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總統府主辦的「Our Heroes!台灣英雄.凱旋派對」,真的讓我太讚嘆了。
整體視覺簡潔有力,主色調雖是中華台北色的架構下,但是色彩比例調整得非常好,完全洗脫華國美學,偶然間還會有種法國配色錯覺的國際感,有分量但容易辨識的字體,力道足夠但線條不會過硬。尤其喜歡搭配紅藍的金色,讓視覺整體明亮又有慶賀感。(只有TEAM TAIWAN、沒有Chinses Taipei,給滿分!)
首先選手們分別搭乘LEXUS的轎車進入會場,西裝畢挺的迎賓人員打開車門的尊榮感,再走上紅毯的星光大道,兩側則是為每組選手搜集的網路支持留言以LED螢幕動態播放,Motion Graphics 也設計得非常好看,讓走過紅毯的選手們都想駐足觀賞。接著紅毯末端也有兩位迎賓主持人訪問選手,雖然實況播報和訪問常有言詞尷尬的時候,不過我覺得兩位主持人的服裝非常好看,跟整體環境也相當搭配。
選手全體進入總統府之後,就是由原住民歌手阿爆和N1帶來非常好聽的歌曲演出,唱的也好聽、曲也好聽,從樓梯上走下來直接變成舞台超帥的!用原住民語RAP毫無違和,歌手們的服裝造型也都很合宜、設計的雅緻好看,搭配兩側的LED螢幕,有歌詞和Motion Graphic,唱到最後的謝謝,我真的感動到眼眶發熱!
接下來是總統、副總統、行政院長進場,發表對選手們的感謝。賴副總統看得出來是真的心情興奮、自然流露,好像是運動迷看到很多偶像那種溢於言表的自然,很有意思。蔡總統長長的名單,感謝了所有為奧運付出的人。值得一提的是,郭婞淳作為選手團的代表上台發言,她的台風非常穩健,充滿自信、愉快自然,講話內容相當積極得體,真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選手,真叫人佩服。
派對最後是總統府致贈紀念品給選手,最大亮點是⋯⋯總統送麟洋一套「奧運紀念一卡通」,哈哈!看到這裡我簡直噴茶~~太淘氣了!
結束後所有選手到總統府外,每位選手所佔的位置也早就安排好(地上有標示),由國軍在府前拉起一面超大國旗,為所有選手留下紀念的影像,在壯闊的軍樂聲中結束。
這應該是台灣運動史上,對選手最高規格的禮遇了,而且不分得獎與否、教練、陪練員、後勤團隊、裁判全部都包含進來一起感謝,在嚴峻的疫情之下,也是謹守防疫的把活動辦得簡單隆重、不拖泥帶水又好看、有娛樂性,我相信每位選手和相關人員在心裡一定能夠感受到政府的誠意,是真心感謝所有人的努力,這份心意會成為一股正面的力量傳遞下去。我太佩服執政團隊了。這個政府不只「會做事」、也會傾聽民意調整施政方向、還耐打耐踹,更重要的是「有政府、有質感」,這是我最愛他們的地方。
謝謝總統府劃下一個美好又溫暖的句點。
值得一看,推薦給大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DZViQaRIAY
(所有圖片來自影片截圖)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3的網紅柯朋宇Tomo Kurt,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非賣的青春 詞曲唱 柯朋宇 Tomo Ku 只是一個你又來的星期天 搭乘電梯面對著藍天 樓下的管理員 被你收買了宵夜 在喧鬧的左邊 用對講機發言 又是一個寂寞遮蓋了夏夜 攀著樓梯細數著想念 月滿盈的眷戀 像聚光燈強烈 我靜靜閉上眼 阻止預估錯覺 後方的曬衣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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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雞啼麻雀鳴」 by 雙人徐
