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知道丈夫過世時,陪伴他的是另一個相愛他半生的女人,什麼樣的妻子會處之泰然?—羅斯福夫人四講之四》
今天分享的是文茜在蜻蜓 FM 《文茜思讀》中《羅斯福夫人四講》的第四講,講述的是「美國永遠的第一夫人」的第二人生。
音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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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諾.羅斯福總統夫人堪稱廿世紀最知名的女性之一,但這樣形容仍不足以涵蓋她在世人心中受到歡迎愛戴的程度。
——紐約《先鋒論壇報》
二次世界大戰,很早就在歐洲、亞洲開打了。等到1941年底珍珠港事件爆發,美國決定參戰後,羅斯福夫人開始了投效國家的各項工作。她公開演講,自己捐血、為紅十字會募款、自己編織毛衣毛襪送給前缐軍人……她不只在沒有戰火的美國做表率,而且還到歐洲和太平洋戰區勞軍。
你想想哪個總統夫人做這些事?
不容易。
她探望了數千名在壕溝中的美國軍人,她探望的方法可不是在台上演講完就走了。她總是發表談話以後,走下台和他們握手;有的時候會記下他們父母的姓名和住址,返國後,從白宮寫信給他們的爸爸媽媽,告訴他們,你的孩子希望我慰問你們。你可以想像,如果那些孩子父母親接到來自總統夫人的信,那些孩子的父母感受自己的孩子在戰場曾被總統夫人如此慰問,他們的感覺是什麼?
而她自己的孩子呢?
她的四個兒子都從軍上戰場:艾略特服務於空軍、詹姆斯在海軍陸戰隊(這當然特別辛苦辛苦)、小富蘭克林和約翰都在海軍。這就是她和小羅斯福總統了不起的國家表率。沒有特權。
埃莉諾.羅斯福一生不管遇到什麼狀況去了什麼地方,都繼續寫她的報紙專欄。1945 年的春天,歐洲之戰已經快要結束了,小羅斯總統的身體慢慢變虛弱,尤其非常疲倦;從雅爾達開會回來以後,他說:想直接到喬治亞州溫泉郡療養。
4 月 12 日,離希特勒自殺18天,一通電話至白宮,小羅斯總統走了。
埃莉諾聽到這個消息,愣了一下;接著她發現陪伴在富蘭克林.羅斯福身邊的人,就是三十多年前她以為已經離開的羅斯福舊情人露西,原來她一直伴著他,走過小兒麻痺症,走到最後一段人生;而且羅斯福夫人還發現居間聯繫的人,是她自己的女兒安娜。女兒瞭解父親多麼愛這個女人,尤其父親有了小兒麻痹症以後,她更希望這個女人可以給父親一定的安慰。
她覺得晴天霹靂嗎?她覺得全家人、尤其女兒都背叛她嗎?
不,她後來告訴她的女朋友們說:
我很高興,他不是一個人孤獨走的,他是我一生最敬佩的人。我們之間有距離,我很高興有人彌補了這個距離。他的痛苦我無法分擔,但有一個人給了他我所不能給的安慰。
至於我的女兒,她愛她的父親,就像我當年愛我的父親。不管我的父親有多大的缺點,我總是飛奔到他的懷中;我的父親雖然酗酒、最後拋棄家人,我仍然如此的愛他。而我的女兒用這個方式愛她的父親,也愛我。她讓父親得到足夠的快樂,維持了這個家;她沒有告訴我,她怕傷害我。
她不覺得這個叫背叛。
我們如果在她的處境,會有她痛苦下仍然保有的智慧嗎?
