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鳥緣何群飛？- Hugo Sze
一項高難度挑戰，那麼雀鳥群飛的現象更加令人摸不著頭腦 — 鳥群如何做到動作一致的「飛翔表演」？
在北半球，一些候鳥到了秋冬時節，便會向南方遷徙，期間可在一個地區停留長達 6 週。於遷徙季節，群飛現象也會增加。以椋鳥（Starling）為例，鳥群停留期間，每日可能會飛至距離棲息樹超過 96 公里的地方覓食。而當牠們重新聚集時，群飛（murmuration）可持續長達 45 分鐘。
儘管椋鳥是常見鳥種，無處不在，但「國家地理頻道」文章指，人們對椋鳥群飛的理解一直所知不詳。為甚麼牠們這樣做？羅德島大學榮譽退休教授兼鳥類學家 Frank Heppner 坦言：「我從事這項研究有 50 年了，仍然不知道。」
其中一個解釋椋鳥群飛的原因，可能是躲避捕食者。羅馬大學物理學家 Andrea Cavagna 於過去 16 年，同樣研究椋鳥鳥群如何同步彼此動作，並做到精準優美。為此，他曾在羅馬五百人廣場（Piazza dei Cinquecento）錄影捕捉鳥群動作，然後製作出模擬牠們群飛的 3D 模型。
Cavagna 團隊認為，椋鳥是以「無尺度行為關連」（scale-free behavioral correlation）為機制，維持群飛隊形。每隻鳥會將自己定位於附近約 7 隻鳥身邊，一同協調彼此運動，從而同步。Cavagna 舉例：「情況就如公路上行駛的車輛一樣，你與周邊固定數量的車輛作出互動，並在它們的圍攏下行進。」由此，每隻鳥的運動，不僅受旁邊的同伴影響，更受整個鳥群所影響。文章稱，郊區的鳥群中，一隻鳥發出的轉向信號，只需半秒即可傳達給附近 400 隻鳥。
群飛期間，鳥群會整體呈現不同形狀，例如像流水一樣的黑帶（dark band）。若從地面觀察，這些波動（agitation waves）似乎是鳥群進一步聚集或分散，實際上，這可能是牠們轉向的徵兆。當鳥群顯得更為密集，表示牠們正轉往上側飛行；呈擴散狀時，則代表向下側飛。荷蘭格羅寧根大學進化生命科學教授 Charlotte Hemelrijk 表示，鳥群改變飛行模式，會令獵鷹等掠食者感到困惑，更難從中尋找獵物。
儘管如此，「保護彼此、躲避掠食者」仍不足以完全解釋長達 45 分鐘的群飛行為。因為雀鳥們大可直接一同飛回巢穴，毋須長時間在空中盤旋、消耗大量體力。而且，此舉無疑會吸引掠食者的注意，彷彿告訴對方，大餐就在眼前。有理論認為，群飛可以令雀鳥「圍爐取暖」（warmer together），一同保持體溫。但英國格羅斯特郡大學和皇家生物學學會（Royal Society of Biology）於 2017 年的研究表明，幾乎沒有證據支持此理論。
群飛的真正原因，學界目前未有定論。不過研究人員似乎也同意，這的確是一道生態美景。正如 Hemelrijk 所言：「假如不去考慮躲避掠食者的問題，我會將之視作舞蹈欣賞。雖說子非魚，但牠們可能一直處於激昂狀態，才會維持一段如此長的時間。」
原文：CUP
#常識 #自然
羅 德 島大學 在 [心得] 羅德島大學暑期中文沉浸班- 看板studyabroad 的推薦與評價
有幸有這個機會經歷到漢語二外教學(Chinese as a foreign language)的沉浸式語言項
目，雖然我做不到一週就跑了XD 但是感覺台灣留學生界對這個圈子，特別是關於
Flagship program 的資訊很少、了解的人也不太多(或者至少我不太有碰到過)，所以想
說發個經(ㄑㄩㄢˋ)驗(ㄕˋ)文，給以後有相關機會的人參考，自己決定要不要去(ㄊㄧ
ㄠˋ)工(ㄏㄨㄛˇ)作(ㄎㄥ)。
這篇文章大概會打很長，分成以下結構：
。個人背景簡介
。URI (University of Rhode Island) Chinese Flagship program
。沉浸式語言項目(immersion language program)
。URI的沉浸式語言項目內容、時間表、每天工作內容和時間
。URI和我聯繫、給我工作的過程
。我們在這邊工作的問題
。在這邊工作的優缺點
。個人抱怨跟其他廢話、後續、內幕(?)