我想,就是前天,我又聽到今年那第一隻蟬鳴了。我能感覺牠是真的在用力地叫,因為不到30秒牠居然就累了,我想牠不會知道,有一尊人類,在不到800公尺處的高樓他的案前,定格感動地,迎接牠突如其來的發表,而且我也知道牠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以及,要叫多久。有一些瞬間,會帶我回到純然兒時的錯覺,帶我回到有蚊帳的的榻榻米上,一邊流著口水一邊醒來不知是早上下午還是晚上的混屯之際。
我現住在觀音山腳下,後陽台窗外看出去,便是完整的觀音山稜線,經常在黃昏時分,天空輝映淡水河口,擴散整片的螢光粉橘,再漸漸轉藍變灰,其過程更是吸引人,直到夜沉下來,那些不亮燈的墳墓也卸妝了,剩下山腰零星的戶燈,高高低低鈴鐺般地串連地氣之聲。像基隆,像九份的一隅,大面積深深的藍黑色才是夜晚該有的主色調,像我經常嫌棄不夠文明又感情深的家鄉。
也許生長在鄉下,我隱隱約約裡對山對水對天空和風或者樹叢都感到某種需要,沒有明說但習慣了的那種需要。從小到大,無論就學、外宿處、兼差、現在的上班地,我都有好多的時間可以看水看山:中學時踩著自行車,到了學校山腳下,得下車開始推腳踏車上山停好,才展開一天的學習,放了學則是一路下坡滾回到家;高中從山城到風城每日通火車一小時,多半坐最便宜的普通車,窗戶老是開著,到了新竹火車站再排路隊走到學校,從家門口到校門口,最少一個半鐘,一大早乾淨的制服已被鐵煤和汗水滲透,從新竹回家的傍晚,班上苗栗市來的只有我,沒有隨身聽沒有手機,光線昏暗不能看書,只好獨自欣賞窗外景色,時常普通車還要在稻香滿溢的豐富站錯車,一等又是好一陣,一年四季的田野氣息,慢火車所醞釀的農村情調再熟習不過,並以為孤獨本是生命常態;後來上了藝術學院,關渡山腰到台北騎機車增廣見聞,一條大度路是進城和出城的象徵;在住到淡水阿給老街,觀光客離開後的週間,我和在地的阿公阿嬤一起在市場買菜。而習慣一小時以上的交通往返,總讓我沈澱、轉換、準備。現在除了演出的時候,我都上陽明山國家公園裡教書,山裡有溫泉有霧,還有猴子和松鼠,文大山上容易風雨,從藝術學院去大恩館也需要蹲走,傘是沒有意義的,雨衣差強人意,溼冷之外動不動就得在大風大雨中,蹲行於兩棟大樓間,同時不知是雨還是淚的眼,還可撇見大恩樓前一塊大石頭上寫的校訓「堅毅」、「樸實」,然後會一不小心跟著默唸起來替自己加油。
每當我遇到鄉下來的學生,他們茫然心急地表示怕趕不上別人,因為對台北不熟,對劇場更不懂。我都會鼓勵他們,那些學了就有了,去了就知道了,至少你現在還是笑笑地問我可不是嗎?我都會鼓勵他們,從你進我辦公室開始,你懂得寒暄,就像山裡的人們因為彼此住太遠,每遇到稍微認識的,忍不住要聊天,人類需要群居的情感,你已經學會了呀。鄉下生活雖然是不如都市好玩刺激而且已經有在轉型,但,你過去18年,是否保留了較多與自然接觸的機會,也許你現在沒有很多本領,但你能安靜,不會無謂地焦慮,你能忍耐無聊,你能清晰辨別自己真正的感覺,對吧?這些孩子會開心起來,眼睛張得更亮。他們就像我同事陳世杰經常給我他自家種的各式水果,有些不標準、不夠上相歪歪扭扭但我非常喜愛,彷彿那是真水果的樣子。
