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電池的大學問|#生活好分享圖文上線囉
「電池」是每個家庭的民生必需品,為了更長遠的環保與節能~我們有更好的選擇唷!🌍
📍「 事件ㄧ」#電池帶來的民生問題
為了讓孩子能夠在玩樂中學習,我和爸爸買給孩子的許多玩具都要裝電池~有音樂、聲光效果,玩起來很有趣!
後來,我們兩夫妻發現買電池的頻率超高。
只要上超市採買,排隊等收銀結帳的時候,順手拿幾排常用的3號、4號電池,已成為日常習慣。
一開始,我們覺得沒有電,勤更換就行了。
家裡常備著許多電池,隨著頻繁的更換電池,才驚覺這些玩具的耗電量實在驚人!
從跟哥哥與弟弟相接著嬰兒時期的安撫娃娃,嬰兒搖鈴,音樂故事書。
稍長大後的遙控電動車、畫畫板~主題遊戲機,還有許多親朋好友送的聲光玩具。(尤其弟弟有一台變形卡車,遙控器要裝電池,車體也要裝電池,不到一個月就要換電池。)
隨著玩具的規模增加,老公看到電池的購買支出近千元時,下巴差點掉下來。😅😅😅 (荷包破幾康。)
#電池重度使用者的省錢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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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池潛在的安全問題
📍「事件二」
有一次哥哥和弟弟在玩聲光寶劍,玩得興高采烈時,忽然哥哥眉頭一皺,跑來和我說「媽媽,你看~我的手怎麼溼溼的。」結果是電池漏液了。
我趕緊帶他把手洗乾淨,回頭想一想,還有個更年幼的弟弟,要是他們不知情,摸摸臉、揉揉眼睛,可是會造成皮膚灼傷!
要是不小心誤食,後果更不堪設想。(而且漏液也容易造成心愛的玩具與電器損傷。)
#多一分安全把關大人小孩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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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積下來的廢電池,很快就裝滿一個紙盒。
每當我們拿去廢電池回收時,也會發現有裡頭幾顆電池破損了⋯(避免小孩拿到,只好藏在高處。)
原本沒有放大思考的「電池煩惱」,在有了孩子之後的生活中,讓我和老公萌生買「充電電池」念頭。
🔋 想到改用「Panasonic 充電電池」首先它是非常好就能買到的大廠牌!也是爬文做功課,網友們最推薦的品牌。
電池充電器可以同時充3號與4號電池,相當符合我們日常的需求!後續可以依照消耗量,額外添購充電電池!
「Panasonic 充電電池」很貼心的,一買來就是充好電的狀況,即可使用。
再來是擁有先進的「低自放電技術」,充飽電後,就算在室溫下放置一年,依然能維持80%的電量!
加上「Panasonic 充電電池」經由檢測,能提供高達一千次以上的充電次數,不僅耐用,還能大大減少電池垃圾產生,平均一顆電池充電只要0.1元唷!
#環境保護隨手做 #從你我就可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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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孩子們的玩具,生活上需要電池的電器,例如:小孩吸鼻涕機,電動牙刷,爸爸的刮鬍刀,時鐘,手電筒等等⋯我們也用充電電池來取代一般電池了。
👦🏻「媽媽,我有和同學說,家裡用的電池很酷!可以充電的喔。」
👩🏻「是啊,如果可以重複使用,是不是就會減少很多垃圾呢?」
只要一個小小的改變,就可以讓我們的生活更安全美好!還能教導孩子一起節源做環保♻️ 是不是很棒呢!
#和孩子一起綠化生活還有小禮物🎁
🙌🏻為了響應減少廢電池愛地球🌍活動:
3/31起到家樂福購買「Panasonic 充電電池」$388就會隨機贈送~小朋友們最愛的#寶可夢玩具一個喲!
