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卡繆,想起荒謬,想起西西弗斯
當你見到世界在崩壞,你要知道這個事實,同時亦不要被這個事實擊倒,我不只是叫大家堅強,那太膚淺;而是要大家超越了失望絕望。當世界冇辦法擊到你,你會在反抗中找到快樂,找到自己,找到安心之所
這是我幾年前做的訪問,最後這段說話,就送給大家作為鼓勵吧
//面對同輩,這一整個年輕而迷惘的世代,他有兩句說話:「第一,唔好死。」留著一口氣,在這渾濁的亂世繼續掙扎,守候一個改變的時機,「你看《蝙蝠俠—黑夜之神》中的Jim Gordon,整個警察系統都是腐敗,他仍然努力,只是等候一個時機,一個英雄……在這個角度,其實是很正面的。」第二句,效法西西弗斯:「接受自己的命運,同時蔑視自己的命運。」尤如廢青這標籤,接受,反抗,否定。不是盲目的樂觀,亦不是絕望的悲觀,「你是繼續營營役役,但你的心態沒有collapse,你反而會變得更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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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 弗 評論 在 渾水財經Channel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不一定是世代爭鬥,而是這代精英也墜落了》
先說聲抱歉好了,我寫這段字時候,人有點累,思緒有點放空,但又不太想某些想法隨風流走,只好零散地寫自己當刻的感覺,我想寫的是年輕人,寫得亂就不要介意,當睇一個自以為有意識流文風的瘋子胡說好了。人會累,有唔太想寫財經、政策這些硬東西,間中會想寫一些個人心底想法。
其中一種我跟年輕人不會脫節的方式,就是接受年輕人的訪問。傳統媒體會找我,找我講某類事情的睇法,他們要的是意見。我不怪人,因為他們打工,要做好手上從議題,自然就要找評論意見,雖然這類訪問很悶蛋。這些年我跩了點,推訪問的次數高了點。唯獨是年輕人找我的見面、訪問,我不會推,不論你是交功課、校刊、新媒體,還是那兒鑽出來的平台,我都樂意伸出友誼之手。若你是美女,那隻友誼之手又會比平時長一點。甚至,我是願意花幾個鐘跟你聊天,大家互相了解多一點,訪問我的以為在請教我,其實我也是偷偷跟你學習,了解你們這一代在想法什麼。當你訪問我,我也在八卦你。
是啊,我開始老了,容易累了體型變胖了,這是常保心境年輕的絕密方式啊。也對了,已經有下一代的人在望住我做什麼了。我做過比較有深度的訪問,是來自港大《學宛》的小哥Martin和一位叫Allen的同齡之交,雜誌是什麼鬼我都忘了,不重要,重要是過程交流。扯遠少少,《學苑》的人也很慘,他們慘到連見工CV也不敢提自己做過《學苑》,所以這訪問我怎能推?
