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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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歌詞 在 君子馬蘭頭 - Ivan Li 李聲揚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快意江湖令狐沖,活得瀟灑許冠傑]
1. 其實原本冇諗住寫,即使見到 Yickhong Lam寫咗-反正佢都講咗大部份我想講嘅嘢(https://bit.ly/2JZyZKD)。所以只係在個人Facebook寫咗幾句(即係,幾千字咁)。但今朝 陳祉俊 Christopher ChanPM我話覺得寫得好。嘩,咁就不如整理埋一篇啦(但可能整埋一篇反而失望)
2. 正所謂Don’t make stupid people famous,一大堆目無尊長(我是廢老)嘅小朋友講,反而令我走去睇/聽許冠傑場show。感覺當然係唔掂,雖則歌神都七張嘢,但我見鬼佬嗰啲好似keep得好啲,表演當然係水準之下—但你話我死士都好,正係話你知歌神享福,唔使出嚟R撈,所以唔會係最好狀態。呢啲先係福氣。時時保持住戰鬥格嘅女人,好大壓力的說。有得揀都最好幸福肥
3. 你講歌神唱得唔好,甚至啲歌唔好,詞唔好(呢個都有得挑剔?),通通miss the whole point。歌神係英華仔,港大畢業,中文高材生 -你估而家啲濕鳩副學士毅進仔?然後你啲中文Cret都未有嘅網友出嚟點評人地啲詞,真係茶餐廳阿叔頂住個肚腩教美斯踢波咁有喜感。歌神係無可爭議嘅歌神,從來唔係因為佢作曲填詞演出或者手結他特別叻(雖然填詞我覺得神級),甚至唔係因為佢啲歌極流行(雖然都係,但未必後無來者),或者好多歌迷(同上)。
4. 歌神係神,係因為佢對廣東歌呢樣嘢嘅貢獻,甚至推遠少少,佢對成個所謂「廣東文化」,「香港身份認同」嘅貢獻。新一代講乜柒本土而去批評許冠傑,就真係搞笑。要不是歌神?你聽緊Kpop咋(其實而家都係)。呢啲種種,睇維基百科有,當然而家啲友係維基都唔睇的
5. 但當然,新一代話無感,好合理。首先許冠傑嘅歌唔少係貼近民生,有人話維穩(唔通叫你去殺白皮豬?監躉局長派傳單都坐監呀),咩都好,但佢嘅歌詞係比較貼近社會—所以難免你幾十年後聽返無感。掉返轉,你唱《幻影》唱《Monica》可能幾十年都如一,我換個編曲呃你係新歌都仲得。所以本人話,都係古典音樂好,明明係幾百年前嘅巴哈,因為冇歌詞,中坑可以當Vanessa Mae(https://bit.ly/2wD6tLN),新一代可以當太鼓之達人(https://bit.ly/3cgKBos),有代入感。
6. 所以,其實就係沒有誰比誰高尚。新一代無感,正常。但去批評歌神,就戇鳩。冇人叫你要好有代入感,出嚟吹奏歌神點勁。但點解就不能shut the fuck up?(而你就想叫我唔好批評新一代批評歌神)
7. 但再講一次,其實無感係好正常,甚至唔使講社會變咗乜之類。網友話係阿爺嗰代,的確係。非正式統計,一個人最鍾意嘅,應該係佢十歲八歲,至到出嚟做嘢冇耐嗰期嘅歌。許冠傑退出歌壇係1992年。我就14歲,有幸小學年代都聽佢啲歌。但講緊係三十年前啦大佬。唔好話而家啲中學生。就算三十歲以下,應該係一無所知的。許冠傑個仔都仲老過我喎,咁你話佢係咪新一代嘅阿爺級先?