她沒有在這件事上花太多時間,之後她立刻告訴已經宣佈接任總統的杜魯門,她需要去喬治亞州一趟,依法是否能使用空軍一號總統專屬飛機?因為先生已經死了,名義上她已經不是第一夫人。杜魯門告訴她,你不要拘泥這件小事,快點去吧。
埃莉諾直飛喬治亞溫泉郡料理喪事,她沒有像世間平凡女子憤而說「我不要去了,讓他身邊那個女人自己去處理!」
她知道什麼事情重要、什麼事情是她該出面、什麼事情是她該幫羅斯福、什麼事情是她該幫她自己、什麼是她該幫國家的;她把國家、時代、窮人的痛苦,看得比她自己的傷害來得重要很多,所以這個時候她的傷害,沒有那麼大。
料理喪事之後,她決定不使用空軍一號,搭乘火車,將富蘭克林的靈柩送回華盛頓。依規她當然可以再坐空軍一號回來,可是她認為我們已經不是總統及第一夫人,所以選擇搭乘火車;而且她覺得富蘭克林可能很想再看一次美國、他熱愛的故土。
在火車上的一整夜,根據後來隨從的筆記,她躺臥鋪上,她告訴祕書在途中,她有陣子驚嚇到感覺到麻木;突然間她拉開窗幔,這時才看到沿路上千萬的民眾,徘徊在車軌旁,瞻仰他們熱愛的總統,道別羅斯福總統。埃莉諾看著他們,她的感覺是:我失去了我先生,而他們失去了過去一直在幫助他們的最重要的人——他們的悲傷並不亞於我們的家人。
在後來有一次訪問談話裡,她提起自己的婚姻,她說:
我有時候扮演的角色是羅斯福的良知,他是一個政治人物,難免有時候想要抄捷徑,我就會督促他走難一點的路。也可以說我有時候像馬刺,而馬刺不是很受歡迎,但是當一個政治人物的伴侶,這是被需要的;當一個政治人物的幕僚,你需要馬刺在身邊。
她根本不談什麼婚外情這些事。我講這段故事感慨很深,小羅斯福可以成為小羅斯福,到今天為止受美國人高度的愛戴,而羅斯福夫人也受到高度的愛戴,就正是這個原因。
她也提到在白宮的生活,小羅斯福總統已經連任了三屆,然後破例選了第四任沒多久,突然往生了。離開白宮那一刻,她覺得失落嗎?
她說:
白宮的生活根本不屬於我自己,我好像只是在塑造我之外的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總統夫人;我曾經迷失在我內心的某個角落。
所以她根本沒有任何留戀,就離開了白宮,因為她不是為權力而來。
有位女報人在小羅斯福總統逝世之後,因為和埃莉諾有私交,想請她發表談話;埃莉諾揮手拒絕,輕輕說了一句「故事結束了」。
女報人就用這句話,成為報紙的標題。
通常第一夫人故事就會到此為止,她能夠扮演的角色也就到此為止,但埃莉諾卻開始了她第二個人生。
首先她按照夫婿(小羅斯福)的遺囑,將他們在紐約州的羅氏大宅捐給政府,變成博物館。
她自己呢?留在她和她的女朋友們一起蓋的寶客山莊石磚別墅,其他多數時間,她住在紐約市華盛頓街區的一棟小公寓;羅斯福生前很愛的狗叫法拉,成了她最主要的陪伴者。
那時候還是有一些人經常來看她,譬如:荷蘭的朱莉安娜公主、印度的總理尼赫魯等等;她也經常招待一些青年團體,尤其青年感化院的學子。
從大人物到被關在感化院的年輕人,都招待到家中,她自己炒蛋做奶酥,用一般的點心款待客人;有的時候還把感化院的年輕小孩,帶到公寓後面的草地野餐。
羅斯福死的時候不到64歲,她61 歲,在這之前她沒什麼個人的生活。所以羅斯福總統走後,本來她準備專注寫作;突然,杜魯門總統找上她,希望能派她擔任美國駐聯合國代表。
埃莉諾從來沒想過這份工作,她問為什麼是她?杜魯門說,「因為大戰期間你已經是和平運動的領袖之一,尤其後來原子彈發明之後,世界各國都希望能夠控制原子彈的使用比例,你也十分的支持。所以你本身應該成為第一任駐聯合國的大使。」埃莉諾說她沒有外交經驗,也不熟悉聯合國的議事規則,當場回絕了。
其實很多重要人士的妻子,比如翁山將軍的妻子、翁山蘇姬的媽媽,當時緬甸政府為了表達懷念,特別派翁山夫人擔任印度大使,並且領取非常高額的津貼。對緬甸而言,英國、印度是最重要的兩個大使位置。而翁山夫人雖然原來只是個護士,她接受了。
