的老年人,裡頭有八成是生活風險高,需要照顧的獨居老人。[5]〈南風〉最後一段主歌便是在描述這樣的景象—高疾病率、高齡、低經濟水準,死亡的陰影在台西村似乎隨處可見。一樣是鎖匠,在〈Mein Schlüssel〉象徵故鄉之死的鎖匠在此以職業流動的方式象徵了故鄉的,另一種後現代式的死亡。本來在生活中為家戶造門鎖與開鎖的鎖匠在村莊衰敗後不再被需求,轉職做管理員,詩中沒有言明是什麼的管理員,但後句沒有交代原因的「他指庄尾納骨塔/『你去試看嘜』」不禁令人直覺,這位鎖匠現在做的便是直接與納骨塔相關的納骨塔管理員。於是在詩的景象中,生活消失了,死亡以資本主義的樣態—納骨塔取而代之,我們看到在後現代的今天,邊陲如何能經由遭受非直接的暴力,走向死亡。
最後,在副歌段反覆說著「歹勢」為這些景象道著歉的南風,則串連起了整首歌的敘事,讓整首歌昇華成了詩人鍾永豐在故鄉美濃的老本行—環境運動的武器,直指造成這一切的真正源頭—六輕。
「如果南風不吹的話—」
造成污染的廠區連年收穫卻沈默,被人污染而成為帶來傷害之「原因」的自然存在反而擔起了負責道歉的責任,多荒謬的景象。鍾永豐正是用這樣的手法將〈南風〉的悲傷及荒涼以其道歉的荒謬性凝鍊為尖銳無比的諷刺,其中鏗鏘有力的訴求是—「請你們負起責任,請你們道歉。」
相對於陳抗後協調有成,近年台塑「敦親睦鄰」資金大加挹注的麥寮,同樣遭受污染,隔著一條濁水溪與六輕廠區相望的台西村身處彰化縣的邊陲,又因為與管轄六輕的雲林縣行政區域不同而始終得不到相對的資源補償,只能單方面受到污染影響,村中人口流失,產業衰敗。時至今日,居民們仍然在爭取生活的路途中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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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1.草東沒有派對-大風吹
2.https://pansci.asia/archives/97328
3.https://zh.wikipedia.org/wiki/%E5%8F%B0%E8%A5%BF%E6%9D%91
4.https://www.twreporter.org/a/fpc-sixth-naphtha-cracker-changhua-taishi
5.https://www.twreporter.org/a/green-energy-in-taishi-village
其他參考資料:
https://www.twreporter.org/a/green-energy-in-taishi-village
https://ourisland.pts.org.tw/content/%E8%A2%AB%E9%81%BA%E5%BF%98%E7%9A%84%E5%8F%B0%E8%A5%BF%E6%9D%91
https://www.huf.org.tw/news/content/4528
https://www.twreporter.org/a/petrochemical-poet-zhong?fbclid=IwAR3R8kAcIBfyBjnKENZ65TAt8BS_ZazhHwaZqg14PMSvbIMKRj1dGrdQDV8
https://www.twreporter.org/a/fpc-sixth-naphtha-cracker-changhua-taishi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52183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60427-culture-interview-sheng-xiang-band/
https://www.voicettank.org/single-post/2019/04/12/041201
https://anpanman1024.pixnet.net/blog/post/277501972
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170502005402-260405?chdtv
https://www.newsmarket.com.tw/blog/105020/
https://news.ltn.com.tw/news/life/paper/1097858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60427-culture-interview-sheng-xiang-band/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52183
https://rsprc.ntu.edu.tw/zh-tw/m01-3/energy-transformation/975-nl25-renew-en-civil-eng.html
#生祥樂隊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南風 #鍾永豐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9/blog-post_27.html
空氣人形詩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牧歌 ◎特朗斯特羅默 陳黎譯