是帶著孩子一起了解「環保」的好機會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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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戀人的悲劇】
稍微看過歐·亨利作品的人,大概都知道他的故事結局,往往都出人意料─哪怕你已經清楚這點,還是很難在下一篇提前猜到答案。
這部〈帶傢俱出租的房間〉也是這樣的故事,以神秘感鋪墊,最終卻帶出了無比巧合的愛情悲劇。
一起來看看這部短篇吧。
-
帶傢俱出租的房間 / 歐·亨利
在紐約西區南部的紅磚房那一帶地方,絕大多數居民都如時光一樣動盪不定、遷移不停、來去匆匆。正因為無家可歸,他們也可以說有上百個家。他們不時從這間客房搬到另一間客房,永遠都是那麼變幻無常——在居家上如此,在情感和理智上也無二致。他們用爵士樂曲調唱著流行曲「家,甜美的家」;全部家當用硬紙盒一拎就走;纏緣於闊邊帽上的裝飾就是他們的葡萄藤;拐杖就是他們的無花果樹。
這一帶有成百上千這種住客,這一帶的房子可以述說的故事自然也是成百上千。當然,它們大多乾癟乏味;不過,要說在這麼多漂泊過客掀起的餘波中,找不出一兩個鬼魂,那才是怪事哩。
一天傍晚,有個青年男子,在這些崩塌失修的紅磚大房中間轉悠尋覓,挨門挨戶按鈴。在第十二家門前,他把空盪盪的手提行李放在臺階上,然後揩去帽沿和額頭上的灰塵。門鈴聲很弱,好像傳至遙遠、空曠的房屋深處。
這是他按響的第十二家門鈴。鈴聲響過,女房東應聲出來開門。她的模樣使他想起一隻討厭的、吃得過多的蛆蟲。它已經把果仁吃得只剩空殼,現在正想尋找可以充饑的房客來填充空間。
年輕人問有沒有房間出租。
「進來吧,」房東說。她的聲音從喉頭擠出,嘎聲嘎氣,好像喉嚨上繃了層毛皮。「三樓還有個後間,空了一個星期。想看看嗎?」
年輕人跟她上樓。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一線微光,緩和了過道上的陰影。他們不聲不響地走著,腳下的地毯破爛不堪,可能連造出它的織布機,都要詛咒說這不是自己的產物。它好像已經植物化了,已經在這惡臭、陰暗的空氣中退化成茂盛滋潤的地衣,或滿地蔓延的苔蘚,東一塊西一塊,一直長到樓梯上,踩在腳下像有機物一樣黏糊糊的。樓梯轉角處牆上都有空著的壁龕。它們裡面也許曾放過花花草草。果真如此的話,那些花草已經在污濁骯髒的空氣中死去。壁龕裡面也許曾放過聖像,但是不難想像,黑暗之中大大小小的魔鬼早就把聖人拖出來,一直拖到下面某間客房那邪惡的深淵之中去了。
「就是這間,」房東說,還是那副毛皮嗓子。「房間很不錯,難得有空的時候。今年夏天這兒還住過一些特別講究的人哩——從不找麻煩,按時付房租。自來水在過道盡頭。斯普羅爾斯和穆尼住了三個月。她們演過輕鬆喜劇。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也許你聽說過她吧——喔,那只是藝名兒——就在那張梳粧檯上邊,原來還掛著她的結婚證書哩,鑲了框的。煤氣開關在這兒,瞧這壁櫥也很寬敞。這房間人人見了都喜歡,從來沒長時間空過。」
「你這兒住過很多演戲的?」年輕人問。
「他們這個來,那個去。我的房客中有很多人在演出界幹事。對了,先生,這一帶劇院集中,演戲的人從不在一個地方長住。到這兒來住過的也不少。他們這個來,那個去。」
他租下了房間,預付了一個星期的租金。他說他很累,想馬上住下來。他點清了租金。她說房間早就準備規矩,連毛巾和水都是現成的。房東走開時,——他又——已經是第一千次了——把掛在舌尖的問題提了出來。
「有個姑娘——瓦西納小姐——埃盧瓦絲·瓦西納小姐——你記得房客中有過這人嗎?她多半是在臺上唱歌的。她皮膚白嫩,個子中等,身材苗條,金紅色頭髮,左眼眉毛邊長了顆黑痣。」