可是埃莉諾的個性是回絕,她不想要。但杜魯門說不行,你就是得去,堅持半個月後,這位畢業於哈佛大學的羅斯福夫人接受了。於是埃莉諾和代表團的成員在 1945 年末航向倫敦。
航向倫敦的時候,她可不是看著大海感嘆人生。她在船上好緊張,她覺得她自己對外交政策及規則不夠熟,所以船上的每一天,她都在研讀發送到她房艙內的所有的文件,並且參加每一個會議,聽取國務院閣員的簡報,盡可能的訪談各個官員。
這好像回到她的學生時代,她說:
我不斷的寫筆記,然後再到甲板上散步小做運動。但是通常很多時刻,我會拉著某一個人的手,聽他的意見。如果問我在白宮給我的最大養分,就是我很擅長吸取別人寶貴的意見。
美國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的參議員,還有後來擔任過國務卿的杜勒斯,都成了她主要的請議對象;他們告訴她意見以後,她很快的吸收,她本來聰穎過人;所以後來大家都說她是代表團的個中翹楚。
出人意外的,她所代表的美國團面對了當時聯合國激烈的辯論,而且激烈辯論至凌晨三點才輪到埃莉諾講話。她那個時候面對的對手是蘇聯聰明絕頂的辯才——維辛斯基。輪到埃莉諾講話,她言簡意賅、極具說服力,為她個人的主張提出各種說法。
雖然外交事務這些對她並非專長,外交圈子的某些舉止浮華,令她感覺不自在;甚至在外交圈子中她很快的發現有些人魯莽狂妄,但也有一些人非常誠懇有佳。她常告誡自己不要自我膨脹。
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遊說和平條約,都沒有結果,而且每一次參加聯合國大會開幕典禮的時候,都會穿上黑色的衣服,代表對小羅斯福的哀悼。無論如何,她最後在聯合國,擔任了五年的和平工作大使,而且大家一致認為她表現卓越。
共和黨的艾森豪總統上台後,沒有繼續任命她,她也沒表示不滿;到甘迺迪總統上台的時候,再任命她重返外交崗位。那一次埃莉諾一坐回座位上,聯合國所有的代表起立鼓掌歡迎她。這種場面在聯合國對一個女性、對一個第一夫人可謂空前;而這一刻人們鼓掌不只是因為她是羅斯福夫人,還因為她是埃莉諾·羅斯福。是她自己!
羅斯福總統死後,她一直這麼順利平安嗎?
在她過世之前,美國還有一件大事——美國出現了麥卡錫主義。麥卡錫是美國威斯康辛州的議員,全名叫約瑟夫·雷芒德·麥卡錫。他開始發動無恥的鬥爭,整天指責這個人是共產黨,那個是共產黨;懷疑這個懷疑那個,抓這個抓那個。某個程度來說,其實那是美國冷戰時代非常恐怖的一段時期,連好幾個好萊塢的明星都被他點名。
羅斯福夫人可不明哲保身,公開在她的專欄寫:
我們還是一個強大的自由國家嗎?還是我們要成為一個警察國家嗎?請就這些問題回答,我們不該置之度外。
她一發言就被美國最有權力的天主教領袖紅衣主教攻擊,她也不退縮。她不會覺得「我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羅斯福夫人,我已經在聯合國贏得這種掌聲,我何必趟這趟混水。」
她不是,她不退縮。
宗教領袖往往不就你的政治主張直接攻擊,他會扯東扯西,這位主教也沒有例外:他說羅斯福夫人支持女人節育(可以墮胎),應該滾出公職生涯;她是一個可恥的、令人憤怒的上帝子民。
埃莉諾根本不理他,因為她本來生性淡泊名利,處之泰然。
面對最惡劣攻擊的時候,她直截了當的說:「如果反對我的聲浪變成真正的問題,我會退出公職生涯。」
但非難者畢竟是少數。
1951 年德州某一個報紙對讀者做了民調,問她們如何看待埃莉諾·羅斯福,結果大多數的人說她是當代最偉大的美國婦女。
所以麥卡錫和這些主教對她的攻擊,只是騷擾,沒有什麼意義。
之後國務院一致認為埃莉諾很棒,有外交官的潛力,所以請她以作家的身份去中東、印度、巴基斯坦。
1950 年到 1952 年的時候,她來了亞洲,52 年到日本之後到香港、土耳其、希臘,還曾經到南斯拉夫見了迪托,他的個性深深吸引了埃莉諾。
