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蘭媽媽推薦好書]
心靈工坊即將出版愛麗絲‧米勒(Alice Miller)的《身體不說謊:再揭幸福童年的祕密》,我很榮幸受邀寫了一篇推薦文。
心靈工坊和博客來網站上放的是改短的版本,我在這裡放長的版本。
〈當自己內在小孩的媽媽〉
林蔚昀/文
愛麗絲‧米勒的《身體不說謊》,我是在眼淚中讀完的。不是人間四月天裡面那種靜靜、只有一隻眼睛的流淚,而是無法抑止的無助哭泣,像是小時候跌倒了、做惡夢了,需要媽媽趕快過來時才會發出的嚎啕。
身體會感到痛、會哭泣,我想這是因為,這本書激起了我體內那個小女孩 ── 雖然在現實生活中,我已經是一個四歲半小男孩的母親了 ── 內心的無助、被不斷拋棄、拒絕的絕望,於是,我三十二歲的身體也感受到她的痛苦而慟哭了。
雖然我和作者來自完全不同的背景、活在完全不同的時空(唯一現實中的連結是:我現在住在波蘭,和她出生長大、後來逃離的國家是同一個),但是我十分能理解她所說的受虐兒的心理,以及他們對童年苦痛的否定。因為,我也是受虐兒,而且我是花了許多年的時間、付出極為痛苦的代價,才有勇氣承認、面對這件事。
國小六年和國中三年,我都有被學校老師體罰或以語言羞辱的經驗。打我最兇的是我小一的導師,她打我只是因為我剛開始上學時國文考不好(幼稚園沒學過ㄅㄆㄇㄈ)、還有常常在學校哭著想念我那不會打人的媽媽。除了考試成績沒有達到老師要求的標準、不守秩序會被打,這位老師也會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打學生(比如被打時手沒有伸直、忘了說謝謝、或者被打沒有哭反而笑),還會對我們進行情感勒索(比如罵我們「只會和父母告狀、不懂得感謝老師付出的心血、讓老師背黑鍋」)。
即使是今天看來那麼明顯、不可思議的暴行,我也是直到最近兩三年,才能以「虐待」來稱呼那發生在我身上的可怕事件。很小的時候,我會認為我被打是應該的、對我有好處的、需要被感謝的,原因也許就像是匈牙利作家因惹‧卡爾特斯(Imre Kertész)在他著名的小說《非關命運》中所說的:如果不把在集中營中遇見的所有費解而殘忍的事情解釋為正面的,他會因死亡的恐懼而崩潰(引自愛麗絲‧米勒《身體不說謊》內文)。
長大了一點,雖然我不再合理化、美化自己遭遇到的慘事,我還是無法理直氣壯地去指責老師,因為在我們的文化中老師是受到尊敬的,而身邊的人(包括也是從事教職的父母)也總會說:「大家都是被打過來的啊!為什麼只有妳受到傷害?是妳太敏感了吧!」「老師又不是只針對妳,不要在意啦。」「老師也是人啊,要管這麼多小朋友,要體諒他們的辛苦和不完美。」
米勒在書中提到,我們的社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我們「要尊敬父母」。在西方世界中這個信仰是依靠基督教精神(米勒提出了摩西十誡中的第四誡,稱它為「老人的人壽保險」)來鞏固,而在儒家文化圈中(包括台灣),尊敬父母的思想更是得到了廣泛的延伸,隨時隨地透過孝道、五倫、尊師重道、敬老尊賢…等教條來約束我們,要我們善待包括父母在內的所有老人,不管他們曾經對我們造成多大傷害(從這層面來看,我們的「老人人壽保險」比西方更完善)。
於是我被迫去為自己憤怒的情感負責,去「體諒」、「寬恕」、「理解」那些其實一點都不負責任的大人。我的父母雖然沒有對我的痛苦袖手旁觀,但是他們也無力改變老師的暴行(我媽曾和我小一的老師「溝通」過,但那反而讓我和她都再次蒙受羞辱,後來,我就不再求救了,甚至禁止她幫助我),只能叫我不要在意。這些壓力、矛盾衝突、敵意和失望(包括對父母無法幫助我的敵意和失望)一直在我體內膨脹、沸騰,終於,在我十四歲的某一天,它透過讓我用美工刀切開自己的身體,撕裂了我。
照愛麗絲‧米勒的說法,我的身體說話了。那話語是如此的誠實、血淋淋,當時的我和我身邊的人(父母、老師、朋友、心理醫師)都沒辦法去面對它,也沒有人能理解這種語言,於是我身體的尖叫只好以沉默的姿態存在,一直要到許多年後,當我的自殘行為轉變成對丈夫的語言及肢體攻擊,當我身體的尖叫終於被我自己和他人聽到,當我有了覺悟,第一次認真開始做心理治療、不再因為痛苦而中斷(我十六歲就開始做心理治療,但總是碰到痛苦就中斷,也換了好幾個治療師),我才慢慢聽到、也聽懂了我身體的話語。
「救我。」這就是我的身體、我身體裡那個小女孩從我七歲起就不斷對我發出的訊息,而我要過了二十五年,才有辦法聽到她、聽懂她,並且做出回應。二十五年後,當我有了自己的孩子,當我因為想要讓我所背負的傷害盡可能在我這一代終結,不要成為我孩子的精神遺產,我才有勇氣、有意願、有能力去成為我內在小孩的母親,去照顧、擁抱、保護她,對她說:「妳有權利感覺到妳所感覺到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夠剝奪妳的感覺。妳不必為妳的感覺感到罪惡,妳值得別人對妳好。」