8. 事實上最鍾意許冠傑嘅,係我老豆。而仲要係佢地讀書年代—亦都合理,家母家父六十出頭,許冠傑大佢地十年,計下係啱晒的。而我老豆老母亦都順利過度到去聽譚詠麟張國榮—去到四大天王就唔係佢地所愛了,生咗仔嘛,正所謂「文藝女青年這種病 生個孩子就好了」。正如四大天王之類,咪大我十年多啲。只係某啲原因,後來呢個咁嘅「流動性」冇咗。你見紅到去陳奕迅容祖兒嗰浸之後,就沒有然後了。拿,佢兩位就四十左右,我教書啲學生就三十幾,吻合的。但佢地一路紅到而家(算係),打後就唔知變乜了。喂,何韻詩都四張幾啦,《天使藍》都廿年啦喎
9. 但又同時, Yickhong Lam提 出一個現象:
會聽歐美60、70年代流行樂或搖滾樂既西方新一代,好似要比香港到今時今日會回溯70、80年代粵語流行音樂既要多。
佢話唔知呢個觀察係咪真,我話係。佢話冇答案,我話答案好簡單:咪就係香港人自己都冇尊重過自己嘅流行產業咯,都話早十幾年,個個上選秀節目都唱英文日文蝗語歌,女文青全部以唔睇港片為榮。係呢幾年有政治理由,先由垃圾桶搵返個凍晒嘅condom,拎返啲變晒透明嘅精液,搽落自己度循環再用之嘛。你計老嘅,Beatles Queen之類仲老啦。但你同鬼妹(或架妹)講你鍾意,絶對冇問題,舊年都仲要拍戲出嚟J(https://bit.ly/2xpP1uo),啲精好暖,仲係白色—但香港你同人講鍾意許冠傑?下??全世界得返我一個識唱「成條入晒眼淚水都標」?哦。
10. 仲有一點,就真係live fast and die young。香港地,真係老就係罪,當然你可能搵到錢,但一定畀人咒你生仔冇屎忽(所以我唔生仔)。陰功,我見歌神畀人話覺得佢出嚟乞食—雖則佢個look的確比較頹。但,許冠傑應該十層八層(有人話係十層加八層)供滿嘅樓,大佬,你咪撚玩啦。有啲友真係以為自己放無薪假就有錢人都好唔掂。
11. 許冠傑唔知邊度爆出嚟(甚至我估有新一代諗:原來仲未死?),本身亦有趣。許冠傑退出樂壇,1992年。不敢對歌神不敬,但在流行文化中,佢就好似死咗一樣—未必係壞事。佢退出,就好徹底。你冇見佢又出嚟唱下歌咁,亦不見佢去指點江山,冇上《我是歌手》,唔去《流行經典五十年》,冇幫佢個仔做宣傳,甚至戲佢都近乎冇再拍。就真係消失咗。可能真係好事,《急流勇退》,佢就真係做到咗。真係差不多高峰時自我收皮,不拖泥帶水,楢山節考咁。而許冠文都仲拍緊戲喎,就難免畀人覺得廢老阻住地球轉。你睇歌神N咁多年出嚟唱一次都要畀人鬧,證明啲新一代幾咁玻璃心。
12. 真係唔係講笑,你要忘記歷史,歷史唔會忘記你嘛。許冠傑演《笑傲江湖》演令狐沖就演得好,因為真係做到金庸筆下嘅「遁入空門」。而你知,江湖腥風血雨嘛。正係因為許冠傑「死得早」,佢就永遠都係聖潔嘅。所以你見啲新一代出嚟噴一輪口水,主流(本人睇就係主流)意見都係反擊佢地。護航許冠傑嘅多,新一代亦都反正唔識就收聲,亦犯不著拎條老鹹魚出嚟鞭屍。要鞭嘅大把仲生猛有反應嘅可以鞭,鍾意姦屍嘅,可以試下打電話去取消有線。
13. 《笑傲江湖》其實係乜,個名點嚟?有睇書或劇嘅應該記得,係歌嚟的。劉正風曲洋嘛,甚至可以話係成個故事嘅開始。你想退隱,但總有麻煩找上門。亦係無數咁多特工片拍續集嘅故事。
14. 對比係乜?有人就有江湖啦。你講金曲之多,許冠傑其實不及倫伯張國榮,甚至不及張學友陳奕迅李克勤。計受歡迎,都可能只係阿爺級嗰班人,甚至有啲轉投咗倫伯張國榮。但許冠傑叻在,死得早嘛!如果仲在江湖,就好難獨善其身了。你上過高位就知(我冇,唔知),話急流勇退真係咁易?點解要讓個位畀你?錢固然搵夠,但我個仔呢?我個孫呢?另外,退咗落嚟,仲有啲人鍾意指點下江山咁嘛。就當你自己唔會,都有人會借你過橋。你見許冠傑一出嚟都畀人借嚟過橋啦(我相信佢並不特別要做維穩show)