我想,就是幾天前,慢慢進入夏天的一個凌晨,我因難得失眠而早起,坐在廚房裡又看著天邊等待顏色和光線開始轉變(我媽說我是凌晨生的難怪我總特別喜愛早晨的氣味), 突然一隻公雞叫了起來,我突然辨認出那不是任何音效播放也不是電視傳來,更不是要選舉或遶境還是回收的宣傳車,而是一隻活生生的雞,在叫!我居然下意識地,走到窗口看向觀音山,我居然仔細地在凌晨五點鐘,想要以我的遠視,看看是哪一家有養雞而且是哪隻雞在叫並再次回味是否像我印象中牠的脖子伸長了那樣『公!公公~~』。我站在陽台,覺得唱得實在好聽得不得了,那個瞬間,帶我回到好小好小的年紀,帶我回到鄉下,想起一家人真的沒在定鬧鐘而是聽雞叫然後起床,想起了穿著溜冰鞋不斷在姑姑店家外的騎樓來回穿梭,偶爾有燕子從我耳旁超車,而騎樓柱角處,每次有燕巢裡面有小燕子張大嘴“喊夭”,就有大人小孩一起對上頭指指點點甚至對話,想起我喜歡蹲在一樓半的樓梯欄杆處,窺看來家裡的客人喝貴森森的黑松沙士,想起無數個早晨被麻雀叫醒的時刻,空氣裡有土味。早晨的雞啼或麻雀可愛鳴叫聲,不光是拉開一天的序幕而已,這也是為何即使在都市裡也開始養雞當寵物,養雞不只有溫熱的每日雞蛋可領,也讓老人家重溫生活,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也讓我走進多彩的世界時,有種清晰的安靜。(原載於《文訊》40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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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宮殿、銅馬與畫像裡的女孩】
「這邊的牆,這個石板,為什麼用畫的啊?」
「本來是要用一樣的石材的,但當初蓋這個博物館的時候,錢是日本人全島一人一圓不樂之捐募來的,雖然不少但愈蓋愈不夠,所以一半用畫的來代替。」
「我還以為是後來整修的時候亂做的。」
「不,原來就是這樣的。」
我摸著樓梯兩旁的石材,那種冰涼的感覺,從一百年前就存在了吧。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種不同的溫潤石材存在這裡——這幢建築是拆掉天后宮才蓋成的。
陽光透過圓頂的彩繪玻璃天窗落進來,抬頭時會連帶看見大廳四周三十二根高聳的柯林斯式柱,以及柱頭上的芼茛葉與漩渦狀裝飾。看久了會覺得那些葉子隨風搖曳,而漩渦也隨著不知名的力量自旋起來。那會讓你想起所有的視覺的錯覺,都是源於視覺是有記憶的——一切都是這樣,因為記得才會產生錯覺。
這間博物館我太熟了,從小學的課外教學,到中學的暑假作業,以及大學的午後約會,我都會來這座博物館。不過「人」在博物館裡是不重要的——不管是郊遊的人、牽著孩子卻憂鬱房貸的父母,或是因為躲雨走進來的孤獨女人……。有一次我在公園裡看到一個遊民撿到一個便當,我一直注意著他。他吃完把便當盒丟回塑膠袋裡發現裡頭有一張票,就拿著票進場了。警衛並沒有阻止他,只是跟在後面注意著這個全身發臭的觀眾。我也買了票,遠遠地觀察他。那是一檔關於「琥珀」的展覽,他站在那些把遠古的昆蟲和植物凝結在樹脂裡的瑪瑙色物體前面整整兩小時,神態專注地像是古生物學家。
博物館每個展覽廳的地板磁磚,走廊陽光照射進來的角度,踩上樓梯時的重量感,都讓我覺得親切。它的二樓是常設展,以前有一個洞窟放了山頂洞人和北京人的蠟像,小學郊遊第一次看到那個快嚇死了,同學們嘻鬧著,要把膽小的我推進閃著詭異亮光的山洞裡。一樓則是企畫的特展,幾個月就會變動一次。那些從收藏家那裡借來,擺設在博物館裡的東西,都有光束柔和地照亮著。你知道的,在博物館裡,沒有被燈光照到的東西,就是不需要注意的東西。