年輕人現在有一種光環,因為社會喜歡「扮」關心年輕人,換取某類文化資本、政治資本。好簡單做一個壓力測試,如果你堅關心年輕人,年輕人訪問你,你會拒人千里嗎?那位很喜歡話自己做年輕人工作的富二代,就是這類人。你永遠只會在傳統媒體見到佢,因為年輕人是他上位的政治資本,年輕人是用完即棄的避孕套,虛偽是他的包裝,心計是他的內在。
常常有一種尷尬,就是同輩人或年輕朋友,覺得我上了位,日進斗金,有名望有地位。我努力撇清,不單非常樂意承認我跑緊山搵緊機會,我也要跑老闆和湊客;甚至,我文章也直言我要擦鞋,仲教埋人點擦添。我自己住300多呎的studio flat,沒有什麼名牌名錶名車裝身,樓當然也無。
我活得很普通,這一刻我賺錢能力比那些投行人、專業人士多一點,甚至活得更自在一點,但我輸了給得天獨厚的富二代,也將會輸給有機會創業成功的冒險家。而且,我沒有確實的上流晉升階梯。只要這班人肯跟我一樣跳出comfort zone,亂搞一通就可以扳倒我了。有時年輕朋友想八卦我是怎麼活,我沒有確實答案,最親的家臣都看不懂我,唯有等有一日我另寫一個故事好了。
這一代人怨上唔到位,不如睇下同一代的上流階級、精英階層、富二代活得怎麼樣?他們也在崩壞啊!那我們如何上位?以前去外國浸鹹水的一代,可以跟第一流的高官議員政要打交道,九十年代香港第一線的地產富豪是跟Donald Trump傾刁,Trump是差不要跪著要問這班人借錢啊,現在人家是美國總統了。
上流精英沒有繼續向上流,沒有跟國際接軌,但他們是享受了資本、出外見識的社會資源,他們沒成為Sir David Tang,反而下流跟我們這類普通人佔地盤。他們居然sell貼地起來,sell外在,sell最無內涵的一面,享受低他們一個階級給予的精神自瀆,以精英自居,鄙視低過他們的人,卻又跟你們裝朋友。改革社會算不到他們,他們控制了資源,然後跟建制同化了。如果你多點跟這類人交流,他們內容空洞,是啊他們英文說很動聽,但他們沒有把外國的生活經驗內化了真正的視野見解,只是偽鬼頭。讀神科的人是最沒腦子,他們自以為精英,卻是真正井底蛙,連基本禮儀、交收,行走江湖的道也不懂,卻來混這江湖。最可憎是,明明讀不成書才出國讀大學,回流香港卻爬在頭上以精英自居,這類偽鬼子、偽精英,最討厭。
無上流不一定是世代鬥爭,不一定是上代打下代,而是我們這一代士大夫階層的沒落啊。他們沒有爭氣,所以才來crowding out我們這類平民。當精英也來玩貼地,我只能比你更貼地,直接貼地獄了。
每次訪問完,對家都問我:「你人那麼悲觀,我怎麼寫?見你又Angela Yuen又葉劉,本來是想嘻嘻哈哈嘛。」我通常答:「有無聽過西西弗斯的故事?知道卡繆否?」我是知道世界有幾瘋狂架,只是我否定而已,而那一個否定是一種高層次的否定,我是換了角度去調整自己,我是接受現實但又否定命運。當然,我會補一句:「拜托不要寫到好像阿Q的那種精神勝利,那是打飛機,我層次無咁低的。謝謝。」
(圖片與內文不乎,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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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世代爭鬥,而是這代精英也墜落了》
先說聲抱歉好了,我寫這段字時候,人有點累,思緒有點放空,但又不太想某些想法隨風流走,只好零散地寫自己當刻的感覺,我想寫的是年輕人,寫得亂就不要介意,當睇一個自以為有意識流文風的瘋子胡說好了。人會累,有唔太想寫財經、政策這些硬東西,間中會想寫一些個人心底想法。
其中一種我跟年輕人不會脫節的方式,就是接受年輕人的訪問。傳統媒體會找我,找我講某類事情的睇法,他們要的是意見。我不怪人,因為他們打工,要做好手上從議題,自然就要找評論意見,雖然這類訪問很悶蛋。這些年我跩了點,推訪問的次數高了點。唯獨是年輕人找我的見面、訪問,我不會推,不論你是交功課、校刊、新媒體,還是那兒鑽出來的平台,我都樂意伸出友誼之手。若你是美女,那隻友誼之手又會比平時長一點。甚至,我是願意花幾個鐘跟你聊天,大家互相了解多一點,訪問我的以為在請教我,其實我也是偷偷跟你學習,了解你們這一代在想法什麼。當你訪問我,我也在八卦你。
是啊,我開始老了,容易累了體型變胖了,這是常保心境年輕的絕密方式啊。也對了,已經有下一代的人在望住我做什麼了。我做過比較有深度的訪問,是來自港大《學宛》的小哥Martin和一位叫Allen的同齡之交,雜誌是什麼鬼我都忘了,不重要,重要是過程交流。扯遠少少,《學苑》的人也很慘,他們慘到連見工CV也不敢提自己做過《學苑》,所以這訪問我怎能推?