15. 所以,真係接近許冠傑地位嘅,其實係Beyond,黃家駒(我都算係歌迷,但都係唔好就咁叫家駒咁肉麻)。絶無半點不敬,但事後諗,黃家駒死得早真係可能係福氣。你睇Beyond打後咁多年嘅嘢,的確令人反胃。而「假如黃家駒冇死」,係一個幾好嘅自由創作題。但佢會變咗黃耀明?定係劉以達?定係BONO咁?定係劉華?都唔好咁老定。不過我估可能變埋許冠傑,話晒都街坊嘛。而如果佢變埋許冠傑,咁其實如果黃家駒變咗許冠傑,咁黃家強可能就變許懷欣,可能就冇後來嗰啲反大面呀食人血饅頭呀,「永遠高唱我歌,走騙千里」(或曰「走騙,千你」)嘅東西了。
16. 結果都係寫得太長。最後講下,許冠傑嘅歌,的確反映咗當年嘅社會。甚麼《加價熱潮》《半斤八兩》好多人講過。但我更愛係《日本娃娃》(https://bit.ly/3batQeK)
17. MV固然要劃出腸,紫色太陽鏡,就真係整個紫色太陽鏡出嚟。爭在我認唔到佢係咪真係跳上架TOYOTA。父權,自戀(不過係許冠傑就冇咁惡頂嘅),物化女性,仲有我地對日本妹嘅想像。嘻。當然,你係許冠傑咪真係 「1997個陣就無有駛怕,實行住原宿開間SUSHI BAR」,可以搵架妹洗衫煲湯DUM骨鏈背脊遞茶(see?當年已經粵文填詞,但人地係中文高材生)。許冠傑啲日文啦喎,照計好多新一代都好過佢,不過唔緊要,而家你一樣可以去飛田新地的。有錢嘅咪去吉原,貴啲咁咯。
18. 仲有,萬惡嘅,《話之你97》(https://bit.ly/2K24weL)。呢度容許我自引舊文作結(https://bit.ly/2yTpY3f)。其實篇文講阿叻,但許冠傑只係香港另一面相。
唔服?個別例子?咁我講多首歌。早少少,但一樣值得討論,就係歌神,許冠傑嘅《話知你97》,1990年嘅歌。許冠傑嘅地位形象,遠比阿叻為好,但《話知你97》表達嘅心態,同《我至叻》其實相當相似。許冠傑呢位香港之子,講嘅係「我話知你97 其實使乜驚到求神又拜佛」嘅盲目安心;係「已經預冇法走得甩(又冇Short Cut) 移民外國 亦係聽糟質」嘅無奈;係「咪匿响屋企 速速Call機 Call班知己 睇返齣無厘頭攪笑戲 卡拉OK 隊樽拔蘭地 High High地 高聲亂唱 再去旺角打機」嘅消費主義;係「明日懶鬼理 最緊要依家Happy 話知佢死」嘅今朝有酒今朝醉;係「斷估或者到咗97(實刮多筆) 人人暴發 My friend good luck」嘅金錢至上。 你睇呢一切一切,其實同《我至叻》,唔係好大分別,頂多係少咗浮誇惡俗。前途?政治?下一代?歌神冇提過啵。嗱,至少「我至叻」都仲講「示威投訴任你噏 唔係犯法點都得 基本法去昅一昅 肯定唔會俾人屈」。
19. Oh, one more thing。應該冇乜人知,周潤發都演過令狐沖。但又如何?倫伯唱過TVB 《笑傲江湖》(呂頌賢版)主題曲添(https://bit.ly/2K15N5I),幾好聽的。證明都係自己選擇,冇咁多身不由己。
20. 冇法唔分開兩篇,其實下一篇我會寫,許冠傑嘅電影。好似個個只係講佢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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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歌詞 在 Huangyikai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關於貓下去三十八
About MEOWVELOUS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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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看到貓下去的老闆發了一篇文,