有一個開了一間博物館的土耳其小說家帕慕克曾寫,這世界上有兩類收藏家。一種是以自己的收藏為榮,並且希望把它們展示出來的驕傲者。另一類是把收集、積攢起來的東西藏在一邊的害羞者。前者出自西方文明,後者則是一種非現代的狀況,收藏者只為收藏而收藏,在那個害羞者的國度裡,只代表收藏者的傷痛,而不代表有益的知識的展示。
走進應徵場地的會議室,主試者是一個穿著黑色高領羊毛衣的中年男子,他看了我一眼,隨即低頭繼續閱讀資料,我直覺地猜他會嚴肅地提出各種問題,是假裝寬容你的異見,事實上內心裡對你講的一切不屑一顧的那種人。另一個很像書記官的微胖中年女性,強悍的眼神讓人覺得她是鬱悶與不幸的。她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員,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順利吧。最後是穿著長裙,身材纖細,眼神嚴肅,難以判斷年齡的女性,我注意到她有著完美的耳垂。我打定主意,這場面試不管結果為何,我都不理會前兩者的提問,只專注回答她的問題。
在黑色高領羊毛衣男子知識性問題的轟炸(我猜得沒錯,他是那種只懂建築,因此會以此質問你所有議題的人),以及書記官長相女性的「博物館社會責任」相關問題的誘導後,終於輪到長裙女子提問。她看了時鐘一眼,問了一個顯然是為了度過最後五分鐘口試時間的問題:「你為什麼想來博物館工作呢?」
我看著她,一陣往事湧上:「如果各位給我十分鐘的話……。」
我當然知道我的答案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何況我是最後一個面試者,他們可能希望趕快結束這一整天折磨人的面談。不過長裙女子向書記官和高領毛衣男用眼神相互詢問了一下,出乎意料之外地,他們點頭接受了。
你們知道商場嗎?嗯,我想也是,九○年以前生活在台北的人,沒有不知道商場的。正如你們所知道的,商場最讓人厭惡的就是公共廁所,最讓人難忘的就是霓虹燈連綴出來的美麗夜色。
我自己最難忘的,是從商場頂樓看到的森林。
從商場第五棟和第六棟之間,站在天橋往那條大馬路直直看過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城市的另一頭有樹,這是商場小孩都知道的事。但只有很少的人知道,爬上第五棟頂樓的霓虹燈,你可以高過對面的新聲戲院,透過「國際牌」的「牌」與「松下電器」的「器」之間的空隙,看到更具體的森林。
我第一次上霓虹燈是鄰居孩子王阿卡和胡蠅(hôo-sîn,蒼蠅)帶我上去的。高高瘦瘦的阿卡很會畫圖和做各種東西,他以這點獲得孩子們的尊敬。胡蠅則是耳垂上面長了一顆很大的、凸出的痣,乍看之下很像蒼蠅停在上頭,他並不以這樣綽號為意,甚至會用這個綽號簽名,只是簽的是「雨神」,這兩個字用台語念出來也是hôo-sîn。
那天我們偷偷開了鎖上了頂樓,一開門我們就幾乎被刺瞎了眼。那是多麼巨大而複雜的東西啊。阿卡揮揮手一面要我們用手遮光,熟門熟路地帶我們鑽過底層,到一個應該是讓工人可以爬上去維修的鐵梯前面。他帶我們跨過像屍體一樣熟睡著的流浪漢(我們都認得他,他是一個魔術師)和他的家當,瞬間我們就置身在一個機械人的身體裡頭似的。阿卡動了動下巴,用無聲的唇語說:「 (peh)去頂懸(爬到上面)。」好像怕睡夢中的魔術師聽到似的。
坦白說走兩格我腿就軟了。但其他人開始唏哩呼嚕地往上爬,胡蠅還轉頭嘲弄下面的我說:「你是無囊鳥喔,阮小弟就綴(tuè,跟)起來囉,真正無效喔你,愛哭愛綴路(愛哭又愛跟)。」胡蠅的弟弟叫紅胡蠅(他雖然沒有痣,但因為他的頭髮有點帶紅色,所以綽號就跟著哥哥了),跟我一樣七歲,那一年夏天過去就要上小學了,他雖然爬得慢,但也在我的前面,我看看他,咬著牙,只好半閉著眼往上爬了。
