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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嶋玲子最新力作《#妖怪出租 3&4》🆕
★最受小孩歡迎的暗黑出租店!
★怕怕又忍不住想讀的警世寓言!
#充滿祕密的魔石館- 作者 廣嶋玲子,藉由「妖怪」的神秘力量,為孩子的童年抹上奇幻深色
妖怪出租是很適合小學生的橋樑書,適讀年齡8-12歲。
劇情充滿奇幻色彩,還有出乎意料的結局,非常引人入勝!
匯集孩子們煩惱和願望,同時反映夢想成真的代價~
二~三萬字的中長篇小說,每頁七行,大大的字體附有注音。
每一集都是獨立故事,可以分章節慢慢閱讀~
東尼愛不釋手,感覺閱讀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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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出租3:#使用妖怪的正確方式
在小學生間盛傳著「妖怪出租」的傳言…
只要與穿著百鬼和服的神祕男子握個手,就能租一隻妖怪
雖然沒有使用說明書,但為你量身打造力量,包準使命必達。
但是...小客人們請當心,若違反租借約定,後果將不堪設想!
妖怪出租4:#妖怪之所以成為妖怪
愛哭又膽怯的小主角-庄司,是個四年級的小男生
鼓起勇氣帶領百鬼救援「妖怪出租者」
過程中帶出每隻妖怪背後不為人知的故事,以及妖怪出租者的童年記憶…
第四集真的很好看啊~~~
(Wenwen覺得庄司的髮型和東尼有點像^^)
小慶讀完問: 第五集呢?
別這麼急嘛,三四集才剛出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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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07/14公布,開獎兩日內私訊,逾時換候補
萬盛達撲克牌 在 報時光UDNtim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那些年的拍貼熱潮】 #秀出你的蒐藏
拍貼文化源於90年代末的日本
最初原型為自動快照機
經改裝後提供多樣化的影像編輯
可加入邊框、文字及各種圖案
還有連拍等不同拍照模式
流行於青少年男女同儕間
藉由交換大頭貼展現友情的親密度
後來甚至形成一股收集風潮
以追求限量機型或圖案為樂
#要先練好連拍的Pose
#錢包或鉛筆盒一定要放一張
#報時光UDNtime
日期:1999/8/1
圖說:陳柏林
攝影:台北市大頭貼專門店。圖為拍照民眾。
歷史新聞
【1999-08-14/聯合報/38版/流行風】
我拍!我拍!我拍!拍!拍!
撞見新世代 對著拍貼機搔首弄姿
【記者莊慧如╱專題報導】當雜誌封面人物、當電影海報主角、和凱蒂貓、美樂蒂合照,這就是新世代最近迷戀上的拍照調調,正因為喜歡,就拍得勤快、拍得熟能生巧,現在真的有人對著機器,可以忘形的裝可愛、裝酷、裝傻......裝得LKK舉起雙手,投降啦!
拍什麼拍?貼什麼貼?
貼紙、卡片、行李牌、撲克牌
好膽來拍 就是主角
拍貼?如果你還沒聽過這個新詞,可能有點LKK;大頭貼總聽過吧?哈日一族可能會站出來說:是PURIKURA(Print Club)啦!不管叫什麼,其實指的就是「照片貼紙」;那一台台像電動玩具的機器,叫拍貼機、貼紙機都行,重要的是,現在很多人拍著拍著就上癮了。
兩三年前還只是單點散布在百貨公司、便利超商裡的拍貼機,去年十月左右開始以加速度成長,除了單點成長,也以專門店集中經營,動輒二三十台不同類型的拍貼機,擺明了衝著青少年來的。到底拍貼機的魅力何在?進口拍貼機的光育公司總經理李清熙說,上百種的圖案、花樣,大大滿足了Y、Z世代愛秀、求新、搶鮮的心理;花一百到兩百元,年輕女孩便能實現當Model的夢想,似乎也很吸引人;再加上台灣的拍貼機幾乎都來自日本,多少也對了哈日同胞的胃口。
在台灣,拍貼機的「新鮮度」幾乎和日本零時差,這也是各家拍貼專門店的角力重點。蓋酷家族是目前店數、機台數量最多的拍貼連鎖店,經理葉玉浩表示,隨時觀察日本市場,適時買進新機才能抓住新世代的胃口。以機型夠新、夠多樣自豪的天母Super Print Station,則是大約每二十天就會引進日本最新機型,讓拍貼迷乖乖來報到。店長蔡宗榮說,未來拍貼機將更多元化,不再限於貼紙,還有撲克牌、卡片、行李牌等形式。其中,撲克牌拍貼機已經在八月初進駐台北天母,每次可製作兩張背面印有照片的撲克牌,花色可以自選,換句話說,只要拍上二十七次(包括鬼牌),就可以湊足一副拍貼撲克牌。
為了保持拍貼迷的忠誠度和新鮮感,蔡宗榮表示,拍貼機會以限量和獨特性為賣點。例如,有的機型限量一萬張貼紙,印完了就功成身退;Hello Kitty拍貼機則是全球生產兩百台就停產,台灣「有幸」搶進四台,擁有其中一台的Super Print Station,在五月剛推出時就出現拍貼迷加貓迷乖乖排上兩三個小時的隊,只為和凱蒂貓合影留念的盛況。
只想成功不要失敗!
