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美食~涉谷「名曲喫茶LION」
前幾天跟一位在日本自助旅行社團認識多年的東京旅遊同好者閒聊,這樣的閒聊大概就是這段疫情警戒、無法出國旅遊的另類回味方式,分享去過哪些地方、品嚐過什麼美食、私密的旅遊景點~~透過彼此交流、分享也增廣了許多見聞。這位好友問起了我一個問題,他說:「我看你分享了東京很多美食、美景及特色景點,這麼多熱門景點中,唯獨好像很少提到『涉谷』?」
聽完這位朋友的問題,我自己偷笑了一下,回覆他:「你真的很認真看我的分享喔!『涉谷』在我的分享中真的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從『涉谷』車站走出去,不管要去哪個點都是要爬坡啊!」以前我一個人自助旅行,去『涉谷』的次數還不少,只是最近十年大多是好友、家人、夥伴同行,我就少安排這個景點。若是要我分享『涉谷』的特色景點,那就不能不介紹「名曲喫茶LION」這家咖啡店。
創立於1926年的「名曲喫茶LION」至今已經將近百年的歷史,這是一家非常適合一個人放鬆、放空的咖啡店。這家店有著懷舊的昭和風情,店家以播放古典音樂名曲為主,來到這裡會讓客人有暫時遠離喧囂,靜心放鬆品嚐咖啡、欣賞音樂的感覺。
「名曲喫茶LION」是一座磚造建築,店家座落在道玄坂的百軒店內,當爬上百軒店斜坡時,就可以看到泛著淡綠色和黃色的招牌。我第一次來到「名曲喫茶LION」距今已經有15年了,後來還有再去兩~三次,當初好奇上網搜尋相關資料才知道店家在1926年創立,因為二次世界大戰而被燒毀,現在的建築與裝潢是在昭和25年(西元1950年)時重建的,喫茶店的外觀和內部至今都還是保持著當時的裝潢和傢俱。
在進入店家之前就可以看到門口標示「禁止拍攝」,只能憑印象回憶店內的擺設,立體感十足的大型揚聲器、歐式風格的設計、紅色的椅套~~最特別的是椅子的方向都是向著中央的音響揚聲器。此外,坐定位後可以從店員那裡拿到音樂會的宣傳單,上面有每天音樂會的演奏曲目,背面是使用昭和年代風格的手寫字體印的「咖啡和立體名曲」的文字,會讓人想要珍藏這份宣傳單。「名曲喫茶LION」為了讓客人放鬆沉浸在古典名曲中,這裡只提供飲料,沒有供應食物。
可能大多數來到這裡的客人都是來享受古典音樂的,所以基本上沒有聽到交談的聲音,若是想要悠閒地度過一個人的時間,來到這裡是非常享受的。還有一個特別的是店家沒有設置收銀櫃台,若是享受完咖啡及古典名曲要離開時,可以把帳單帶到店員工作的廚房櫃台,然後打個招呼就可以進行結帳。或許也是這樣的自在不受約束的咖啡店,讓我去了一次又再去了兩~三次!
以日本的的咖啡店來說,「名曲喫茶LION」算是蠻特殊的一種咖啡文化,據了解,在日本有這樣不同的名曲喫茶咖啡店,會播放不同種類的音樂,有專放古典的,有專放爵士的,也有專放探戈的,這些喫茶店的老闆都具有很強烈的個人品味與嗜好,因為他們賣的不是咖啡而是他們的品味。有了「名曲喫茶LION」的體驗之後,我也想去其他專放爵士樂的名曲喫茶店喝咖啡~~
社團好友聽我分享後,他希望我能分享相關資訊,等疫情解封後,他也想去看看這家店,因為聽我分享,他都想去瞧瞧~~不知道大家是否也會有興趣呢?