很多事情跟爬高一樣,你不能回頭看,回頭只是徒增恐懼與痛苦而已,回頭是軟弱的人才做的事,或者說,回頭是讓你變成軟弱的人的主要原因。說來丟臉,上到樓梯的最後幾格,我的手心、腋下和胯下都濕了。但總算阿卡和胡蠅的表情,承認了我是「有囊鳥仔的」,這讓我感到驕傲。我轉頭看紅胡蠅,他應該跟我一樣,剛剛是邊哭邊上來的吧。樓梯的盡頭有一個小工作平台,我們四個就趴在霓虹燈前,在「牌」與「器」之間,用手遮光像一排孫悟空一樣朝東看。
真的有森林。我們的眼神鳥一樣飛去,一落一落建築的盡頭,那些樹就在那裡衷心地呼喚我們。我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遙遠卻觸手可及」,因此忘神地叫了起來,那感覺真是太好了。也許只是幾分鐘吧,空中飄起雨來,細細的雨落在霓虹燈上,以及清晨還沒有全醒的城市街道,讓我們看出去的一切都有一種冰涼的安慰感。當然,我那時還沒有讀藝術史,還不懂得用什麼專門的詞彙來形容那樣的感受。也因此我現在回頭看總覺得,所謂的術語既然是後設的,那麼再怎麼準確都是不可靠的。我們常常因為用了某一個詞彙,就自以為曾經體會那樣的心情。不,不是那樣的。時間在時間之前,建築在建築之前,愛在愛之前。
嗯,抱歉,我說遠了。不好意思。
我剛剛說我們的眼睛開始適應光,也許不到一分鐘吧?光就是熄滅了,想是因為天快亮的關係。雨逐漸下大,我們開始往下爬,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要跌下去。但終究沒有,平安落地。再次跨過睡夢中的魔術師,排成一列走下樓梯,拉上木門時,我們都為這趟家門頂樓的冒險感到心滿意足,走起路來歪七扭八,就像人類學家看過的那些原始部落狩獵到巨獸慶祝的顛狂舞步。
有體會過那種高燒的感覺你一定會知道,人會對那樣的經驗成癮。我個人覺得……嗯,我要特別聲明,這是我個人的意見,對高燒,或者說高潮經驗成癮,是人會沉迷在創作藝術這種無用之事的重要原因。你不同意也沒關係,我說了,這是我個人的意見。
要不了多久,另一個冒險的念頭就在我內心滋生。我怕這個念頭被爸媽知道,也怕這個念頭被其他人搶走,因此不敢開口問任何人有關的訊息。
有一次我藉故問阿卡說:「彼(he)是樹林仔嘛?」
「公園仔啦。」
「敢會誠(tsiânn)遠?」
阿卡說:「袂遠啊,我捌(bat)郊遊的時陣去過喔,內底有跙流籠(溜滑梯,tshū-liû-lông)、有一間足大間足水的厝,猶有石獅、銅牛,佮一隻銅馬。」
「馬?」
「你毋知影,彼毋是普通的馬喔,聽說暗暝的時陣,會家己走(tsáu)起來。」
「家己會走?」
「也毋是說家己走,睏佇看板下跤彼個變魔術的你會記得否?」
「當然。」
「伊說是伊展魔法予伊走起來的。」
「聽伊臭彈。」
「聽伊臭彈。」
但我心底想,天啊,公園!不,我還是要叫它森林,它跟小白獅王裡的森林是一樣的啊,有會跑起來的銅馬的地方怎麼會是公園?一定是森林。那片森林是這麼地引誘我,讓我在喝豆漿、吃餅乾,看無敵鐵金鋼時都忘不了,讓我像病人那樣倒在床上。
「你看!聽說這個跤跡(kha-jiah,腳跡)就是銅馬踏(ta̍h)出來的。」胡蠅把我拉到馬路旁邊,神祕地指著柏油路上一排拳頭大小的凹痕這麼說。
我在筆記本上畫起我的秘密計畫,怎麼選擇一個爸不在的下午,先穿過馬路跑到第五棟尾,再沿著那條大路往前走……只要找到那條兩旁都是樓仔厝的大路,一直走一定就會到森林吧?這個計畫不斷增長,在胸口那裡形成一個硬塊,有時膨脹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那個在馬路上奔跑的身影不是一個了,是三個。另兩個一個綁著辮子,一個綁著馬尾......