「不,我記不得這個名字。那些搞演出的,換名字跟換房間一樣快,來來去去,誰也說不準。不,我想不起這個名字了。」
不。總是不。五個月不間斷地打聽詢問,千篇一律地否定回答。已經花了好多時間,白天去找劇院經理、代理人、劇校和合唱團打聽;晚上則夾在觀眾之中去尋找,名角兒會演的劇院去找過,下流污穢的音樂廳也去找過,甚至還害怕在那類地方找到他最想找的人。他對她獨懷真情,一心要找到她。他確信,自她從家裡失蹤以來,這座水流環繞的大城市,一定把她蒙在了某個角落。但這座城市就像一大團流沙,沙粒的位置變化不定,沒有基礎,今天還浮在上層的細粒到了明天就被淤泥和黏土覆蓋在下面。
客房以假惺惺的熱情迎接新至的客人,像個暗娼臉上堆起的假笑,紅中透病、形容枯槁、馬馬虎虎。破舊的傢俱、破爛綢套的沙發、兩把椅子、窗戶間一碼寬的廉價穿衣鏡、一兩個燙金像框、角落裡的銅床架——所有這一切折射出一種似是而非的舒適之感。
房客懶洋洋地半躺在一把椅子上,客房則如巴比倫通天塔的一個套間,儘管稀裡糊塗扯不清楚,仍然竭力把曾在這裡留宿過的房客分門別類,向他細細講來。
地上鋪了一張雜色地毯,像一個豔花盛開的長方形熱帶小島,四周是骯髒的墊子形成的波濤翻滾的大海。用灰白紙裱過的牆上,貼著緊隨無家可歸者四處漂流的圖畫——「胡格諾情人」、「第一次爭吵」、「婚禮早餐」、「泉邊美女」。壁爐爐額的樣式典雅而莊重,外面卻歪歪斜斜扯起條花哨的布簾,像舞劇裡亞馬遜女人用的腰帶。爐額上殘留著一些零碎物品,都是些困居客房的人,在幸運的風帆把他們載到新碼頭時拋棄不要的東西——一兩個廉價花瓶,女演員的畫片,藥瓶兒,殘缺不全的撲克紙牌。
漸漸地,密碼的筆形變得清晰可辨,前前後後居住過這間客房的人留下的細小痕跡所具有的意義也變得完整有形。
梳粧檯前那片地毯已經磨得只剩麻紗,意味著成群的漂亮女人曾在上面邁步。牆上的小指紋表明小囚犯曾在此努力摸索通向陽光和空氣之路。一團濺開的汙跡,形如炸彈爆炸後的影子,是杯子或瓶子連同所盛之物一起被砸在牆上的見證。穿衣鏡鏡面上用玻璃鑽刀歪歪扭扭地刻著名字「瑪麗」。看來,客房留宿人——也許是受到客房那俗豔的冷漠之驅使吧——曾先先後後在狂怒中輾轉反側,並把一腔憤懣傾泄在這個房間上。傢俱有鑿痕和磨損;長沙發因凸起的彈簧而變形,看上去像一頭在痛苦中扭曲的痙攣中被宰殺的可怖怪物。另外某次威力更大的動盪,砍去了大理石壁爐額的一大塊。地板的每一塊拼木各自構成一個斜面,並且好像由於互不干連、各自獨有的哀怨而發出尖叫。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些把所有這一切惡意和傷害施加於這個房間的人,居然就是曾一度把它稱之為他們的家的人;然而,也許正是這屢遭欺騙、仍然盲目保持的戀家本性,以及對虛假的護家神的憤恨點燃了他們胸中的沖天怒火。一間茅草房——只要屬於我們自己——我們都會打掃、妝點和珍惜。
椅子上的年輕人任這些思緒繚繞心間,與此同時,樓中飄來有血有肉、活靈活現的聲音和氣味。他聽見一個房間傳來吃吃的竊笑和淫蕩放縱的大笑;別的房間傳來獨自咒駡聲,骰子的格格聲,催眠曲和嗚嗚抽泣;樓上有人在興致勃勃地彈班卓琴。不知什麼地方的門砰砰嘭嘭地關上;架空電車不時隆隆駛過;後面籬牆上有隻貓在哀叫。他呼吸到這座房子的氣息。這不是什麼氣味兒,而是一種潮味兒,如同從地窖裡的油布和朽木混在一起蒸發出的黴臭。
他就這樣歇在那兒,突然,房間裡充滿木犀草濃烈的芬芳。它乘風而至,鮮明無誤,香馥沁人,栩栩如生,活脫脫幾乎如來訪的佳賓。年輕人忍不住大叫:「什麼?親愛的?」好像有人在喊他似地。他然後一躍而起,四下張望。濃香撲鼻而來,把他包裹其中。他伸出手臂擁抱香氣。刹那間,他的全部感覺都給攪混在一起。人怎麼可能被香味斷然喚起呢?喚起他的肯定是聲音。難道這就是曾撫摸、安慰過他的聲音?