地址:渋谷区 道玄坂 2-19-13
營業時間:11:00~22:30
#JR山手線
#METRO銀座線
#METRO半藏門線
#METRO副都心線
#涉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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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高流副執週記 }}_02
(續前)
做為一位職業樂手與音樂總監,我想,不論國內外,我能夠親身到訪過的場館、參與演出過的舞台,應該不在少數;而音樂展演所使用到的舞台,粗略分為場館自建、常設性的舞台 (譬如刊頭相片所例舉的『LIVE WAREHOUSE』舞台 – 這應該是非常非常基本款的形式);或必須在場館內另外搭建的臨時性舞台,這類型的舞台,可以因應節目的需求,設計成單一面向 (觀眾單一視角)、或甚至開展成四個面向 (常稱之為四面台,觀眾以環形、多視角方式觀賞) 的形式 – 以台北小巨蛋的演唱會來說,大概百分之百都是這種臨時性的舞台結構。
做為一名觀眾,當你拿著票進入了演出場館,也許那是一個站著觀賞節目的場地,也許那是一個你需要找尋座席、對號入座的環境,不論如何,當你『就位』之後,勢必會對今天的『舞台』做出第一印象的打量、判斷;而你很可能不太會想到,你所參與的這個『場館』,如果把眼前的『舞台』整個拿掉,那會是一種什麼景象。
做為一個即將在『高流』打拼的員工,當我第一次走過那開闊明亮的迎賓大廳,繼續往前走進主要演出場館的那個瞬間,當我看到主場館的那一秒,我不確定我看到的是不是幻覺 …
那是一個扇形開展的空間,極高的挑高,屋頂呈現些許的圓拱,整體像極了一瓣倒置覆蓋的珍珠貝蚌。
只是,這個珍珠貝蚌沒有珍珠。
高雄流行音樂中心的展演場館,沒有設置舞台。
她,沒有舞台 ……
對不起!我這麼說其實也不盡精確:在扇形三層觀眾座席以單一視角的方式、視線所共同交集應該是『舞台』的那個區域,是一座巨大的平整牆面,但在那個牆面的正中,開著一個比例極不合理的四方形『窗口』,在那個窗口的裡面,是一個你覺得不太可能是『舞台』的矩形空間 – 但當我第一次聽著協助我認識場館的同事所做的導覽說明時,他們將這個『開口』,稱之為『鏡框式舞台』。
『鏡框式舞台』?那不是『劇場』的舞台形式嗎?請參閱楊其文教授的這一篇文章:http://yangchyiwen.blogspot.com/2015/12/blog-post_86.html ,或是維基對於這個名詞的看法:https://zh.wikipedia.org/wiki/%E9%95%9C%E6%A1%86%E5%BC%8F%E8%88%9E%E5%8F%B0 ,甚至你可以自行搜尋這個關鍵字;不論從哪一個資料來源,你一定會意識到『鏡框式舞台』,都是與『劇場』這種表演藝術形式有著直接聯繫的關係。當然,『音樂展演』也可以被廣義地被解釋為『根源於古希臘戲劇的高度相關表演形式』,但,那通常會連結到『詩劇』、『歌劇』或是『音樂劇』這一類的專門藝術,對於『高雄流行音樂中心』,我以為她的主訴會是『流行音樂』?還是 … 我弄錯了什麼?
對於上述的文字,如果沒能讓你得到具體的概念,那就請點開由這個『國際競標設計團隊』在獲得首獎而承接了整體設計案的關係人,在網路上公開呈現的工程技術講座記錄資料:https://www.ncree.org/download/EngineeringTech/20190111-%E9%AB%98%E9%9B%84%E6%B5%B7%E6%B4%8B%E6%96%87%E5%8C%96%E5%8F%8A%E6%B5%81%E8%A1%8C%E9%9F%B3%E6%A8%82%E4%B8%AD%E5%BF%83%E7%B5%90%E6%A7%8B%E8%A8%AD%E8%A8%88%E7%B0%A1%E4%BB%8B.pdf – 我請你特別注意一下整份文件的第 19 頁,那是一張主建築物『側面』的透視圖;在頁面右下方圖說『大型室內表演空間』、往左一點註記了『伸縮縫』虛線的左手邊,有一塊紫色區域,標注了『後舞台』- 如果你把這個區域放大來仔細研究,你會發現在『後舞台』的右方,有幾個淡橘色的『人影』,用來圖說是『表演者』的示意,你就會知道,在這個設計團隊的設計裡,『舞台』是放在『後舞台』的前方。請再參閱這份參與工程建築的關係人的網路公開資訊:https://www.sucoot.com/webls-zh-tw/msg/msg15.html ,第三張類似 Autocad 圖說的資料 (我將其截圖陳列於刊頭相片),右方的圖例,是面對『鏡框式舞台』的正面圖,在下方中間一塊大『X』,就是被認為是『鏡框式舞台』的開口。請注意一下整座牆面的長寬高,再看看這個開口的比例,如果這個開口被認知為是『舞台』的邊框,它是不是顯得過於窄小?