彩排好16種炫姿勢再上陣
太內向就沒什麼好玩的
拍貼機的種類,從最早的大頭貼到現在的半身、全身貼都有;最常見的Size為5X7和6X8相片大小,A4是目前最大規格。貼紙的分割方式也從固定的十六分割,演進到任意分割(自選分割數及大小),甚至圓形、心形等特殊形狀。特別的是,現在拍照方式有拍三次選一次,也有四連拍、十六連拍等;至於花樣,則涵括了當紅卡通明星、雜誌封面、電影海報、3D立體閃卡、廣告、漫畫、名片、月曆等等。想跟維尼熊、凱蒂貓合照,或是化身「鐵達尼號」的傑克和蘿絲,甚至當上TIME或non─no雜誌的封面人物,皆非難事。
但是,面對各式各樣不同背景、不同拍法的拍貼機,許多人常常一頭霧水、手忙腳亂。到底怎樣才能拍得漂亮、拍得精彩呢?第一,當然要先整理儀容;看到日文、英文就傻眼的人,投幣前請先找店員問清楚操作流程,或乾脆請他們在旁協助。要注意的是,許多拍貼棚背景是藍色的,如果穿著藍衣服上鏡頭,合成出來的貼紙就很容易出現身體「隱形」的詭異畫面。
接下來,就要發揮你的眼力、聽力,和當機立斷的本事。在數十種背景格裡選定一到十種以上圖案(視機型而定);然後豎起耳朵,聽清楚機器叫你「Smile」、「Say Cheese」還是發出「喀擦喀擦」快門的聲音,在最短時間內擺出各種表情和姿勢。注意!如果你有點害羞,不妨先對著鏡子練習;臉部、四肢僵硬,又想試試十六連拍的,先在家裡彩排十六種姿勢,或和同伴培養好默契,這樣,浪費三枚五十元的機率會大大減低。
通常拍過幾次以後,都會練就幾分Model架式。所以,如果你的她或他有點悶,或是爸爸媽媽哥哥姊姊太嚴肅,不妨把他們帶到拍貼機前試試,說不定會發現他熱情奔放、她風情萬種的一面喲!
新世代熱度有多燙?
迷哥迷姊一本一本的拍
拍來過癮、拍來交流
拍貼專門店目前還是以台北地區為主戰場,西門町、天母有相當集中的拍貼店;台北車站、台北東區、板橋後站,以及台中綠川西街、高雄新掘江都有分布。此外,本身就是拍貼機製造商的SEGA,在其設於台灣的遊樂場內也有不少新機型。至於單機,全台百貨公司大多都能找得到。
蔡宗榮觀察,拍到上癮的大多是國、高中女生,男生也有增加的趨勢。同學朋友一起拍,除了好玩、可以分攤費用,貼紙的收集、交流,更是促成「一三五打工、二四六玩拍貼」的最大動力。拍貼成迷、成精的新新人類,把自己的、同學的和交換來的貼紙收集成冊,分享之外帶有強烈的較勁意味;甚至網路上也出現提供會員「貼紙交友」的網頁。在拍貼店裡,鏡子、梳子、剪刀、裁紙刀一應俱全,為的就是讓消費者美美地拍,拍完立刻瓜分、分完立刻交流,一點也不浪費時間。
此外,拍貼專門店正朝複合式商店發展。以Super Print Station為例,店內空間較其他拍貼店寬敞,擺上桌子椅子,飲料Bar在旁,簡直都可以辦聯誼了。蓋酷家族除了目前的西門町樂聲店、天母店已是兩層樓店面之外,還正積極尋找坪數更大的店面,葉玉浩表示,未來除拍貼機,也將引進彩繪指甲機;店內也將設桌椅,供應平價飲料、點心,目標是成為拍貼迷的情報站及貼紙交流中心。看來這股拍貼熱潮,還會再紅上一陣子!
萬盛達撲克牌 在 陳德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寫在《週刊編集》專欄「男人四十」的一篇文章
這篇文章對自己有不同的意義,把它也貼在這裡
文中描述的那場演出,今年四月將滿20年了,所有情景、聲光,依然歷歷在目......