「她在這個房間住過,」他大聲說,扭身尋找起來,硬想搜出什麼徵跡,因為他確信能辨認出屬於她的、或是她觸摸過的任何微小的東西。這沁人肺腑的木犀花香,她所喜愛、唯她獨有的芬芳,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房間只馬馬虎虎收拾過。薄薄的梳粧檯桌布上有稀稀拉拉五六個髮夾——都是些女性朋友用的那類東西,悄聲無息,具有女性特徵,但不標明任何心境或時間。他沒去仔細琢磨,因為這些東西顯然缺乏個性。他把梳粧檯抽屜搜了個底朝天,發現一條丟棄的破舊小手絹。他把它蒙在臉上,天芥菜花的怪味刺鼻而來。他順手把手絹甩在地上。在另一個抽屜,他發現幾顆零星紐扣,一張劇碼表,一張當鋪老闆的名片,兩顆吃剩的果汁軟糖,一本夢釋書。最後一個抽屜裡有一個女人用的黑緞蝴蝶髮結。他猛然一楞,懸在冰與火之間,處於興奮與失望之間。但是黑緞蝴蝶髮結也只是女性莊重端雅、但不具個性特徵的普通裝飾,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隨後他在房間裡四處搜尋,像一條獵狗東嗅西聞,掃視四壁,趴在地上仔細查看拱起的地氈角落,翻遍壁爐爐額和桌子、窗簾和門簾、角落裡搖搖欲墜的酒櫃,試圖找到一個可見的、但他還未發現的跡象,以證明她就在房間裡面,就在他旁邊、周圍、對面、心中、上面,緊緊地牽著他、追求他,並通過精微超常的感覺向他發出如此哀婉的呼喚,以至於連他愚鈍的感覺,都能領悟出這呼喚之聲。他再次大聲回答「我在這兒,親愛的!」然後轉過身子,一片漠然,因為他在木犀花香中還察覺不出形式、色彩、愛情和張開的雙臂。唔,上帝啊,那芳香是從哪兒來的?從什麼時候起香味開始具有呼喚之力?就這樣他不停地四下摸索。
他把牆縫和牆角掏了一遍,找到一些瓶塞和煙蒂。對這些東西他不屑一顧。但有一次他在一折地氈裡發現一支抽了半截的紙雪茄,鐵青著臉使勁咒了一聲,用腳後跟把它踩得稀爛。他把整個房間從一端到另一端篩了一遍,發現許許多多流客留下的無聊、可恥的記載。但是,有關可能曾住過這兒的、其幽靈好像仍然徘徊在這裡的、他正在尋求的她,他卻絲毫痕跡也未發現。
這時他記起了女房東。
他從幽靈縈繞的房間跑下樓,來到透出一縫光線的門前。
她應聲開門出來。他竭盡全力,克制住激動之情。
「請告訴我,夫人,」他哀求道,「我來之前誰住過那個房間?」
「好的,先生。我可以再說一遍。以前住的是斯普羅爾斯和穆尼夫婦,我已經說過。佈雷塔·斯普羅爾斯小姐,演戲的,後來成了穆尼夫人。我的房子從來聲譽就好。他們的結婚證都是掛起的,還鑲了框,掛在釘子上——」
「斯普羅爾斯小姐是哪種女人——我是說,她長相如何?」
「喔,先生,黑頭發,矮小,肥胖,臉蛋兒笑嘻嘻的。他們一個星期前搬走,上星期二。」
「在他們以前誰住過?」
「嗨,有個單身男人,搞運輸的。他還欠我一個星期的房租沒付就走了。在他以前是克勞德夫人和她兩個孩子,住了四個月;再以前是多伊爾老先生,房租是他兒子付的。他住了六個月。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再往以前我就記不得了。」
他謝了她,慢騰騰地爬回房間。房間死氣沉沉。曾為它注入生機的香氣已經消失,木犀花香已經離去,代之而來的是發黴傢俱老朽、陳腐、凝滯的臭氣。
希望破滅,他頓覺信心消失殆盡。他坐在那兒,呆呆地看著噝噝作響的煤氣燈的黃光。稍許,他走到床邊,把床單撕成長條,然後用刀刃把布條塞進門窗周圍的每一條縫隙。一切收拾得嚴實緊紮以後,他關掉煤氣燈,卻又把煤氣開足,最後感激不盡地躺在床上。