。附註：羅德島大學其他食衣住行
[個人背景簡介]
我目前在UW Seattle亞洲語言系唸博，做的是中文歷史語音。在此之前跟漢語二外教學的
圈子不太熟悉，也只教過1-1 tutor的中文，主要是UW去年加入了flagship program，所
以我算是在flagship底下1-1教學生。
[URI Chinese Flagship program]
The Language Flagship Program
(https://www.thelanguageflagship.org/content/about-us)算是美國政府(?)的一個外
語教學組織，目前除了中文以外還有阿拉伯文、韓文、波斯文、葡萄牙文、俄文。這個
program提供錢給學生學外語、學了幾年之後可以去說target language的地方交換。另一
方面也和很多美國大學合作(目前中文這邊加上最新開的UW有13個)，提供學校錢開語言課
程。
URI這邊的這個program，進來的學生一定是雙主修一個中文，再加一個他們自己想要選的
主修(能應付的話三主修也可以)。學生大一前的暑假就開始上密集中文課，大一升大二、
大二升大三暑假也都會有immersion program，然後大三或大四的時候可以去中國或台灣
交換。
[沉浸式語言項目(immersion language program)]
immersion program的概念就是在非目標語言為主要語言的地方，建立一個目標語言的環
境，讓在這個program的所有人(包括學生、老師)，全部都只說目標語言，這樣在幾個月
之內的短時間，透過大量接觸，可以讓學生的語言程度快速提升。
美國這邊除了URI之外，還有明德(Middlebury College)、普北(Princeton-Beijing)、哈
北(Harvard-Beijing)、Indiana University、University of Oregon等等學校的
Chinese Flagship program有這種沉浸式項目。
[URI的沉浸式語言項目內容、時間表、每天工作內容和時間]
URI的沉浸式語言項目總共有八週，他們自己的學生是全部參加(二年級和三年級大概各17
個左右)，加上各大約5個的外校學生(我不確定是不是有對外開放外校申請)。
每天的時間表(以我待的四天來說)大概是：
。8:00-10:00am 大班課(學生分兩班上，每個班約8~9個學生)
小班課老師(job title “drill instructor”)：跟課聽、看學生狀況
。10:00-11:00am 小班課(每班5個學生左右)
小班課老師：上課帶班練習
。11:00am-3:30pm 單班課(一對一教學，每個學生每天有45分鐘)，中間12:00-1:00pm吃飯
小班課老師：每天有3~4個學生。中午吃飯和學生一起吃、聊天
。3:30-4:30pm 文化課(會做一些遊戲或跟文化相關的活動)
小班課老師：參與進去跟學生一起活動
。5:00-6:00pm 吃晚餐(會在大廳裡面放一些中文的劇或節目，盡量大家一起吃)
小班課老師：跟學生一起吃、聊天
。6:00-8:30pm
小班課老師：備課會議，準備明天的小班課和單班課內容
。8:30-9:30pm office hour
小班課老師：週日一二每天兩個小老師，週三四五全部小班課老師在場(因為學生每週要
交作文作業和報告)
我在這裡待了四天，每天需要在場的工作時間就已經差不多是13個小時，這個還不包括你
要自己備課、改作業的時間(不過我後來都用大班課時間備課和改作業了)。而且因為中間
吃飯也要和學生聊天，等於13個小時是完全沒有休息。
BTW不要以為全部用中文和學生聊天很輕鬆，這些學生已經學了三年中文了，程度大概是
Intermediate high左右，這個程度其實還有很多日常對話的詞會聽不懂。跟學生聊天要
一直想話題，還要應付學生可能聽不懂、要找更簡單的詞替換或想辦法用他們聽得懂的中
文解釋的狀況，超級燒腦。
[URI和我聯繫、給我工作的過程]
我原本是四月報了一個6/13-20在URI辦的workshop，是我們學校的flagship program
