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上)靚仔大晒
Ray係一個年青髮型師,主要晌尖沙嘴返工,佢外貌俊朗,身型高高瘦瘦,身邊好多人都話佢似歌手關智斌,係名副其實嘅靚仔。再加上自己做髮型呢行,自然就識得打扮下,有時戴住副金絲眼鏡,一臉認真咁幫客人打理頭髮,係幾屈機嘅。
但佢又從來無話發咩明星夢,有人試過話搵佢拍廣告,佢都話咪搞拒絕。細細個對剪髮已經好有興趣,由低做起,終於呢幾年有幸升做師傅。
而除咗剪髮,佢仲有第二樣興趣,呢樣興趣唔係人人玩得起,真係要有返咁上下「條件」先至可以駕馭到。
佢嘅第二興趣就係-媾女。
而且,玩得好叻。
男讀者先稍安毋躁唔駛咁激動,現實就係咁㗎啦,總有人可以成日換畫,成日有女撲埋黎;總有d人係無論你幾費煞思量,耗盡心思,只求遠遠守侯在旁,都只係換黎…對方嘅「膠都唔肯畀」…
「so sad, I know this feel bro.」
坊間成日都話:專注工作嘅男人就最charm。套用晌呀Ray身上,又真係啱嘅。Ray 剪髮嘅時候,成日都唔覺意電到佢d女顧客,唔係電髮夾嗰種電,而係眼神嗰隻電呀。
而佢把口又叻,可能無意間嘅讚吓,flirt吓,加個近距離嘅closeup對望,又得咗。
咁當然,Ray每一次都只係當一場遊戲,從來無諗過要認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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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總要有對手,而當另一方好認真對待,並唔想係「玩玩下」嘅話,悲劇就隨之發生。
Ray嘅最新女友,呀糖,同佢一齊咗大約兩個月後,呀Ray就開始諗辦法疏遠斬繿喇。呢兩個月,佢地嘅約會時光,無非都主要係上呀Ray屋企睇碟同搞野。
雖然唔係經歷過咩山盟海誓,但對呀糖黎講都已經sweet爆,可能Ray把口真係太叻啦,有時Ray又會晌屋企幫呀糖整下頭髮,對呀糖黎講,佢只係想無時無刻都痴住佢身邊就好足夠架喇。
上過若干次床後,呀Ray開始推說忙忙忙忙啦,無乜再點搵呀糖,呀糖打畀佢,佢又會衰聲短講快速收線,呀糖有時都驚唔好意思,怕自己煩,阻住佢做野,漸漸發展到,可能成個禮拜先搵到佢一次。
而嗰一次,主要都係Ray寂寞難耐,純粹半夜叫佢上屋企「睇碟」咁樣。
呢種關係維持咗好一段時間,呀糖漸漸變成咗佢個SP,呀糖當然唔想,但有乜辦法?要麼就永遠離開Ray,要麼就維持呢種唔健康關係…
唉。
呀糖自己都好嬲自己,點解要做到咁下賤?
男讀者睇到呢度可能已經掉櫈大嗌:「靚仔打L晒咩!」先稍安無躁,最躁的尚未來臨。
呢陣子,Ray哥緊係同時兼顧住唔同嘅女友啦,有一晚,呀糖終於按捺不住,去咗Ray屋企樓下等佢,竟然俾佢撞岩見到呀Ray攬住第二條女。
「我好想見你…」
「你咪癲啦,我地玩完架喇。」
不留半點情面,Ray拉呀糖埋一旁,狠狠就同佢講出真相。
「一路以黎都係玩架咋,你情我願!大家開心過咪算!」
「唔通…你從來都無愛過我?」
「你唔好再煩我喇,醒下啦小姐。」
呀糖嗰晚,就係咁,呆呆咁坐咗晌佢樓下個公園…佢好想喊,好想大喊一場,等傷心感覺可以發洩出黎。但原來,傷心不一定要流眼淚。佢一路呆呆咁諗,諗自己嘅戇居,諗自己嘅蠢。自己竟然蠢到一個點,以為呢個人會同自己一生一世,仲諗過,要同佢生小朋友。
一直坐到天光,佢死心喇。
而晌嗰晚之後,Ray 都無再見過呀糖喇,Ray又一次華麗甩身,成功無晒手尾跟。
佢以為乾手淨腳完。
點知呢家先至係領大鑊野嘅開始。
Ray 嗰排返工,成日見到幻覺。試過開工過陣,幫個客洗頭,通常d客洗頭時候都係訓晌度合埋眼嘅。咁佢洗頭,洗洗下,見到個客隻腳位嗰到有d野閃過,佢望一望,又無野吖,眼花?然後望返個客個頭髮嘅時候,佢發現佢抱住嘅嗰個頭變咗一個血肉膜糊一舊舊肉瘤晌上面嘅面孔!