五年之後《紐約郵報》聘請 73 歲的埃莉諾以記者的身份走訪中國和蘇聯,她雀躍不已,她一直想要去蘇聯。
在那裡地方她見了赫魯雪夫,赫魯雪夫邀請她先在雅爾塔密約召開的克里米亞附近一個別墅會面,然後兩個人共餐。
後來大家好奇問他們聊得如何?赫魯雪夫說:「可否告訴我們報紙我們相談甚歡?」埃莉諾說:「你可以說我們相談甚歡,不過看法相左。」然後赫魯雪夫說:「至少我們沒有朝著對方開槍。」
雙方回應都相當有趣。
她的蘇聯之行也引來批評,覺得她對蘇聯太友善(尤其那個時候是冷戰開始沒有多久)。
埃莉諾回應道:
我們都應該面對一個事實,我們或者終將同歸於盡(美蘇都是核武大國);如果要避免,我們就得學習共同生活,彼此尊重。既然要共同生活,我們就必須交談。
埃莉諾到了 76 歲,1960 年,醫生診斷她得了骨髓疾病——溶血症,就是免疫系統攻擊了骨髓,導致造血功能出問題,血小板彼此攻擊,然後血壓降低。這種病可以用類固醇控制,但會縮短壽命。埃莉諾態度是什麼?
一笑置之。
這種病會導致人很虛弱,經常發燒,雖然不是高溫,但很不舒服;而且有的時候會很疼,有點像殘廢一樣,很難行動。
但經歷這麼一生,她覺得已經夠了。
甘迺迪上台以後,1961 年她還幫助政府和古巴的卡斯楚協商交換犯人;此外她也發表演說,還製作一部電視連續劇——《人類的展望》;在生命末期的時刻,她寫了一本書——《未來就是現在,明日既是當前》,對美國年輕一代提出呼籲,並且對錯綜複雜的世界尋求領導,你們要負起責任。
在餘下的日子她持續寫作,知道自己即將離世,也寫下了所有的準備事宜,包括遺囑等等。
囑咐她想要的喪禮,還有把她的財富,很多支票提前捐贈,寄給她想要幫助的人和單位。
1962 年 7 月她的病情開始惡化,無法繼續活動,但她還是不向病魔屈服。她討厭醫院不斷的檢查注射,她知道根本沒有用;這樣的怪病其實很難治療,她覺得她不想被這些疾病折磨得精疲力竭,然後在醫院,浪費最後的生命,她寧可死在家中,所以回到了紐約市的小屋。
1962 年 11 月 7 日,她辭別人間。
這是關於羅斯福夫人的最後一講,也向這位廿世紀了不起的女性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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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發展委員會只係A貨
林鄭之前喺特首選舉時,就開左好多空頭支票,就話會搞好青年政策,甚至會搞多啲渠道,畀後生仔參政論政。不過DQ左就係DQ左,無論搞幾多野,議會都唔畀人入架啦。
政府最近就升格左青年事務委員會,變左由政務司司長主持既青年發展委員會,話就話有8個局既局長都有份喺委員會入面,但成個委員會到底有冇政策制訂功能呢?
睇返委員會既五個職能:
(一)監督青年相關政策、策略和措施的檢討、制定和落實;
(二)督導及加強決策局、政府部門及其他持份者的協作,以推行與青年相關的政策、策略和措施;
(三)就青年工作推動跨界別協作,以及就青年發展事宜推動相關諮詢及法定組織的參與;
(四)推動青年參與及收集他們對與青年相關的政策、策略和措施的意見,其中包括舉辦行政長官青年高峰會;及
(五)按需要設立專責小組、工作小組及其他模式的附屬小組處理相關工作。
其實,都係以監督、督督為主,搵一班人返來就係睇實政府點做野,而唔係搵一班人一齊傾下點做野,又或者叫人拋橋出來,畀班官員一齊傾下做唔做得過。其實而家最大既青年政策問題,就係通常關於後生事既政策,都係由一班公務員主導,完全係一種長官意志既政策思維,冇乜真正去落地問人意見,之前搞青年宿舍個類野,又有幾多真係聽完後生既意見,再去做相關政策先?
睇返而家既委員會人選,其實都係一個派餅仔既遊戲,入面又有幾多人可以代表年輕人呢?