director 推薦給我的，她也是我系上的老師。
大概五月底的時候突然收到URI Y老師的email，問我暑假有沒有計畫。我回了沒有之後，
她問我有沒有興趣workshop結束後在URI教八週的中文課。那時候我回她我教中文的經驗
很少，只有上過大概一年的 1-1輔導。後來URI的Y老師和H老師約我線上面談了一次，那
次主要是了解一下雙方背景。他們說這些三年級的學生原本暑假是要去台灣留學，都已經
申請好學校了，但是因為台灣的疫情突然不能去，所以他們讓學生做這個immersion
program，也因此臨時需要找一些小班老師。
我問了他們上課的狀況，他們那時候有和我介紹他們是每天大班課、小班課、單班課，我
們小老師大班課要跟聽，小班課一小時、單班課每人每天有3~4個學生，等於每天教課大
概5~6個小時。那時候完全沒有提到文化課、晚上office hour、午晚餐吃飯要和學生吃。
大概隔了10天他們都沒有聯絡我，我主動問了他們結果怎麼樣，他們又和我約了一個
teaching demo (那時候已經六月初了，我們學校在準備期末考，其實有點不爽對方超拖
XD)。teaching demo 10分鐘完了之後獲得他們一頓猛批。我還很不爽的想說應該沒了，
結果隔天接到他們錄取通知。接到是6/6，我6/7跟他們說我確定會去。然後接到他們的
offer letter讓我申請文件，offer letter上寫的是每週20小時、每小時$25，共八週。
我那時候只想說差異沒太大，就沒特別管時間不合的問題。
實際上知道我們會大超時是大概開工前一週，我們開會說明每天工作內容跟時間表，Y老
師那時候才說我們每天午晚餐要跟學生吃飯、下午文化課要跟學生一起上、每天晚上有一
小時的office hour。
[我們在這邊工作的問題]
首先就是工作時間大大超時。這其實有兩個部份。第一個就是實際工作時間和合約上寫的
差異太大。我們去了之後除了上述需要上課跟課，每天還至少要花兩個小時開集體備課會
議。當然你也可以說可能因為我們第一週還不夠熟悉所以要花更多時間備課，但是實際上
在學校當TA，照理來說是個人備課、改作業時間也算的，並不是這些時間就可以當作灰色
地帶混過去。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工作超時問題。超過正常工作時間(每州法律可能不太一樣，不過應該
也都在8hr/day左右)，照理來說該給加班費。另外特殊工作如果需要做到超長時間的像13
小時，也應該是做二休一，或者類似的輪班，不會像我們13hr連續五天。
[在這邊工作的優缺點]
優點：
。快速累積大量工作經驗
。有有經驗的老師帶，幫忙建構備課內容，也會去小班課、單班課看，給建議和回饋
。結束之後工作這邊的人畢竟是一條人脈，以後可以推薦相關工作或幫寫推薦信
。學生很可愛(?)
缺點：
。工時超長，幾乎完全沒有自由時間
。雖然開工前說包吃包住，實際上只給了100點meal plan + $200能刷學校商店(而且
還不是每家商店都能用)的卡，根本不可能包八週的每天三餐
。居住環境不是非常好。我們workshop的時候是住在Brookside Hall，是一棟新蓋的
宿舍大樓，但是隔音超級差，隔壁的人講電話我連她電話裡面的人在說什麼都聽得到。
後來課程開始後跟學生住在Weldin Hall，是一棟美國老式宿舍，一間可以住兩人(老師
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廁所跟淋浴間美層男生女生各有兩大間，每個大間裡面兩間廁所、
兩間淋浴間，然後整棟有一間小公用廚房。這棟宿舍很老，空調是中央空調，完全不能
自己調溫度，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超級冷，而且完全沒有除溼功能，毛巾在房間裡面掛兩
天不會乾。另外就是這棟宿舍暑假剛好洗衣間整修，所以我們洗衣服要去Brookside或
商店區洗衣店。然後又因為covid的關係，這棟的飲水機都封了。唯一優點大概就是隔音
還不錯，比Brookside好非常多。
[個人抱怨、其他廢話、內幕(?)]