得知位於徐州路的店面合約確定結束。
這才提醒了,我好像是該來講講關於自己與徐州路貓下去的一些際遇。
前提:貓下去餐酒館是賣什麼的應該不用多作介紹,反正以前的菜色現在也吃不到,現在的講多了好像也沒意思。總之除了美味,覺得還有更多故事可以自己去尋覓。
以前位於徐州路三十八號的貓下去,到目前仍然是唯一一間我記得起來地址的餐廳。如果碰上雨天搭上計程車,我可以不假思索的報出地址。喔對了,說到雨天,幾乎每次我去貓下去都會碰上雨天,頻率高到我和朋友們都覺得離譜。所以對於徐州路上貓下去的印象,除了餐酒,就是雨天。
而如果不是搭計程車,我都會搭乘公車到附近的停靠站,或者選擇搭捷運到善導寺,再從六號出口出站,然後沿著紹興南街一路走到餐廳。紹興南街到徐州路那一帶幾乎都是宿舍、校區或老建築。夜晚走在那邊的巷子總是格外地安靜舒服,無論是不是雨天(但幾乎是)。
還記得第一次到貓下去用餐,是和 MARA(當時還是 PPAPER SHOP 的店長)一同前往。如果推算的沒錯,那正是貓下去剛開業的第一年。我還記得我們被安排在門口進來面對玄關的座位區,長桌前面是一大面玻璃窗格,上面貼滿了明信片。透過窗戶不時可以看到正在排隊的客人,或是抄寫在牆壁上 Radiohead 的歌詞。而那次我們點了什麼菜色已經沒太大印象,但一定少不了八盎司牛排佐蒜味薯條。
可能那時候台北的用餐消費普遍還不算太高,而相對收費較為高的貓下去(還有5%半套的服務費)就變成我和朋友間重要聚餐的口袋名單。我們最常在貓下去慶生,或過聖誕節。而由於有四人人數的用餐限制,以至於那時候會一起去貓下去用餐的,都是跟我很親近的友人、家人、或是自己的另一半。2011 年三月的某天,媽媽及阿姨來台北,我也特地帶著她們到貓下去午餐。沒錯,很早期的貓下去也有提供過午餐。或甚至我乾女快出生前,我和陳彥愷與 EVA 還曾經在餐桌上,用餐巾紙畫了超音波上乾女兒的模樣。那時候我們都說超像蛋黃哥。而那張餐巾紙目前還裱框留著。
「徐州路貓下去承載了很多記憶,很多人臉,很多歡笑苦痛汗水淚水。很多曾經還在宇宙漂浮的孩子,也都藉著戀愛到結婚的爸爸媽媽,在吃著貓下去的每一餐,不小心喝醉之後的那個摩門,最後蹦了出來,換成他們自己也開始來到我們面前,說著要吃薯條炸雞喝果汁了。」老闆曾經這樣說過。
貓下去的老闆有著許多想法,餐廳的形式幾年內轉換了幾次,店內的菜色也不定期的都會更換。有幾次和朋友討論菜色是否變了調,但後來想想,每次來到這裡,好像已經不是在求每一道料理要多麼合胃口,而是這個小小的空間,幽暗的徐州路上唯一明亮的小店,已經變成我們在每一年每個重要的日子,會想要在這邊好好吃頓飯的地方。已經是一種既定的慰藉,已經是一種習慣。哪怕剛好不對味的餐點,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2017 年接近聖誕節的某一個晚上,我們在「貓下去敦北俱樂部」訂了三大一小的位子。在等乾女兒他們的同時,我稍微翻了一下菜單。眼前的菜單已經不像當時在徐州路舊店時期,用著厚磅數的單色雙面印刷如此簡單,現在的菜單已經華麗豐富許多。即便如此,菜單上頭還是有暗藏許多老闆本身執著的想法,當然也有許多他想和客人說的文字。
其中有一段這樣寫的:「我想找回那些。總之。當我困在這間我也不太熟的敦化北路俱樂部裡頭而一切感到模糊的時時刻刻。我想找到清晰的路走到未來,而過去的一些思考慢慢的讓我找到可能稱作初衷的東西。我們是希望有更好的地方讓那些概念變得更好的。更多人可以進到貓下去,找到屬於自己的歡樂,更多可能的餐飲場景,更多老客人回來。更多屬於廚房與外場工作之間的故事。是的。」
而你知道嗎?當時我正看著這一段文字時,店內正播著 Frank Sinatra 的《My Way》。看著聽著,想起以前的舊店的時光,自己的雞皮疙瘩就一直冒起,當下的感動真的不知如何言喻。