整合這兩份資料可以得出的概念是:『高流』主場館在設計上,是沒有建置舞台的,但建築物留下了一個『後舞台』的進出口,讓人錯誤認知為『那是一個鏡框式舞台』的空間。
然而,你是否知道『高雄流行音樂中心』的總建設經費?根據這一份來自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去年公布的官方資料:https://cissearch.kcc.gov.tw/Upload/Attachment/BusinessReport/1216/26fcc744-368b-49e6-97e5-1044b273a7fe.pdf ,這是一個花費了將近七十億國家建設經費的計劃!
然後,『流行音樂中心』沒有設置舞台?
『沒有舞台就沒有舞台啊!小巨蛋也沒有設置舞台啊!大家還不是在那邊三天三夜得很高興?』
……
『小巨蛋』的原始用途是什麼?『流行音樂中心』的原始用途是什麼?
這中間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一. 高雄觀察_02]
這不是單一場館的問題。
然而,這些在全台各地的『單一場館』,卻共同顯現了一個明確的症狀:我們國家的公共建設,有著『施作』與『實用』巨大落差的問題。
我知道前面那一份由高雄市文化局公布於網路的官方資訊,你一定沒有耐心看完;但如果你真的看了,你就會知道整個『高流』興建過程的十年,由於施工技術的困難,至今已經『變更設計』了至少六次,其間,監察院甚至曾因為工程延宕而糾正了文化部、高雄市政府 (https://www.cy.gov.tw/News_Content.aspx?n=124&sms=8912&s=7564 )。不過,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在過去的這十多年,國家最高領導中心更迭過三個『朝代』,而做為地方政府,高雄也經歷了一個『長期執政』的政務系統,因選舉翻盤而過渡了一次短命的『改朝換代』,再回到現在這個重掌政權的市府團隊。糟的是,中央與地方的政權交替,完全不在同一個節奏,而我們國家在『意識形態對立』所造成的政黨惡鬥,對於『施政』的順暢、效率,其實是不可能有令人信服的共識;而在『地方政府』的結構裡,同一政黨、不同派系的鬥爭,相互卡位、制肘,恐怕即便不是局中角色,也很容易嗅得出這政治的味道。
這些都只是『背景因素』。
等到真要開始執行一些國家重大建設時,我們的政府因為考慮到『公務人員清廉』問題,所有的建設都必須以『標案』形式進行,而投標廠商出線的機制,是每次以幾仟元車馬費出席的『專家學者評審』群進行評議決定。你知道這些評審,每次拿到資料、進到評議場所進行審查的時間,能有多久嗎?我自己擔任過一次這種形態的標案評審後,再也不敢答應其他的標案評議邀約,因為,到我執行評分的那一刻,我根本不敢說我瞭解手上這個案子的百分之幾。
然後標案就成立了,評審群也領了車馬費走了 – 他們在後續的整個事務執行上,其實是沒有任何權責的 (當然!如果其中有什麼利益勾結、舞弊事端,那又另當別論)。而接下來的所有事務推動,就是得標廠商與業務執行單位的公務人員之間的協調合作了。
請記得:所有的重大事務都是以『標案』進行,也就是說,『工程設計』是一個標案,『工程施作』又是另外一個標案,而這些個別標案的評審委員,很可能完全處在一種平行時空裡。
這中間,如果很不幸,得標廠商在『按圖施作』的過程中,發生了窒礙難行的問題時,到底應該將責任歸屬於誰?
沒有誰。
發生了問題之後,公務系統就會開始進行『變更申請』,請主管機關『惠予同意』,將工作期程或甚至預算,做一再的修正、處理,然後可能再衍生其他標案,然後可能再出現同樣問題,循環不已。
這些是『系統操作』實景。
現在把『政爭的背景因素』,疊加上『事務系統操作現象』,得出的成績,就是這些散處在全台各地,看起來很漂亮,實際上發揮不了功能的各式場館。
所有的政治人物都希望拼『公共建設』的業績 – 那是他們爭取、鞏固選民、選票的一種成績單;但預算花下去建設的整個過程,以及後續的實際運作,這些『負責決策』的政治人物,真的在乎嗎?
這些政治人物會在乎『高雄流行音樂中心主要展演場館沒有設置舞台』這種小事嗎?
我看不出來。
這類型的事情,如果換作在民間的自營事業體,它還會這樣發生嗎?