(未完,全文請見《天橋上的魔術師圖像版》套書別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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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名:阿妹茶樓
電話:02 2496-0833
地址:新北市瑞芳區市下巷20號(九份老街昇平戲院對面)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四 星期日 am08:30-am00:00 星期五 六am08:00-am01:00
FB粉絲團:https://www.facebook.com/AmeiTeahouse/
關於:
阿妹茶樓的名稱由來,是因為店主人的母親連生三個女兒,雙親想要得到一男,故稱第三個女兒為「阿妹」,也就是家中最小女兒,之後果然得一男。阿妹茶樓座落於豎崎路上,為保留九份原有的特色,外觀建材都用木造,並有著濃厚的日式建築風格,襯著紅色招牌,「阿妹茶樓」婉如坐在豎崎路上中嬌羞的少婦。 茶樓現址原來是祖父所開設的打鐵舖,當時專為九份地區礦工打造各種工具,九份地區觀光興盛後,阿妹依其過去經營茶坊經驗,將現址改建成茶樓,有寬闊空間,是九份地區代表性建築物與最早的茶藝館之一,地理位置適中,視野極佳,每一桌都可欣賞到山海美景。進入茶樓後,可看到一排酒甕排列成的欄竿,沿著樓梯往上,首入眼簾的是三個巨大的日本能劇面具。茶樓分為東西兩廂房,東廂主要服務喝茶遊客、西廂服務品酒及享受有機養生手工點心的遊客。東廂房尚有地下室可供中小型團體聚會之用,頂樓可通往露天區。西廂房則通往頂樓團體聚餐區,並與東廂房露天區相通。 走進阿妹茶樓彷彿穿越了一段時空歷程,館內傢俱陳設有如日治時代的古老風,古色古香的陳設、排列整齊的竹編器皿,到處可見東方文化的氣息,加上空氣中傳來的陣陣茶香,讓人有置身台灣古早時代的錯覺。許多具有特色的擺設,都是阿妹走遍世界各地所蒐集回來的,每經過一段時間季節就會有所調整改變。 茶坊外觀全部採用木板,以維持九份地區原有的特色。但為了讓遊客享受開闊空間感,特地以大型窗戶取代傳統的小窗。雖然九份的多雨讓木板極易潮溼損壞,本店每隔三年就要整修一次,但這樣的做法相當值得。不管是經營理念或是藝術,都不侷限在傳統的框框,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再突破創新。 店內主要提供泡茶品茗和茶藝示範,也有現調的飲料和特色餐點。限量手工茶點,80%都是店家自己手工精製釀造,例如"茶餅"係客人現點現做,酥鬆外皮裹著香熱的茶餡,入口即化,芳香可口。另有濃濃芋頭香甜的芋頭酥,純鮮奶調製、限量的雪花糕等等。養生美容飲品如桂花蜜、蓮花茶等,都極受年輕女性歡迎。阿妹獨釀的桂花茶酒,是全程採用有機原料,耗時耗工釀造出茶、酒、香兼具的"茶酒",冷熱飲皆宜,是熟客必點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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