" Yes, there were times, I'm sure you knew. When I bit off more than I could chew. But through it all, when there was doubt, I ate it up and spit it out. I faced it all and I stood tall, and did it my way. "
十年如一日,
有些人換得辛苦後的飽餐一頓,
有些則是青春。
謝謝貓下去,謝謝阿寬(我可以這樣稱呼您嗎)。
也許在這十年,你也碰到許多像我們這樣的熟郎客;
但對我而言,卻沒有一間餐廳可以像徐州路貓下去這樣另我印象深刻。
謝謝你。
貓下去敦北俱樂部&俱樂部男孩沙龍
#貓下去
#MEOWVELOUS
#徐州路
#三十八號
#十年如一日
#沒有酒的一餐就像沒有太陽的一天
#Film #FilmCamera
Frank Sinatra,《My Way》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gjUiqzuObU
更多照片:https://www.huangyikai.com/album/9
酒不醉人人自醉歌詞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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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音樂~~赤崁樓之戀_音樂_張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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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rc 歌詞
把塵事看輕些;把人際看淺些;把得失看淡些;把成敗看開些_心靈語坊_20181116
活著的核心是健康快樂
健康是身和心的疊加,
心健才能身健,
身健必須心健。
路在腳下,是距離;
路在心中,是追求。
有追求,就會有坎坷;
有希望,就會有失望;
風有風的方向,
雲有雲的心情,
別奢望人人都懂你,
別要求事事都如意。
平常一顆心,淡然一些事。
與人相處,真誠一點;
與人誤解,寬容一點。
把塵事看輕些;
把人際看淺些;
把得失看淡些;
把成敗看開些。
不和別人比較,
不和自己計較,
做人如飲酒,
半醉半醒最適宜;
做事如執筆,
半鬆半緊最自然。
一個人的成就,
不是以金錢衡量,
而是一生中,
你善待過多少人,
有多少人懷念你。
生意人的賬簿,
記錄收入與支出,
兩數相減,便是盈利。
人生的賬簿,
記錄愛與被愛,
兩數相加,就是成就。
不管世界多麼擁擠,
都要讓心自由跳動。
因為生命的每一瞬間,
都存於心,貯於憶。
那些擁有,那些給予,
那些珍貴的收藏,
都會擁於懷,
融於情,長眠於心。
人生,總有路可走,
風雨人生,淡然相隨。
三件讓人感到幸福的事:
(有人愛,有事做,
有所期待)
有人愛,
不僅僅是被人愛
而且有主動愛別人
愛世界的能力;
有事做,
讓每一天充實,
事情沒有大小,
只有你愛不愛做;
有所期待,
生活就有希望,
人不怕卑微,
就怕失去希望,
期待明天,期待陽光,
人就會從卑微中
站起來擁抱藍天。
縱使這世間
再過繁花似錦,
也抵不過你的回眸一笑
年齡越大,
對友情的要求越來越高
我們也不是喜歡孤獨,
沒人願意這麼高傲著
在漸漸往來的
歲月裡發霉。
都因為
見識了太多真情假意,
有時候就太容易
看破一些真的假的朋友
活得越來越清晰,
卻失去了一些
糊里糊塗的快樂。
幸或不幸?