十年後的這四個月,我看到的相關疑點,其實多不勝數,但卻根本無從問起 – 是誰同意了這些的設計?是誰判斷這些設計符不符合實際工作需要?而更難過的是,就算知道了是在哪個環節、哪個時間點出了哪些問題,又能夠怎麼樣呢?
十年已經過去了。
現在,『他們』成立了『行政法人』,希望藉由民間專業人士來運作出專業的音樂場館文化;而因為要『專業』,我認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具體地『實事求是』。
點出問題,不是要『製造』問題,而是要『解決』問題!如果主場館沒有建置『舞台』,我們就從這樣的『開放空間』來思考『臨時性舞台』搭建的一切周邊支援吧!我們以營運團隊的角色,會與未來執行演出節目的各個主辦單位建立起從收費機制到場館配合等等更具有彈性的合作條件、關係;也因為場館特性,以及未來音樂展演的發展趨勢,在節目的引進,也期許更多可能的跨界結合 (僅以傑出的舞台設計師 – 黎仕祺先生專訪文章裡的實際舞台設計,做為一個示意的概念:https://www.shoppingdesign.com.tw/post/view/3242 ) – 畢竟,定性一座場館的調性,不純然只是從建築物的硬體條件而已,相反的,所有在這個場館裡的每一種類型、每一位藝術家通力合作的印記,才是這座場館真正的價值。
然後交給時間去醞釀。
然後給時代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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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1.
由於『高流』還在工程後期的點驗階段,我沒有資格將場館的任何實景,以個人的身份提早對外揭露;因此本文所引用的一切資料,都是網路上的公開資訊。在此,特別對刊頭相片做簡單的說明:
Pic 01~『高流』所屬的『LIVE WAREHOUSE』舞台空景圖。
Pic 02~珍珠貝蚌,用以示意『高流』主場館的形制。
Pic 03~『高流』主建築正面結構 Autocad 圖檔,以解釋『後舞台』開口的位置。
Pic 04~黎仕祺先生專訪文中截圖,用以展示舞台實際的魅力。
Pic 05~同一座舞台,由黎先生手作的舞台示意模型。
Pic 06/07~黎先生所設計打造的『戴佩妮 – 賊 – 巡迴演唱會』舞台;我很榮幸是工作團隊的一員。
後記2.
『舞台』?那只是這座建物的問題之一,而已~
比較起『硬體』,還有更基本的『行政法人法』,才是現在正在發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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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land On Line12/15
* 荷蘭「豪達燭光節」,點亮童話般荷蘭奇妙之夜!
近日荷蘭的「豪達燭光節」( Gouda bij Kaarslicht)在中世紀風格的小城豪達舉行。作為荷蘭最古老的節日之一,「豪達燭光節」 每年吸引成千上萬遊客觀賞。
小城舉辦各種各樣的娛樂活動,而節日期間小城裡幾乎所有活動都向公眾免費開放。
「豪達燭光節」是當地重要的年度慶典活動,你可以看到街道被華麗的燈飾照亮,牧羊人把他們的動物帶進城鎮,參加教堂免費舉辦的音樂會, 遊客們在大街上散步,市民們在聖誕集市裡精心挑選禮物。
當夜幕降臨時,就到了豪達燭光節的節日高潮——蠟燭和聖誕樹的照明儀式。人們聚集在豪達市中心的主廣場, 到了19:00左右,廣場周圍的燈光將完全熄滅,徬彿回到了中世紀,而這時豪達市政廳會點起1500支蠟燭,隨著市中心周圍的幾千支蠟燭陸續的點亮,這座小城變成了一片璀璨的燭光海洋。與此同時,市中心巨大的聖誕樹也將被點亮。—圖片來自Giphy
* 荷蘭首次無人駕駛火車試驗成功! 荷蘭鐵路公司NS本週三凌晨進行首次無人駕駛火車試駕,鐵路公司說,這項試驗巨大成功,火車準時出發並准點到達了。
此次實驗是在Swifterbant小鎮和Kampen Zuid站之間的Hanze線上進行的。該實驗中使用的Sprinter系統配備了一個特殊人工智慧,可以與火車的操作系統自動通訊。鐵路公司說:「該系統達到了我們的預期:火車能夠根據計劃的時間表在平台的正確位置獨立的實現牽引、制動和停止。」