〈送走一個樂團等於送走自己的青春〉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暴力,活生生的暴力,像病毒一樣會感染。草原上漫布著濕溽的空氣,頸背間沾著一顆顆汗珠,水分子內漲滿官能的慾望、尚未揮發的酒精,還有海風捎來的鹹味。
那片銀亮亮的海,徐徐流動在草原南方,這是墾丁的荒野,千年一遇的公元2000,十二生肖輪轉到龍,我在四月的春天吶喊。
即將登台的是一支叫濁水溪公社的地下樂團,我在台北看過他們幾次,真的都在「地下」—金山南路二段加油站對面地下室裡一間叫VIBE的Live House。今年的春天吶喊是我第一次有機會在大場合遭遇他們,我從台北一路轉搭客運繞過大半個台灣來到島嶼底部,帶著馬子,要來體驗傳說中的島嶼邊緣生活。
我們四周旋繞著一圈一圈的人影,黑壓壓的,一如沉暗的夜色,擁擠的現場東飄來一句「幹!好膽別踩我!」西射來一句「你是在看三小!」我的體溫隨著腎上腺素飆升,覺得自己像個將從戰壕裡翻出去殺敵的士兵,眼睛冒著煙,熊熊怒火照亮我額頭的青筋,雖然我並不清楚自己在氣什麼。
我跟著人群推擠著、叫囂著,嘴裡啐著跋扈的髒話,同一時間,山腳下的嬉皮餐車喜劇演員似的送來一陣油炸甜點的黏膩香氣,那股香氣在浮動的人流間擴散成嗑藥後的集體亢奮感。
直到這一刻(我活了二十一年又三個月的這一刻),我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可以這麼兇蠻,這麼容易被人煽動,這麼渴望言語中的暴力—而他媽的!那該死的樂團甚至還沒上台。
熱風從海邊吹來,吹得人更恍惚了,也更敏感,有人開始暴走,想衝破防線攻佔舞台,音控台那邊不知道誰抓來麥克風朝夜空大喊一聲:濁!水!溪!公!社!(每個字都加重音)
草原上,所有身體同時顫了一下,濁水溪公社像媽祖遶境的陣頭鏗鏗鏘鏘竄了出場,台上台下抱緊彼此墜入歇斯底里的狀態,時間在眼前塌陷下來……and the rest is history.
後來寫成的歷史是:2000年四月二日,陳水扁宣誓就職總統完成台灣首次政黨輪替的前一個月,由兩個台大學生柯仁堅(小柯)、蔡海恩(左派)領頭的濁水溪公社,策動了台灣樂團史最惡名昭彰的一場演出,開演那刻全場失控,團員和觀眾打成一團,樂團只唱了一首新歌〈酸仔乾〉就被主辦單位斷電趕下舞台。從頭到尾,濁水溪公社只在台上現身了五分鐘,史稱「早洩事件」。
(是的,和這個樂團相關的形容詞總是繞著陽具和下半身打轉)
而另一段當時在墾丁興風作浪的團員無法預知的歷史是:一年後左派將離開自己創建的樂團,不會回到隔年的春天吶喊,但我回來了,還拿著攝影機站在台上。
因為玄妙的機緣,這個宛如恐怖分子的樂團成為我和一個班上同學畢業製作的拍攝對象,指導教授眼看我們要被放牛班的學生帶壞了,千叮嚀萬囑咐:「要維持客觀性啊!別和被攝者成為朋友。」片子開拍,我們很快意識到自己是當年聽地下搖滾的大四生裡最幸運的兩個,各種場合都有第一排的視野(抱歉!我要拍片,借過一下),而且,他們好像也把我們當朋友。
兩個青澀的大四生,三天兩頭扛著攝影器材跟這夥人走闖江湖,那個野性的、俠義的、菸酒的、搖滾的地下江湖—練團室、錄音間、酒吧、Live House、某個團員家的藥膳火鍋趴。我們從牆壁上的蒼蠅,變成湯頭裡的豆腐,用力吸收那些濃稠的湯汁,哦!那真是全台灣最邪惡又最聰明的一鍋。
我最後一次看到左派已經是2001年的事,就在紀錄片快殺青之前,一場辦在聖界(一處已亡佚的Live House)的新專輯發表會。當晚演出結束,他頭也不回,叼根香菸騎上單車,帶著自己點燃過的時代一起消失了。至今,我仍不確定他有沒有看過我們拍的那部裡面裝滿了他的紀錄片。
過去這十多年,我卻時常看到小柯,在他剛搬好的家,在我棲居的公寓,在朋友的婚禮或音樂祭現場,在唱片行、電影院、咖啡館、海產攤、夜市,在台北任何一處可以容納幾個人一邊話當年一邊幹譙現在的社會的所在。我們成了摯友,陪伴對方渡過人生的起落,我可能比誰都更早知道,他其實不想玩了。