嘩!Ray大嗌退後幾步,全店人都望住佢,佢再望返盤上面洗緊頭個客,乜事都無,正正常常。
又試過一次,佢同客剪緊髮,剪剪下,晌面前塊鏡見到背後副牆嘅暗角位置有個人企定定望實佢。佢覺得奇怪,眨眨眼,再仔細望,哦,原來係件剪髮袍掛起咗令佢有錯覺以為係個人啫。
定個神黎繼續剪,突然有隻手好似係佢身後面伸上黎,抓一抓佢正渣住較剪個隻手上面,嗰一下,嚇到9縮,一個唔覺意「咔擦」一聲剪咗落個客隻耳仔度,個客即場流血。
Ray終日都迷迷糊糊,神不守舍咁,經驗呢兩單野之後,公司都叫佢返屋企抖下,一來,怕佢係咪有病壓力太大,二來,都驚佢咁樣會嚇走晒d客。
咁好喇,就算返到屋企,佢都無日安寧。據佢所講,佢一閤埋眼,就聽到好多細路仔係佢旁邊跑黎跑去,好似捉依因嘅聲出現,一睜返開眼,就無晒聲,一合埋眼,又出現。佢沿住d聲周圍搵,無嘢,只有佢一合埋眼想訓,d細蚊仔嬉戲嘅聲又會再晌佢耳邊徘徊出現。
Ray成個落晒型,試過睇醫生,醫生又話佢無事,身體狀態正常。佢知道自己可能領咗大鑊野,結果晌朋友介紹下,佢搵咗個師傅睇。
唔睇由至可,一睇,師傅都話呢單嘢猛。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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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客(上)】
敲打車尾嘅聲響傳來,通常呢啲都係飲醉嘅人敲打部車,無論係想搭車定係路過發酒癲都唔係好事。我下意識伸手鎖車門,可惜已經趕唔切阻止滿面通紅嘅男乘客打開車門。
「小姪兒,你送我回去吧。」衝上車嘅老伯唔單止一身酒氣,心口嘅紅酒跡喺陰暗嘅車廂中,好似血跡一樣咁怵目驚心,加上一口普通話,厭惡之心油然而生。一聽佢講野嘅語氣,就覺得係經常憑語言強迫人跟佢意思做嘅人,如果無強大嘅拒絕能力,即使心中極度討厭佢,都好難唔屈服。下一秒,跟佢上車嘅後生仔就證實咗我嘅睇法。
「阿表叔,我有嘢趕住幫手呀。」口裡說不,身體已經拉埋車門,叫我去將軍澳。「我真不明白,為何酒這麼少?我不是說自己喝不夠,是擔心你哥失禮賓客。」呢段說話講下停下,重複下,由九龍灣輔警總部附近揸到上觀塘繞道先講完。「我哋香港人好少飲咁多,同你地唔同㗎。」阿小姪兒膠都費事俾,隨便應兩句就有得老伯自己講。
阿伯自得其樂,不停訴說個婚禮嘅種種不滿,由進場音樂播英文歌太唔莊重,又話敬茶儀式太隨便,唔明白點解佈景板用英文名等等。小姪兒再開口,已經係叫我開快啲,「我都想呀。」今次唔係應酬乘客,老伯嘅魔音真係嘈到人心煩意亂,最好即刻落車。
十零分鐘嘅路程好似成套劇集咁長,粗略估計老伯數咗五個婚禮上嘅缺點後,小姪兒爆佢一句:「我呀哥娶嘅係你姪女,唔係你呀。佢哋婚禮點樣搞關你咩事呀。」老伯大惑不解,原來佢係識聽廣東話嘅:「我姪女過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那,怎會不關我事。」「我阿爸阿媽都管唔著我呀哥呀嫂啲嘢啦,幾時到你俾意見呀表叔。」小姪兒最後講呢句表叔,蘊含住相當程度嘅輕蔑,相信醉咗嘅表叔都感覺到。表叔仲想反駁,奈何我已經到達目的地,拉開車門同時收錢。
「師傅你等等我,我踢完佢上樓仲要出返九龍灣。」雖然我好同情小姪兒,但風險嘅嘢無辦法預計,所以我要求佢找咗條數先,然後等到我就等。小姪兒一拍褲袋:「頂,個銀包放咗喺新娘房。」佢都算有創意,喺我黑面之前攞一疊利是封出黎:「呢度夠數㗎,我好快你信我啦。」講完就跳落車。
我拆一封黎望,係二十蚊,成疊起碼二十張,搞到我好想即刻走,人格喺港幣面前,真係無咩價值。
幸運嘅係唔駛十分鐘,就見到小姪兒嘅身影,上返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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