以上盡量是就我所知的比較客觀的描述，以及一些應該是比較general的狀況，以下是一
些可能僅限我們這一年的個人抱怨跟內幕XD
1. 所在的工作環境不友善。時間已經非常長，大家壓力都很大了，還有老師(一個從普北
請來幫忙的)一天到晚緊迫盯人的對著別的老師頤氣指使，糾正別的中文老師的中文不
夠「正確」。跟中文二外教學圈不熟，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這個圈子的風氣，但對我這
個純語言學背景的人實在是白眼翻到外太空。在場的老師全部都是中國或台灣來的，
她的糾正方式是叫你再跟她唸一次正確的。另外就是後來聽說另一位操著一口標準普
通話的老師居然是台灣人讓我受到不小的驚嚇。
2. 我們一起進去的五個小班老師，第一週第三天就退了一個，我是第四天做完退的。我
第四天教的時候據說三個學生也退了，還有兩個在考慮要退的。
3. 我在面試前、決定接工作前、去了之後、決定退工作前都有持續和advisor保持聯絡。
advisor是美國人，也是純語言學背景，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中文二外這塊狀況。
advisor非常支持我的各個決定，也非常抱歉在這個狀況下把我送去，讓我經驗非常不
好的回來。
4. 比較讓我驚訝和不爽的是我們學校Chinese Flagship director (同時也是我們系上老
師)。我去之前有讓director知道我要去workshop，但是後面的工作因為太快下來，我
並沒有找她討論，一直到我要離職，才和director通電話說了URI的狀況，主要是希望
她知道，以後不要讓我們自己學生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過來。我週三週四心理狀況其實已
經很不好，在跟director通電話的時候直接爆哭了，結果director聽完我的狀況之後，
只說聽起來URI的主要問題是工時和合約不同，不然其實URI的運作模式和其他
immersion program比，工作時間並沒有比較長。然後問我秋季能不能繼續在Flagship
當1-1 tutor。
5. 和很多workshop認識的年輕老師們(大部分也是在讀研究生)聊，才發現這種超長工時
、超低薪資的flagship immersion program似乎是美國這些學校的普遍現象。上面提到
有summer immersion program的幾乎都有這種狀況，這些年輕老師們也幾乎都有被這樣
操過。我們學校Chinese Flagship program director的回答顯示她也知道這是一個普
遍現象。同時我有個系上學姐(同個導師，大很多屆，之前沒見過)今年剛好也在URI教
，她之前也參與過類似的immersion program，也說這種program都是這樣。聽起來這種
program大部分都是找在美國唸書的台灣或中國中文二外或相關領域留學生，或者是從
台灣或中國找想要來美國累積經驗工作的人。留學生甚至有些是被導師派去的。這種狀
況下他們對美國法律不熟悉，或者像留學生被老師派來的不能隨便回去，很容易就是勞
資不對等的壓榨。我覺得最扯的是這種超長工時超低薪資在這個領域被視為普遍的正常
現象。當我說我們每天工作13個小時，中間沒有休息，知情的老一輩老師們的回答不是
同情，而是理所當然的覺得這是正常現象，URI已經比較好了，甚至以可以學到很多東
西為由勸我繼續。
6. 事件後續(我都是聽轉述。持續更新)
(1) 其中一個小班老師M老師把我們工時超長、和合約不符的狀況透漏給學生，學生知道後
很生氣，於是週三(6/23)中午去找了學校國際學生事務處的人，告知我們的狀況。學
校國際事務處當天下午約談了URI這邊整個Chinese Flagship program的director
H老師，和負責三年級的Y老師。當天後來也約談了一開始告訴學生的小老師和另一個
小老師，從小老師的角度了解問題。當天跟小老師開會的時候國際事務處的人說隔天
H老師和Y老師可能會和小老師們開會，商量協調合約和工作的問題。
(2) 週五(6/25)下午H老師、Y老師和剩下的小老師開了一個會，H老師那邊提出來的是大班
課、文化課、office hour變成optional，自己決定要不要參加，但是參加比較好。另
一方面加薪是不可能的。(據說現場場面很精彩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結論]
我打這麼長一篇還是希望以後不會有台灣留學生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騙進去。