NS對首次的實驗感到十分滿意,稱它能提供寶貴的啓發和數據。 NS的運營主管瑪珍·瑞特兒(Marjan Rintel)說:「這是第一步,也是重要的一步。我們從中學習並獲得了無人駕駛火車的經驗,這對於NS來說十分有意義。」
NS發言人艾瑞克·克魯茲(Erik Kroeze)說,在所有測試過程中,駕駛艙中都配有一名火車司機。火車司機的工作並不會消失,只不過職責會發生改變。以防萬一,駕駛員必須在現場進行必要的乾預。艾瑞克說,車廂中火車駕駛員的出現將和機艙中飛行員存在的意義是相同的。
* 窮富混住:世界建築節的荷蘭巧思:
世界建築節(World Architecture Festival),是全球建築設計師們的盛會,今年的建築節已於12月6日,在荷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舉行。這屆建築節邀請了來自世界各地近五十位的建築師與學者,屆時,世界各地獎項入圍者的作品將在五百餘場的活動中進行展示。同時還有46場的專業講座探討關於環保、大數據、市場壟斷等學界前沿話題。而其中,「開放建築(open building)」與生物建築學是兩大重點議題。
什麼是「開放建築」嗎?開放建築理念重構建築規則,也賦予空間想像力。
「開放建築」思想由荷蘭建築師約翰·哈伯肯(John Habraken)在1960年代提出,這個概念為了協調建築使用者、設計者、建造者及社區等各利益方的關係,並根據需求的變化和技術的進步,對建築進行定期改造,從而延長建築壽命。
哈伯肯注意到現代住宅的生活方式,早早就被建築師和建造團隊所定義了。這些建築師和團隊設計出的房屋往往缺乏彈性與個性,為什麼住戶本人不能做自己生活的設計者呢?因此哈伯肯鼓勵人們組成不同層級的社團,從樓宇到街道,再到社區,全方位多角度地參與到設計中去。
哈伯肯的建議雖看似有些異想天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有了更深刻的現實意義。後工業文明的蓬勃發展,給不少地區帶來了無序建造、過剩建造的問題,也導致了大量建築的空置。而建築功能性的單一,使得有房屋需求的人士無法使用。不僅如此,若這批「過期」建築被銷毀,其產生的垃圾還會加劇環境污染。若將開放建築思想廣泛運用到建築領域的各方面,能夠大大減少這樣的浪費!
一群荷蘭建築師以哈伯肯教授的思想為綱領,組成了Openbuilding.co 組織,研究荷蘭境內開放建築的發展趨勢。他們與代爾夫特理工大學等進行長期合作,舉辦各類課程與講座。2019年Openbuilding.co 的研究主題為「開放式住宅」。而在今年世界建築節大會中,建築師代表馬克·科勒也將於主會場發表演說,介紹他們的研究成果。
行業內最為人所知的開放式住宅,是由荷蘭知名建築事務所MVRDV設計的Silodam。
Silodam的設計目標是打造一個能融合不同階層住戶的集合式住宅。因為設計團隊需要在開發商、房產公司、辦公區域開發商和阿姆斯特丹市政府之間做出協調。而這個團隊採用了開放建築的設計法則:他們以住戶和當地社群為導向,召集各利益方,進行了一系列會議。在社會層面上,探討如何彌合人群間的差異;在經濟層面上,根據「高斯曲線」制定了最佳的居住空間劃分方法。
設計團隊定義了四個20公尺寬、十層樓高的體塊,在體塊中放入了157個房間。這些房間混合了公寓、辦公室、工作空間、商業空間和公共空間。並且房間的大小和排列方式的自由度很高,每8到12個公寓就能組成一個小社區。而每個社區進入的方法、公共區域的大小都不盡相同。這樣的設計使得這些大大小小的社區,在樓中形成了一個「竪向小城市」,為社區創造各自獨特的共居氛圍。而住戶的反饋也令人滿意,不少居民表示鄰里關係相處融洽,去鄰居家拜訪、參觀不同類型的社區,也成為了他們的樂趣。
*世界建築節:荷蘭建築生物學聯手!變細菌為寶,讓建築自由呼吸
近年來,生物學在建築學中的應用屢見不鮮。不少學者提出,未來建築將是一個活著的「生態系統」。生物技術在建築的廢物利用、污染處理方面有著極大作用,可以變廢為寶。由真菌轉換食物殘餘做成的傢具,鑲有活菌群落的「可呼吸」瓷磚等,已經越來越多被應用到了建築中。