按照慣例,今晚輪到麥克庫爾夫人拿罐子去打啤酒。她取酒回來,和珀迪夫人在一個地下幽會場所坐了下來。這是房東們聚會、蛆蟲猖獗的地方。
「今晚我把三樓後間租了出去,」珀迪夫人說,杯中的酒泡圓圓的。「房客是個年輕人。兩個鐘頭以前他就上床了。」
「呵,真有你的,珀迪夫人,」麥克庫爾夫人說,羨慕不已。「那種房子你都租得出去,可真是奇跡。那你給他說那件事沒有呢?」她說這話時悄聲細語,嘎聲啞氣,充滿神秘。
「房間裡安起了傢俱嘛,」珀迪夫人用她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說,「就是為了租出去。我沒給他說那事兒,麥克庫爾夫人。」
「可不是嘛,我們就是靠出租房子過活。你的生意經沒錯,夫人。如果知道這個房間裡有人自殺,死在床上,誰還來租這個房間呢。」
「當然嘛,我們總得活下去啊。」珀迪夫人說。
「對,夫人,這話不假。一個星期前我才幫你把三樓後間收拾規矩。那姑娘用煤氣就把自己給弄死了——她那小臉蛋兒多甜啊,珀迪夫人。」
「可不是嘛,都說她長得俏,」珀迪夫人說,既表示同意又顯得很挑剔。「只是她左眼眉毛邊的痣長得不好看。再來一杯,麥克庫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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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角爸。
睽違了幾個月,我又來寫文章。順便跟大家報告一下我們這幾個月的狀況。
大約在7月的時候我們拍好了新的影片,主題是「憤怒」,但還在剪接的階段,8月中我們有了一次很大的爭吵,而且連續發生,鬧到了有「離婚」兩個字出現,而我也離開了角媽跟孩子們一天的時間,算是近年來鬧得最兇的一次。但也就是這一次的事件之後,我們對於彼此的關係又有了更進一步的變化。
(說出這件事是想讓大家知道,我和角媽並不是聖人,即便今天我們出來公開分享我們的相處方法,創了粉絲頁跟社團,也不代表我們就是模範夫妻或是生活過得風平浪靜,我們過去還是很常像走在懸崖邊緣一樣,一個不注意都還是有失足墜入深淵的風險。)
就在這次大吵完之後,我和角媽又有了新的更深一層的體悟,在相處上也起了變化。也因為這次的變化,讓我覺得我們本來拍好的影片內容,需要做一些修正跟增加新的想法,也因此又延宕了新影片的產出,對於有期待的朋友在此做個交代也同時致歉。目前我們會再找時間重拍。
而今天要寫文章分享的主要原因,又在於昨天又發生了一次事件,算是繼8月中的大吵之後,是排第二名的激烈,但我覺得具有指標性與新的意義,所以也順便在此做個分享。
和大家分享這次的事件與心路歷程,以及我的綜合感想。
【事件本身】
角媽近期去開刀動手術叫牙齦囊腫,最近都只能喝流質的東西,正在等待傷口復原以及嘴裡的縫線軟化到自然吸收。
可能因為不能好好吃東西,加上最近比較沒有太陽,心情上比較偏陰暗。這是第一前提。
第二是前天晚上角媽可能因為沒有吃止痛藥了,(原本止痛藥有附嗜睡效果),反而出現了止痛藥的禁斷症狀,忽冷忽熱睡不著,變成整晚沒睡,所以整個精神狀況很差。
第三是白天去醫院回診,路上是由角爺(我爸爸)開車,有一點驚險過程,讓她心有餘悸。
第四是回診醫生並不體貼,很無視角媽的感受,和別的病人講話很正常,對角媽就很冷淡。
第五是角媽因為醫生的態度而忘了該向醫生要診斷證明書。