總之我覺得：
。就算為了累積工作經驗，這種program也不值得。如果是為了賺錢就更不值得了
。聽到這種immersion program，尤其這篇提到的幾個名字，塊陶啊！！！
。近期如果有被問到要不要去URI教中文，或者有朋友被問到，塊陶啊！！！
--
[附註：羅德島大學其他食衣住行]
羅德島大學好像是個版上比較少提到的學校，既然都去待了兩週，分享一下我的經驗。不
過我待的時間是他們的暑假，可能跟學期中的狀況稍有不同。
羅德島大學其實給我很像屏科大的印象XD 出了學校周圍就是...綠地，農場。學校裡面建
築比較分散，建築跟建築之間隔得有點遠，走路有點累XD 小差異大概就是URI學校比較平
一點，不向屏科大那麼斜，不過還是有一些上下坡。學校裡面的建築大部分是歐洲老式建
築，也有一些像townhouse的，還有現代建築，其實蠻漂亮的。
<食>
。沒有車就別想出去學校吃了，開到最近的有賣東西吃的小town大概要十幾二十分鐘
。學校裡面Memorial Union有一些餐廳，有URI滿街都是的Dunkin Donut (感覺像西雅圖星
巴克密度)，Ram’s Den有一些學餐，價錢不貴(~$6)，但不怎麼好吃。
。IEP House地下室有自助餐，提供新鮮水果和沙拉，不過比較貴一點，午餐~$9，晚餐
~$15。而且似乎要先去某個地方買劵。我們是workshop那一週主辦方幫我們買好，我們直
接過去吃。
。IEP House後面有一區學校裡面的商店區，吃的選擇不少，中式、韓日式(很神奇的這邊
幾間店都是同時賣韓式和日式)、泰式、墨式(?)都有，當然也有美式。還有一間CVS。價
錢大概就是$10一餐左右。
。如果要自己做的話，學校裡面沒有能買原料的地方。還有就是基本上除了IEP，沒有賣新
鮮水果的地方。
<衣>
。學校有兩個地方可以買學校的商品，一個是URI Campus Store，在Memorial Union的一
樓，Ram’s Den樓下。一個是University Spirit，在商店區。
<住>
我這次住了兩週，一週在Brookside，一週在Weldin
。Brookside：
‧是比較新的建築
‧在學校運動場旁邊，離吃飯區、教室區比較遠，走路大概要15~20分鐘
‧總共有六層，洗衣機全部在一樓，有電梯
‧每個大間有4或6個單人房，床是雙人床大小，有書桌、椅子、一個衣櫃、床底下一個
三層抽屜這些簡單的家具。房間其實不大
‧大間裡有共用的廚房、飯廳+客廳，還有兩間淋浴+廁所。廚房有大烤箱、洗手台、微
波爐，附杯子、盤子、刀叉這些簡單餐具
‧中央空調，不過可以在大間的客廳那邊調整溫度
‧隔音超級無敵差
。Weldin
‧美國老式宿舍
‧在學校宿舍區，附近有其他宿舍和兄弟會房子，離教室區、吃飯區比較近，走路大概
10~15分鐘
‧總共應該是B~3共四層，沒有電梯。住進去的時候據說洗衣房在整修，所以不知道洗衣
房在哪裡
‧每間可以住兩個人，床是單人床大小，附書桌椅子，進門之後左右是小衣帽間，各有
一個三層抽屜。房間大概是台大女九扣掉衛浴部分的大小(?)
‧每層有兩個wing，每個wing各有男女衛浴間一間，進去之後是兩間廁所+兩間淋浴間
整棟有一間廚房，藏在B層中間樓梯對面一個看起來很像會議室的裡面(我們一開始找
超久)。廚房有一個一般大小的冰箱，還有微波爐和一些簡單鍋具。一樓有一個lounge
‧中央空調，雖然每個房間裡面有轉扭，但是轉到哪裡都是一樣的爆炸冷，關了也還是
超冷。而且超級不除溼。另外窗子很難開和關
‧隔音還不錯，唯一就是們那裡隔音比較差，外面其實很容易聽到裡面的講話聲音，不
過裡面聽外面沒那麼清楚
<行>
待了兩週，不過我都搭Lyft或叫別人載，沒搭過公車，沒什麼東西可以提供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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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05.175.106.111 (美國)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tudyabroad/M.1624844721.A.BDD.html
※ 編輯: wfgl6 (205.175.106.120 美國), 06/28/2021 09:4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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