專業界別(11人,25%):
陳浩庭*、陳寶玲#、何力治&、何玉芬、劉詩韻、梁卓偉、李原曦、唐麗萍、Rizwan Ullah、葉沛霖、劉鳴煒*&
政黨、政團(7人,16%):
陳博智(民建聯)*&、林琳(民建聯)*&、梁宏正(經民聯,梁君彥個仔)&、吳思諾(民主黨)^、謝曉虹(深水埗社區聯會)*&、姚國威(工聯會)*&、楊哲安(自由黨)&
青年服務團體/青年團體(9人,20%):
鄭仲文(童軍總會)*、范凱傑(香港青少年領袖發展協會)*&、霍啟剛(香港青年聯會)*&、郭永亮(香港青年聯會)*&、梁毓偉(香港青年協進會)*&、馬德仁(香港傑出青年義工協會)*、蕭景威(香港紅十字會)*、竇一龍(香港青年聯會)*&、徐小龍(國際青年商會香港分會)*&
體育界、文化界(5人,11%):
陳婉婷、何卓彥、鄺勵齡、吳森雋#、余嫿
其他界別(3人,7%):
鄭康煥(學生)#&、盤翠瑩(前新聞界)、冼漢迪(商界)
官方委員(8人,18%):
政務司司長、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教育局局長、食物及衞生局局長、民政事務局局長、創新及科技局局長、勞工及福利局局長、保安局局長、運輸及房屋局局長
*為上屆青年事務委員會委員
&具有建制背景或曾明確表態反佔中
# 自薦計劃入選
35個非官方委員當中,有15個曾明確佔中,或具有建制背景,佔當中43%,而來自民主派就得1個(3%)。咁樣既委任名單,好難叫人唔信呢個係分餅仔遊戲。以前既青年事務委員會已經畀人叫離地,就算係今日組成名單入面,有3個係自薦計劃既成員,但其實都唔代表委員會貼地左,反而只係做樣做到冇咁離地姐。
由80年代開始,公民社會一直都倡議緊全民選既青年議會,同時政府要分一部分既政策權力畀呢個議會,去制訂一部分既教育、青年、地區設施既政策。而家唔少既國家同地方,包括英國、新加坡、巴基斯坦等等,都已經有設立青年議會。而家搞個青年發展委員會出來,都只係做個A貨出來整色整水,繼續令政府做埋晒一堆堅離地既政策。
青年發展委員會新聞稿:
http://www.info.gov.hk/…/gener…/201803/28/P201803280039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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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介紹頁面上說是最後一集,但作者明年三月又要出第四集 :v
不知道出版社還會不會買下版權?~?,話說前兩集是褐色色調
這集.....也改的太多了吧?!都不像系列了 o.O
6/4樂聲揚起
By Mr.V
世上所有的罪愆,都因自私終究凌駕了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歌聲美妙可比夜鶯的姊妹。其中一個唱歌給皇帝聽。
另一個女孩因為嫉妒,也開始唱歌。皇帝聽見女孩的歌聲,希望能擁有她。
女孩說:只要你把我的姊妹殺了,我便為你唱歌!
皇帝發現原來她的心腸如此毒辣,便將女孩全家人都殺了……」
娜塔莎終於拿刀殺了長期家暴她的未婚夫麥可,之後在警方的重重戒護下逃跑。追查之下,原來她過去在烏克蘭的前夫也是遭到謀殺,嫌疑直指娜塔莎。紅十字會志工護士妮娜察覺事情絕不單純,不過她想:只要盯緊娜塔莎的女兒,娜塔莎一定會再次現身!