第六是最後一根稻草。晚上角媽和我忙完所有事之後(哄完小孩睡),角媽很需要心靈上的休息與依靠,和我說想看一些輕鬆的影片。我說好啊,看妳想看什麼。後來挑了一部多年前的《阿達一族》,但正好我在玩手遊新三國志,本來也是輕鬆按一按就可以關掉,陪角媽一起看電影,但正好昨晚有第一次軍團打匪的活動,我需要張羅一下團員的順序與流程,所以邊和角媽說話,邊用平板打字。角媽看我在忙,就在旁邊等說等我按完再開始看,但活動時間超出我的預期,花了一個小時還沒結束,角媽情緒上來就說不想看了,因為等我等很久,即便過程我有和她說明現在狀況,以及說其實可以邊放電影,我邊點就好。但角媽要的不是這種感覺──「今天的角媽,需要我專心的陪伴。」
我因為遊戲活動正在處理,沒辦法馬上關掉,角媽情緒又已經上來了,我又面對著兩難。但熟知BPD的朋友應該都知道現在最重要該怎麼做才對,而我沒有這麼做。角媽後來情緒上說「我乾脆進去睡覺好了」就進房去,但其實根本沒辦法睡。
再過一兩分鐘,角媽開始搥床搥衣櫥,我知道角媽已經到一個極限了,就進房去處理,但是我的活動還沒結束,只好拿著平板進去。這動作在外人看來,就是我沉迷手機遊戲不肯放棄的模樣。
想當然爾這樣的處理是會失敗的。角媽生氣的音量變大,孩子有點被吵醒,角媽生氣的跑到客廳,我先安撫孩子。
角媽開始踹門踢一些小孩玩具的紙盒,角爺(我爸)角奶(我媽)都出來關心,後來角奶來要我出去處理,她來哄孩子。
我出來之後角媽還在情緒爆發上頭,又搥了幾下門(手腕受傷了),大罵了很多句子,說我一直一直都在玩遊戲,沒有在管她的心情,把她擺在哪裡,她今天真的很不順,就只需要我關心她一下我連這都做不到,等等。還說了很多類似我都無視她的努力,我根本都只顧著我自己這些句子。我回了「所以我說我們來看影片吧」,但她罵得更激動。後來我開始沉默。角媽抱著膝蓋坐在茶水間一角。
在我不回話之後,角媽講了幾句後也不說話了,但她全身很用力,抓自己抓得很緊。(角爺在旁邊standby,以防我們又失控)。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沉默的時間感覺都很久,所以五分鐘是很模糊的數據),我理好了我的心情,我便過去跟角媽輕輕柔柔的說,「好喇(介於了跟囉之間的音),不會有人怪妳的,來吧」,「沒事~沒事~沒關係的,是我不好,讓妳受苦了。」邊說邊將角媽拉起身。本來角媽還很用力,但慢慢的被我扶了起來,我帶著她走向沙發我們平常坐的位置。坐下之後我抱著她,她便從憤怒變成哭了起來。
坐下來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說,「有沒有把自己弄傷了?」角媽抬起腳說流血了,我就趕緊拿東西來幫她包紮與擦藥,然後抱抱她。
然後她開始哭著說自己的委屈,我便抱著她說一些道歉的話與態度。事件就這樣處理結束。
【事件的幾個關鍵】
這次的事件,介於一般人與BPD的情況之間(抱歉我還是得做一下這樣的"標記"動作,不是要貼標籤,只是做為形容的方法,比較好讓人理解。
一般人也許生氣情緒上也不會去搥衣櫥門或是去做把自己腳踹受傷,把自己手搥到黑青這樣的事。而假如是過去的角媽,行為是更激烈的,因為角媽也是曾經有踹破過玻璃門的紀錄。所以我會說這次事件是介於一般人與BPD之間的的情況。而事實上,角媽本來就是一直都很努力的在讓自己變得更好,今天的事件也是一個證明,她變得比過去更加溫和,也更快的讓自己放下這些情緒,只要她察覺到我沒有隨著她的憤怒起舞(這一點相當關鍵),她其實也可以「很快」的冷靜下來。而角媽的這個「很快」,可能已經鍛鍊到比一般正常人生氣要更快的放下這個情緒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這麼棒了。