到如今連自己也難說清
其實哪有過不去的坎,
給自己留點痊癒的時間
比起火急火燎的
打敗自己,
不如灑脫點的說無所謂
一生至少該有一次,
為了某個人而
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
不求同行
不求曾經擁有,
甚至不求你愛我,
只求在我最美的
年華裡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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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歌詞 在 The Roadside Inn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The Roadside Inn - Self-Titled Album》│ 2014 Oct.
01. 序曲 (00:00)
02. 第二回合 (00:50)
03. 反正 (04:02)
04. 搖晃巴士 (06:56)
05. 唱歌的老房子 (09:56)
06. 漂泊之歌 (13:14)
07. 盡頭的開始 (16:00)
08. 零度視野 (18:26)
09. 發光體 (21:00)
10. The Roadside Inn (22:26)
Bonus Track:
11. 發光體 (Digital Special Ed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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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專輯繁體中文歌詞集 Full Album Lyrics》
01. 序曲
02. 第二回合
停擺不同於放棄
俯視不代表勝利
需憐憫的啜泣無止盡的沉淪
缺陷不盡造就強壯
弱者無止盡等待奇蹟
你苟且偷生 你投身狗血
拒絕伴隨畏懼
距離訴說你我差距
這汙衊 等同你那懦弱的心
不屑一顧的眼神
浮游不定的期望
綑綁了 綑綁糾結的理由
繼續堅信的衝動
走的更抬頭挺胸
我們走的更抬頭挺胸
帶領我沉淪非他人可見的美麗
紙張般的頭皮
看我回頭侵蝕侵蝕你
剝削用命換來籌碼
灌溉你他媽的成就
扯下不堪一擊袈裟
不過是個訴苦者
我們重新來過
這次讓你不及回首
我們重新來過
我們從來就不難過
03. 反正
迅速輸送停滯的情緒
前進看似擁有的區域
體系劃出不公平層級
遵循的你
還在尋覓屬於自己的那份奇蹟
錯誤頻傳的盲從
就讓習慣填補這個洞
留不住地從容
換了什麼? 得了什麼?
掩埋了最真波動
你做了什麼? 又反了什麼?
包容著虛實的賄賂
來自無能驅使的忍受
左右飄移的眼神
物色提供自我的認同
相較下的比較
壓縮自我價值為渺小
前進中的線條
卻因意識單薄而顛倒
04. 搖晃巴士
站立在山丘上
波盪的拍子打進手掌
仰望著 那發射的光芒
我知道一些哲理 塞進我身體裡
舌尖的麻痺 舌尖的麻痺
點顆粒體分散各地
忽快忽慢的鞭策聲
孩童的清澈聲
按捺不住的衝動
順著律動打開灰線 打開灰線
變調的腳跟 浪花在腳下
下雨了 滴答的敲在地上
雲霄飛車的擺動 震動的提醒
要出發的快艇
對唱與合唱空閒的木屋
指著它像極尋獲寶物
木條拍打地板
我們在屋內尋歡抬頭那曙光黃白色
我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繞著自轉 我繞著自轉
05. 唱歌的老房子
黃昏的前廊
夕陽斜照在晃動的搖椅上
時間飛快般的過眼即逝
皺紋卻漸漸的爬上臉龐
指間燒一半的煙
伴隨著幾分宿醉
短暫擁有的快樂
走入封陳
如同煙霧裹著不再不再相見的無奈
隱約地 我聽見
有棟老房子在唱歌
喧鬧不寧的機器
唱映機般的無限播放深層記憶
它微笑的鼓勵
一次一次刻劃在這空間裡
而空白的牆壁
寫不出動人的旋律
這矯情的點醒
一切都不屬於我和你
熟悉的歌聲
帶來溫暖回憶
斑剝磚瓦就留給下一位
終究我留不住這黃昏
暗沉的氣氛
令人陶醉的圍繞在肩頸旁
緩慢地告訴我思念正在膨脹
彼此的過去別放在心上
掏空的木櫃會
會再次被填滿
喝完的酒杯
不再不再使我流淚
06. 漂泊之歌
回頭見烏雲籠罩天際
雷電交加狂妄襲擊大地
急迫疾行 急迫疾行
不被這黑暗吞噬
信仰經歷的荒謬
已不復在 面對恐懼
直視著 道路驚險亂石
壯志刻在心裡
叮嚀猶在耳邊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用力叫囂著
我們繼續上路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LA!