時間回到七十年前的烏克蘭。一對名叫歐嘉與歐珊娜的姐妹。歐珊娜聰明優秀有著一副好歌喉,但自從成為共產青年團的風雲人物,兩姐妹感情再也不復以往。後來她們資產階級的父親遭到當局槍斃。歐嘉心想:就是歐珊娜去密報的!沒想到過了不久,歐珊娜也不明死亡,死後以「人民的夜鶯」之名,為人傳頌。
此時,丹麥警方調查發現,娜塔莎的前夫曾寫過一篇奇怪的報導:關於一個名叫「夜鶯」的烏克蘭女間諜;並在寫完報導隔天遭人虐殺。同時,一個神祕的烏克蘭財團老闆,終於現身追殺娜塔莎母女。回到七十年前那一天,曾因這個人的一念之差,讓所有人都付出了代價……
時代令人傷感,而人性則是最廉價的交換。嫉妒之人看見鏡中的面容,或許連自己也會感到害怕。一對姐妹的宿命穿梭數十年,揪住了無辜的娜塔莎,她脆弱的母愛能否救得了女兒的性命?當妮娜發現罪大惡極之人有著一身悲傷的靈魂,她要如何面對內心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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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在疫症當前停工停課,Darwin則每天出入紅十字會總部、醫療輔助隊總部、各大醫院及家居檢疫人士的住所,為的只是讓有長期服藥需要的檢疫人士能準時吃藥。「之前每日最少八單,試過最多十三單,十一點收工都試過」。訪問當日是Darwin口中比較「輕鬆」的一天,全日只有兩單個案,但都花了大概十二小時完成。
Darwin每日上午八時半就要到醫療輔助隊總部候命,確認過個案的資料及需要後,會先出車到檢疫人士住處領取覆診文件,再到醫院代領藥物,最後將藥物掛在他們家門口。為素未謀面的人四出奔走,最後只獲得隔着大門的道謝,Darwin依然覺得有莫大的使命感。
原因是他確切感受到自己正在幫人,每一句「唔該」都是動力。記得有一次,個案是一對老夫婦,太太不斷「急Call」Darwin稱其丈夫需要打胰島素︰「佢冇藥真係會死!」言談間他感覺到太太的焦慮,於是嘗試安撫其情緒,並作出適當的工作調動,最終成功將藥送上,太太不斷答謝他。「講句『唔該』好似好易,但我哋聽到已經好開心!」
每日在同幾個地方之間「無限輪迴」,Darwin很多時都是在「等」。他雖然是衞生署特派職員,但絕無特權,到醫院取藥時一樣要排隊,一等便是一個多小時。還未計路程,「有時個案住得遠,住柴灣但睇開屯門醫院,行車時間都好長。」
面對冗長的工時,Darwin堅持「任務第一,食飯第二」。訪問當日工作量相對少,Darwin和同事們可以「坐定定」食飯,直言「已經好幸福」!他憶述高峰期時,「買到個包食已經好好,忙起上嚟試過全日冇啖飯食。」
晚上七點半訪問結束後,Darwin仍閒不下來,趕緊為車輛進行全面消毒及個人消毒才能下班。那麼疲累值得嗎?Darwin用力地點點頭︰「無論需要嘅程度大小都好,我哋都係切切實實幫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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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修例運動已踏入半年,這半年發生的風波,撕裂了不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特別在家庭當中,不同政見的父母和子女,關係跌至冰點,究竟可以如何和好如初?我們聽聽香港紅十字會臨床心理學家Eliza的建議。 (#港故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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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集《Shall We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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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經過接近半年的社會動盪,無論任何政見、立場的人,都承受着不同的心理壓力,有些人甚至會情緒崩潰而患上抑鬱,眼見這個情況,香港紅十字會早在6月中起,就持續為受今次社會事件影響的人士提供急救及心理支援服務。
心理學碩士畢業的Carmen,就是其中一個心理支援義工,她曾經亦是一個抑鬱者患者,在同理心的驅使下,她希望盡量安撫受傷的心靈:「呢件事歷時好長,以及影響亦非常廣泛,所以大家多多少少可能喺生活上,或者心情上都會受到影響。」Carmen分享到。
作為香港紅十字會的心理支援義工,Carmen過去幾個月一直有參與機構「Shall We Talk」的服務,為有需要的人士提供一個宣洩情緒的「樹窿」。
她指出,任何立場或任何背景的人士,其實都是面對同一件事,有很多不同的情緒都是共通的,包括無助、憤怒、害怕,背後的需要都是希望可以有個安全的地方生活,彼此得到尊重,大家是和諧的:「我接觸唔同嘅人時都會聽到,呢啲係大家嘅需要,所以都會畀我反思同提醒,其實就算咩背景、立場,我哋依然可以去互相支持、互相尊重。」
Carmen強調,無論感到絕望、害怕或憤怒都好,都要讓自己有一個空間去抒發感受,並去說出來。截至11月中,機構的的心理支援服務已經服務了1400多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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