過去幾個月角媽已經把自己各方面的情緒跟覺察都調整得很好了,所以基本上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吵架」這件事,以過去來說,「吵架」就是彼此對罵, 然後有行為失控,這叫吵架,但從8月中的大吵到現在,已經4個月了,這四個月我們一直都維持在不到吵架程度的狀態。對此我時常和角媽提到我對她的讚賞,而我常掛在嘴邊的話是「我覺得妳已經做得很棒很好了」。
其實也是因為角媽已經做得很好了,所以在昨晚的事件中,我沒有做像過去的驚弓之鳥一樣,角媽一有情緒,我馬上拋下所有事情以角媽為先,我會再放一陣子,看角媽本身能不能度過這種情緒上的試煉。當然這很冒險,因為昨晚角媽也罵出了「難道我越正常就越不受重視嗎?」「是不是我越正常,我就越不重要了?」這樣的話。
這也是很關鍵的想法,可能許多BPD心理底層就有這樣的想法在「避免自己變得更好」。因為她們擔心一旦變得正常了,一旦變得跟平常人一樣了,我是不是就不會再被這樣關注,這樣被時時的呵護了?
因此這其中的過程的拿捏,很不容易也很不一般。我主要要做到的,就是需要讓角媽知道,不論她變得如何,我的態度都是一致的,也就是她的所有努力,我都讚賞與認同,而一旦事件發生,情緒來了,將這些潛藏的心理恐懼罵出來時,我也不對此做情緒的回應,我還是「需要以溫柔的態度來做為這件事件的結尾」,來向角媽的恐懼證明,「不會的,不論妳變好或是變壞,我都永遠會關心妳,會花時間照顧妳」。
「因為這是不可逆的狀態」「這是我們花費許多努力培養出來的感情」「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不可磨滅的」。
我需要證明這些事。
所以在這裡也再提到一個關鍵性的轉折點。就是當角媽踹東西,對我頻頻破口大罵時,我的態度是如何。這永遠都是「陪伴者最大的疑惑與問題」,也是陪伴者最關鍵的時間點。
「陪伴者的回應,等於未來兩個人的互動基礎」。
當陪伴者不斷被罵的時候,第一時間一定都想反擊,回罵。這是所有人(不只是陪伴者或是BPD,是所有人)的直覺反應,因為被攻擊了,身體就會自然反應,想法就會自然反應,就像是作用力與反作用力,被施加了多少力,自然就會彈回多少力。情緒也是這樣。
當我們被攻擊的情緒針對了,觸及了,我們都會很想去反擊,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或是自己是有能力反擊的,自己不是弱者,自己不是錯的,也或者說這種「反擊」是一種求生本能。「若是我乖乖被罵的話,是不是表示我承認自己是錯的,承認自己是壞的一方」,「難道我要什麼都不說,就由她這樣罵嗎?」
第一時間的反擊,都是基於這些「人性自然反應」,而陪伴者最大的難關與修練,就是要透過不斷的練習,把這個自然反應訓練到最小化。也就是訓練到只有一瞬間在心裡有聲音,而既不說出口,也不會表達或表現出來,最終需不需要修練到沒有反擊的念頭?這很極致,但這很看個人,不勉強,能做到反應時間很短且沒有說出口就已經很棒了。