「大家根本不是來聽我們唱歌的啦,只想丟東西!」
「這張錄完恁爸就不錄了!」
喝到有點醉的時候,繃緊的彈簧終於鬆開,小柯會發洩個幾句,把苦悶甩出心裡。身為朋友我想跟他說,小柯,你早就可以不玩了,不會有人怪你的;可是身為樂迷,我也捨不得濁水溪公社真的退場,我只是跟他說,小柯,你決定退了就不要回來,變成傳奇,讓人想念就好。
於是,柯仁堅啊,這個台灣男人中的台灣男人(就像每個人山一樣的爸爸,表面聞風不動,內心重情講義),就在那裡ㄍㄧㄥ呀ㄍㄧㄥ的,把濁水溪公社那塊沉重的甚至有點不合時宜的招牌一把扛在肩上,一張專輯錄過下一張。他的話就快說完了,他在等待一個時間點。
2019年,濁水溪公社成團三十週年,發行了第十張專輯《裝潢》,這兩個成就都是台灣樂團史至今的唯一。一支有三十年歷史的搖滾樂隊,歷經團員的來來去去、曲風的峰迴路轉,辛勤寫下了,錄製了一百多首歌。
那些歌曲的主題,從鄭南榕到中壇元帥,聖誕老人到耶穌基督,打手槍的問題少年到制服酒店的港都情人。從真主阿拉到孝女白琴,劍仙到台灣獨立軍,發大財 到往生船,排骨便當到紅龜粿。從妹妹的碗粿到黃色電影和大哥大,從汽油彈、核災、公投到紅中白板青發小三元,從大陸妹、落翅仔、檳榔西施到小飛俠、小甜甜和鐵金剛。
哦!還有府城的鱔魚麵、萬巒的滷豬腳、大稻埕的紅蟳米糕。有迷幻山崗的搖頭丸、強力膠、安非他命和麻菸,也有給我青春和快樂的加味人參姑嫂丸和冰冷夏夜裡的肉鯽仔,還有一些莫名其妙卻特別感人的情歌。
一百年後,如果有人在水溝蓋旁撿到這些歌,會從中認識到台灣曾經有過的一段活色生香、豐盛草莽的俗民生活實景。小柯,與從前的左派,一直都很理解他們歌曲中的那些人物,那種生活在「問題社會」裡的核心經驗,因為,他們就是那些人的縮影。
《裝潢》上市後不久,我和小柯約吃中飯,在他上班的地點附近。雨天,我們撐著傘,從民權西路轉入中山北路,再轉入更小條的巷子,推開一家和食店的門,小柯說,他下午請假了,我倆可以慢慢吃,慢慢聊。
找他吃飯,是想跟他拿那面濁水溪公社的大旗子,黑底紅字的,很有氣勢。再過一週,我將前往世界第二高峰K2的基地營,在那駐紮一個月,報導兩位台灣登山家攻頂的故事,我想把那面旗子當成幸運物,在海拔5000公尺的基地營展開它,讓它隨冷冽的山風飄揚。
「旗子我洗好了,」小柯把大旗放到桌上,摺得好好的,「還有,這個不知道你派不派得上用場?一個測心率的手環,你可以戴在手上,好像還可以測步行距離,消耗的卡路里什麼的。」小柯把手環和大旗裝進一個塑膠袋,轉交給我。
我接過來,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站在憤怒青年頂點的龐克歌手,現在是固定要上班,睡覺會失眠,樂團才剛解散的中年男子。走在路上,他看起來很平凡,一旦站上舞台,把吉他揹在身上,麥克風對準自己的嘴巴,他卻有魔力讓周遭的世界燃燒。
我好像回心轉意了:誰說傳奇引退後不能回來?
「一切保重!」我們在大街上擁抱、握手,朝不同的方向走去。遠征開始後,我將大旗塞在裝備袋的底層,它一路跟我橫渡冰河,翻越雪山,穿過稀薄的空氣,抵達荒蕪的凍原。有時候,我會在基地營熄燈的半夜,躺在自己的帳篷聽《裝潢》的最後一首歌〈再會〉,聽小柯在耳邊唱著:「用一生行自己的路。」那時我總是特別想家。
2019年七月十七日,攀登者預定攻頂的日子,天空很晴朗,留守在基地營的人閒閒發著懶,有人在玩撲克牌,有人用望遠鏡眺望潔白的山體。早餐後,我將濁水溪公社的旗子從裝備袋裡撈出來,扛著腳架,沿著雪徑走到冰河的邊緣。
風陣陣吹在臉上,今天是歷史性的一天,此刻在山頂與遠方的海島,各有我珍視的人,基地營的方位傳來無線電的呼叫聲,時間再次塌陷下來……
濁水溪公社 1989—2019
(原文載於《週刊編集》2020年一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