年輕人現在有一種光環,因為社會喜歡「扮」關心年輕人,換取某類文化資本、政治資本。好簡單做一個壓力測試,如果你堅關心年輕人,年輕人訪問你,你會拒人千里嗎?那位很喜歡話自己做年輕人工作的富二代,就是這類人。你永遠只會在傳統媒體見到佢,因為年輕人是他上位的政治資本,年輕人是用完即棄的避孕套,虛偽是他的包裝,心計是他的內在。
常常有一種尷尬,就是同輩人或年輕朋友,覺得我上了位,日進斗金,有名望有地位。我努力撇清,不單非常樂意承認我跑緊山搵緊機會,我也要跑老闆和湊客;甚至,我文章也直言我要擦鞋,仲教埋人點擦添。我自己住300多呎的studio flat,沒有什麼名牌名錶名車裝身,樓當然也無。
我活得很普通,這一刻我賺錢能力比那些投行人、專業人士多一點,甚至活得更自在一點,但我輸了給得天獨厚的富二代,也將會輸給有機會創業成功的冒險家。而且,我沒有確實的上流晉升階梯。只要這班人肯跟我一樣跳出comfort zone,亂搞一通就可以扳倒我了。有時年輕朋友想八卦我是怎麼活,我沒有確實答案,最親的家臣都看不懂我,唯有等有一日我另寫一個故事好了。
這一代人怨上唔到位,不如睇下同一代的上流階級、精英階層、富二代活得怎麼樣?他們也在崩壞啊!那我們如何上位?以前去外國浸鹹水的一代,可以跟第一流的高官議員政要打交道,九十年代香港第一線的地產富豪是跟Donald Trump傾刁,Trump是差不要跪著要問這班人借錢啊,現在人家是美國總統了。
上流精英沒有繼續向上流,沒有跟國際接軌,但他們是享受了資本、出外見識的社會資源,他們沒成為Sir David Tang,反而下流跟我們這類普通人佔地盤。他們居然sell貼地起來,sell外在,sell最無內涵的一面,享受低他們一個階級給予的精神自瀆,以精英自居,鄙視低過他們的人,卻又跟你們裝朋友。改革社會算不到他們,他們控制了資源,然後跟建制同化了。如果你多點跟這類人交流,他們內容空洞,是啊他們英文說很動聽,但他們沒有把外國的生活經驗內化了真正的視野見解,只是偽鬼頭。讀神科的人是最沒腦子,他們自以為精英,卻是真正井底蛙,連基本禮儀、交收,行走江湖的道也不懂,卻來混這江湖。最可憎是,明明讀不成書才出國讀大學,回流香港卻爬在頭上以精英自居,這類偽鬼子、偽精英,最討厭。
無上流不一定是世代鬥爭,不一定是上代打下代,而是我們這一代士大夫階層的沒落啊。他們沒有爭氣,所以才來crowding out我們這類平民。當精英也來玩貼地,我只能比你更貼地,直接貼地獄了。
每次訪問完,對家都問我:「你人那麼悲觀,我怎麼寫?見你又Angela Yuen又葉劉,本來是想嘻嘻哈哈嘛。」我通常答:「有無聽過西西弗斯的故事?知道卡繆否?」我是知道世界有幾瘋狂架,只是我否定而已,而那一個否定是一種高層次的否定,我是換了角度去調整自己,我是接受現實但又否定命運。當然,我會補一句:「拜托不要寫到好像阿Q的那種精神勝利,那是打飛機,我層次無咁低的。謝謝。」
(圖片與內文不乎,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