因為我們要體認的是,所有的爭吵,基本上都是不必要的,是「無效的溝通」,是「吵贏的人反而都輸了關係」,所以根本沒有需要吵架的理由與需要。任何相處,都可以透過溝通與適時對談來培養與化解誤會。當然這不是說零爭吵的關係是最完美的,不是,只是說盡可能的避免這件事,對於兩人關係來說是最好的。所以我不怎麼會再和角媽「爭吵」或是「爭辯」。平時就是互相禮讓跟包容,妳對我好,我對妳好,沒有誰先誰後誰好誰壞的問題。
當心裡將第一時間的反擊靜下來之後,第二階段就是思考對方「真正」在表達什麼?那些憤怒的話語背後藏的內容是甚麼?
所以我冷靜完對角媽說的第一句話是「不會有人怪妳」,而不是很普遍的很一般的以為應該要說「不要生氣了」。
當BPD發作完(這也是一種形容方式),其實心裡繞的念頭都是「我怎麼這麼糟,我又搞砸了,我怎麼是這麼可惡的一個人,我果然就是這麼壞」的無法接受自己,與無法認同自己,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糟的人,把這個家弄成這樣,還把小孩吵醒,還驚動了公公婆婆,我又失控了,我又是這麼的糟。這種想法在她們心頭縈繞,等同於她們的憤怒程度,她們越生氣,就越是不能接受自己在這世上的表現,因為她們也知道生氣很糟,暴力行為很糟,但她們就是「當時控制不了自己」的做這些。
所以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要表達,「沒事的,不會有人怪妳」,也是要讓她知道,「我理解她」,也要證明的告訴她「妳沒有妳想像的這麼糟」。這個理解,就能讓她充滿尖刺的防禦,軟化下來,於是角媽願意讓我扶起來。
因為她知道「我沒有生氣」「我也沒有怪她」,我願意溫柔的對待她,照顧她。我用行為與言語讓她懂得這件事,而這也是「將她帶領到更好的自己的一個引導」,間接在告訴她「真的沒事」「她已經很好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一定要跳脫出「事件本身」,沒有跟著她的憤怒情緒打轉,所以才能很快又很順的,解決這次事件─→這只是一種連帶的結果,並不是「我先想要很快又很順的解決問題,因此我才對她溫柔我才消解掉我的第一反擊」,這是一個倒因為果的邏輯。凡事一定是先以真誠的態度去面對,去包容,去理解對方。最後得到美好的結果,都只是「順帶產生的」。
所以如果角媽越來越好,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好,也只是因為我們先做了對的事,擁有了對的想法,所以才「順帶」有了這樣的結果。
這就是我今天想要表達的重點。
文長,辛苦大家了。但也需要這麼長,才足以讓大家體會面對BPD之中的所有細膩的想法與原則。
以下的貼圖便是角媽這次事件的三個階段,都收錄在我當初畫的同理心貼圖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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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香水盒子那種 有彩色印刷的盒子.
印刷廠要我提供AI檔.
我想自己設計圖案然後把刀模給印刷廠做紙盒.
想請教大家建議哪一本illustrator書有教人家做刀模的?
是那種step by step的.範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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