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的狀況是這樣的:先生是家中獨子,每年都想要包大紅包給父母,老婆持家深感經濟壓力,覺得賺錢應該先償還銀行房貸,有餘力時再多回饋父母。
夫妻倆為了幾千塊差距的紅包,年年爆出彷彿上百萬債務般的爭吵。
太太覺得先生太過理想化,不能體諒自己活在家庭現實中的苦心;先生則認為太太對待家人太過斤斤計較,執著那些「小錢」一點意義也沒有。
後來,我又收到她寄來的信。她說,她跟著婆家去拜年,先生一路上都跟在自己媽媽旁邊,與她的互動甚少。
「我真的很生氣,每次放年假,都會是這樣。你說得沒錯!我心裡確實還有很多感受。」
我問她,看到這些狀況,她是怎麼想、怎麼解讀的呢?她氣憤地說,她覺得在先生心目中,「他媽媽永遠比他太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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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大撒幣】
針對我們批評丁守中政見大撒幣,丁丁說「時代力量連選里長的資格都沒有。」
對此,我實在感到困惑:
1.被選舉權是憲法賦予每個人的公民權,怎麼是一個市長候選人說沒資格就沒資格呢?難道丁丁當了20多年的立委,連憲法都不熟嗎。
2.里長每月有4萬5千元的法定事務費,也有市政府編列的建設服務費、活動補助費、回饋金、座談會補助費、結婚補助、健康檢查補助、保險補助等等。當然這個制度可以檢討,2015年柯市長任內提出「台北市里長自治條例」時,也引起里長討論,但大體不是「有沒有送機車手機電腦」的事情,而是根本上,工作範圍、職權身份和設置意義等制度性問題。
這些權利義務的變動,都需要廣泛討論並經立法院修法,在未修法之前,市長要依法行政。而一個當了20多年的立委,任期內不修法,反而現在參選市長,才提出這種送機車、手機、電腦的撒幣政見,實在讓人懷疑丁丁是否具有解決根本性、制度性問題的能力和格局。
3.大撒幣不是說假的,讓我們看看丁守中在這次選舉期間提出的主要四大撒幣政策:
一是婦幼政策,要發每人五萬坐月子金(12.5億)、提供送月子餐服務和奶粉券;二是青年政策,市府青創基金(100億)和免費出國來回機票;三是全面恢復重陽禮金(7億),四是送里長科技用品,每人一台電動機車、手機、電腦(便宜算3000萬)、三節慰問金(2052萬),再加每年出國考察一次。
把這些金額通通加起來約20億,若100億青創基金有1/3要政府編列預算,會花費約50-59億,這還是低估的數字,沒算他說每年要送里長出國考察、奶粉券和青年壯遊來回機票費用。
可是女性不想生小孩、青年就業創業、高齡化社會及里長權利義務等問題,用一次性消耗預算大撒幣能解決什麼?如果丁丁是自己花錢,OK大家開心,但要花費政府預算,就不能支票隨便亂開。負責任的話,就應該努力想辦法解決根本性問題,而不是把市民納稅錢當紅包發,把大家當朝三暮四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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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對夫妻理解彼此之後...
我現在要說的故事,是來自過年期間收到的一封讀者來信。
但在這之前,我想先談談弘兼憲史所繪的經典漫畫《黃昏流星群》中的一個趣談:
他的身分是靈異雜誌的總編輯,單身。某天,他從知名靈異作家那兒聽到一則多年前的妖女傳說。據說,在某個村落,一位長年居住的老婦突然消失了,警察查看時,赫然在老婦住處發現26具白骨。鄰居們傳聞,這位老婦從江戶時期居住到現在,容貌幾乎都沒什麼改變,推斷老婦的真面目應該是食人的妖女。
妖女應該至今還活著,特徵是喜愛穿著全身烏黑,生平最怕的東西是「蔥」;並且因為食人的關係,住處時常會有烏鴉群聚。
聽完這個傳聞,有天早上起床,總編輯就在自家陽台被群聚的烏鴉嚇了一跳,才覺得奇怪,最近附近的烏鴉怎麼好像變多了?就看到樓下來了一台搬家車輛,一位穿著全身烏黑的女士搬到對面大樓。
夜晚,總編輯拿起望眼鏡想觀察烏鴉棲息的地方,卻赫見對面大樓搬來的鄰居女士正站在陽台瞪著自己,而女士家的陽台上站滿了烏鴉。總編輯嚇了一跳,怕自己被對面女士誤會是偷窺狂,趕緊收起望遠鏡,之後卻又忍不住拿起望眼鏡觀察對方,沒想到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總編輯看見女士的家中有許多仿似被肢解的人體區塊。
莫非,這就是當年的不死妖女?……
不是冤家不聚頭,隔天到餐廳用早餐時,總編輯發現平時常坐的座位旁,居然坐著對面的黑衣女士。兩人不得已閒聊起來,女士友好地邀請總編輯到家中餐敘,總編輯無奈答應。