我繼承了一座我很少去的黑暗森林。但死者和生者交換位置的那一天終會來到。森林將動起來。我們並非沒有希望。那些最重大的罪行,雖經諸多員警查辦,仍將懸而未決。同樣地,在我們生活的某個角落也有一個懸而未決的愛。我繼承了一座黑暗森林,但今天我走在另一座森林裡,一座明亮的森林。歌唱、蠕動、搖擺、爬行的所有眾生!這是春天,空氣強而有力。我領有遺忘大學的畢業證書,兩手空空,如晾衣繩上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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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紹
特朗斯特羅默,偉大的瑞典詩人、北島多年的好友。北島曾說:「如果有個國際詩歌家族的話,托馬斯就是我的叔叔,我永遠為他感到驕傲。」1,而北島也在散文集《時間的玫瑰》(2005)中以〈特朗斯特曼默:黑暗怎樣焊住靈魂的銀河〉做專文介紹。北島在前,諸多學者的研究在前,對特朗斯特羅默作品的賞析,我也僅是略抒感觸罷了。
◎小編酸石賞析
逼視特朗斯特羅默的〈牧歌〉,首先要面對它名稱的由來。梵樂歐(2010)在〈田園牧歌的詩風想像:歐洲傳統的休閒理念〉說:「田園牧歌中的牧人, 居住在阿爾卡迪(Arcadie)與諸神相近相親,其所傳遞的是青春、美麗、男女歡愛的迷人形像。」(P21);「那是活於當下直接的單純生活的夢想,是一個失落已久、自然與文明渾然一體的世界。」(P25)由此看來「牧歌」至少帶有雙重意義,第一層代表了人處於自然所感受到的和諧狀態,第二層則引入了青春、男歡女愛的享樂主題。
對此,我選擇用「男女情慾」來檢視〈牧歌〉。
首先,發現詩作中帶有牧歌歡愉氣氛的段落出現在詩作尾聲:「今天我走在另一座森林裡,一座明亮的森林……」。在〈牧歌〉之中,並不是開頭就有這種輕快的語調。開頭,特朗斯特羅默先幫我們介紹了一座「黑暗森林」。這座黑暗森林代表著生命裡一切幽暗而無可奈何的事情,例如死亡,例如諸多員警查辦卻始終懸而未決的罪刑,又或是--我們生命之中懸而未決的愛……
愛情不是一個人的遊戲,那怕你深愛著對方,但在他接受之前,你都只能夜夜搭建更高的堤防,以盛裝你日漸溢滿的情感。相愛的兩個人也不一定能夠結合,「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並非訛傳,而且,兩個人的牽手,很多時候抵不過現實的衝撞,因為身分、因為距離……
「黑暗森林」就是那沉積回憶的陰冷場域,內藏了一些深愛而無法觸及的愛人的名字。你無力改變與對方的關係,因為你是單方面「繼承」了那痛苦。對方的離去如同在你生命中死亡,你永遠失去了他。直到你重新愛上另一個人,已經「死去的」(失去的)愛人才會重新回到陽光之下。直到放下他的那天,你才能重新面對他。所以令你遺忘那「黑暗森林」的幽冷回憶的「光明的森林」,便是當前相遇的佳人。然而對眼前之人的投入,究竟能否消除心中的傷痛呢?
梵樂歐(2010)又說:「田園詩歌中的人物徜徉於自然,與大自然的關係和諧而融洽,就像流傳於古代的敘事故事中所描繪的諸神那樣。」(P26)這也表示出「牧歌」隱含著烏托邦的色彩。牧羊人的世界就如同歡愉極樂的神國--「既沒有組織制度、沒有階級等級、也沒有不公義、更沒有壓迫」2,於是「牧歌」主題也暗示著「光明的森林」一如雲煙的飄渺而不牢固的本質。且看詩人敘述自己用遇見「光明的森林」後成為了「兩手空空,如晾衣繩上的襯衫」。因為詩人強迫自己忘記回憶,而回憶卻是填充我們的血肉,當我們刻意遺忘,也就連帶否定了個體存在的真實性。於也個體只剩下象徵於「外部世界」的那一件「晾衣繩上的襯衫」。〈牧歌〉正揭示了生命中,必須不斷強以「幻想中的神國」迫自己去忽視陣痛的回憶的艱難處境。而你,究竟真的放下生命中的痛苦,或是視而不見呢?這便是〈牧歌〉帶給我們的深刻反思。在世界中安穩生活的我們,都是專業的「領有遺忘大學的畢業證書」的人哪。
資料來源:
1 取自「zi字媒體」:〈春困 ,但詩歌能讓慵倦中的人醒來 | 北島講特朗斯特羅默〉,https://zi.media/@yidianzixun/post/Mr4NfM。
2 〈田園牧歌的詩風想像:歐洲傳統的休閒理念〉(2010),梵樂歐著,劉千美、幽蘭譯,頁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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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驀地
圖片來源: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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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endalirit.blogspot.com/2020/02/blog-post_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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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人形 – 因為他人,存在才有了意義
https://blog.yam.com/hansli/article/26462327
原本日文片名照字面翻應該會是翻成「充氣娃娃」吧,
但是片商保留了原來的日文片名「空氣人形」,
這樣反而讓片名更能代表這部片所要表達的內容,
這不止是一部講「充氣娃娃」的故事。
個人覺得可以解讀成「像是空氣般徒具人形」,
去探討個人存在的意義,
思考著現代社會的人們是不是空虛如同虛無的空氣般,
只剩下一個人形的空殼存在著?