怒吼聲逐漸遠去
背影消失在日落前
離開了家園
全部的行李
毫不猶豫
我會成為你心中的英雄
畫出兩條平行線
揚起激勵塵土
呼吸著
乾涸正驅使前進
朝向聖地揚長而去
07. 盡頭的開始
伴隨迴避的成長
曝曬 忍受著
飽和的批評
持續渲染著
填補匱乏燃料
準備繼續奔馳在這條航道
吵雜聲響劃過寂靜
不切實際的咆哮
抵擋與接受 你說過
順從維繫關係
出眾失去體系
你卻從來沒有給予任何認同
我不屑你給的同情我會自己振作
準備好 勇敢出發直到衰弱
如果充滿疑惑
那絕對不是盡頭
多走一步 天堂就出現在步伐之際
多走一步 天堂就出現在步伐之際
吵雜聲響劃過寂靜
不切實際的咆哮
抵擋與接受 你說過
順從維繫關係
出眾失去體系
我卻從來沒有獲得任何尊重
我卻從來沒有獲得任何尊重
任何尊重
上天不給的要靠自己去闖
自己雙手去創造
上天不給的要靠自己去闖
自己雙手去創造
創造 靠自己去創造
創造 創造 靠自己去創造
08. 零度視野
步履蹣跚的切割在警戒的氣息
等待幫助的眼神就把它當放屁
你只是漫無目的的遊走著
你就是漫不經心的扼殺著
舉著拳頭大聲批判
無力的手掌 緊握著倫理不放
缺乏機動性的處決著
血液繼續流動
在你身體裡面轉動
它卻是攀附在他人的外在
往下流
闔上雙眼
靜靜聽著冷漠包覆著空氣
你是否該伸出雙手
拉起那近乎停止的心跳
你是否視而不見
敲不響的沉默
建立抹不去的疼痛
堆疊起來的成見
是你引以為傲的懦弱
09. 發光體
撤銷紀律
接受承擔感受自己
封存記憶
該死的痕跡
影響著搖椅般暫時安逸
安撫不了
迴盪的挑釁
反方向奔跑
就算毅力不牢靠
你就是你不是別人不是畸形
不必理會倒灶狗屁
出發時不曾想過盡頭
過程就不須帶著畏懼
如果一切給不起你勇氣
跌破膝蓋也要追尋
踉蹌前進
追尋不曾有人告訴你的那顆發光體
拒絕謊言編進的自由
透過孤獨努力地走
沉溺被餵食虛無快活
缺陷般被大眾淹沒
10. The Roadside Inn
嘿!你還不來
在身體裡酒精揮發前
你還不來
在我的心跳死去前
嘿!baby don't cry
在這太陽升起落下前
不留遺憾
高舉著你的榮耀大聲唱
喚起你驕傲的過去
光輝歲月 此刻再現
Sing my rock and roll song
嘿!公路牛仔
在你靈魂呼嘯奔馳前
嘿!梳起油頭
別忘了你的rock and roll style
是不是你走的太快?
是不是我想不起來?
是不是我們都回不去?
是不是我們都回不去?
是不是你走的太快?
是不是我想不起來?
就算枯骨髮禿肉散
皮下墨水證明存在過!!
© 2014 The Roadside Inn
℗ 2014 The Roadside Inn
#theroadsideinn #盡頭的開始 #唱歌的老房子