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分享 Mandarin 來自「滿大人」?迷思啦。
蹭個時事關鍵字=梁朝偉。此為 @麻瓜的語言學 的文章。
簡短正解:mandarin 是西方傳教士用來描述東方官僚的字,來自梵語→馬來語→葡萄牙語→其他歐語。大寫 Mandarin 形容一種方言,就是「官」話。
利瑪竇表示:別瞎掰。這字我早用過了。還是大明朝,何來滿大人。
在語言學,有個和善的名稱叫「民俗語源」(folk etymology),但其實就是指一些諧音之類,沒什麼道理、腦補出的「由來」。
但畢竟凡人都很容易望文生義,要怎麼避免自己衝動說出、寫出沒根據的(夢到的)說法呢?那一定要配 google,而且不是證明自己對,而是自虐的主動尋找自己錯的證據了。
* 不過以科宅編最喜愛的「應用迷因學」來看,觀察謠言怎麼順應人心期望而演變,更是有趣啊。
就有點像漫威電影,雖然是假的,但假得很刺激,這樣就比平凡無聊的正常世界來得更有吸引力——甚至可以說人類「想要相信」超越己身的、宏大的、不尋常的、明瞭直觀的、公平的種種事物。
在乏味的日常,那類不得了的東西通常付之闕如。所以偶爾人會想旅遊,去到由思想心靈發明出的無盡的可能世界。偶爾也有人愛用幻想世界的規則在這個世上行走,像一種擴增實境遊戲 #中二。suspension of disbelief 久了對於真假的判定......迷走而且複雜。以上離題 😅
補闕真言梵文 在 法鼓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學佛Q&A】發音不正確,會影響持咒的功德嗎?
持咒發音不正確,並不會影響功德;一切取決於持咒者的心念,以至誠心與信心持誦,比發音正確與否更重要。咒語最初是梵語發音,隨著佛教傳布到不同地區,而有了藏音、漢語等不同的發音,但這並不影響咒語本身的涵義與功德。
專一虔誠得感應
有一則關於持咒的故事。古時候有位老婦人長年累月持誦〈六字大明咒〉,一位修行有道的法師路過,從遠處看到滿屋放光,認為此處定有高人;進屋一看,原來是一位不識字的老婦人長年持誦〈六字大明咒〉,還一直把「吽」念成了「牛」。法師好心糾正了婦人的錯誤,但等他離開後,回頭再看老婦人的屋子,卻看不到放光了。
原來老婦人聽了法師的話以後十分懊悔,認為自己念錯咒語,多年的修行全都白費,結果持咒分神,無法專一,也失去感應。法師知道其中緣由以後,就再進屋告訴老婦人,是自己記錯了,老婦人念的才是正確的,只要按照以往所念的音繼續持念就好。法師出門再看,老婦人的房子又大放光明。
由此可見,持咒貴在內心的虔誠,一心專注,自然能感受到定靜安和。
補念〈補闕真言〉
如果持咒時,怕發音不正確或有所缺漏,難以安心,持完咒後,可以再補念三遍〈補闕真言〉,讓持咒更加圓滿,免除心中罣礙。
---本文摘錄自《咒語50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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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咒的功德
補闕真言梵文 在 說書 Speaking of Book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看到北師美術館《不朽的青春》臺灣藝術史展覽大排長龍,想起潘家欣老師的這段話。長路漫漫,但還是有許多人在努力。
#舊文重溫