大量出現的很多配角,都是典型日本社會狀況的代表形象,
像是過著每日相同的生活,但卻逐漸被年輕人取代的中年女性上班族,
迷戀動漫美少女,活在幻想中的御宅學生族,
或著是足不出戶的繭居族,
點出現代人所缺少的生活意義。
充氣娃娃是一種容器,是承載人類性慾的容器,
雖然本身僅是充滿著空氣的空虛無物,
其只是一具沒有生命的人造玩物,
但是劇中充氣娃娃的主人每天都和充氣娃娃聊天說話,
也會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帶充氣娃娃出門約會,
他將充氣娃娃命名,甚至會幫他過生日,
當人類對它有所需求的時候,百般呵護,
它有了名字,存在也有其意義,
公園的老先生說了一個故事,
公的蜉蝣體內是空的,為的是在體內孕育無數的幼子,
當任務完成之後,生命也隨之消逝。
他又說,
花也需要昆蟲與風的造訪,帶起花粉、種子,
才得以傳佈生命。
充氣娃娃,作為人類性慾的容器,
引導人類的種子,
結局是主人洩慾之後,清洗滿載盈滿容器,
生命的傳遞也隨著水管流逝,
到此為止,
虛無,沒有意義,只是單純的性慾替代品。
當充氣娃娃說自己體內是空的時候,
公園的老公公也說,自己也是空的,
一個是實體的空,另外一個是心靈的空。
一天,充氣娃娃突然有「心」了,
像是有生命般的,她動了,
她以人類的方式生活在這世界上,
也有屬於自己的工作。
終於,主人意外之中發現了充氣娃娃竟然活了過來,
卻說,他不要她會動,他不要她有心,
她只是他洩慾的工具罷了,她只是他的玩物罷了,
充氣娃娃有心了,卻少了原本存在的意義。
在錄影帶店打工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割破充氣娃娃的手指,開始洩氣,
錄影帶店打工的一名青年,幫她貼上膠帶止住,
更吹氣讓充氣娃娃能夠恢復,
這個吹氣的舉動讓充氣娃娃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或許是體內有青年的氣息,讓充氣娃娃的存在不同以往,
兩個人開始有了好感。
不過,一段對答,讓充氣娃娃以為打工的青年也和她同樣是充氣娃娃,
一天早上,充氣娃娃也想讓打工的青年體會體內充滿對方氣體的愉悅,
她在他身上找尋吹氣的氣孔,遍尋不著,
她在他身上製造了孔洞,卻怎麼也無法吹氣進去,
卻看到鮮血不斷地湧出,怎麼止也止不住,
他一動也不動。分入可燃的垃圾分類,
這是青年先前笑答人類應該歸屬的分類。
原本的主人不要她了,打工的青年不動了,
充氣娃娃再也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她一動也不動,將自己分到不可燃的分類,
存在沒有了意義,這個分類是她和人類的差別。
生命總是不完滿的,
我們因為別人的需要而完整,
我們存在的意義來自於他人的定義,
公園老人吟頌吉野弘的詩,
為這部片下了最好的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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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在網路上查到這首詩的翻譯:
https://blog.roodo.com/magthepig/archives/11293697.html
生命は--吉野 弘
生命 可能是
無法以自身之力成功的完滿
而被創造出來的
好比花
就算將雌蕊與雄蕊聚集
也不足夠
仍需昆蟲與微風的造訪
連繫起雌蕊與雄蕊的關係
生命本質上
便懷有重要的匱缺
並從他者的存在而完滿
世界 或許是
所有他者的總合
然而
我們彼此
對於自身這份重要的匱缺
毫無自覺
也未曾被告知
原來 我們是這樣被播散的種子
總是冷淡的距離
然而有時
再難忍卻也能維持住的關係
就這樣
世界被巧妙的構築了
何故?
花盛開著
近身一看
便發現像馬蠅這樣他者的存在
在光線的纏繞中飛舞著
曾幾何時 我也
成為誰的馬蠅吧?
曾幾何時 你也是
得以完滿我的那微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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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218.166.106.97
※ 編輯: hansli 來自: 218.166.106.97 (01/17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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