荷蘭在生物與建築的融合方面可謂是遍地開花。比如設計師特蕾莎·凡·東格(Teresa van Dongen),她從土地中發現了特殊微生物,並由此設計了一系列以細菌為主體的燈具。特蕾莎的作品「泥井(Mud Well)」的靈感來源於一個由二戰彈坑所形成的泥沼,她從中發現了極為豐富的微生物群落,並將微生物的生物電轉變為建築可用電。由此她設計了可在一般住宅中使用的生物電燈具。特蕾莎在燈具下方的培養皿中放置地桿菌(geobacters),每周只需補充一點自來水、營養素和醋,燈具便能夠持續的發光。
除此之外,還有設計師埃里克·克拉倫貝克(Eric Klarenbeek),他的生物建築作品在剛閉幕不久的荷蘭設計周中大放異彩。他所設計的著名的「生長中的館(The Growing Pavilion)」採用了生物基材料,並以生長的菌絲作為外牆材料。克拉倫貝克開展了多種真菌相關的設計項目。
他將有機物與生物塑料結合在一起,製成了一種輕巧而堅固的復合材料,他的作品Mycelium椅子的外殼便是利用此種復合材料,並以3D打印技術製成,而其形狀本身也酷似一個線狀真菌根系結構。不僅如此,克拉倫貝克隨後讓真的菌菇在椅子內部生長,從而強化了椅子的結構。通過多項研究,克拉倫貝克堅定地表示,這種有機的結構十分強壯,「我們甚至可以用它來作為建築材料!」
另一家致力於生物學與建築學交互的事務所ecoLogicStudio一直在嘗試著打破人們對綠色建築的傳統印象。人們常常將綠色建築與「清潔」掛鈎,如清潔能源、自然清新的環境、節能減排等。而ecoLogicStudio卻不這麼想,他們選擇另辟蹊徑,利用看似「骯臟」的細菌來生產能源與食物。事務所的創始人馬可·波列托,在世界建築節的演講「BIT.BIO.BOT」
中闡釋了他們的研究。ecoLogicStudio最為著名的一個作品是「生物科技屋BIO.tech HUT)」,這個作品利用藍藻菌的光合作用來產生物質和氧氣,同時吸收二氧化碳,讓新鮮的空氣通過一個特殊的玻璃管來進入建築,實現建築整體的新風循環。
「建築學創新理念助力循環經濟,
加快可持續發展的未來!」
「開放建築」與生物建築學對於未來人們居住環境的發展,具有不可估量的作用。開放建築理念強調住戶本人與社區都參與到房屋設計中來,真正實踐了「以人為本」的設計觀。
同時,其理念中強調建築「可變性」這一點,使設計師更多地考慮如何延長建築使用壽命,減少不必要的空間浪費。並且,現在越來越多的開放建築開始注重使用綠色、可循環的材料,作為不變結構內的可變「填充物」,使得建築本身更為環保。
* 荷蘭國立博物館最珍貴的寶藏是一隻杯子。
近期,荷蘭國立博物館將展出荷蘭歷史上最著名的金匠保盧斯·范.維亞寧(Paulus van Vianen)的傑作——一隻純金製成的杯子!這只杯子被認為是荷蘭最重要的寶藏。
這只金杯子是由當時在布拉格帝國宮廷中的一位公爵布倫瑞克-呂訥堡(Braunschweig-Lüneburg)委託創作的。1623年,這件藝術品傳到了公爵手裡,然後再通過他的女兒索菲(Sophie)到了海牙,直到1881年,這只金杯一直由荷蘭王室所有。
這只杯子製作於1610年,自1881年以後成為德國的私有財產。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去年它被貢獻給了博物館。原來是富有的韋塞爾斯一家買下了這只杯子,並借給了荷蘭國立博物館。
金杯雖然歷史悠久,但看起來仍然十分漂亮。杯子的形狀非常經典,可追溯到上古羅馬人時期。
「 保盧斯·范.維亞寧是16世紀世界上最好的金匠,因此,我們非常想要展示他的作品。」 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館長稱他為全面的創新者。「他同時用黃金和白銀來制做藝術品,在當時是史無前例的創舉。
遊客們在博物館參觀時不被允許觸摸杯子,但可以在展櫃中非常近距離的觀賞。這件藝術品是如此的精美和震撼,任誰也無法使用它來飲水,因為這件藝術品的誕生就是為了供世人欣賞的。
* 荷蘭建築介紹:Melkwegbrug橋梁,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看都覺得很炫啊!有機會要上橋走一趟。
*逛超市為了家人健康不知道該買什麼?荷蘭政府解決你的選擇困難症,引進新食品質量標識系統,幫助消費者做出健康選擇!