#據說今天延長到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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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美術老師的潘家欣,在新書《藝術家的一日廚房》中,用輕鬆詼諧的口吻,介紹了臺灣史上二十六位應該被記得、卻時常被遺忘的藝術家。在序言中,她這樣解釋自己的寫作理念:
「本書後來大致定調為臺灣日治時期的近代藝術家書寫,書中收錄的美術家出生時間最早從1871 年開始,最遲的則出生於1920 年。他們出生、成長期間,正逢日本現代化、臺灣被殖民的過程,也經歷了二次大戰,親見國民政府來臺後的屠殺戒嚴,無論是生活模式、語言、國籍、政治意識的轉變,都是天翻地覆的一代。」
「政權環境的劇烈更迭,激發美術家思考自己是誰、從何歸屬?生命輕如鴻毛,而那些沉重不堪、那些絢麗美好的,我們又該如何去記憶、去思量?這段近代史脈絡,形成臺灣創作意識的重要養分。美術家的創作,是為自己的一生、也為時代留下註腳,而我們何其有幸,可以欣賞到這些心血結晶。」
「我試圖以時下流行的次世代語言來闡述美術家生平、轉譯生硬的專有名詞,作為通俗讀物,本書的書寫方式並不如學術論文那樣隨時註明出處,而是將參考資料統一放在最後章節,為求生動活潑,更增加了許多趣味性的口語,所以讀者在閱讀這本美術大補帖時,不妨想成是某一種形式的說書。」
「我傳述的故事雖有所本,但是因為經過轉述再轉述,故事便會添加許多血肉、生出更多羽毛來,如果因為這本書,使你對其中的藝術家產生好奇、開始去追尋一路留下的線頭,如果你也因此而念念不忘,這本書的目的便達到了。事實上,在本書的編輯過程中,經過家屬指正,內容也修補了一些過去專欄書寫的闕誤,讓我驚覺還有大片空白亟需彌補,更有許多畫家資料散佚待尋。我期待更多讀者的迴響、更多補遺與修正,繼續拼湊那段破碎而豐富離奇的藝術史頁。」
「是的,這段歷史非常離奇,藝術史與社會、政治、經濟的發展息息相關,作為殖民地的臺灣,卻因為殖民母國的建設,意外搭上了亞洲近現代化的高速列車,並且在極短時間之內,迸發出極為驚人的創作能量。而當時的臺灣畫家,心中懷抱的夢想,不只是成就個人在藝術史上的一席之地而已。雖然畫家彼此間多少有些競爭意識,但是大多數人更秉持要全體『共好共榮』的憧憬。我們讀了那麼多西洋藝術經典,但可曾看過一整群藝術家互動如此親密、相知相惜的盛世?又何嘗讀過如倪蔣懷那樣捨己為人的偉大故事?」
「講得俗一些,這就叫做先人風範。」
「再說一個笑話:十多年前,吾友陳允元棄法律從文學,他說要去念臺灣文學所,當時幼稚的我大吃一驚:『蛤?臺灣哪有什麼文學?你頭殼壞掉啦?』」
「很好笑吧。那就是十二年……不、十六年來國家教育給我的視野:文學只有中國文學、美洲文學、歐洲文學,臺灣是沒有文學的。」
「可是真的嗎?」
「同樣的,我知道現在隨便路上抓一個人,問他什麼是臺灣美術?路人的反應仍然還是:『蛤?臺灣美術?』如果遇到對藝術有興趣的人,可能會講出朱銘,看過電視劇《紫色大稻埕》的人還可以說出個郭雪湖(然後口誤說成郭雪芙這樣)。不過,講到西洋美術的話,隨便一個臺灣民眾都可以說出畢卡索、達文西、梵谷,有些人還知道羅丹。」
「我想說的是:故事沒有經過一而再、再而三、不厭其煩的傳頌,那就不會成為經典。」
「我們這一輩人,應該要如地毯式轟炸那樣去推廣臺灣美術,應有一千個作家去寫陳澄波,要有兩千個老師在學校裡談顏水龍,要有三千篇網路文章分享〈恐怖的檢查〉,戶外教學應走訪三峽清水祖師廟、郭柏川故居或是李梅樹紀念館。讓臺灣近代最重要的藝術影像,如同世界名畫〈蒙娜麗莎〉一樣,普及深入眾人的視覺記憶地圖,讓故事鮮豔地活下去吧,一代又一代。」
*潘家欣,《藝術家的一日廚房》,大寫出版,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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