「妳值得別人對妳好。」當我能夠這麼想,對自己的內在小孩說出這句話,我也用行動向她證明了:她值得我對她好,我可以對她好。我成了愛麗絲‧米勒口中那個可以滿足孩子對愛的需求的人,可以給我自己「重視、尊重、對自身情緒的理解、必要的保護,以及無條件的愛」。同時,因為當母親的經驗,我明白自己的侷限,明白我偶爾也是無法給予的、有時候會感到疲倦或厭煩,無法滿足內在小孩的所有需求。
但是沒有關係。就像我不必在我的孩子面前扮演一個完美的母親,我也不必在我的內在小孩面前扮演一個完美的「知情見證者」(Wissenden Zeugen,這是米勒提出的概念)。我慢慢學會,不要因為有時候無法愛自己,或曾經憎恨自己而感到罪惡,因為那只會讓我陷入無止盡的怪罪漩渦。我只要像英國兒童心理學家溫尼考特(D. W. Winnicott)說的,夠好就好了,不管是在愛自己、愛孩子、愛丈夫、愛父母、還是愛朋友鄰人以及整個世界方面。
愛是一門複雜的學問。在愛的領域沒有權威、教條、「三步驟保證零失敗」、「懶人包」、「偷吃步」…等五花八門的招數,也沒有什麼就是對的,什麼就是錯的。很多時候,面對被愛的對象(尤其是小孩),我們所感受到的正如波蘭兒童教育家柯札克(Janusz Korczak)所說的:「我不知道。」這份未知可能會引起我們的不安,但是也可能會讓我們去思考、問更多問題,逐漸得到靠近真相的想法。
我感覺自己正站在一艘船上,即將航向一趟未知的旅程。我知道在那旅程中我會遇到自己的小孩以及我的內在小孩,甚至是我父母及丈夫的內在小孩。我即將和他們產生一些關係,但我還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關係,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接近他們。我只知道風已經起了,而那風,有一部分是愛麗絲‧米勒的書所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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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
新聞來了
驚爆! 小三連手反擊 揭穿隋棠才是心機女!?
犀利又添一筆!隋棠跟姚元浩的8年戀情告吹,江湖盛傳小三就是王心凌,無論戲裡戲外
,隋棠是否都逃不過小三的魔咒呢?不了解內情的人,可能都會這麼想,但自從昨天(5
月7日)王心凌公開且激動的撇清,自己不是小三,暗指有內情,有人故意製造假象等等
,現在已有不少人開始懷疑,故事的真相到底為何?
一干名嘴在TVBS哈星聞中都同意,王心凌一向敢愛敢恨,自己又受到過小三的傷害,對感
情相對理智成熟,應該不至於當小三。若姚元浩真的同時劈腿兩女,恐怕是姚元浩騙了王
心凌,讓她誤以為他跟隋棠已分手。
名嘴還推測另一種可能,隋棠的演藝事業如日中天,但若男人沒保住,輸給王心凌,面子
實在掛不住,所以可能對已經ㄘㄟ的戀情,就是不願意承認,或想極力挽回,所以才出現
今天這個僵局,並讓王心凌吃了悶虧。
名嘴認為,真實的隋棠,其實不見得像犀利人妻裡的謝安真般柔弱,反之恐怕是個心機女
,怎麼說呢?回溯去年金鐘獎頒獎典禮前,她說會給個大驚喜,結果當天長裙一甩,驚見
「私處露毛」畫面,但隋棠自己又矢口否認有露毛。露毛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安排?只
有隋棠自己最清楚,若這真是事先安排好的劇本,隋棠恐怕真是個「心機女」,而面對姚
、隋、王的三角關係,王心凌就千萬要小心,不要持續挨打吃虧才好。
無獨有偶的是,犀利人妻中裡的小三朱芯儀,也在此敏感時機站出來驚爆與隋棠不合的內
幕,朱芯儀在最新一期的TVBS周刊中說:「拍犀利時,就像接受震撼教育,誰是落井下石
的人,你會看得一清二楚。」她透露,製作人王珮華及溫昇豪就是幫助她最多的人,至於
跟隋棠的關係,朱芯儀坦誠的說:「跟棠棠拍戲中間,當下是有的(指不合傳聞),因為
她入戲很深。」「不過戲殺青就沒事了。」但此話是否也暗指隋棠是個不好惹的角色呢?
這也只有當事人才心知肚明了。
名嘴們還在節目中說,他們問過一些男生,若是姚元浩,會選隋棠還是王心凌?據說很多
男生都會選王心凌。王心凌來秀秀!別哭!如果真的吃悶虧,至少「公投」時,妳渴望大
獲全勝喔!
完了完了
平常最挺雖堂的記者都跳出來了
吸力頭七也開始宣傳了
阿公眼鏡髒 太太看成娘
指著紗窗說 藍色蜘蛛網
讓我們 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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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om: 140.114.2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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