聚餐時,總編輯帶上靈異作家,鄰居女士也邀來另一名女性好友。飽餐之後,一群人逐漸聊開,總編輯才知道真相:鄰居女士是名服裝設計師,肢解的人體區塊原來是壞掉的人形模特兒;群聚的烏鴉,是因為女士將壞掉的廚餘放置在陽台上;兩人坐在餐廳鄰座時,還以為對方都對彼此有意思呢……
原來面對相同事件時,不同的立場竟會產生如此迥異的解讀。(其實真正怕蔥的妖女是鄰居女士邀來的好友……真相在一場誤會中,竟然這樣被兩人給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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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年假的第一天,我收到一封讀者來信,剛好回應「立場不同,感受迥異」的論點。
這位讀者說,以往,每年過年都會和老公起爭執。剛結婚時,是為了包給公公婆婆和娘家爸爸媽媽的紅包金額:老公是家中獨子,每年賺錢就想要包大紅包給父母,老婆持家深感經濟壓力,覺得賺錢應該先償還銀行債務、有餘力時再多回饋父母。夫妻倆對於紅包金兩數,其實不過是幾千塊差距,卻每每因此爆出彷彿上百萬債務般的爭吵。
老婆覺得老公太過理想化,不能體諒自己活在家庭現實中的苦心;老公則覺得老婆對待家人太斤斤計較,執著那些「小錢」一點意義也沒有。從紅包金額延續下來,可以發生爭執的支微末節,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與先生結婚將近十年,近期的年節,夫妻倆的關係卻開始產生一些變化。
今年,又到了除夕要包紅包前,老公告訴她,在給家人紅包錢這件事上,他們倆之間的心態有很大的不同:給公婆紅包,對她而言是一種「付出」的感受;對老公而言,卻是一種「回饋」。
「在我年紀輕、還不懂事的時候,爸媽身上也沒什麼錢,但在外地唸書久久回家一次,他們還是把身上所剩不多的錢,給我當零用錢。所以對我來說,現在給他們錢,不是在『付出』什麼,就是在『回饋』而已。」老公對她說。
「但是我也觀察很久,我知道妳跟我不一樣,妳雖然對我家人是那樣,但是妳對我是非常好的,對小孩就更不用說了。妳不是真的那麼自私的人。」老公又對她說。(這句話雖不中聽,卻是直白的真心話)
老公說的沒錯,她的家庭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他的父母總是盡可能地支持他,而她則是一出社會、就把賺的錢全部拿回去養家的那種孩子--為了幫父母負擔兩個弟弟唸私立大學的學費。所以當她結婚、買了房子之後,最大的心願就是不再為別人而活,要為「自家」還完貸款,讓「自己的孩子」未來可以當經濟自由的人。
「所以我慢慢明白,我們兩個真的是不一樣的人。但是你也還是對我這個和你不一樣的人,那麼好。」老公說,「我只是希望,你也可以用一些對我的好,去對家人好、對別人好,我希望有天你可以和我一樣,體會到那種『回饋』的感覺,那種快樂。」老公又說。
老公的話乍聽很像在說教,但她心裡非常感動,因為這種坦白的真心話,想必是經過許多觀察、理解、甚至是一來一往的界限拿捏……才逐漸催化出來的。
她說,其實經過這幾年的相處,她也逐漸明白,每次她和老公爭吵時,公婆始終在背後默默扮演著勸解的角色。有時候姻親的互動,在第一年建立關係的除夕夜晚,只是虛晃於某些傳統儀式的應付而已,時間一久,你才能老老實實地看見每個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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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這封信也很感動。在家庭治療歷程中,我的習慣總是先在初始時,確認這個家庭(婚姻)的意願是「分」?或是「合」?(有時,光確認這事就要花上好一陣子)
一個朝「合」前行的家庭,即便大部份時候仍然吵吵鬧鬧,背地裡卻願意開啟那雙心靈的眼睛,去「理解」對方行為背後的含意;願意抽掉自己內在陰影的投射、去看見真實的對方;願意把此時此刻還無法理解的限制,交託給「時間」,允許自己去追求減緩焦慮、自我安慰的管道。
就像《黃昏流星群》中妖女的故事。
我們明白,只要是人與人相遇,就會有誤解的存在。倘若能換到對方的處境去思考,有時,原本無法懂得的,某天就豁然開朗了。
我們心裡的陰影往往是無所不在的,然而這也代表,自我覺察的可能性,是無處不在。
幸福的感覺,有時,就藏在那份「理解」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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