近日荷蘭初級衛生部長保羅·布洛克希斯(Paul Blokhuis)宣佈了政府關於採用法國食品標籤系統Nutri-Score的決定,並表示這種新的權威標識,將結束過去食品質量標誌混亂的局面。
Nutri-Score是一種營養標籤,又稱五色營養標籤。它將食品的營養價值轉換為由從A(綠色)到E(紅色)5個字母組成的簡單代碼,並且每個字母都有自己的顏色。不同的等級表明瞭食品中的卡路里含量,以及糖、飽和脂肪、鹽、蛋白質、水果、蔬菜和堅果的含量。
A是最健康的選項,而紅色則表示產品不利於身體健康。因此,顧客可以一目瞭然地看到哪些是推薦產品,而哪些是應該要避免使用的產品。這種營養標籤系統已被法國、德國、瑞士、比利時、西班牙等國家政府採納。
荷蘭超市在今年早些時候,曾對這種系統提出反對,批評者聲稱該系統中設置了表示不健康產品的紅色徽標只會加劇混亂。批評者認為,這種新系統的不合理之處在於只著眼於單獨的成分表,這可能會導致例如像比薩和含糖穀物等不健康的產品獲得了綠色的A標籤,而茶和奶酪則可能帶有黃色的C標籤,而這將會使消費者感到更加的困惑。
荷蘭衛生部長表示,將會對這種新的食品質量標識系統進行調整,使其更加符合荷蘭官方給出的健康飲食建議。
* 大多數荷蘭人擁有良好的飲食習慣,吃飯時不看電視、手機。
你能做到吃飯時不看手機、電視嗎?在爭分奪秒且被手機控制的社會,這聽起來似乎是很難的事情,不過大多數的荷蘭人卻做到了。
近日根據荷蘭營養中心的一項研究,大多數荷蘭人保持著良好的飲食習慣。這些習慣包括了常常在家做飯,並且在餐桌上吃飯時能夠收起手機、不看電視。
營養中心向一千名荷蘭人詢問了他們的飲食習慣,在這些受訪者中,有75%的荷蘭人表示會在餐桌上吃晚飯。荷蘭人每周在家自己做飯的平均次數在五次以上,而現成食物或外賣食品出現在荷蘭家庭餐桌上的頻率僅為每週一次。
除此之外,有接近四分之一的受訪者表示,相比五年前,他們會花更多的時間在晚餐上。
有超過一半的荷蘭人會在用餐時與家庭成員聊天,而吃飯時選擇看電視的人佔25%,另有4%的人就餐時會查看手機或做其他事。大約有20%的人表示他們在吃晚餐時不會分心。
調查結果還顯示,55歲及以上的受訪者更願意在家自己做飯和就餐,並且不會因電視或電話而分心。營養中心稱這是一個正向積極的發展趨勢,營養專家阿斯特麗德·波斯特馬·史密茲(Astrid Postma-Smeets)說: 「值得肯定的是,人們願意花時間專注於吃飯。集中注意力在吃飯上,可以確保人們能意識到自己是否已經吃飽了,並且不容易過量進食。」
* 荷蘭年輕人對未來有信心,但主要擔憂氣候問題。
在荷蘭大多數18到25歲的年輕人對自己和國家的未來展現積極看法。與老一輩人相比,荷蘭年輕人們對犯罪、多元文化社會、人口密度及荷蘭人民思想狀況等社會問題的擔憂較少。荷蘭統計局在年度國家青年監測報告中指出,最令荷蘭年輕人擔憂的議題是——環境污染及全球暖化。
去年荷蘭統計了150萬名18至25歲之間的年輕人。統計局根據他們對這個國家的看法及其所面臨的社會問題對他們進行了調查訪問。結果顯示,大約有70%的年輕人對國家的未來抱有樂觀態度,他們稱國家正朝著正確的方向前進。在25歲及以上的人口中,持同樣看法的人有60%。
大自然的惡化現狀是荷蘭年輕人最關心的問題。有44.8%的年輕人將環境污染稱作是一個嚴重的或非常嚴峻的問題。而25歲或以上持同樣想法的人佔到了47.8%。不僅如此,相比老年人,年輕人對於環境污染及其造成的全球氣候問題也顯示出更多的關心和憂慮。
在其他社會問題方面,年輕人顯示出比老年人較少的擔憂。有52.7%的老年人認為犯罪是一個嚴重的問題,而只有30.4%的年輕人有相同看法。多元文化社會使年輕人感到擔憂的比例為13.9%,而老年人在這一方面感到擔憂的比例為21.3%。
大部分的荷蘭年輕人還擁有很高的個人幸福感。 90%的年輕人對他們的教育或工作的打分達到7分或更高;而獲得相同得分的指標還包括他們的社交生活和健康。荷蘭的大多數年輕人也更容易獲得安全感,並常常對自己的鄰居感到滿意。相對的,他們更常擔心的是自己的財務前景以及對機構相對較低的信任度。
* 全球綠色出行城市排名出爐!荷蘭實至名歸!哪個亞洲國家排名第一?
近日荷蘭的首都阿姆斯特丹被評為全球第二大綠色出行城市!
荷蘭人為可持續發展所做的努力全世界有目共睹,其中最為人所知的就是荷蘭人為綠色出行所做的努力。荷蘭是出了名的「自行車王國」,1700萬的總人口自行車保有量卻高達2300多萬!
自行車騎行早已經融入了荷蘭人的日常生活,也代表著他們低碳生活的態度。
除此之外,今年荷蘭還在智慧城市指數排名中喜提第三!智慧城市指數的評分因素其中就包含了交通出行、可持續發展等指標。
而排名第一是新加坡!
新加坡是一個為拯救地球不斷做出努力的國家,新加坡通過一系列的政策來鼓勵市民綠色出行,比如通過實行道路收費來減少車輛的使用率。
榜單中排名第三的是英國倫敦。其次是上海,第五是紐約,第六是赫爾辛基。
可持續發展是一件需要全民共同努力的事業,荷蘭的環境政策計劃已實施了20多年。
未來,荷蘭政府承諾,將於2025年實現100%無排放的公共汽車,2030年使用汽油和柴油的車輛將被禁止上路。
* 2019年Spotify荷蘭地區最受歡迎歌曲榜單出爐,荷蘭6首歌曲衝進榜單前十!
流媒體音樂服務平台Spotify公佈了2019年最受荷蘭人歡迎的歌曲排行榜。而榜單中有6首荷蘭歌曲進入了前十名!
今年位於榜單第一名的歌曲是由荷蘭的電音三人組克里斯·克羅斯·阿姆斯特丹(Kriss Kross Amsterdam)、 荷蘭歌手及演員馬安(Maan)和荷蘭歌手塔比莎(Tabitha)共同演繹的《他是我的》(《He Is Van Mij 》)。這首歌的在Spotify上的播放次數超過5100萬次。
除此之外,榜單前十名共有6首歌曲來自荷蘭。
🌟荷蘭Spotify 2019年流行歌曲排行榜:
🇳🇱 No.1 克里斯·克羅斯·阿姆斯特丹(Kriss Kross Amsterdam),馬恩(Maan)和塔比塔 (Mabit&Tabitha)——《他是我的 》(《He is mine 》)
🇳🇱 No.2 馬可• 波薩托(Marco Borsato),阿明·範布倫(Armin van Buuren),戴維娜·米歇爾(Davina Michelle——《舞蹈方式》( 《How it Dances》 )
No.3 肖恩·門德斯(Shawn Mendes)和 卡米拉·卡貝洛(Camila Cabello)——《塞尼塔麗》(《Señorita》)
🇳🇱 No.4 鄧肯·勞倫斯(Duncan Laurence)——《商場》(《 Arcade》 )
🇳🇱 No.5 達維娜米歇爾(Davina Michelle)——《時間太長》(《Takes Too Long》 )
No.6 路易斯卡帕爾迪(Lewis Capaldi)——《有人愛你》(《Someone You Loved》)
No.7 紅髮艾德(Ed Sheeran), 賈斯汀·比伯(Justin Bieber)——《我不在乎》(《 I Don't Care》 )
No.8 梅布爾(Mabel)——《不要給我打電話》( 《Don't Call Me Up》 )
🇳🇱No.9 蘇珊和弗萊克(Suzan & Freek)——《如果是晚上》(《If it is Evening》)
🇳🇱No.10 法斯特(Fast)——《團圓》(《Reun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